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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大唐(如梦)-第3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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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九龄连忙把奏章递过去,王晙仔细观瞧,待从头看到尾,恍然道:“哦风之物流,问题出在他们身上,还等什么?抓人,把风桥正二抓起来,问问其何居心。”

    “啊?抓?老尚书,凭什么抓人?”张九龄没想到王晙一开口便抓人。

    “凭什么,就凭怀疑他扰乱物价。”王晙回道。

    张九龄使劲摇摇头“老尚书,那不可成,没有证据就去抓人,为商者恐岂不是人心俱寒?我大唐就容不下一个日本的商人?往后所有的货物都不准涨价?”

    “这到不是,那快去找证据。”王晙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等证据找到了,大蒜的价钱还不得涨到十倍?该损失的百姓都损失了,就算把人杀了也没用,总不能把他赚到的钱,拿着挨个百姓问谁买过大蒜吧?”

    张九龄对能不能抓到人不关心,他想的是从事件开始到结束,会有多少人在当受到损失。

    王晙略微一思虑,为难起来“对,抓人不是目的,事情一旦大了,就算人抓了,把事件平息下来,那也只能说明我等失职,善战者无赫赫之功,上兵伐谋,要把危害消灭在萌芽当,而不是等着有很多人受到了损失,我等再站出来平息,那样的功劳我等不能要,我等要做的是让人看不到功劳,如深渊之潭,波澜不惊,从容不显巍峨。”

    “老尚书,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不要等着事情大了,然后压住得一份功劳,张小宝和王鹃会鄙视我的。”张九龄激动地说道,他想起张小宝在积利州的时候所做的事情。

    打积利州主意的人不少,可都不等着真正动手,张小宝轻松运作,就把对方给限制住了,算计人的时候都让人看不出来,不像别的官员灭掉一个地方的暴那样显眼,但仔细想想,就会现,整个河北道北部,让人十分放心,感觉那边只要有张小宝二人坐镇,就永远不会出事,这才是真正的治国之道。

    在张九龄想事情的时候,王晙已经穿戴整齐,灌下一大口茶水,拉起张九龄向外走去“找陛下商议,此乃大事,真让他们成功一次,他们就会有下一次,当我大唐无人乎?”

    兴庆宫,李隆基与王皇后和武惠妃一同赏花,全是从山上挖来的野花,开花的很少,大部分仅有绿叶,另有一部分含苞,小花骨朵需要凑到非常近才能看见。

    武惠妃的身边是太华公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王鹃跟张小宝说的那个,但现在没有出现王鹃所说的各种事情,太华公主很可爱,对比她大一点的李珺和盼儿非常好奇,总想过去摸摸。

    王皇后自然就是搂着自己那一对儿双胞胎,珺儿与盼儿,过年之前被张王氏送回来,一个多月了还没有离开。

    一个是因为王皇后把后宫管的严密,有人想伤害两个孩子不容易,另一个是武惠妃如今已经没有心思去与王皇后争斗。

    武惠妃明白,只要张小宝和王鹃一天不倒,她就不会有希望斗过王皇后,但想让他两个倒,何其难矣?前次在湖泊游玩时,连皇上都默认了大唐治理方面两个人的存在。

    李隆基享受着后宫现在的安宁,一会儿看看自己的孩子,一会儿再瞧瞧自己的两个女人,最后把目光放在野花之上。

    “此野花有如天下百姓,非连年干旱不可凋,非连年洪涝不可绝,然朝代往复更替,何也?与政者,比连年干旱洪涝更为凶猛矣。”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但凡有点活路,他们就不会造反。”李珺由于不是一开始在宫长大,也很少回来,故此说话时少了许多顾忌,听到自己的父亲说,马上接过话。

    李隆基高兴地看向自己三岁的儿子,赞扬道:“珺儿懂的真多,对,但凡有点活路,也没有人愿意造反,能把他们逼的没有活路,当政者也不简单啊,来,让朕……让爹爹抱抱。”

    李珺小腿连续倒腾,跑到李隆基的近前,张开胳膊让李隆基抱起来,从身上的小包掏出来已经被压碎的烤土豆片,往李隆基的最里塞“父亲,吃薯片。”

    李隆基一下子就认出这东西了,嘟囔道:“朕想吃的时候给朕回信说没有了,现在哪出来的?罚俸一年真轻了。”

    “父亲,张爷爷说,到明年,不对,到今年会有很多薯片,是不是真的?”李珺不明白父亲说的罚俸是怎么回事儿,只惦记天天可以吃到薯片。

    “真的,除了薯片,还有更多的好东西,海外都奇珍,更有莫大的威胁呀。”李隆基开始想张小宝口的那个很厉害的国家,眉宇间隐露忧虑。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有人对我大唐动手了。”正在享受着家人安宁一刻的李隆基不等把脑海的忧虑压下去,外面忽然就传来王晙的呼喝声。

    老头子没受到阻拦,径直带着张九龄闯进兴庆宫的院落,赶路赶的满头大汗。

    李隆基一个激灵,脸色微变,急问道:“可是打来了?6州那里传至的消息?炮舰损失多少?可还有抵抗之志?”

    “打来了?炮舰?陛下,什么打来了?张王两家反了?派炮舰进京?”王晙被弄迷糊了,顺着话问。

    李隆基这才反应过来,不是那个国家打来了,长出口气,摆摆手“没反,没人反,王卿所言对我大唐动手之事细细道来,来人,赐坐。”

    有宫女搬来凳子,让王晙坐于其上,王晙抬起袖子擦擦汗,拿出那个奏章,边递给皇上边说道:“陛下,近期大蒜价格非正常上涨,臣恐有人恶意哄抬,还请陛下明查。”

    “日本人?风之物流?卿有何虑?”李隆基看完奏折,沉吟片刻问王晙。

    “陛下,臣是这样想的……。”王晙把与张九龄商议后的事情说给皇上听,有推测,有担忧,惟独没有解决的办法。

    李隆基静静地听着,待王晙说完,想了想道:“卿之所言不错,现在动手抓他没有证据证明他囤积居奇,更抓不到他哄抬物价的把柄,好算计,真乃好算计,日本有此能人也是不易。

    恰值新蒜未出而陈蒜欲尽之时动手,等找到证据,那时灾难已成,王卿前来,可是有主意了?”

    “陛下,臣是想不出办法,不如召集群臣商议,以免耽搁过多,损失更重。”王晙无奈地回道,他确实没办法。

    李隆基也是这样认为,很快,几个重臣被找了过来,挨各看过奏章,对风桥正二佩服不已,居然能想到这种办法。

    李林甫眯起眼睛琢磨,风之物流的办法让他眼界开阔了不少,物流自然是负责来往运送货物,其有一个担保赔偿的事情,一般的物流总想把这个赔偿的价钱压低,即便出了问题也不用损失太多。

    风之物流特殊,给出了三倍赔偿的合同,按货物的本身来算,同时延长了赔付的审核周期,三个月之内赔偿,托运价钱又定的很低,是别的物流的一半。

    又以物流车辆有限为由,选择性接单,接的单运蒜的,结果运出去不长时间,就告诉货物持有者,货物丢失,愿意三倍赔偿,三个月之内一定赔付到位。

    于是丢了货物的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非常高兴,这比直接把货物运到地方卖掉还赚钱,分明是天上掉馅饼。

    从第一次的运蒜运丢,接着由相继丢了几回,所有收蒜的人都现了个这赚钱的好办法,开始大量收蒜,然后让风之物流来运输。

    结果就是运一回丢一回,加上有风之物流存在大唐钱庄的钱作保,收蒜的人放心了,想尽一切办法收蒜,价钱一抬再抬,赔付的钱还没到手也不怕,甚至愿意借钱收蒜。

    如此这般,蒜价应势而涨,风之物流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其哄抬物价,囤积居奇,人家是物流,丢东西本身就不好受,蒜价上涨人家没有直接参与,更不曾组织商人如此做,想抓人家总不能随便安个罪名。

    “哎呀,厉害,没想到啊,区区物流还能做这等事情,想是比起张小宝也不呈多让了吧?”李林甫看过奏章后说道。

    张忠听到李林甫的话不愿意了,一个日本人,还想跟自己那神仙儿子比?冷哼一声道:“我儿若是有心折腾,岂会仅仅这种小手段?我儿那是不愿在我大唐用招数,风之物流,荧荧之光尔。”

    李隆基颔表示认同“小宝于我大唐有功,若非其是大唐人,那后果可谓是不堪设想,日本此番,小计而已,然小计,也不应任其猖狂,众卿说说,可有好办法?”

    “臣以为,此时可问问张节度使。”李林甫见张忠不高兴,正好把事情推给张小宝,看看张小宝究竟是不是真的没有任何事情能难为住。

    “遇到事儿就找我儿子问策,还要其他人干什么?”张忠瞪了李林甫一眼说道。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洛水河畔愁满腹

    第四百七十四章洛水河畔愁满腹

    李隆基听着重臣们吵来吵去,最后又要去找张宝,顿时显得非常不满意,在他看来,只有到了没有办法的重大事情时再找张宝比较好。

    平时能不用张宝就不用张宝,否则遇到点事情就需要张宝,那还要其他人做什么?万一把张宝累死可怎办?

    见群臣一个个还拿不出主意,脸色渐渐阴沉。

    “诸卿平日里难不成没有细心去学宝写的书?遇经济之事,必有其因由,或引而行之,或断其根本,实在不行,还可与对方比消耗,宝前日传来消息,正忙碌突厥一事,莫让他分心了吧?”

    “臣等无能。”群臣非常有默契地同时躬身回道。

    宇融直起身,出主意“陛下,既然想要经济事经济了,不如寻大富翁顶级排行榜上的人问策,以商治商。”

    “哦?不知宇卿以为何人可行?”李隆基示意宇融继续说下去。

    “臣听闻排行榜多有新秀,榜上人名时常变换,但不管如何变动,前三名总是不曾被人顶替下去,其他上榜之人也各个身家不低,榜上第三者,乃是一河东道的大商人,似乎在负责整个河东道的商业协会。

    其第二者,是三水县的宋静功,以前一直坐在第一位置上,可谓是得了张宝的真传,但从前年开始,便落到第二,第一人正是到了出阁之龄的毕馨儿,是前臣户部尚书毕构的孙女。

    然,多有人说,并不是她本身厉害,而是她身边有个人,如今隐在她身后,其名方柳儿,有一弟,方满,是当初在三水县土桥村逃难一家人,被张王两家看重,聪慧非常,所学繁杂,正于得意居安身,苦学金融之道。

    臣以为可找方柳儿过来询问计策,以商之矛,攻商之盾,必有所获,还有,那毕馨儿如今掌握我朝最大的成衣行和玩具行,凡我大唐之人,以可添两行一物而荣,手上应该有不少钱。”

    宇融说出来的几个人名,除了张忠和张九龄比较了解之外,其他的人只知道毕构这个以前的尚书,不是因为毕构的政绩多么大,让人惦记,而是由于毕构能活,快八十岁了,还能四处出溜,并且喜欢上了评书这一行,经常跑到某个酒馆说上一通,换点酒菜茶水,让人既羡慕又无语。

    李隆基平时也不去打听这种事情,听闻大富翁的第一名居然换人了,显得很好奇“还有这等事情,好,去传方柳儿过来,让她想想办法。”

    黄河之南,东都洛阳。

    冬雪消融,城外格子一般的田间耕牛排排,翻耕不停,一车车沤制好的肥料堆积在地里,被人扬撒到各处,随着地被翻起,逐渐与地里的土搀杂到一起,忙碌的人脸上被风吹的红彤彤的,却掩盖不住那自内心的喜悦。

    城内往来行人无数,车马喧嚣,酒楼茶肆近午时已被各种人塞满,或行脚之人休息,或扛活之人点上一完浊酒,以一碟菜佐之。

    更有准备到京城参加春闱的书生三五成堆,谈论当今时政,研讨学问之道,只等再暖上几日,乘专门为赶考举人准备的快船到京城,一是因现在行船度快,不怕耽搁,二者乃京城消费甚巨,非家有富产者不敢久居。

    还有趁着春天到来,打探各地物价消息的商人,带着职业化的笑容,不管认识与否,遇到同行的人无话找话地凑到一起,好等将来用到之时不显那么生疏。

    若问洛阳酒楼哪里最好,自然是离着洛阳京都不远处的水云间,五层高的楼,下面两层用水泥钢筋铸就,间有各种精美图案,陪衬着酒楼前面的芳菲绿草,上三层红木搭起,彩带飘舞。

    透明的玻璃窗,冬暖夏凉的环境,登高远望的感触,使得东都的水云间成了富贵之人的彰显身份之处。

    此时五楼洛水阁,正有三人临窗而坐,下是潺潺洛水,上有浮云朵朵,屋不冷不热,显示温度的温度计一直在二十五和二十六度之间徘徊。

    “山本君,辛苦了,藏蒜,储蒜之事重大,有山本君操劳,我才能腾出手做其他事。”品字形坐着的三人,当一人端起酒盅,对其正面的一人高声赞扬。

    被称为山本的人眉宇间可没有任何欢喜之色,反而是带了不少的担忧,听到对方夸赞自己,也端起酒盅,说道:

    “风桥君,主意是你出的,我只是跟着跑跑腿,谈不上辛苦,要说辛苦,山寺君可比我辛苦,山寺君一直忙着把囤积起来的蒜当成抵押物,从其他人手获得短期的钱,然后存到钱庄,让收蒜的商人放心,比我功劳大。

    还有风桥君,能想到好的计策,把大蒜的价钱抬高,只要等上三个月,我等定会收获巨大,可多多购买大唐的好东西运回国内,山本佩服。”

    “不不不。”风桥一口喝尽盅里的酒,呼出口酒气,连连摇头“不是买东西回去,是要继续以钱生钱,大唐把他们不用的破布卖到我x本,换去了大量的硫磺和白银,我国的很多人不知道大唐的阴险,我却不能不管,等赚够钱,我要买他们的技术,买他们的好工匠回去,造大海船,造大炮和枪支。”

    旁边一直在听的山寺已经连续喝了三盅烈酒,却一口菜没动,此时听到风桥的话,忧虑地说道:“风桥君,能在大唐赚一回钱已经不容易,还是尽早收手为好,不然等张宝反应过来,我们会吃亏的。”

    “山寺君,你的话,我不喜欢听,我们没有触犯大唐的律法,张宝再厉害也是个人,不是神,我希望他能早早知道,到时与他较量一番,让他知道我x本人的手段。”

    风桥明显看不上张宝,想到能与张宝对阵,表现出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山本一听张宝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提着酒壶准备倒酒的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最后实在抖的厉害,干脆放下酒壶,劝道:

    “风桥君,千万别去招惹张宝,听说他现在不在京城,也没有在积利州,有传闻他去了突厥,正好趁他不在,三个月的时间到了,做完这一笔买卖,赶快停下来,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不然后悔就迟了。”

    “山本君,我不是你,不会买来水泥回去之后变成硬块,也不会花大价钱买萝卜当人参去种,你地失败,不要放在我身上,大蒜的价钱已涨,他就是知道也无力回天,这次从国内运来价值百万贯的白银与硫磺,我不能只赚一点点就回去。

    山寺君,要尽快把硫磺和白银全部换成大唐的钱,三个月后,我要进军其他行业,你们要听我的命令,一同为我x本做出贡献。”

    风桥的目光阴霾地看了看山本与山寺,对两个人的胆,涨他人威风显然不满意。

    “嗨”山本与山寺同时恭声应道。

    山寺又露出为难的神色“风桥君,如今大唐不再使用铜钱和银子,我们带来的银子不好卖,寻常民间又用不到那么多的硫磺,鞭炮的制作被控制的很严,想要卖给他们,硫磺的纯度必须达到要求,河南道又不准别人私自提炼硫磺,还得想想其他办法才行。”

    “硫磺不能私自提炼,那就卖给提炼硫磺的地方,价钱方面可以降降,让收硫磺的人得些好处,我急需用钱,白银卖给做饰的店铺,你要多多联系这方面的商人,实在不行用白银抵押换钱,我需要大量的现钱,才能进行接下来的计划。”

    风桥对山寺的办事效率又不满了。

    山本眼睛看着面前的酒菜,突然提道:“可以直接送到大唐钱庄去作抵押,换来贷款,那里能够吃下很多白银,只是抵押的时候估价会低上不少,一两白银只能贷出四百钱,不再是以前的一贯钱。”

    “抵押,快去抵押,只要有了大唐的钱,我就可以赚到更多,不要犹豫,不要怕贷款的数额少,现钱,现钱,我要大量的现钱。”

    为了心的计划,风桥已经不在乎白银的贬值,他认为自己只要有了足够的能在大唐流通的货币,便可以做到很多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山本与山寺这回也不劝了,风桥正二想怎么看,跟着干就行,谁让人家是领头的人呢。

    只是心的担忧并没有减少,这种涉及到民生大幅度震动的事情,张宝知道了一定会插手,希望他晚一点得到消息,对大蒜的涨价不那么敏感。

    更希望风桥正二的计策像他说的那般无懈可击,在大蒜的事情上赚一笔,那两个人就谢天谢地了,只是在相互对视的时候,二人从对方的眼看到的是道不明的愁绪。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新菜美味莫言愁

    第四百七十五章新菜美味莫言愁

    方柳儿第二天来到兴庆宫,昨天去万年县布置春季服装展销会的事情,没赶回来。

    被李隆基找来的大臣,除了张忠以外,其他人还真没见过方柳儿,即便是张九龄也仅仅看过她的画像,是他那个不务正业的老管家让人画的。

    如今的方柳儿再也找不到当初逃难时候那副瘦弱可怜的样子,变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身穿浅黄色斜开襟的长裙,露出的半截小腿被一双淡蓝色的皮靴套住,披散开的头发只在顶部别一大蝴蝶卡子,微微翘起的睫毛偶尔眨动一下,给人的感觉宁静又端庄,手腕上却戴了一串铃铛,一动便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又多了一丝的活泼。

    两种不同的风格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给人的视觉冲击非常大,让众臣包括李隆基看的一愣。

    “三水土桥村张家大执事方柳儿见过陛下,见过诸位大人,老爷好,春季到来,草绿花开,正适合穿春季装韵云长裙,陛下与诸位大人请看。”

    方柳儿大大方方地对李隆基和几个大臣行礼,那老爷的称呼自然是对张忠说的,说完话,就在众人面前走起来,不是转一圈,或者摆个姿势,把她身上穿的裙子展现给别人看。

    “确实很漂亮,回头让人定几套,行了,方柳儿,你不用继续做广告,果然敬业,哪怕见到朕也不忘了推销你的春季服装。”

    李隆基看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是找方柳儿买衣服,有重要的事情商谈,连忙出声制止方柳儿的服装表演。

    “哦,好的,陛下买,八折优惠。”方柳儿停下动作,站在当地还不忘了给李隆基打折。

    源乾曜这时接过话,向方柳儿问道:“方柳儿,不知你最近可发现大蒜涨价了?”

    方柳儿点头“发现了,而且刚一涨价,我就让人从别的地方收了许多大蒜,并且告诉给宋叔叔,所以现在的水云间与碧海银沙酒楼不缺大蒜,能够一直用到新蒜下来,陆州的海云间酒楼,暂时影响不到。”

    源乾曜嘴角动动,不知该怎么说了,旁边的站着的杜暹站出来问道:“方柳儿,既然你已经发现了,为何不告诉我等一声?只是告诉了你的主家?你知不知道你的罪有多大?”

    “啊?告诉你们,告诉你们作什么,我是张家执事,又不是朝廷执事,我现在告诉你,春天小孩子流鼻涕的多,我们专门为此做了一种衣服,前面有兜兜的,里面装好了纸巾,大人看到孩子鼻涕流出来,就能够随时随地找到纸巾给孩子擦,会风靡一时,这位大人,你要怎么做呢?”

    方柳儿疑惑地看着杜暹,手比画几下,又推荐了一种新产品。

    “呃”杜暹被问的一愣,心说我家的孩子已经不用这种衣服了,说给我听有什么用?遂问了出来“此事告与我知,没用。”

    “那我告诉你,现在京畿道及周边的地方,春天河解冻了,鱼本来会多,但价钱却还会贵,因为很多人冬天的时候吃其他肉吃腻味了,吃鱼正好尝尝鲜,估计一个月之内,鱼会大卖,想要赚钱的话,趁早多收,并派人去捕捉。”

    方柳儿又告诉杜暹一件事情。

    杜暹听了后回道:“这事与我也没有关系。”

    “那好吧,因为黄河开化了,有很多的地方原来因为运输困难的关系,大部分的消耗品已经用的差不多,要尽快筹备一些,等第一个通过去的运输船队起程的时候,送过去能大赚一笔。”

    方柳儿继续给杜暹出主意。

    其他的人,加上李隆基听了之后眼睛一亮,心中合计,确实像方柳儿说的那般,如果真按照她的提议去做,必然可以赚到钱,盛名之下无虚席啊,隐藏在顶级排行榜第一背后的智囊果然厉害,随意说出个点子就有赚钱的希望。

    杜暹别说的还真有点动心了,突然反应过来,如今说大蒜的事情,与其他的无关,马上又问道:“那与我等又有和关系?问你大蒜的事情。”

    方柳儿瞟了杜暹一眼“现在与你说这事,你觉得没关系,当初大蒜涨价,我与你说大蒜,你又能怎样?你会说大蒜与你也没有任何关系,反正你也吃不了多少蒜。

    你这叫主议事,故所议之事为重,主未提,故与己无关,然天下事,多莫测,主难明,臣应先理,是为责,如云常变,如水无形,非雨后主问才知天阴,非水没主思才晓河堵。

    与你所言开河运货事,你道无关,若我想动,调张王两家河船,压货不出,则黄河上下,物价必涨,与你有关否?”

    方柳儿越说声音越大,说的杜暹不停向后退,被训斥的满脸通红,尤其是方柳儿最后说的那个调张王两家船只进行压货,把他吓一大跳,真要那么干,那比起风之物流的影响还大。

    宇文融见杜暹被质问的说不出话,咳嗽一声,出言道:“方小娘子果然非同寻常,张王两家也确实以民生为主,不曾动过丝毫歪心思,不然我大唐一定会乱起来,早就听闻方小娘子小时聪慧,通晓天文地理,更深得张王两家看重培养,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杜大人也是心中焦虑,出言多有得罪,还请莫怪,然此刻大蒜涨价,陛下恐不制止,其后另有他物继续涨价,招方小娘子过来,乃是问策,方小娘子可有主意?”

    杜暹感激地看了宇文融一眼,暗自擦擦额头上的汗水,他这时才想起来,人家方柳儿不是寻常的女子,那是从小就被张王两家看上,细心教导出来的,学问不比自己少,据闻有过目不忘只能,又精于算计,再没有人帮自己说话,等她说完,估计自己得跟陛下谢罪了。

    张忠在旁边则是似笑非笑,对方柳儿满意不已,暗想‘这就对了,让他们以为自己当个官就如何,敢吓唬我张家人,哼哼,我张家能当执事的岂是那般简单?’

    想过后,张忠对方柳儿说道:“柳儿,既然陛下找你前来询问,有办法便说说,总不能让那对我朝子民动手的人得意。”

    方柳儿对张忠的尊敬比对李隆基还重,没有张王两家就没有现在的自己,就算不饿死,也过不上现在的生活,见到张忠发话,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

    “我知道是风之物流做的事情,以物流赔付为引,积货不出,又兴三月赔付周期,合同我看过副本,上面写的是三倍赔付,却没有说是赔付三倍的钱。

    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用不上三个月,新蒜就会下来,如蒜价高,他们到时会提前出货,然后买来便宜的新蒜赔给别人,如到时蒜价依旧高涨,他们会用钱来赔,我估计最后一定是蒜价过高,他们赔钱,如此一来,他们从中可以得到不少好处。

    无论我怎么做,结果必然是他们从中获利,除非是让看到‘好处’的商人不再聚集钱财打大蒜的主意,不然百姓一定会吃亏。”

    “难道就不能阻止他们?”高力士皱眉问道。

    方柳儿一时没出声,低个头在那里想,其他人的目光放在她身上,希望她能拿出来一个好办法,这种事情是第一次遇到,并且还是想要压下去的情况下,如果不压也就不用操心,可众人对经济的事情逐渐上心,不压又绝对愧对百姓。

    过了一会儿,方柳儿抬起头,无奈地说道:“我只能让他们把价钱稳定在现在的程度上,到时新蒜下来,他们买蒜来赔,依旧能赚钱,至于让他们损本,我做不到。”

    众臣一听,面露遗憾之色,他们最想看到的是风之物流经此一事赔个底朝天,看看还敢不敢随便动手,可排行榜第一的人都想不出办法,更不用说他们了。

    李隆基看了高力士一眼,由高力士出声“是何办法?”

    “命令大唐钱庄使劲压低货品抵押费用比例,不给风之物流放贷,并让军火控制部门近期不再收硫磺,我在大蒜涨价的时候调查过,他们的保证金是从日本运来的白银与硫磺换来的,如今还压了不少货。

    只要保证金不足,其他想要从中得到赔付好处的商人就不敢让他们继续托运,逼他们现在慢慢出售大蒜,等着新蒜下来时再买新蒜赔付,赚的稍微少点。”

    方柳儿一开口就要调动两个主要部门,这是她想到的办法。

    宇文融沉思一下,问道:“那要是他们自己用蒜和白银、硫磺,在私下进行高利贷呢?”

    “钱庄抵押比例变换,私下里放贷的人也会使劲押低价钱,硫磺更是不敢收,大蒜么,谁敢给大蒜太高的抵押价?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让其他商人明白风之物流资金不足。”

    方柳儿答道。

    “那要是他们宁愿压低价钱进行高利贷,然后自己去收蒜,从而抬高价钱呢?”宇文融又问。

    方柳儿这回笑了“他们要是敢自己去收蒜,我让他们赔死,一旦他们直接参与到这行当中,我有得是办法对付他们,就怕他们不伸手。”

    众臣稍微放下点心,觉得把大蒜的价钱控制到现在的程度也好,等新蒜下来,自然会回落,至于对方直接收购大蒜怎么会赔,那就不用操心,想是方柳儿有本事做到她说的那般。

    只有李隆基不高兴,他要的不是现在的价钱稳定住,而是想让风之物流吃亏,从而让其不敢再动手。

    于是希冀地向方柳儿问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使他们赔本?”

    方柳儿遗憾地摇摇头“回陛下,我暂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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