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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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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九潜伏在包寡妇的屋顶,掀开青瓦查看屋中的美景。
  宝寡妇的确是一个有女人味的狐狸精,虽然长得只能算是一般美人,但笑起来却很勾人。
  宝寡妇穿着贴身小衣,就在不断地刺绣,神情专注,刺了一个晚上,便沉沉睡去,无任何变化。
  陈小九看守了一个晚上,没发现任何异动,早上在屋顶小憩了一阵,又伪装成算命先生,在通往南城门的必经之地佛塔寺门口摆摊算命,顺便跟踪阮成保的行踪。
  如此两日,阮成保进出都很正常。
  第三日,城外喊声阵阵,杀气纵横,定南王终于又发起了迅猛的反扑,阮成保立刻把守城门,投入战斗。
  但定南王攻城极为迅猛,不计死伤,排山倒海,似乎就要硬顶着冲撞入城,十分危急。
  陈小九却认识这种人海战术这玩意看起来凶猛,实际上却是虚张声势,找准了脉搏,一刀砍下去,就有奇效。
  而阮成保显然没有想明白其中的诀窍,疲于应付,死伤惨重。
  正在此时,小九便看到宝寡妇匆匆忙忙经过佛塔寺,拿着食盒,直奔城下而去。
  有问题!
  陈小九终于找打了些微的蛛丝马迹,很是兴奋,跟在宝寡妇身后,查看情势。
  宝寡妇来到城下,与守城的士兵说了几句,士兵立刻上前,过不一会儿,满脸大汗的阮成保就急匆匆的跑下来。
  值此危急关头,阮成保能撇下指挥,来见宝寡妇,自然说明了两人见面不同寻常极有可能是传递什么消息。
  陈小九视力极好,远远就看着宝寡妇将食盒递给阮成保,又将一幅刺绣当做帘布,盖在了食盒上。
  阮成保接过食盒,立刻做出一副欣喜若狂的模样。
  “哼!诡异就在这里啊。”
  陈小九心中得意,看着宝寡妇转身离开,眼珠一转,已经有了夺得食盒的技巧。
  宝寡妇刚一回头,一枚不知从哪里来的石子,刚好就打再她的腿弯上。
  “哎呀!痛!”宝寡妇立刻就跪倒在地。
  “宝儿!”
  阮成保以为有人故意暗算宝寡妇,急忙跑回来保护宝寡妇。
  食盒碍手,他将食盒放在地上,又抱着宝寡妇起来,于此同时,一脸警惕,四处搜索可疑人等。
  “宝儿,怎么样?谁伤的你?”阮成保没有发现任何疑情,这才低头看着宝寡妇,向她询问摔倒的原因。
  宝寡妇娇柔的一笑:“我也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石子,打中了我的膝关节,没什么大事,可能是小孩子顽皮胡闹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阮成保放下心来。
  “阮将军不用管我,你快去登城杀敌吧。”宝寡妇向阮成保一笑:“阮将军是大英雄呢!”
  大英雄?嘿嘿……被喜欢的人夸奖,这感觉真好!
  “好!我这就去杀敌!”
  阮成保随手一揽食盒,没摸到,回眸一望,却见食盒不翼而飞,脸色瞬间就变得铁青……
  
  ☆、第九百七十九章 升个屁的官?
  
  “食盒呢?食盒呢?哪去了?有没有人看到?有没有人看到,操。他娘的,谁你娘。的手欠?给我滚出来”
  阮成保吓的脑中嗡嗡乱想,口不择言,只想骂娘,只把那些路过的百姓吼得一愣一愣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他自然知道这个食盒之中有着什么特殊地方,这也关系到明口的城池是否能安然无恙的守住。
  如今食盒不翼而飞,怎叫他不雷霆大怒。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都不知道为何他们心中的阮将军会似泼妇骂街一样的骂人。
  “阮将军,您别骂人了,百姓们可都看着你呢。”
  宝寡妇脸上红红的,被百姓们围观,很不好意思,同时也不明白风度翩翩的阮成保怎么将食盒看得这么重?
  当街骂人?以前好似没有听过。
  “你们这帮狗。日。的?到底张没长眼睛?谁看见了食盒了?谁偷的食盒?我要是知道谁偷的,定剁掉他的手,拧断他的脖子,捏碎他的卵。蛋,让他不得好死。”
  砰!
  阮成保骂得正凶悍,忽然又是一块儿小石头莫名其妙的飞过来,正砸在阮成保的额头上。
  哎哟!
  登时血流如注。
  “谁他娘的砸我?恶贼,你给我滚出来!滚出来!阮爷要杀了你……”阮成保捂着额头,歇斯底里的狂叫。
  让愤怒的同时,又觉得恐惧!
  那块小石头来得突兀,居然神不知、鬼不觉,让自己无法躲开,这是真正的高手啊。
  额头上的血滴滴答答的流下来,虽然伤口很轻微,但阮成保的脸上全是血,看起来分外严重。
  “谁他娘的丢我?”
  砰!
  他刚骂了一句,石子又飞出来,击中阮成保的腿弯儿。
  阮成保的下盘功夫极为扎实,即便如此,他身子不堪忍受的一咧斜,差点摔倒。
  “谁?到底是谁?”阮成保一听,就知道有真正的高手在偷窥自己。
  他不敢再骂,害怕吃更多的苦头,惹得百姓发笑,损了最近积攒下来的英明,只是这食盒到底去了哪里呢?
  正在为难之时,城上的副将图门跑过来,满头大汗,脸色涨红,焦虑道:“将军,局面不好了,大兵压境,兄弟们死了很多,将军足智多谋,还请快拿个主意吧?”
  “本将军是要拿主意啊,可是我的食盒……”阮成保摊摊手,眸子中全是失望之色。
  “将军,食盒丢了又何妨?打完仗再吃饭吧,我请将军喝花酒,将军,快上城,兄弟们等着你拿主意呢!”图门拉着阮成保,就往城上走。
  “我的食盒……”
  阮成保欲哭无泪,不知该如何抉择,眉头紧蹙,咬着牙,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上城拒敌。
  *********
  陈小九将阮成保的失望、暴躁神情看在眼里,越发肯定了食盒中的东西暗藏玄机,随便找了一家安静的客栈休息,开始琢磨起这食盒来。
  打开食盒,四菜一烫,毫无特别之处。
  再然后,里面空空如野,一眼就望见了底儿。
  什么也没有?
  他又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食盒的木壁,声音闷闷的,也没有夹层,这让小九分外奇怪。
  猫腻到底藏在哪里呢?
  陈小九不禁泛起了愁,又将菜饭中的汤汁倒掉,手指在汤中搅拌,也没有发现其中的玄机。
  这就奇怪了呀……
  他百思不得其解,蹙眉深思,手指全是油,随手将蒙在食盒上绣花手帕拿到手中擦手。
  手帕上绣着竹林,绿意盎然,织工了得。
  这等工艺,就算在江南,也是一等一等的特质工匠,在小九看来,宝寡妇的手艺可以到格物院做教习了。
  但在小小的明口,却只能做一个小有名气的绣工,生不逢时啊。
  啧啧……这等精致的手帕,用来擦手岂不可惜了?
  陈小九忽然又自嘲的笑起来:这手帕擦手可惜,难道蒙着食盒,做帘布就不可惜吗?
  他想通了,又要用绣帕擦手。
  陡然间,一个微妙的信息又传进了脑子里,弄的他耳垂都跟着颤抖——这么好的绣帕,与食盒根本就不搭调啊?食盒自有帘布,为什么要用如此精美的手帕做帘布?
  哈哈……猫腻原来就出在这里呀。
  陈小九想通了其中的诀窍,乐得像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他拿着绣帕翻来覆去的看,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这绣帕比双儿绣的手帕厚了一倍。
  手指仔细的捻着,才发现居然是双层的,对着太阳映照,发现夹层中有一块棉布。
  此刻,小九再无疑问,找个口子,将棉布取出来。
  棉布上写满了字,正是花无意、林中则的笔迹,密密麻麻,讲解了这次定南王进攻中的虚实。
  见解非凡,妙义深远。
  我这两个老泰山,还真是‘老奸巨猾’啊——这件事情的突破口,还在宝寡妇身上。
  陈小九心中将其鄙视了半天,才将棉布放回夹层,弄成大约似原来那副样子,又将被自己手指胡乱搅拌的一通的汤汁重新放进食盒中,急匆匆出了客栈,来到那城门处晃荡。
  此时,喊杀声阵阵,嚎叫、惨痛之声,不绝于耳。
  不断有重伤的士兵从城墙上抬下来,那副凄惨的模样让人揪心。
  陈小九虽然见惯了生死,心里也有些堵得慌,而且他心知肚明,时局弄成这个模样,自己身后幕后推手中的一员,也有一定的责任。
  但即便如此,小九也绝不后悔。
  经此一战,有一劳永逸之效,多了不敢保证,至少几十年之内,或者自己存在的那一天,安南、福建等地,将再无战事。
  用一场血肉之战,换来安定和平、欣欣向荣,付出多少鲜血,都是值得的。
  “哎!你给我站住。”陈小九一把攥住一名运送伤员的士兵,笑道:“你们阮将军吃饱饭了吗?”
  “你是谁?给我松开!”
  那士兵双臂一晃,有五百斤力气,但被小九抓住了胳膊,像被老虎钳子抓起来似的,居然晃不动,。
  士兵又急又怕,嗓子沙哑,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我就是送饭的。”陈小九一脸笑眯眯的模样,“你知道阮将军为什么疲于应付吗?”
  “为……为什么?”士兵一脸茫然。
  “非也!非也!”
  陈小九摇摇头:“那是因为阮将军没吃饱饭,肚子里空空的,精力不够,腹中无计可施呀。”
  “什么?”
  那士兵听得哭笑不得:“你这人是不是糊涂了?难带阮将军吃饱了饭,就能想出妙计了?此种言论,闻所未闻。”
  “那是你孤陋寡闻!”
  陈小九强行将食盒塞给那士兵,哼道:“我实话告诉你,你家阮将军就是因为饿肚子呢,才想不出什么好计谋,你把这个食盒献给阮将军,我包阮将军能打胜仗,你这厮现食有功,阮将军一高兴,封你个队长当当,不也是一桩美事?”
  “真的?”那士兵有些犹豫。
  陈小九松开士兵的手,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喝道:“你真是个混账兵,有机会升官都不要,要是我手下有你这样的兵,早就给踢出去了。”说完,身形几个纵跃,就消失在人流攒动的城下。
  “眼花了?该不会遇到鬼了吧?”
  小士兵看着食盒,嘴唇紧咬:***,赌上一把。
  **********
  “顶住!都给我顶住,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杀杀杀!谁敢后退,我第一个砍了他的脑袋。”
  阮良杀红了脸,战袍染得通红,眼眸赤红,眉头紧蹙,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像是地狱中的魔鬼一样垂死挣扎。
  “阮将军,这样不成啊,你要想个办法才好,咱们死的兄弟太多了。”参将张合诉苦。
  “再坚持下,定南王那厮也顶不住了。”
  阮良安慰张合,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他也想弄出妙计来,但是脑子不够用啊!
  该死的食盒,到底被谁给偷去了?
  “阮将军,有个小兵说将军饿了,体恤将军,要给将军送饭。”张合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将军威望很高啊。”
  阮良不耐烦的摆摆手:“战事危急,哪有心情吃饭?让他退下吧。”
  张合刚要去回复,却见那小兵走过来,拎着食盒,向面向城墙观望的阮良拱手说道:“将军是饿了,吃了饭之后,自然能想出锦囊妙计……”
  啪!
  阮良怒火攻心,回身就是一巴掌,愤怒咆哮:“我吃你奶奶个逼……”
  当他看到在地上乱滚的食盒时,愣了片刻,忽然又放声大笑起来,“好!好!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那小兵直接吓傻了,心想着:那厮真是坑人啊,还说什么送饭就能升官,升个屁的官啊?居然活活挨了一巴掌。
  真他娘的痛啊。
  他立刻爬起身来,慌里慌张的就要逃下城去。
  “你站住!”
  阮良一把将士兵拉回来,拍着他的肩头,面部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你叫什么名字。”
  完了!完了!阮将军记仇了。
  “我……我叫牛二!”他吓得腿都软了,心中将陈小九骂了一万遍。
  “谁给你的食盒?”阮成保又问。
  “一个长相很普通的人,我不认识。”牛二急忙否认:“阮将军,我错了,我不该给你送吃的,我被他给骗了,阮将军,我不该幻想着升官,都是我的错,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恩,你干的很好!”
  阮成保用力的拍了拍牛二的肩膀,哈哈大笑:“你这饭送的好,本将军必打胜仗,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身边的亲兵,好好干,本将军绝不会亏待你,哈哈,干得好!”
  牛二彻底傻了:我……我真的升官了?不是队长,居然是亲兵?
  娘的,连升三级,直接成了将军的心腹?
  太爽了……
  
  ☆、第九百八十章 癖好
  
  “张参将,你先顶住,我去吃顿饭,吃饱了,也好杀敌。请使用访问本站。”抽身进了军帐,独自一人‘吃饭’去了。
  参将张合也被阮成保奇怪的做法给惊呆了。
  不就是一顿饭嘛?怎么会如此的激动?难道吃一顿就可以打胜仗,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啊。
  正在张合匪夷所思之时,便看到阮成保从军帐中走了出来,嘴上洋溢自信的微笑:“张参将,迅速集结三千骑兵,本将军要从密道出发,直捣黄龙,干穿定定南王的屁。眼儿!”
  “阮将军,这有些危险吧?”张合吓了一跳:“大军压境,来势汹汹,还是别冒险……”
  “哎!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趋避之?”阮成保大义凛然  。
  “将军好文采,好气度!”张合探出大拇指,拍马屁道:“不像我,就是个大老粗。”
  阮成忽悠狠狠的啐了一口,接着说道:“我就是要干穿定南王那老杂毛的屁,眼儿!”
  “这……”
  张合愣了一下,才红着脸道:“将军好癖好!”
  ************
  定南王中军空虚,几乎所有的士兵都被派去攻城,他这是不计死伤,孤注一掷了。
  之所以他会不顾一切的攻城,甚至连中军都派了出去,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平州失守了。
  在平州失陷的第二天,定南王就收到了这个‘噩耗’,韩平被王飞虎活活的生撕了,牛鹏、杨天见等人归降,存余的三万士兵也尽数归顺王飞虎、马武等人,固若金汤的平州城旧貌换新颜,成了大燕的前沿重镇。
  这个消息宛如晴天霹雳,在定南王的心里啪啪的炸开了,炸的他神魂出窍,晕死过去。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依照平州城的坚固高壮,又怎么会被攻陷呢?
  这几乎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
  一夜之间,他的头发全白了,成了一只地地道道的‘白头翁’。
  完了!
  全完了……
  平州失陷,就如同咽喉被卡住了,福建之地,将再也无法抵挡大燕的军队,成为待宰的羔羊。
  所以,定南王已经知道他没有退路,手中的十万精兵,是自己最后的本钱。
  而明口,则将成为新的根据地,这是唯一的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定南王还收到消息,铁甲营四万大军已然兵发明口。
  他知道,这是铁甲营已经与安南串联起来了,要来个前后夹击,里应外合,将自己包了饺子了。
  局面危矣。
  定南王若是不想被包了饺子,那就只好不计死伤,奋力夺城,不然铁甲营赶到的那一天,那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一头白发的定南王孤零零的站在三里之外,看着将士们奋力夺城。
  索幸一切顺利。
  若是不出意外,天黑之前,明口必克。
  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王爷,你看那是什么?”仅有的拱卫在身边的二百多位亲兵发现了前方硝烟滚滚,急忙出生示警。
  “啊?敌袭?”
  定南王望之一眼,不由吓得胆颤:“明口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将帅,居然猜得出中军空虚的阵势?哎!功败垂成,功败垂成呀。”
  “鸣金!收兵!回援。”
  身边的二百名亲卫很明显无法抵抗那数千烟硝滚滚的骑兵,定南王无奈的发出了回援的指令,试图吓走这些偷袭的骑兵。
  但这些骑兵不为所动,不畏生死,悍勇的向定南王冲来。
  “撤!快撤!”
  城门前的士兵虽多,却无法迅速回援,定南王吓不走这只奇兵,懊恼至极,只好被亲兵护着撤退。
  阮成保虽然称不上名帅,但做一名大将,还是极为出色的。
  他一马当先,手执长枪,直扑定南王,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死活,身后的三千骑兵受其感染,一个个兴奋的嗷嗷直叫,真要豁出性命,也要干穿定南王的屁。眼儿。
  “王爷,您先走,我们断后!”一百多名亲兵主动要截杀阮成保,英勇赴死。
  “杀啊!”
  阮成保一枪刺下去,一名亲兵就死翘翘了。
  身后的骑兵速度极快,犹似腾云驾雾,三千骑兵一路飞奔,百余名亲兵根本掀不起一点点浪花,就做了亡魂。
  “杀!杀死吴老头,干。死他!”
  阮成保兴奋的满眼放光,距离定南王也只有一里之遥。
  又有一部分亲主动断后,护着定南王逃命。
  定南王麾下大将曹金德正在攻城,此刻也不得率领大军,回援定南王。
  他这一撤,城墙上的压力顿减,城上的士兵松了一口气,心想着阮将军真是又勇敢、又智慧,居然敢以身犯险,迫使大军回援,这份魄力、勇气、智谋,几人有之?
  阮成保又斩杀了百余名亲兵,而距离定南王却只有半里,身后被别曹金德的大军围堵住。
  他算计了一下,假如自己追下去,定南王不一定能追得上,但自己却一定逃脱不掉死亡的厄运。
  反正这次出兵瓦解定南王迅猛攻城的计划已经达到,战略上已经取得了胜利。
  两厢权衡,还是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散!”
  阮成保大喝一声,三千骑兵顿坐鸟兽散。
  曹金德大吼:“围堵住!全部围堵住,不得跑了贼人,冲啊,冲!”
  猫有猫洞,鼠有鼠道。
  阮成保麾下三千骑兵四散在山脚下,舍弃战马,徒手攀越山峰,隐匿在密林深处。
  陡峭山峰直通明口城的东、西、北三面。
  这三千骑兵都是土著,对羊肠小径很是熟悉,历经婉转曲折,终于稀稀落落的进了城。
  阮成保清点人数,又带着人上了城墙,数万士兵挥臂高喊,“阮将军威武,阮将军无敌!阮将军威武,阮将军无敌!”
  阮成保哈哈大笑,意气风发,经此一战,名将之荣耀,如铁浇筑,再也不会退却了。
  心中却也好奇:暗中的高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帮助我,而不求名声呢?好奇怪的说。
  又觉得食盒失而复得,更说不通,兴奋之余,脑中满是疑惑。
  ********
  定南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下了马,坐上车轿,喘息良久,仍不能平复心境。
  他就想不通了,阮成保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居然能识破自己的弱点,来个致命一击?
  这厮以前也没这么勇武啊?
  定南王唉声叹气,心中满是遗憾。
  曹金德唯唯诺诺道:“王爷,要不要孤注一掷,继续攻城?”
  “锐气已失,锋芒消去,如何能攻城?”定南王委屈的摇摇头:“整军,安稳军心,从长计议,从长计议。”
  ***********
  当夜,安南国主盛情款待阮成保,文武百官齐至。
  阮成保经此一战成名,心中极为高兴,狂饮美酒,烂醉如泥,被亲兵搀扶着回家休息。
  “不!去宝儿家,我的亲亲宝儿,可真是我的宝贝……”
  那些亲兵自然知道阮成保口中的宝儿是谁,一个个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扶着阮成保上了轿子,来到宝寡妇的家。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宝寡妇不仅生的有风情,声音也很诱人。
  “宝儿,来!亲一个……”阮成保醉意熏熏,捧着宝寡妇的脸就要亲嘴。
  “哎呀,别胡说!人好多呢。”宝寡妇红了脸,娇嗔的白了阮成保几眼,眸子中隐藏不住荡意。
  那些亲兵也是识时务的,就是牛二傻乎乎的,众亲兵揪着傻眼的牛二站在大门外守着。
  宝寡妇见院子中再无旁人,大胆的搂着阮成保的腰,痴痴笑着:“醉成这样,还来找我?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阮成保说着风趣话,“除了你,没什么想干的。”
  “呸,将军好粗鲁。”
  宝寡妇笑成了一朵花,摸着阮成保健硕的胸肌,“将军醉了,不知还你行不行呀?”
  “行!怎么不行?”阮成保醉笑:“不信你摸摸。”
  “将军以为我不敢?”
  宝寡妇甜甜的笑起来,葱白玉手在阮成保裤裆下摸了一把,蹙眉、娇嗔道:“有些软哦。”
  阮成保嘿嘿坏笑:“宝儿不是有嘴吗?”
  “讨厌!”宝寡妇笑得更有风情:“你就会这么捉弄人。”
  “宝儿不是每次都很喜欢这样吗?”阮成保一脸坏笑,“宝儿的红唇真的软呢。”
  “将军别说,心里明白就好了。”
  宝寡妇羞不可仰,媚眼迷离,“将军快走,宝儿伺候将军沐浴,嘻嘻……宝儿就知道将军会来,水还热着呢。”
  “好宝儿,咱们来个鸳鸯戏水。”
  “恩,宝儿喜欢!”
  好肉麻啊!
  陈小九像一只月夜中的狸猫,躲在暗处窥探。
  听着阮成保与宝寡妇主月夜*,心里都跟着泛滥了,裤裆支的老高:这一对儿活宝可真放。荡,等着回京城时,也要找李乐清好好调*,只是李月清内敛,可不会似宝寡妇这般羁荡的勾引人。
  看着二人进了房间,陈小九嗖的一下窜上房顶,掀开青瓦片,查看屋中的一切。
  他的视力极好,远远的就看见宝寡妇与阮成保在浴桶中嬉戏。
  啧啧……这风骚娘们儿身材真好啊。
  宝寡妇身姿丰盈,肌肤丰滑如脂,虽然不是很白,但却透着一股丰迷妩媚,胸部鼓胀似球。
  这娘们儿一进了浴桶,就等不及了,像个小荡。妇似的,环臂将阮成保圈在怀中,用丰满的胸在阮成保胸前磨呀磨的。
  别说阮成保感受如何,就连偷窥的陈小九都快被激出火气来了。
  这娘们儿可真会勾引男人。
  “我的宝儿!”
  阮成保抓着宝寡妇的头就往下按,身子翘起来,贪婪道:“宝儿的嘴巴最好了。”
  “这么心急?”宝寡妇媚眼如丝,痴痴的笑。
  “急不可耐!”阮成保又将宝寡妇的头按下去。
  宝寡妇摇着头,吞吞吐吐,技巧娴熟,看得小九心里热火沸腾。
  奶奶的,不能等了。
  嗖!
  陈小九像一只幽灵一样,飘落下来。
  阮成保正在舒服着呢,什么也没听见。
  宝寡妇摇臀如浪,正在卖弄风骚,抬眼一望半空中无声无息飘下一个黑影,心中吓的要命。
  惊慌失措之时,牙关紧咬,一口咬在阮成保的宝贝上。
  屋中响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声。
  
  ☆、第九百八十一章 秘密
  
  没有什么痛,能比得上这种痛,即便女人生孩子,与这种痛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好在宝寡妇反应够快,急忙松开了嘴巴。
  否则,阮成保就活活的被情妇咬成了太监。
  第一反应,阮成保认为这是定南王派来的刺客,专门行次于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杀!”
  阮成保反应极快,光着腚,也不想受制于人,一飞冲天,浑身**的向小九飞来,当头一掌。
  本钱很小嘛,也能满足饥渴的寡妇?
  小九哼了一声,撩。阴腿飞出去,踢在阮成保的小腹上——他与阮良交情不错,总不会无端下重手。
  “嗯!”
  阮成保哼了一声,身子如败絮,砰的一声,又落回了浴桶中,水花四溅,把宝寡妇吓的尖叫起来。
  “再叫,我抓你出去示众!”小九出言恐吓。
  宝寡妇果然不敢再叫,七手八脚的将倒栽葱的阮成保掉过来,躲在他身后,免得走光。
  这人好厉害的武功。
  阮成保虽然知道自己武功达不到顶级,但能胜过自己的也是凤毛麟角,可此人居然能在一招之内,就将自己打得倒栽葱,那武功该有多么可怕?
  “你……你到底是谁?”
  阮成保捂着裤裆,忍着痛,咬牙切齿看着陈小九——陈小九带了人皮面具,他却完全认不出来。
  “我……我是来捉。奸的!”陈小九变换了声音,显得异常冷酷。
  “捉。奸?”
  宝寡妇刚刚平复下来的心陡然又提溜起来,媚脸慌乱,身子颤抖,丰满的酥胸左右摇曳,有一种彷徨的美。
  “是啊!”
  小九笑得很邪恶:“我家公子相中了宝寡妇,特让我来抓你走,谁敢拦着我,我就杀了谁。”
  “将军!”
  宝寡妇吓得脸色煞白,怯生生的躲在阮成保身后:“有人要抓我,我不走,我只跟着将军。”
  “你家公子是谁?”阮成保骨子里有种傲气,绝不肯就范。
  “那你别管,我就是要抓人,你拦着我,我就杀了你。”小九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倒要看看这一对野鸳鸯有没有真情。
  “那你只管放马过来,我就算死了,我不让你带走宝儿。”阮成保攥紧了拳头,一副拼命的架势。
  “好!阮将军果然是重情重义的汉子呢,也罢,宝寡妇我可以不带走,但却用另外一个条件作交换。”陈小九嘴角泛起一丝邪笑。
  “什么条件?”阮成保眸子赤红,充满警惕。
  陈小九板着脸,一字一顿道:“告诉我,你背后的高人在哪里?”
  “什么高人?”
  “指点你兵法的高人!”
  “你……你是定南王的人?你根本就不是来捉奸的。”阮成保指着小九:“你死了心吧,就算杀了我,也休想知道高人是谁。”
  这厮倒是一条硬汉子!
  陈小九笑着摇摇头:“我不是定南王的人!”
  “我不信!”阮成保喋喋怪笑:“我不睡那么好骗的。”
  “我骗你干什么?”
  陈小九若有深意道:“我若是定南王的人,你失落的食盒又怎么会失而复得?”
  “什么,居然是你给我送的食盒?”阮成保眼神闪烁不定,“你知道食盒中有秘密?”
  “那是自然!”
  陈小九笑道:“我不仅知道食盒中有秘密,还知道你背后的高人是谁,或者连你都不知道高人是谁吧?嘿嘿……他们可是我的老朋友呢。”
  “你知道高人是谁?”阮成保一脸惊喜,“他们和你是朋友?”
  “怎么?我不配?”
  陈小九哼了一声,“就凭我出神入化的武功,还不配与他们做朋友?你要不要再见识见识?”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成保可被小九一脚就给踢怕了,可不愿意无端的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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