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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之梦(大罗)-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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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强大许多的……”

大明皇家陆军的副总参谋长钟子良一脸苍白地在“大明”号三级战列舰的船舱里面,很尽职的和朱济世解说着越南的局势。正如其所言,杜文秀部在越北地区打得幸苦。虽然在谅山取得大捷,但是深入越南内地之后却遭到越南军民的顽强抵抗,进展缓慢。稍后又由于明法联军在岘港登陆,迫使越军京兵主力十二营(每营2500人)回援顺化,才让杜文秀和刚刚开进越南境内的张嘉祥第10军拣了个便宜,轻取越南东京河内。不过随后战局又起了变化,法军主力从岘港南调去攻打嘉定(西贡),因而顺化之危暂时解除。大南皇帝阮福时一面发兵包围由3000明军据守的岘港要塞,一面御驾亲征指挥二十营京兵三十营奇兵,总共五十营大兵北伐,号称要反攻河内。还同南下的杜文秀部在清化展开会战,居然打败了杜文秀。将其迫回河内。

得到张嘉祥发来的败报之后,刘鹏立即就让钟子良赶往上海,上了朱济世的座船“大明”号,当面报告并且请示对策。

听到杜文秀在越南打了败仗。随同朱济世南下广州的郑洪和罗泽南的脸色一下子严峻起来了。他们都知道,越南是个扎手的刺头!

历史上永历大帝就曾经讨伐过安南的胡朝,由名将张辅带兵取了安南全境,然后又让明朝扶植的傀儡陈朝带着安南内附,于是安南回归中国,不过这场回归只维持了21年,就由黎朝创始人黎利带着越人起义成功,把明军赶来出去。后来清朝的乾隆皇帝又趁着黎朝覆亡之际,出兵一万八千进攻越南的西山朝,扶植黎维祁做傀儡国王。虽然一度攻占了升龙。把黎维祁扶上了王位。可是又被西山朝皇帝阮惠打了个大败亏输,死了一个提督两个总兵一个知府,折损兵力一万多人。不过就是这样一场几乎全军覆没的战争,居然也被乾隆皇帝列入了十全武功,真是有些恬不知耻了。

而且在越南吃了亏的还不止明清两朝。之前蒙古人建立的元朝和再早先的宋朝都在同越南的战争中败北!可以说这个越南自从独立建国以来,就没有在同北方王朝的交战中输过(暂时的失败是有的)!

所以眼下大明朝廷的重臣们对于征越之战,都是多少有一点心理阴影的。现在听到杜文秀兵败,左、罗二人自然感到有那么点扎手了。

“居然打败了……”朱济世显然也有些意外,“报告上怎么说的?张嘉祥为什么不增援杜文秀?”

杜文秀的兵毕竟不大正规,战斗力没有办法和张嘉祥的第10军比,越军即使可以打败杜文秀。也一定不是张嘉祥的对手。所以朱济世对杜文秀的兵败感到非常奇怪。

“皇上,张嘉祥的报告上说,当时越北各地都有叛乱发生,河内的形势也不稳定,因而第10军不得不分兵弹压。”

听闻此言,朱济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大明侵略军陷入越南人民游击战争的汪洋大海里去了!

这个越南看来还真是个硬骨头,自己之前调集三个军预备用于侵略战争还是有道理的,看来是时候让第四军和第五军开进越南了。

不过郑洪和罗泽南显然另有想法,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罗泽南道“皇上。我大明征伐安南并无正当的名分,因而越人人心不附,不如立黎朝黎昭统帝的后人为安南国王。”

“黎昭统帝的后人?”朱济世愣了一下,“在什么地方啊?”

“在东北,黎维祁二次失国之后便流亡北京,被乾隆皇帝封了个公爵,和一起归顺的黎朝遗臣划入了汉军旗,安置在北京安定门国子监衙侧的西安南营和东直门一带的东安南营,黎维祁还有了一个佐领的世职,后来由他的养子黎维康继承,黎氏后人便一直生活在北京。太平军北伐的时候又随奕欣去了东北,后又为我明军所获,现在安置在旅顺口。”

郑洪也道“黎朝在越南的影响力很大,越南人视黎利为民族英雄……”

“哼!什么民族英雄!”朱济世却摆摆手打断道,“黎朝是我大明的敌人,恢复来做什么?此事休要再提!”

他顿了下又道“朕不是交代过了,要取越北红河两岸之地立个红河省,让他们尽逐越人的吗?张嘉祥怎么还会被越人所绊?”

“皇上,杜文秀和马新贻都认为越人可以教化,所以……”

朱济世一听这话,翻了翻白眼,哼哼道“这两个h民怎么也说这种话了?”

罗泽南苦笑“虽然是h民,但也是读圣贤书的,做不出驱逐无辜平民的事情……”

朱皇帝啪的一拍桌子“前明和清鞑的教训还不深吗?这些越人不会和我们同心的,所以万万不可以手软,也不要存着把越人教化成汉人的妄想。杜文秀、马新贻和张嘉祥如果做不来恶人,朕就让人去美国把杨秀清请回来,让他做大将军,他是做惯恶人的!”

朱济世长吐一口气,望着罗泽南和郑洪道“朕发兵越南不是为了迫其臣服,越南服不服朕不在乎,朕要红河平原和越北山地!红河平原是富饶肥沃之地,开垦出2000万亩都没有问题,而且都是盛产稻米的鱼米之乡,可以安置50万到60万户广西移民。另外越北还有煤矿,朕将来会在海南建有大型钢铁厂,需要越北的煤炭来炼钢!”

说到这里,他突然加重了语气“至于越南人,朕不需要,要来没有用!”

朱皇帝看着郑洪和罗泽南还有钟子良,语重心长地道“你们可明白朕的苦心?朕如今所作所为,都是在为我大明的后人争一片生存空间!什么是生存空间你们不知道?就是这地盘,给咱们自己人繁衍生息的地盘!咱们大明人多,现在已经有四万万了,每年还要增加四百多万,这么多的人没有足够的地盘是不行的。因为土地所能承载的人口有一个极限,一旦过了这个极限人民就会感到困难,就会吃不饱,就要造反!

所以朕现在要千方百计把汉地过剩的人口迁移出去……虽然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并不愿意背井离乡去外面闯荡,但是朕还是要逼他们,骗他们,把他们弄走!因为现在不把他们从汉地弄走,将来他们的子孙就会你我的子孙送上断头台!

可是朕要把他们弄去哪儿?现在世界上空旷无人又富饶肥沃的土地,除了东北都是我们很难染指的。所以只能去和别人争,把别人从自己的地盘上面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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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阮朝有遗恨狂求月票

月票榜总是岌岌可危,各位大大们,还能再挺一下罗罗吗?

。。。。。。

一身大红官袍(新明的官袍都是一个颜色的和前面制度不完全一样)敖星煌带着十几个随从、家人、轿夫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老婆,脸色铁青的走在上海大马路的人行道上面。

他是没有什么钱的清官,虽然家里面也有几百亩水田算是远近闻名的“大土豪”。但是一年不过七八百石租子,扣掉应缴的税赋(清官是不逃税的)还剩不到五百石谷子,碾成大米就是三百石不到,卖给江西的粮商不过400银元,虽然抵得上一个“中产”之家几年的收入,但是敖星煌还在资助家乡的几家私塾,又有一大家子要养,所以他的经济状况就是四个字——宦囊羞涩。

所以这次出门在外,敖星煌只带了不到300元的路费,本来以为是足够了,谁晓得在上海码头停个船就花去了三分之一!现在哪里还舍得花钱雇马车?只好步行去上海县衙了报到了。

不过他的这身打扮走在大街上也忒引人注目,不少过往行人都停下脚步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还有人议论纷纷起来了。

“又来了一个穷官,连马车都叫不起,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全天下的穷县官都到上海滩来了?”

“听说是皇上把他们招来的,参加一个什么工商促进会议。”

“就这样的土老冒还促进工商?这不是在开玩笑吗?”

“大概皇上就是想让他们来上海开开眼界吧?”

这些评论敖星煌是听不到的,他已经被眼前的繁荣场面给惊呆了,上海他不是没有来过,2年多以前他还在这里做过官。那个时候上海滩虽然繁华,但远不及现在的一半,不,应该是三分之一!短短不到3年时间,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商号工厂,那么多的人口聚集到这里呢?

正纳闷加震惊的时候,一辆马车忽然停在了敖星煌身旁的马路上面,这马车是由四匹又高又壮的健马拉着,一看就知道不是蒙古种和中原种的。车厢的做工极为考究,表面还有雕花纹饰和精美的彩绘。如果不是车厢下面安了四个轮子,敖星煌差一点把它当成个彩绘屏风了。

还没有等他回过神来,马车已经停稳,从车厢里面钻下来一个和敖星煌一样穿着大红官袍的官员,看补子就知道也是从六品。那人比敖星煌年轻,不过三十多岁的样子,白面无须,颇为儒雅,见了敖星煌就一拱手“下官是上海知县盛康,不知先生是从哪里来的?”

“可是常州盛旭人?”敖星煌记得道光24年的进士里面有一个名叫盛康的常州人,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位。

“正是在下。”盛康笑着回答。他道光24年中了进士后被安排到安徽铜陵当县令,后来跟着李文安、李鸿章父子一起投靠大明,仍然留任铜陵县令。两江科举之后,安徽本地的县令都由安徽人出任(不一定是本县)。盛康是南直隶省籍,就被安排到上海当县令。虽然官职没有升,但是上海县可比铜陵县肥了不知道多少倍,看看他现在做的马车和一身鲜亮的官服就知道了——顺便提一下,这位爷在历史上就不是什么清官,他是苏州留园的主人,他的儿子则是著名的洋务派干将盛宣怀。

盛康的官虽然不是清官,但是办事能力却是极强的,而且思想也不保守,所学也是经世致用的实学。上海能有今日之繁华,同他这个县令的才干也是分不开的。

“在下是江西萍乡县令敖星煌,是奉旨来上海参加一个工商促进会的。”敖星煌道。

盛康笑道“原来是乾垣兄,久仰久仰,乾垣兄不必先往县衙去了,皇上已经包下了上海远东饭店徐汇分店,专门安排来上海的两江各县官员。”

说着他就一招手,唤来了四辆出租马车,笑着对敖星煌道“就让乾垣兄的家人坐出租马车去远东饭店徐汇店,小弟正好和乾垣兄同路,不妨一起走吧。”

四辆马车怕是要十几块钱吧?敖星煌抹了把额头,都是冷汗啊,心疼出来的。就是大地主也没有这么花钱的,这不是败家吗?

不等他婉言谢绝,盛康已经笑呵呵拉着他上了自己的马车,车门一关,马车就慢悠悠往徐家汇去了。

“乾垣兄来一趟上海也不容易吧,不如由小弟差人领着乾垣兄四下走走看看,领略一下这个十里洋场的繁华之地如何?”

路上,盛康和心不在焉的敖星煌聊了几句闲篇,忽然话锋一转提出这么一个建议来了。

敖星煌摇摇头道“愚兄是来上海公干的,公事未完之前就不讨扰了吧?”

盛康笑道“领略一下上海的繁华也是公干,乾垣兄知道皇上为什么把东南八省一多半的县官都招了上海吗?”

敖星煌对此也是一头雾水,摇摇头道“愿闻其详。”

盛康有些得意地道“皇上就是想让大家来看一看这座东南工商重镇是如何发展的,要让大家看看这工商之利到底有多大。”

听了这话,敖星煌似乎若有所悟“上海倒是繁荣,高楼广厦鳞次栉比,江海巨船轴橹相连,停个船都要上百块银元……只是这等繁华是借了江海之便利,其他地方怎么学得来?”

盛康点点头笑道“一地有一地之利,关键就看能不能因地制宜发展工商了。”

“工商大兴,农事怕就要荒废了!”敖星煌有些担忧地道,“自古以农为本业,未尝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大明有人口四万万,若农事不兴,四万万人当以何为食?”

盛康笑着说道“农事和工商并不背道,工商兴,农事未必偏废。这工商其实是可以促进农业,而农业同样可以为工商之助力。实际上,种地未尝不是一门生意啊!”

“种地也是生意?”

盛康点点头“种地难道不是生意吗?乾垣兄在地方为官多年,素知农事,难道不知道种地有赚有赔,同样是小农,有善于经营而致富,有不善耕植而破产的吗?乾垣兄大概不知道,现在在南洋可有不少民人种地种成了富翁啊!”

“还有这等事情?”敖星煌从来只知农人幸苦,哪里听说过有人种地种成富翁的?能有个把特例种成个富农就算不错了,这些乡间小地主和富农就是在敖星煌看来也根本算不得富。

实际上乡间真正的大地主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是靠种地种出来的,大地主不是做官做出来的,就是经商做买卖做出来的。而且就算是后者,大多也是捐了官身和官府过从密切。否则就算买了田地,也禁不住过去的胥吏和现在的八九品小乡官把高出寻常几倍的田赋杂派转嫁过去。

同一时间,在川沙县靠近黄浦江边的一栋新落成的西式庄园式豪宅当中,已经驾临上海的朱济世,也正和林则徐、罗泽南二人说着这次工商促进会议的主题。

“朕不指望他们一夜之间就学会怎么促进工商发展,这是不可能的。但是朕希望能够让一部分地方官员的想法发生改变,真正去关心经济、关心工商,当然还有关心民生和农业。

现在的官虽然都会说民生说重农,其实他们既不是真的关心,也不知道民生和农业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所以得让他们开眼界,不仅要他们领略到工商之利,还要让他们知道我中华的农业早就出问题了,早就患上顽疾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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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阮朝也不软狂求月票

“若大南有此壮勇为国之臣,何愁法贼不灭,北寇不亡……”

阮福时由衷发出了感慨,自杀式炸弹船……这些日本武士当真是忠勇无双啊!如果大南有几十万这样的勇士,大明和法国还敢来吗?

“皇上,我大南岂能无人?千载之前我大南就有徵圣王这样的英雄,何况今日?”

阮福洪依说的徵圣王就是二徵姐妹,在越南人的史料当中她们是反抗中国统治的先驱,是民族英雄,因而被后人追封为徵圣王。

阮福时皱眉道“可是这样的英雄在哪里呢?现在虽然有不少士人组织民勇抵抗外敌,但终究比不上日本的武士那么壮勇激烈啊!”

此时的越南在某种程度上跟大清相似。以儒学名教治国,官员基本上都是科举考试出身的文士。国当然是爱的,不过用处却不是太大。都是平时袖手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恩的忠臣。就算是要抵抗外敌,也不过是组织民勇去打仗,而不是亲自拿刀去砍人——就是有个把能带兵打仗的也是特例。如四柱大学士之一的阮知方,算是阮朝的名将,就曾经指挥军队征讨过真腊。这回又辅佐嗣德帝亲征,负责具体的指挥作战。

除了组织正规军坚守清化同杜文秀部作战之外,阮知方还请嗣德帝下旨让地方士绅组织民勇勤王,同来犯的明法两军血战到底。这次明军在越北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就和这些被组织起来的民勇有关。所以说这些儒生士大夫也不能说一点用没有,但是抵抗的效果总还是不如亲自拔刀砍人的日本武士。

阮福洪依压低声音道“香港的《清流报》上还说……如今的大明皇帝已将国力使用到了极限,收重税、开东北、兴大工、修铁道、连年用兵征伐四方,国内早就有了民怨,之所以没有爆发出来就是因为朱皇帝乃是开国奠基的一代雄主,如果他不在了,大明的天下必然纷乱如麻。”

阮福时一愣“朱皇帝不在了……瑞太王,你的意思是要朕学太子丹去找个荆轲来?”

阮福洪依微微笑道“皇上。朱皇帝身边有锦衣亲军护卫,要靠勇士刺杀恐怕不能成功……”

阮福时怒道“既然如此,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阮福洪依低声道“皇上,微臣还打听到朱济世为人喜欢弄险。常常会亲临前线指挥大军作战,有几次还将自己置于了险地。臣离开香港时听到传闻,说朱济世已经亲来广东,如果皇上答应割让北圻之土,再约他到南定会盟,朱济世必然会上当!”

阮福时摇头“朱济世身边必然有精锐扈从……”

阮福洪依道“朱济世能带多少扈从?顶多就是一两万之数,我大南的精兵民勇何止数十万!”

阮福时沉吟片刻,决然道“机会不容错过,大南存亡就在此战,朕去和阮知方商量一下。看看能动员出多少壮勇之丁,朕和明人拼了!”

他对阮福洪依道“这次不能再让你出使了,你举荐一人代你出使吧。”

……

就在大南君臣准备拼命的时候,朱皇帝已经抵达了广州。他现在是一个皇帝拆成三个用。南来广州一是为了让几百个土鳖县令开开眼界,然后再接茬开大会帮他们洗脑;第二就是为了侵略越南。本来以为可以轻轻松松捏爆掉的软柿子居然并不太软!

因为杜文秀打的一场不大不小的败仗,朱皇帝已经没有心思带着几百县太爷游览参观,就把他们丢给新任广东巡抚陆思元去招待。自己在广州内城的越秀宫,也就是原来的明王宫召见刚刚从越南赶来的张嘉祥和马新贻。

大殿之内,马新贻对御座上朱济世道“河内是越南古都,周围一马平川的平原,官道两侧皆是田埂村庄。稻谷一年三熟,少有水旱之忧。越人之食粮,阮朝之财赋,全赖珥河两岸,此乃越南国之命脉,断无割让他国之可能。”

张嘉祥拱手道“现在越人已经汇集大军与清化。根据锦衣卫细作报告。阮朝皇帝阮福时也在清化,清化城周围有越人京兵、奇兵五十余营,约有七万五千大军,另有不少民勇正从南方赶来,看来阮福时已经决心在清化、河内之间与我决战了。”

朱济世点头“阮福时若真想集中兵力与我决战就是在做蠢事了。哪怕他集中越南全国之兵,也不是第10军一个军的对手!”

他淡淡笑道“朕是不怕阮福时这个小儿和他的越南兵的。不过越南的土著却是个麻烦,这些人素来桀骜不驯,就算一时降伏,等到我们和俄罗斯帝国开战的时候也一定会反。而且朕要越南北方的这块富庶之地安置一些客家人,至少要安排50万户,所以这些土人必须给他们腾地方……”

如果说太平天国是个客家人的王国,那现在的大明朝廷就是半个客家朝廷,朱济世本人就有一半客家血统,他的皇后和三位贵妃也是客家人。自然要照顾一下客家人的利益……而且朱皇帝还知道两广和闽西地方上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就是“土客之争”。所谓土不是土人,而是比客家人更早到达南方的汉人,他们和晚来的客家人之间因为水源、土地斗了不晓得多少年。

所以朱皇帝现在很想把广西的大部分客家人都迁到新建立的红河省安置。另外客家人喜欢抱团和聚族而居的特点也有利于开拓殖民。如果在东北,朱济世要用一个个集体农庄把来自不同省份的移民组成一个整体,那在红河省这里,事情就好办多了。只要建起无数个全副武装的客家土楼就可以了!而且客家人本来就有下南洋闯荡的习惯,应该不会太眷恋故土的。

马新贻和张嘉祥对视了一眼,马新贻问道“那越北的几百万土人……”

朱济世笑了,道“都驱逐了吧!不肯走就用刺刀和他们说话!第4军和第5军很快就要开进越南了,这样就有十五六万战兵,对付三四百万土著该不困难吧?”

马新贻皱了下眉,迟疑了一下又道“皇上,如此作为怕是会遭人非议吧?”

朱济世顿时露出不满之色,他这个皇帝真是一心为了国家,这个马新贻居然还在那里叽叽歪歪,历史好像有个什么刺马就刺他的,估计这位就是不大会做人所以才被刺的!

张嘉祥看到朱济世的神情,连忙替马新贻解释道“皇上,马谷山是在说杜文秀……”

朱济世哼了一声“杜文秀怎么啦?朕要他驱逐土人他不肯么?”他看了马新贻一眼,“去告诉杜文秀,朕说好给他块地盘安置族人部众是不会反悔的,朕也不担心他那几万乌合之众的,让他放手去做,好好干,打完越南朕封他做个侯。”

被朱皇帝训了一顿,马新贻的脸色显得有些那么不太自然,却是恭恭敬敬地道“皇上这么说杜文秀就放心了,臣这就会越南去告诉杜文秀让他下手狠一些。”

朱济世点点头,刚想让两人告退,秘书官翁同龢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电报译稿,双手递给了朱皇帝。

朱济世拿过电报稿一看就笑了起来“阮朝已经服软了,向咱们求和,愿意割让宁平省以北的北圻之地,还要向朕称臣,还约朕去南定会盟。看来征越之战可以大获全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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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必杀之局狂求月票

香港传来的消息,让所有人都大送了口气,不管如何,侵略战争总归是打赢了。

虽然朱皇帝野心勃勃,但是他治下的大明人民却是热爱和平的,是不会全心全意投入一场侵略他国的不义战争中去的,明军一旦在越南陷入泥潭,方方面面都会有反对的声音传出来。

甚至于朱大皇帝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越南朝廷要抗战到底,那么明军就必须扩大侵略战争,攻陷越南的国都顺化,同法国人一起占领越南全境。

到时候需投入的兵力财力,自然要超过原来的计划,特别是巨额的军费开支会让好不容易才达到收支平衡的财政再次陷入巨额赤字当中,移民和铁路、官道修建工程就会被极大的拖慢。

而且占领越南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和大明在越南北方割块土地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仅牵扯到治理越南的问题,还涉及到大明和暹罗和缅甸还有和大英帝国的关系。

如果越南被中法两国合力灭亡,中南半岛上另外两个大国暹罗和缅甸一定会产生危机感。特别是前者在朱皇帝的移民计划中还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暹罗毋庸置疑是一块富庶的土地,但是因为佛教的影响太大、奴隶制度的存在和一百年前缅甸的侵略,还有随之而来的长期内战等种种原因,使得暹罗的人口一直处于一个非常稀少的水平。

根据大明外交部的报告,截至1850年。暹罗王国境内的人口总数大约在300万到400万之间!因为人口极度缺乏。所以暹罗王国现在是敞开大门欢迎华人移民的。而暹罗的土地肥沃,非常适合农业生产,后世可是世界上最主要的稻米出口国。

所以朱大皇帝对暹罗是极为有兴趣的,只是现在看中这块地皮的不止是朱济世,英国、法国同样对暹罗虎视眈眈。现在欧洲革命已经结束,英法两国已经重新将注意力投向他们在南洋的殖民事业了。如果朱济世不顾英法反对发动对暹罗的战争,一定会造成中国和英法关系的恶化。这对即将到来的对俄国的战争肯定是不利的。因而大明对暹罗王国只能采取友好的政策,而一旦明朝灭亡阮朝占领越南。同越南接壤(此时真腊同时向越南和暹罗称臣)的暹罗王国一定感到恐惧,没准就一头扎进大英帝国的怀抱中去了。

幸运的是,越南的阮朝终究是硬不是越g,背后也没有中苏这样的大国在支撑,面对大明、法国的联合入侵,终于还是选择屈服了。

朱皇帝放下手中的电报抄件,吩咐翁同龢道“翁同龢,去请法国大使布尔布隆。”

这场战争是明法联合发动的,大明不能单独和越南媾和,必须同法国人一起接受越南的“投降”。否则大明在欧洲列强那里的信誉可就要扫地了。

因为侵越战争的缘故。法国驻大明大使布尔布隆这段时间一直在香港和广州之间两头跑。一边负责为法军采购武器弹药和后勤物资,一边利用香港这个“中立港”同越南方面的代表进行公开或秘密的接触。这几日他正在香港岛。就在他接到朱济世的邀请准备动身前往广州的时候。在越南清化的行宫。正有一场秘密会谈在进行当中。

一个身穿红色刺绣蟒袍,头戴乌纱帽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绣墩之上,娓娓地同御座之上的大南嗣德皇帝说着什么,到了动情之处,甚至还有几滴热泪从眼眶当中滚落下来。

“皇上……如今我大南已到存亡关头,微臣一家三代受恩,自当挺身而出,臣弟阮维,素怀忠烈,兼有壮勇,现在愿意效仿荆轲行刺明之壮举。大明虽强,但一国安危皆系于朱济世一人,其子年幼,又无宗室可倚,朱济世身亡,其国必乱。中华富庶远胜大南,英法诸夷窥视久矣,大明一旦内乱,英法之矛头必然会转向中华,而我大南就有喘息之机了。”

说话的人正是大南勤政殿大学士阮知方,大南朝廷的第一号重臣。

嗣德帝阮福时认真的听着,眼中也有热泪溢出。果然是天不绝大南,本来以为大南的儒生不如日本的武士壮勇,现在看来也是有荆轲、专诸之士的。阮知方说的话和之前阮福洪依是一个意思,大明是很牛逼,但是这个牛逼的基础并不稳固,复兴的大明王朝人丁单薄,朱济世没有兄弟,他的几个儿子都是小孩子。而且国家的根基也不牢靠,正在进行一场翻天覆地的变革,要将实行了两千年的儒家治国理念转换成“中学为本,西学为用”,由此还引起了不少儒生士大夫的不满。一旦朱济世死去,大明就算不内乱,也肯定要将主要的精力用于安内了。

可是要杀朱济世这个大南皇帝和人民共同的死敌却不容易,光是出动几十万勇敢的大南士兵和民壮也不一定能得逞,万一要他从南定逃走,说不定会发动更大规模的入侵,把大南人民的种都给绝了。

所以一定要给朱济世布一个必死之局!

“阮维爱卿的武艺高强否?可有把握置朱济世于死地?”

“臣弟没有练过武……”

“没练过!”阮福时脸上一下子就浮出失望的表情。没练过还想去学荆轲、专诸?一个不会武功的荆轲能去刺秦吗?

“但是臣弟愿意为大南、为皇上粉身碎骨!”阮知方激动地道,“臣弟有必死之心,愿意效仿大阪湾之日本武士,身藏炸弹,与朱济世同归于尽!”

自杀式炸弹人!阮福时一下子兴奋起来了,这个有搞头!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洋枪。朱皇帝身边的高手一定是揣着洋枪的,别说是阮维,就算是荆轲亲自出马,多半也是乱枪击毙的命。

“可是阮爱卿身藏炸弹,又如何能接见朱济世呢?”阮福时顿时又想到一个问题,带着炸弹别说见大明天子,就是见自己这个大南天子也不可能啊……要搜查的!

“只有让臣弟扮成陛下去见朱济世。”阮知方早就考虑到这个问题了,如果派个使臣去见朱济世搞不好让人家扒光了仔细搜,别说是炸弹了,就是个臭鸡蛋也带不进去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阮维穿上龙袍扮嗣德帝。嗣德帝到底是一国之君,朱济世的警卫再森严也不至于把人家的一国之君扒光了搜吧?

“此计可行!”阮福时更兴奋了“可以双管齐下,一方面让阮爱卿行荆轲、专诸之事,刺杀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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