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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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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彬围着书房踱了几步,信誓旦旦道:“芦柴棒虽然奸诈狡猾,却也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做这种十分不明智的决断呢?依我看断然不会出现此等情形!”钟彬一口咬定道。
  “大人,你又错了!”陈小九断然反驳道:“芦柴棒虽然瘦小,但应该会看得清形势,我相信他能经受得住考验。可是,大人您忽略了另外一件事,与芦柴棒一同下手的还有另外七个头目,如果另外七个头目其中有一人受不住孙科大刑的话,那咱们便前功尽弃了!”
  “其中利害,不言自明,请大人仔细思量!”陈小九笑着说完,便翘起二郎腿,悠闲的品起茶来。
  钟彬听到这里,心中也是冷汗直冒,暗中感叹陈小九的细腻周密。
  芦柴棒虽然明事理,能经得住大刑,可是那些手下却不见得是钢筋铁骨的硬骨头,只要其中有一个反水,那……那事情便麻烦了。
  钟彬想了想道:“此事不可不防,待我暗中前去向芦柴棒等人陈述利害,让他们明白其中的猫腻,谁敢不从,我就杀之……”钟彬突然面目狰狞,手中比划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这厮,也是一个狠厉的人啊,陈小九被他弄得一愣,芦柴棒与这七个头目以后都是我的马前卒,岂能随随便便的被你给胡乱杀了呢?我鄙视你啊!
  “大人,此乃下下策,断不可为!”陈小九又徐徐道:“大人亲自出马,即使能镇住芦柴棒等人,可是风险极大,日后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后患无穷。再说此等末节小事,自当吩咐别人去做,何劳您亲力亲为呢!”
  “别人?这等机密大事,又有谁值得相信呢?除非是自家人,否则断不敢用。小越虽然聪明,可是我怕他对付起芦柴棒这等江湖小人,不仅难以全功,反倒受制于人啊!”钟彬仔细斟酌着。
  “罢了!罢了!”陈小九装模作样为难道:“钟大人,您若是信得过小九,我便代替您亲自走一遭,如此,既能保全了大人的声誉,又能最有希望成功说服芦柴棒等人,您意下如何?”
  “小九,你可是说真的吗?”钟彬激动地双手拍着陈小九的肩膀道:“小九你若是前去,凭着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必然万无一失啊!”
  “既然大人对小九如此信任,小九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当为大人走此一遭!”陈小九双手抱拳,慷慨激昂道。
  “贵人啊贵人,小九,你就是钟某命中的贵人”!钟彬满脸激动的望着陈小九那略显狡黠的笑脸,忽然退后两步,紧紧的望着充满朝气的小九,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小九,我钟某今生必然不会忘了你的大恩,你若有什么难事,我必出手相助,绝不推脱,如有二心,天诛地灭!”钟彬指天指地,慷概激昂,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已经是钟彬第二次向陈小九表达谢意,而且,言语形态之间,绝非作为,而是出自真心。
  听到钟彬这句话,又眼见他神态如此诚挚,陈小九心中也如吃了伟哥般兴奋。
  不管怎么样,以后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不在孤家寡人,至少在后面有了一个堂堂的朝廷四品官做靠山。
  哼哼,我虽然是个籍籍无名,身入奴籍的小家丁,但从今以后,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
  “大人不需多礼,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陈小九隐藏起自己的喜悦,对钟彬又道:“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当快刀斩乱麻!”
  “既然如此,何时前去?”钟彬连忙道。
  “就是此时!”陈小九不容质疑道。
  “好,待我修书一封,你拿着书信前去张狱头,他见到我的书信,必会与你方便,你便可大胆行事,无须顾忌!”钟彬边手书边道。
  “大人,我此次前去,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必会马到成功,您……,敬候佳音吧!”陈小九拿好书信,告辞了钟彬,出门后急匆匆的消失在了远方。
  陈小九走后,钟彬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端过茶杯想要润润喉,没想到手中颤抖,竟然拿捏不住,只听砰的一声,茶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钟越听到声音后,便匆匆赶了进来,见到钟彬那紧张的模样,赶紧上前搬着他的肩膀道:“大哥,你……你怎么了?九哥如此急匆匆的去了哪里?”
  钟彬抬头望了眼钟越,赶紧稳了稳自己的身形,他慈祥的望着钟彬,没有回答中的话,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又自言自语呢喃道:“成败与否,在此一举!”
  钟越听后,紧紧握住钟彬的胳膊,久久不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八寸金莲
  
  求打赏紫微拜谢
  陈小九出了钟府,再三思量,觉得单凭一封书信怕是不够分量,管牢房的那些狱卒收敛钱财惯了,嚣张霸道的很,虽然张狱头见到书信,一定会给自己方便,就怕那些小鬼难缠,找自己的麻烦。
  他想了想,又去樱木那里拿了些银两,反正银子是从龙二那里搜刮来的,不用白不用。顺便又要了把匕首防身。
  这样来回奔波,耽误了他不少的时间,待陈小九走到杭州地牢,太阳已落西山,天色乌黑一片。
  张狱头正在房间内张牙舞爪的与几个狱卒们喝酒吃肉,旁边一位模样俊俏的戏子正在轻轻弹着琵琶助兴。
  姑娘下手站着一位老汉,拿着二胡,左望望又看看,神情间十分的精惕。
  张狱头正在兴奋中,一边粗言粗语的调戏着这端庄秀丽的戏子,一边与众兄弟吹着牛皮,忙得不亦乐乎。
  正在推杯换盏间,陈小九这不速之客的到来却打破了喧嚣欢畅的氛围。
  张狱头心中十分不悦,这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深更半夜,竟然来到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意yu何为?
  他一双三角眼上下打量陈小九,见陈小九虽然身材伟岸,气质超绝,可是穿的粗朴青衫,破衣喽嗖,怎么看也不像个有身份的人。
  “你是什么东西?来干什么?从实招来,否则,乱棍打出,绝不容情!”张狱头狰狞面容,眯着三角眼,狠厉嚣张的说道。
  这厮狗眼看人低啊,见我穿得不好,便对我凶神恶煞,陈小九摇头嘿嘿笑着,右手却往腰上摸去。
  张狱头这下大惊,却误以为陈小九要拿什么武器,这牢狱里中正好关押了一位要犯,难道他是来劫狱的?若出了事情,谁也承担不起!
  他如临大敌,紧张兮兮,一拍桌子,正要发号施令将陈小九生擒活捉。
  陈小九却一拱手,恭恭敬敬的将一封书信呈了上去。
  张狱头非常奇怪与小九的异常举动,待看完书信后,一张乌云密布的猪腰子脸突然多云转晴了起来,他忙讪讪傻笑起来,老脸憋得通红,挺直的脊背也微微象征性的弯下了一点,满嘴奉承道:“今天白日喜鹊满天飞,我当是哪位贵客光临,没有想到,原来是钟大人的信使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望您老恕罪,您老快里面请……”
  狐假虎威的陈小九甚觉满意,挺胸抬头,与张狱头的卑躬屈膝形成鲜明的对比!
  知府大人的面子就是大啊,一封书信竟然使张狱头如此的胆怯,前一刻的嚣张与后一刻的躬亲,当真判若两人。
  小人德行不过如此!陈小九不住心里盘算着,若是今天没有钟知府的这封书信,就算自己计谋百出,伶牙俐齿,也无法摆平这个奸诈小人!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这权利与地位真是个好东西啊,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陈小九挺直了脊背,微微轻笑,一双眼睛却紧紧盯在了这位正在唱曲的戏子身上。
  这戏子一眼望去,二十五六岁的年纪。
  打扮的市侩流俗,描眉画眼,脸蛋两边打着浓浓的腮红,一眼望去,颇具乡土气息。但陈冰总觉得她神情间却隐隐着透漏出一股清爽之气,令人耳目一新。
  虽然她一笑一颦间没有红杏的那种妖娆妩媚,双儿的温柔可爱,可一双慧眼顾盼流转间,却生出一股清爽之气,显得炯炯有神,十分的养眼。
  这大妞好超群的气质啊,我喜欢,陈小九暗暗点头道。
  戏子见陈小九一直盯着她的面庞,一双眼睛也滴溜溜的乱转,她急忙站起身,十分蹩脚的对着陈小九轻轻福了一礼。
  她一站起来,修长的身材更加映衬出戏子的出类拔萃,令陈小九叹为观止。
  陈小九暗中打量了一下小妞的身高,竟然差不多与自己一样高!
  这小妞,分明是个模特的胚子嘛!
  待往下一看,陈小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笑声越来越大,久久不能停歇。
  这戏子冷冷的站着,分明知道陈小九忍不住的笑的原因,她冷峻的一字眉轻轻一皱,露出阵阵不悦,只是瞬间便隐去了!
  令陈小九发笑的原因却是小妞的一双大脚。
  依他的眼光来看,这双大脚论长度,都快赶上自己的大脚丫了。
  而更好笑的却是,她的大脚板却偏偏穿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更显得又大又长。
  张狱头见陈小九一直在望着这个土乡土气的小戏子,难道这村姑很对他的口味?
  他不假思索,便讨好般的笑道:“信使大人,这个小妞是我大街上找来排忧解闷的,大人你若是喜欢,今夜就留给大人享用,大人你还觉得满意?”
  “哼,那倒不用!”陈小九低头望着戏子的下三路,轻轻摇头,似乎神情间有些不解道:“八寸金莲啊!我可享用不起!”
  戏子听到陈小九的这句话,眉宇间又狠狠的皱了一下,又快速的松开,恢复如常。
  张狱头听到这奇怪的话,也顺着陈小九的眼光望去,待看得明白,也突然间前仰后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妙……妙……,大人真是妙语如珠啊!小人佩服!”张狱头大笑之下仍不忘拍着马屁叫道。
  “走吧,张狱头,耽误一下你的享乐时间,还是办正事要紧,你引领我走一遭吧!”陈小九望着捧腹大笑的张狱头,一脸的平静道。
  “好,小人这就带大人前去!”张狱头急忙答应着,便头前带路。
  陈小九潇洒的跟着张狱头后面,突然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戏子的大脚丫,又顽皮的朝她挤眉弄眼道:“好一双漂亮的绣花鞋啊!”
  戏子瞬间面色青紫,目光凌厉的盯着陈小九的背影,良久,忽然轻轻一笑,那一笑宛如秋风扫落叶,浑然带有一片肃杀之气。
  可惜陈小九后背没有长眼睛,完全没有见到小妞这副凶狠的模样。
  一路上,陈小九不停地向张狱头打探着芦柴棒等人的情况。
  “张狱头,这几日可曾有人探视过他们?”陈小九平静的询问道。
  “这个……这个……”张狱头yu言又止道。
  “张狱头,你要知道,钟大人有事在身,不能前来审查,特委托于我前来摸查案情,你这样吞吞吐吐,难道还敢瞧不起钟大人的威严吗?”陈小九狐假虎威,上纲上线道。
  张狱头哪里遇到过这样伶牙俐齿的文人痞子,额头上的冷汗瞬间便冒了出来,他急忙答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那你快说,钟大人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一旦发起火来,让你丢官革职;不过,你若是表现的好,处处配合我,我回去自然给你多加美言几句,钟大人一高兴,说不定给你加官进爵,也未可知!”
  “既然如此,那多谢大人了!”张狱头喜笑颜开,连连答应。可就在三天后,待他知道陈小九真实的卑微奴籍身份后,气得吐血三升,卧床三日不起。那是后话,暂且不表!
  “那你快说,这些日子可有其他人探视过芦柴棒?若有一句虚言,等着回家种地去吧!”陈小九冷哼了一声,倒颇有一番官威。
  “大人,昨天晚上孙大人的儿子孙建与龙大一起来审查过芦柴棒等人!”张狱头擦了把汗道。
  “竟有此事,他是怎么审查的?你快点说与我来!”陈小九心中冷笑着,事情发展与他所料不差,孙建与龙大果然还是对芦柴棒等人做了威逼利诱的审问。
  “孙建等人审问时,把小人等俱都赶了出去,小人也是什么也没听见!”张狱头说到此处,心中有些气愤,他身为狱头,竟然连旁听的机会都没有,人家审案,他却只能在外面站岗,真他奶奶的不公平啊!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小人现在回想起来,孙建是对他们一个个单独进行审问的!”
  陈小九听到这里,便不需要再问了,一个个单独隔离审问,正是为了各个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产生孤掌难鸣的恐惧感,乖乖的就范。
  牢房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腐臭味道,yin暗森森,潮气密布,倒真有一副森罗殿的yin森恐怖。
  陈小九怅然若失的站在牢房走廊中间,望着这些熟悉的场景,不由得长叹一番,前些日子他也曾被吴千发那个混蛋给抓进来过,受了些非人的折磨。
  而如今他以知府大人信使的身份站在这里,物是人非,心境迥然不同。
  他心中暗暗发誓,从今以后,不能再被任何人蹂躏,不能再被任何人打板子,不能,绝对不能!
  正在陈小九探头探头探脑间,忽听得左手边传来一阵男子如狮吼的叫喊声,嗓音奇大,久久不绝,振聋发聩,弄得陈小九心头一阵烦躁,好似要呕吐一番。
  这厮,好大的底气啊,陈小九一愣,一双小眼睛疑惑的看着张狱头。
  张狱头会意,知道陈小九想要知道这人的底细,急忙小声道:“大人,西南五十里有个土匪窝,叫做扈家寨,此人正是扈家寨的三当家,外号狮子吼,罗桐!
  陈小九一听,两只眼睛微微眯着,良久,缓缓的点了个头,若有所悟。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囚犯,好汉子
  
  “信使大人,罗桐外号狮子吼,可是位十分厉害的人物啊!”张狱头皮发麻,不断摇头道:“他只要这么一喊,我的五脏六腑便像错位了一般难受,每日听他叫喊,我都折寿十年啊!”
  “张狱头,带我过去看看,我还没见过如此充满江湖匪气的人物,今日倒要一观!”陈小九嘿嘿笑着说道。
  张狱头为难的左右看了一眼,又见陈小九那晴转多云的yin狠眼神,心中无奈,颤悠悠的领着陈小九来到罗桐的大牢前。
  陈小九耳中听到“啪啪啪……”的鞭笞声,抬头一看,心头一震,哎呀,失声叫了出来。
  陈小九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惨烈的场景,那是怎么一种非人的折磨。
  两条手指粗细的铁链分别在罗桐的琵琶骨穿过,将他的上身牢牢固定在了身后的石墙上。
  一条粗麻绳捆绑很紧,深深的勒进了他的手腕里,将他死死的吊了起来,胳膊上肌肉汶起,吊在空中更显狰狞。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在他脚下,有两个狱卒正在不亦乐乎的给他上着老虎凳这桩骇人听闻的大刑,眼见着他的双腿被石头愈垫愈高,伸直的双腿青筋暴漏,与腰肢已成了一个很小的角度。
  陈小九听着两个狱卒惨无人性的笑声,头皮不由得阵阵发麻。
  而与此同时,还另有两人正在用鞭子凶猛的抽打着罗桐的肋骨,每抽一下,他的两肋便落下一道带血的凹槽。
  这不是普通的鞭子,鞭子上面竟然长有倒刺,每抽一下,必然见血。
  十八层地狱中也不过如此吧!陈小九暗暗叹息道。
  而罗桐狰狞的脸上却写满了不屈,就在这样非人的折磨下,他也没有露出一点怯意,他琵琶骨被锁,虽然不能运起内力,可猛然间又一声大吼,却唬的众人心惊肉跳,脑中一阵眩晕。
  这厮,好厉害!
  陈小九是挨过板子的,吴千发那二十大板令他伤心yu绝,那种钻心的疼痛与非人的羞辱,他一辈子都会铭记脑海,终生难忘。
  可是,和眼前的罗桐相比,他的那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此时的陈小九,想起了英勇的刘胡兰,想起了精忠报国的岳飞……
  罗桐,他是一个英雄,无论他是好人,坏人,就凭这一点,他应该是一个当之无愧的英雄。
  陈小九是敬佩英雄的,至少他不认为自己能受得住如此非人的折磨,换做是他,要么昏死过去,要么开口求饶,要么,咬舌自尽算了。
  罗桐甚至一点眼泪也没有留下来,见到张狱头与一个粗布青衫的帅气小伙子从外面走来,他坚毅的脸庞闪现了一出一丝嘲讽的笑意道:“张狗子,你还有什么大刑,尽管使出来,爷爷我若是怕了你,便不敢再叫罗桐二字!”
  好汉子,果然是个好汉子,说话铿锵有力、中气十足、掷地有声,陈小九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你这厮,还敢与我装大?给我打,狠狠的打,让他知道我的厉害!”张狱头跳着脚,色厉内荏道。
  “张狱头,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小九好奇道:“为什么给他上如此大刑啊?“张狱头心中暗想,你虽然是钟大人的信使,可也不能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身为狱头,想要做什么事,为什么要说与你听!
  陈小九看出了张狱头的不屑,冷冷一笑,说不得,又得抬出钟彬来吓吓这个不开眼的张狱头了!
  “哼……,既然张狱头如此瞧不起再下,那在下便如实禀告钟大人,说张狱头对我甚不满意,只好请钟大人亲自来过问此事了,想来钟大人此时正在酣睡中,闻听此事,雷霆一怒,会作何感想呢!”陈小九望着张狱头的眼睛,yin阳怪气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更何况钟彬身为正四品,比这个不入流的张狱头不知大了多少级,张狱头闻听这话,虽然不知陈小九说得是真是假,可是心中怦怦乱跳。
  他赌不起,也不敢赌,擦着冷汗,心惊肉跳道:“这个罗桐,是个死囚,再过几天便要问斩了。”
  “他凶狠异常,曾经截过龙大的货物,龙大奈何他不得,结果几天前偶然被我们下了蒙汗药抓住,关进了大牢,龙大闻听此事,便通过府尹孙大人找到我,让我狠狠地给他上刑,为他泻泻私愤,唯此而已!”当张狱头提起孙大人三字时,猛然间胸脯一挺,似乎有了底气一般。
  陈小九看得有些好笑,你还想用孙科来压我?过了今天,他自身的事情一大堆,焉能想起你个不入流的狱头?
  不过他一听到此事还与龙大、孙科有关,心中更加冷笑。
  孙科、龙大的敌人,便是我的朋友!
  “哦?孙大人吗?”陈小九yin沉一笑:“张狱头,我来问你,在你心中,是钟大人重要?还是孙大人重要?”
  听闻此诛心之言,张狱头心中乱颤,急忙达道:“两位大人,位高权重,均是百姓父母官,我自然都是尊重的!”
  “那好,既然如此,我身为钟大人的信使,就替钟大人传下一句话,罗桐是一名重刑犯,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对他滥用私刑,否则,便是不听法令,钟大人便要秉公处置,以儆效尤!”陈小九挺起胸膛,朗声说道,去又从袖子中拿出一张银票偷偷地塞进张狱头的手上。
  张狱头本来听到陈小九的话,心中甚为气愤与不解,你与这罗桐一无亲二无故,狗拿耗子管什么闲事儿?
  可是这小子张口钟大人,闭口钟大人,弄得他骑虎难下,不好做人。
  正在为难之际,忽觉陈小九手中塞过来一张银票,张狱头偷偷一看,足足五十两的银票。
  有了银子便是娘啊!他心中大喜,五十两银子可是够多的,足够他吃喝piáo赌好几个月了。
  这狱头当得可真美啊!
  张狱头一扫刚才的愤懑之心,忙抱拳恭敬道:“钟大人是百姓父母官,爱民如子,没想到对待死囚都有一颗仁爱之心,实在是我等楷模,既然钟大人传下话来,我自当照办!”
  他挥了挥手,让那几个狱卒将牢具全部撤了,他的胳膊被狱卒用麻绳牢牢地绑背后,两条铁链牢牢锁住罗桐的琵琶骨,以防他运起内力伤人逃走。
  罗桐耳力极强,对于刚才的对话听得真真清楚,他浑然不明白这个帅气的小伙子何为要为他求情。尽管他对于些种刑法嗤之以鼻,可是望着陈小九的眼神却温柔了许多。
  胡萝卜加大棒的战术还真是好用啊,对付张狱头这种吃里扒外、见钱眼开的小人,一用一个准。
  “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他转身对张狱头道:“罗桐是官府要犯,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的罪行,我要代替钟大人审问一下罗桐,看看有没有什么意外收获!”
  “这……这……”张狱头犹豫着。
  “难道张狱头还怕我放了罗桐这个死刑犯吗?”陈小九诛心道。
  “那怎么会呢,下官断断没有没有这种心思!”张狱头连声否认,干笑着道。
  “那你是怕他越狱逃走吗?”陈小九冷哼了一声道:“牢房全部都是由碗口粗的铁棍打造,坚固结实,一旦被关在这里插翅难飞!,想要逃跑,哼……,天方夜谭。”
  张狱头一言不发,低着头,食指中指不断反复搓着,偷偷比划了一个要银子的手势。
  这厮,胃口真大啊。“张狱头,靠近点!”陈小九嘻嘻笑道。
  张狱头一看有门,便喜滋滋的上前走了几步。
  陈小九却趴在他耳旁冷冷道:“张狱头是给脸不要脸吗吗?难道不怕银子多了咬手?我一旦翻脸,可是不认人的。”
  这声音虽然不大,可听在耳朵里,如同打雷一般,他望着陈小九那深沉的双眸中射出的冰冷目光,十分后悔自己刚才那冒失的举动,连忙低头作揖,带着几个狱卒惊慌遁走!
  陈小九对他的背影报之一笑,见他走远,回过头来,却见罗桐如同金刚一般站在牢门面前,虽然浑身伤痕累累,可那一身的寒气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还要审问我什么?不劳你大驾,我便什么都会说!”罗桐冷冷道:“我杀过人,放过火,劫过漕运,抢过米粮,件件都是杀头的大罪,你还有什么审问的?”
  “有理由吗?”陈小九嘻嘻笑着问道。
  “哼……,有一万种理由!”罗桐道:“但我不屑说给你听!”罗桐依旧是一副冰冷冷的样子。
  “好汉子,果然是好汉子啊!”陈小九跺了两步,拍着手道:“你转过耳朵来,我有话说与你听!”
  “有话说,有屁放,不用弄那些偷偷摸摸的勾当!”罗桐中气十足道。
  陈小九见罗桐不应,便直勾勾的的盯着罗桐的身影,眼中却蕴含着无限憧憬且钦佩的笑意。
  罗桐与他对视了半天,虽然他对那些大刑不屑一顾,可是对陈小九射出的钦佩目光却有些抵挡不住,那肉麻的眼神令他只想呕吐。
  “罢了,罢了,我便乘你这个情!”罗桐隔着牢门,勉强将耳朵转过来叫道:“有什么话赶紧说吧,老子皮痒,一会我还等着受大刑呢!”
  陈小九神秘的一笑,对着他小声耳语一番,随手又偷偷向牢内扔了一把匕首,便背过手,扬长而去。
  罗桐赶紧艰难的蹲下,将匕首偷偷藏在身后,心中不断思索着。
  这厮,说得是不是真的?
  
  ☆、第一百一十七章 救星来了
  
  兄弟们求打赏紫微拜谢
  助人为乐与火上浇油是陈小九最愿意做的两件事,前者热情的献给朋友,后者无情的送与敌人。
  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更何况还是罗桐如此英雄的人物,当然要当成宝贝一样珍惜。
  至于杀人越货,好坏与否?真的那么重要吗?哪位英雄没有杀过人?武将以勇猛杀人,文人却以口舌为刀,最终结果,还有什么区别吗?
  陈小九不住摇头,龙大之流,虽然行事无所不用其极,但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算作枭雄,只是气量过于狭窄而已。
  陈小九一路上胡思乱想,又想到给张狱头唱曲的那个戏子,更想起她的那双八寸金莲。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今晚可有好戏看了。
  现在张狱头还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听曲吧?陈小九惋惜的摇摇头,如果不是张狱头过于贪婪,他真的想侧面提醒一下张狱头,让他躲开此劫。
  可是,谁让你有眼不识金镶玉呢!
  陈小九一路上胡思乱想,慢慢的向右边那片牢房走去。
  这些牢房关押的都是轻犯,一个个仅仅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小痞子而已。
  陈小九一路张望,终于再走到尽头的一个拐弯处,隐约听见了七嘴八舌的争吵声,他急忙侧耳倾听。
  “你说陈小九会救我们出去吗?该不会骗我们吧?”一个声音担忧道。
  “我也不知道,谁又说的清楚这混小子是安的什么心呢!”另一个人小声嘟囔着。
  “他奶奶的,逼急了老子,老子就招供,大不了大家一起完蛋。”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愤怒的叫骂着。
  “都他奶奶的吵什么?道上混的,一点定力都没有,你们还混个狗屁!”芦柴棒的声音随之响起:“陈小九那么yin险狡诈的小人,生平未见,自然有办法将我们弄出去,你们都省点力气等着出去吃喝piáo赌吧!”
  “你想得美吧!”芦柴棒刚反驳完,便传来好几声讥笑声!
  陈小九听到这里,心中有些不屑,酒囊饭袋的眼光永远就只能看到眼前巴掌大的一片天。
  他挺起胸膛,以一个十分优雅潇洒的身影出现在牢房面前,摆着十足的大人物的范儿,摇摆着手,亲切的慰问道:“同志们辛苦了……”
  “陈小九……不……九……九哥?”一众人等均神情错愕的愣住了神,一双双可怜兮兮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鹤立鸡群的陈小九。
  他们不知道陈小九有这么大的能耐,竟然可以手眼通天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兄弟们,你们不欢迎我吗?”陈小九嘿嘿笑着,一双眼睛却向蹲在墙角的芦柴棒瞄去!
  芦柴棒本来生活的很快乐,很惬意,吃喝piáo赌抽,坑蒙拐骗搂是他生活的全部,如此美好的日子,他陶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可自从遇到陈小九这个煞星,他的噩梦便开始了,短短的两天时间,他的人生角色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换。
  他被陈小九逼着砍掉了龙二的双手,紧接着又割掉了龙二的舌头,瞬间,他由唯龙二马首是瞻的狗腿子,变成了嗜杀龙二的残忍侩子手。
  这些事情,一想起来,就让他不寒而栗。
  可是世间是没有后悔药,他虽然身材单薄,可骨子里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错了,也要错到底,为了保命,他又被陈小九这厮牵着鼻子走,演绎一场万人空巷的为民除害的好戏。
  虽然这场表演是空前绝后的虚伪,虽然他再杀龙二时没有一点为民除害的侠者仁心,可是就在老百姓为他的英勇行径欢呼雀跃时,他心中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激动,当百姓们拥簇着他,为他到各个衙门争相奔走时,他眼中留下了感动的眼泪。
  那时候,他的身份又因此而转变了,他由一个残忍凶狠的侩子手华丽转身,成为老百姓眼中忠肝义胆的大英雄。
  芦柴棒一生从没有想过做英雄,他只想做一个狗熊。可就在那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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