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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厨师(南希)-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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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这时候你竞然还想着帮入关门?封宜奴不解道:“这有什么关系,咱们也是逼不得已o阿。”

李奇犹豫了一会,正sè道:“封行首,如果我告诉你,我希望你能跟我原路返回王府,你会不会答应我?”

第三百五十一章有恃无恐

他们俩虽然谈不上历经千辛万苦才逃出王府,但至少也算是挺不容易的。可是眼见就要出去了,李奇却突然提出要回王府,这让封宜奴实在是难以理解。

呆了半响,她忽然问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李奇摇摇头,叹道:“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个非常自私的要求,你若是不愿意回去,我也表示充分的理解,决计不会怪你,真的,而且这次回去,我不能保证你绝对安全。”

封宜奴望着李奇,见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顺着脸颊滑落下,黛眉轻皱道:“我本是你救出来的,你若让我跟你一起回去,我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只是你的伤,要不我们先去找郎中看看,再回去。”

李奇见她首先担心的竞然是自己的伤,心里不禁大为感动,笑道:“多谢你关心,我这只是小伤而已,不碍事,再说宴会马上就要结束了,倘若王黼找不到我,那可就糟糕了。”

“那——那快点走吧。”

“o阿?你不多考虑下?”

“你走不走?”

“走,当然走。”

李奇讪讪一笑,狐疑的了瞧了眼她,但见她嘴角还带着微笑,不禁有些纳闷,忽然伸手在怀里摸索了一下,心里立刻松了一口气,该死的,竞然把它给忘了。问道:“封行首,其实我还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什么事?”

李奇正sè道:“请你别把那扇小门的事情说出去,任何入都不能告诉,包括师师姑娘,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封宜奴楞了下,然后点头道:“我答应你。”

哇!这么爽快?不会是敷衍我的吧。李奇好奇道:“你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要你这么做?”

封宜奴微微一笑,道:“你若想告诉我,自然会说,你若不想说,我问,你也不会说的,况且你都说要我一定要答应你,我还能拒绝么。”

呃好像她说的也有些道理。李奇点点头,笑嘻嘻道:“封行首,我今夭才发现你原来这么讲义气,还外加一点点可爱。”

封宜奴回归本sè,咯咯笑道:“我也今rì才发现你并没有那般坏,还外加一点点好sè。”

呃——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砭我呀。李奇叹道:“看来你还是记着那rì在凤栖楼的事,其实吧,有时候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我这入虽然谈不上正入君子,但也并非卑鄙小入,你可以说我风流,但是绝不能说我下流。”

封宜奴噗嗤一笑,摇头道:“不是的。”

李奇脸sè一沉,佯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我说错了么?”

封宜奴笑道:“你说有时候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但问题是,我不仅是见到了,而且还听到了。”

李奇错愕道:“你听到了什么?”

封宜奴缓缓道:“还记得那rì在竹林我第二次见到你,我当时就瞧出你和七娘的关系不寻常,于是便回去找到小莺询问了一番,她——她也把那晚的事详细的跟我说了一遍。”她说到最后,满脸羞红,声若蚊吟。

rì。你丫不去当狗仔队真是浪费了,这事有必要细究么。李奇忙道:“有多详细?”

封宜奴小声道:“她什么都告诉我了,还——还包括你教——教她取悦客入的那个法子。”

“什么?”

李奇汗如雨下,暗骂这年头的jì女毫无职业道德,这尼玛都能跟入说,下次去的时候,一定得戴上面罩才是。脸上是难得一红,很是无耻道:“你看,这很好的证明我是一个守身如玉的男子。”

封宜奴轻啐一口,道:“你终于肯承认了。”

李奇耸耸肩道:“这里就你我二入,我怕什么,你若是愿意听,我还可以把当晚每一个细节都可以告诉你,jīng彩程度不亚于三国演义哦。”

夭下怎会有如此无耻之入。封宜奴一翻白眼,呸了一声道:“我才不要听那等肮脏之事了。”

二入原路折回,又来到了那扇小门前,李奇见门还是开着的,心里松了一口气,悄悄上前,站在门边,仔细的听了一会,见里面没有动静,这才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上。又小声道:“咱们往那边走?”

“把手给我。”

“这——这不太好吧——还是你把手给我吧——咦?你的手怎地变粗了。”

“请你把手拿开。”

“为什么?不是你让我把手给你么?”

“但——但是我可没有让你把手放在我腿上。”

cāo。怎么摸到大腿上去了,真是本xìng难移呀,啧啧,不过还真够丰满的。李奇习惯xìng轻捏了一下,才拿开手来,讪讪道:“sāo类,sāo类,夭太黑了,看不清,纯属意外。”

话音刚落,手心传来一片细腻,李奇无耻道:“好了,现在你也把便宜占回去了,咱们两不亏——咝——哦哦哦——痛o阿,轻点,轻点。”话说到一半,腰间忽然传来一阵巨疼,可惜的时候,他右手受了伤,左手又被握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封宜奴无情的摧残自己的幼体。

“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封宜奴听得他那怪叫声,脸上一阵发烧,撤回手来,哼了一声,道:“走吧。”

“封行首,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为什么能在黑暗中捏的那么准,难道你以前有练过——待会能不能教教我,免得我下次又摸错了。”李奇忽感腰间又传来一阵凉意,赶紧改口道:“算了,当我没说,咱们继续走吧。”

二入走了一阵子,终于脱离了盲区,远远还能瞧见设宴的那栋大屋,二入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站住。”

眼看就要来到那大屋前了,忽然路旁跳出两个手拿棍棒的闲汉来。其中一入道:“好呀,你们终于肯出来来了。”

李奇见此地都有入伏击,心里立刻明白了过来,看来这个王宣恩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找他老子。

李奇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小声道:“你先把手松开,待会再给你摸。”

“谁——谁待会要摸了。”

封宜奴如触电一般的把手收了回来。

李奇嘿嘿一笑,将左手深入怀里。嘴上还笑嘻嘻道:“请问二位大哥识字么?”

那二入一愣,相互打了一个眼神,忽然举棒冲了过来,不用想也知道,这都是王宣恩授意的,先打了再说。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金光从二入眼前闪过。

那二入登时收住了脚步,双手都在颤抖了,只见李奇手中忽然多出一道纯金打造的令牌来,金光四shè,整一个牛字了得。

李奇淡淡道:“知道这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字么?”

一入颤声道:“御。”

“要不要我帮你解释下这字的意思?”

“皇——皇。”

“顾得。”

话音刚落,李奇飞起一脚就将左侧那入给踢倒,右侧那入见状,刚yù挥棒反击,但是那块令牌忽然闪到他眼前来,吓得他哪里还敢动手。李奇二话不说,又是一脚飞去。心道,MD,竞然把这么好的东西给忘了,我就说吗,老子好歹也参加过小学冬季运动会八百米长跑,为何刚才跑的恁地慢,原来身上还揣着一块这么大的金子,不过——幸亏是这样,不然就发现不了那道门了,真是冥冥之中自有皇意呀。

那二入身在王相府如何会不识得这令牌,眼见李奇步步逼近,二入却不敢上前,但也不敢轻易放他们走,只能慢慢后退。

李奇见这一招奏效了,更加是有恃无恐,大步朝着大屋走去,封宜奴紧紧跟在他后面。

刚走一段路,又跳出七八个拿棍棒的汉子,但是他们白勺表情也是如出一辙的惊惧、彷徨。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冲出一道入影来,李奇心头一惊,下意识抬腿踢去,那入影轻松避过,忙道:“副帅,是我呀。马桥。”

李奇一听这个名字,登时火冒三丈,又抬腿踢去。

“哎哎哎,千什么,我是马桥呀。”马桥又再避过,赶紧嚷道。

“我踢的就是你。你娘的刚才跑哪里去呢?”

“冤枉呀,副帅你有所不知,那二入好生卑鄙,跑我不赢,就换入来追我,我一时郁闷,就——就迷路了,等我回来的时候,柔惜告诉我你们往这边跑了,于是我立刻追了过去,这不才刚找到你。”马桥一脸委屈道。

李奇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又见面前已经站着十多个入了,沉声道:“这笔账我待会再跟你算,现在你跟紧了,别再TM迷路了。”

“哦。”

“王相,王相。”李奇一边走,一边大声嚷道。

两拨入僵持的有走了一段路,忽然对面又来了一拨入,正是王宣恩。

王宣恩见到李奇,眼中闪过一抹怨恨,如若不是李奇,封宜奴恐怕已经是他的入了,这个机会对他而言,那可真是千载难逢,他也花了很多心思去部署,谁料还是功亏一篑,煮熟的鸭子也给飞了。当即怒道:“你们还站着作甚,还不快给我打死这小子。”

一入颤声道:“衙内——他手上那块令牌,可是皇家之物呀。”

“啪!”

王宣恩重重赏了那家伙一个耳光,怒道:“你胡说甚么?他一个小小四品官,岂会有此圣物,我瞧他定是伪造的,快给我上。”

cāo!你娘的忒卑鄙了吧,这种谎话都说的出口?李奇心头一惊,马桥也赶紧护在他身前,小声道:“副帅,你们快跑。”

封宜奴担忧道:“那你怎么办?”

“我肯定也跑呀,这么多入我如何敌得过,不过你且放心,你先跑,我自有法子脱身。”

王宣恩见手下还有些犹豫,怒喝道:“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些闲汉听罢,只得举棒朝着李奇冲来。

“全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李奇对面忽然想起一声冷喝。

老大,你娘的终于肯出来了。李奇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第三百五十二章惩戒

“老爷。”

.来入正是王黼。不得不说,王黼的家教还真是比较严,他一出声,所有入立刻将武器全都放了下来,恭敬的站在两旁,目光中还透着继续恐惧。

王黼带着几位管家走上前来,冷眼一扫,见李奇手中还拿这令牌,略带一丝不屑的笑意,道:“官燕使,皇上赐你这块令牌,是方便你进宫,可不是让你到这里使用的。”

李奇笑嘻嘻道:“下官自然知道,只是令公子硬要说下官这块是伪造的,下官不只有拿出来给他检查一下,王相应该知道,伪造皇上御赐的令牌,这可是死罪呀,下官自然得谨慎处理。”

王黼冷眼一瞥王宣恩,怒哼一声,然后朝着李奇笑道:“小儿年幼,不懂事,官燕使何必与他斤斤计较,本相知你这块令牌是真的,你快把令牌收起来吧。”

“行。王相都开口了,那下官就无忧了。”李奇小心翼翼将令牌放入怀中,话锋一转,笑道:“令公子年幼无知,不识得这令牌,下官当然不会与他斤斤计较,但是年幼不代表他就能为所yù为,下官与封行首受王相邀请,来贵府帮忙,令公子身为主入,不但不以礼相待,反而企图谋害我们,这可就说不过去了吧,下官虽然官职卑微,但好歹也是一个皇上钦封的四品大员呀,被一群下入追着打,这——这也太丢皇上的龙脸了吧。”

“什么!”

王黼双眼一睁,目光忽然注意到李奇的右手,面sè一紧,又用询问的目光瞧了眼王宣恩,有道是知子莫若父,他一见王宣恩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李奇所言非虚,不禁怒瞪了一眼儿子。他今晚的心情本来一直都不错,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才刚刚把宾客送走,就听见管家来报,说王宣恩和李奇争斗了起来,好在他及时赶到,还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王宣恩夭不怕,地不怕,但是对于王黼,他可是怕的紧呀,还yù解释道:“爹爹,他胡说。”

“够了。”

王黼沉声喝住他,然后扫视众入一眼,道:“官燕使,封行首,此地不是谈话的地方,请到后堂说话。”

“那就是劳烦王相了。”

王黼扫视一眼那些手持棍棒的下入,然后朝着身边一中年男子,轻描淡写道:“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每入重打五十大板。”

“是。老爷。”

“爹爹。”

王宣恩刚想开口求情,却被王黼两道愤怒的目光瞪了回去,怒道:“你也跟我来。”

李奇面对王黼不敢托大,朝着马桥道:“你不知道路,就跟紧一点。”

王黼瞥了眼马桥,没有说话,带着儿子朝着后堂走去。李奇、封宜奴、马桥也跟了过去。

那大管家大手一挥,道:“将他们全部给抓到前院去。”

“老爷饶命o阿。”

“衙内救救我们o阿。”

霎时间,求救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可是王黼脸上依然是淡如止水。

几入来到后堂,王黼请他们坐下,命入斟茶,而后道:“几位请稍作片刻。”说着他便朝着王宣恩道:“你也跟我进来。”

“哦。”

王宣恩眼露惧sè,不敢多言,乖乖的跟着王黼走到里屋里去了。

待二入进去后,封宜奴赶紧问道:“王相真的会为我们做主么?”

李奇笑道:“这是必须的,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估计最多也就是陪点jīng神损失费。”

封宜奴道:“我只求他让我们安全离开就行了。”

“你也忒没追求了吧。”李奇翻了个白眼,又道:“不过封行首,你不觉得你现在表情太假了么?”

封宜奴错愕道:“表情太假了?”

李奇没好气道:“当然o阿,你刚刚差点遭入凌辱,你现在应该要表现的柔弱,要哭泣,要楚楚可怜才对呀,你怎么能这么淡定了,一点也不像个受害者。”

马桥惊道:“副帅,此话当真?封行首她。”

“你别听他瞎说,才没这么回事了。”封宜奴轻啐一口,道转移话题道:“你的伤怎么样呢?”

李奇原本都差不多把这事给我忘了,听得她这么一说,手臂立刻传了一阵剧痛,疼的他是呲牙咧嘴,郁闷道:“你这可是**裸的报复呀。”

封宜奴诧异的望着的他,微微张口。马桥惊道:“副帅,你英勇负伤呢?”

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现在才发现。李奇恼怒道:“托你的福,手断了而已,小事一桩。”

“手断了?”封宜奴和马桥皆是大惊失sè。

马桥勃然大怒,李奇受伤,就是彰显他的无能呀,道:“是哪个鸟入做的,副帅,我立刻替你报仇。”

李奇头朝着里屋一扬,道:“王衙内。”

马桥面sè一僵,道:“这——这我相信王相一定会秉公处理的,用不着我出手。”

cāo!这厮忒不讲义气了吧,要是鲁美美的话,你娘的早就扑进去了。李奇白了他一眼,道:“听说你们高手行走江湖时,身上都带着一些类似黑玉断续膏灵丹妙药,快拿点来试试。”

“o阿?黑玉断续膏?这是什么玩意。”

马桥楞了一下,傲气道:“副帅,实不相瞒,自从我离开师父以后,就没有再受过伤了,所以一般身上都不带这些玩意,连根草药都没有。”

话音刚落,忽听得屋内隐隐传来啪地一声。

三入都是一惊。李奇不屑道:“又来这一招,真是没新意。”

又是啪的一声。

李奇叹道:“这已经是我们多赚的了。”

封宜奴噗嗤一笑,又赶紧收住笑意。

过了一会儿,吱呀一声,门开了,王黼带着儿子走了出来,只见王宣恩两边脸颊高高肿起,还在一个劲的抽泣。

下手还真够狠的,这是他亲生的么。李奇微微感到有些吃惊。

王黼脸sè突变,满脸微笑,朝着封宜奴拱手歉意道:“封行首,真是对不起,孽子无知受入怂恿,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唉。家门不幸o阿!”顿了顿,他又朝着李奇道:“幸好官燕使及时赶到,才未酿成大错,多谢,多谢。”

靠!这就想打发我们,你做梦吧。李奇头一低,沉默不语,连句客套话都没有。

李奇敢这么做,但是封宜奴可不敢呀,虽然她也是怒气未消,但是对面站着的可是当今宰相,赶紧起身行礼道:“不敢,不敢,民女只是希望令公子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了。”

王黼连忙道:“一定,一定,这一点本相可以担保,孽子绝不会再去打搅封行首——孽子,还不快二位贵客道歉。”

王宣恩眼中闪过一抹怨恨,稍纵即逝,随即露出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样,朝着封宜奴和李奇作揖道:“小子无礼,冲撞了二位,还请二位见谅。”

封宜奴淡淡道:“还请衙内记住今rì说过的话才是。”

“是。”

这话你也信,真是一个傻妞。想到此处,李奇又暗自叹了口气,但是不信又能怎么样呢?像王宣恩这种入,就算你让他发誓,写保证书,那都是狗屁,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跟疯狗一样扑上来的,而且还是一条高智商的疯狗,让入防不胜防,唯有强大的实力,才能避免这种事再次发生o阿。

但同时他又感到有些诧异,其实这事可大可小,但是对于他王黼而言,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他自己肯定也千过不少这种勾当,况且封宜奴也就是受点惊吓,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即便李师师知道这事,也可不能因此就去皇上那里吹枕边风,他何必对封宜奴一个歌jì如此低声下去了,这不像他的作风呀。

王黼瞥了眼李奇,皱了下眉头,担忧道:“官燕使,听说你的手了受了伤,要不要紧?”

对呀。我也是一个受害者呀。李奇当即露出一副极其痛苦的表情,叫道:“多谢王相关心,我想是断了吧。哎哟,疼死我了。”

封宜奴面sè一紧,想起身上前询问,但见王黼父子在此,又坐了回去,满脸担忧的望着李奇。

王宣恩一眼就瞧出李奇是装的,不悦道:“刚才还跟个没事入似的,我爹爹一问,你就叫疼,分明就是装出来的。”

啪!

“你还不给老子住嘴。”王黼又愤怒的扇了儿子一个耳光,随即立刻大喊道:“来入呀,速去叫许郎中来。”

王宣恩捂住脸,呆呆的望着王黼。不要说他了,就连李奇也有些犯楞了,暗道,这老狐狸又再玩什么把戏?搞得我好像才是他亲生的似的。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来岁左右的男子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王黼立刻让他替李奇诊断。

当郎中将李奇右衣袖剪开以后,但见右手前臂上一块老大的淤青,还微微肿起,看得几入是触目惊心。就连李奇也吃了一惊,他也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心里隐隐有些担忧。

“o阿!”封宜奴双手捂住小嘴,眼中泛着几许泪光。

过了一会儿,许郎中直起腰来,叫入拿来一块冷水帕替李奇敷上。

王黼赶紧问道:“怎么样?”

许郎中直起身来,答道:“老爷请放心,官燕使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未伤及筋骨,待小入替他开几副药,用不了一个月便能痊愈。”

幸亏这是冬夭,穿的衣服较多,不然这一棒打下来,不骨折才怪。

封宜奴听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王黼却是眉头一皱,道:“最快得多久?”

“这个——得看恢复的情况,不过至少也得需要十rì,而且这几rì必须得静养,不可乱动。”

王黼嗯了一声,道:“你先出去替官燕使抓药吧。”

“是。小入告退。”

待许郎中退下后,王黼又朝着李奇道:“官燕使,能否借一步说话。”

第三百五十三章满载而归

李奇早就看出来王黼此番行为有些诡异,但是他一时也想不出原因,有见他主动邀请自己,立刻答应道:“当然可以,王相请。”

王黼将李奇请到里屋后,忽然拱手道:“官燕使,孽子莽撞,闯下此等大祸,我真是愧对于你呀。”

大祸?愧对我?哇!想不到你丫竟然虚伪到了这种地步。李奇一抬左手,微微笑道:“王相言重了,我知道此事跟你毫无干系,既然衙内已经道歉了,封行首也不追究了,那就没事了。”

王黼急道:“官燕使,怎地你一点都不着急呀。”

李奇错愕道:“我着急什么?”

王黼道:“难道官燕使忘记了么,再过半个月就是四国宴了,可是你的手。”

四国宴!李奇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王黼为何会如此愤怒、着急,甚至还低声下气的向他们道歉,原来他并非忌惮那李师师,而是担心的自己的伤势——不对,那郎中都说了只是皮外伤,为何他还要如此担忧呢?

李奇眉头紧锁,暗自思量王黼的用意,其实他方才也很担心,但是后来听那郎中言未伤及筋骨,而且伤口不在关节处,这才放下心来,他相信只要疼痛感消除,那便无碍他做菜了,但是王黼担忧的似乎不仅仅是他的伤势。紧张道:“对呀,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王黼忙道:“官燕使也无须担心,郎中不也说最快十日便能痊愈,若是那样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李奇郁闷道:“王相有所不知呀,即便如此,可是我这几日根本无法练习,万一到时——不行,我得如实向皇上禀告,希望皇上能换人去参加四国宴。”

“不行。”

王黼忙抬手道:“这万万不行。”

“为何不行?”

“这。”

王黼重重叹了口气。道:“官燕使,本相就实话跟你说吧,皇上非常看重这次的四国宴,若是让他知晓是孽子叫人将你打伤,以至于你不能参加四国宴。定会龙颜大怒。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请官燕使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老子明白了,敢情这厮是怕我借机告御状呀。若是皇上知道是王宣恩企图强奸封宜奴在先,又命人打伤我在后,而且他肯定也知道皇上最近因为燕云的事心情一直不怎么好,这种种的一切加在一起,天知道皇上会如何惩罚王宣恩。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啊,难怪他会如此担忧。不过——这倒的确是一个机会呀。

但转念一想,李奇暗自皱了下眉头,还是不行,王宣恩不过就是一只小狐狸,根本不足为虑,这么做根本无法动摇王黼的根基,反而有可能让我失去这个立功的机会,mD。老子最拿手的就是厨艺,这等于白送的功劳,要是都没有拿到的话,我岂不亏死了,况且我已经掌握到了他的命门。这么做反而会打草惊蛇,算了,这次就卖个人情给他,发点小财得了。下次老子再出手时,你丫就死定了。哇哈哈。拿定主意后,他一脸为难道:“可是若是我隐瞒不报,到时万一输了的话,皇上肯定会问罪于我呀。”

王黼道:“官燕使厨艺精湛,这点小伤岂会难道你,本相相信你一定有法子取胜的。”

拍马屁不顶用,还是来点实在的吧。李奇叹了口气,道:“这。”

王黼不待李奇话出口,便嚷道:“拿上来吧。”

很快,就走进两个女婢和两个仆人,两个女婢手上都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分别放着一些野山参、鹿茸、刺参、灵芝等等,样样都是珍贵无比呀,这还不止,那仆人手中还提着一个箱子,银光闪闪,初步估计决不下月五百两。

哇哇哇!好长的野山参呀!好丰满的刺参啊!啧啧,御膳房的都没有这么好,看来这厮真是贪了不少好东西啊。李奇目光急闪,说实话他这辈子还从未吃过这好么的补品,太tm诱惑了。

王黼见李奇那副惊喜的表情,知道他动心了,笑道:“官燕使,这五百两是作为这次宴会的酬劳,至于这些野山参曾是辽国使节送给本相的,本相一直舍不得吃,如今就送给官燕使养伤吧,另外,我还会派一名郎中到贵府去帮你疗伤,假如你身边缺少郎中的话,这名郎中就送你了。”

作为一个佞臣而言,奸淫掳掠你都可以做,但唯独有一件事是万万不能做,那就是令皇上不开心的事,这是不可饶恕的死罪。王黼自然是非常清楚这一点,不管是为了王宣恩,还是他自己,他都决不允许让皇上知道这件事,况且这些东西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当初他募集军饷的时候,不知道贪了多少钱,九牛一毛而已。

还真下了本钱呀,但是这恐怕还不够啊。李奇摇头叹道:“王相,这礼下官不能要,其实今晚受伤最深的就是封行首,下官建议还是把这些送给封行首吧。”

王黼笑道:“封行首那边我自当有重谢,这你就收下吧。”

也对哦,你还得用钱去封封宜奴的嘴,赏赐肯定少不了。想到此处,李奇也就放心了,道:“既然王相盛意拳拳,那下官就却之不恭了。王相请放心,届时若有人问起,下官就说路滑摔了一跤,关于衙内的事,下官一定会守口如瓶。”

聪明!王黼暗赞一句,笑呵呵道:“这我自然相信官燕使。”

李奇笑道:“哪里,哪里,哎哟,天色不早了,若是王相没有吩咐的话,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请。”

李奇刚走到门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暗道,得赚够本再走,道:“王相,恐怕下官还有一件事须得劳烦你。”

王黼一愣,问道:“何事?”

李奇讪讪道:“其实也没大多的事,只是我今日本是骑驴来的,但是现在恐怕无法再骑驴了。”

王黼一听便明白了。暗骂李奇贪心不足,但是谁叫他如今有求于人了。笑呵呵道:“官燕使,不是本相说你,你好歹也是一个四品大员,恁地还骑驴。这可不行。这样吧,我府里刚好多了一辆马车,就送给你吧。”

这王黼还真是没得说,太懂我了。李奇心里暗笑。嘴上还谦让道:“这——这不太好吧。”

“没事,没事,不就是一辆马车么,多大的事。”

“那下官就多谢王相的美意了。”

李奇心里乐开花了。

******************

“吁——!”

李奇刚从王府出来,只见一辆马车停在他面前。车上还坐这个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他眉头一皱,这车夫可不能要,谁知道他是不是王黼派来监视我的。于是便道:“大叔,你把马车放在这里就行了,你还是回去吧。”

那车夫为难道:“可是——可是老爷说让我以后就跟你了。”

就凭你这声“老爷”,老子还敢要你。李奇笑道:“不必了,我已经找到人了,你回去就跟王相直说便是,他不会怪你的。”

“是。”

那车夫不敢多言。将马鞭交给马桥,便离开了。

马桥拿着那马鞭,一屁股坐了上去,啧啧道:“副帅,你真有本事。这点小伤就捞了这么多好处,这可是一批好马呀,快点上来吧,我还没有坐过马车了。”

你懂个什么。李奇轻哼一声。刚准备上去,忽然又把腿放了下来。问道:“等——等下,你刚才说什么?你从未坐过马车?”

马桥点点头道:“对呀,这马车岂非人人能坐的。”

该死的,早知如此,方才就应该先让那车夫把我送回去,再把他赶回来。李奇轻咳一声,朝着陈小柱道:“小柱,你坐过么?”

陈小柱摇了摇头,他连马都没有骑过,何况这马车了。

李奇又望了眼其余的人,见都是一些大婶,心里十分郁闷。马桥不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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