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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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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吩咐完毕,谢局望了望林义哲手中的小金人,从他的手中拿了过来,交给身边的一位警察,那位警察赶忙取过一个塑料口袋,将小金人装进口袋,将口袋仔细的封好。
“年轻人,和我们走一趟吧。”谢局伸手拍了拍林义哲的肩膀,和气地说道。
“好。”林义哲平静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回到了市局的大会议厅,谢局仍然余怒未熄。
他拿起了桌上的报告看了几眼,又重重的将它们摔在了桌面上,一屁股在首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此时长圆桌旁,已经坐满了各分局的头头脑脑,大家看着谢局满面怒容,都各自用惴惴不安的坐在那里。
在座的人都知道,谢局的妻子早年难产身亡,只留下一个女儿,后来也成了警察,并进了缉毒大队,23岁那年在一次缉毒行动中因公殉职。而这次广安路上发生的女警遭遇“爱国群众”袭击的事件,毫无疑问的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殉职的惨烈往事……
大家的目光望着谢局,心里都明白,一场风暴即将降临。
“今天的报告大家都看到了吧?避免冲突的结果就是避免出了人命!”谢局怒气冲冲的说道,“要是尽早干预,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恶性事件。所以,现在你们大家都听好了,给我马上清场!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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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可是谢局……省里的意思是要尊重群众爱国情绪的渲泄啊!”有人小心地提醒他道。
“尊重个屁!你们都给老子动脑子好好想想!要是被扒光衣服的不是我们的女同志,是你们的老婆,女友或者女儿,你们难道还会在这里跟我讲什么省里指示吗?!都打咂抢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谈尊重!”
与会者们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了。
“你们只管按我的命令做!出了事撤的是我的职!和你们无关!大不了老子这个局长不当了!”谢局腾地站了起来,大吼起来,“给我全体出动!马上清场!高音喇叭劝退!不走继续闹事的,统统治安拘留!还用我再教你们吗?!”
“是!”
不一会儿,街道上便出现了大批开着防保车的全副武装的防保警察。“爱国群众”很快便作鸟兽散,大批打咂抢的暴徒被抓了起来,街头混乱的局面很快得到了控制。由于谢局的果断处置,深州市的局势迅速得到了控制,城市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虽然游荇活动被取缔后各大bbs上骂声依然不断。但是市民的日常生活得到了保障。所以在深州市电视台做的随机采访中,大多数市民对警察局的行动基本予以肯定。谢局也因此受到省里上级单位和市里的通报表扬。
“特讯网新闻:岛城警方抓获多名打咂抢烧者。岛城警方昨日称,在涉日游荇中,极少数不法份子趁机打咂抢烧,扰乱社会秩序,已抓获多名违法犯罪人员。警方呼吁民众遵守法律,理性有序表达爱国热情……”
“凤皇网快讯:内地19城市发生反日示葳,日资商店遭损毁。内地周六全面爆发大规模反日示葳,至少有19个城市大批市民响应网上号召上街,其中崇庆、常沙等地人数达到数千人,首都更猛增至二万人以上。部分地方传出民众闯入、破坏日资商店的事件,据日方媒体报道,岛城部分示葳者割破玻璃闯入吉之岛商店,破坏设备和抢掠;芙蓉城有几家便利店、东管有几家日本料理店也遭破坏。”
“新闻网9月16日讯。深州警方17日向媒体通报:16日下午,部分群众自发在广安路等地进行抗议活动。期间个别不法份子趁机打砸停靠在路边及过往的日系汽车,导致多部车辆严重受损。之后,又有大批不法份子砸碎街道两旁店铺面门玻璃和损毁两块广告牌,并枞火焚烧。事发后,一执勤女民警及时赶到现场阻止,但遭到不法份子围攻受伤,一遭到打砸之日系车主见状驾车冲撞人群,致使4人死亡,7人不同程度受伤,现该车主已被警方控制,伤者已被送往医院救治。鉴于游荇中出现的种种问题,深州市警方随后取缔了所有的游荇示葳活动,并在全城范围内抓捕参与打咂抢的不法份子,现在深州市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秩序……”
坐在看守所牢房里的林义哲冷笑着将手中的报纸揉成了一团,扔到了一边。对于媒体这种轻描淡写的报导,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林义哲,有人来看你了。”一位看守所的民警对他说道。
“要是记者,就算了吧。”林义哲苦笑了一声,回答道。
在自己被羁押的这几天里,来访的记者差不多踏平了看守所的门槛。
林义哲抬起了头,隔着铁栅栏的牢门,林义哲看到一个小护士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坐在轮椅上的是一个年轻的姑娘。
姑娘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外套,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尽管面色显得很是憔悴,但仍然掩饰不住那种令人窒息的美丽。
林义哲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姑娘,因为他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你是……”
“你不认识我吗?”姑娘定定地看着他,开口问道。
林义哲又看了看她,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真是想不起来……”
“你为什么要救我?”
“什么?”
“你为什么救我?我们不认识,你没有救我的必要。”
林义哲一下子知道了她是谁,不由得淡淡一笑。
坐在轮椅上的姑娘,就是那个他救下的女警察。
当时他光想着救人,加上她受了伤,脸上有血迹,又让散乱的长发遮住了脸,以至于他根本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模样。
但在今天,当她晴天雪地般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才知道,自己救下的,竟然是一个一等一的大美女。
“不为什么。不想看你被糟蹋。”
“就因为这个?”
“因为你很美。要是你不那么漂亮,可能我就没兴趣救你了。”
“你——流氓!”
听到他近似于调戏的回答,姑娘的秀眉猛地蹙紧,双眸闪过一丝怒色。
沉默了一阵,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
“死了四个人,想过后果吗?”
“想过,后果是现在你还包得像个粽子样子坐在这里跟我说话。”
“你——后悔吗?”
“我为什么要后悔?他们不死就是你死,与其让那群人渣活着继续为祸,不如让你活下来!”
姑娘让林义哲最后的一句话给生生噎在了那里,她有些恼火的看着他,而他则完全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林义哲当然不想让小彤这么尴尬,“不过,我还不知道我救了谁,只知道别人叫你‘小彤’。能告诉我你的大名么?”
姑娘眼中的怒意渐渐消散了,她定了定神,说道:“我叫赵悦彤。”
“哦。难怪那帮警察都管你叫小彤。”
赵悦彤看了林义哲一会儿,问道:“你请律师了吗?”
林义哲摇了摇头。
“你要是觉得有难处,我可以帮你请一个优秀的律师。”
“不用了,我不需要律师。”
“你——好心当作驴肝肺!算我自作多情,哼!”
赵悦彤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猛地扭过头去,小护士立刻推着轮椅带她离开了这里。
听着走廊里传来的轮椅行走声响,林义哲露出了一个微微发苦的笑容。
他当然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也知道,如今的自己,是否有律师辩护,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何况,他本人的口才和对法律以及本国司法制度的深刻了解,并不比那些专业的律师差多少。
想到刚才让自己生生气走了的姑娘,林义哲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那个家伙!”
回到病床上的赵悦彤抬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眼前不知怎么,又浮现出了林义哲的面容。
还有那双黑亮的、平和温柔之中略显桀骜的眼睛。
自从警校毕业后参加工作以来,她的身边一直不乏形形色色的追求者,当中也有不少人很优秀。可不知怎么,她总感觉他们的身上缺少了些什么。
而这个将自己从暴徒手中救下的男人,身上隐约有着她内心一直渴望的东西。
赵悦彤闭上了双眼,努力不去想他,但此时这个男人的形象已经填满了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想起他将要面临的命运,她的心又禁不住一阵紧缩。
这些天,她想的最多的,是如何保住这个人的性命。
她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如何将自己从那么多的暴徒手中拯救出来的。
她现在还记得,报纸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和报导。
她简直不敢想,他为了救自己,竟然会这么拼命。
刚刚的会面,自己被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激怒,愤然离去,但却是她永远铭记刻于心的经历。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这些天,她一直怀着一种忐忑与忧愁的心情,期待着和自己的救命恩人的会面,她想象着这会是一次与往常任何时候都不一样的会面。头天晚上她几乎一夜未眠,想着和他见面要说些什么。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场面。
想到他竟然不要律师为自己辩护,她不由得又感到一阵气恼。
她当然也知道,处在林义哲现在的这种情况,有无辩护律师已经不重要了。
她很快便忘记了这些不快,专心的为他打算起来。
即便头一次见面林义哲给足了赵悦彤一肚子气,但是第二天赵悦彤还是又去了拘留所要求探望她的这位救命恩人,这一次林义哲没再留给她一副戏谑的表情。因为头一天晚上他也几乎一夜未眠,赵悦彤留给他的印象同样深刻。他想知道,是什么使得这个如此靓丽的警花有如此巨大的勇气面对危险的暴徒毅然挺身而出履行职责。
“你只有一个人,面对的是一群禽兽,你不害怕?”在一阵尴尬的对视后林义哲终于忍不住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没想那么多,维护城市的安定是我的职责,也可能骨子里有祖上留下来的习惯。”
“你的祖上?”林义哲一下子来了兴趣。
“是的,你知道赵尔丰吗?”
“赵尔丰?我当然知道——”
长期以来,不管是教科书还是影视作品媒体,一提到赵尔丰这位晚清名臣,总是贴上“刽子手”、“屠夫”之类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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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金牌律师”
熟知历史的林义哲知道,赵尔丰并不是象历史教科书和一些影视文学作品中所描绘的那样狰狞凶恶,事实上,他在川滇边境地区实行改土归流,废除土司制度和寺庙特权等措施,密切了川边藏区与内地的联系,1908年任驻藏大臣,屡败受英国操纵的叛军,他也许是个“屠夫”,但是他用雷霆手段挫败了“藏裂份子”妄图让雪域卫藏这块国土“独立”的企图,客观上维护了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要不是这个“屠夫”,恐怕雪域卫藏早就成了“雪域卫藏喇嘛国”了。
当媒体人提到赵尔丰往往都语带讥讽、称其螳臂挡车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时候,林义哲却一直对这个被称为“屠夫”的人保有着几分尊重。
至少他守住了他最后的底限,没有当逃兵,更没有成为乱臣贼子。当“辛亥格命”爆发时,面对狂暴的“格命党”,身为泗川总督的赵尔丰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坚决的抵抗,督标卫队为保护他全部战死,最后就剩一个他先前平定西康藏民暴乱过程中收养的藏族小女孩举枪向不断涌入总督府的格命党射击!最终和赵尔丰一同殉难!
“我属于赵家长房赵尔震一族,国难当头不得退缩分毫,是我们赵家的家训。从太平天国运动到抗美援朝,我们赵家为国捐躯的就有上百人。”
“我明白了——”林义哲对眼前这个头上缠着纱布的女孩肃然起敬。这是一个家族一代代传承下来、渗透进骨髓里的气质,这就是——担当!
此时的林义哲,不由得为那天对她的言语调戏感到有一丝后悔。
赵悦彤敏锐地捕捉到了林义哲脸上表情的变化,她冲他一笑,调侃起他来:“知道就行了,表情不用这么夸张吧?”
“你这一笑,我真的有满室生辉的感觉……”林义哲被她这率真自然的笑容小小了震了一下。
“是吗?”女为悦己者容,赵悦彤这样的警花也不例外,她听到他的夸赞,表面上仍然保持着矜持,但心里却很开心,“听族里的老人讲,说我长得特别象族里老照片上的一位皇帝的妃子呢。”
“保不准你就是那位妃子转世重生的呢。”林义哲听她这么一讲,也笑了起来。
“也许吧。我看过相片,真的很像。”
“那你在梦里应该依稀能梦见那位妃子的一些点滴的。”
“那倒没有……其实当妃子有什么好,我宁愿平平淡淡的和心爱的人一起共度一生,也好过做黄金笼子里的鸟儿。”
“说的也是,你需要的不是荣华富贵,而是相濡以沫。”
“如果仅仅是相濡以沫对我而言并不是最理想的状态,符合‘相濡以沫’的好男人很多,但是这个时代敢于担当的男人却已很难见到了。”
“哟,这要求可不低啊,难怪那么多追求者可你似乎还没看上谁呢——”
赵悦彤走后,林义哲心情不错,今天的谈话气氛很轻松,和前一天大相径庭,林义哲对这个叫赵悦彤的女警官有了新的认识,也许我多年来苦苦寻觅的完美佳人就是她啊——从这一天起,林义哲潜意识里首次有了娶赵悦彤为妻的想法,尽管这想法在他看来不太现实。
三天后,林义哲得知有一个“老熟人”来探望他,当他进入探监室等候的时候,门外就想起了一个让他熟悉但是听起来却不怎么亲切的声音:
“喂,宝贝?呵呵……才一天没联系而已……今天下线后想去哪里吃饭?……ok,noproblem……好的,你穿什么都好看,陪你去就是了。嗯,我也爱你,bye~~”随着这个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探监室。
“嚯——程尔伟,还真是你。”
“怎么?很意外么?”程尔伟大咧咧的在林义哲面前座下,斜着眼瞟了林义哲一眼,“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我吧?”
“是没想到。”林义哲淡淡的说道,“你是一贯无利不起早的,找我有什么事?”
“嘿!你不要诋毁我人品啊我告诉你,小心我告你诽谤。”程尔伟煞有介事的用另一只手打开了手中的鳄鱼皮包,说道。
“你还有人品。”林义哲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
“你小子都这样了还不忘得瑟,我这次可是来帮你的,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程尔伟扶了扶眼镜,说道,“要不是看在是老同学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呢。”
“我也没打算用你管。”林义哲冷笑了一声,“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别总想着弥补年轻时的‘遗憾’,打叶晓丹(林义哲和程尔伟初中班上的女同学)的主意。”
“我操!你成心给我添堵是不是?上次聚会要不是你多管闲事,一句话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早得手了,这笔账老子还没和你算呢!”听了林义哲的话,程尔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同时又充满着对林义哲狗拿耗子的不忿。
“我是可怜她,怕她好好的一个家,因为她的一念之差,毁在你手上。”林义哲不客气的说道。
“得得得,老子今天来不想和你扯这些,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程尔伟悻悻地看了林义哲一眼,岔开了话题,“哥们这次是专为你的事来的。”
“难得。”林义哲笑着打了个哈哈,静候他的下文。
“你小子没辩护律师吧?我估计也没有,就你这案子,哪个敢接啊,恐怕也就是我来接了。”程尔伟连珠炮似的不停的说道,“知道吗?为了你我可是推了好几个案子的。”
“哟——那可是难为你了。”林义哲仍然不动声色的说道。
“看在多年老同学的份上,我就不收你代理费了。”程尔伟看着林义哲,一本正经的说道,“就管你要样东西,怎么样?够意思吧?”
听到他的话,林义哲的脸上丝毫不见任何感激之色,原来揶揄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紧盯着程尔伟的眼睛,象是要把他一下子看穿。
“你看你,我也不是管你要什么金银财宝,你至于这样吗?”程尔伟让林义哲看得有些心里发毛,掩饰似的说道。
“你想要什么?”林义哲沉声问道。
“我跟你说,那东西也就你当个宝,搁我这儿我都嫌没地场儿摆,难看死了……”
“你想要什么?”
“再说了,那玩意儿真的假的难说呢,……这回我还得现找专家鉴定……”
“你到底想要什么?”
程尔伟看到林义哲已经变了脸色,知道再兜圈子也没有用,往椅子上一靠,看着林义哲说道:“那件红山玉猪龙。”
“我就知道你还是忘不了那物件。”
“你知道我对古玩文物什么的不感兴趣,我是帮朋友个忙,他想这东西快想疯了。”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免费帮我打官司的。”林义哲冷笑了一声。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别舍命不舍财了。我打听过了,那玩意儿上拍的话,有个二三百万就下来了,不值什么大钱。再说我这朋友不是为了钱,就是喜欢这东西。”程尔伟将脸凑近了林义哲,眼中跳动着兴奋的光芒,“有他帮忙,到时候只要你认罪,判个死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至少能保住你一条命不是吗。怎么样?很划算的买卖啊——”
“哈哈哈——”林义哲仰天长笑了几声,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吓了程尔伟一跳。
林义哲停住笑声,转过头,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看守所警察,平静地说道:“警察同志,麻烦你帮我把我的那件玉石项链拿来好吗?”
警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林义哲,转身去了桌子旁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一位民警将一个透明塑料袋送了过来。
程尔伟一眼便看到塑料袋里装着的那块黄绿色中带有黑色斑点的古玉,不由得脸色一变,站了起来。
警察注意从同事手中接过塑料袋看了一眼,他注意到了程尔伟那异样的目光,不由得十分奇怪。
在林义哲刚进看守所时,他按照规定把这块系有古玉的项链从林义哲身上收走单独保管,当时他只是觉得这块古玉造型很怪,既象一只小猴子,又象一只小猪,根本没有在意,但他现在从程尔伟的目光中,觉察出来了这块古玉的非同寻常。
“你要的是这个?”林义哲接过项链,在手中把玩着作为项链坠的玉猪龙,看到玉猪龙的表面泛起的因常年佩带盘玩生成的特有的宝光,程尔伟的眼光变得愈发贪婪。
“你也真是……几百万的国宝级东西,就这么随随便便挂在脖子上……”程尔伟咽了一下口水,哑着嗓子说道,目光一刻也没离开林义哲的手。
听到程尔伟说出林义哲手中的东西的真正价值,看守所的警察头上渗出了汗珠。
林义哲挑逗式的把这条项链在程尔伟面前晃了两下,“你想要啊?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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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信物玉猪龙
“瞧瞧瞧——你这个人啊,叫我说你什么好呢?这么多年了,还他妈这么轴!我这可是完全是为了救你,你别不识好歹!”程尔伟故作轻松的重新坐了下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犯了众怒!为一个已经成了破鞋的小娘们,四条人命,你傻不傻啊!”
“你丫有种就再给我说一遍!”林义哲怒瞪着程尔伟,一双眼睛象要喷出火来。“老子告诉你,那些渣滓死有余辜!老子是撞死他们了,就冲他们干的那些禽兽不如的勾当,他们就都该死!事情是我做的,我不后悔!那姑娘是在尽自己的责任,你个拿搞别人的‘破鞋’当成就感的浑蛋有什么资格管她叫‘破鞋’?”由于极度的愤怒,林义哲的此时活像一头狂怒的狮子,“至于那物件,我就是砸了它,也绝不会让你这个人渣得到一片渣滓!”
林义哲说着,猛地站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项链,作势向地上砸去。
看到林义哲的动作,程尔伟一时间目瞪口呆,两个看守所警察也傻在了那里,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突然从门口直冲了过来,死死的攥住了林义哲的手腕。
看到林义哲目眦欲裂的样子,程尔伟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坐到了地上。
此时林义哲的手臂还在高高的举着,想要往地下摔,两个看守所警察这才看到,阻止林义哲的,竟然是谢局,他们的顶头上司——深州市公安局长!
谢局拼命的握住了林义哲的胳膊和手腕,不让他这么做,可林义哲的力气出奇的大,谢局一时竟然无法将玉猪龙从他的手中夺下来。
“住手!这是国宝!破坏国宝是犯罪!林义哲你疯了吗?”
“反正就是个死!不在乎多这么一条!”
“年轻人!冷静!你给我冷静!听见没有!”
林义哲的手臂慢慢的放松了下来,谢局从他的手中将玉猪龙项链拿开,程尔伟看到林义哲那圆睁的双眼,禁不住在地上惊恐的向后退去。
“你还不快滚!再在这呆下去没人能保得了你,国宝要是真碎了,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干系?”谢局向程尔伟瞪了一眼,下了逐客令。
瘫在椅子上的程尔伟从恐惧中清醒过来,“姓林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不弄死你,就他奶奶的跟你姓!”,然后狼狈地逃出了探视室。
看着程尔伟的身影从眼前消失,林义哲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谢局揉了揉有些酸痛的手腕,来到了林义哲的面前,“年纪轻轻的,脾气可是够大的啊!国宝级文物,说摔就摔哈。”
“我就是吓吓那家伙,你以为我真舍得啊。”林义哲笑了笑,说道。
听到林义哲的回答,谢局不由得又是一愣,两名警察也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你小子还真敢演!”谢局有些恼火地看了看手中的玉猪龙,“老子心脏病差点被你吓出来!”
林义哲冲谢局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不过,刚才那个家伙,说的话确实欠揍,”谢局看了看门口,说道,“我要不是局长,他早趴在我脚下了。”
听了谢局的话,林义哲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管怎么说,这玉猪龙是国宝级文物,我不会允许再有类似刚才的事情发生。”谢局扬了扬手中的玉猪龙项链,“东西我先替你收着。”
林义哲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紧盯着谢局的眼睛。
“放心,我不会抢你的宝贝的。东西还是会放回保存你个人物品的保险柜里的。你想要的时候,我会亲自来拿给你。”谢局像是猜出了林义哲心里的想法,说道。
“谢谢。”
“该说谢谢的是我,我和小彤的爸爸是老战友、老同事,那天要不是你出手救了小彤,我还真的没脸去见她爸爸了。年轻人,我不如你啊——”谢局转向还没回过神来的两位小警察,“送他回去。”
“是!谢局——”
看守所发生的一切很快通过谢局传到了赵悦彤的耳朵里,大为震惊的赵悦彤在第二天又一次来到看守所,这半个多月内的十多次接触,林义哲的形象在她心中早已挥之不去了。
“你们慢慢聊,有事可以叫我。”谢局冲赵悦彤挤了挤眼,出了探监室,顺手带上了门。
“你没事吧?”赵悦彤问道。
林义哲听到她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她一脸关切之色的望向自己,不由得心里一暖,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我没事。”
“昨天发生的事谢叔都跟我说了。”赵悦彤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我只是不想让那个渣滓向你身上泼脏水。”
“你真那么在乎我?”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你——”赵悦彤再次语塞,不过这次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感动。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赵悦彤期待着林义哲说些什么,但他只是定定地用热切的目光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
时间就那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探监室的门被打开,谢局走了进来,“时间到了,小彤,我们该回去了。”
“知道了谢叔。”,赵悦彤应着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快走出探监室的时候突然回身大声向林义哲发问:“难道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小彤,我喜欢你,嫁给我好吗?”林义哲看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顿的说道。
林义哲这句话一出口,不仅赵悦彤惊呆,谢局和负责看守林义哲的两个小警察以及照顾赵悦彤的小护士全都呆立当场,作声不得。
赵悦彤秀眉微蹙,她紧盯着林义哲,眼中闪过疑惑之色,但她很快便从他的眼神中发觉,他好象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吗?”她盯着他。
“我没有开玩笑。”林义哲摸索着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面对着赵悦彤,单膝跪了下来。
赵悦彤一双美丽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在林义哲的手中,是一只金光闪闪的戒指。
看到林义哲手中的戒指,负责看守林义哲的两位小警察的脸上除了震惊之外,甚至有些惊恐。
因为林义哲属于重案犯,在进看守所之后,警察们已经对他进行了严格的搜身,将他身上的一切金属物件、尖锐的和带有棱角的物品诸如瑞士军刀、钥匙串、硬币和领带夹一类的东西都统统搜走了。
之所以看守所内有如此严格的规定,是为了防止犯人在羁押期间利用尖锐和带有棱角的器物自杀或自残。
可是现在,林义哲竟然凭空的变出了一枚金戒指出来,怎么能不让他们大惊失色呢?
一名看守所警察刚想上前,林义哲转头看了他一眼,象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平静地说道:“别担心,这是用糖的包装纸折的。”
听了林义哲的解释,小警察们不由得一呆,想起了林义哲刚进来时,衣袋里确实揣着几块巧克力糖。他们仔细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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