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田园大唐(如梦)-第40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怕我爷爷明明知道跟他无关,你说他会有什么后果?就算我爷爷愿意饶过他,我家的对手呢?失败的抓捕,总要有人承担责任。

    你这人太执着了,报复心太强,国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当初对他动什么手?是不是没有亲眼看到他死不舒服?好了好了,别喝酒了,这两天我给你做粥吃,先喝点凉水,再吐一吐。”

    王鹃不担心张小宝的身体健康,吐点血而已,无非是连接胃的贲门,也就是食道的口的地方破皮儿了,胃部压力一释放,那点伤口会自动闭合,不继续进行呕吐反应,就不会出血。

    “他出卖的是永动关联的引力转换技术,这世上本没有永动,所谓的永动就是星球自引力与相关直接星系力场的互动,你说这个技术值多少钱?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许别人能做真小人,就不准我做一次伪君子?”

    张小宝可能是先前‘做梦’,然后又负担妹妹的教育压力,加上父亲过来说的有人受伤,还有他喝了不少酒,又因为钱和技术的关系问题,所以一时控制不住,心理波动太大,然后吐血了。

    张小宝自己也明白情绪不对,还知道临时调整,把应该集中在脑部的血液压力自行转到了胃部。

    在呼吸节奏无法调整、无法有效地减少血液供养的情况下,采用了主动出血排压手段。

    “我真的没事了,我就是偶尔生气百亿,居然无法要一个部级官员的前途,这叫什么事儿啊。”

    张小宝边说边把袍子脱了,然后又把上身裸露出来。

    王鹃都不用吩咐,马上就有人拿来冰袋,贴在张小宝的血管较集中的地方。

    张小宝拒绝了别人送来的凉水:“等一会儿再说,喝点温水,把变成褐色的血一起吐出来,你先跟我说,那个技术值多少钱?四百万贯的柴油机不合算吗?第一个原子弹值多少钱?”

    王鹃把手放在张小宝的脖子上,点点头:“好吧,我们继续加大投入,你想听真话,我告诉你,那个技术值四十七条命,因为,不是我们研究出来的,我知道内幕。

    为了那个技术,我们牺牲了四十七个英雄,有一个人当时比我大六岁,如果他跟我一样的出身,他……比我更天才,他是小海和小远的综合体。

    他没有留下名字,哪怕是你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才是真正的,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历史不会记载他,因为,他仅仅是一个加入了某国的某个项目的助理。

    他甚至比不上我们二处的情报组‘流星’,流星的人离去了,还有一个‘闪耀’的评价,至少划过了夜空,当然,我也闪耀了,我不知道我是否划过了夜空,我只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老公。”

    “他真的会死?”张小宝追问了一句。

    王鹃点点头:“会,就算不死他也过不好,跟严正一样,或者说还不如严正,因为严正还有精神寄托。

    他因为身体不好,老婆有一堆,但只有一个儿子,他儿子不是出意外了么,车祸,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是吧?”

    “你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谢谢,他儿子的事情吧,是这样的,国外交通秩序比较混乱,奔驰九九零,也撞不过大卡对吧?那绝对是一场意外。

    路太窄,其实,植物人也有恢复的可能,我最后的印象是三年了,或许第五年就醒了,谁知道呢,奇迹总是发生在我们身边。”

    张小宝心情变好了,说出了又一个秘密。

    “是的,八行车道,双向为四,灯火辉煌的时候,一辆卡车,不小心穿过了一段本应该有防护拦却不知道为什么防护拦消失的地方,以三十二度的角度,撞在了对方的驾驶坐位置。

    太巧了,而且卡车超速了,限速一百二的路,它居然是一百七,拉一车报废轴承,估计是咱们做柴油机实验的失败品,结果就是超速还超载,惨不忍睹啊,逃跑的司机,该杀,该全球通缉才对。”

    看样子,王鹃对自己家养的狗的儿子成为植物人的过程还很了解。

    “哦,原来如此,凉死我了,拿走,全拿走,冰袋贴那么多干什么,我又不热,还摸,心跳降到每分钟八十以下了。”

    张小宝愉悦起来,摘掉冰袋,打算回去了。

    王鹃收回手,微微摇头,道:“小宝,你不去当宇航员太可惜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把压力转移到胃部的?”

    “勤加练习,你以前没测试过?在你准备用脚把一块木板踢断之前,你的腿步血液流速会超过平常的四倍。

    出右腿,左肩自动向内摆动,锁骨的肌肉瞬间拉抻,腹部较力,保护内脏,瞳孔变小。

    在别人用棍子打你胳膊,你平伸手臂,然后大喊一声的那刻,你手臂的肌肉自动缩紧,毛细血管大部分急速扩张又闭合。”

    张小宝做了一个原地踢腿的动作,向王鹃解释。

    王鹃连忙拦着张小宝:“行了行了,可别多动,刚吐完血,尽量少运动,我懂了,感冒发烧的人,总喜欢呕吐,其实就是为了减少身体内部压力,因为血压越大,脑袋越迷糊。”

    “对,喝多的人吐,其实一个是本能反应吐出酒精,另一个也是为了减少身体压力,不然很容易脑出血。”

    张小宝说话的时候划破了一个冰袋,用冰茬子搓搓脸,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一些。

    王鹃一愣,拽住张小宝的胳膊,只见一枚很薄的刀片在灯光下反射。

    “等等,你刚吐完,又把上衣脱了,藏哪了?”

    “裤腰上呗,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也问,放心,我就是光着身子,为你挡子弹的时候也能进行反击,不然我早挂了,还能遇到你?”

    张小宝手上的刀片刷刷转了两下,在王鹃的注视中消失了。

    王鹃突然间幸福的脸红了。

    “有别人在呢,瞎说,用你为我挡子弹?你忘了我是干啥的?我受的训练是为别人挡子弹,真遇到危险,咱俩左右闪,挡什么,傻呀。

    我是说,我咋没见你拿出刀片,你总要有个动作才对,你别动,我检查下。”

    “别乱摸,往哪摸呢,晚上的,注意影响,痒痒,作为一个女人,你要矜持,这里不行,不能摸,呵呵呵呵,我真痒痒。

    你不想想,我能让你看见我拿刀的动作么,让人看见了,那不叫偷,叫抢,小偷也要有职业素养,被人抓住不准还手的,咱吃的是手艺饭,小偷讲究的是什么知道不?那是…。

    出手如电风不急,碗中盗米粥未稀,武僧头顶摘短发,方丈嘴边蹭油泥。三伏缠褥房梁守,数九赤膊井下栖。盗贫半文非好汉,偷富千斗是传奇。一击没中万里遁,如影相随待时机。

    怎么说哥哥也是科班出身,光练技术,哥哥手就掉了无数的皮,那真是滚油锅中夹珠润,刀口缝隙取绣针,告诉你了都,还摸,没放那,我敢放那吗?万一割掉了东西你咋办?停,再动划手了啊。”

    张小宝扭着腰来回躲,终于是被王鹃摸到了,停在那里不敢动。

    王鹃带着一百二十分的小心,仔细查看,果然,在裤腰的地方发现了一个薄薄的刀片,真差点伤了手。

    把刀片轻轻地取出来,捏在手上,王鹃一边欣赏,一边说道:“诶呦喂,厉害呀,我感觉你说的不是小偷,是狙击手。”

    张小宝不干了:“你别埋汰小偷好不好?把小偷跟狙击手并论是对小偷的侮辱与亵渎,我这样的小偷可以随时客串下狙击手,但狙击手未必能够成小偷,因为他只会狙而不会偷,一名合格的小偷是又能狙来又能偷。”

    等两个人重新回到张忠面前的时候,张小宝整个人似乎都轻了十斤,近日来的压力和心中的羁绊终于是释放出来了。

    王鹃反而觉得张小宝显得更真实一些,他也有情绪失控的时候,甚至强烈到直接影响到身体的程度。

    张忠看着儿子与儿媳妇回来,见儿子脸色不像刚才离开时那么难看,放下心,没去询问儿子的身体,相信儿媳妇不比自己这个当爹的差。

    “商量好了?”张忠问道。

    “好了。”张小宝搬个椅子坐下,随手接过旁边一人递过来的水碗,里面是黑灰色的东西,内服的金疮药。

    张忠眉头一皱,看看送药人和王鹃的脸色,刚要询问儿子哪出毛病了的话压了下来,扭脸问王鹃:“鹃鹃跟小宝如何打算?”

    王鹃微愣,去看张小宝,方才两人不是去说具体事,只形成了一个要加大投资的统一思想。

    “集资。”张小宝眼珠转转,接过话。

    张忠低头想想:“不妥,研究科技不比做买卖,商人拿出钱来需要得到回报,虽说你管商人硬要钱,他们也会给,但那个人情咱不能欠。”

    “不从商人处集资,您先前说,有官员在背后言微词,我让他们出钱,如不是小贝九人耽误了一大段日子,没系统学习了,我都想让小贝找他们聊聊,眼见就年底了,官员们要考评。”

    张小宝说话时,看父亲在那里吃,摸摸肚子,刚吐完,还不觉得饿,忍了。

    张忠伸出筷子又吃两口,同时也在想儿子的话,咽下去,说:“为父也算做官多年,些许话语还能忍受,不必想着报复。”

    “没,还不至于,我说真的,陛下让我管的钱庄赚的太多,我去跟陛下商量,让陛下拿出一部分,占大头。

    官员们拿一小部分,为小头,一起投入到新买卖当中,叫……技术应用投资发展公司吧,边投入,边研究,边回报。”

    “回报?你跟为父说实话,柴油机做出来,可赚几许?”张忠不认为四百万贯研究的柴油机能有收回本的时候,估计是为了提高军力。

    儿子与儿媳妇说过,任何科技研究做出来,必须先为军事服务。

    旁边的王鹃帮张忠倒上酒。

    猜测出张小宝大概思路的她轻声说道:“爹,柴油机做出来,无法直接用金钱去衡量。”

    张忠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儿媳妇接话,定是跟军队有关。

    王鹃继续:“柴油机直接卖,定价是成本十倍,会做一台出来便卖出去一台,但,不能卖,小宝说的回报,一种可为金钱,一种也为享受,使用的过程,本身也是回报。

    小宝定是想做车,比火车头小许多,能够在长安街道上行驶,坐人,拉货皆可,从直观上提高官员的身份。”

    说起做车的时候,王鹃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图片,历史书上的图片,曾经托起了一个时代,它叫手扶式三轮拖拉机。

    驾驶的时候跟骑自行车似的,车的两个把手上有扎,就是制动装置,此车操作方便,不用挂档也不用踩离合,省略了转向灯,朴实、简约。

    最好的地方,在于不做为交通工具使用的时候,能方便地改成做苞米花的机器,突突突的,金箍棒一样的苞米花、大米花等东西的棒子就做出来了,清脆可口,老少咸宜,沾点唾沫,能当成积木来玩。

    一米来长一根,五根卖一文钱的话,半个月便可从温饱到小康。

    “夫人,夫人,想什么呢?说呀,爹等着听呢。”张小宝催促的声音传来。

    “做成苞米花棒子,打上包装,卖到日本,不管路途多远,坚决卖到日本。”王鹃顺嘴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张忠茫然,张小宝了然。

    “夫人,看来咱俩儿想到一起去了,高粱米、小米全能做,往里面兑点糠,口感更好。

    爹,鹃鹃说的是柴油机应用,做车,别人没有,官员有,他们投的钱就用上了,不然住的稍微远点,去办公不容易。”

    张小宝先说出王鹃心里所想,又跟父亲解释一番。

    张忠点下头,说道:“确实,到京城的人越来越,得扩建,路更远,柴油机是不是还能用在炮舰上?”

    张小宝没回答,给父亲使劲使眼色,示意隔墙有耳。

    王鹃拿过纸笔,在上面写到‘爹,有了柴油机,谁还用蒸汽机?柴油机好比是牛,蒸汽机是人,耕地能一个速度么。

    对,柴油机确实能耕地,比牛快,几十头牛加起来也比不上一台柴油机,还能打井,辅助建房,反正是好处多多。

    千万别泄露出去,小宝打算先租给日本与新罗蒸汽机的船,等他们尝到甜头,再直接卖给他们,最老式的那种。’

    王鹃运笔如飞,清秀中藏着锋芒的字体让张忠看着很满意,也拿起笔‘晓得了。’

    张忠对柴油机怎么耕地和打井没有直观的比照,心中无比好气。

    真如此的话,拿柴油机赚钱就太容易了百万贯,不贵。

    左右听墙根的人发现突然没声了,猜测可能涉及到重要机密,收回心继续答题,并决定,柴油机三个字,梦里也不能说出去。

    “果真如此,到也可行,为父回去,于外围再增加一圈护卫,便宜他们了。”张忠不再提柴油机的具体应用。

    ‘他们’二字指背后说坏话的官员。

    “是便宜了,毕竟能享受到,只不过,做好成品,还有一个等待的过程,从投资,到回报的中间时间稍微有那么点长。

    还有个事情,差点忘了,爹,今年咱家的买卖不怎么好,我投入的精力少,对部分官员的物品友情供应方面,得停一停,等财政宽松后再议。”

    张小宝聊家常一样地说出来两个事情。

    张忠懂了,军士们也懂了,甚至连刚才听墙根的人也心下明了。

    张小宝单间旁边的人停住笔,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忖着‘张小宝真坏呀,让官员把钱拿出来,只不定什么时候才能有回报,又把给的东西停了,原来从最开始他就在琢磨怎么报复,小人,哦不,君子,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人家是以直报怨,孔圣人一样的君子。’

    “哎~!你呀……。”张忠实在不知该说何为好,这儿子,报仇都不肯隔夜呀。

正文 第五百五十九章 军民联欢要说甜

    张小宝不在乎别人怎样去想。

    “研究时财力有缺,先从家中拿,柴油机出来,汽油机…火花塞……让灯泡厂技术人员与电子厂技术人员合作来造,整体工业体系推进一定要跟上。”

    张小宝也心疼四百万贯研究个柴油机,还不是因为整体工业跟不上,否则谁愿意拿三十多个亿去研究破柴油机。

    张忠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好如此,我回了,呃……来之前,见到高将军,与我说,你义母给你和鹃鹃一人做了一个小袄,还没上袖,你抽空去试试身儿,天渐凉,去时别忘带河北道北部的人参,还有鹿茸什么的。”

    张忠说着话朝外走,张小宝跟王鹃一同给送到门口,直到张忠带一众人走远,二人才对视一眼,相互笑笑。

    张小宝摸摸身上的衣服,感到心中暖暖的,吧嗒两下嘴儿,说道:“爹一说,我才想起来,黑龙江的松子不错,告诉开荒的人,别把红松林砍了,哼哼!”

    听到他哼哼,王鹃知道绝对与好事无关:“又想什么歪点子?”

    “没,我好人,我是君子,你得承认。”张小宝开始贼笑起来。

    “承认,凭你又可以当狙击手又能做小偷的本事,你要是小人,谁上房梁呀。”王鹃说张小宝是梁上君子。

    张小宝微笑以对:“谢谢。”

    “早上你吃粥的时候再谢,我吃什么好呢?大馅馄饨?要三鲜的,一个馄饨里面包半个大虾仁,肉嘟嘟的,吃起来……不要太鲜呦。”

    “天冷,吃三鲜的不好,你喝皮蛋瘦肉粥吧,我的碗里不要皮蛋,烧胃。”

    “你喝粥,我吃馄饨。”

    “刚才说到哪了?哦,红松林的问题,黑龙江的很多资源,尽量不要去破坏。

    以咱大唐现今的人口,和司农寺的努力,没有黑土地也能养活,黑土地开出来一块,种种大豆和土豆,咱自己够吃便好。

    松子也不错,红松林里,长几十年才能有,给松鼠留一部分过冬,我们采回来,炒熟了,送礼,一群退休的老头子要有,干爹的那份不能缺,陛下平时也嗑,是吧?”

    张小宝缓缓道来。

    王鹃含笑看着他,道:“多稀奇呀,陛下不仅吃松子,还喝水呢,明天早上我一定要吃馄饨。”

    “看样子,松子大家都喜欢吃,给小贝他们要多准备准备,他们也有自己的交往,弘农县的孩子,是小贝他们的合作者,我相信小贝他们有好东西,不会忘了别人,一人给一包,一包最少得一斤,你送一两松子算怎么回事儿。

    还有,凡是没在背后碎嘴子的官员,都给,我认为,不说我爹坏话的官员,应该归在肯干实事的人群当中,我家财政今年是差了,但再差也要挤一挤。

    对,挤一挤,给实干的人,送点松子了,蘑菇啦,飞龙、虎骨、麝香、鹿茸什么的,不讲私情,咱们说大义,是不是应该给?明天早上吃啥?”

    张小宝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提官员。

    王鹃‘噗嗤’一声笑了:“明早儿跟你一起喝粥,女人嘛,喝粥好,三鲜馅的东西太过辛辣。”她终于知道张小宝为什么哼哼,原来是不给一部分人好的土特产,气人。

    “谢谢,我终于能够肯定了,你和我一样,都是好人,好人啊~~!应该长命百岁,怎么说来着?呃……!雪不落,情深赤子粗袍袖,冰不结,坦荡人家罐中油,话说那……梅花朵朵为谁绽,抬眼看……流水潺潺院外河,为什么……冬来小溪泛清波,君且记……茅屋炊起归家鹅,天上的流云……。”

    “停,等一下,小宝,夫君,冤家哎,别说了,再说,再说我把今天晚上吃的也吐出去,陪你,一起挨饿,成不?”

    王鹃举起只手发言,表示自己‘服了’。

    “没,没那个意思,你真要吐出来,晚上饿了,我看着心疼,还不得我去做?我其实就是跟你表达个想法,以及思路。”

    张小宝的腰挺起来了,收拾不了媳妇的丈夫是丈夫吗?吓不住女人的男人是男人吗?还敢吃馄饨?吃大虾仁三鲜馅的馄饨?

    王鹃轻咬着嘴唇,拿张小宝实在是没办法,扶着张小宝坐下,用卷子折了一把小扇子,然后放好茶碗,在放一叠妥的手巾,最后把压卷子的木头放正,站在一旁打量。

    “夫人,你要干啥?摆设为何如此熟悉?我一坐,咋有种挥斥方遒的感觉?压纸的木头放错位置了。”张小宝四下看看,问。

    王鹃满意地拍拍手,说道:“这本应该叫镇纸,现在还没这个叫法,算醒木吧,知道做什么的不?”

    “陛下有一块,咱俩也有。”张小宝还没缓过劲儿来。

    “没错,但你现在的叫‘穷摔’,我想想,怎么说的?哦,对,是,一块醒木上下分,上至君王下至臣。君王一块辖文武,文武一块管黎民……。”

    “俺晓得咧,怪不得瞧着眼熟,俺来,夫人您且歇着,看俺滴,说是,圣人一块~传儒教,天师一块~惊鬼神。僧家一块来说佛法,道家一块劝玄门哦。一块落在了江湖手,流落八方它劝世人呐。湖海朋友不供我诶~!,如要有艺~~论家门。

    嗯哼!咱们书接上回,说,懒松鼠秋来慢采子,巧喜鹊寒至勤筑巢,这一日,老狼领了家小出门向外瞧,风是北吹雪南飘,轻抬腿,缓落脚,一路行过,竟是……未见兔子毛。

    哎呀,不妙,自己肚瘪且不去说,老三已哭闹饿嚎嚎啊,有客官这里要问了,你说的是哪呀?诸位听来心莫急,好让我从头一一道,此地居之北又东临潮,腊月里萧条,三月里新芽冒。

    书归正传,却说那老狼带一家人寻食,天不开眼,地不厚道,明明有一窝灰兔,浑身毛顺肉也娇,今日却不见脚踩初雪印丝毫,难不成……也闻沙滩风景好,举家飞去泡海澡?完喽,早知如此先订票哇,临到了跟前才……。”

    “小宝,小宝咱们歇会,我承认,让你管大唐钱庄屈才了,你应该去梨园,引领一个说书的时代。”

    王鹃朝张小宝竖一个大拇指,夸道。

    “一般一般。”张小宝拱手客气。

    “我去再写一段,你先想你的损招,让人家把钱那出来投资,还不给人东西,开始时,我还真以为你想出来的好办法,是为了工部研究。”

    王鹃见张小宝想了一招又一招,只为了报复人,实在无语,转身回去,把木板拉上。

    张小宝坐在椅子上,拿起醒木,轻轻往桌子上一摔:“人云:送药未必有善报,狗吠不识好人心。”

    “对,我是好人,我真打算帮他们,以后好东西做出来,赚钱了,他们分一部分,也就省着再贪,当然,再贪就往死里收拾。

    哼,集资后多上几个项目,他们拿出的钱,眨眼便没,项目没钱必然要停,停了没成果,谁给他们回报?到时再想让我家拿钱,得去找我爹商量,哎呀,一举多得,我真是太聪明了。”

    张小宝闲的无聊,自己在那嘟囔起来,清凉的夜色下,自说自话,别有一番滋味。

    正想下一个话题继续嘟囔的时候,送手炉的人来了,张王两家奢侈品店中卖的手炉,很贵。

    所以,不能给,只是借,出考场时,还要收回去。

    “能赚不少钱,真傻。”张小宝看向摆在面前桌子上的手炉又嘀咕一句。

    “赚谁钱?”王鹃这一会儿,已经把赋写完了,诗不打算写了,不好玩,对她来说太简单。

    听到张小宝嘀咕,拉开木板,问。

    “写完了?”张小宝见有人陪着聊天,高兴:“好,我说给被褥的商人傻,竟然不往回收。”

    “人家不差那点钱。”王鹃摸摸还没打开包的棉花被褥,说道。

    张小宝拍拍桌子:“我差,说什么我也不会把手炉给他们,科举一次,多少人上榜,又有多少成名,以后我拿个手炉出来,说谁谁用的,卖是天价,送是人情。

    以后我的‘字’,叫寂寞,有人叫孤独求败,我为何不能是寂寞无敌?”

    王鹃听张小宝随意说的话,确实很惊讶,对后面那半句自动过滤掉。

    想想之后,王鹃提议:“要么,咱们把考生的被褥买下来,哪怕放十年八年,等他们升官,被褥升值,就算虫蛀鼠咬,也是他们盖过滴。”

    “我突然决定不起‘字’了,以后咱俩合起来,别人问,告诉他,咱们是绝代双娇。”张小宝不忘了把王鹃给叠的扇子拿起来扇扇,以示风雅。

    王鹃做了一个指剑的动作:“我不要你,我自己来,我是那个月圆之夜,紫禁之巅,一剑西……兵部的人真来了,你猜他找谁?”

    王鹃比画着呢,看到外面又进来一群当兵的,走在最前面的是兵部的小吏。

    “他找天外飞仙,还差一个刑部,三省六部中的六部就全喽,估计刑部不会来找我问刑罚之事,不然我就在来人身上试一遍。”

    张小宝口中说着,心里也在猜,兵部的人过来干什么,有不要命的小国寇边?真要有,只能是西南方向,觉着山多林密瘴气浓,玩把挑衅的游戏,也在情理当中。

    兵部的人一脸严肃走到张小宝和王鹃中间的地方,换上笑容:“张节度使,王节度使,巧了,您二位都在?”

    张小宝盯住来人看,不出声,王鹃把那碗早凉透的茶端起来,放在嘴边,做品饮状。

    来人可能是专门选拔出来的能手,丝毫不尴尬,笑容依旧:“二位大人,军士们的护卫可还贴心?”

    张小宝:“……。”

    王鹃:“?”

    来人扰扰头:“二位大人,守考场的军士,有人过去报信,说除了刑部和咱们的兵部之外,其他四部人全来了,刑部咱管不了,但咱不能不表示下,是不?咱是一家的。”

    “打住,我与鹃鹃是一家,你别往里凑合,也别‘咱咱’的。”张小宝拦下话。

    “是,是,你二位是,是郎才女貌,兵部派我来,一个是问候,另一个……别的部有活动,咱,那个我们兵部也要干点事,是不?您二位说,是挑个国家夺俩城,还是占片地?”

    兵部来人一副虚心求教的态度,笑成一朵花的脸,让张小宝无论如何也没看出是兵部的人,更像商部?逢人先露诚心笑,唾面不擦待自干。

    王鹃放下茶碗,转脸看张小宝。

    张小宝此刻不能不搭理人了,来人说的是正经事,军队也要有自己的活动。

    “来一个比武?”张小宝提议。

    “张大人,以前总比,今年不能还比,是不?”来人声音很小。

    “组织一次长途越野训练?”王鹃也帮着想。

    “王大人,过年,过年的活动,总要休息下,平时训练量不小,百姓也不能过年还做工,是不?”来人又给否定掉。

    听其提百姓,王鹃和张小宝对视一眼,同时道:“军民联欢。”

    “小宝,你详细跟他说说。”王鹃把表现的机会让出去。

    张小宝:“嗯?为什么是我?按理说,你比我了解。”

    “您二位谁说不是说呀,是不?军和民,比武?”来人终于不笑了,他真怕两个人谁点下头。

    张小宝见王鹃一副‘我就是不说’的样子,对来人摆摆手。

    “非也,非军民互斗也。”

    “张大人您是怕出事,是不?”来人认为自己理解了。

    “对,我担心你们万一打不过老百姓,挨陛下收拾,听好了,咱们这个联欢,是增进了解,咱为啥当兵?保家卫国呗,也要维护陛下的尊严,谁说陛下的坏话,咱就干他。”

    张小宝把拳头攥起来。

    来人猛点头:“对,张大人说的太对了,话听着过瘾,咱就干他,怪不得张大人您来考科举,您是真有学问,那不考可惜了,是不?”

    王鹃忍不住笑出声,对忿忿然看过来的张小宝摆手,那意思没笑他。

    张小宝忍了。

    “来,咱们接着说,平时你们军中的日子苦不苦?”张小宝问。

    “苦,啊不苦。”来人刚说苦,看到王鹃,连忙改口,并拍胸脯:“咱当兵的全是铁打的,枪往这扎,皱眉头的不是爷们儿,咱就是这么硬气,是不?”

    “错,不苦不行,哪怕真不苦,编,咱也要编好,要苦,要比吃黄连还苦,平时即便养的一个个脑满肠肥,张嘴咱得先把苦水吐出来,骗敌人都能骗,何况是老百姓了,兵不厌诈嘛,是不?”

    张小宝也随着对方说起口头语。

    来人不停地咽唾沫,不敢接话。

    “张小宝,你能说点人话不?考状元的人果然非同一般,知道兵不厌诈,咱俩带着山南道的兵在吐蕃撕杀的时候你说苦不苦?”

    王鹃不愿意了。

    “苦,所以,咱不需要去编,照实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