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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乱宋-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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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端州城大湾河一带此时尤其显得清凉一些,因为这里有弥河支流形成的一个水湾,是个消暑纳凉的所在。

话说,我也不会说如此多的废话。正在某日中午,在这湖畔岸边一山体后锋岩洞之中发现两具尸体。

案子太大了,包黑子命令小鱼儿前去查看。到了湖畔下,找到了案发第一现场目击证人。是来此乘凉的。本想来这岩洞休息,没有想到却发现了两个死人,他们吓得屁滚尿流,跑去报案……

说话间,小鱼儿达了发现尸体的岩洞。那个岩洞位于湖畔边一小山体,洞口前方是一块宽阔平坦的岩石地,右侧30米有一片面积不大的柳树林。空山幽静,除了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在洞口不远的地面,有少量呈滴落状的凝固血点,颜色较为鲜艳,呈串状形态,断断续续地向洞内延伸。循着血迹。小鱼儿等人拿着火折子,向幽暗的岩洞内慢慢走去。

岩洞口宽仅2米,但越往后越广阔,呈巨大的葫芦形,有近30度的倾斜角度,直插入山腹。走了大约20米,马汉突然高喊:“在这儿呢!”

小鱼儿拿着火折子照耀下,他清楚地看到,两名死者并排躺在岩洞的最深处。点好了火把,洞内亮堂了很多。两名死者的惨状让人有些心悸。

一名死者俯卧地面,脸部朝下,根据衣着、身材判断为男性。后脑颅骨严重塌陷,呈硬物多次凿击留下的扩裂伤,尖锐的骨茬儿刺破皮层露在外面,暗红的血液和黄白的脑组织大量外溢,凝固板结成果冻状。将其头部稍稍翻转,五十四五岁的年纪,面貌普通。双唇微微张开,脸色因失血过多显得有些发白。

另一名死者为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女性,侧面躺卧,五官扭曲。表情痛苦,不过还是能看出长得很漂亮。左侧太阳穴同样有反复性硬物凿击痕迹,创口血液流到地面,形成黏糊糊的大滩血泊。勃颈处有一圈青紫的掐压痕。裤子被褪到膝盖以下,阴部有明显撕裂伤,肉眼可辨大量干涸精斑。说明生前曾被强暴。

小鱼儿皱着眉头,看看四周,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人迹罕至的岩洞内发生双尸命案,侦破起来怕是要费劲了。

仔细搜索洞内现场,没有发现任何遗留物。翻查死者衣兜,理应携带的诸如官府文牒、钱袋等物品均未找到,据此初步推断为抢劫杀人,并伴有对女性受害人的性侵犯。

在距离两具尸体半米远的地面上,王朝提取到一块砖头大小的不规则石块。用火把一照,其尖锐一侧表面沾有大量凝固的暗褐色血迹。

“快来看啊,我找到凶器了。”

小鱼儿走过来一瞧,这是这小山体上的一块石头,随处可见,应为凶手所使用的凶器。洞内均为粗糙的岩石地面,指纹、足印是不可辨别了。

将两具尸体搬到洞外空阔明亮处,小鱼儿开始进行初步尸检。

剪开两名死者身上的衣物,通过仔细检查,两人体表均没有看到其他外力作用留下的伤痕,也没有发现任何中毒迹象,死因就是硬物击打造成的颅骨骨折。至于女死者脖颈部位的紫青印痕,并未伤及喉舌部位的骨头,不足以致命,推断是强奸过程中防止受害人反抗呼叫造成的。

两名死者身体上的尸斑都出现在与地面接触位置,且均已经进入润湿期,压迫不能使尸斑消退,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一天前,也就是昨日午时左右,距报案人发现尸体时间整整相隔十二时辰。

结合洞内外发现的物证线索、受害人死亡方式和死亡时间,小鱼儿对案情有了一个大概的判断:两死者昨日结伴来乘凉,中午来这岩洞附近时与凶手相遇。凶手用随手捡到的石块将男死者打晕拖入岩洞,并在洞内击打致死。同时,将女死者强行带入实施了强奸。为制止女子的挣扎呼叫,凶手将其掐晕,然后又用同一石块将其打死。

考虑到死者是两人,体表无其他伤痕,现场也没有发现明显搏斗痕迹和遗留财物,小鱼儿再次推断凶手的犯罪动机仅仅是抢劫,人数不应少于两人,极有可能也是当天来同时来乘凉的。一般炎热的中午没有人出来乱跑,算是人迹罕见。

现场处置结束后,小鱼儿命衙役抬起两名死者往山下走。尽管裹着白布,但人体形状却无法掩饰,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百姓围观,指指点点,都在猜测是不是山上杀人了。

由于案发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外调基本没有意义。

回到衙门之后,小鱼儿就与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碰面,准备对现场提取到的遗留物和两具尸体进行全面检验。

将那块沾血的石块与死者伤口创面进行测量比对,其大小、形状完全吻合,初步证实了石块就是致二人死亡的凶器。接下来,有对死者进行尸检,填写尸格。

下午申时左右,王朝马汉带着一些调查结果返回。经过询问附近的百姓,没有人见过死者。

以次推断,凶手见到两名死者后,随机实施了抢劫和强奸。结合其残忍的犯罪手段,不排除惯犯的可能性,需要排查端州附近所有具有此类犯罪劣迹人员,同时要比对近年来类似未破案件,争取进行串并侦查。这件事情就交给公孙先生来处理。旁边小鱼儿辅助,毕竟小鱼儿认识的人多,江湖第一大帮,丐帮弟子遍布全国,相比能够发现一二。

小鱼儿并对死者画出画像,张贴告示,以确定两名死者身份。

小鱼儿想了想道:“现场看起来确实符合抢劫杀人的基本特征,但是有一点很值得怀疑。如果两名死者和凶手都是来游玩的,可为什么凶手突然想到抢劫强奸杀人?这个罪行可不轻,说是随机产生的动机,很难让人信服。这一点还是很难从情理上说通啊。”

对于小鱼儿这些怀疑,赵虎自然反对,凶手可能也是到哪里游玩,看见两名死者衣着不错,而且去了山洞走去,所以见财起意,伺机尾随,并在岩洞无人处实行抢劫杀人。

小鱼儿摇摇头,又道:“还有一点,男死者五十多岁,女死者二十多岁,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要是普通朋友,显得有些不可理解;要是父女,也不太像。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两人关系不正常,很可能是情人。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凶手的动机是仇杀,或许就是两名死者身边的关系人。”

第四百五十三章遗物细节

听小鱼儿这么说,包黑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整理男死者遗物时,他曾注意到一个细节:男死者身上的衣服总感有些别扭,因为死者所穿的衣服?

小鱼儿看着包黑子盯着衣服去瞧,道:“大人果然聪明。”小鱼儿指着衣服说道:“没错,长衫来自端州绸缎庄,鞋子来自玉履庄,不过这条腰带就……”那现在人说,死者满身名牌。这足以说明经济状况良好。按照常理推断,他对衣着的品味应该也不会太差,那就更不应该如此混搭。

分析到这里,公孙策点了点头道:“刚才我也查看了死者的衣物,确实在长衫前襟和后背等位置发现一些磨蹭血迹,应该是脱衣时在头部伤口处沾染到的。”

小鱼儿的推理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包大人笑了笑,说:“你的这个发现非常重要,而且推理也不错,但是你想到没有,如果凶手是怕我们通过死者的这件长衫查到其身份,那他为什么不将死者毁容?用石头猛击就完全能够做到,这不是最大限度的破坏现场嘛!”

对呀,为什么没有毁容呢?如果凶手连死者长衫这个最容易忽视的细节都没有遗漏,怎么会忘记毁容呢?众人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小鱼儿想了想,道:“我觉得我能够解释这种行为。我记得曾在一本研究犯罪心理学的书上看到这样一个名词,叫‘细节遮蔽重点式盲点性思维’。大家想想,我们认知一个陌生人的时候,首先就是从一个人的脸部开始辨识,也就是重点。但作为一个熟人,那张脸已经烂熟于心,甚至已经在潜意识中被漠视忽略了,成为他眼里一个视而不见的盲点。反而更在乎的是一些其他方面的细节。那这个案子来说,如果是陌生人作案,首先,他不会毁容;其次,更不会脱那件标志性的衣服,因为他不会对此有顾忌,死者就是穿着一件这么贵重的长衫,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但本案中的凶手偏偏就脱了这件长衫,由此看来,他应该是很怕我们发现这件长衫。死者的身份一定会因此暴露,甚至能够令官差立刻查到尸源。所以,他才会将死者的醒目的长衫脱掉,但却偏偏忽略了作为识别人物身份时最应该首要认知的特征,也就是相貌。这也就充分地说明,凶手一定与死者相熟。”

包黑子点点头,说:“小鱼儿分析得有一定道理,我的推测也是这样,死者肯定与凶手相识。但是。这个理由还是不足以解释清楚脱衣这个奇特行为。现在看来,凶手应该是预谋已久然后实施的杀人,那么他在事前一定会作过仔细盘算,充分预估行凶过程中可能会遇到的各种情况。其中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如何不令自己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中。所以,他才会拿走死者的财物,制造抢劫杀人的虚假现场。既然这样。他就不会对死者进行毁容,如果毁容就会将之前的一系列伪装完全揭穿了。话说回来,就算凶手本来就想销毁死者所有的外在特征。却在行凶时忘记了这一点。对了。”

包黑子冲着小鱼儿说道:“你的画像搞完没有?”

小鱼儿拿出两张纸,分别画着两位死者。包大人接过来一瞧:“的确很像。”然后吩咐人做雕版多印刷几张。通过死者外貌找到尸源。这可是最重要的一个手段,稍具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凶手甚至都可能在案发前做过无数次的构想。那么,他经过谨慎细致的策划,为什么会在实际作案过程中,遗漏了毁容这个最重要的步骤呢?所以,脱衣服但没有毁容,绝对不是天明说的那种‘细节遮蔽重点式盲点性思维’。、

包黑子停了一下,又说:“凶手脱衣服的目的很明显,肯定是怕我们根据死者的衣服而追查到尸源。当然,他也怕我们通过死者交际网找到他。但最大的可能性,则是这件衣服对他来说具有特殊的意义。他看在眼里就会产生一些特殊的想法,也意味着一种暴露。你们想想,什么人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会觉得这件衣服的存在对自己是种暴露呢?”

说着,他捏了捏自己的长衫:“只能有一种人,那就是死者与凶手穿着同一款式的衣服。这个凶手行事很细致、很谨慎,但也正因为过于小心,反而发了一个大错。他脱衣服这个行为,太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了。”

分析到这里,包黑子站起来,说:“从死者的衣着判断,他与死者为认识的可能性最大,既然知道了长衫的面料,那么我们就从这里开始查。”

案情分析会结束后,小鱼儿就被派出去绸缎庄调查。

小鱼儿出了衙门,正好瞧见了马小玲。马小玲热的跟死狗一般。嘴里嘟囔道:“啊,早知道就不来南方了,没有想到这么热。”

巧儿笑道:“小玲姐,心静自然凉。”

“心静自然凉?我的心哪里能静的下了呀。”马小玲看着巧儿道:“巧儿,咱们去山涧洗澡如何?”

“不好吧,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啊。”巧儿害羞道。

“哎,哪里,我听说在……”马小玲感觉到有人在偷听,回头一瞧,正瞧见小鱼儿竖着耳朵往这里探头。

“哎呦”马小玲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伸手就一把揪住小鱼儿的耳朵,哼哼道:“这会被我逮住了吧。小坏蛋,肯定不按好心。”

“哎哎,疼痛,小玲,疼疼,放手,耳朵要掉下来了。”小鱼儿求饶道。脸色有点儿变形,这马小玲就是毛躁,下手没有个轻重。

巧儿见小鱼儿吃疼的样子,上前道:“小玲姐,别在捉弄公子了。”

马小玲闻声,看了一眼巧儿,道:“哼,看在巧儿的份儿上,放了你。”然后松开了小鱼儿的耳朵,小鱼儿如获新生,连忙用手揉揉。

“痛死了。”

马小玲道:“活该,谁让你偷听了。小色鬼。”然后对巧儿道:“你呀,就是心软,男人就要应该给他点儿颜色瞧瞧,要不然还指不定出去沾花惹草。”

巧儿替小鱼儿辩解道:“公子不是那种人的。”

“谁说不是?一切就跟一个寡妇眉来眼去的。”马小玲凤眼瞪了小鱼儿一眼。

小鱼儿自然知道那寡妇是谁了,不是陈少卿有是谁?最近没有见面,倒是想念。然后脑海里就刻画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妇。

“看吧,我就知道他心里面想的龌龊。”

小鱼儿赶紧道:“哼,我本想带你们去买一些衣服的,看来是不用了。”

两个女人一听,连忙眼睛变成星星样子道:“真的啊?”毕竟女孩子都爱烧瓶。

“我听说绸缎庄又来了一皮好的纱。”然后两人乖巧的不得了,将小鱼儿左搂右抱。

“不过奇怪了,小鱼儿,你穿这么多,为什么不流一点汗呢?难道不热吗?”马小玲摸着小鱼儿的手道:“还很冰凉。”

小鱼儿自然有宝贝空调衣了,于是笑道:“哪里,我这是内功,将自己的热气转换陈寒气,自然不怕热了。”

“有吗?我记得你以前的武功还不如我呀?”马小玲一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样子。

小鱼儿道:“啊,我是天赋禀人,知道吗?”

“可是……”马小玲又要问。

小鱼儿见她还要坡跟问底,气道:“你到底去不去啊?”

“去,就去,干嘛不去啊。”马小玲撅着小嘴儿道。

第四百五十四章又见少卿

小鱼儿带着马小玲和巧儿来到了绸缎庄,见到那老板道:“老板,生意兴隆,生意兴隆。”进门就拱手。

那老板见到小鱼儿,脸色笑开花了,很久没见到出手大方的人,恰恰小鱼儿就是对自己女人狠下手的人,见他又带着两个女人来,就知道今日要发财了。

也拱手笑道:

“啊,原来是小鱼儿,嘿嘿,托福,托福。”

小鱼儿对马小玲道:“小玲,巧儿你们先去挑选一下,我跟老板商量一些事情。”

小玲与巧儿也乖巧的进去选衣服。小鱼儿见她们进去之后,看着老板道:“老板,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

老板见小鱼儿拿出了画像,拿在手里,仔细一端详道:“这个人倒是这里的老主户。他是钱庄的掌柜子刘大富。”

钱庄的掌柜子刘大富?小鱼儿暗忖道。

“不过,至于那名女死者,我没有见过。”绸缎庄的掌柜子道。

小鱼儿知道死者是钱庄的掌柜子之后,就马不停蹄的想去展开调查,然后对掌柜子道:“她们的选的衣服算我的。”

“知道,小鱼儿你是大忙人,去吧。”掌柜子道。

“好的,记得将账单送到衙门哪里。”小鱼儿说完,就跑去钱庄。

来到钱庄之后,却发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好像在哪里见过这辆马车。不过现在办案要紧。于是进了钱庄。

却发现周围的气氛有点儿不对,这钱庄之内似乎有点儿太过严肃。

“叮铃”小鱼儿来到柜台面前使劲一拍那铃铛,发出清脆的铃声。

这个时候,有个人出来,见到是穿差服,就有一点儿不待见了,他知道这帮差爷都兜里都没有钱,甚至有时候还被扣点儿。一脸不乐意道:“这位差爷。我们掌柜子今天不在家。有什么事情,等我们掌柜子回来再说?”

小鱼儿知道这家伙狗眼看人底,厉声道:“恐怕你们掌柜子回不来了。”

“你说什么?!”那伙计奇怪的问道。

“怎么回事啊?”这个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小鱼儿嗅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声音也很熟,抬头一瞧,真不是陈少卿吗?真是想谁,谁就在眼前啊。

然后脑海里突然间想起了一阵画面:可恶的小鱼儿,我就知道你在惦记那寡妇。你去死吧。

啊?!小鱼儿暗忖,我怎么突然间想到她了呢?一滴冷汗冒出,感觉到后脊梁一阵鸡皮疙瘩。感觉到又不好的兆头。

“哈哈,小鱼儿,我就知道你在这里私会。”一阵声音从后面传来,不是马小玲还会是谁,只见她双手叉腰,一脸的冷气,犀利的眼神将小鱼儿身子扫了一个遍,哼道:“让我捉奸在床了吧?”

小鱼儿一脑门子冷汗道:“小玲?”

巧儿也走了进来道:“公子!”

小鱼儿惊讶道:“不是让你们买衣服吗?你们怎么在这里啊?”

原来马小玲与巧儿正在买衣服,又见小鱼儿不见了。她回头一瞬,见到小鱼儿偷偷跑了,又和上一次一样,

马小玲道:“我们跟上去。”

“不要吧。小玲姐,公子要去办正事的。”巧儿拉着马小玲道。

马小玲道:“你不想你又多一个姐妹吧?我告诉你,这男人一定要抓在手心里。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看的很紧的。可是自从有了你,你事实顺着他,看。肯定沾花惹草的。”

“可是,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巧儿辩解道。

“哼,你才跟了他多久啊。我告诉你啊,一定要将他紧紧的抓牢,否则他就会飞走。跟着我,走。”马小玲推着巧儿跑出去。

见小鱼儿进了掌柜之后,就跟了进来。

于是马小玲上来就扭掐小鱼儿。守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感觉到没有面子,很生气道:“你干什么呀?”

马小玲见到小鱼儿冲她大喊大叫,道:“你竟然冲我吼。”

小鱼儿道:“摆脱,我现在有事情。”

马小玲不相信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啊?!”

小鱼儿被她搞的很烦道:“为什么告诉你啊?”

马小玲生气道,“肯定不告人的秘密?哼,在天长县的时候,你们就眉来眼去的,现在好了,竟然追到这里来,想金屋藏娇啊,告诉你,有俩臭钱了不起了。”

小鱼儿见她越说越胡咧咧,直接打住道:“我说小玲啊,讲讲道理好不好?!”

“哼?你是跟我们走,还是跟她走?你说啊。”马小玲直接抛出了二选一的答案,小鱼儿一脸被打败的模样,真是无语了,这马小玲什么时候这么无理取闹了。

“我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泡妞的。”

马小玲哼道:“谁信啊?!”然后拉着巧儿就往外走道:“巧儿,咱们走。以后不理这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了。”巧儿幽怨的看着小鱼儿,被马小玲拉走了。

“哎,真是不可理喻。”小鱼儿自嘲道。然后对陈少卿道:“让陈姐姐见笑了。”

“好像我就是造成人家家庭和睦,始乱终弃的罪魁祸首啊。”陈少卿幽怨的说道。

小鱼儿闻声,连忙打哈哈道:“哪里。陈姐姐怎么会呢?哈哈~~~她们都是瞎说的。别往心里去,我在这里替她们向你道歉。”

“哈哈,陈姐姐生意真的越做越大了,竟然在端州都开分店了。”小鱼儿拍马屁道。

陈少卿是何等人物,岂会被几句小小马屁所打动,于是吩咐人道:“看茶。”见人走出去之后,

“好了。”陈少卿刚才是故意玩小鱼儿的,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来钱庄有何贵干啊?”

小鱼儿嘿嘿一笑道:“姐姐这坏,怎么会这么想呢?”

“好啊,不说是吧,那就别说了。”陈少卿娇声道。

小鱼儿嘿嘿一笑道:“别,别,千万别,的确今天来钱庄有事情,不过不是找你,而是找这里的伙计。今天我们接到一桩命案,是关于你的掌柜子刘大富被杀一案,经过侦察,说是这里的掌柜子,所以才会前来。不过没有想到这钱庄竟然是陈姐姐的。”然后掏出了画像递给陈少卿看。

“刘大富?”陈少卿接过画像,道:“这的确是刘大富,他已经两天没有上班了。难道他真的死了?”

小鱼儿点了点头道:“那陈姐姐知道他跟什么来往吗?”

陈少卿摇头道:“这个就难说了,他是我端州分店的掌柜子。平常也没有人说。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怎么会呢?”小鱼儿赶紧解释道:“我只不过想你给我提供一些线索。”

陈少卿看进小鱼儿,道:“这恐怕让你失望了。我可是刚刚来。除了每极度交账之外,我跟他没有交际。”

“哦?!”小鱼儿说道,“这热的天,陈姐姐不在家里避暑,为何来此呢?”

“还不是,最近端州钱庄有几笔烂账,过来看看咯。”陈少卿说道。

这个时候,伙计已经端上了几杯茶,小鱼儿说道:“我能问一下伙计吗?”

“当然可以。”陈少卿点头答应道。

小鱼儿问道:“小伙计,你什么时候见过你的掌柜子?”

伙计回答道:“昨天中午。”

“中午?”小鱼儿奇怪的问道,因为具小鱼儿勘察,死者刘大富死亡时间正是昨日午时。

又问:“那他去哪里了?”

伙计摇头回答道:“这他没有说,他是老板,我们作为手下也没有权利问,不过他走的时候形色匆忙。”

“那么这个人你们认识吗?”小鱼儿又掏出了那个女人的画像。

伙计们齐齐的摇头道:“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跟死者什么关系。

第四百五十五章扑朔迷离

小鱼儿问道:“伙计,你什么时候见过你的掌柜子?”

伙计回答道:“昨天中午。”

“中午?”小鱼儿奇怪的问道,因为具小鱼儿勘察,死者刘大富死亡时间正是昨日午时。

又问:“那他去哪里了?”

伙计摇头回答道:“这他没有说,他是老板,我们作为伙计也没有权利问,不过他走的时候形色匆忙。”

“那么这个人你们认识吗?”小鱼儿又掏出了那个女人的画像。

伙计们齐齐的摇头道:“没有见过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跟死者什么关系。

刘大富今年54岁,案发前中途匆忙离开。因刘大富家人在广州,没有与其家人取得联系。至于那名女死者,没有一个人见过。

确定男死者刘大富的身份及家庭情况后,小鱼儿隐约意识到,女死者与刘大富肯定有着特殊的暧昧关系,否则,两人也不会去游玩。

小鱼儿就对开始侦别谁与刘大富有矛盾,或者谁有杀人动机。

由于刘大富是钱庄的在端州的掌柜子,所处岗位的特殊性,人际交往情况复杂,这个工作难度较大,需要一定的时间。

刘大富的老婆孙刘氏立即从广州来到端州。在义庄,见到刘大富的遗体,孙刘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你这挨千刀,你走了,谁照顾我们母女两人啊。呜呜~~~”

“逝者已逝,请节哀。现在衙门要抓住凶手,请配合一下。”

“请问,你认识这个女人吗?”

孙刘氏擦着眼泪,看着那女死者的尊容,表情十分诧异,摇摇道:“并没有见过这个女子。”然后问道:“这个女子与我丈夫有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也是我们官府所需要知道的。只不过这个女子与你丈夫一起死在一个岩洞里。”

得知丈夫是和这名年轻女子死在岩洞后,孙刘氏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表现得极为愤慨,一边哭,一边骂:“这个老犊子,没想到还有这个花花肠子。”

等孙刘氏哭痛快,也发够了脾气,立即开始对她进行询问,“刘大富平时为人着怎么样?是否曾经与他人结怨?近期有没有异常表现?”

孙刘氏道:“刘大富这个人脾气很随和,平时也很少与人发生口角矛盾。最近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小鱼儿等人不断地提示着她,让她尽可能地回忆刘大富到底与谁结过怨。

孙刘氏最后说出了几个人的名字,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的纠纷。随后,就一个劲儿的絮叨张的百般不是。

听她磨磨唧唧地没完没了,小鱼儿实在有些忍不住,数落了她一句:“人都死了,你还埋怨什么,这么多年的夫妻感情都白瞎了啊!”

听小鱼儿这么说,孙刘氏愣了愣。嘴巴一咧,又嚎啕大哭起来。

由于目前对刘大富情况还没有完全摸透,只能从手头掌握的线索开始查起。那就是如果刘大富在外面有情人,是否有可能是孙刘氏对刘大富的包养小三行为已经有所察觉。并因此怀恨在心,雇杀手谋害了自己的丈夫和丈夫的情人?

与此同时,王朝马汉反馈回重要信息。经对刘大富住所取证发现了一个手帕,手帕上嗅着琳字。而这个琳字,就是燕子楼蔡琳。

调查显示,蔡琳为端州燕子楼的头牌。现年20岁。刘大富去燕子楼经常的找蔡琳。

根据公孙先生结论,应该是两名凶手对无名女子实施了**。其中,第一人在施暴过程中被抓挠,故而在受害人指甲里留下少量皮肤组织。而第二名男子是在女子被掐晕后实施的强奸,这与我们前期对凶手人数的判定完全一致。

经过小鱼儿等人研究后决定,在继续摸排调查刘大富有矛盾的人,一方面调查孙刘氏是否有雇凶杀夫的可能性,另一方面大力调查这名叫蔡琳的妓女,侧重搞清楚她与刘大富的关系,案发当天,刘大富为何和她一起。

小鱼儿继续跟孙刘氏的这条线。再继续摸排中,据刘大富身边亲朋及同事反映,刘大富与孙刘氏的夫妻关系一直较好,至少在外人眼里看来,两个人表现得十分亲密,平时也很少听说二人发生矛盾。

如果孙刘氏确实掌握了刘大富的婚外恋行为,她雇凶杀人的动机倒是充分,但她是否有充分的时间和能力呢?

通过调查孙刘氏近期表现和邻里之间情况,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其雇凶杀人的可能性暂时可以被排除掉。

而王朝马汉对青楼女子蔡琳的调查有较大进展。在刘大富情书之中,有相当一部分是蔡琳的笔记。根据蔡琳姐妹反映,刘大富经常的来燕子楼找小姐,必然是找蔡琳。甚至听说刘大富要给蔡琳赎身的谣言。

据此,马汉推测,如果是刘大富决定去岩洞,有可能是蔡琳对刘大富另结新欢一事不满,因此心生怨恨,指使他人尾随其后,并实施了对刘大富和无名女子的谋杀行为。

可是一个妓女会这样做吗?大家都知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难道这蔡琳真的动了真感情?

难道她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刘大富?还有就是,女死者生前曾被两人强奸,如果蔡琳是伙同他人合谋,她去哪里找到的这两个同案犯。最重要的是,她有这个动机吗,仅仅因为张的移情,就采取这么过激的报复行为?

但不管案件内情如何,仅从目前掌握的情况看来,蔡琳仍然具有重大的作案嫌疑。针对蔡琳琳的外围调查开展的同时,对她采取了留置盘问。

“你知道刘大富去哪了吗?”

蔡琳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你不是一项与他交好,前天晚上他也与你私会,难道他没有告诉你?”

蔡琳回答道:“我们青楼女子。而刘大官人也算是端州有头有点的人物,打听多了,相反会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我也没有问,只是陪他笑而已。”

“那么你认识画中的女子吗?”

蔡琳拿过画像之后,诧异道:“这个女子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不记得了。”

“你好好的想想,这对本案很重要。”

蔡琳想了一阵道:“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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