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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崛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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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这就告辞。”便要转身离开。张飞却拦在他身前道:“等等。”
赵舒见其阻拦在前,不由皱眉问道:“将军还有何事?”张飞冷然道:“先生若不言明,俺岂能就此放过?”赵舒知道他要问这件事情,但是自己也没有任何证据,怎好信口开河?只得道:“言明何事?将军所惑,也正是舒之所疑。”张飞却是不信,重重哼一声,道:“先生才智非俺能及,心中已定有所疑。望先生见告,俺好为苞儿报仇,大恩大德永不相忘。”
赵舒冷眼看着对方,道:“将军心中何尝无疑?何必非要舒言明不可?但舒奉劝将军一句,此事并不是表面这般简单,未明真相之前,万望勿轻举妄动。”便绕开张飞,大步出门。张飞并不阻拦,关凤;高平各上前到别。
走出张苞房门,赵舒看着那帮受责军士都黑压压地跪在外面,不住大哭,也知道他们不仅是在为张苞而哭,也是在为自己而哭。赵舒本来想代为求情,转念却想到,何必再与张飞纠缠?举步便行。却猛然有一人上前抱住赵舒大腿,哭喊道:“先生救救小人,先生救救小人。”赵舒也不是不想救他们,可是张飞的脾气,未必会买自己的帐,遂伸手去扶那人道:“你先起来吧。”那人却死活不肯,不住哀求,引得旁边那几名军士也都上前不住磕头呼救。
赵舒逼迫无奈,只好道:“我代尔等去三将军说说便是。”众人又都忙着谢恩,腿上那人也才将手放开。赵舒晃眼看见那人面貌,依稀有几分面熟,原本迈开的脚步不禁又停了下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见赵舒注视着自己,更显得惶恐,连连叩首道:“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赵舒越发生疑,再问道:“我们见过?”那人继续叩头道:“在阳平关之时,先生曾代小人向三将军求情,是以小人深知先生仁德,还请先生再救小人等一条狗命。”赵舒点了点头,记得自己在阳平关时确实在张飞的鞭下救过一人,于是不再生疑,转身便要走回房中。
行至门前,赵舒却猛然记起一事,再复转身喝道:“你说,叫什么名字?”
第一百二十章 除后患斩杀范张
在阳平关时,张飞因为赵舒阻拦不能出兵追击曹操,是以大怒而鞭打健儿。赵舒出言劝阻之后,本想询问那人伤势如何,那人却匆忙地跟着张飞离开,所以两人根本不曾见面。然而眼前这人赵舒有的确见过,虽然赵舒的记忆力不是过目不忘,但见过人的却还能记得。在这几步之间,赵舒便恍然想起此人,于是再行喝问。那人听赵舒语气,便知道是认出了自己,急忙膝行上前,哀声道:“小人当日冒犯先生,实是无心之举,望先生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人狗命。”
赵舒不是小气的人,对于旁人一时冒犯自己,根本不会十分在意,可眼前这人却不一样。在赵舒刚回到三国之时,遇到马良赠送了一匹宝马,差点招致杀身之祸。而当日抢马之人,便是眼前这位,赵舒恍惚记得当日他曾向关羽自报姓名,就是“张达”二字。以前赵舒曾想着向张飞提点这个名字,但无凭无据,而且自己又能肯定挽回荆州之失,所以就不十分放在心上。可是眼前张达确实被张飞如此鞭打一番,难保不会与历史上一般动了杀机,宁枉勿纵,赵舒不能拿张飞的性命冒险,是以断断不能帮他求情,当下一脚踢开张达,喝道:“将他拿下。”
左右张飞府中家将一则知道赵舒身份,二则张达现在本就祸罪与张飞,于是答应一声,便上前两人将张达押住。关凤在赵舒身后,不明白他为何出尔反尔,上前低声道:“这是三叔的府上,此人就算是有得罪你之处,也不能随便让你处置。”赵舒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却不顾不了那么许多,又转问那些受责的军士之中,道:“谁是范疆?”虽然没有人答应,但从众人眼光之中,赵舒也找到了答案,也正是那日向张达献计夺马之人,遂又喝道:“一并拿下与张达一起斩首。”
话音刚落,却听背后张飞重重哼了一声,道:“好大的官威。”赵舒听他语气,就暗呼不好,急忙转身对着张飞,恭声道:“不敢,这几人保护不力,以致少将军被人暗害,当杀之以儆效尤。”张飞却并不回答,径直走到张达面前,问道:“你二人何时得罪过赵先生?”张达急忙答道:“当年赤壁曹操兵败之后,小人等奉将军之命四下巡视,却见先生行迹可疑,是以有些冒犯之处。”
“赤壁时候?”张飞“嘿嘿”冷笑几声,转看着赵舒冷然道:“十年前的些许小事,先生还如此耿耿于怀?未免太过小气。”赵舒知道张飞是个浑人,自己若是不抢先杀这两人,或者他马上就会出来斩杀,可是当看到自己要杀这两个人的时候,张飞却偏偏会阻挠。赵舒虽然十分想除掉这两人,但总不能对张飞说,日后他会死在这两个宵小手上吧,岂不让人笑掉大牙?赵舒将心一横,道:“不错,就是这二人得罪过舒。恳请将军给舒一分薄面,将此二人斩杀如何?”
赵舒这话一说出口,张飞,关凤,容儿乃至高平都感觉吃惊,不知张达二人与他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定要取这二人性命。而张达,范疆两人便又呼天喊地的向张飞求情。张飞冷冷地看着赵舒,一时拿捏不定主意。关凤也觉得赵舒大反常态,悄然伸手扯了扯他的后裳,提醒他要适可而止。赵舒却并不理会,又上前少许抱拳道:“恳求将军下令。”
张飞为人卤莽,却也还是要考虑些问题,现在张苞被人所害,而仇人或许正是赵舒的仇人,若能与之一同努力,那报仇的的事情就更加有把握,实在没有理由因为这两个士卒而伤了和气。但是就凭赵舒这几句话,就让自己斩杀部下,日后张飞如何再领兵打仗?两厢权衡之后,张飞还是道:“将二人拖下去斩了。”一挥手,那几名家将便拉着张达两人下去。张飞再看着赵舒,问道:“先生现在可满意了?”
赵舒心中才松下口气,心道,我这一番忙活可都是为了你啊。嘴上却不得不道:“多谢将军大恩。”张飞哼了一声,道:“若无旁事,俺就不留先生了。”赵舒听他下了逐客令,只好告辞,与关凤等人出来。众人上马缓缓出城,赵舒看着他们都不搭理自己,知道心中都鄙夷自己过分的睚眦必报,却又解释不清,只好也默默前行,反正算是救下了张飞的性命,心里也舒坦得多。
行出几里,关凤却突然道:“我们来阆中,一路行程也不算慢。如何却被人抢了先,莫非对方先知道我们的行程?”赵舒早已经想到此事,微微摇头道:“张苞是重要线索,对方当然能想到。只是我却没有想到,对方真敢向他下毒手。”关凤想到张苞以前对自己的深情,不禁又叹了口气,问道:“那现在如何办?”赵舒狠狠抽了坐下白马一鞭,答道:“去荆州。这边线索既然已经断了,就暂时放下吧。”
出了巴西郡,一路向东便到汉中境内,荆州战事甚急,曹操又欲亲征,赵舒便不欲进南郑,遂饶城而行。不料离城二,三十里,便见一队人马拦在道上,赵舒仔细看却是川军服色,想是魏延派人来迎,于是打马上前。走近前去,对方为首武将便先欠身道:“末将王平奉魏将军之命,特在此等候先生。”
王平字子均,汉中之战投降刘备,因为熟悉此间地形,授以偏将军为魏延副将,协同镇守汉中。赵舒虽不曾见过,却早知其名,遂还礼道:“不知文长找吾何事?”王平答道:“这末将却不清楚,只吩咐末将请先生入城中一叙。”赵舒虽然本不想进城,但魏延派人来请,也不好拒绝,于是调转马头,随王平往南郑城而来。
第一百二十一章 设酒宴三遭行刺
王平先派人回城通报,等赵舒众人到南郑城下时,魏延已经带着人马等候。见赵舒到来,魏延笑迎上前道:“先生过南郑而不入,莫非是瞧不起某?”赵舒急忙施礼道:“将军言过了,荆州战事甚急,舒不敢耽搁片刻。”
“耽误不了先生多少时间。”魏延哈哈大笑道:“某只是为先生略备薄酒,欲祝先生旗开得胜。请。”魏延现在是镇远将军,又领汉中太守,职位在赵舒之上。军中职位有序,赵舒不能在前,让魏延先请;魏延却也不愿在前,两骑马遂并肩入城。及至魏延太守府中,酒宴早已经备下,魏延居中,赵舒与高平左首坐下,右首边不少汉中将领相陪,但除王平等两三人外,其余赵舒都不曾识得。
酒席之上,也就无非是祝赵舒早日得胜,大破曹军之类的言语,直至半夜方才散去。赵舒就留在魏延府中安歇,刚洗漱完毕,便见魏延独自入内。赵舒倒也不惊讶,对方总不会当真只是为请自己吃一顿酒席,才请其入城的。赵舒等魏延坐定之后,才问道:“文长有何事与吾商议?”
魏延开门见山地问道:“先生可是真要去荆州?”赵舒略感奇怪,答道:“主公之命自然不能违抗,何况曹操欲要亲征,关将军兵少,舒正当率军马前往援助。”魏延叹息道:“先生好糊涂啊。某在汉中也曾听闻,黄老将军去世十分蹊跷。现在出战樊城,主公诸将不用,独用先生。先生难道没有看出其中关系?”
本来简单的问题,赵舒却反被魏延的表情,语气和言语弄糊涂了,不由问道:“请文长指点一二。”魏延见他满脸疑惑,叹道:“先生对主公竟无半分防范之心?”再看赵舒低头不语,又继续道:“老将军之死,某暂且不说。关将军与先生素来不合,此次何以派先生前往?”赵舒与关羽之见表面上是不合,但事实上却并没有是大的矛盾,也不想就此明言魏延,便道:“同为主公效力,想来关将军也不会以私而废公。”
魏延轻“哦”了一声,随即又道:“那黄老将军死的如此蹊跷,先生就不疑心主公?”这里虽然是魏延的府第,但也不能张口闭口都将刘备挂在嘴边,赵舒总觉得魏延太过露骨,不禁道:“真相不明之前,舒不敢妄自猜疑任何一人。”魏延又将身体前靠一些,道:“倘若真是主公,此次先生带兵,岂非正是借刀杀人?”
经过魏延这样提醒,赵舒反而觉得不错,如果真是刘备有心加害,此次让自己领上庸两三万兵马出战,即使加上关羽荆襄也不过数万,而曹操亲征动则二三十万大军,手下五子良将,贾文和等谋士,胜算实在不大。关羽相信刘备,但刘备却未必相信关羽。魏延见赵舒沉思不语,便又道:“先生聪明人,这点早该想到。某听闻先生赶往上庸,是以差人四下阻拦。”
难得这样的复杂时代之中,还能有马超,魏延等人真心对待自己,赵舒心中感动,道:“多谢文长好意。但是主公已经下令,如之奈何?”魏延笑道:“先生这点计谋都想不到?容易至极,到了上庸之后,先生大可称病不出。主公能奈你何?”赵舒也笑自己愚笨,这些下花招居然还要别人提点,于是道:“容舒再考虑考虑。”魏延见他心动,也不再多言,起身道:“既然如此,某就不打搅先生休息。”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却又道:“以某愚见,先生此时要先分清敌我。不能因为关小姐,就……”话未说完,便出门而去。
魏延虽然没有将话说完,赵舒却也能明白他的意思,是希望自己不要因为关凤而就轻信关羽,刘备二人。的确赵舒能对关羽没有恶意,多半就是出于关凤的原因,爱屋及乌,人之常情。赵舒躺到塌上,心中不住思量,这刘备,孔明还有法正究竟是何人杀害义父?在关凤面前,赵舒只能说,刘备不会将兵器遗留在现场。可是以孔明的才智,在这个时候也应该知道刘备的嫌疑最大,所以不会画蛇添足地留把兵刃在场,这样反而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赵舒正想着,就听外面有些动静,紧接着房门打开,一名黑衣人闪身入内。赵舒看得真切,待要起身,便有一道刀光劈向面门。赵舒翻身滚下床塌,大声呼喊:“有刺客。”但觉背后一凉,已被刀锋划中。就听外面有人喊道:“贼子,看剑。”却正是容儿的声音。赵舒心中大喜,抬眼又见一道剑光闪过,黑衣人扑身到地,刚好压在自己我身上。赵舒如此一惊,一痛,再一压,便两眼发黑,晕了过去。
背上再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赵舒猛然惊醒,喊道:“好痛。”就听容儿喊道:“姐姐,你轻点。”赵舒转眼看去,自己却是趴在塌上,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而关凤正拿着伤药在为自己涂抹。关凤见他醒来,又听容儿这样一说,便道:“你知足吧。这刀若是再深得一分半寸,你连痛都不能喊。”却又端过一碗汤药来喂。
赵舒喝了几口,便又低声笑道:“若每次受伤,都有你在身旁照顾,多几次也无妨。”关凤见他还有心情说笑,白了一眼道:“不是每次否这么运气,这次还好容儿及时相救。”赵舒转见容儿,魏延,高平都在旁边,对容儿道:“多谢你了。”容儿神色黯然,低声答道:“你没事就好。”赵舒恐她担心又勉强笑了笑,再看魏延,高平脸上都有怒色,于是问道:“那刺客如何?”魏延闻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什递与赵舒,道:“先生且看。”
第一百二十二章 获令牌又生疑窦
刘备虽然占有西川,荆州之地,但是表面对汉帝十分恭敬,仍只是以左将军职位开府治事,所以赵舒寻到的那件兵刃上才有“汉左将军府”的字样。而现在魏延递给他的也是一块“左将军”府的令牌,兵器可以假造,但这令牌却是不能。赵舒常在刘备帐下,对其中的真伪是能一眼看出,知道此物是真的,不禁问道:“此物是那刺客身上寻得?”魏延点头道:“正是,先生当知此令牌只有主公心腹才有。”
赵舒默不着声,魏延所言诚然不假,这令牌确实只有刘备才有,难道真的是他不成?关凤却旁边道:“伯父若要杀你,何需如此手段?”赵舒不想让她费心,便欲顺着其意说下去,容儿却抢先道:“若是正大光明地杀掉先生,岂不有负一向仁义之美名?”再见关凤又要辩驳,赵舒恐二人越说越僵,遂道:“我有些累了,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
魏延,高平先起身告辞;关凤看他一眼,也默然出去。但见容儿却留在房中迟迟未动,赵舒便道:“你也去休息吧。”容儿却坐在塌旁,低声道:“我就在此间守护,刚才真的吓死我了。”赵舒心中又是一阵激动,拉着她的手,笑道:“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怎么安心睡觉?”容儿脸上又微红,埋头道:“那我就陪你说说话,反正不放心离开。”赵舒哈哈笑道:“你总不能坐着陪我一宿,要不也躺下?”
赵舒本是玩笑之语,不想容儿稍微犹豫一下,便真的点头,和衣在他身旁躺下。一阵幽香扑鼻,赵舒心中不由一荡,再看容儿一脸娇羞,不可方物,便再忍耐不住,将头侧过在她脸上吻去。这一吻嘴上便宜是占了,可是背后却传来一阵巨痛,赵舒不由“哎哟”叫出声来。容儿忙坐起察看,慌张说道:“你千万不要乱动,小心伤口裂开。”赵舒苦笑着道:“你这样的美人躺在身边,我能不动么?”
容儿又复躺下,看着赵舒片刻,很快就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问道:“还疼的厉害吗?”有人曾说,冬天的一吻等于三十卡的热量,但赵舒现在却觉得,一吻等于三针麻醉剂,背上的疼痛早被抛到九宵云外,嬉笑道:“你若多亲我两下,伤口便要痊愈了。”容儿牵着他的手,柔声道:“以后我一定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不会再让别人伤害你。”
赵舒心中虽然高兴,但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别扭,自己半点武艺都不会,还真件麻烦事,居然沦落到需要女人保护的地步。但这样也好,像容儿这般的美女再多来十个八个天天保护,是个男人就不会嫌多。赵舒见她眼中泪光闪动,便尽取笑道:“那岂不是每天夜里你都要和我同塌而眠?”
容儿放开他的手,拭去脸上滚落的泪水,道:“你就知道不正经。”赵舒仍是哈哈大笑,缓缓靠了过去,伸手将她抱住。容儿心中十分的慌乱,便要挣扎几下,却听他低声道:“别动,小心我的伤口。”再看着赵舒情深脉脉的目光,只得叹息道:“你可不要胡来。”赵舒浅浅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问道:“这算是胡来吗?”说着便又深深地吻了下去。
背上的那一刀,虽然没有取走赵舒的小命,却也让他在魏延府中躺了十来日。容儿整日不离他左右,夜间也是相拥而眠,赵舒丝毫不再以伤痛为念,反而暗中感谢那名刺客,等伤好之后一定为他多上点香,以表示感激之情。关凤每日都会去探望一次,但并不多说话,现在此事越发显得迷离,在她心中也不甚好过。
魏延虽然军务繁忙,每日也都要前来看望。这晚,赵舒在房中与容儿说笑,又见魏延大步入内,喊道:“先生,有大事。”赵舒在汉中耽搁了半月,上庸兵马未动,赵舒心中不由担心关羽,急忙问道:“可是荆州出了什么事?”魏延见他还是如此关切关羽,脸上便有不悦,道:“曹操大军未动,荆州无事。”
赵舒便松了口气,却不知还有哪里能有战祸,遂又问道:“何处又有战事?”魏延在他榻前坐下,道:“先生误会了,不是战事,而是喜事。”顿了一下,又道:“只是不知道对先生而言是否算得上喜事。”赵舒越来越觉得魏延麻烦,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却有总是挂在嘴边,也难怪历史上遭到杨仪这小气鬼的嫉恨,便问道:“文长此话何意?”魏延答道:“孔明,法正等人奏请主公称‘汉中王’,主公已经命人筑坛于沔阳,方圆九里,分布五方,各设旌旗仪仗。在下月初,便要行加冕大礼。”
赵舒这几日身在福中,居然忘了计算时日,现在已经是六月底,刘备七月初称王在时间上刚好没有错,于是点头笑道:“此乃大喜之事,吾二人也当上表庆贺。”魏延看着赵舒脸上并无表情变化,便又道:“正该如此。主公手下谋士当推先生,孔明,法正。主公称王之时,先生却不在成都,恐于之不利。”赵舒知道他是想着自己与孔明,法正二人争权,遂又笑道:“有何不利之处?吾不与那二人争抢便是。”
魏延又急道:“先生如何总是这般?岂不闻防人之心不可无?”这话却是不假,赵舒不与他二人争,难道他二人也就能轻易放过自己?心中便有些踌躇,道:“那舒此刻便回成都?”魏延见其意动,喜道:“先生现在身上有伤,正好回成都休养。”
赵舒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借口,但没有刘备的诏命私自返回也不好,便道:“文长可先修书,差人急送与主公定夺,舒再回去不迟。”魏延即刻答道:“如此甚好,某这就去办。”便转身出门。赵舒目送他出门,却又见关凤神色漠然地走了进来。
第一百二十三章 奉王命赵舒督军
赵舒看着关凤的表情,心中也十分的沉重,他也不愿意与关凤之间有任何的矛盾,但刘备那块令牌,确实若不是将军府中之人,旁人绝对不会有。而如果真是刘备所为,那赵舒与关凤之间,除了个人的情感之外,便又夹杂着更多别的东西。关凤是关羽的女儿,关羽效忠着刘备,难道赵舒能让她背弃亲生父亲,随自己一起不成?
关凤听见赵舒与魏延之间的谈话,进门直接就问道:“你当真要回成都?”赵舒知她已经听见,便不好隐瞒,点头道:“也好回去调查令牌的事情。”关凤冷然问道:“你怎么查?难道就这么拿去询问伯父?”
赵舒确实愣住,也的确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就听关凤又道:“若不是伯父加害,你回去岂不耽误了荆州战事?若是伯父之意,你回成都岂不更加危险?现在你正该远离那是非之地,领军在外,便何惧他人加害?”
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关凤这话倒甚是有理。但又一想,刘备加冕之时,赵舒若不守在旁边,加官晋爵便对他大是不利,若让孔明,法正坐大也很是不利。现在黄忠去世,魏延又在汉中,朝中无人难做官,这一点赵舒也不得不考虑。反正魏延已经上表刘备,回去不回去就让他替自己拿主意算了,赵舒知道关凤是担心荆州战局,便道:“即便我不去上庸,泊济也可引军支援樊城。”
关凤见其仍不改初衷,更是不悦,冷道:“父亲何需他人救援?”遂出房而去。赵舒转看着身旁的容儿,无奈地笑笑,更觉得容儿的温柔可人,世间少有。
魏延差人回成都,往来十余日,刘备的使者才到汉中。赵舒的伤口差不多已经愈合,便与魏延一同出迎。刚入魏延府中,使者便道:“二位速设香案,接汉中王旨意。”刘备果然已经称王,君臣大节断不能马虎,魏延急忙命家将准备。少时香案备下,赵舒与魏延跪下接旨,高平有军职在身,也跪在一旁。
使者这才拿出诏书大声念读,其诏曰:“赵舒赋质纯良,持身恪谨,克昭新纶,报国以抒忱悃,以遵例急公,以尔军师将军,假节钺,督南阳事,忘卿恪守职责,勿负孤望。将军高平,多从征战,身先士卒,斩将杀敌,特授奋威将军,随舒征战,有功之日再行升赏。镇远将军魏延,智勇兼备,广有战功,以为都督,镇守汉中,勿失孤望。”
诏书念罢,赵舒三人叩首谢恩,方才起身。使者笑吟吟贺道:“恭喜三位将军。”魏延上前见礼,问道:“不知贵使如何称呼?”使者还礼答道:“下官费诗。”赵舒,高平也跟着上前行礼,相互寒暄一番,魏延又道:“某已备下酒席,特为大人接风,请。”费诗虽是刘备使者,但是官职远不能与魏延这个地方大员相比,两厢谦让,才与之并肩而入。赵舒虽加节但是现在魏延府内,只能与高平跟随在后。
四人入席,依次坐下,酒过数巡,魏延便先问道:“赵先生曾有表上奏,大王如何没有回批?”费诗笑答道:“大王诏书之上,说得已经十分清楚。命赵先生督南阳事宜,先生就不必再回成都。”赵舒自然知道刘备不让他回去,但心中却有一疑问,道:“主公以舒督南阳事务,是否有节制关将军之意?”
费诗神色一怔,不敢胡乱猜测上面旨意,答道:“下官此来便要陪先生去樊城,大王对关将军也有封赏。”赵舒才稍微放心,让自己去节制关羽,他可不是张飞,断然不会甘心听命,真是不知道这份诏书是那个白痴下的。赵舒听费诗也要去樊城,便又问道:“依大人之见,吾等何日动身前去上庸?”
费诗上下打量他一番,问道:“先生伤势如何?若已大好,即日便要动身。许都细作有报,曹操本要亲征,临行前头风发作,乃命左将军于禁率精锐七军救援樊城?”怎么还于禁率领七军前往,事情发展的竟然与历史一样,难道关羽真的还要出事?赵舒大觉惶恐,急忙问道:“可是庞德为先锋?”费诗却摇头不知。赵舒便起身举杯道:“饮尽此杯,吾等便各自休息。明日一早,出发前往上庸。”魏延看他一眼,似有话说,但碍着费诗之面,也只好起身举杯。
宴罢,魏延送费诗下去休息,赵舒独自回到房中。容儿等在内,见他回来,便迎来问道:“主公已经称王?”赵舒点头答应,又道:“你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要动身去上庸。”容儿应下便却收拾包袱,却又笑问道:“升你做什么官呢?”赵舒正为此事烦心,只能苦笑不答。
不久魏延又大步而来,赵舒也知他必然有话要说,乃请其坐下,道:“多日打搅文长,深感不安,明日一别,却又不知何日方才能见。”魏延也只得随便客气几句,便切入主题,问道:“先生明天真要去上庸?”
赵舒点了点头,且不说荆州之失是他三国情结的隐痛,就是为了关凤也不能让关羽生有出意外。魏延见其点头,遂叹气道:“既然先生已经决定,某也不在多言。只是大王以法正为尚书令,孔明为军师总领军政。先生却只是假节,都督南阳事,现在南阳诸地尚在曹操手中,大王如此安排是否心太偏?”
这话何尝需要他说出来,赵舒岂会不知?但刘备是主公,升迁之事,自然全由他做主,赵舒也只能道:“大王以文长总督汉中,也不能不对舒有几分提防。”魏延急忙接口道:“正是如此,既然大王防着先生,先生也就应该有所防备才是。今日大王诏书上,大有让先生节制关将军之意,嘿嘿……”
第一百二十四章 回荆州关平战败
初听到刘备诏书,赵舒大为不解,后来却渐渐想得明白,成都朝堂之上孔明,法正能相互牵制;然而荆州却只有关羽在外,刘备这样的旨意无非就是要自己与关羽之间,也能有些相互节制的作用。君主用人都是权衡之术,怎能将荆州这样一大块地方,全交给关羽一人管理?赵舒笑了笑道:“此乃主公高明之处,舒岂能不知?”魏延也知道赵舒必然能想透个中原委,便起身道:“既然先生明白,某这就告辞,为先生准备明日车驾。”又请赵舒早些休息,才告辞出去。
赵舒看着魏延的背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感觉,此人说话太露,得找机会提点一下,不然是取祸之道。容儿在旁见赵舒出神,便上前问道:“刘备如此虚伪,你却还效忠于他,是因为凤姐姐吗?”
这真把赵舒问住了,说实在的刘备确实不是最嘉的君主,但当初有了黄忠,关凤这两位亲人在其帐下,赵舒是决然不能投靠曹操。而现在斩杀夏侯渊,纵火烧许都赵舒早与曹操结下深仇;孙权又对其有所误会,再者吴国内乱并不比蜀汉少。在刘备帐下赵舒还算有些势力,暂时自保应该没有问题。至于赵舒自己扯旗子闹独立,无兵无将无威望,远远不足成事,而且他也有自知之明,不是当君主的材料。赵舒找不到答案,只能叹气道:“为君者都是这样,既要用人,却又不能完全信任人,真正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谈何容易。”
容儿却深感不悦,道:“就算疑心你,也不该派刺客前来。”赵舒又从怀中掏出那块令牌,仔细看了看,摇头道:“这事也不是那么简单。”随即又笑道:“不想此事了。若能拿下南阳,在外出任太守,便不用如此担心。”遂与容儿各自休息。
第二日,魏延亲自带人马送出十余里方才回转。赵舒担心关羽,于路急赶至上庸。及至上庸城内,费诗又宣读刘备诏命,以刘封暂代上庸太守;以郭淮为行军司马,随赵舒出征。此时已经探定,曹操确实以于禁为主将,庞德为先锋,起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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