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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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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了……”

    看着眼前的战况,李仙得从心里发出了一声哀叹。

    rì本人计划原本是打算对清军发动突袭,去海边夺取船只离开,但现在他们没想到的是,清军竟然发动了总攻。

    李仙得不敢趴在地上,因为这样在被炮击时受到的冲击震动大。他只能辛苦地蹲着观察,并尽力排出肺部多余的空气,免得万一遭遇近弹时被冲击波挤破可怜的肺部。

    其实在参加过美国南北战争的李仙得眼里,清军的步兵和炮兵的作战技术糟糕得很。在他看来,应该是先放炮,炮击过后才是步兵冲击。但清军的情况正好相反。

    清军的炮击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rì军阵地上腾起了不少浓黑的烟柱的时候。清军炮兵满意地收手了,前沿几乎在同时响起了“冲啊!”“杀啊!”“东洋小鬼子,你们的时辰到喽!”的喊叫声,一群群清军步兵整齐地放着排枪向rì军阵地发动冲击,明晃晃的刺刀将大树后的李仙得的眼睛几乎晃花。

    这是大约两千五百名清军发起的攻击,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一举消灭rì军,在冲击发起时爆发出来的气势着实骇人。

    李仙得望了望四周。看到残存的rì军士兵和萨摩武士们纷纷的跃出掩蔽处,向清军冲去。

    李仙得看到一名受伤的rì本军官正伏那里,一边流着泪,一边哆嗦着掏出打火机,试图点燃残破的军旗,他知道,是该为自己打算的时刻了。

    虽然他写了遗书。但那最多只是他向西乡从道表明自己的心迹,在他的心里,他是从没有打算为rì本而死的。

    尽管他已经入了rì本国籍,但现在的他。却打算利用自己白人的面孔,来保护自己。

    李仙得丢下了手中的武器,动作飞快地将自己的美**服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然后掏出打火机,将自己的军服点着后,便悄悄的跑开了。

    盛军营官卫汝贵将细长的刺刀安在了步枪上,又拔出左轮手枪张开机头,吼道:“弟兄们,跟我上!”

    虽然他拿了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枪,但却不是想去拼刺刀,而是想拉住前营后哨几百名淮军士兵的笼头,防止他们在rì军的反击下溃散!

    “大人,刘大人,他、他!”一名亲兵骇然指着前方。

    卫汝贵顺着手势一看,只见一马当先的淮军统领刘朝祜的身子突然凝住,身子晃了晃,缓缓地向后栽倒……

    几个卫兵慌忙将刘朝祜抬着往回走,其他人乱纷纷地在敌、我阵地之间不知所措。有的继续前冲、有的找官长、有的跟着抬刘朝祜的几个人退回来……情况极端的混乱,很多人就在这短暂迷茫中被rì军shè来的子弹击中。

    卫汝贵急得冷汗直冒,他带队从斜刺里赶到这支淮军的队尾,刚好接住抬下来的刘朝祜。

    卫汝贵来不及去看刘朝祜的伤势,混乱的队伍必须得到指挥。

    “叫兄弟们继续冲,不要停,使劲儿冲!”卫汝贵对着人群大喊。

    他身边的亲卫跟着他向前冲去。和他一同前来的几名船政海兵也不说话,脚下加快速度越过卫汝贵。此时,不能不说卫汝贵本身的表率作用了。看到长官都能如此奋勇,当小兵的还能不卖命吗?

    此时rì军虽然相当的坚韧,但队列已经不复存在,由于失去了指挥官,他们甚至连像样的排枪也无法组织,在这小小的地段上,人数也处于劣势地位,他们却仍然三五成群地反扑上来。

    卫汝贵大叫一声:“兄弟们,跟东洋鬼子拼了啊!”清军队伍蓦地发出一阵呐喊,亡命地冲上前来,迎上rì军散兵,扭打的、拼刺的、开枪的混战成一团。中国人的呐喊和rì本人的尖叫夹杂在一起,也有中国人的血肉和rì本人的血肉模糊在了一起。

    枪声四起,杀声阵阵。

    卫汝贵只觉得脑子一阵阵发热,攥着手枪的手心汗湿无比,甚至在跑动中也能觉察出身体在微微发抖,却无法分辨这是胆怯还是激动的结果?事实上,rì军的拼死反扑也没给他分辨的时间。

    卫汝贵抬头看见那些挥舞着雪亮武士刀的rì本军官们跑在队列前面。身边跟着中队旗和一群盲目坚韧的士兵。他们不开枪,只是拼命地向前冲,根本就不顾及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和血肉横飞的同伴!眨眼间,这些穿着黑sè军服的家伙们就冲到了近前。

    “砰!砰!砰!”卫汝贵也不瞄准,只是凭着手感就打响了左轮手枪,当面冲来的一个黑衣黑帽的rì本兵应声栽倒。

    卫汝贵喘了口气。担心地看了看左右,寻思着应该说点什么提聚士气,可是他急切间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语言来。而战斗的这短短的间隙也使得他无暇思考。

    rì本人的枪响起来了,比清军更准确的shè击降临!也许是岛国资源贫乏的原因,也许是弹药已然所剩不多,这时的rì本人更注重每一发子弹的效用!

    卫汝贵感觉rì本人的子弹就在头皮上飞过。身边有个中枪的兄弟闷哼着倒下。他的脑海里蓦地想起刚来到台湾时同rì军的那场惨烈的白刃战,脸sè顿时有些发白了。

    这一回。又跟rì本人铆上了!

    突然间,一阵刺耳的呼啸声由远而近,伴随着后方沉闷的轰隆声飞过头顶。

    卫汝贵惊喜地向前看去,成片的火光猛地在rì军的队列中爆绽开来,“蓬蓬”的轰然巨响带出地皮子的猛烈颤动,一阵阵气浪反冲到面前,让他感到无法正常呼吸,却兴奋地看着眼前的火光和硝烟。看着令自己有些胆怯的rì本人一片一片地被炸飞!

    这阵炮打得可以说极准,成群的炮弹落到rì本人头上,每发炮弹都似乎长了眼睛一般,专往人多的地方落,而且是无数个炸点同时炸开。

    卫汝贵顿时来了jīng神,突然又醒悟过来,在隆隆的炮声中吼道:“兄弟们。跟东洋鬼子拼刺刀啦!”

    回应着他的吼叫,周围很快响起一片解气的、胆壮的呼喝声。

    此时,立在山崖观察哨上的周盛传和唐定奎,同样的心怀激荡。为突然、准确的炮击而震撼,震撼得这两个淮军宿将说不出话来。

    他们打了一辈子交道的大炮,竟然可以这么使的!炮兵可以看着地图就能准确发炮!各种口径的大炮在不同远近的阵地上,可以同时将炮弹shè到相同的地方!

    不多时,吃不住炮击而纷纷寻找掩蔽地形的rì军群中又爆绽出绚丽的火光。目睹炮击的巨大威力,周盛传猛拍着唐定奎的肩膀喊道:“打得好啊!真他娘的解恨啊!再来,再揍他娘的倭寇一顿!”

    唐定奎虽然也是心情激动,但此时此刻,他更担心的,是林义哲的安危。

    炮击瞬间停止了,所剩无几的rì军残兵又开始嚎叫着向清军反扑,双方纠缠在了一起,展开了激烈的白刃战。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了。

    树林中,林义哲静静的站在一棵大树下,架着狙击步枪,通过瞄准镜仔细的观察着战况。

    此时护卫他的船政海兵们,也有多人加入到了白刃战的行列当中。

    林义哲看到一名rì本武士拼命的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和数名挥舞长刀的淮军士兵激斗,他一连砍翻了两名淮军士兵,却只挨了一下刺刀,却并没有倒下。

    林义哲叹了口气,瞄准了这名rì本武士,猛地扣动了扳机,象狙杀西乡从道那样的放了一枪。

    “砰!”子弹准确无误的击中了那名rì本武士,但因为rì本武士的身形始终在移动的关系,这一枪并没有击中rì本武士的心脏要害,而只是打中了他的左肩。

    那名rì本武士的身子一晃,却并没有摔倒,看到对方中弹,一名淮军士兵嚎叫着冲了上来,一刀砍在rì本武士的前胸上,但rì本武士的身子却仍然挺力不倒,手中的武士刀一下子将这名淮军士兵刺了个对穿。

    二人面对面瞪着眼,互喷了一口鲜血,然后齐齐摔倒。

    冲上来的另外几名淮军士兵上前,一把将身上还插着武士刀的同伴推开,然后一名淮军士兵挥刀猛地将rì本武士的人头斩下,他揪着人头的头发,将血淋淋的人头在几名同伴面前晃了晃,脸上现出得意的神情。

    看到他把人头算成自己的,几名同伴显然很是不满,和他大声的争吵起来,甚至举起了刀,浑然忘记了战斗并没有结束。

    看到这一幕,林义哲禁不住长叹了一声。

    清军的积弊,可以说是深入骨髓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m。。阅读。ps:接了个诈骗电话,对方张嘴就是“我们系东北的heishehui帮派,你的蛾子在我们手上”。不禁隐隐地为该团伙的行业前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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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五十一章 恶有恶报

    所谓的“当兵吃粮”,这个时代的清军,士兵参军完全就是为了吃饱肚子,为了激励士兵作战,清军将领在临战前往往会悬以赏格,这一次淮军前来台湾同rì军作战,林义哲听从李鸿章的建议,开出了高额的赏金标准:100两银子买一颗rì本大兵的脑袋,如果是军官的脑袋,赏钱的数额还会再增加,增加的额度以军官的军衔高低为准,结果清军士兵只要有机会获得短兵相接的机会时候首先总是对着对方的脑袋一家伙下去,后来还杀起了俘虏,为了防止杀害俘虏的行为,林义哲又开出了俘虏120两银子的价格。

    而因为贪图赏银的关系,战斗还没有结束,清军士兵竟然在战场上就开始抢起了人头!

    清军当中jīng锐的淮军都如此作派,其它的清军是个什么样子,就可想而知了!

    林义哲收回了思绪,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战况,此时战场之上,面对清军的疯狂进攻,rì军的成建制集团抵抗已然不复存在,残存的rì本士兵已然成了清军的猎物。

    林义哲看到一名rì军士兵被几名淮军士兵用刺刀挑倒,一个淮军士兵举刀想要砍掉他的头,却被同伴阻止了,同伴伸出两个手指头挥了挥,似乎是在告诉他俘虏要多二十两赏银,接着他们便用刺刀冲着那名rì本士兵的四肢一阵乱刺,那名rì本士兵发出凄惨的哀叫,在地上不住的翻滚着。

    见到rì军败局已定,林义哲收了枪,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仿佛有些虚脱似的坐了下来。

    前方,只见一群群青灰sè和红sè的身影正漫过树林,蜂拥着向rì军冲去,西边的晚霞正好映照着清军官兵们的背影,将他们笼罩在一层红sè的祥光之中。

    可能是激战过久jīng力过于集中。突然放松下来的林义哲意识变得有些模糊,在他的眼中,那一个个青灰sè和红sè的背影,突然幻化成了额绫的艳红衣装……

    战场终于沉寂下来。

    天空中下起了雨,雨滴滴在了林义哲的脸上,林义哲闭上了双眼,仰面朝天。任凭雨水滴打在脸上。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仿佛是泪水一般。

    战斗已然结束,清军士兵此时正在打扫着战场。

    “大人?”

    林义哲低下头,睁开双眼,看到一位淮军把总正点头哈腰的向自己做着揖,陪着笑叫着自己。

    看见巡抚大人睁眼了。把总一边陪着笑,一边挥了挥手,两名淮军士兵上前,一名士兵手上捧着一个用布蒙起的包裹,另一名士兵的手中则捧着一柄金光闪闪的rì本武士刀。

    林义哲注意到了武士刀上的金菊花装饰,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人,这便是倭军酋首。陆军中将西乡从道之首级。这是他的佩刀,据倭兵称,乃是倭主所赐。”把总看着林义哲,恭敬地说道。

    林义哲想起了被自已狙杀的西乡从道,点了点头。

    “打开,我看看。”

    把总上前动手解开了包裹,一颗面sè已然发青紧闭双眼的人头现了出来。

    虽然这颗人头上面还粘有血污,表情木然。面部肌肉也有些变形,但从那张圆胖的脸和两撇标志xìng的小胡子,林义哲还是能够认出来,这的确是西乡从道的人头。

    “是你砍下来的?”林义哲向那名捧着人头的淮军士兵问道,目光仍然盯在了西乡从道的人头上。

    “回大人的话,是小人砍下来的!”出乎意料的是,旁边捧着西乡从道佩刀的那名淮军士兵抢先答道。

    “大人休听他胡说!是小人亲手砍下来的这贼酋的头!”捧头的淮军士兵大怒。立刻反驳道。

    “是我砍下来的!你休要胡言乱语!”

    “是我砍下来的!你少在这里蒙骗大人!”

    看到二人当着巡抚大人的面争起功来,那名把总变了脸sè,厉声喝斥道:“放肆!胡说什么?这贼酋是抚台大人亲手发枪击毙!把脑袋砍下来,就成了你们的了?”

    两名淮军士兵听到喝斥。都闭了口,但仍然站在那里怒目而视。

    “行了,你们三个,一人都是五百两赏银,呆会儿去报上吧。”林义哲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说道。

    听到林义哲的话,那名把总和两个淮军士兵都是大喜过望,忙不迭地躬身行礼称谢,林义哲回头招呼两名护卫将西乡从道的人头和佩刀收好,又勉慰了三人一番,三人称谢而去。

    “狮头社那边儿,有消息么?”林义哲转头问道。

    “还没有,大人。”一旁的亲兵回答道。

    林义哲看了看灰暗的天空,没有再说什么。

    雨终于停了。

    卫汝成有些惊奇地看着这座被雨浇熄了火焰的村落,挥了挥手,身后的淮军士兵快步的冲了过去。

    作为盛军统领卫汝贵的弟弟,卫汝成现在虽然只是个小小的营官,但也算得上久经战阵了,但这一次他来到这个村子,不知怎么,总有些不安的感觉。

    这个村子属于反叛的狮头社,曾是rì军的一个补给站,但现在他们进到了村子里,却没有发现一个rì军。

    “大人,没人……”一名把总用手枪的枪管顶了顶有些被雨水打湿的缨帽,小声的对卫汝成说道。

    “仔细搜!小心倭寇打冷枪!”卫汝成命令道。

    把总领命而去,卫汝成挥着手中的左轮手枪,和士兵们一道,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大人!您看那边儿……”一名亲兵指了指远处的一处院子门口。

    卫汝成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那里似乎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卫汝成眨了眨眼睛,仔细看去,这才看清楚,那里,似乎是一堆人的尸体!

    “是……娘们!”有人也看出来了。

    卫汝成和一队部下小心地接近了这所院子,当他看清了面前的东西时,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些横七竖八躺倒在地上的,全是女人光光的尸体!

    “这些都是反贼的女人。”一名把总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些已然被剥光身下还有黑血的女尸,说道,“他们帮着倭寇打进来,结果自己的女人反而让倭寇给干了,哈哈!”

    “nǎinǎi的!都他娘的让倭寇给玩过了!”不知是谁说道,“一个都没给咱们留!”

    “给你留又能怎么样?都是死的,下边儿早凉透了。你那话儿放进去,小心拔不出来!”有人笑着答道,话语里透着一丝yín邪。

    “他才不怕呢!他就专好这一口儿!谁家的媳妇儿女儿死了,他都要去给帮着办后事,就是想占这个便宜!”

    “瞧见没有,说着这会儿。下边儿都硬了!”

    “那赶快来一回,教教弟兄们!大伙儿也跟着尝尝鲜!看看这活着的和死了的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儿!”

    一阵哄笑声响了起来。

    按理说,虽然这些都是狮头社番民的女尸,番民也算是中国人,本国女子被倭寇jiān杀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但此时此刻,这些淮军大兵们似乎并无耻辱的感觉。也没有同情和怜悯,而是竟然想象起rì本人在jiān辱这些番民女子的尸体的感觉来。

    卫妆成顾不上去喝斥部下的胡说八道,他看着这些女尸,心里总有些发怵的感觉。

    卫汝成注意到一名女子面朝下伏在地面上,胸前满是黑血,他上前用脚将女尸踹翻了过来,看到的是一张怒目圆睁面目已然扭曲的年轻女子的脸。

    淮军士兵们看着这具一丝不挂的女尸,目光多集中在女子的胸前和下肢之上。但卫汝成却注意到了女子的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

    “嘴里好象有东西,扒出来看看。”卫汝成命令道。

    淮军大兵们止住了笑声,都聚过来观看,一名士兵讨好似的拔出了匕首上前,将女尸紧要的牙关撬开,用刀尖抠出了里面的东西。

    “他nǎinǎi的!这是……倭寇的那话儿!给咬下来的!大人!”当这名士兵看到从女尸嘴中抠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时,不由得破口大骂起来。“他nǎinǎi的倭寇!死了还来恶心老子!”

    周围的淮军大兵们再次哄笑起来,但卫汝成却感到笑不出来。

    “找找!这个没了根儿的小东洋鬼子应该跑不远!”卫汝成大声的喝令道。

    淮军士兵们立刻展开搜索起来,不一会儿,他们便找到了三具rì军士兵的尸体。

    这三个rì本士兵早已死去多时。他们的上身还穿着黑sè的军服,但下身的裤子都已经没有了,淮军士兵们翻过他们的尸体,果然发现其中的一个男根不翼而飞,染得身下一溜黑红。

    三名淮军士兵手快,当即上前拔刀斩下了三名rì军士兵的头,后赶来的淮军士兵拿不到头,便开始在尸体的衣服里搜摸起来。

    很快,他们便在尸体上找出了几封信。

    “大人,您看这个……”一名士兵将信全都拿了过来,交给卫汝成看,“这上面不知是否有紧秘军情……”

    卫汝成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当看到上面写的全是rì本文字时,不由得仰天翻了个白眼。

    “大人,这上面写的什么啊?”一名把总上前问道。

    “鬼才知道!”卫汝成骂了一声,叫过一名亲兵,把信交给了他,“你赶快的,回大营,把信交给抚台大人!抚台大人博学多才,出过洋,识得rì本字儿,能知道这上边儿写的是什么!”

    亲兵领命,喜滋滋地将信小心的揣在了怀中,然后急急沿来路而去。

    看到这名亲兵得了这个美差,几名淮军士兵都面露羡慕之sè。

    现在没人不知道,抚台大人出手大方,事情办好了就有赏的事了。

    不多时,这些信,便到了林义哲的手中。

    林义哲接过这些信,在信封上扫了一眼,便知道这些全是rì本士兵的私信。

    尽管他知道这些信的内容可能无关紧要,但还是打开看了起来。

    而其中的一封信,林义哲只看了一眼,面sè便有些变了。

    “谷川君:……我为什么这么仇恨这些女人呢?因为我的最好的朋友白木真也,在15分钟前惨死在突然飞来的清军炮弹下;咽气时。他说,他连一个清国女人都没来得及碰,就死了,有点不甘心,让我代劳吧,别枉做一回男人。我在心里喊着,白木君。我在为你干,你感觉到了吗?这些个女人不像昨天的女人,既不挣扎也不敢大叫,顺从地任我们轮流地跨上她们的身子。别的士兵听说我在为白木干,于是都大声地喊起:白木君,我们在为你干!……”

    “清国女人其实并不比rì本女人好多少。可这三个生番女人腰条比rì本女人好;三个女人好像是用笔画出的美人,皮肤细腻,抓一把好像碰到婴儿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们微微闭着眼睛,睫毛上挂着泪珠,两颊红红的,躺在地上不敢看我们。……整整半天。我们才离去。晚上,同乡胜元约我再去找她们。”

    “我们俩摸进关她们的房间,见三个女人还赤身**地躺在地上,便急不可待地脱掉衣服扑上去,你可能想象不到,她们的身体不再是热乎乎的,而是冰凉冰凉的。我以为是在地上躺久了造成的,想把她们搬到闲置的床上。胜元小声告诉我。她们全都死了。按理说,这个生番的村子已经成为帝**队的占领地了,里面的村民是帮助我们的,但我们对他们并不信任。要知道,今天,他们可能会帮助我们对抗清国人,明天会不会就把我们出卖给清国人呢?大家都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利用完他们之后,统统杀掉。我们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现在,村子里只剩下一些模样比较漂亮的女人了,就象这三个女人。”

    “我有些不相信她们死了,于是又摸了摸她们的嘴唇,已经没有呼吸感了。三个生番女人确实都死了,很可惜。但我们还是对她们很有兴趣,我们一起努力地干着这三具死尸……”

    林义哲将这封信重新装进信封,又取出另外一封信看了起来。

    “……这里到处都是用木板和竹子搭的简易房子,离海岸不远;里面关押着近30个女人,毫无疑问,她们是这次胜利的战利品,也是在当地征集的女人。将军现在对那些协助我们登陆的生番越来越不信任了,他认为是他们把我们领进了清**队的伏击圈。作为对叛徒的惩罚,生番的村落全部遭到屠杀,男人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被杀死,只剩下了年轻的女人……”

    “我们到达时,她们已经全部被强暴得温顺了,如同一群猫卧在地板上,守着炭火,一丝不挂,也不动弹,只是等待着我们上去。有的饿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也许是怕她们跑还是怕她们挣扎,每个士兵都发了一个饭团子,说是捎给你干的女人,这是她们全天的口粮。女人们见到饭团子,红了眼,夺过去就吃,全然不顾我们在她们身上干什么。”

    “我们得到了这里的土地,也得到了这片土地上的女人;这真是个没有出息的民族,他们曾经有光荣的历史,但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这里只有在帝国的统治下才有希望。”

    “在我们享受这些女人时,外面响了一阵枪声;后来听说是有人来劫夺这些女人,结果被全部打死。……待我们集合等待离去时,又有20多名当地女人被押进来,填补有些体力不支的女人的位置。”

    “今天写到这里,长官说清国人就要被打败了,这样,明年三四月我们就能返回本土了,也能和你在一起了……”

    林义哲看完信,眼中满是愤怒的火焰。

    他现在明白,rì本人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为什么会如此疯狂地jiān辱和蹂躏妇女,军官们又为什么如此纵容士兵犯罪了。

    作为一名心理咨询师,对于犯罪心理学颇有研究的他能够理解rì本人的这种犯罪动机及变态xìng心理:在战场上勇猛的将兵就要壮烈地侵犯占领地的女xìng,这样反而使壮烈地侵犯妇女,成为将兵如何勇猛的证据,这在rì本军队中已经形成风cháo了。

    当rì本武士道jīng神已然不能支撑崩溃的士兵时,女人的**却能对复原治疗士兵必胜的信心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rì本zhèng fǔ和军方应该很清楚怎样利用rì本人的这一自我“补偿”、自我疗伤的心理来麻醉士兵,鼓励rì本士兵去“牺牲”,同时转移并发泄士兵对天皇、zhèng fǔ和军方的不满。对于被激起兽xìng的rì本士兵来说,暴力发泄是最大的满足,侵犯和玩弄女人对于他们不仅是冲锋陷阵的奖赏和补偿,还是证明自己依然存在的手段!

    这样的暴行,对rì本人来说,绝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样也好,免去了我杀戮妇孺的恶名……”林义哲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

 第三百五十二章 “俘虏”

    对于杀害额绫的狮头社叛番,林义哲明面上给周盛传和唐定奎下达的命令,是“痛加剿洗”,但周唐二人来台后已然听说了额绫被害的消息,是以对这个命令“心领神会”,在向麾下各统领传达命令时,一概暗示要“血洗”。是以淮军各部在战斗中遇到狮头社叛番,无论男女老幼,是一概不留活口的。

    林义哲知道,这件事在ri后,定然会成为清流言官参劾自己的口实,以清流们的那张铄金利口,是一定会给自己戴上一顶“屠戮妇幼”的帽子的!

    但是让他事先没有想到的是,ri本人却给了他一个摆脱这等骂名的机会。

    “大人,抓到了几个西洋人。”一位船政海兵头目快步跑来,向林义哲敬礼后,上前说道,“大人要不要审一下?”

    林义哲点了点头,很快,十几个垂头丧气的外国人被带到了林义哲的面前。

    林义哲打量着他们,他注意到这些人当中,大部分都穿着军服,少数几个则穿着西方探险者常穿的那种猎装。

    “报上名字,身份,国籍。”林义哲看着这些ri本人的帮凶,冷冷地用英语说道。

    听到林义哲说出流利纯正的英语,好几名外国人的眼中都现出惊讶之sè。

    “听到了没有!报名!”一名船政海兵大声喝令道。

    这些外国人都吓得一哆嗦,接着便一个接一个的报起了名字身份和国籍。

    这些外国人大部分都是美国人,只有三人是爱尔兰人,要么是退役军人,要么是没有工作的失业人员,好多都是从上海雇佣来的亡命之徒。这些人梦想着帮助ri本人来到台湾发财,但无情的现实,击碎了他们的梦想。

    林义哲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了一个浑身泥水只穿了件衬衫的高个子美国人身上。

    “你的名字叫什么?我刚才没听清楚。”林义哲紧盯着他,问道。

    “……亨利?布兰德,《芝加哥论坛报》记者,纽约州人。”那个人似乎有些畏惧林义哲的目光,低着头说道。

    “不要再装了,夏尔?威廉?勒让德尔先生。”林义哲看着他,冷笑了一声,用流利的法语说道,“我认识你。”

    听到林义哲的话,李仙得的脸一下子变得扭曲了。他抬起头,眼中现出了一丝惊恐。

    “李仙得先生,你的军服呢?”林义哲怒视着他,用英语大声的问道。

    听到林义哲的话,周围的那些外国俘虏们望向李仙得的目光,全都带着深深的鄙夷。

    “我的军服,被贵**队的士兵抢去了。”李仙得强自狡辩道。

    “那你为什么要一个假名字?”林义哲冷笑道,“我想你是打算隐瞒掉你的美**人身份吧?”

    听到西洋镜给拆穿,李仙得的脸不由得一阵红一阵白。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想强辩,但一碰上林义哲的严厉目光,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位美国将军。竟然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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