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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小侯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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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瑾笑道:“殿下这是怎么了,转的奴婢都快晕了。”朱厚照笑道:“啧啧,果真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张知节笑道:“以前什么样?”朱厚照嘴撇道:“以前就跟个小姑娘似的,不好玩。”张知节笑道:“经历一场大病,有点大彻大悟的感觉。”朱厚照顿时高兴了:“你还别说,我有时候也想出家呢。”
  张知节不由擦把汗,鬼才想出家呢,不过他也知道朱厚照对佛学很感兴趣。刘瑾听了赶紧劝道:“我的太子爷哎,这个可不能乱说,要让皇上知道了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朱厚照闻言胡乱的摆了摆手道:“行了行了,没劲。”说完眼珠一转八卦地看着张知节道:“我听说你把张圭打了一顿。”
  张知节呵呵笑道:“可不是打他,我那是教育他,这是做好事,跟欺负他完全不同。”朱厚照是皇上唯一的儿子,打小在宫里就一个人,非常的无聊,好奇的道:“说说,快说说听。”
  张知节知道这是拉近关系的时候,就绘声绘色的讲起了这个过程。听到张知节用书抽小胖子的时候,朱厚照激动地脸都红了,宫里都是规规矩矩的,他哪里经历过这个啊。当说完张知节抽了张圭,学堂里都老实了后,朱厚照听得极为过瘾,大呼:“打的好”。
  朱厚照听完拉着张知节道:“知节啊,下次再去学堂里抽人的时候一定要喊上我,这真是太好玩了。”两人正说着,一个胖乎乎得太监从外面呼哧呼哧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呼道:“殿下,来了,来了。”朱厚照一听大叫道:“糟了,杨学士来了,快快快,把书备好。”
  朱厚照在一个案子前坐下来,指着旁边的案子道:“知节,你的”。说完对刘瑾道:“给知节也备好书。”张知节接过刘瑾递过来的书一看,好家伙,《孟子》。张知节拿着《孟子》懵圈了,他哪里懂这个啊。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清逸俊朗的中年男子进走了进来,刘瑾谷大用等都齐声叫“杨学士”。杨廷和进来后朝着朱厚照行了一礼,道:“殿下,可以开始了吗?”朱厚照点了点头。杨廷和走到教案前开始讲课,这时候杨廷和才注意到张知节,想起皇上跟他提过,这是寿宁侯家的公子来给太子做陪读。杨廷和心里是极为不满的,因为寿宁侯弟兄弟俩名声不好听。文官嘛,向来都是瞧不起外戚的,所以他认定了张知节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本来太子顽劣就不好教,再来个纨绔子弟,将太子带坏了,岂不更难教了!
  所以杨廷和就存着考考张知节的念头,试试他的成色,给他来个下马威。杨廷和咳了一声,开始讲起孟子来。杨廷和何许人也,那是年少成名,十二岁中举的神童,学问高深,讲起课来出口成章。张知节顿时两眼发直,懵了,直接懵了,学堂里先生教的课张知节好歹还能听懂那么一点点,杨学士讲的课,张知节只能当天书听了。
  张知节斜眼看了看朱厚照,发现他呆呆的注视着课本,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张知节震惊了,这小照子也是人才,难道书中还有颜如玉?难道他手里不是《孟子》而是花花公子?
  杨廷和看到张知节竟然交头接耳,顿了顿道:“则为王之大夫必问我曰何以利益我家,为大夫既欲利益其家,则为王之士庶人亦必问我曰何以利益我身。假使上至下至於士庶人,皆且取其利益,而国必危乱丧亡矣。张知节,这段话何解?”


第5章 太子也翘课
  张知节目瞪口呆的站了起来,杨廷和却笑道:“坐着说就行。”张知节又目瞪口呆的坐了下来,正盯着书魂游天外的朱厚照同学顿时精神抖擞了起来,一会看看杨廷和一会看看张知节。张知节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说我一插班生,课都还没上,你说你提问我个什么劲?
  张知节扭头一看,吆,朱厚照同学正对着张知节挤眉弄眼,幸灾乐祸。张知节吸一口气,努力摆出个自以为和煦的笑容道:“杨学士,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的建议?”说完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朱厚照,朱厚照顿时觉得不妙。
  杨廷和笑道:“哦,小侯爷有什么要说的?”张知节笑道:“杨学士,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关系到社稷黎民,教导太子殿下这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杨学士深受皇上信任,若是舍本逐末,岂不是辜负了皇上的厚托。所以呢,学士大人完全不用理我,以杨学士的博闻强记,我就在一边旁听就能受用无穷了。”
  朱厚照听了这段话也是目瞪口呆,本以为张知节来了能帮自己分担一下火力,没想到张知节这是打算一推了事。杨廷和听了之后倒也大感意外,没想到这小子不是草包,说的倒也有理有据,头头是道。
  其实杨廷和还是挺赞成这段话的,想想你张知节就一外戚子弟,把你培养好了有啥用,浪费时间精力,把太子培养成一代明君才是自己要干的正事。所以杨廷和咳了一声,笑道:“那不妨太子来讲解一下这段话。”
  这下轮到朱厚照懵了,张知节也有些不大好意思。不过我就是来镀金的,你才是这里的主角,所以这也不算祸水东引,这样一想张知节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接下来张知节就欣赏了大明太子朱厚照殿下的精彩演技。
  只见朱厚照同学脸色通红,猛的趴在案子上,双手捂着肚子,嘴里“哎呦哎呦”叫着。刘瑾见状已经满头大汗的窜了过来,“殿下,殿下,你怎么了?”谷大用已经往外边跑边喊着:“太医,太医,快去传太医。”
  张知节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边看边摇头,假,太假了。杨廷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走了,想必对教导朱厚照成明君感到任重而道远。
  张知节看着还在卖力表演的两人,一阵无语,表演还能上瘾啊,人都走了还不停下来。张知节使劲咳了一声:“咳,殿下,杨学士已经走了。”
  朱厚照听到后立即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像不像肚子疼的人?”张知节点头笑道:“像,太像了,简直绝了,我都吓呆了!”朱厚照顿时眉开眼笑道:“哈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熟能生巧。”
  朱厚照笑了笑突然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啊,有什么事来着。想起来了,朱厚照同学怒指张知节道:“张知节,你不厚道啊?你怎么能坑我啊?”张知节赔笑道:“我的殿下来,什么孔子孟子的,我这不不会吗?”
  朱厚照听了也是无奈,叹口气道:“倒也是同病相怜,为什么非得学孔孟之道呢,我对这个真是不感兴趣。张知节你说这孔孟之道有什么用?”张知节想了想笑道:“存在即合理,既然流传下来,想必有他的道理。不过历来读书人都是推崇三皇五帝,这三皇五帝可没有学过孔孟之道,反倒是后来的皇帝比不上三皇五帝,因为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学了孔孟之道。”
  朱厚照听了张知节这番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张知节,你真是太损了。”张知节笑道:“殿下我是说笑的,你可别当真,这要让皇上知道了还不得把我屁股打烂。”
  朱厚照耸耸肩笑道:“又不是把我的屁股打烂。”张知节听了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还有没有点节操啊。正在这时,直接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刘瑾急道:“快,快,殿下,应该是太医来了。”朱厚照闻言使劲憋了下气,红着脸又趴下了。
  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药箱小跑着进来了,给朱厚照把了把脉小声道:“殿下感觉怎么样?”朱厚照直起身子笑道:“呵呵,突然又不疼了。”白胡子老头笑道:“殿下没什么大碍,可能,可能有一点点受凉吧。”刘瑾在一边问道:“那殿下是不是得修养一下?”白胡子老头一摸胡子道:“额,这个,修养一天也是好的。”
  朱厚照一听顿时高兴了,对谷大用道:“去跟杨学士说一声,太医说需要修养一天。”白胡子太医听了之后十分无语,不过却也不敢多言,毕竟今上对太子十分宠溺,再说这事经常发生,皇上也没说什么。
  太医走了,朱厚照往后一靠,撇嘴道:“无聊啊,干啥好呢?张知节啊,宫外面有什么好玩的吗?”张知节为难道:“这个嘛,殿下也知道,我也没大出去过。”朱厚照眼睛一亮道:“要不咱们出宫逛逛?”
  张知节一听顿时摇头道:“不可,不可,我就想知道皇上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扒了我们的皮?”刘瑾赔笑道:“殿下,还是在宫里找点乐子吧?”朱厚照一瞪眼道:“宫里有啥玩的?”刘瑾一缩头顿时不敢说话了。
  朱厚照摸了摸下巴道:“父皇也经常带我出宫逛逛,所以应该没啥事。刘瑾,快去准备几套太监的服饰好混出宫去。”张知节一听顿感不妙,努力摆出个笑脸道:“殿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朱厚照斜瞄了张知节一眼道:“你别这么胆小!”刘瑾见朱厚照一脸坚持,只能苦着脸去准备了。
  张知节没办法只能跟着朱厚照换上了小太监的服饰,和朱厚照一起扮作小太监,跟在刘瑾张永谷大用后面。到了宫门处刘瑾取出腰牌来道:“咱俩奉太子殿下之名去寿宁侯家取点东西。”守卫宫门的守卫验过腰牌后就放行了。
  顺利的出了宫,朱厚照顿时高兴起来,看到什么都觉得新鲜。张知节笑道:“殿下,咱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把衣服脱下来吧,穿着这个太打眼了。”张知节带着几个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衣服换了,包起来让张永背着,因为张永体貌雄伟,有一把子力气。


第6章 俗到不能再俗的桥段
  几人换了衣服顿时感觉好多了,张知节和朱厚照走在前面像个大家少爷,刘瑾张永谷大用走在后面像是家仆。几人来到大街上顿时喧嚣鲜活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张知节经历过后世人山人海的景象还不觉得什么,朱厚照却觉得这真是热闹极了。
  朱厚照兴高采烈的东看看西瞧瞧,张知节也是颇感新奇,刘瑾三人苦着脸跟在两位爷后面神情紧张的照应着。忽然朱厚照就被眼前的糖人吸引了,一个蹦跳就过去了,糖人的造型栩栩如生。朱厚照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十分稀罕。张知节笑着问道:“老丈,这糖人怎么卖啊?”
  老丈看着生意来了,高兴道:“三文钱一个。”张知节对朱厚照笑道:“喜欢就挑几个。”朱厚照看看这个不错,又看看那个不错,挑了好几支。刘瑾刚想掏钱,张知节摆手道:“哎,既然出来了那就我做东,老刘千万别客气。”张知节知道朱厚照对钱没什么概念,花钱估计也是刘瑾张永谷大用他们几个出,他们几个现在都地位不高,估计也没几个钱。张知节从荷包里取出个银角子递给糖人老伯,糖人老伯面露难色,张知节摆摆手笑道:“不用找了”。
  刘瑾脸色一红道:“小侯爷,这怎么好意思?”张知节笑道:“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难得出来躺,出来了我就算东道主了,今个儿我请了。”刘瑾张永谷大用都十分高兴,觉得小侯爷敞亮。张知节心里笑道,陪朱厚照玩一天还能花几个钱,再说咱还缺这个钱。
  几人顿时又高兴的逛起来了,朱厚照吃了几口糖人皱眉道:“看着不错,吃起来不好吃啊有点苦,有点涩”。张知节笑道:“这糖哪里能比的上宫里的贡糖,自然口感不好,也就吃个新鲜。”朱厚照一听也对,把糖人给了谷大用拿着,又兴致勃勃的逛起来,不一会就买了不少小玩意,都是不值钱却宫里见不到的东西。
  几人走着走着日已高悬,张知节笑道:“都中午了,要不去我家吃顿饭?”朱厚照一听顿时摇头道:“不要,不要,去了你家就暴露了”。朱厚照一摸肚子,确实有点饿了,看了看前面惊喜道:“前面有家饭庄,一品香酒楼,就它了,走走走。”
  张知节无奈带着朱厚照走进了酒楼,小二打个千点头哈腰笑道:“几位爷,里面请!”张知节瞧了瞧,环境还不错,顿时放心下来。“楼上还有包间吗?”张知节觉得还是带着朱厚照去包间吃比较安稳靠谱。
  希望是好的,不过现实嘛是骨感的。小二赔笑道:“不好意思啊爷,酒楼生意好,包间已经没了,要不小的给几位爷找个位置好的?”张知节笑道:“真没空的?没有留下备用的?爷不差钱。”小二陪笑道:“爷,真没有空的?要不几位爷凑合凑合?”
  朱厚照却是兴致勃勃道:“大厅也不错的,热闹。”张知节无语,既然正主都没意见那就大厅吧。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桌子坐了下来,小二招呼道:“几位爷吃点什么?”张知节看向朱厚照,朱厚照一摆手道:“知节你点就是。”
  张知节思索了一下记忆里侯府里的菜道:“龙舟鳜鱼,鸡丝银耳,八宝兔丁,五香仔鸽,一品豆腐,花菇鸭掌,肉末烧饼,如意卷,行先这样吧!先来壶信阳毛尖。”小二笑道:“好来,几位爷稍等。”
  朱厚照还是头一回坐在酒楼的大厅里吃饭,感觉特别新奇,左顾右盼听着旁边桌上的八卦。这时楼下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等时热闹了起来。张知节朱厚照几人侧身向楼下看去,原来是一个在酒楼里唱曲的姑娘被一位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带着一堆家仆围了起来,地上还躺着一位老头,估计是那位姑娘的什么人。
  这时旁边桌上传来一阵议论声:“是定国公徐永宁的孙子徐光勉。”“唉,作孽啊”“是啊,碰上这位爷,找谁处说理去。”“没有人敢管啊?”“国公府的事,谁敢管啊?”
  典型的二世祖欺男霸女,不过大明最大的二世祖就在自己身边啊,张知节侧头一看,朱厚照握着双拳,脸色发红。张知节知道朱厚照也听到了旁边桌上的议论声,心里正义感爆棚。朱厚照拉着张知节道:“走,咱们下去抽他,抽死他。”张知节暴汗,这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堂堂大明太子当街抽人,光言官的奏折估计都能把张知节活埋了。
  张知节苦笑道:“问题是殿下不能暴露身份,瞧瞧人家那五六个五大三粗的家丁护卫,再瞧瞧咱们几个,咱们上去不是抽人,是找抽。”刘瑾顿时紧张道:“殿下,您要是磕着碰着,奴婢们几个就死定了。”张永谷大用也顿时都紧张起来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殿下一定要三思啊。”
  朱厚照不甘道:“那就这样装没看到?”张知节想了想道:“那就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一会跟着我跑。”张知节招呼小二道:“小二,给我打盆水,凉的。”朱厚照顿时明白了,虽然春天了,不过天气还是有些凉,给他一盆凉水也够他受的。
  一会小二就端了一盆凉水过来,笑道:“客官,您要的凉水。”张知节接过凉水,朝着下面瞄准了,连盆子一下子扣了过去。也不看结果一拉朱厚照就朝一个角落里的楼梯跑去。刚进去就碰到一个酒楼的伙计,张知节掏出腰牌来一亮道:“奉旨办事,带我们去后院小门,快点。”
  酒楼里龙蛇混杂,伙计待久了也算有点眼力,一看是出入宫的腰牌,腿先软了三分,不敢违背,带着张知节朱厚照他们直奔后门。张知节带着朱厚照他们出了后门顿时松了了口气,朱厚照却是乐的呵呵直笑。
  张知节一边带着他们赶紧沿着巷子走,一边嘱咐刘瑾道:“一会要是他们追出来,咱们死不承认,刘公公出声暴露是宫里人,他们肯定会忌惮的。”张知节话音刚落,一群人就从酒楼里冲了出来,为首的正是一个油头粉面的落汤鸡。


第7章 脱身
  这油头粉面的小子不是别人,正是定国公的孙子徐光勉,此时的徐光勉狼狈的湿身了,虽然浑身冰凉却压不下心中的汹涌怒火。
  堂堂超品国公的子孙,身份显贵,自小就横行京城,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此时的徐光勉已经顾不得别的了,他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抓住他,打残他!
  徐光勉出了酒楼小门,一眼就看到了攸然走在巷子里的张知节朱厚照他们。徐光勉咬牙切齿朝着爪牙们大手一挥叫道:“追上他们,别让人跑了!”
  徐光勉的爪牙们跟着徐光勉横行街头久了,追人打架都是一把好手,很快就追上来一脸狞笑的将张知节朱厚照几个围了起来。
  朱厚照见此跃跃欲试,刘瑾谷大用张永他们却是有些紧张。徐光勉跟上来凶狠的看着他们几个道:“孙子,敢太岁头上动土,看来是活的不耐烦了。”
  张知节装着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斜眼道:“你特么谁啊?敢拦大爷的路,想死啊?!”徐光勉直觉得一阵怒气上涌,爷今天一定要活活打死你!徐光勉的爪牙狞笑道:“小子,你今天踢到铁板了!我们爷是定国公的孙子!小子,怕了吧!”
  张知节还是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冷笑道:“国公的孙子啊?很刁吗?特么的又不是国公!只不过是个孙子,拽个屁啊!”
  徐光勉的爪牙明显噎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这不按常理出牌啊。徐光勉横行京城这么多年虽然是个恶霸,却不是废物,毕竟出身高门,高宅大院里勾心斗角的事见得多了也能长点心眼。徐光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心里却在思索,京城里没这号人物啊,难道装人物吓唬爷?
  就在这时刘瑾说话了,刘瑾呵呵笑道:“原来是定国公府的公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徐光勉一听到刘瑾的公鸭嗓子,心里就咯噔一下。
  就算张知节表现的很嚣张,让徐光勉有些忌惮,却也只是忌惮而已。徐光勉还是不打算善了,还是要打一顿出出气,只是要控制着只打出点皮外伤。如果张知节真的是背景深厚也无妨,皮外伤而已,小辈打个架正常,无非被斥责两句,毕竟自己家也是国公府,到时候再道个歉就完事了。如果张知节背景不深,这事还真不能完,必须得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只是出现了公公,这让徐光勉有些骑虎难下了,牵涉到宫里的事或人不好沾啊。只是今日若是不找回场子,恐怕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会成为京城圈子里的笑柄,不甘心啊。
  徐光勉恨恨的看着张知节道:“敢不敢留个名号?”张知节笑道:“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留个名号也无妨,YN沐剑峰。”
  徐光勉脸色铁青道:“好,好,京都居,大不易啊,沐公子可得小心一些。”张知节笑道:“不劳挂心,告辞了!”说完带着朱厚照他们径直走了。
  徐光勉看着几人远去的背影心里冷笑,YN沐家啊,你家也是国公府,我家也是国公府,还能怕你不成?在YN当土皇帝当久了吧,来京城也这么嚣张,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况且你还不是强龙!今天先放过你,过几天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走出一阵之后,朱厚照愤愤不平道:“你看他那嚣张的样子!我就应该亮出身份,让他站在那里,任由我抽,看我不把他抽成猪头。”张知节笑道:“呵呵,杀鸡焉用牛刀,殿下要亮出身份来,估计他得吓尿了!不过我们就惨了,肯定会被皇上打屁股。”
  张知节心想要是打起来,你是过瘾了,我可就惨了。刚来作陪读第一天就和太子私出皇宫,和国公府的公子打架斗殴。我这名声不一下子就完了!
  刘瑾看到事情平息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笑道:“小侯爷可得小心了,估计这事还得再起波澜。小侯爷化名YN沐家的人骗不了他多久。”
  张知节吐出一口气道:“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应该也不会乱来,顶多让我丢点面子。”朱厚照撇嘴道:“还怕他?定国公府也只是个空壳子罢了,徐永宁这个堂堂国公都被闲置多年了,他的孙子有什么好怕的?”
  张知节听了翻了翻白眼,心道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朱厚照拍了拍张知节的肩膀道:“知节不用怕,你多带点人,他要是敢来惹你,你不要怂,就是干,别给我丢脸,只要不死人,我给你担着!”
  张知节无语了,我什么时候说怕了?还不要怂就是干,你以为这是黑社会火拼啊!
  正说着朱厚照的肚子咕噜一声响,朱厚照红着脸到:“有点饿了。”张知节笑道:“咱们出去这个巷子,去了大街上看看有没有什么酒楼。”朱厚照回头道:“不回去了?现在回去估计正好菜做出来了。”
  张知节笑道:“咱们都跑了,人家怎么可能还做咱们点的菜,估计早就取消了,再说了现在回去了,就成了酒楼的谈资,让人家品头论足的,怎么能吃的下?”
  朱厚照点头道:“知节你说的对,咱们快点找个地方吃饭吧。”张永趁机劝道:“殿下,不如回宫吧,出来也够久了,殿下回宫还不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刘瑾一听也劝道:“就是啊,殿下这宫外哪有什么好吃的?还是回宫吧。”朱厚照摆手道:“不回去,不回去,休得啰嗦,找地方吃饭,饿死了。”说罢朱厚照向前走去,张知节朝刘瑾他们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没什么办法,刘瑾见朱厚照铁了心不回宫,也是无奈。
  几人走完小巷,转身来到了大街上,却发现一个高宅大院张灯结彩十分喜庆。朱厚照看着那‘张府’两个字,想了想对刘瑾道:“张定远是不是请假回去给老夫人过寿了?”刘瑾躬身道:“殿下好记性,张统领是说请假回家给老夫人过寿。”
  朱厚照摸摸下巴道:“该不会就是这家吧,这是不是张定远家?”


第8章 张大傻犯花痴
  刘瑾怔了怔道:“殿下,这奴婢也不知道啊。”张知节好奇道:“张定远是谁?”刘瑾笑道:“张统领是东宫侍卫统领,今天正好请假了,所以小侯爷没见到。”张知节笑道:“有这么巧吗?找个人问问。”
  张知节上前几步拉着个路人笑着问道:“大哥,这是谁家啊?张灯结彩的有什么喜事吗?”那人见张知节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富贵逼人气宇不凡,不敢怠慢笑道:“公子不知,这是张家,听说张家大爷是宫里的侍卫统领,张家老夫人今天过寿呢。”
  张知节拱拱手道:“原来如此,谢了。”张知节回来笑道:“真是巧了,还真是张统领家,要不咱们进去蹭个饭?”张知节知道朱厚照打算进去吃饭了,所以直接问了,免得他不好意思说,蹭饭也好,省钱。
  朱厚照脸色一红道:“怎么能叫蹭饭呢?咱们正巧路过,进去给老夫人祝寿呢。当然了,祝寿嘛,吃顿寿宴沾沾老夫人的福气嘛。”刘瑾张永谷大用连连点头附和道:“殿下说的是,殿下说的有道理。”
  张知节一摊手笑道:“那啥,我的殿下,有礼物吗?咱们总不能空手上门吧。”朱厚照脸色一红讪笑道:“这哪有礼物啊,刘瑾,你们带礼物没?看看身上有什么?”
  刘瑾眼珠一转,笑道:“殿下忘了,咱们东宫里已经下了赏赐了。”朱厚照一听顿时拍手笑道:“对,对,既然已经送了礼了,去吃顿饭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张知节点头笑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去吧,进去后让张统领带着咱们去给老夫人祝寿,殿下说点好听的。”朱厚照点头笑道:“好,就这样。”
  朱厚照又迟疑道:“就这样直接进去?不好吧?”张知节笑道:“这还不简单,让刘公公去门房亮腰牌,张统领自然就出来了。”朱厚照听了眼睛一亮挥手道:“刘瑾,快去。”
  门房上的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张知节几人,见刘瑾来了,门房里的人迎了出来见刘瑾穿着不凡倒也客气,打个千道:“这位爷不知何事?”
  刘瑾掏出腰牌来往前一递道:“咱家刘瑾,来自东宫,有事要见张统领。”门房上的人知道自己大爷就在东宫做事,见刘瑾来自东宫不敢大意,笑道:“公公请先里面喝茶,小的这就去禀报我们爷。”
  刘瑾心想太子殿下还在那边站着,我怎么敢进去喝茶,摆手道:“喝茶就不必了,咱家就在这等。”门房上的人听了心里一惊,这连茶都不喝,听起来似乎来者不善啊,打了个千就急匆匆进去禀报去了。
  张定远正在陪客,见一个下人急匆匆来到跟前,心里有些不悦。下人见了张定远赶紧过去紧张的小声道:“爷,外面来了位叫刘瑾的公公,说是来自东宫,有事要见爷。”
  张定远眉头一皱心道,刘瑾怎么来了,虽然同在东宫,两人却是不熟,难道殿下有何旨意。下人见张定远皱眉,小声道:“小的请他去茶房喝茶,他没去,要在门口等。”
  张定远听了心里也觉得疑惑,带着下人直奔大门处,出了大门见果然是刘瑾。张定远抱拳道:“不知刘公公大驾光临。”刘瑾笑呵呵道:“可不是咱家大驾光临。”说完往指向不远处,张定远定睛一看,呵,原来是这位大驾光临。
  张定远连忙就要行礼,张知节连忙道:“张统领别,这人多嘴杂的。”朱厚照一听连忙道:“免礼,免礼。”张定远抬头看了一眼旁边这位先出声的年轻人,心道:这是谁啊。
  刘瑾笑道:“这是殿下陪读,寿宁侯家小侯爷张知节。”张知节见朱厚照不说话只能开口道:“张统领,殿下今日微服私访,路过贵府,想起老夫人今日过寿,所以想凑个热闹,给老夫人祝寿。”
  张定远压下所有疑问对朱厚照躬身道:“末将真是求之不得,殿下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张定远陪着朱厚照往里走,却不是去大厅的方向而是去往后花园。张定远知道朱厚照毕竟身份尊贵,去大厅肯定是不合适的。朱厚照一路上走走看看,觉得非常新鲜,转过头来对张知节笑道:“普通人家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倒是跟宫里大不相同。”
  张定远陪着朱厚照到了后花园的一处水阁,此处风景颇为秀致,朱厚照点头道:“这个地方不错,有点意思。”
  张知节见朱厚照正在兴致勃勃的四处打量,悄悄拉了拉张定远的衣袖。张定远悄悄落后两步,张知节小声道:“张统领,殿下还没吃饭呢。”张定远点头会意。
  张定远又陪着说笑了了几句就下去准备去了。朱厚照却是不想在阁子里安稳坐着,这个年纪朱厚照就跟猴一样。
  突然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你们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几人回头一看,却是有两个十二三岁的姑娘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见到这后花园里竟然有陌生男人,顿时大吃一惊。
  朱厚照被两个小姑娘质问顿时脸色一红不知所措道:“两位小娘子,我们是张定远的客人。”
  左边的小姑娘双手掐腰气呼呼道:“小娘子?敢叫本小姐小娘子?你才是小娘子呢!”
  朱厚照被这个小辣椒骂的一愣,觉得不知咋说了,转过头去想示意张知节救场,却见张知节定定地看着人家,跟个傻子似的。
  小姑娘见朱厚照愣头愣脑的,又见张知节傻乎乎的就知道盯着她们俩看,心里觉得有些不信:我哥还有这种傻不拉几的朋友?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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