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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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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宣宗道光皇帝生前共有三后九子,长子薨于道光十一年(1831年)四月,而二、三两子幼殇。道光十一年六月初九ri宣宗第三后孝全皇后生皇四子奕拧,即后来的咸丰皇帝。道光十二年十一月二十一ri(1833年1月11ri) ,在后宫中地位仅次于皇后的静皇贵妃生皇六子奕欣。
道光二十年(1840年)正月初九,时年三十三岁的皇后驾崩,道光皇帝亲自为其定谥为“孝全”。在孝全皇后之后,道光帝未再立后,于是奕欣的生母以皇贵妃的身份成为了六宫第一人,而年幼的奕拧也交托给皇贵妃抚育。也许是年龄相仿,兄弟俩的感情十分亲密。
奕拧和奕欣虽还没有争夺帝位的念头,但他们的老师杜受田与卓秉恬却早已开始在暗中进行着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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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六章 恭王心路
奕忻的老师卓秉恬生前长期担任大学士,历任兵部、户部、工部尚书,死后谥为“端”,是一位才德皆备的老臣。卓秉恬的性格也在言传身教中极大的影响了奕忻。奕拧的老师杜受田虽然职位较低(当时只是从二品但担任上书房总师傅),但在处事与捉摸道光皇帝心思的方面,却胜过卓秉恬甚多。
一次,道光皇帝率众皇子去南苑围猎,以借机考较各皇子。各位皇子也深知这次围猎对自己政治前程的重要性,而尤为看重的当数奕拧和奕忻。奕拧深知自己在骑射方面远逊于奕忻,行前求教于自己的老师杜受田。杜受田就让奕拧到时不发一箭,如皇上问起,可以说现在是春天万物萌发之机,正是鸟兽生息繁衍之机,实不忍杀生,以伤天和。围猎结束,众皇子中果然以奕忻猎获最多,而奕拧空手而归。道光便问四阿哥为何一无所获,奕拧便把老师临行前传授的复述了一遍,道光大悦,称赞四阿哥真乃仁君。立储的天平便开始倾向奕拧。
道光帝病重,把奕拧和奕忻召到床前入对,借此最终决定皇位的继承人。奕拧和奕忻深知这次召对的重要性,各向自己的老师请教。奕忻的老师卓秉恬则教授,如皇上问起,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条陈。而奕拧的老师杜受田认为在条陈时政方面,四阿哥肯定不敌六阿哥,惟一的办法就是当皇上自言老病时,不说话只管哭,以表仁孝之心。奕拧依照其言,果见其效,道光甚感欣慰,遂立奕拧为皇太子。而奕忻则同触手可及的皇位交错而过。
奕拧之所以成功上位。乃是倚了杜受田之力,而杜受田又靠揣摩宣宗皇帝心意取胜。尽管奕忻学到了卓秉恬因长期兼管京尹而获得的理政务实之才,但卓秉恬最终未能替奕忻取得皇位,大清帝国的历史,从那时起便走上了另外一条道路。
道光三十年正月二十六1850年3月9日)未满十九岁的奕拧登上了帝位,改明年为咸丰元年。尊皇贵妃为皇贵太妃;追封早薨三兄为郡王,封弟奕忻为恭亲王(咸丰二年四月分府,命仍在内廷行走),其余诸弟皆为郡王。
志大才疏的奕拧也就是咸丰皇帝虽然有心振作。但却越弄越糟,随着太平天国的发展壮大,大清国的局面也越来越糟,此刻的奕拧显然不认为局面的败坏是因为自己志大才疏能力不足所致,在他看来原因在于内而军机、外而督抚都辜负了自己。咸丰三年。太平军林凤祥、李开芳部逐步逼近京畿,已对那些老臣彻底失望的咸丰皇帝这才想起了自己二十岁的弟弟——恭亲王奕忻。
咸丰三年九月,奕忻受命在军机处行走。这是在雍正七年军机处(房)设立以来的第三位出任军机大臣的亲王(第一位是怡贤亲王允祥,但允祥任职不足一年就去世了;而第二位成哲亲王永瑆也只入值军机十个月)。此刻的奕忻刚满二十岁,在军机处又属新进,但在咸丰的默许与支持下奕忻很快成为了事实上的领班军机大臣,咸丰五年初太平军北伐军全军覆没。而奕忻也因为“畿辅肃清,予优叙”。但却在咸丰五年七月被以“莫须有”的罪名罢免了。
直到咸丰十年八月初八日(9月22日),英法联军即将攻破北京之时,奕拧用肃顺之谋。以“坐镇京北”、“将以巡幸之备,作为亲征之举”为名逃往热河(承德),同时任命奕忻为“特授留守京师、督办和局、便宜行事、全权钦差大臣”留京善后。这个所谓的“钦差便宜行事全权大臣”其实是肃顺排挤奕忻的手段,这个职务把恭亲王送进了一个既危险而又难以措手的境况。
奕忻在北京由桂良、祥辅佐开始了与侵略者的谈判。而就是在那时,奕忻也第一次戴上了“卖国贼”的帽子。
奕忻想起了往事。不由得流下泪来。
“……大沽未败以前,其时可剿而亦可抚;大沽既败而后,其时能抚而不能剿。至夷兵入城,战守一无足恃,则剿亦害抚亦害。……故不得不权宜办理。”事实上,在这样的情况下所谓谈判无非是任列强予取予求罢了,无论改换何人进行谈判也决不会有什么迥然不同的结果,此外躲在热河的咸丰又命令奕忻“将退兵各层迅速定议,俟该夷酋进城,即行前住画押换约,保全大局,毋再耽延,致生枝节。此时天气尚未严寒,该夷如能早退,朕即可回銮以定人心”。九月,条约达成,奕忻上奏自请议处,咸丰以“恭亲王办理抚局,属不易。朕深谅苦衷,毋庸议处。”为由赦免了做替罪羊的弟弟。
在这一过程中,侵略者的强大与先进无疑给了奕忻极大的震撼,奕忻由原先的“理智型攘夷派”(奕忻在咸丰八年上《通筹大局不能稍涉迁就折》主张拒签《天津条约》,之后又上《江岸通商贻患甚巨宜早筹战备折》主张积极备战)转变成了“师夷自强派”,咸丰十年十二月初十日(1861年1月20日)咸丰批准了由恭亲王奕忻、华殿大学士桂良、军机大臣祥等在9天前在《通筹夷务全局折》中提议设立的“总理各国(通商)事务衙门”统管一切涉外事务,并任命奕忻为首席总理大臣,桂良、样担任总理大臣;为此奕忻得到了“鬼子六”这个称号。
咸丰十一年七月十七日(1861年8月22日)清晨,清宗奕拧崩于承德避暑山庄烟波致爽殿东暖阁。留守京师的恭亲王奕忻很快就得到了咸丰帝驾崩的消息和遗诏的内容,抛开兄长去世的消息不说,奕忻对那张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的“顾命大臣”名单感到了极度的震惊,他完全没有料到受命于危难之际的自己竟会被兄长彻底排除在新的权力中枢之外。不止奕忻自己,军机大臣祥的落选表明了整个“恭王派”都遭到了排挤。在这种情况下,奕忻在已经委屈了多年以后,不愿再接受这样悲惨的未来。为了自己,也为了支持自己的众人,年幼的恭亲王毅然走上了反抗之路。
咸丰十一年八月初一(1861年9月5日)奕忻到达热河,在澹泊敬诚殿叩谒梓宫之后立即受到了两宫太后的单独召见。双方在会见中显然达成了推翻现有“顾命大臣”制度代之以“两宫垂帘、恭王秉政”的新制度的默契,为了不使肃顺等人起疑,直到回京,奕忻没有再和两宫太后单独会见过。双方的秘密交通改由醇郡王奕譞之妻(慈禧亲妹)负责传递。
咸丰十一年九月二十八日(1861年10月31日),两宫太后偕幼帝载淳及载垣、端华等七大臣抵顺义县西北的南石槽行宫。恭亲王奕忻在此接驾并受到了两宫太后的召见;而政治中枢由热河再次回的了北京。
九月三十日(11月2日),两宫太后传特旨召华殿大学士桂良、武英殿大学士贾桢、体仁阁大学士周祖培、军机大臣户部左侍郎祥由恭亲王奕忻带领进见,载垣等人阻拦不果。两宫太后在养心殿东暖阁向众人泣数顾命大臣种种不道,随后出示在热河就由曹毓瑛写好的上谕,指责八大臣(特别是载垣、端华和肃顺)僭窃帝权,欺骗先帝,并在外交政策方面处理失当而“失信各国,淀园被扰”、“口外严寒……圣体违和”导致宗崩于行在,将“载垣、端华、肃顺着即解任。景寿、穆荫、匡源、杜翰、焦祐瀛,着退出军机处。派恭亲王会同大学士六部、九卿、翰、詹、科、道,将伊等应得之咎,分别轻重,按律秉公具奏。”将载垣、端华、肃顺革去爵职,拿交宗人府。
这次成功的政变被人称为“叔嫂合谋”。事实上,离开了恭亲王奕忻的武力支持,两宫太后绝对无法击败顾命大臣。在奕忻来说,有了太后的支持固然是事半功倍,要是没有却也未必不能自编自演一场“周公诛管蔡”出来。
以大清朝当时的的需要来看,最好是有一位清太宗那样杰出的君主;而奕忻显然就是这样一个合适的人选,此时可以说是他离皇位最近的一次。因为他完全可以也有这个实力自立为帝,但他最终选择了放弃,又一次和帝位擦肩而过。
帝位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了。
少年时候的意气风发却与帝位失之交臂,中年时候在乱世危局之中苦苦经营。他对于外在看的太清楚,深味斡旋的艰苦,委曲求全的艰苦,无能为力的艰苦,这样的经历足够使他对命运的恐惧深入骨髓了。
恭亲王清楚的看到,自己在修补着一个千疮百孔尾大不掉的大清帝国。虽然他始终是向着自强和复兴的方向努力但却始终抱着忧虑的心理。八里桥的那次惨败,就已经使得他大梦初醒般开始体会到失望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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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冲喜之亲
那一次,英法联军向京师咽喉要道八里桥发起进攻,恭亲王曾亲眼看到僧格林沁指挥大清朝最后一支铁骑劲旅对洋兵作战。※※惨败使他真切、绝望地看到了大清朝最优秀的骑兵的冷兵器在洋枪洋炮面前的不堪一击。纵使有何等高远的气魄抱负,面对如此惨境,也会被客观上的弱势牢牢牵制住了,这样的无奈对一个意图施展才华的人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养尊处优的地位能够让他在国内保持优越感,而面对外来侵略者的时候却被彻底的无奈和无措威慑了。签定《北京条约》,作为不可一世的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的代表,将国土和利益拱手奉送给外国人以换取喘息机会的滋味,恭亲王在此中的苦楚,局外人是无法体会也想象得了的。
也许,这就是他看得太清楚了的悲哀。
似乎是定律,在任何一个时代,完全无忧无虑的往往是如在梦中的人,只有他们才能身处乱世而丝毫不自知;而一个人若要无忧,他最好就只有当下感而不会前瞻也不会回忆。奕忻因为看不到大清帝国明晰的前途,那种深深的忧虑和力挽狂澜的垂死挣扎感,始终包围着他。
自1861年1月20日批准建立后,奕欣主持的总理衙门总揽外交以及与外国发生干系的财政、军事、教育、矿务、交通等各方面大权,在与外国的斡旋和事务处理中,人们很难想象他所面临的巨大困顿感。实际上,他利用掌管总理衙门之便,全力支持洋务派官员以强兵、富国为口号,学习西方先进科学的强国之举。这次运动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能够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但随着他权力的不断膨胀,在上台初期受尽了肃顺等顾命大臣的鸟气的慈禧太后对他猜忌日深,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的对他寄予无条件的信任。那种有意无意的束缚和羁縻,更加深了他的困顿和惶惑。
虽然在李鸿章(实际的创意者是林义哲)的劝说下,他在“园工”这件事上部分挽回了慈禧的信任,但他深知,他和慈禧之间,是无法恢复到以前的。
“六爷的心事,多少我是知道的。”文祥看着眼角闪着泪花的奕忻。劝说道,“以往过去的事儿,总想着也不好,还是要多多看着前边!前路艰难,可同行者亦多有。现下局面来之不易,正是需要六爷施展才华的时候,六爷别忘了,下边还有人望着您呢!六爷若是泄了劲,您让那些诸如林鲲宇般的后生如何是好?”
恭亲王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文相是当真把林鲲宇当成了替手了,也好。我便助文相一臂之力吧!只是不知文相还要历练他多久?”
“文的题目,他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文祥的眼中熠熠生光,“接下来。该是武的题目了!”
“武的题目?”恭亲王吃了一惊。
“对!武的题目,便是要看他如何破了这日本的心腹大患!”文祥道。
“这个题目,对他来说,是不是未免大了些?”恭亲王惊问道。
“别的不说。仅这以‘西国通圣教’破题一项,便是你我也做不来的!也是想不到的!”文祥笑道。“我这一回便想要看看,他如何破了日本!”
“文相觉得,他能做得到?”恭亲王问道。
“如何做不到?此人惯出奇招巧计,这一次他去台抚番,促使日人归化,便是克制日本之妙着!”文祥道,“此事虽小,但却于其中可略窥之一二。我想,此事过后,他定是会有更妙也更厉害的招数的!”
“那行,既然文相对他这么看好,我便跟着瞧瞧,看他如何破了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恭亲王笑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早早儿的按照他信中所言,布下饵食,安排妥当,等着日本人来上钩!”
此时的恭亲王,想到即将开场的好戏,刚才的郁郁之色一扫而光。
“就是就是!这一回,咱们可要好好儿的出一口先前的恶气!”文祥也笑了起来。
差不多与此同时,远在福州的林义哲,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么多的喷嚏,这是得有多少人惦记我啊?”林义哲好容易才止住了这一连串的喷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惹得周围的仆从侍女们个个掩口葫芦。
额绫这时刚好进来,注意到了周围人们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
仆从和侍女们见到一身番女装束的额绫,一个个都受敛了笑容,齐声问了个好。
那一次,英法联军向京师咽喉要道八里桥发起进攻,恭亲王曾亲眼看到僧格林沁指挥大清朝最后一支铁骑劲旅对洋兵作战。惨败使他真切、绝望地看到了大清朝最优秀的骑兵的冷兵器在洋枪洋炮面前的不堪一击。纵使有何等高远的气魄抱负,面对如此惨境,也会被客观上的弱势牢牢牵制住了,这样的无奈对一个意图施展才华的人来说无异于当头一棒。养尊处优的地位能够让他在国内保持优越感,而面对外来侵略者的时候却被彻底的无奈和无措威慑了。签定《北京条约》,作为不可一世的大清帝国的统治阶层的代表,将国土和利益拱手奉送给外国人以换取喘息机会的滋味,恭亲王在此中的苦楚,局外人是无法体会也想象得了的。
也许,这就是他看得太清楚了的悲哀。
似乎是定律,在任何一个时代,完全无忧无虑的往往是如在梦中的人,只有他们才能身处乱世而丝毫不自知;而一个人若要无忧,他最好就只有当下感而不会前瞻也不会回忆。奕忻因为看不到大清帝国明晰的前途,那种深深的忧虑和力挽狂澜的垂死挣扎感,始终包围着他。
自1861年1月20日批准建立后,奕欣主持的总理衙门总揽外交以及与外国发生干系的财政、军事、教育、矿务、交通等各方面大权,在与外国的斡旋和事务处理中,人们很难想象他所面临的巨大困顿感。实际上,他利用掌管总理衙门之便,全力支持洋务派官员以强兵、富国为口号,学习西方先进科学的强国之举。这次运动是一次大胆的尝试,能够坚持到现在,已属不易。
但随着他权力的不断膨胀,在上台初期受尽了肃顺等顾命大臣的鸟气的慈禧太后对他猜忌日深,已经不再象以前那样的对他寄予无条件的信任。那种有意无意的束缚和羁縻,更加深了他的困顿和惶惑。
虽然在李鸿章(实际的创意者是林义哲)的劝说下,他在“园工”这件事上部分挽回了慈禧的信任,但他深知,他和慈禧之间,是无法恢复到以前的。
“六爷的心事,多少我是知道的。”文祥看着眼角闪着泪花的奕忻,劝说道,“以往过去的事儿,总想着也不好,还是要多多看着前边!前路艰难,可同行者亦多有,现下局面来之不易,正是需要六爷施展才华的时候,六爷别忘了,下边还有人望着您呢!六爷若是泄了劲,您让那些诸如林鲲宇般的后生如何是好?”
恭亲王苦笑着点了点头,“看来文相是当真把林鲲宇当成了替手了,也好,我便助文相一臂之力吧!只是不知文相还要历练他多久?”
“文的题目,他已然做得差不多了,”文祥的眼中熠熠生光,“接下来,该是武的题目了!”
“武的题目?”恭亲王吃了一惊。
“对!武的题目,便是要看他如何破了这日本的心腹大患!”文祥道。
“这个题目,对他来说,是不是未免大了些?”恭亲王惊问道。
“别的不说,仅这以‘西国通圣教’破题一项,便是你我也做不来的!也是想不到的!”文祥笑道,“我这一回便想要看看,他如何破了日本!”
“文相觉得,他能做得到?”恭亲王问道。
“如何做不到?此人惯出奇招巧计,这一次他去台抚番,促使日人归化,便是克制日本之妙着!”文祥道,“此事虽小,但却于其中可略窥之一二。我想,此事过后,他定是会有更妙也更厉害的招数的!”
“那行,既然文相对他这么看好,我便跟着瞧瞧,看他如何破了日本人的狼子野心!”恭亲王笑道,“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早早儿的按照他信中所言,布下饵食,安排妥当,等着日本人来上钩!”
此时的恭亲王,想到即将开场的好戏,刚才的郁郁之色一扫而光。
“就是就是!这一回,咱们可要好好儿的出一口先前的恶气!”文祥也笑了起来。
差不多与此同时,远在福州的林义哲,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这么多的喷嚏,这是得有多少人惦记我啊?”林义哲好容易才止住了这一连串的喷嚏,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惹得周围的仆从侍女们个个掩口葫芦。
额绫这时刚好进来,注意到了周围人们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愣了一下。
仆从和侍女们见到一身番女装束的额绫,一个个都受敛了笑容,齐声问了个好。
第二百五十八章 离间之计
丰岛海战中,林国祥指挥一艘弱小的鱼雷巡洋舰“广乙”号,勇猛地冲入日舰队列,依次挑战日本海军三艘快速巡洋舰,试图采用鱼雷攻击,一度使日军三舰陷入混乱,虽然因日舰炮火过于猛烈,“广乙”舰的鱼雷发射管被毁,林国祥的攻击未能成功,但这份勇敢和顽强,以及高超的战技,便足以光耀史册!
林义哲在原来的时空中,每每读史至此,便常常拍案而起,大呼“惜乎击之不中!”
而现在,林国祥和邓世昌等原本只存在于史书当中的英雄人物,都生动鲜明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林管带快快请起,此是家中,不必拘礼。”林义哲赶紧扶起林国祥来。
虽然他现在是护理福建巡抚,官阶比林国祥要大得多,林国祥向他行大礼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让林国祥给他行礼,他在心理上还是有些不敢接受。
林义哲请林国祥坐下,仆人送上香茗,二人闲谈了几句,林国祥便向林义哲汇报起此行天津的任务来。
林国祥原籍广东新会大泽北洋乡,出生于马来西亚槟榔屿之槟城。林国祥的父林道解是南洋一带著名的建筑商,曾建造槟城旧关仔角之古城。林国祥于兄弟六人中居二,自小在槟城读书,谙熟英语,青年时与三弟林国裕、五弟林国禧回国学中文。同治六年(1867年)时沈葆桢总理船政,设立福州船政学堂,招生肆习制造、驾驶诸术,除了福建本省招募学生外,又从广东招到已通英文的邓世昌、林国祥、李和、叶富、吕瀚、张成、李田、黎家本、梁梓芳、卓关略等十人作为外学堂学生,分班就学。1871年。林国祥等人均以优异成绩毕业,林国祥在“建威”号练习船完成实习后,又分配到“万年清”、“湄云”等舰历练,后被林义哲任命为高速侦报舰“飞霆”号的管带。
林义哲之所以任命林国祥为自己秘密建造的高速侦报舰管带,主要的原因,便是发生在原来历史时空中的甲午海战前哨战“丰岛海战”。在那次海战中,林国祥指挥“广乙”舰向日舰发起的高速冲锋虽然未能成功,但却让当时的日本海军极为震撼(日本方面的海战记录详细说明了战斗的经过),不敢轻视中国海军。而这一次。熟悉历史的林义哲“因材施用”,让林国祥出任高速侦报舰“飞霆”号的管带,就是想要让这位历史中的英雄多多熟悉高速舰艇,好好的发挥自己的长处,为迎接日后的挑战作准备!
“标下那天比‘福胜’稍早出发。先于‘福胜’七日到津,标下到港后未敢有丝毫停留,即将大人书信函札送往督署交李制台,制台大人知事情重大,亦未耽搁,立召骑弁前来,令即刻飞马前往京师。送交恭王爷,中途不许停留。标下方正与制台大人饮茶叙话,飞骑已出发。”林国祥道,“标下休息毕。向李大人告辞,问李大人可有回书,李大人要标下转告大人,说此间事毕。当飞函告,请大人放心。”
听到林国祥转达的李鸿章口信。林义哲知道李鸿章对于如何对付日本人已经有了把握,恭亲王和总理衙门那里也已心中有数,放下心来。
“标下率‘飞霆’舰回航,半途刚好巧遇‘福胜’舰。”林国祥又道,“其时‘福胜’因轮机故障,已于海上漂流两日,标下逐率派员弁上前救助,抢修一日,使‘福胜’得以重新开航。”
“哦?还真是巧啊!”林义哲从林国祥的话中知道邓世昌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他的命令,心中暗笑不已,但表面上却没有丝毫表露,“你上‘福胜’去看过了么?”
“标下得知‘福胜’轮机故障,于是亲自上舰查看,见损伤不重,只是缺少备件,便从‘飞霆’上取来配件,助其维修。”林国祥道,“邓管带称配件未带,待到归航后再行归还。”
“‘福胜’舰上所载的日本人,你都见着了?”林义哲象是不经意的问道。
“见过了,那个日本副使柳原前光,对我舰相救,一个劲儿的千恩万谢,真是让人莫明其妙。”林国祥道,“不过日人当中,除此二三文士之外,余者似皆对我等抱有敌意。尤其是那个叫桦山资纪的人,满眼凶厉之色,又一身恶臭,似刚释出之囚徒一般,不知日使当中,何以有此等人物。”
听了不知情的林国祥对桦山资纪的描述,林义哲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笑出声来。
“这等恶徒,就该让他识得厉害。”林义哲笑道。
林国祥见林义哲发笑,不由得愣了一下。
林国祥当然不会知道,桦山资纪之所以会如此模样,完全是林义哲的故意安排,对日本人实行的“离间”之计!
相信经过了这一次的经历,柳原前光和桦山资纪之间的梁子,便算是永远的结下了!
林义哲没有再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林管带对‘飞霆’舰印象如何?”
“‘飞霆’行船之速,有如奔马,只是武备稍嫌单薄,不过此船为通讯传报之用,非专事任战之船,减武备以增速度,倒也得宜。”林国祥干脆地回答道,“不瞒大人,标下素喜高速之船,这‘飞霆’较他舰,确是更合标下之意。”
听到林国祥言下之意,对管带“飞霆”号这样的高速侦报舰十分满意,林义哲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不由得有些得意。
他现在还不想告诉林国祥,将来会给他一种什么样的作战舰艇!
实际上,林义哲建造“飞霆”级高速侦报舰的目的,并不仅仅是为了迅速快捷的传递消息(在世界海军还没有无线电的时代,侦报舰承担着侦察通信的重任,不仅是舰队的侦察兵和飞毛腿,甚至军舰之间的互通消息,也需要由侦报舰来完成)。而是为了日后建造以鱼雷为主要攻击兵器的驱逐舰做技术方面的准备!
二人又谈了一会儿,林国祥起身告辞,林义哲送走了林国祥不久,门房又进来通报,说梅宏梅主事来访。
听到梅宏的名字,林义哲想起了那个在船政衙署磕头出血要求停抽鸦片税为船政经费的秀才公,不由得微微一笑。
现在,这位出身贫寒的秀才公,在自己的资助下。已经考中了举人,现在正在船政担任主事,成为了自己的又一个得力助手。
“快请。”林义哲说着,重又在客厅坐了下来。
很快,门房重新出现在客厅。他的身后,便是面容黑瘦却神采奕奕的梅宏。
“远山来了。”林义哲看到一身官服风尘仆仆的梅宏,知道他应该是刚刚从远地回来,立刻迎上前去。
“远山这是刚回来吧?”林义哲看到梅宏被日光晒得黑亮的脸膛,关切的问道,“怎地不先休息一下?”
“卑职是刚下船,怕大人等得心焦。下了船便直接赶过来了。”梅宏笑着说道,“总是得先知会大人一声才是啊。”
丰岛海战中,林国祥指挥一艘弱小的鱼雷巡洋舰“广乙”号,勇猛地冲入日舰队列。依次挑战日本海军三艘快速巡洋舰,试图采用鱼雷攻击,一度使日军三舰陷入混乱,虽然因日舰炮火过于猛烈。“广乙”舰的鱼雷发射管被毁,林国祥的攻击未能成功。但这份勇敢和顽强,以及高超的战技,便足以光耀史册!
林义哲在原来的时空中,每每读史至此,便常常拍案而起,大呼“惜乎击之不中!”
而现在,林国祥和邓世昌等原本只存在于史书当中的英雄人物,都生动鲜明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林管带快快请起,此是家中,不必拘礼。”林义哲赶紧扶起林国祥来。
虽然他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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