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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南希)-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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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道:“不过清照姐姐不会有什么危险的,这你们可以放一个百个心。那群反贼的实力还不足以攻破莱州臣,除非………。”

“除非甚么?”

三女又再异口同声道。

秦夫人微微皱眉道:“你这人咋这么爱卖关子,就不能一口气说完么?”

李奇手一抬道:“夫人有所不知,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可是关乎人家赵知府的声誉,我当然得故作犹豫一番,我若说的太快,免得你们又说我故意抹黑赵知府。”

李师师道:“你莫不是想说,除非找赵小相公弃城而逃?”

“聪明!”

李奇点点头。道:“可是,若是赵知府弃城而逃,他一定会带上清照姐姐,那么就清照姐姐个人而言。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总而言之,就是不管怎么样,清照姐姐都不会有危险。否则。我也不会恁地清闲坐在这里与你们谈一些毫无谈论价值的事情了。”

三女听罢,这才长长松一口气。

秦夫人道:“赵小相公谦谦君子,而李姐姐又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绝不会弃城而逃。”

李奇笑而不语,心想,赵明诚这人不能堪当重任,若要逃跑,那也在情理之中。但他也没有明说,只道:“夫人,此事就莫要告诉我红奴了,她有生孕,怕她会想多了。”

秦夫人点点头道:“这我自然知道。”言罢,他又轻叹一声,道:“李姐姐真是多灾多难,好不容易从青州去到莱州,原以为她能过生好日子了,但没有想到又遇上了这事。”

李奇想想李清照一生的经历,倒也深有感触,情不自禁道:“夫人请放心,只要我还在朝中,清照姐姐绝不会有事得。”

秦夫人不禁瞧了眼李奇,轻轻点了下头。

李师师见气氛显得有些沉重,善于调节气氛的她立刻转移话题道:“李师傅,神雕侠侣已经出到了第三回,马上就要到小龙女………小龙女与杨过分别之时了,我对那一回还是甚感忧虑,你看能否再改改。”

李奇摆摆手,呵呵道:“大可不必了,我已经找到对策,只要师师姑娘不将其中细节描写的淋漓精致,那便无妨。”

李师师可不是秦夫人、也非封宜奴,见李奇竟然敢开口调戏自己,笑吟吟道:“不知李师傅所说的细节是指那方面,师师不明,还请李师傅明言告之。”

这个妖精,竟然调戏我,真把我李奇当正人君子了,不对,我本就是正人君子,此等话还是莫要言明。李奇老脸难得一红,讪讪一笑,不接此话。

这可是皇上的女人呀,而且还有秦夫人和封宜奴在此,他哪敢尽说呀。

秦夫人不知其中缘由,好奇道:“师师,李奇,你们在说甚么?”

知道其中缘由的封宜奴啐了一口,道:“王姐姐,他口中能说出甚么好话,你还是莫听为好。”

李奇没好气道:“宜奴,你咋老爱将胳膊肘朝外拐呀。”

封宜奴撇嘴道:“我说的只是实话。”

其实换做任何一个人,读到此章节,心中终究会有些不痛快。

李师师笑眼瞧了眼吃瘪的李奇,见好就收,道:“正好如今我们都没有事,李师傅不如再说上几回吧。”

封宜奴连忙点头道:“好啊!我还想看小龙女与杨过见面了。”

李奇也不想就李清照的事多说,赶紧借坡下驴。小桃立刻将文房四宝呈上,李奇喝了一口茶水,调节了下情绪,而后便开口说了起来。

今日他着重说的是神雕里面的一个大**。那就是英雄大会,小龙女也再一次惊艳登场,三女听得是何其入迷,李师师也曾三番四次停下了笔,幸得李奇提醒,才避免再说一遍的窘况。

但故事说到庆功宴时,郭靖、黄蓉也道出了李师师和封宜奴心中的担忧,那就是师徒名分。

要知道金爷爷是用一个后世人对待世俗的态度去写宋朝,而李奇此时正好身在宋朝,所以。他要面对的压力比金爷爷大的多呀。

听到这里,三女心中很是矛盾,她们是既希望杨过、小龙女能终成眷属,又觉得如此实在是有伤伦理,不禁又怪罪到了李奇这个幕后黑手。

秦夫人黛眉轻皱,道:“郭靖言之有理啊,杨过既以拜小龙女为师,又称呼其姑姑,若再取其为妻。却有不妥。你这情节设计的很不合理。”

然而,封宜奴却被小龙女那番单纯、纯洁的表白给感动了,而且,要知道她心中一直认为自己出身风尘之中。而李奇却是朝中三品大员,身份相当悬殊,为妾倒也无话可说,为妻可就有些勉强了。这让她有一种强烈的代入感,道:“为何不妥,杨、龙二人的师徒身份仅限于武功方面。何以强加到感情以及伦常上面,此乃两码事,不能混作一谈。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可见爱情凌驾于佛道之上,既然如此,为何这伦常就不能为他们让开一条道路来,非要让这对苦命鸳鸯再经历此磨难。要是李奇设计有误的话,那也只是他不该让杨过和小龙女受这么多苦难。”

她说的是故事,但更多的是她自己,故此语气比较激动。

李师师与封宜奴情同姐妹,心如明镜,轻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尽数道出杨过、小龙女为何如此。

李奇笑道:“说得好,情与天一样,是人难以抗拒,爱了就是爱了,这没有道理可言,若是还能讨价还价,那与买卖何异?夫人,你当初不也是排除万难,甚至不惜与家人决裂,最终才嫁入秦家吗?我一直以为你应该会站在杨过、小龙女这边。”

秦夫人不禁黯然伤神,其实她又何尝不将自己代入了进去,想起了当年众人反对她嫁入秦家的情况,一时间,柔肠百转,感同身处,过往的一幕幕涌上心头。虽是同一个故事,但只因听得人不同,所得感悟也不同。沉浸过往的她轻叹道:“正是因为我经历过,才更加能体会到其中酸楚………。”说到此处,她语气显得有些哽咽,片刻,她才道:“我虽得偿所愿,无愧于自己,但是却众叛亲离,父母不见我,以前的很多好友对我更是避而不见,嗤之以鼻,到最后………。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后小龙女、杨过定会因此而受到更多的惩罚。”

李奇一愣,却不知如何说是好,的确,杨过、小龙女因此受到了很多磨难,虽然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但这毕竟是小说,若是现实,恐怕又是另一番结果了。只道:“那夫人你后悔了么?”

秦夫人迟疑片刻,道:“某些时候心中却有悔意。”

李奇道:“那是在你夫君去世前,还是去世后?”

“这有分别么?”

李奇笑道:“当然有。若夫人是你夫君去世前,生有悔意,此悔意或许是因为你并不爱你夫君,又或者是你太爱你夫君,见他因你招人鄙视、唾骂,才会如此。若是如此的话,那这就不是后悔,而是爱护,也就是爱。若是在你夫君去世后,那你就是将你夫君之死的责任拦在了自己身上,这同样不是后悔,而是内疚,同样也是爱。由此可见,不管何时,夫人你从未背叛过心中所想,一直忠于爱情,也正好证明了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李师师听得频频点头,拍手叫好道:“妙!妙!李师傅,瞧你年纪不大,却对着情看的恁地透彻,不怪你能写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此等令人感悟的诗句。”

暴汗!这可不是我写的呀!李奇不禁感到有些汗颜。

封宜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嘴上却道:“姐姐,你太高看他了,我看他呀,就是太多情了,才会有这么多心得。”目光中却是情意绵绵。

哇!你这是在拆我台呀!但是关于这一点,李奇还真带有一丝愧疚,嘻嘻道:“夫人海涵,小人感激不尽。”

其实封宜奴心里哪里怪过李奇多情,若非如此,她岂能留在李奇身边,笑眼白了他一眼,却不再做声。

李奇忽见秦夫人还在沉思当中,心想,这可能就是当局者迷了。突然哈哈一笑。

秦夫人微微一怔,道:“你笑甚么?”

李奇道:“原本我以为夫人对感情已经心灰意冷,如今看来,倒是我想错了。夫人一直孤身一人,只因夫人的如意郎君还未出现,如若出现,相信夫人还是会再一次的选择飞蛾扑火,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李师师掩唇咯咯笑道:“那我可要恭喜姐姐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李奇嘿嘿道:“这声恭喜绝对具有纪念的价值。”

秦夫人被他们二人说的面色血红,心中羞愧难当,却又是万千风情,美不胜收,迷人之极,若此时她身旁坐着的不是李师师、封宜奴这两大美女,而是如花的话,恐怕李奇根本无从招架,只能以身相许。瞪了李奇一眼,啐了一口,板着脸道:“胡说八道,不是在讲故事么,怎地又说到我头上来了,你们三人联手欺负我一个寡妇,真是好没道理。”

封宜奴身子倾斜过去,咯咯道:“王姐姐勿要动怒,都是这人使的坏,咱们不要搭理他。”

秦夫人哪里会吃她这一套,白了她一眼,道:“你少来,你们夫唱妇随,不求你不搭理他,若能少说两句,三娘可就感激万千了。”

封宜奴晕生双颊,娇嗔道:“王姐姐,你说甚么?甚么夫唱妇随。”

李师师咯咯笑道:“我看没有说错呀。”

“姐姐,你怎也来凑热闹。”

三女立刻闹作一团,其中是波涛汹涌,诱惑难挡,可把李奇给馋坏了,一副猪哥模样是尽显无遗。

第八百六十四章辞行

杭州。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在城外的一片金黄的稻田中,这首来自几百年后的歌曲盘旋在蔚蓝的天空,久久不散,一遍,两遍,歌声嘹亮,动听悦耳。

稻田中,一个个勤劳的农夫,躬身弯膝,手中镰刀快速的割断一束麦子,脸上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次秋收与以往不同,因为这里的稻麦有九成是属于他们的,没有了苛捐杂税,没有了高利贷,这让他们肩上的担子少了许多,动力十足啊!

而在稻田四周散散落落的有不少小孩在玩耍,那歌声便也是出自他们嘴中。

“二哥,二哥,吃饭了。”

稻田边阡陌上的一堆稻草旁,但见炊烟寥寥,一妙龄女子站在上面,额前两缕秀发随着秋风飘动,虽非妇人打扮,但却给一人中贤惠的感觉,只见这女子望着田中,望着田中一人,大声喊道。

在这女子边上,还坐着一白衣公子,此公子面容俊美,胜过千万少女,肤如凝脂,双颊红晕,明眸皓齿,举手投足间无不透着一股子灵气。

那女子叫罢,不远处的田里,一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起身来,用衣袖擦了一把汗,笑道:“哎,就来。”

这女子便是高衙内的干妹妹,张润儿,而她身边的俊美公子,自然就是女扮男装的白浅诺,至于那男子,可不是别人,正是杭州的第一把手,杭州知府郑逸。

郑逸自从当上杭州知府后。立刻配合李奇的新法,重整秩序,规划田地,动员百姓一定要打好今年的秋收战役,为李奇争口气,也为他们自己争口气,为此,他甚至不惜自己亲自下田,他也因此收获了民心,受到了杭州百姓的拥护。如今,杭州谁人不知郑逸,他一句话,百姓都愿肝脑涂地。

“二哥,你辛苦了,快擦擦汗吧。”

待那郑逸来到田边,张润儿立刻递上去一块干净的白帕子。

“谢谢。”

郑逸微微颔首,君子风范,展露无遗。接过帕子来,擦了一把脸,这一口气刚刚喘出,忽闻一股浓浓香味。方觉肚中饥饿,腹中应香传来咕噜咕噜两声。

白浅诺故作捂耳,摇着头,咯咯笑道:“二哥。我可什么也没有听见。”

张润儿听得也是忍俊不禁。

郑逸面色稍显尴尬,没好气的瞧了白浅诺,道:“你呀。坐在这里无所事事,也不知道帮润儿做饭。”

白浅诺翘着嘴角傲娇道:“这用不着二哥操心,我早已打算好了,这辈子绝不亲手做饭。”

郑逸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笑呵呵道:“对了,对了,我差点忘记,你的夫君乃是我大宋第一厨王,我若是你,倒也会练就成等着吃这本事。”

白浅诺咯咯笑道:“你知道便好,不过………。”她故意拖了一个长音,目光忽然瞟向张润儿,道:“厨王你可没有机会了,小厨后倒是有一个。”

郑逸何等聪明的人,如何听不出这话外之音,脸上一红,翻着白眼道:“你当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而且说起话来,越来越像金刀厨王了,我说不过你,唉,真为经济使感到担忧呀。”

一旁的张润儿似乎没有听明白,还忙着为二人弄吃,她先是找来一些稻草,铺成一个四方形,而后再铺上一块布,最后将午餐置于布上。

白浅诺想起一开始与李奇相遇的画面,嘟着嘴道:“你可莫要为他担忧,他可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我在她手上可吃了不少亏,除了红奴以外,谁人没有被他骂过。”

“是吗?”

郑逸哈哈一笑,不再多言,盘腿席地而坐,望着布上放着的白面卷,好奇道:“这是什么?好香呀。”

张润儿忙道:“这是面卷,里面包着一些干菜和鸡肉,是我从那汉包里面学来的。”说着她又指着边上的瓦罐道:“这里还熬了鱼汤。”

郑逸听得是垂涎三尺,道:“真是丰富的午餐呀!”拿起一个面卷,一口咬下,只觉松软适度,里面的馅料配合的是相得益彰,美味极了,不住的点头道:“好吃,真是好吃。假以时日,恐怕金刀厨王位子不保呀。”

白浅诺也吃了一口,却老气横秋道:“润儿妹妹,若大哥能尝到这般手艺,想必一定会十分欣慰的,他的宝贝徒儿虽身在千里之外,却依然能从他身上学到不少。”

张润儿略带一丝害羞道:“二哥、白姐姐说笑了,我与师父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呀。”

说到这厨艺,郑逸可也算是专业人士,摇头道:“那倒也不是,这厨艺本就是各有风格,谈不上谁强谁弱,经济使之所以能够成为厨王,是因为他的菜式在美味、创新之余,还能做得华丽之极,无可挑剔,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每次都能菜式谈到人生,这方面,恐怕目前无人能够超过他。但是,若论这家常小菜,润儿,你倒也不比金刀厨王差多少。”

白浅诺深表认同的点头道:“二哥说的不错,润儿,江南醉仙居首席大厨非你莫属呀。”

张润儿听得二人的赞赏,心中欣喜不已。

这时,边上忽听一个嘶哑的嗓子喊道:“嗯嗯,张小娘子,你今日又做了什么菜,恁地香。”

这一代农夫对郑逸他们都十分熟悉,以前他们对这个新上任的知府还感到有些惧怕,可是接触过后,他们发现这个知府平易近人,谈吐非凡,敬佩之余,也就少了几分惧意,说起话来也是十分随便,张润儿转头一看,忙舀了一碗鱼汤,再拿上两三个面卷给那大叔给送了过去。

白浅诺望了张润儿。又瞥了眼郑逸,目光甚是毒辣。

郑逸被她瞧心神一晃,道:“你恁地瞧我作甚?”

白浅诺一本正经道:“二哥,你还惦记着王姐姐么?”

郑逸愣了愣,神色有些黯然,轻叹道:“这么多年了,想要忘记谈何容易,不过,上次三娘已经与我说的清清楚楚,我也不会再去纠缠了。否则我与她都会非常难过。”

他与白浅诺很早就认识了,然而,这次同往江南,感情更胜以前,可以说是情同兄妹,倒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

白浅诺道:“既然如此,二哥,你就不应该再独身一人,堂堂杭州知府。连个妻子都没有,这可不像话。”

郑逸皱眉望了白浅诺,道:“你年纪不大,说起话倒有些像我的那些长辈。真是没大没小。你究竟想说什么?”

白浅诺目光瞟向不远处的张润儿,笑吟吟道:“润儿妹妹可是一个难得一遇的好女子,我觉得你身边就少了她这么一位贤内助,若是错过。那可就追悔莫及。唉,可惜润儿妹妹是高衙内的干妹妹,否则。我都可以替她做主,将其许配给你,不过你且放心,有大哥在,他高衙内蹦跶不起来。”

郑逸听得心头莫名一动,但也就是一瞬间,随即沉声道:“七娘,二哥这张老脸倒是无所谓了,可是润儿她脸皮薄,此等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白浅诺当初可是敢跟李奇刚正面的,岂会吓到,苦口婆心道:“二哥………。”

“哈哈!郑知府,白公子,别来无恙了。”

她话刚出口,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二人转头一看,只见秦桧、韩世忠沿着田边小道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赶紧起身迎了上去,张润儿也急忙跟了过去。

“巡察使,韩将军。”郑逸拱手道。

白浅诺、张润儿也向二人行了一礼。

由于道路狭窄,不好叙话,于是郑逸将二人请到那堆稻草上,几人围地而坐,张润儿赶紧为二人斟上一杯茶水。

郑逸见秦桧、韩世忠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刚刚回来,略带一丝好奇道:“巡察使,韩将军,你们怎地恁地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至少还得一个月后,你们才能回杭州。”

原来秦桧、韩世忠并未在杭州久留,待帮郑逸稳固住其位,便继续南下,去往了福州、两广等地。

秦桧道:“倒也不快了,其实我们都围着江南转了一个圈,由于这些贪官都是一环扣这一环,顺藤摸瓜就行了,根本无须再去调查,而且有些贪官草寇早已闻风丧胆,我们都还未到,就逃了一大半去了,若非我们在福州船厂停留了几日,恐怕还会早几日回来。”

此时的两广、福州还未发展起来,大贪官基本上都在淮、浙两地,所以,也没有什么可查的。

韩世忠点了点头,哈哈道:“我们原本还打算去西南边看看,可是当地有一位高人在,也帮我们节约了不少时日。”

“高人?”

郑逸、白浅诺异口同声道,目光中充满了好奇。

秦桧点头笑道:“韩将军说的不错,那人的确可以称得上高人。你们或许猜不到,这位高人就是西南边陲的巴州通判,据当地百姓说,河湟一战过后,西南地区也受到很大的影响,去年当地崛起一伙强人,专门打家劫舍,巴州知府和达州知府都拿其无可奈何,可是这位通判,仅仅率领几十家兵就将这几百强人打的闻风丧胆,又接连消灭四周几伙草寇,威震西南,自此之后,无人再敢为非作歹,而且巴州也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让我等感到无用武之地。”

白浅诺三人听得是大为惊讶,几十家兵便能打的几百人都闻风丧胆,这是何等本事呀,特别是郑逸,他曾游遍大宋,却从未听过有大宋还有此高人,忙问道:“那这人叫甚?”

韩世忠惋惜道:“此人姓宗,单名一个泽,他在巴州到任不到一年,便是无人不知,名望早已盖过巴州知府,可惜,我们去的时候,他刚好告假出远门了,据说是去了东边,未能相见,深感遗憾。”

“哎呦。”

郑逸双目一抬,道:“是他。”

韩世忠道:“你识得他?”

郑逸点头道:“记得很多年前,我曾在镇江与他见过一面,此人谈吐非凡,文武双全,心怀远大抱负,虽只有一面之缘,却让人难以忘怀,着实令人钦佩不已呀。”

“看来我大宋还真是卧虎藏龙呀。”秦桧呵呵一笑,随即正色道:“郑知府,我此番前来其实是向你辞行的,如今江南官场已经肃清,我等任务也完成了,是时候该回京复命了。”

郑逸又是一愣,道:“这么快?”他也不知为何,若有秦桧在此,他心里会觉得踏实许多,因为此人深通为官之道,再棘手的事落在他手中,也只是弹指间的事。

秦桧点点头道:“今日的江南官场已经开始重整了,但是想要还江南百姓一个朗朗乾坤,非一日之功,也非一人之力,我等留在这里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接下来可就得靠你了,你虽身为杭州知府,但却是大人在江南最信任的人,所以,你不能仅把目光局限于杭州,应当要照顾到整个江南,在我肃清江南的时候,在各地都给你留下几枚棋子,而且陈东、欧阳澈也会留在这里帮你,还有那些京城来的大商人,在这些商人中可也有不少王公贵族,有他们的支持,会减轻你不少负担。”

对于秦桧而言,真正的战场还是在京城,在朝中,江南对他而言,只是极其无奈的一步,他原本就不太想来,只不过江南这一步,对李奇极其重要,为了顾全大局,他才请命前来。

白浅诺道:“这样也好,前两日京城那边传来消息,登州发生兵变,大哥又派出了岳飞、牛皋等人前去平叛,身边可用之人相信已经相形见拙,巡察使早日回去,也能助大哥一臂之力。”

她毕竟是一介女子,心怀苍生那是她男人该做的,她整颗芳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所以,任何事她首先想到的是李奇,这一点倒是与她母亲极其相似。

郑逸点点头,感慨道:“是啊!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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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五章天网恢恢(求月票)

商务局。

李奇刚刚与三司等官员将飞钱局手续费一事给订了下来,其实这方面对于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难事,他考虑更多的是,如何让朝廷满意这笔收入。

“唉!也不知道登州那边怎么样?大军出征也有不少时日了,怎地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谈完此事后,李奇的思绪又飞到了东征上面。

一旁的马桥道:“步帅,这才过了多久,岳飞他们再快,最多也只是到了密州,恐怕还得过上些日子才能去到莱州。”

“是吗?看来是我太着急了。”李奇点点头,又苦笑道:“恐怕还得晚几日,毕竟蔡攸那厮可不会全力行军,就他那身子骨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行礼道:“启禀大人,开封府少尹求见。”

“他?”

李奇双眉一抬,道:“快快有请。”

不一会儿,王鼎就走了进来,李奇急忙相迎,道:“王少尹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

王鼎拱手回了一礼,道:“哪里,哪里,没有打扰到经济使吧?”

“没有,没有,正事方才已经谈完了。”李奇摇摇头,请王鼎坐了下来,又道:“王少尹此番前来,定是为了那对狗男女吧?”

他与王鼎没有太多的交情,最近也就这事能让王鼎亲自跑一趟。

“正是。”

王鼎点了下头,又苦笑道:“这件事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

李奇哦了一声,疑惑道:“此话怎说?”

王鼎道:“你上次说的没错,目前没有犯法,并不代表以前也没有犯过法。”

“他们不会真的是通缉犯吧?”李奇惊讶道。

王鼎无奈的点点头,道:“事情是这样的,你将这二人交给开封府后,我便命人盘查。他们对当晚的事情供认不讳,与你说的也相差无几,但是,对他们以往的描述,却是漏洞百出,我等对此十分好奇,于是派人详查,但是收获甚少,最后还是我手下一押司说他们很面熟,与六年前大名府一宗命案的通缉犯像似。后来经我查询,果不其然,那宗命案正是他们二人所为。”

“什么命案?”

“杀夫,杀子。”

王鼎眼中闪过一抹不忍,道:“那男的原本唤作郭三汉,原本是大名府一有名的泼皮,少时练得一身好本事,当地百姓十分怕他,而那女的唤作王芝蓉。乃是这郭三汉的师妹,因面容可人,被大名府一富商看中,这富商本有一妻子。但因病去世,留下一儿。很快,王芝蓉便嫁入这富商家。不过,那富商并不知道他们师兄妹之间其实早已暗通。而那王芝蓉之所以嫁入这富商,实则是贪图这富商的钱财,不久后。王芝蓉又将郭三汉弄进府中,做了那富商的管家,以便暗中苟且,可是这师兄妹对此还不满足,于是二人先设计谋害那富商十岁大的儿子,其后又下毒毒死那富商,原本是做的滴水不漏,只可惜那郭三汉下毒时,被府中一下人瞧见了,而后这下人去到官府举报二人,可惜当官府派人去捉拿的时候,二人早已闻风潜逃,大名府立刻派人通缉这二人,开封府因此也留有记录。他们二人开始在全国各地辗转,等风声过后,悄悄来到东京,改头换面,还当上了道士,若非衙内凑巧撞见,说不定,他们如今还逍遥法外。”

操!这尼玛可是现实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呀!李奇听得是直摇头,暗叹人心邪恶啊。道:“难怪那晚,这二人出手就要人命,没有丝毫的犹豫,原来早有命案在身,这或许就是那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心里却想,这个高衙内还真是一个奇葩,每次都能坏心办好事,高青天的名号,这厮还真是当之无愧呀。

王鼎道:“好在如今已经真相大白,能还死者一个公道了。”

李奇点点头,又道:“不知王少尹打算如何处置这二人?”

王鼎苦笑道:“如今峰回路转,自然不能暗中审查了,本府打算开堂会审,而后,将二人押往大名府接受惩罚,毕竟当时这件案子在大名府也引起不小的轰动,理应给大名府百姓一个交代。”

这案子可也不小,他怎会轻易错过,若能侦破此案,无疑在他的功绩簿上又添下了辉煌的一笔,

李奇皱眉道:“以少尹只见,他们二人会定何罪?”

王鼎道:“此二人下手狠毒,如无意外,死罪难逃。”

这还差不多,此二人可决不能留,到时我还得暗中派人去监督,以免出现意外。可是,我的事咋办?李奇沉吟片刻,道:“王少尹,在下有一事相求!”

王鼎似乎早知他会这般说了,道:“经济使请说。”

李奇道:“这案子能否等七日再审,另外,分两次审,第一次只审他们那晚发生的事,第二次再翻其旧账定罪。”

王鼎好奇道:“这是为何?”

李奇苦笑道:“我还有件事需要他们相助。”

“这………。”

王鼎面露为难之色。

李奇立刻明白过来,道:“放心,我不会为他们求情的,也不需要动用他们,让他们在牢里等着便可。”

王鼎方才还真怕李奇会替那对狗男女求情,见他们如此说来,心想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卖他一个人情。点头道:“那行,就依你所言。”

李奇拱手道:“真是多谢。”

“哪里,哪里。”

。。。。。。

眨眼间又过去三日,这几日内,李奇一直忙着处理飞钱局的事情,毕竟这事是刻不容缓。直到第四日中午,马桥从外面走了进来,给李奇使了个眼色。

李奇立刻会意,将屋内大小官吏全部给请了出去。

马桥这才走到李奇跟前,从怀中掏出一小簿子,递了过去。郁闷道:“那些人来信了。”

“这么快?”李奇赶紧接了过来,大拇指一扫,哗啦哗啦几声,想不到这小簿子里面竟无一空页,不禁感慨道:“这真是一群人才啊,这么快就找来了这么多信息。”

言罢,他霍然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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