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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上山)-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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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即便是与郝家撕破脸,那些藩王,那些百官,就当真相信你徐家了么?这疑心一起,想要安稳人心,却是不易。

可是徐景明还是怒了,你这孙子王八蛋,还坑我不够啊,这个时候又是威逼,又是利诱,你还有脸说烧黄纸做兄弟?

他一下子‘病’好了,然后非常神奇的坐起,双手如鹰爪一般,直接朝郝风楼的脖子掐去,一面还恶狠狠的道:“我不活了罢,终究是没法儿见列祖列宗了,索性与你玉石俱焚。”

他掐住了郝风楼的脖子,这个举动其实还是很值得人体谅的,徐景明虽然表面上装疯卖傻,其实说到底,还是个颇为自负的人,平时他把别人耍的团团转,很享受这个过程,现如今呢,却是被郝风楼制的死死的,一份奏书顿时扭转乾坤,将他许多的努力,都付诸东流,而如今数不清的麻烦引发出来,这郝风楼居然还无耻的登门,但凡徐景明稍有一丝血性,也实在受不了了。

而郝风楼,却是面带微笑,纹丝不动。

这时候,徐景明却是愣住了,随即尴尬的笑起来。

因为此时郝风楼的手从袖子里伸出来,同时还捏着一柄短铳,短铳显然是上了膛的,铳口对着的,就是徐景明的下体部位。

郝风楼依然在笑,他是有备而来,一手黄纸,一手短铳,敌人来了有短铳,兄弟来了有黄纸。

而徐景明便是再傻,此时也只有尴尬的笑了:“郝兄弟,为兄玩笑而已,大家讲道理好不好?”

“好。”郝风楼回答得很干脆:“不过要先烧了黄纸做了兄弟再说。”

徐景明一拍床板,振振有词:“这是我平生夙愿,郝兄弟既然要烧黄纸,自是再好不过,为兄欢喜还来不及,事不宜迟,咱们这就……”

“这就好极了,香案和桃园都是现成的,我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徐兄移驾。”

“还要去桃园?”徐景明心里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郝风楼叹口气道:“这是当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娶个婆娘进门还有采纳之礼,咱们做兄弟是何等重要的事,若是草率,不免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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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风楼是个很实诚的人,地址早已选好了,就在栖霞禅寺的后园,那儿恰好有一处桃林,如今桃花盛开,端的是个赏花的好去处。

而这时候,一队谅山军的官兵来了,倒是没有惊扰游客,许多来往于此赏花的商贾和士子都觉得有些奇怪,瞧这些官兵的服侍,显然不是禁军,倒像是谅山军的人,只是却是不知,他们来这儿做什么。

不过很快,答案就揭晓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郝风楼和徐景明几乎是手拉着手,来到了这里,供案香炉砸早已准备,案上摆了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以及一只活鸡,又放了一碗红酒和“金兰谱”。这“金兰谱”每人一份,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徐景明和郝风楼的名字、生辰。

随即二人一起拜倒,一起立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顿时,这出奇的举动立即引来了许多人的围看。

而徐景明此时,却是莫可奈何,事到如今,他实在是逼到了绝境,这郝风楼软硬兼施,教他实在无能为力。

结拜之后,郝风楼拍了拍他的肩,笑呵呵的道:“好兄弟,从此以后,咱们就祸福与共了。”

徐景明只是苦笑,道:“为兄好高兴。”

郝风楼想不到接下来徐景明‘喜极而泣’,于是二人寒暄一阵,紧接着便到这寺中就坐。

接下来自然而然,就不免牵涉到对方亲人的问题了,郝风楼正色道:“说起来,你我既是兄弟,太后又是徐兄姑母,是徐兄至亲,这太后娘娘呢,算起来也是我的岳母,这是亲上加亲啊,我既是子侄,又是臣子,现在细细思量,还真该去拜谒一下她老人家为好,这觐见的事,看来是不能耽误了,到时少不得徐兄引荐。”

徐景明晓得,郝风楼的时机已经成熟,这时候要图穷匕见了,他幽幽叹口气,道:“噢,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的事。”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至于封赏之事……”

徐景明心里想,老子现在是坐实了和你狼狈为奸,朝野内外,对姑母对徐家都已经产生了极深的质疑,而各大藩王,如今只怕都是群狼环伺,眼下徐家已经置身于险境,这个时候,郝家只要落井下石,这天就真要塌下来了,此时不同意你的主张,能成么?不能稳住你们谅山军,徐家拿什么腾出手来收拾这个烂局面。

心里幽叹,徐景明很识趣的道:“这个好说,好说得很,封赏的事,老弟不必担心,我便是拼了性命,也是要争取的。”

郝风楼却是皱眉:“不过眼下我改主意了。”

徐景明心里咯噔一下:“却不知徐老弟……”

郝风楼慢悠悠的道:“我看哪,四川和贵州也是好地方,朝廷牧守这么多地方,实在是辛苦,我们郝家是很愿意为朝廷分忧的。”

你这个死不要脸的东西!徐景明心里勃然大怒,他已经完全受不了郝风楼的嘴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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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依旧还有点烧,不过,比昨天好了很多,感谢大家体谅。

老虎有话说

大概是最近冷热交替的天气状况的缘故,老虎昨天发烧了,脑袋一片空白,令昨晚一直等待看第二章的同学白等多时,老虎很是抱歉。

今天醒来,老虎感觉身体稍微好些,脑袋稍微清醒些,想到那些依然等着看老虎的书的同学,便立马码字更新。

一直看老虎书的同学,应该也知道老虎是极少请假的,实在是昨晚身体太不舒服了,请大家能体谅!

最后顺便求点票儿,求点鼓励吧,好了,老虎要去打针去了,同学们也要多多注意身体!

第八百七十九章:重赏

徐景明怒了,他只能冷笑,站起身来道:“郝风楼,你欺人太甚。”

刚刚结拜为兄弟,徐景明便拂袖而去。

而郝风楼竟也不拦他,只是冷笑以对。

反正如今的郝风楼是一点都不急,索性闲坐江中,看那风起风落罢。

却说徐景明气冲冲的出了寺庙,回到府邸,如今,病是装不下去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坐实了他与郝风楼狼狈为奸,二人终究已经烧了黄纸,又有那么多人瞧见,一旦传出去,大家只会认为,他徐景明是铁了心要做天子,这才拉上了郝风楼,寄望于得到郝风楼的支持。

这种无数恶言中伤的言论让徐景明心烦意燥,可是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无能为力,徒呼奈何。

于是他回到府邸,最后却只得叹口气,命了人准备车驾入宫觐见。

事到如今,装孙子已经成了奢望,想到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那郝风楼又是步步紧逼,徐景明难以想象,若是这件事拖延下去,会是什么后果。

眼下朝廷最重要的是首先稳住藩王,其次稳住谅山军,若是稳不住,谅山军在这个时机发难,朝廷会不会完蛋且不说,金陵没了,江西没了,徐家没了,可是天下这么多藩王,大明朝必定还会有新的朝廷,或是在开封,或是在洛阳重新定都,与郝家一决雌雄,只是如此,徐太后和他徐景明却是要万劫不复了。

想到这里,徐景明虽是对郝风楼怒目相对,可是却不禁有些后怕了。这事儿必定要寻太后商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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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宫中,徐太后这儿也是头疼不已。刚刚有太监来报,说是徐景明和郝风楼烧了黄纸。徐太后顿时勃然大怒,本来眼下各种恶意的猜测就已不断,这个时候,你还生怕别人寻不到实据,这个侄子实在不太靠谱。

徐景明见了徐太后,见徐太后脸色阴沉,自然晓得怎么回事,只得苦笑道:“微臣见过娘娘。”

徐太后深深地看着他,道:“哀家听说你病了。怎样,现在好了?”

徐景明不愿在这事上多纠缠,却是道:“微臣前来,是受郝风楼所托,洽商封赏之事。”

徐太后怒了,声色俱厉的道:“这些话,你也好意思提?你到底还是不是徐家的人,什么时候成了郝家的爪牙走狗了?”

徐景明苦笑道:“事已至此,微臣失策。让那郝风楼给糊弄了,如今朝廷内忧外患,诸侯王磨刀霍霍,百官不服。清议惶惶,又有郝家虎视眈眈,微臣不是要给郝家做说客。只是……只是到了如今这个境地,唯有息事宁人。方是上策,无论是藩王还是郝家。亦或者是百官,都要尽快摆平,尤其这郝家,乃是腹心之患,再不安抚,就是祸乱根源,到了那时候,社稷江山还在不在,微臣不敢非议,可是太后和徐家只怕要万劫不复,如今徐家已成了众矢之的,再经不起折腾了,太后娘娘,微臣万死,有负圣恩,只是此事已是刻不容缓,还请娘娘圣裁。”

徐景明难得正经一回,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眼下这个局面,暴跳如雷有什么用,若是再不解决,那可就真正大家一起完蛋了。

徐太后终究是明白人,眼看自己侄儿哑巴吃黄连的样子,脸色缓和下来,道:“既然如此,郝家索要的封赏,哀家一应恩准就是。”

徐景明却是摇头道:“那郝风楼人心不足蛇吞象,如今又提了新的条件。”

徐太后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其实诚如双方的心思,都知道其实大家都是在做买卖,大家各自的底气不同,价码自然也有不同,只是这郝风楼先是将徐家置身于风口浪尖,如今又是落井下石,在徐家病怏怏的身体上踩上一脚,如此漫天要价,实在有你那么点儿面厚心黑,让人觉得很不服气。

徐太后终究还是见过风浪的,郝风楼越是手段犀利,她越是不能等闲视之,沉吟片刻,徐太后才道:“他还想要什么?”

徐景明道:“这郝家欲壑难填,竟还想染指四川和贵州。”

徐太后的眼眸掠过了一丝冷色。

贵州布政使司倒也罢了,这是朱棣在位时,新划出来的布政使司,从前不过是思州宣慰司与思南宣慰司罢了,地处偏僻之地,人烟稀少,朝廷倒是并不在乎,可是四川乃是天府之国,是朝廷较为重要的赋税基地,人口也是不少,若是一并划给了郝家,这郝家本就坐拥西洋,又占了两广和云南,若是再割了四川和贵州去,那么加上西洋二省,郝家便有七省之力,虽然这七省并非是中原,也不是江南鱼米之乡,可是朝廷的势力却是不断龟缩,如今真正实控的,也不过是两京**省而已,若当真如此,这天下半数都为郝家所有,这朱家与郝家共治天下便成了现实,一旦将来,郝家尾大不掉,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徐太后不禁担忧,可是她也很快能认清到现实,现实就是,若是徐家不肯答应,那么势必,郝家会采取更为极端的举动,再联系如今诸侯王离心离德,百官和士绅对徐家已经是失望透顶,这朝廷未必保得住,徐家只怕也要保不住了。

徐太后幽幽叹口气,才道:“此事,你怎么看?”

徐景明叹口气道:“如今他为刀俎,我为鱼肉,只有暂且应下,将来再做打算。”

说来也是可笑,这郝家军战场上没有得到的东西,如今却全被这郝风楼一封奏书给得了去,这等不甘,让这姑侄二人的心情都落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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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章:然而本王已经看穿了一切

太后的心情,此时可想而知,真是糟糕到了极点。

只是越是艰难,她不得不打起精神,面对那郝家的咄咄逼人,眼下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空间换取时间,而这个空间,只是转手之间,就是天府之国,膏腴之地,百万人丁。

一念及此,徐太后也唯有苦笑,最后她深深看了徐景明一眼,道:“此事,哀家已经知道了,可是现在,却有更重要的事做,你可知道,唐王朱柽已抵京师,明日清早,就要过朝阳门,他这个人哪,和其他藩王不同,他是个火爆脾气,其他藩王都有疑虑,偏生他赶着来了,哀家看,多半他是来惹麻烦的,可是这对哀家,不免是个契机,此番他既然进京,那么就少不得要千金买骨、立木为信,隆重迎接一下,这事儿别人不能代劳,只有你去,要澄清误会,给天下各路藩王们看看,让他们晓得,徐家没有其他心思,本心,还是为朱家好的。”

朱柽来了。

说起这位唐王,或许在太祖的二十多个儿子之中并不起眼,不过在朝廷看来,这个家伙,绝对是人渣一样的人物,他被朱棣封到南阳,在南阳横征暴敛、穷奢极欲,任何人对他稍有忤逆,便立即杀害,因为他性子急,此番本来入京,各王听说郝家劝进徐景明,顿时开始踟躇犹豫,有的直接回到藩地,有的还在原地观望,唯独这位胆大包天的家伙勃然大怒,非但不回去,反而继续向京师进发。

不过对于徐家来说。这位唐王殿下既然来了,那真是再好不过。所以徐太后希望,徐景明无论如何。也要澄清误会。

徐景明听了,倒是打起精神,知道破局的契机来了。

说实话,眼下徐家的选择无非两种,一种是与藩王们共弃前嫌,要嘛就是对郝家退让,徐景明宁愿选择前者。

他连忙道:“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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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徐景明就兴匆匆的出发了,为了迎接这位唐王。虽然是有些匆忙,不过徐景明还是准备了许多娱乐项目,不管怎么说,这事儿关系很大,他不敢怠慢。

带着一干官员,徐景明抵达了朝阳门,于是开始翘首等待。

那位唐王殿下姗姗来迟,倒是徐景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却见郝风楼骑着高头大马,身后数十个精壮的护卫。正朝这儿来。

一见到郝风楼,徐景明就浑身不自在了,他很喜欢交朋友没有错,可是他不愿意再和郝风楼做朋友了。这你娘的瞎了眼啊,遇到了这么个家伙。

徐景明想躲,只不过他一身蟒袍。鲜明出众,怎么躲得了。那郝风楼已是兴致勃勃拍马而来,喜滋滋的道:“兄长大清早在这里做什么?你我兄弟。果然是心有灵犀,哈哈……昨个儿烧了黄纸,今天就在这里不期而遇,可见这冥冥之中,真有天人感应。”

徐景明很尴尬,道:“我在这里站一站,老弟要去哪里,自管去就是。”

徐景明已经感觉到,身后的官员看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了。

这是自然的,昨天夜里,郝风楼和徐景明结拜兄弟的事早已传遍京畿内外,这在许多人看来,无疑又是一次狼狈为奸的举动。

徐景明想让郝风楼赶紧走,郝风楼却是好整以暇,翻身下马,道:“那我也站一站,徐兄站这里,必定是有深远意义的,郝某人也在这里感受一下。”

徐景明涨红着脸,道:“我……我在等人。”

“等人?那就太好了,可是朋友?”

“是,是,你快走罢。”

郝风楼瞪大眼睛,嗔怒道:“这是什么意思,郝某人在世上,这一辈子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兄弟,咱们是手足之情,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若是走了,岂不是猪狗不如。”

徐景明急了,怒目而视:“郝风楼,我受够你了,你他娘的,再不走,可别怪徐某翻脸不认人。”

郝风楼笑了:“徐兄就爱说笑话。”

徐景明一时傻眼,遇到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家伙,他居然所有手段都用不上,他承认自己平时确实有许多不要脸的地方,总是耍赖撒泼,偏生遇到个比他还不要脸的,竟没辙了。

若是上天再给他一个机会选择,徐景明宁肯自己这辈子是个老实忠厚的至诚君子,然后一辈子不要遇到郝风楼这厮。

只是不管如何,眼下已没有了后悔药,用徐景明的话来说,这就是作孽,这辈子做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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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王朱柽来了。

他轻车从简,抵达了朝阳门。

这位老兄是个火爆脾气,颇有几分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车驾刚刚抵达朝阳门,徐景明已经顾不得和郝风楼争执了,连忙带着笑脸,快步过去,到了车下,道:“殿下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下官徐景明,奉太后娘娘之命,特来迎驾。”

马车的车帘子扯开,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冒出头来,他便是朱柽了,朱柽一脸凶相,料来也没想到朱柽会来迎接,于是踩着高凳下了马车,上下打量徐景明,最后他上前一步,道:“你就是徐景明?”

徐景明忙露出灿烂笑容,道:“是,下官就是徐景明。”

呸……

朱柽直接一口吐沫,狠狠的喷在了徐景明的脸上,而后冷笑连连,厉声道:“你不是东西。”

徐景明脸色微变,别看他平时稀里糊涂,徐景明终究还是很爱干净的,此时被这朱柽侮辱,怎么承受的了。

好在徐景明很识大体,这个时候,却还是乖乖赔笑。

“殿下息怒嘛。”

“本王息你祖宗!”朱柽的火爆脾气发作起来,哪里还管什么徐景明,这徐景明之心,路人皆知,人家既然要做司马昭,夺的可不是曹氏的天下,而是姓朱的江山,这江山,朱柽恰好有一份,有人惦记着你的家业,难道还能笑脸相迎不成。

徐景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满腹的委屈:“殿下,咱们讲道理好不好。”

朱柽毫不客气:“谁要和你讲道理?”

徐景明哭笑不得。

倒是这时候,突然一下子,一个拳头直接捣向朱柽的面门,这这个变化,任谁都不曾想到,徐景明和朱柽要反应,却已是来不及了。

动手的是郝风楼,郝风楼二话不说,一拳捣向朱柽面门,朱权吃痛,捂住了鼻子,却是抑不住从指缝中的血水。

“呜呜呜……”朱柽说不出话,门牙落了两颗,说话有些漏风,平时在南阳的时候,只有他欺人,谁敢欺负他?如今这一拳,真是的的他脑子发懵。

而徐景明也愣住了。

这时候,却听郝风楼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辱我兄长,这个世上,辱我便罢,可是欺我兄长,我郝某人,岂能与你干休!”

朱柽傻眼了。

徐景明也是愣得说不出话来,老半天他才反应过来,禁不住对郝风楼怒目而视:“郝风楼,我他娘的受够你了。”

他话音落下,另一边,朱柽却已暴怒,郝风楼打了他,便后退一步,偏生徐景明与朱柽离得最近,这朱柽一听郝风楼,又听郝风楼说徐景明是自己兄长,于是无数传闻涌到了心头上,更是让朱柽怒不可遏,他直接反手,直接一个耳刮子甩了出去。

哎哟……

这巴掌没打在郝风楼身上,却是结结实实的甩在徐景明的腮帮子。

没错,朱柽就是故意的,打的就是你虚情假意,却和逆贼郝风楼串通,暗中指使他来打本王,然而本王已经看穿了一切,冤有头,债有主,不打你打谁?

这一巴掌,下手很狠,徐景明几乎是整个人如陀螺一样打了个转,才勉强稳住了身子,脸上留下了一道猩红的印记。

他勃然大怒,若不是郝风楼,自己岂会挨这一巴掌,他正待朝郝风楼咆哮。

可是这时候,郝风楼的眼睛却是红了,郝风楼杀气腾腾的看向朱柽,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道:“你居然敢打他……居然敢打他,你惹我,倒也罢了,惹他,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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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再请假一章

又复发了,医生说病毒性感冒,容易反复,一共欠了两更,实在万死,找机会,老虎会补上,找个时间爆发一次,一天四五更吧。望大家能谅解,毕竟年纪大了,身体不如从前。

第八百八十一章:觐见母后

郝风楼二话不说,就动了手。

身后的护卫一看,哪里还敢闲着,这些人素来是胆大包天的,跟着郝风楼转战千里,尸山血海里爬出来,一看郝风楼动了手,便一拥而上,对朱柽拳打脚踢。

朱柽所带来的护卫们一看,自是要动手,却听郝风楼嚣张的道:“比人多是么,倒要看看,在这里,谁的人多。”

他拿其脖子上悬着的竹哨,狠狠一吹,尖锐的哨声传出来,这里本就靠着朝阳门大营,这声音一出,顿时四面八方,都传来喊杀声。

这一下子,朱柽傻了眼,他被打的鼻青脸肿,护卫们不敢动了,徐景明急了,连忙要劝:“别打了,别打了。”朱柽打不过郝风楼,还打不过徐景明么,他气的跺脚,又是狠狠一口吐沫,吐在徐景明身上,厉声道:“姓徐的,你真不是东西。”

旋即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打在徐景明的脸上。

徐景明真是无妄之灾,郝风楼打你你他娘的不敢放屁,为何总是打我来着?

偏生他一脸委屈,真不知是该恨郝风楼,还是该恨朱柽。

倒是朱柽被打的面目全非,此时眼看着对方叫了人,心知不能久留了,况且这人打着徐景明的招牌跑来打自己,又联想到诸多的传闻,便觉得这是郝风楼和徐景明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把戏,此等小小把戏,他洞若烛火,一眼就能看穿,即便是再暴躁的人。此时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走。吾命休矣,于是恶狠狠的瞪向徐景明。摔下一句狠话:“咱们等着瞧!”

二话不说,抬腿就走。

一干护卫拥簇着他,唯恐慢了半步。

徐景明想拦,也是拦不住,场面和气氛一时混乱,徐景明气的脸色发青,一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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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局势总算稳定下来,徐景明回宫复命。自是被徐太后一阵痛骂,只是骂过之后,姑侄二人,总算稳定了。

徐太后脸色铁青,却终究还保持着理智,她脸色冷峻,最后一字一句的道:“郝风楼,不能再留在京师了,他借故挑起藩王和哀家之间的矛盾。偏生哀家对他,打不得、骂不得,哎,想办法。明日请他入宫觐见,早些打发了他吧。”

徐景明心有不甘,却是无可奈何:“只是他的条件过于苛刻。只怕到时旨意出来,朝野震动。”

徐太后幽幽叹口气。道:“你们男人和哀家不同,男人们总是意气用事。不肯吃亏,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可是如今,必须得要审时度势,要懂得取舍,这件事,已是刻不容缓,再耽搁下去,局面只会更加糟糕,现在唐王被打走,藩王们的疑虑更深,哀家需要时间,重新与藩王们建立信任,而郝风楼,以及这些谅山军留在京师,是十分不合适的,你明白了么?明日,就在明日,不能再拖了,郝风楼在一日京师,你就和郝风楼一日撇不开干系。”

徐景明只得道:“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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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清早,郝风楼便打起精神,穿着一身谅山军的军服入宫了。

折腾了这么久,看上去是胡闹,而且惹来诸多争议,不过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如今的朝廷,分化的极为厉害,这也印证了郝家的判断。

这个朝廷,只有在与谅山军为敌的时候,才会紧密团结起来,也就是说,无论是朝廷,还是藩王,亦或者是地方的士绅,也唯有在谅山这种大敌当前,才会达成一致,而一旦这种压力消失殆尽,只要稍稍挑拨,他们就会固态萌发。

究其原因,只是因为谅山集团有别于任何利益集团,他们既不是朱元璋,朱元璋打天下,固然对元朝的贵族不利,可是对于元朝的士绅官员,却未必是没有好处的,反正皇帝轮流坐,管他到谁家,今日是大元的官,明日做一做大明的官,又是何妨?天下终究是朝廷和士大夫们的,这个宗旨不便,任何一个统治者,都需要这些文臣和士绅。

因而朱元璋驱逐鞑虏,真正的敌人只有元朝的贵族,打败了他们,让文臣和士绅们看到了希望,这些人自然而然会倒履相迎,纷纷改头换面,投效到大明的旌旗之下。

可郝家也不是朱棣,朱棣虽然没有得到士绅和百官的支持,可朱棣毕竟是宗室,对于宗室和贵族们来说,无论做皇帝的是朱允文还是朱棣,其实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由于朱允文的削藩,早已使得许多宗室和贵族与之离心离德。

由此可见,是朱棣还是朱元璋,他们所面对的敌人,其实只有一个。

可是对于郝家来说,他们的敌人,却是数千年来盘踞在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利益集团,宗室和贵族不喜欢他们,是因为姓郝的不姓朱,一旦郝家的人打进了金陵,这对他们来说,等于是灭顶之灾,而至于文臣士绅,亦是将谅山贼视若寇仇,因为谅山这个利益集团里,根本就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谅山的统治者并非是文臣,而是商贾,文臣做不了商贾,这就意味着,一旦郝家据有天下,他们不但仕途无望,甚至极有可能,连家中的土地都要失去,他们祖祖辈辈所依赖的生产方式也都彻底的破产。

这不是无缘无故的恨,可正因为这种利益上的水火不容,才让徐太后得以民心所向,却又因为郝家军事上的停止,还有郝风楼的挑拨离间,让这些人固态萌发,又一次在统治集团的内部,开始分裂了。

利用这种分裂,郝风楼则牟取到了好处。

抵达了奉天殿,在这里,只有几个老太监,还有徐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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