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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如梦)-第4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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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鹃也显得颇为无奈,对蒋岑说道:“蒋大人,你们司农寺如今不琢磨种地和嫁接,开始打算进军食品加工行业了?”

    蒋岑不傻,一听王鹃的话,再看看两个人的表情,知道自己琢磨出来的粉条,人家瞧着不希奇,更甚至是早知道。

    转眼间,蒋岑表功的心思没了,显得很不好意思。

    “王大人,不是司农寺非要做粉条,我们负责培育改良种子,得知道一下用途才行,好有针对性进行研究,但我们并不十分清楚,玉米、土豆等东西究竟能做多少事,还望王大人解惑。”

    蒋岑不得不解释,同时也想看看,张小宝和王鹃究竟知道多少用途。

    “原来如此。”王鹃表示理解,看张小宝:“小宝你说。”

    “又是我?那……好吧,蒋大人,你方才说的三样,嗯,首先,在工业上面有一定的作用,不过眼下还应用不到,更多的是在吃的方面起作用。

    此三种作物,易于储存,做法繁多,地瓜的秧子在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做成咸菜,玉米的秆子、外面包裹的皮,还有中间的囊,按照不同的收割时期,能做为燃料和牲畜与家禽的口粮。

    玉米还能像大豆一样榨油,以及酿酒,土豆在粮食不够的情况下,可当成主粮,而且既然能做粉条,自然有淀粉,那么也能做糖,说实话,土豆淀粉糖的味道,实在是让人值得回味。

    非要说哪个更重要,我个人意见,是玉米,针对性选择时,对玉米研究的投入进行倾斜。”

    张小宝说话时拿起玉米粉条,看看色泽,微微摇头,那意思是做的不好。

    蒋岑认真地听,还掏出个本子,拿根铅笔,把怕忘记的东西写下来,等张小宝说完,道:“对玉米进行投入倾斜,记好了,我先回了。”

    “等等,时过晌午,蒋大人吃过没?”张小宝关切地问一声。

    “饭没吃,来之前,吃掉不少粉条,地瓜粉太粘,已吃不下饭。”蒋岑摸摸肚子,准备离开。

    张小宝突然把他叫住:“再等下,我想起个事,司农寺一定有不少各种作物的秆子和脱皮,你们不要扔,要节约、利用。

    你回头去工部,让他们帮司农寺做一个粉碎机,以刀片旋转,被粉碎物进给的方式来达到粉碎目的,粉碎好了东西,你分别做实验。

    一部分颗粒用来掺在煤中,看看能不能提高燃烧效率,一部分给牲口喂食,看看哪种牲口喜欢,一部分夹在木板中,做保暖材料,再有一部分做沼气原料。”

    蒋岑把本子再次掏出来,一条一条记,记完了之后,抬头看张小宝。

    张小宝沉吟片刻,道:“你们制作粉条的想法很好,但是,思路还不够开阔,司农寺负责的是农业,很大很重要的一个部门,要多想想,如何利用农业的技术,跟工业、畜牧业、渔业、进行关联性合作。”

    “是,是,张大人,我全记下了,回去后让司农寺的人都琢磨琢磨,每人想一个点子,然后讨论可行性。”

    蒋岑态度端正地说着,他见中书令的人时也没有过这种态度,因为司农寺的地位越来越高,他是懂技术的人,有时甚至瞧不起中书令的人,但面对张小宝他不敢,他总觉得自己这点技术在张小宝跟王鹃面前拿不手。

    “张大人,还有没有其他方面需要主意的?”蒋岑觉得自己今天来对了,以后也要经常走动,总不能事事都等人家亲自过来,司农寺得到的好处不少了,该主动主动。

    张小宝沉吟片刻,摆手道:“我没有其他想法。”

    “我补充两句。”旁边方才不出声的王鹃开口:“司农寺的职务分配上,还不够详细,不够系统,我看过你们写在大唐报纸上的话。

    大萝卜如何如何,青萝卜如何如何,胡萝卜又怎样怎样,乱,何不直接归属在萝卜科,具体方面,你们司农寺再细分。

    百姓家中能看报,几乎都的孩子来读,你指望一个孩子能理解多透彻?当是我家的小贝他们?

    你们可以用图片、表格的形式,把相同习性、相近组成成分的东西归在一个科属里,你们不好掌握,去医学院,让他们做切片分析,他们需要各种能够成为药品的材料,还能帮你们分析病菌,制作农药。

    今后你们自己也要成立专门的研究项目组,或者说是部门,对农药、化肥,进行实验,然后控制,尽量减少对人体的伤害,在可以工业化生产的时候,你们司农寺也更赚钱了。”

    蒋岑精神高度集中,运笔如飞,刷刷刷在写,等王鹃说完这几句话,他额头上已见汗了。

    停下笔,喘息两下,好奇问:“医学院还能做这个?”

    “医学院做的就是这个,他们早已成为体系,并逐渐加强研究,细分科目,一个医学院花掉的钱,是现在工部的十倍不止。”

    张小宝插了句嘴。

    “啊?”蒋岑从来不知道还有此内幕,他知道百十万贯扔进工部,溅不起丝毫水花,照此说来,医学院岂不是已花掉上亿贯,他们干什么了。

    “想不明白?与你说说,医学的发展,包含了物理、化学、生物等等多个学科。

    没有橡胶时候的器具替代品,实验用的牲畜与家禽的购买费用,需要某种矿石的时候得不远几千里去找,还要抓别的地方土著来实验新的药品。

    算了,这方面你不用知道,能堆满十八层地狱的罪恶让我一个人来背负好了,呵呵,我早已习惯当坏人。”

    张小宝说着说着,自嘲地笑了。

    王鹃伸出手放在张小宝的手中,也笑笑:“还有我,这世界本没有那许多光明,宇宙里,黑暗才是主流,否则又怎能衬托出星辰的璀璨,就像手术室的无影灯,带给别人光明的时候把影子留在自己身后。”

    蒋岑不傻,一听便明白了,原来医学院还在张小宝、王鹃的命令下,用其他地方的人做**实验,取得了经验以后,再给大唐人治疗疾病,想想就会让人不寒而栗。

    可蒋岑自己又觉得无法去指责二人,就像很多大唐的百姓并不害怕魔煞鹃鹃一样,吐蕃人眼里的恶鬼,大唐人心中的仙女。

    再看看张小宝和王鹃,才猛然发现,对方还不到弱冠之龄,但他们做了多少对大唐有好处的事情?

    想到此处,蒋岑肃然起敬,使劲伸着胳膊,也把手放在张小宝的手上,真诚地说道:“说句大不敬的话,是您二位撑起了如今大唐的天空,当然,陛下也非常支持,要居首功,皇上压下了无数弹劾的奏章,有时甚至不允许臣子提及您二位的事。

    真下地狱,加上一个我,回去我就使劲实验农药与化肥,先抓日本人和新罗人来吃,去他娘的,我管他死后是油锅刀山,我只为我大唐的谷满田园。”

    “行,有前途,但你别碰到我老婆的手。”张小宝把蒋岑的手拿开,拍拍对方的肩膀,很满意地点头。

    “既然如此,我再送你一份赚钱的买卖,你派人到积利州,跟着学习研究海产品的养殖、种植,还有舒州的淡水饲养技术。

    然后指导海边和湖边的人去做,你们入股,赚了钱,给司农寺的人增加福利,研究经费会也跟着宽裕。”

    张小宝说出了一个好处。

    蒋岑使劲摇头:“不成,不成,那是您二位家中的产业,技术保密,别人拿去,你们赚不到钱了,你们已经为大唐默默地花掉太多钱,我不能拿你们的好处给别人。”

    蒋岑对张王两家的买卖还比较了解,最开始是丑陋又耗费材料的大棚,后来是超市与酒楼,接着是水泥玻璃,如今是河北道北部的各种特产,包括山珍与海味,哦,还有珍珠。

    除了这部分,还有船舶与牧业,对,当初还有小的吃食做法,现在让出来不少,再去拿他们家的东西,实在太欺负人了。

    ‘娘的,户部的王晙真不是东西,还有一部分皇室的外戚,人家张小宝和王鹃都这样了,你们还那样,你们才应该下地狱。’

    蒋岑已经开始站在同盟的角度考虑问题了。

    张小宝被说的很不好意思,手在蒋岑的肩膀上还一下一下地拍着,抬头看屋顶。

    王鹃也诧异,小宝怎么突然间不冷静了,意气用事,养殖的技术与民生无关,何必要送出去?

    又想了一会儿,张小宝语重心长地对蒋岑说道:“听我的没错,钱是赚不完的,我刚才想到了,人啊,就要行善事,能帮别人一把便帮一把,何必守着个技术吃独食?

    此事说定了,要快点安排人过去,最好是明年开春时,海边的,湖边的人就要学会养殖,湖边的养虾、养河豚,海边的种昆布、牡蛎,珍珠的技术不用学,我家自己就可以了。”

    张小宝说完,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蒋岑看看张小宝,再看看王鹃,犹豫着起身,不确定地问:“我真派人去积利州?”

    “对,让去的人快点,先坐火车到洛阳,然后用最快的船,走水路,直接到积利州,那边我会安排好接待的人。”

    张小宝摆摆手,再见。

    蒋岑也学着摆摆手,走到门口,停下身,回头:“确实要去?”

    “你快点走吧,别把种子都做成粉条,这粉条让你做的,里面还有没溶的淀粉疙瘩。”张小宝挥手赶人了。

    “是,是,以后等种出的多了,我再研究粉条。”蒋岑应着,这才出门,又低头叹息:“好人啊。”

    “好人儿。”蒋岑走了,王鹃靠过来柔声道。

    “别,大白天的,千万别勾引我,有事说事儿。”张小宝浑身一激灵,怕怕地说道。

    王鹃坐回去:“那好,说正事,我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张小宝回问。

    “像你这种活着时坏事做绝,死了地狱都不敢收,连忙给安排转世的人,会好心把家里的技术免费出让?”王鹃刚才使劲想了想,还是没想出原因。

    张小宝连连点头:“对,你一提醒我才想到,要收点钱,一文两文的不嫌少,十贯八贯的不算多,正好,趁现在有时间,咱俩列个单子,按不同的合作人群,收取相应的费用。

    小贝他们研究完糖果的事,还得去湖边,抓紧时间。”

    “你现在说起谎来,脸都不红啊。”

    “我以前脸也不红,刚吐完血,哪敢精神焕发,要不你亲我一口,我跟你说别的。”

    “我咬你一口,说,打什么坏主意。”

    一直到小贝九人安排完宝贝糖果屋的事情,王鹃也没能从张小宝口中掏出来她想知道的东西。

    先乘了一段车,接着下车带弟弟妹妹信步朝湖边走。

    防御圈已经从三里收缩回二里,金吾卫的二百人全部撤走,换进来一个营的蕃地铁骑,加强营,足足一千人,一个个刀出鞘,弹上膛。

    在水云一家子的高台周围一里地的距离上,一圈,整整一圈,增加了六十多个高台,错落有致,每个上面安排四个狙击手,眼睛缩在瞄准镜后面朝下瞄,数量非常稀少的机枪也架上了。

    天上,在水云家的上空盘旋着不下一百只鹰,地上不时有一队狗跑过巡逻,应该是从三水县疾飞过来的,狗自然是鹰带着。

    此阵势一摆,反对张王两家的人无语了,照这么看,还不如留下金吾卫,眼前的兵,给王鹃带领,造反便在一念之间,因为禁军都在外面干活呢。

    王晙便是如此想的,他觉得心中的恐惧正在蔓延,因为他跟着皇上就在水云家的下面,看皇上跟水云聊天,身边只有高力士、跟随的官员,以及几个打杂的护卫。

    这是王晙的看法,张小宝和王鹃是另外的看法,此番阵势保护的其实是李隆基。

    过几天,李隆基要去秋猎,是张小宝圈拢的,他要保持和平状态下的大唐稳定发展,所以让李隆基带上新罗、日本、还有西南边几个小国的使臣去打猎玩。

    让他们亲眼看看大唐现在的军事实力,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给张小宝腾出时间,一年,只需一年,一年后,该归的归,该灭的灭。

    “水将军,方才朕说过,保你一家平安,别看朕把金吾卫撤走了,却让铁骑营进来一千人,给朕说说,家人如何?”

    当张小宝一行人来到水云家下面的时候,首先听到的就是李隆基的话。

    再向前一看,水云在张鹰旁边的一根横木棍上,听的直大瞌睡。

    张小宝悄声对王鹃说道:“能人啊,熬鹰,据说得熬很长时间,没想到李隆基还有这等本事,他学过催眠?”

    “别瞎说。”王鹃严肃地告诫张小宝,随后道:“这是人格的魅力。”

    说完,王鹃自己忍不住笑了。

    听到动静,李隆基回身,水云也睁开眼睛。

    小贝冲过人群,噔噔噔跑到水云站的木棍下面,抬头:“我跟你说,有人要打你一家的主意,都在朝堂上吵过了,你可要小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你仔细看周围的人,是不是有长的道貌岸然的?身穿三品朝服,头带紫色梁冠,胡子白不白,黑不黑,跟杂毛猪一样的?你一定不知道,能长的这么有个性的人,就没一个好玩意。”

    小贝说话的时候,还不忘了侧脸瞪王晙,王晙只能垂首观脚,当没见到,他总不能跟一个孩子对瞪。

    小贝才不会退让,继续对水云说:“不过你不要怕,三品而已,咱们家啥都缺,就不缺三品官,一抓一大把,不信你等着,等九个小鹰长大会飞了,我让哥哥给你弄一个三品官,理由是育子有方。”

    水云突然仰起头,朝天嘎嘎叫两声。

    王晙看到后,这个气啊,连畜生也会嘲笑人了。

    小贝不去理会王晙,从包包里套出一个竹子编的小盒子,打开盖儿,举起来让水云看。

    “给你和你家夫人吃的肉,刚杀的羊,把我包包都蹭脏了,尝尝。”

    水云还真不客气,低头叼了一条肉出来,脖子动动,直接吞到肚子中。

    王晙摇头叹息:“以杀生而饲牲,残忍。”

    “是爷们儿的有话大声说,嘟囔什么,小草也是有生命的,有种你绝食?”小贝抓住机会,使劲用语言打击王晙。

    “小贝,瞎说什么?还不道歉?”张小宝刚刚跟李隆基打过招呼,瞧见妹妹挤兑人,呵斥道。

    小贝连忙变成淑女的样子,轻轻对王晙施了一礼,说道:“实在抱歉,王尚书,本官年幼,不通人伦,食人之食,未晓嘴软,接人之物,不懂手短,以君子大义为由,行小人背信之事,望王尚书海涵,复教我,何为道又何为德。”

    王晙脸色红了红,噗的一声,鲜血脱口而出。

    王鹃看了,摇摇头,又一个,不知道是支气管,还是贲门。

正文 第五百六十五章 琐事不停趣味多

    “小贝,你看你?不会的问题,回家问我呀,何必难为王尚书?你看你把王尚书给问的?”

    张小宝冲过来,对着小贝的屁股就是两巴掌,啪啪作响,还小声说道:“别笑,哭。”

    小贝咯咯笑着,实在哭不出来,只好把手捂在嘴上,发出呜呜的声音。

    王晙刚刚吸口气,听到张小宝的话,噗的一声,又一口血喷出来。

    王鹃看着,回头吩咐:“找医生,告诉他们拿冰袋,我确定,绝对是支气管扩张,冷敷。”

    其他官员非常有默契地向后退出至少五步的距离,一个个毛骨悚然。

    “陛下,您看,即便是秋天,湖面依旧微波荡漾,可惜少了游鱼,缺了莲蓬。”高力士站在皇上旁边,为湖感怀。

    李隆基眉头皱皱,对王晙刚才接小贝的话也有所不满,一个大人,何必与孩子置气,真把孩子欺负了,没人说你有本事,可惜你竟然还让孩子给欺负了,吐血呀,还能不能有点肚量?

    遂也不去管王晙,顺着高力士的话,说道:“还真是,哎!小远,你说说,这是什么?”

    小远正惊诧于小贝的本事,听到皇上伯伯问话,想也不想,随口道:“秋雁秋水秋风寒,秋雨秋人秋云端,秋深应取春来意,秋去难消愁心乱,乱,真乱了,海,觉得孤单,故流泪,鱼知咸,聚食而酣,海自以为鱼因咸而欢,复撒盐,鱼退不前,一鱼勇敢,入海中间,夕殚,与海言,此生勿怨,魂随君前。”

    小远说着,哭了。

    李隆基也深吸口气,把小远搂过来,问:“小远,哭什么?是不是为鱼而心难?”

    “不是,姐姐讲的海的女儿,比这个还让人心疼,我是说,水太咸了,鱼进来就得死,所以里面除了游泳的人,没别的活物,旁边连草也不会长。

    我哭,是学王尚书,血和眼泪里面都有盐,我想啊,盐多了鱼死,是不是也会让人不舒服,所以王尚书才吐血,我没有王尚书的本事,只好陪着流泪。”

    小远一脸天真地说道,好象刚才那番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噗!’王晙听到后,用喷血的动作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李隆基长叹一声,对王晙关切地问道:“王卿,可还好?”

    “陛下不必忧心。”王晙摆摆手,又四下里看看,道:“陛下,臣想起,户部还有行文未曾签署,先回去看看。”

    王晙打算离开,不然容易气死在当地,至于要过来的医生,还是不用为好,回宫中找医博士吧。

    李隆基也看出来王晙的状态不佳,示意两个护卫陪王晙回去。

    “王尚书,你要走啦?回见啊。”小贝看人家要离开,不忘了给打声招呼。

    王晙脚下步伐加快,一声未答,噌噌噌,眨眼不见踪影。

    跟随而来的其他官员保持沉默,他们不能职责小贝翻小账,说‘你拿了我家的东西,吃了我家的东西,就不能故意攻击我家’这样的话不对,不能去怪小贝挟恩图报,毕竟是一些人先做的恩将仇报。

    正如小贝问的那样,你以大义来压,其实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谁是君子谁是小人?

    “张卿今日身体如何?”李隆基看到王晙被气吐血,想起张小宝也吐过,关心地问一声。

    “陛下,放心,臣无碍,陛下是亲来看水云一家?”张小宝忙回道。

    “看看,幼鹰还小,不便挪动,甚为遗憾,顺便也看看不沉湖,本打算问问可否养海中之物,小远方才已与朕说明,盐多,鱼活不下来,小贝,来来,朕问你,何为君子小人?”

    李隆基先是抬头看看水云的家,回过头又把小贝叫到跟前,问。

    小贝还真无法引经据典地说明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哪知道,反正对我好的,我认为他是君子,对我不好的,一律变成小人。

    我是这样想滴,我要做的事情,问心无愧,哪怕明明事情是错的,我也是君子;做事时心里自惭,哪怕做对了,也是小人,天下的事本没有对错,又何来君子、小人。”

    “哦?还有此一说?若别人都说你是小人呢?”李隆基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又问。

    “那一定是我做的事情得罪人了,被得罪的人不高兴,当然要攻击我,如果我没得罪的人,同样说我,他才是小人,他是想借着贬低我来抬高他自己。

    驴在嘲笑鹰不会四肢着地奔跑的时候,鹰的眼里是身边的流云,只有饿了的时候才会俯视一下大地,寻找驴在哪里。”

    小贝张开胳膊,呼扇着,做了一个飞翔的动作。

    后面说的那本是逗乐的话,周围的官员听了,却笑不出来,有的自省,有的愕然,有的吃惊,有的无奈而叹。

    李隆基远,又贝,与高力士对望一眼,向小贝问道:“小贝,还记得珺儿跟盼儿吗?”

    “知道啊。”小贝使劲点头:“我回家中,娘带着他们玩,能跑能说话了,小家伙很可爱,就是得先给糖吃才管我叫姐姐。”

    “对,是小家伙,比你小,下次不管你叫姐姐,打他们手板。”李隆基听着小贝管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叫小家伙,觉得很有趣,你小贝难道就大了?

    “不打,武力是在不想付出其他利益的情况下,最后的手段,以武遣人,人惧而不服,遇见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的,就麻烦了,我还有别的办法时,绝对不用武力。”

    小贝摊摊手,做出一副武力是最后一种选择的样子。

    李隆基纳闷了:“小贝,你还背诵老子?”

    “老子?书哇?小远才背,我去背能累死我。”小贝总算是听过这个书名。

    “那你为何知道老子里的话?”李隆基更疑惑。

    “我不知道啊,哥哥和姐姐讲的故事里的,原来老子里也有?我很少看这种书,平时学的不一样,我听故事就行。”

    小贝说话时拍拍小远的肩膀,那意思是以后背的东西全交给你。

    小远沉默以对。

    李隆基看向张小宝:“小宝,你居然藏私。”

    “陛下说的可是钱?”张小宝装傻,他可不想身边带着李隆基的子女,天天教导李珺,会让其他皇子感到压力很大。

    李隆基一听张小宝的话,再对小贝问:“小贝,可愿意把珺弟弟和盼儿妹妹带在身边教导?”

    “好啊好啊,明天我就把他们带在身边,教他们论语。”小贝一副我很有学问的样子。

    李隆基见小贝答应了,回过头来看张小宝,张小宝无所谓地说道:“既然小贝愿意带着弟弟妹妹玩,那就是小贝的事情,我不管。”

    王鹃也露出无可无不可的样子,朝李隆基问道:“陛下到此,可有其他事?”

    “有,原想着看看能不能养鱼,如今知道是不行了,可惜了这许多盐。”李隆基的目光重新放回到湖面上,不无遗憾地说着。

    “湖中确实不能养鱼,然,汤池中到是能有一种鱼活下来,明年吧,明年天暖的时候,我派人去寻,很远,当地有部落存在,让军队去,把鱼想办法带回来,再画画地图。”

    王鹃想起了温泉中的鱼,当然,她不可能专为一种鱼而派兵,还得加上其他更重要的目的,现在还没必要与李隆基说。

    李隆基诧异一下,汤池中的水很热,还不曾见过在里面还能有鱼活下来,不过既然王鹃说了,想是不会差。

    “路途是否遥远?派骑兵去?”

    “远,路难行,要派特种部队,能适应全地形、全天候的特种部队,一路前行,后面一路跟着建帐篷,帮忙养马,把补给线推过去,不然很可能无法活着回来。”

    王鹃想了想,又补充道:“先往那边去看看,海上也要分出去队伍,哪个能到就先到,即便不能到,也不能急。”

    “用蒸汽机船?还是柴油机?”李隆基一听去别的地方,想到的第一个事情便是开疆扩土。

    “用蒸汽机与帆并用的船,大部分时间要用帆,太远,想把鱼活着带回来,不容易,得一路走一路养,此事我与小宝做,陛下不用担忧。”

    王鹃不打算继续说了。

    李隆基使劲想了想,实在没想出来能活在汤池中的鱼生活在什么地方,轻轻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个事情,对王鹃和张小宝说道:

    “既然你二人来了,陪朕到城外看看,见一见新郭的修筑,最初时,只打算从西边扩出去一段距离,可小宝提议朝四面扩,钱财上不缺,四面便四面。”

    李隆基的话说得很大气,有钱呀。

    不只是他,官员们也没因财政问题反对,只有人提出来是不是此时扩建于季节不合,打算拖到明年开春之后。

    还有人赞成现在修,劳动力多,开春了,大家都忙春耕,恐耽误田间出产。

    总之朝堂之上从来就不缺少不同的声音。

    小贝与水云告别,跟着哥哥姐姐,陪李隆基乘车向外去。

    李隆基来的简单,没打什么仪仗,他如今显得越来越平和了,主要是那时刚刚去泰山封禅,还没等骄傲的心继续膨胀,就让张小宝和王鹃用‘先进’的武器给打击了。

    在知道有一个国家能够轻易打败大唐,他实在上找不到让自己狂妄的理由。

    于是,李隆基被张小宝和王鹃影响的生活中出现了很矛盾的情况,紧张于科技的发展研究速度,同时又懂得享受生活。

    当然,如果没有张小宝和王鹃,他也会懂得享受生活,那种没有紧迫感的享受,钱花的比赚的快,加上其他情况,生生地把强盛拖成了虚弱。

    现在他花钱有张小宝给赚,在不愁钱的情况下,他更愿意关心下民生。

    出门溜达也变得随和,带着护卫,随便找两辆车出来,根本不摆什么仪仗,他终于懂得,威严不在华丽的车銮,而在百姓的心田。

    所以李隆基的出行随和又简单,有的官员却跟着为难,写奏章劝说,在朝堂上直谏。

    每当遇到此等事情,李隆基会摆出一副虚心的样子接受,并给官员一定的赏赐,但实际行动起来就是不改。

    “看,朕的车辇比以前好多了,何必在乎外表华丽,自己呆着舒服,比什么都强。”

    李隆基的车厢很大,除了他跟高力士,即便张小宝十一个人都挤在里面也还够宽敞。

    车里有个‘吧台’,中间是小几,两旁为沙发,小厨房、卫生间、书房,为双层,上面还有睡觉的卧室及浴池。

    张小宝给设计而成,以前他有个大的房车,无论去哪,都拖拽着走,因为房车能给他一种家的感觉,因此才有属于小贝他们自己的房子。

    李隆基此时就在享受房车的舒适,比以前车辇舒服许多,拍拍沙发的宽大‘扶手’,向张小宝等人表达自己的心情。

    张小宝点点头,随后又摇头:“还少东西,有个电视、电脑就更好了,实在不行,让人琢磨留声机,你懂不?”

    张小宝问王鹃,王鹃皱起眉头,道:“原理懂,其实很多原理我都懂,比如照相机的成像原理和底片,要不找人去研究?”

    “我看行,以后给小贝他们多留点照片,然后拍电影,我当导演,你当女一号,我再兼个男一号,咱俩演个笑傲江湖,你唱笑红尘,我唱沧海一声笑。”

    张小宝憧憬地说着。

    李隆基郁闷了:“二位,能与朕详细说说?”

    “哦,其实我跟鹃鹃想做一个把别人声音记下来的东西,比如陛下,你唱一句,那东西记一句,等你不唱了,那东西会照着你的唱法自己唱,很有意思的东西。

    还有一种是用来代替画画,呃!也不是代替,艺术永远不可被代替,像画画那样,东西的模样印在一种纸上,比画的像,然后照的多了,连贯在一起,就成了能动的画。”

    张小宝说道这里,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转头看向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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