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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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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武、王飞虎哈哈大笑,已经明白小九的心思。
  几人大笑的功夫,平州知府王长荣被牛鹏揪着耳朵提溜过来,一脚将他踹翻,喝道:“还不快拜见国公大人。”
  “王……王长荣拜见国公大人。”王长荣胆怯的叩头。
  “放肆!”
  陈小九眸子怒视牛鹏,厉声大喝道:“王知府乃是读书人,岂能任你这等武夫欺辱?”
  “牛鹏知错了!”
  他不小九瞪了一眼,骨头都软了,急忙跪下,向王长荣叩头:“王知府,我脾气火爆,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王知府包含。”
  他刚才是想着欺负王长荣表忠心,却没想到一巴掌拍蹄子上了,惹得小九发怒,现在方才回过味儿来:陈小九这厮是什么文曲星林凡啊,自然见不得读书人受欺负。
  哎……以后可要长点心,这些错误少犯。
  不过,倒不是牛鹏轻视王长荣,实乃是王长荣这知府当得有名无实,当得窝囊。
  平州乃是军事重镇,一切军事化调度,由丞相、大将军、平州守备把持大全,知府又算个屁?
  王长荣时时谨慎小心,过惯了被呼来喝去的日子,被牛鹏这么一跪,心里发急,为了不受牛鹏跪礼,慌乱之下,居然趴在地下,以示比牛鹏矮一头。
  牛鹏也慌了,急忙一起趴在地上行礼。
  王飞虎、马武、崔州平等人看在眼里,不禁笑出声来。
  “没骨气!”
  陈小九蹙眉,揪住王长荣包的脖子,一把将他扯起来,冷喝道:“你给我站好了,身为读书人,那一身气节丢到爪哇国去了?”
  “是!是!丢了!丢了很多年了。”王长荣低眉顺眼,连连点头,一副讨好的模样。
  陈小九气得真想扇他一耳光,又想着自己气什么?这种扶不起来的阿斗,才对自己最有用。
  “王大人,你不用害怕,以前你虽然是平州知府,但无权无势,没人将你放在眼里,但以后不会了!平州的知府还有你来担当,民生、民政都由你来管理,我概不插手,如何?”
  “什么?”
  王长荣有些发傻,“大人,您不用考验我,我无欲无求,知府什么的,我真心不喜欢……”
  “你给我住口!”
  陈小九狠狠的瞪了王长荣一眼,厉声喝道:“这知府你不当也得当,再敢推辞,砍头死啦死啦的。”
  王长荣小鸡蚀米一般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下官还做知府,绝不敢推辞。”
  这幅软骨头的样子,众人忍不住大笑。
  陈小九也忍俊不禁。
  之所以要任用王长荣这样的软骨头继续做知府,则是为了安稳民心的。
  平州是大城,百姓繁多,现在城池刚刚被打下来,民心不安,民心向背,需要安抚,需要稳心,而王长荣又老实、又胆小,又最懂民政,这等听话而又通事故民政的人才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呢,又怎么会弃之不用?
  陈小九沉吟半响,对崔州平道:“崔知府,你与王长荣速去府衙,召见衙司各位官员,将民政方针传达下去,勿要引起百姓恐慌,另外,将潘安素素招来,让他插手平州内政,这厮在宁都锻炼久了,想来也需要一个大显身手的舞台。”
  崔州平答应着,拉着唯唯诺诺的王长荣前往府衙。
  陈小九又对马武、王飞虎说道:“平州守军无论是将领,还是士兵,都对马元帅、王将军从心里叹服,平州守军大约还有三万余人,这些士兵便交由二位掌控,定然能如臂使指!”
  马武、王飞虎答应下来。
  平州守军本来就是马武手下的兵,平州军的一半将领,几乎都是由马武提拔上来的。
  现在马武再次掌控这些士兵,虽然权力一般大小,但身份却截然不同。
  一个月前,他还是定南王手下的兵马大元帅,而现在,则成了大燕的兵马大元帅。
  想着这些日子的精彩历程,别有一番感概。
  陈小九又叮嘱道:“马元帅,王将军,千万要约束士兵不得扰民,不得滋扰生事,不得枉杀无辜,违令者,必斩杀之。”
  马武、王飞虎答应一声,带着兵离开。
  陈小九站在城头,居高临下,望着城门宽敞整齐的大捷,心中琢磨着,平州,固若金汤的重镇,定南王苦心经营的桥头堡,已经被彻底拿下,他的覆灭,还会远吗?
  *************
  陈小九又在宁都守了两天,他最为关心的是军政、民政的稳定性。
  马武、王飞虎威望深重,两天的收拢,归纳,已经将平州三万守军彻底降服,从上到下,无论是主将、副将、参将、都尉、还是普通士兵,都对二人俯首贴耳,恭顺躬亲。
  崔州平、王长荣、潘安主持民政,也小有所成。
  民政不比军政,纷乱杂绕,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得不小心处置。
  好在士兵纪律严明、秋毫无犯,让平州百姓大为放心,断绝了远走他乡的念头。
  王长荣虽然窝囊,但却长了一副慈祥模样,亲民、和蔼,小孩子把他当成白胡子老寿星,讨人喜欢。
  百姓也觉得这样恭谦的父母官不多,让人放心。
  最值得一提的当属潘安。
  这小子生的太俊,随便一笑,百魅横生,走街窜巷,家访,不知惹了多少女人的芳心。
  上至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下至十五岁的小丫头,无人不惊艳于潘安的俊美。
  短短两天时间,潘安的俊美名头居然盖过了平州城最出名的乐妓一枝桃!
  一枝桃心中好奇,专程来看潘安,居然一下子就被潘安给迷住了,整日缠着潘安不放手,成了一段佳话。
  凭借着俊美的脸蛋,潘安横扫平州少女、少妇、半老徐娘,亲和力无人能及。
  加之潘安在平州城历练许久,跟着崔州平学到了许多东西,对民政熟稔于心,有自己的执政心得,陈小九任用潘安出任平州府尹,位居平州知府之下。
  但谁都知道,王长荣不过是个傀儡,潘安才是平州日后真正的掌权者,前途不可限量。
  陈小九见大局已定,心中挂念着花妹妹、单儿、双儿,第三日一大早,骑着乌雅,独自一人上路。
  
  ☆、第九百七十四章 你骗我,他骗你
  
  “花将军,咱们这是往哪里去?”
  阮良骑在马上,仰着那张焦躁不安的脸,神情憔悴,声音沙哑的说道:“明口在南,奔着这条大路疾行即可,咱们为何奔东南而行?这不是绕远吗?”
  花如玉率领大军一路向南,在距离明口一百里之时,突然折头向东南而走,令阮良匪夷所思。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花如玉自然不会告诉阮良:我就是为了拖时间,就是为了消耗安南与定南王的实力,让你们拼个你死我活,坐收取渔翁之利  。
  不是花如玉没胆子告诉阮良实情,而是怕阮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再急火攻心晕死过去。
  真话往往是耸人听闻的。
  虽然花如玉、陈小九与阮良私交还过得去,但公私要分明。
  谁让你安南国这些年小动作不断,不听大燕的话,转而谄媚定南王,求得庇佑呢?
  现如今苦果来临,就要老老实实的承受不听话的代价。
  就如同小孩子惹了祸,虽然心痛,但也要用鞋底子狠狠的抽打孩子的屁股,才能让他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事错的,并且长长记性,让他以后不敢再犯相同的错误。
  “阮大人,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慎,阮大人乃是文官,不懂其中的道理,也在情理之中。”
  花如玉毫不心虚,气势充足,口气神秘,一时倒让阮良摸不清她的路数什么生死之地、存亡之道?我问你出兵的方略问题,你向我背兵书干什么?欺负我没打过仗啊?
  “花将军所言极是,只是……我不明白大花将军为何要转往东南而行?”阮良温婉的提醒花如玉。
  花如玉自信一笑,“想要打胜仗,细微之处,不可不查,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方为上策,咱们四万大军从宁都出发的那天起,平州探子必然会快马加鞭,将咱们出兵的消息报告给定南王知晓,阮丞相,我说的对否?”
  “花将军所言极是。”阮良回应。
  “我再问阮丞相,假如你是定南王,收到了这个消息,会怎么做呢?”花如玉笑容中带着自信,生硬的反问。
  “我……”
  阮良恍然大悟,虽然是大热天,脑后依然冷汗淋淋,“我明白了,定南王一定会分兵暗中偷袭。”
  “阮大人倒是懂得运兵之道。”
  花如玉见唬住了阮良,很是开心,扔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此去南行百里,直通明口,乃是通往明口的唯一道路,一路上崇山峻岭,道路险恶。”
  “定南王若是埋伏滚木雷石封堵道路,将把我们困死其中,而后派遣弓箭手偷袭,一顿攒射,我军防不胜防,必全军覆没,试问阮大人,到时候我们该如何应对?我们身亡并不要紧,连累了阮大人与我们铁甲营陪葬,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
  这一番恫吓,只把阮良惊得目瞪口呆,他激灵一下打了个冷颤,紧张兮兮的说道:“不!不!我死了不要紧,连累了花将军与铁甲营,那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了,只是,绕东南而行,终究是晚了些。”
  “不晚!不晚!”
  花如玉摇摇头:“定南王分兵埋伏于我,兵力必然不足,攻打明口的兵员减员至少一半,依照令公子阮成保的兵威,难道不足以抗衡定南王一半人马吗?如若还不成,那明口不救也罢。”
  “能的!能的!我儿成保虽然不敢与花将军相比,但终究领兵多年,攻城不足,防守还是有余的,依我来看,坚持个十天半月,没有丝毫问题。”
  听着花如玉条理分明的摆出道理来,阮良恍然大悟,心想着定南王若是分兵两路,一路埋伏铁甲营,一路进攻明口,明口倒还可以支撑许久哎,自己终究是不通兵事,徒然惹得花如玉笑话,还让人心里不痛快。
  失算!失算啊……
  看着阮良那一副懊恼的样子,花如玉又抛给他一个诱饵,“阮大人也不必心急,咱们绕道河口府,再从河口府迂回进入明口,定会与令公子阮成保里应外合,打定南王一个措手不及。”
  “对!对!花将军所言极是!”
  阮良听得心花怒放,忙不得的点头:“听了花将军的妙计,我就放心了,只要花将军能解了明口之危,安南军民永远感念花将军的大恩大德!那个……还要感谢国公大人厚德。
  “阮丞相客气了,那……咱们上路吧?”
  花如玉莞尔一笑,催马上路,又有些担心一路颠簸,单儿的身体会不舒服,下了马,挤进了单儿、双儿的车轿中说笑。
  “花姐姐好厉害啊,说假话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换成是我,我就不成的……”双儿挽着花如玉的手臂,娇笑着打趣。
  单儿接口道:“就是!就是!你看阮良被花姐姐唬成什么样子了,被卖了,还笑呵呵的高兴呢。”
  花如玉蹙眉,笑骂道:“两个小妮子胡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切!还死不承认,你刚才对阮良说的我都听到了。”
  单儿撇撇嘴,很智慧的说道:“依我看啊,定南王得知了铁甲营兵发明口的消息,只会甩开膀子,拼死将明口打下来,挟城防守,又怎么会分兵偷袭铁甲营呢?也就是阮良不通兵事,才会上了你的当吧,哼……你骗得过阮老头,可骗不过我。”
  啊?
  花如玉愣了一下,以一种惊诧至极的眼光看着单儿,呆呆道:“你怎么知道的?”
  单儿确实说得极对,一语道破了花如玉的如意算盘。
  定南王确实面临两种选择,一种死命攻城,一种是分兵埋伏铁甲营,花如玉向阮良分析的,就是后一种选择。
  但是,花如玉心里明白,定南王既然决定出兵安南,就是做了孤注一掷的选择。
  他除了玩命的将明口打下来,别无他法。
  唯有攻陷明口,才能以此为依托,有底气与铁甲营周旋,否则,依照定南王麾下大军直面铁甲营,屡败屡战的邋遢士气,如何与铁甲营抗衡?
  单儿骄傲的仰起头,得意道:“自然是我根据时局想出来的,花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
  花如玉俏皮的摸着单儿微微发福的下颌,赞叹道:“等着单儿生了宝宝,就从军吧,你有这个战略眼光,不帮助姐姐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单儿得意仰着头,牛皮哄哄:“再说!再说!”
  “咯咯……”双儿一直捂着嘴巴偷笑,只是笑得实在过火,捂着肚子,笑出声来。
  单儿嗔道:“这么严肃的时候,你个小妮子乱笑什么?真是扫兴。”
  双儿憋不住笑,断断续续道:“我刚才还说花姐姐会唬人,没想到单儿唬起人来,比花姐姐还厉害呢。”
  花如玉登时就知道受骗了,脸红红的,笑看着双儿,“好双儿,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单儿嗔道:“别说,否则宝宝以后不让你亲了。”
  “我才不信你呢。”双儿撅着小嘴,摸了摸单儿的肚子,才对花如玉贴儿说道:“九哥抱着单儿亲热的时候,被单儿听到了,她就跑到花姐姐面前卖弄起了学问了,单儿和我一样,就是草包,哪有什么从军的命?”
  “你才是草包呢!”双儿声音小小的,单儿却听了个真切,脸蛋红红的,轮着胳膊就要打人。
  “好啊!单儿,你敢骗我?看我会不会饶你。”
  花如玉抓着单儿的胳膊,瘙她的痒。
  “别!花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
  单儿打不过花如玉,只好求饶:“好姐姐,看在肚中宝宝的份上,就绕了我吧。”
  “好,你让宝宝叫我一声姨,我就饶了你。”花如玉一脸坏笑。
  “花姐姐,你又欺负我了……”单儿委屈的要命孩子在肚子里呢,才两个多月,怎么叫姨?
  三个妹子正在打闹嬉戏,只听罗桐在外面兴奋的叫喊:“花将军,小九追上来了。”
  呼啦啦!
  车里的笑声嘎然而止,花如玉、单儿、双儿都从车里面挤出来。
  三张或娇媚、或冷艳的脸蛋有着期盼的笑容,翘首顾盼:“人呢?人呢?小九在哪里呢?”
  罗桐遥指:“在那里,小九正与阮良谈笑风生呢。”
  花如玉害怕小九关于兵行河口之事,与自己说得不一样,急忙赶过去,想要提醒小九。
  却哪里想到,快走到小九身边时,听到阮良又问及此事,花如玉心都快跳了出来。
  小九哈哈一笑,也居然用定南王分兵二路的道理来敷衍阮良,将其哄得眉开眼笑。
  花如玉忐忑的心又放了回去,心中琢磨着,什么英雄所见略同?该叫夫妻所见略同才对。
  “小九!”花如玉领着单儿、双儿走过来,围在小九身边打招呼。
  阮良识趣的走开。
  虽然相隔方才五日,但花如玉、单儿、双儿还是对小九充满了思念她们知道小九要参与攻打平州的计划,自然挂念他的安危。
  小九与几人寒暄了一阵,大庭广众,又不好亲热,拉着三人进了轿子中说笑。
  “小九,事成了?”花如玉依偎在小九怀里,说笑了一阵,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不成,我能来的这么快吗?”
  陈小九感概万千,“那黑匣子还真是厉害,不过平州城也坚固,两个黑匣子用过了,才炸开了两人宽的窄洞,攻城时死了不少弟兄,但好歹一鼓作气,拿下了平州。”
  巴拉巴拉,陈小九讲故事极为精彩,将攻城的细节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花如玉三人听到王飞虎活活生撕了韩平,既觉得惊恐骇然,心里还隐隐有种快意。
  “哎,平州总算是打下来了。”
  花如玉心满意足的抱着小九的腰,眸子亮晶晶的望着小九,“这算不算大功告成?”
  “算?怎么不算?”
  陈小九笑得邪恶,伸臂将三具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若有深意道:“既然大功告成,那咱们就……”
  三女娇滴滴的接口,“那就亲个嘴儿吧!”
  车轿中除了笑声,还有婉转的嘤咛之声,在平坦的大道上居然有节奏的上下颠簸,真是好奇怪。
  
  ☆、第九百七十五章 天大的玩笑
  
  行军三日,陈小九等人堪堪来到河口府。请使用访问本站。
  依照花如玉的心思,恨不得立刻去找爹爹,陈小九却阻止了花如玉,将大军驻扎在驿馆前的那一片空地上,搭起帐篷,休养生息。
  阮良问起来,小九道:“行走多日,大军疲惫,战力受损,休息一日,也好恢复战力。”
  关于军事上的东西阮良仅懂得皮毛,只好无奈答应  。
  安顿好了大军,陈小九领着花如玉、单儿、双儿来到那片孤僻原始的小镇中观景。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原始。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落后,花如玉、单儿、双儿想及自己的父亲躲在这片深山老林中,生活得还不如这些穷困百姓,心中倍感凄凉。
  路过一所破落的客栈,院子里有个女人正在喂鸡。
  这女人穿的虽然破旧,但眉宇清秀,举止温婉,有一股清美的气息,声音清脆,犹似黄莺。
  “花妹妹,就是这里!”陈小九指着这所破落的客栈,兴奋的满眼放光。
  单儿不屑的撇撇嘴,对花如玉一脸警惕的说道:“小九这厮兴奋什么?定然是看上这个娘们儿了,真不要脸。”
  花妹妹、双儿咯咯娇笑。
  小九重重的点了一下单儿的额头,嗔道:“别胡说,这是故人,你爹爹的消息还落在人家的身上呢,你给我老实些。”
  “鲁家娘子!”
  小九教训过单儿,又兴冲冲跑到院子里,冲着院中喂鸡的女人兴奋的叫喊。
  “谁?”
  这女人正是鲁恨的妻子。
  她美眸回望,看着小九站在门口叫喊,愣了一下,恍若眼花了,揉揉眼睛,待看清了小九的身影,忽然开心的笑起来,小碎步跑到小九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往院子里面拽,娇笑道:“恩公?是恩公吗?真的是恩公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太好了……”
  “啧啧……”
  单儿看得直撇嘴,不屑的哼道:“花姐姐,你看看小九在外面都干过什么招蜂引蝶的事啊?这厮怎么就喜欢少妇呢?看那女人不避嫌的与小九又拉又扯,就知道她被小九给睡过了。”
  花如玉、双儿听着单儿这小醋坛子胡乱推测,笑的都快差了气。
  小九的耳朵多好使啊!
  听则单儿在后面疯言疯语,心里哭笑不得,若不是顾忌着单儿有孕在身,非得把她的屁股揍成四半不可。
  鲁家娘子热情的很,将小九生拉硬拽到院子里,找个小凳子招呼小九坐下,又冲着屋里娇喊:“鲁哥哥,快看谁来了?快点呀,快出来。”
  招呼过鲁恨,回眸向小九一笑,才发现恩公的身影被三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挡住了。
  左边的女子英姿勃勃,干练爽朗,身材凹凸有致,出奇的性感。
  右边的女子娇柔可爱,两个甜甜的酒窝,一双媚媚的猫眼儿,看着都让人喜欢。
  中间这个女子虽然生得和右边的女人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但眼神冷艳,红唇紧咬,望着自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恍若像个深闺怨妇,把自己当成了抢她男人的狐狸精似的。
  “你们是……”
  感受到单儿的杀气,鲁家娘子讪讪的向后退了几步,吓得那几只老母鸡咯咯咯的跑远了。
  陈小九将单儿拉到身后去,对鲁家娘子说道:“她们是我的妻子,喏……中间这个叫单儿,怀了孕,脾气见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见谁都凶巴巴的,你不要理她,这个是花妹妹,这个是甜甜的叫双儿……”
  小九巴拉巴拉,一通介绍。
  “啊?原来恩公夫人啊!”
  鲁家娘子很是紧张,拉着小九衣襟的手急忙拿开,讪讪的在衣襟上搓着,尴尬的说道:“三位夫人,快座!快座!”她慌里慌张的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凳子来。
  这凳子自然由单儿来坐。
  单儿气得要命,坐在那里,狠狠的瞟着小九,啐了一口道:“你才是母老虎!背地里说我的坏话,以后不让宝宝叫你爹。”惹得双儿、花妹妹又是一阵无奈的笑。
  “居然是恩公来了!”
  鲁恨听到娘子叫喊,急忙跑出来观望,见是小九,喜出望外,急忙给小九见礼。
  小九又将花妹妹、单儿、双儿引荐给鲁恨。
  鲁恨急忙又大礼拜见花如玉三人,单儿见鲁恨如此识趣,心中怒气稍稍小了一些。
  陈小九揽着鲁恨的肩膀,对花如玉、单儿、双儿说道:“鲁大哥本是燕人,并且腹有文采,中过举人,若非发生意外,说不定现在也是大燕良臣呢,哎,到如今落得这般窘迫,真乃时运不济。”
  又将恶霸调戏鲁家娘子,鲁恨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奋起杀人,不远千里,逃亡河口,慢慢学会打猎的事情说与花妹妹三人听。
  花如玉、单儿、双儿肃然起敬。
  花如玉若有深意的望着小九,低声说道:“河口府若是真能归到大燕,鲁恨倒是一个可用的人才,他是大燕人,又有文化,品行绝好,又了解当地民风,运用好了,当有大出息。”
  陈小九点点头:“我正有此意,不过要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
  几人密谈的功夫,鲁恨将珍贵的茶端上来,最珍贵的山珍拿出来,让陈小九等人品用。
  “鲁大哥,这些日子过得如何?”陈小九笑着问道。
  鲁恨挠着脑袋,笑道:“托恩公的福,您一封书信被我捎到河口府,河口知府不知发了什么神经,说我会些武艺,口风又好,聘用我做了一名小小的捕快,我现在是管家人,再也不去打猎了,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可比以前好多了。”
  陈小九道:“我走时候给鲁大哥的银子,你没用吗?”
  “那银子太多,我怎么好意思自己享用呢?”
  鲁恨摇摇头,又笑道:“恩公不是让我照顾山神吗?我隔几日就进后山,弄些好酒好肉、好菜好饭送给山神,一来二去,恩公给我的银子也花的差不多了。”
  “山神?”
  单儿、花妹妹一脸不解。
  陈小九神秘一笑,贴着单儿、双儿、花妹妹耳旁小声嘀咕,“两位泰山大人闲得无聊,整日在山里装神弄鬼,被误会成山神了。”
  啊?
  居然有这种事?
  单儿听着鲁恨每日给爹爹送酒送肉,心里高兴,对鲁恨突然热络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送给鲁恨,说道:“鲁大哥,你干得好,这些金子是赏你的,我身上没有了,以后派人给你多弄些来。”
  “不!夫人,我不能要!”
  鲁恨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小九说道:“可是……十天前,我忽然就发现山神好像不在山中了,因为我给山神送到山下的饭菜,从来也不曾动过,他们或者成仙了?”
  “什么?山神不在了?”
  花如玉、单儿、双儿登时变了脸色,豁然站起来,单儿抓着鲁恨的脖领子,狠呆呆道:“怎么会不在了呢?姓鲁的,是不是你惹山神生气了,我……我杀了你。”
  “别胡闹!”
  小九也有些心慌,一把拉开单儿,对鲁恨道:“鲁大哥,快带着我们去看看情况。”
  鲁恨也慌了,看着三位美人的脸色,也知道她们与山神的关系非凡,也不敢耽搁,小九抱着单儿,花如玉抱着双儿,给鲁恨挤出一匹马来,一路狂飙,直奔后山。
  其实完全不用鲁恨带路。
  乌雅过目不忘,来过的地方没有不记得的。
  半个时辰,一行人来到后山,深入十里,乌雅停步不前,仰头望着半山腰,嘶嘶吼叫。
  “就是这里!”
  鲁恨下马,也顾不得满头大汗,指着山脚下那供着山神的石桌,叹息道:“看,这都是我送的饭,但是十天之前,这些饭菜就再也无人问津了。”
  花如玉仰望着半山腰,对小九道:“他们住在山上吗?”
  陈小九答应一声,“咱们上去看看。”
  他揽着单儿的柔腰,匆匆而上。
  花如玉抱着双儿,攀岩绝壁稍感吃力,小九拉着花如玉一只手,协同攀岩,飞至半山腰。
  鲁恨吓了一跳,脸上满是惊讶他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么厉害的人类!
  恩公,还是人吗?
  山洞中一切如旧。
  木桌、木椅,石壁上挂满了字画。
  花如玉、单儿、双儿认得父亲的字迹,看着那些苍穹草书、以及端正小楷,不禁抱头痛哭。
  她们想念亲人,想念爹爹。
  但亲人就曾经住在这里,却因为来迟一步而不得见,其中惋惜,怎不叫人痛心棘手?
  上天给了她们希望,为何又叫她们失望?
  “小九,你坏!你坏!你坏……”
  单儿哭得眼眸红肿,拼命捶打小九的胸膛,悲戚道:“都怨你,非要瞒着我们这么久,若是你早点告诉我们,不就能找到爹爹了?臭小九,你还我爹爹!你还我爹爹。”
  双儿拉着单儿,眸子红红的,劝慰道:“阿姊别这样,九哥也难过呢,世事无常,都是天意,不能怨九哥,你不能不讲道理。”
  花如玉却比双儿镇定得多,虽然哭着,但理智尚在,四处观望,在寻找着蜘丝马迹。
  小九心里也很不舒服。
  这俩个老岳丈,怎么这么不听话?害得我妄作恶人?等我找到你们,一定要打你们的板子。
  “花妹妹、单儿、双儿,别忙着哭,咱们先找找看,看看两位老泰山能不能留下什么线索。”
  陈小九做事轻易不会灰心,咬着粉唇,劝慰道。
  “留下线索有什么用?爹爹都不在了。”单儿不停的啼哭,伤心欲绝,双儿不住劝着单儿。
  陈小九摇摇头:单儿还是心灵太脆弱,真正遇到了事,还不是你弱无力的双儿镇定。
  陈小九与花如玉一起围着屋子乱找,寻找林中则、花无意消失的蛛丝马迹。
  找了好半天,什么线索也没找到。
  花如玉蹲在墙角,虽然不言不语,但眸子无神,红唇紧紧咬着,竟似十分痛苦。
  “奇怪,怎么就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呢?俩人真的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掉?这好似非二人的所为啊。”
  陈小九默默的谋算着,想着两位老泰山若是真的不想被找到,那自然早就走了,何苦要拖到十天前呢?
  真是奇怪了。
  陈小九心力交瘁,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胳膊放在桌子上,下巴担在手上傻傻的发呆。
  桌子上摆着一盘残局。
  百无聊赖之际,小九随意的在棋盘上扫了一眼,眸子中灵光一闪,指着棋盘,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妙哉!妙哉!”
  
  ☆、第九百七十六章 一箭穿心
  
  “九哥,你怎么了?”
  双儿哭得双眸红肿,平添了几分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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