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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南希)-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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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体香这么浓郁的女人。”

耶律骨欲流下两行泪来,缓缓道:“回大人的话,此香名为幽云香,是用来添加闺房之乐的。”

李奇双眼猛睁,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日!想不到老子也有今日,真是大意失贞操呀。还未等他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那仅有的一丝理智也被**给吞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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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危险的女人(二合一大章)

芙蓉暖帐;几度**。

清晨,一缕阳光偷偷的溜进屋来。

“啊………!”

李奇缓缓睁开眼来,一阵头疼让他不免发出一声呻吟,左右晃了几下头,忽然双眼一睁,似乎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转头朝旁边一看,见边上空无一人,又是一愣,难道是一场梦?不对呀,这梦的感觉也太真实了吧。他隐隐回想起昨夜那**迭起,欲仙欲死的画面,就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正当他想的入神的时候,忽觉胯下一阵凉意,掀开被子一看,wo操,被**了!娘的,终日打雁的,还叫雁啄瞎了眼,被**还不说,竟然连裤子都不帮我穿,真是岂有此理,老子无颜见江东父老了。

但他转念一想,可是………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做了,我可没有答应帮她呀。李奇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凭他对耶律骨欲的第一印象,绝不是那种放荡的女人,而且他又听人说这耶律骨欲宁死不从,屡屡伤人,不禁暗道,真是怪哉,我既没有答应她,又与她不熟,除了长得帅,有钱,官居三品以外,真的没有什么了,她为何要这么做?这尼玛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被**的人总是喜欢疑神疑鬼。

想了半天,李奇感到一阵头疼,索性不去想,吃亏是福吗,忽觉肚中一阵饥饿,叹道:“看来是昨夜消耗太大了,md。可是………可是老子连什么滋味都没有感受到,真是亏大发了。”

他在床上找了半天,愣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内裤,暗道,不会被他拿出留恋了吧,嗯,看来这女人倒也算是有情有义。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一条短裤穿上。忽然,余光瞥见床脚下有异物,定眼一看,咦了一声,道:“那………那不是我的内裤么,怎地在这里,看来昨夜定是疯狂的一夜。”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一阵敲门声,还把李奇吓了一跳,心里有些发虚,道:“是谁?”

“副帅。是我。”

外面传来马桥的声音。

李奇长出一口气,随即大怒,狗日的家伙,老子昨日被**了,他娘的这保镖是怎么当的。嚷道:“先等下。”随即穿好衣服,洗漱完后,打开门来,见马桥那厮一脸贼笑的望着自己,咬着牙道:“你笑甚么?”

马桥嘿嘿道:“副帅。你昨夜睡的怎么样?”

李奇沉声道:“你不是说有你在,别人伤不了我么,可是………可是昨晚我却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你怎么办事的啊?”

最宝贵的东西?马桥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纳闷道:“此话应该是女人说才对呀。”

李奇斜眼一挑,道:“你几个意思?”

马桥挠挠头道:“副帅,此事你真不能怪我。”

李奇气急道:“难道还怪我么?你可知我昨日被她摧残了多少遍么。”

摧残?马桥登时倒抽一口冷气。随即讪讪道:“副帅,你真的错怪我了,昨夜我躺在………站在门前。听到屋内忽然动静,开口询问,你又不答我,于是我便想破门而入,正巧郓王殿下来了,他听后就让我别管,还说跟咱解释了一遍,不过咱还是一直站在门前,没有离开过。”

是我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呀。狗日的,又是赵楷那王八蛋。李奇哼道:“我瞧你这么精神,应该是睡了一晚上才是吧。”

马桥撇了下嘴道:“我倒是想睡,可你们动静这么大,我哪里睡得着。”

这家伙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李奇老脸一红,轻咳一声,有些心虚道:“你可见到她?”

马桥错愕道:“谁?”

李奇瞪了他一眼,道:“就是那女人啊。”

马桥哦了一声,道:“前不久那鸟人带人将她带走了。”

“你为何不叫醒我?”

“是那女人让我别叫醒你的。”

“看来你是除了我的话以外,谁的话都听。”李奇一翻白眼,叹了口气,又道:“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桥微微一怔,忙道:“哦,那纥石烈勃赫来了,说要见你,如今在正在前院里。”

“靠。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地不早说。”

李奇猛地瞪了马桥一眼,然后快步朝着前院行去,心里却在嘀咕,他来就是因为耶律骨欲还是谈判的事呢?

来到前院,里面除了几个下人以外就纥石烈勃赫一人,李奇走上前拱手道:“纥石烈先生,让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纥石烈勃赫哈哈道:“官燕使客气了。”

二人寒暄片刻,李奇问道:“纥石烈先生此番前来可是为了那天下无双的事宜?”他见赵良嗣不在,自然以为纥石烈勃赫不是为公事而来。

“这倒只是其次。”纥石烈勃赫摆摆手,又道:“其实我今日是奉命前来。”

李奇诧异道:“奉命前来?”

纥石烈勃赫呵呵道:“你不用紧张,其实是皇上听闻你做的那什么奶油蛋糕很好吃,于是想趁着你如今在这里,想请你做上一道奶油蛋糕让皇上他尝尝鲜。”

奶油蛋糕?李奇微微皱眉,道:“但是做奶油蛋糕需要许多材料,不是说做就能做的。”

纥石烈勃赫呵呵道:“你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便行了。”

“那我至少需要筹备三日。”

“无妨,无妨。”

奇怪?这谈判都还未结束,阿骨打兄怎地忽然想起这奶油蛋糕来了,高人行事果然让人看不懂。李奇心中疑惑不已,但还是点头道:“行,我抓紧准备下。”

此事谈完后,纥石烈勃赫又拿出一幅地图给李奇,二人就天下无双运送一事又再深入探讨了一遍,然后二人去了一趟铁匠铺,让人赶制一个烤箱出来。

等到李奇回到驿馆时,已经傍晚了。

今晚那女人还回来么?李奇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满肚子的疑惑。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就是一场梦,如今能替他解释这一切的也只有耶律骨欲了。

过了一会儿,咚咚咚,期待了已久的敲门声终于响起来了。

李奇反射性的跳下床来,迫不及待走上前将门打开来,只见马桥站在门前怪异的呵呵一笑,然后让到一旁。

果然,那龟公又在带着耶律骨欲来了,而耶律骨欲此时却是低着头,似乎有些害怕面对李奇。

李奇不等那龟公说话。手朝着耶律骨欲一指道:“你进来。”

用得着这么着急么吗?马桥惊讶的望了李奇一眼。

那龟公露出一脸淫笑,赶紧让人将耶律骨欲脚下的镣铐打开来。

耶律骨欲还犹豫了一下,才进到屋内。

李奇将门一关,坐在床上,怒瞪耶律骨欲一眼,开门见山道:“你昨夜为何那么做?”

耶律骨欲沉默片刻,抬起头来,道:“对不起大人。”

“别说这些,我想要一个解释。”李奇哼道。

耶律骨欲黛眉轻皱。道:“原因我昨夜已经说过了,我想大人救我出去。”

李奇双手一摊,郁闷道:“我也已经说过了,我帮不了你。你这分明就是在故意为难我呀。”

耶律骨欲忽然激动道:“只要大人愿意帮我,就一定能帮我。”

李奇被这妞气的都快抓狂了,怒极反笑道:“好好好,那你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耶律骨欲深呼吸一口气,缓缓道:“昨日下午有一个狗官来到浣衣院命我前来伺候你,我当时不愿。他又说他们皇帝挺看重大人,只要我能伺候好大人,就将我送给大人你。”

李奇无语道:“就只是这样?”

耶律骨欲点了下头。

李奇感觉自己快疯了,气急道:“你脑子是不是坏了,别人随口一句话他就信了,万一他坑………骗你的,又或者我讨厌你,你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耶律骨欲坚决道:“只要有一线生机我都要试一下,反正留在这里我也是生不如死,迟早也会给他们糟蹋。”

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李奇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几分,道:“就算是这样,你也可以跟我明言,或许我会答应你,至少用不着迷………迷晕我呀,你一个人享受,这忒也不公平了。”

什么我一个人享受?耶律骨欲脸上微红,但是语气却是十分坚决,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一旦他们将我押往上京,那我就再也不可能逃出来了,所以我………我才会那么做,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最后的机会?李奇神色一愣,皱眉瞥了眼耶律骨欲,讪讪道:“其实………其实是我占了便宜才是。”顿了顿,他显得有些犹豫,道:“耶律姑娘………。”

“大人叫我骨欲就行了。”

李奇想想也对,两人都有了最深沉次的交流,叫耶律姑娘是有些见外了,道:“骨欲,这么跟你说吧,假如你说的是真的,到时我可以答允收下你。但是,假如那人是骗你的,我真的也没有办法带你走,毕竟你的身份很特殊,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衷。”

不可否认,耶律骨欲的确给了李奇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但是还没有到那种能为了她能够不顾一切的地步,毕竟她不是白浅诺,不是季红奴,二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

耶律骨欲颔首道:“骨欲明白,即便大人没能带我走,我也不会后悔,更加不会怪大人。”

李奇嗯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你昨夜是用什么什么香迷晕我的?”

耶律骨欲只感脸上一阵发烧,道:“幽云香。”

李奇小声念了一遍,问道:“这也是他们送给你来对付我的?”

耶律骨欲摇摇头道:“其实是他们用来对付我的。”

李奇啊了一声,道:“那你………。”说到这里,他脸色显得有些怪异。

耶律骨欲见面色怪异,立刻反应了过来,忙道:“大人请放心,我这身子除了我丈夫以外,就………就大人你看过,这幽云香如今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李奇好奇道:“哦?难道这幽云香只对男人有效?”

耶律骨欲摇了摇头。眼中一片凄然。

“难道你事先服了解药。”

“也可以这么说。”耶律骨欲说着忽然缓缓抓着右边的裙边,缓缓拉起。

她又想故技重施?李奇一时间心里很是挣扎,究竟是否该拒绝呢?但是当耶律骨欲将裙子提到大腿以上时,只见在她的右大腿外侧有一块圆锥形疤痕,很深,像似发髻造成的,让人看得是触目惊心。

耶律骨欲道:“对付这幽云香唯有的办法就是疼痛,只有疼痛才会让自己变的清醒,自从那次以后,这幽云香对我便无用了。”

天啊!这女人到底是怎样挺过来的。李奇将头撇了过去。不忍再看,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她会牺牲如此大的代价,也要逃离这里。转移话题道:“那你昨天是什么时候对我用了这幽云香?”

耶律骨欲道:“我是先将幽云香涂在身子上。”

李奇一呆,苦笑道:“你这计策真是太精妙了,我算是服了。对了,你今日没有再涂吧。”

耶律骨欲摇摇头。

“不行,我得检查一下。”

清醒的时候上是一回事,被迷晕了再上又是另一回事,李奇不得不谨慎处理。他说着就把脸凑了过去,准备检查检查。

可是,当李奇的脸凑过去时,耶律骨欲忽然面色大变。瞳孔紧缩,惊叫一声,抬腿就是一脚踢去,砰地一声。听得一声闷哼。只见李奇捂住胸口蹲了下来,痛的都快说出不话来了,脸都涨成紫红色了。日。。。这女人的力气咋这么大。

“对不起,对不起。”耶律骨欲这脚刚出,登时又是一脸慌张,正准备上前扶起李奇。

忽听得轰的一巨响,门从外面被人踢开来。

只见马桥站在门前虎躯一震,大喝道:“住手。”

“我………。”

马桥见李奇都快趴在地上了,哪里还给耶律骨欲解释的机会,右脚飞起,将面前一个凳子踢向耶律骨欲。

耶律骨欲见自己无意伤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心中登时万念俱灰,怨气、愤怒、委屈瞬间爆发了出来,面色变得狰狞起来,通红的双目厉色一闪,右脚高抬,一个劈腿,啪的一声,那凳子立刻变成四分五裂。怒视着马桥,仿佛要与其同归于尽一般。

这若是换做他人,或许还会感到一丝的胆怯,但是马桥可是一个二愣子,见她如此嚣张,登时恼羞成怒,一个小碎步,冲上前,左掌横撇过去。

耶律骨欲身子一低,顺势左腿扫出,攻向马桥的下盘。

马桥纵身跃起,双拳猛然击下。

耶律骨欲没有想到这人的身手竟然能恁地迅速,头上袭来一阵强劲的拳风,深知这一拳用手是挡不下来,灵机一动身体向后倒去,大喝一声,双脚向上直踢。

砰。

耶律骨欲质感双腿一阵酸麻,心中是叫苦不迭,但也强忍着一口气,体内的潜能已经被愤怒给激发出来了,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就直接冲向李奇,眼中却尽是绝望。

马桥见这女人竟然能挡住他这一击,心中惊讶无比,虽然他没有使劲全力,但是除了他师妹以外,还从来没有女人能够挡住他这一击,即便是男人也少。身子一斜,闪躲过去,右手倏然探出,抓住耶律骨欲的后领,左拳扬起。

耶律骨欲身子仿佛一下子定住,没有任何抵抗,似乎在等待马桥这一拳。

死对她而言或许真是一种解脱。

“马桥,住手。”

就在此时,李奇忽然捂住胸口站了起来。

马桥一愣,收起拳来,对待这么一个可怜的女子,他哪里能下的了手,松开耶律骨欲,忙走上前,关切道:“副帅,你没有事吧?”

日。当然有事呀,疼死我了。李奇直起腰板,反正踢都踢了,如今说什么也得打肿脸充胖子,道:“我这么强壮的男人岂会轻易被人打倒,那只不过是挠痒痒罢了………咳咳咳。”

马桥见李奇一脸痛苦,眼神变得有些迷茫了。

耶律骨欲见李奇出声阻止马桥,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忙道:“大人,对不起,我绝不是故意,方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到后面,语音变得哽咽起来。

李奇摆摆手道:“你不用再说,我明白,是我太莽撞了。不过你这一脚倒也踢醒我了。”可以想象的到,耶律骨欲在这里的日子是如何熬过来的,她有这种反应也在情理之中。李奇说着又朝着马桥道:“马桥,你先出去。”

马桥担心道:“这………。”

李奇笑道:“放心吧。有你在这,她如何敢乱来,方才那只是一个误会,你先出去吧。”

“原来是一个误会,我还当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祟。”马桥骄傲的点了下头,道:“那行,我就先出去了。”

这家伙什么时候才会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呀。李奇心里暗叹一声,点了点头。

马桥怒视了耶律骨欲一眼,威慑她一下。然后才转背出去了。

李奇缓缓坐在床上,略微喘着气,瞧了眼耶律骨欲,见其一脸忐忑之色。微微一笑,道:“放心吧,我真的没有怪你,而且我很理解你刚才那一脚。”说着他拍了拍自己边上的位子笑道:“坐。”

耶律骨欲一愣。面色显得有些犹豫。

李奇笑道:“怎么?你昨夜那么疯狂,今日怎地又如此害羞了。”

耶律骨欲想起昨夜那些画面,登时满脸通红。但还是走了过去坐在了李奇身边。

李奇嗅了两下,见她身上没有了那种奇香,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小动作并没有逃过耶律骨欲的双眼,嘴角扯动了几下,险些笑了出来,小声问道:“大人,你方才说我刚才那一脚踢醒了你,是什么意思?”

李奇呵呵笑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这燕京城内什么女人没有,为何会偏偏选中你来伺候我。而且你想想看,你在这里可没有少犯错误,甚至屡屡伤人,若是金国皇帝很看重我,他还会派你来伺候我么?是,你长的的确是漂亮,但是我相信金国皇帝也不会冒这个险,万一你真的伤了我,就像现在这样,那他岂不是得不偿失。”

耶律骨欲眉头紧锁,沉思半响,忽然眼眶一红,哽咽道:“那………那他们岂不是骗我的,我………我是不是不可能跟大人离开了。”

李奇摇摇头道:“不,恰恰相反,他们一定会让你跟我走的。”

耶律骨欲又是一呆,错愕道:“这是为何?”

李奇叹了口气,道:“因为…………如今的你就仿佛是一颗危险的种子,你心中不仅痛恨金国,而且还痛恨我大宋,更为可怕的是你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这你不用否认,我是你,我也会这样想。”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假如我带你回大宋,那无疑是一次大冒险,因为怨恨已经在你心里萌芽,一旦你做出丝毫偏差的事,你身边的人必将会受到牵连,而宋辽金三国的之间的关系又十分复杂,其中利害关系相信你比我更加清楚。”

耶律骨欲没有否认,黛眉轻皱道:“如此说来,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李奇点头道:“不错,很明显是有人想把你这颗危险的种子埋在我身边,辽国已经不可能死灰复燃了,他们也根本不用顾忌你,你对他们的作用也仅仅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就算你没有连累我,他们也不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女婢罢了,但是若是如我前面所说,那他们可就大赚了,这就是以小博大,换做任何人,估计他都会这么做的。咳咳咳,不过你的力气还真大,要是你刚刚那一脚踢死我了,那他们可就笑歪嘴了。”

耶律骨欲见李奇脸上痛楚不像是装出来的,满脸歉意,伸出手来。

李奇面色一紧,闪躲开来,紧张道:“你想干什么?”

耶律骨欲羞涩道:“我来帮你揉吧。”

咦?这倒是一个不错的注意。李奇点点头道:“那行吧,不过你可得轻点哦。”

耶律骨欲嗯了一声,柔荑直接穿过李奇的衣裳,李奇只感觉胸口传来一丝冰凉,不禁吸了一口冷气,享受道:“真是舒服,可以稍微再大力一点,对对对,就是这样,哦………买噶地。”

耶律骨欲听到李奇的呻吟,耳根都红了,偷偷瞥了眼李奇,暗道,这人真是让人看不懂,方才还一番正经,分析的头头是道,如今却又像一个浪荡公子,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她想到此处,心中忽然生出几分怯意来。

或许未知才是最让人害怕的。

“大人,安排这一切的人可是大人的仇人?”

“仇人倒也谈不上,我以为对手更加合适。”

言下之意,无非就是告诉耶律骨欲他知道是谁人安排的。但是他没有明说,耶律骨欲也不敢多问。

“那………那大人还会带我走吗?”

耶律骨欲挣扎了许久,才忐忑的问出这句话来,或许是她心里十分害怕,所以她轻轻将头靠在了李奇的肩上,静待李奇的答案。

李奇呵呵一笑,一手搂住她胳膊,自信道:“他们若敢送,那我便敢要。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但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李奇是美人冢。”

此话一出,耶律骨欲绷紧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瘫倒在李奇怀里,娇喘吁吁,一双美目含着泪水怔怔望着李奇,不知是喜还是羞。

李奇低下头来,四目相对,心中一荡,片刻,他忽然一笑,拍了拍她还伸在自己怀里的柔荑,笑道:“你肯定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吧,今晚就好好睡上一觉吧。”

耶律骨欲微微一怔,眸中泪光盈动,低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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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八章镜花水月

自从那一晚后,李奇没有再让耶律骨欲跟那龟公回去了,但是他没有明说他想收下耶律骨欲,只是说他需要耶律骨欲帮忙筹备奶油蛋糕。

那龟公听到这奶油蛋糕是为完颜阿骨打准备的,哪里还敢说半句,嘱咐耶律骨欲要好好伺候李奇,然后就离开了。

李奇当然没有真的叫耶律骨欲帮忙,只是让她老老实实的在房里待着,而他自己则是去准备蛋糕的必备品,奶油和黄油。

这一去就是一整日,到了晚上才疲惫的回到屋内,和耶律骨欲躺在床上闲聊了几句,又趁机询问她是怎么落于金人手中的,为何又会出现在这燕京城内。

这不问还好,一问可把李奇气坏了。原来当时辽国那末代皇帝天祚帝耶律延禧逃到燕云一代后,又被金军打得节节败退,耶律骨欲为了保护父亲,带兵前去御敌,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竟会为了逃命,抛弃她,独自带着残余部队逃去了漠北,她父亲一走,身边又没有多少人马,最后她还是被金军给活做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到头来却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究竟哪一种才是人性,或许这只能说是因人而异。

然而,被金军俘虏的女人一般都是直接奉献给了金国的大官们,她贵为公主,所以只有金国高层才有这个机会,刚开始,有很多人贪图她的美貌,企图纳她做妾,但是她性子比较刚烈,宁死不从,而且身手又厉害,伤了好几位金国大官,当然,她也因此遭受到了残酷的折磨。

李奇听了耶律骨欲的故事。心里一下子变得无比沉重起来,没有过多久,二人就都沉沉睡去,不过这晚李奇只是轻轻搂住耶律骨欲,并没有太多的动作。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身边躺着这么一位大美女,对于这个正常的男人无疑是一种煎熬。直到第三日,李奇终于忍不住了,但是做了两天柳下惠的他却不知道如何下手了,心里好生着急。幸好耶律骨欲是即善解人意,又善解人衣,主动献上香吻,这一吻可是点爆了李奇心中那一团欲火,如同一头饿狼扑了上去。

虽然二人早已经有了关系,但是上一次李奇被幽云香控制了大脑,感觉很不真实,今晚他算是彻底领会到了耶律骨欲的少妇风情,珠润玉滑的身材。丰满挺拔的酥胸,圆润的翘臀,虽然还不能秦夫人相比,但是和封宜奴却是不向上下。

但是最令李奇印象深刻的并不是那她丰满的身材。也不是她那绝色的脸庞,而是她玉背那一道道鞭痕,有些已经变成了浅红色,应该很快就会消失。但是有些已经成为了深褐色,无法再消除,即便能够消失。但是在她心里也很难磨灭了。

这一刻,李奇忽然发现自己对耶律骨欲有的不只是那一丝同情,也不只是那一丝**,更多是一种奇妙的感情。

。。。。。。

翌日清晨。

李奇念念不舍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微微一笑,悄悄的穿上衣服出走了出去,他今日还要去帮那完颜阿骨打做蛋糕。

来到前院,赵良嗣和赵楷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很显然完颜阿骨打也邀请了他们俩。李奇其实也希望他们能去,要是完颜阿骨打只邀请了他一个人,难免不会让人猜测。

路上。

赵楷凑到李奇身边来,小声道:“李奇,听说你这几日过的十分快活呀!”

李奇呵呵一笑,道:“这全是托殿下的福呀。”

赵楷哦了一声,道:“此话怎说?”

李奇一翻白眼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告诉那人说我不喜欢太青涩的。”

赵楷嘿嘿笑了两声,道::“此等小事,何足挂齿。”

暴汗!我这是在感谢你么?你丫脸皮忒也厚了吧。李奇一阵无言。

赵楷瞥了他一眼,迟疑一会,才道:“不过有些话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

“什么话?”

赵楷道:“凡事适当就行了,万不可沉迷进去了,此次谈判你身上可是还担着重任,只要你这次完成任务,父皇到时一定会重重赏你,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原来这鸟人是担心这个。李奇苦笑道:“殿下,女人对你而言,或许只是一个附属品,但是对我而言可以说是一位朋友、是一位亲人、是一位情人,我希望的是能够相濡以沫,并非图一时快乐,所以你说的那种情况绝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相濡以沫?”

赵楷双眼一睁,惊讶道:“你难道还打算带那女人回去?”

李奇嗯了一声,道:“是有这个打算。”

赵楷皱眉道:“可是她的身份如此特殊,你以为这么样做妥么?”

李奇认真的望着赵楷道:“你会支持我吗?”

赵楷一呆,叹道:“罢了,罢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赵良嗣忽然骑马靠了过来,笑呵呵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李奇笑道:“哦,我们在谈蛋糕的事。”

赵良嗣哦了一声,好奇道:“这我倒也想听听,你今日打算做什么蛋糕?”

李奇嘴呵呵道:“简单来说,是一种十分难做的蛋糕,或许是我到汴京以来,做过最难做的一个蛋糕。”

。。。。。。

行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几人来到了北郊,远远望去,只见一块草地上有着一个白色的搭帐篷,四周站着一个个士兵,就如同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可谓是戒备森严。

待下人通报以后,李奇等人来到帐内,只见里面坐着四人,除了完颜阿骨打,还有完颜晟、完颜宗望和完颜宗弼。

另外中间还有一个临时搭建的炉灶和一张长桌,很明显他们是想李奇直接在帐内做。

三人向完颜阿骨打行了一礼。

完颜阿骨打抬了下手,微微笑道:“虽说让李大夫特意跑来为我做菜,有些不妥,但是我与四弟对李大夫那奶油蛋糕实在是好奇的紧,李大夫勿要见怪。”

李奇笑道:“哪里,哪里,能为陛下做菜是在下的福气。”

完颜阿骨打呵呵道:“那就有劳李大夫了。”

“不敢,不敢。”

完颜晟忽然道:“因为我十分想见识下李大夫是如何做这奶油蛋糕的,所以就让人将炉灶放到帐内来,希望没有给李大夫添加麻烦。”

李奇呵呵道:“勃极烈言重了,其实恰恰相反,勃极烈这么做还帮了我一个大忙。”

完颜晟诧异道:“这又是为何?”

李奇笑着解释道:“其实我今日要做的是一种非常难做的蛋糕,名叫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

李奇点头道:“不错,这镜花水月之所以难做,那是因为它的致命时限。”

众人又是一愣。

李奇继续解释道:“所谓的致命时限指的是,要在限定的时辰内将它吃了,否则这镜花水月将会变得十分难吃。对于厨师而言,做出来并不是很难,关键是要保证在它上桌后还能保持住美味,这也是对做镜花水月的厨师最大的考验,所以勃极烈将炉灶移到帐内可给我减少了不少压力。”

“是吗?这可真是歪打正着呀!”完颜晟哈哈道。

完颜阿骨打笑道:“听李大夫如此说来,我实在是迫不及待想尝尝这镜花水月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李奇笑道:“其实就是镜花水月的味道。”

完颜阿骨打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以为李奇只是开了个玩笑,殊不知李奇从不在这事上面开玩笑的。

李奇也没有耽搁太久,穿上了围裙,洗手,做好事前工作后,他就是开制作这一道镜花水月了。

他首先将早就准备的黄油拿了出来,待它在室温融化后,然后用刷子在准备好的巴掌大小的碗内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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