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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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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的人望和威压,至少能说服二成武将投降,三成武将中立,剩下那五成顽固不化之辈,也只能以兵威斩之。”
“好!很好!马元帅、王将军能有如此威势,已然难得!”
陈小九说道:“那此事就这么定了,待花将军出兵安南之后,平州城防御必然松懈,咱们偏偏要做出一副操练兵丁的模样,麻痹敌人,出其不意,给予迎头痛击。”
几个头头定下方针,又详细计议了一番,已然到了深夜,小九又吩咐上夜宵,众人吃了一通,才各自回去休息。
*********
陈小九自然要抱着花如玉温软的身子,美美的休息一通!
烛光萦绕,幽香扑鼻,望着身下美人丰满白皙的酥胸诱人的微颤,听着那如泣如诉的婉转嘤咛,小九虽出了一身稀罕,却久战不怠,恨不得死在花如玉细腻温软的肚皮上。
美人如酒,小九终于醉倒在了花如玉的雪白肚皮上。
花如玉脸颊潮红,妩媚似桃,身心酥软到不行,她抱着小九的脖子,咬着耳朵,“你怎么那么不正经?有了我,还偏偏带着单儿、双儿过来,众将官都在背后笑话你是个贪得无厌的色胚呢。”
“切!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谁敢笑话我,我鄙视死他。”陈小九笑嘻嘻的将花如玉的奚落顶回去。
“就是我笑话你,你还敢鄙视我?”花如意娇嗔薄怒,白腻丰腴的大腿顶在小九腿间,惹得小小九又有些发狂。
“不敢!不敢!老婆大人心疼还来不及,又怎么敢鄙视?”
陈小九滚下去,将花如玉抱在身上,感受着诱人的香滑,笑道:“不过,我带着单儿、双儿来,可不是为了享乐的。”
“不是享乐还能是什么?”
花如玉撇撇嘴,哼道:“你就是承认了,谁还敢说你什么?谁不知道你是个风流鬼,还怕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陈小九无语,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解释,花妹妹也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了,他也不穿衣服,光着腚儿,抱着一丝不挂的花如玉出了房间,也不理会花如玉的挣扎,左转,拐进了单儿、双儿的房间。
单儿、双儿看着小九抱着滑不溜丢的花如玉进来,急忙给她让个空挡,让小九把花如玉放在床上,摸着她丰软诱人胸,看着那两粒相思红豆兴奋的放大,取笑道:“花姐姐方才干什么坏事了?快从实招来!”
花如玉羞得不行,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冲着小九嗔道:“我生气了,才不陪着你胡来!”
“谁想跟你胡来了?刚交枪,还哪里有余粮?”
陈小九也大脸不害臊的挤在三女中间,向单儿说道:“花妹妹还起疑心呢,以为我没人性,连孕妇都不放过!好单儿,快把你的来意解释qingchu,也好还我清白。”
单儿撇撇嘴,捂着屁股,心想着你哪里清白了?连我的屁股都被你弄得开花了,你说你该多么的没人性?
但这等闺房乐趣,自然不能让花如玉知道,免得她也学了去!
单儿拉着花如玉的手,咯咯娇笑,“花姐姐还真误会了小九呢!这次跟着小九舟车劳顿来到宁都,可是为了寻找我的父亲呢。”巴拉巴拉,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花如玉一听,激动得火冒三丈,一脚就将小九踢下床去,似哭似笑:“这等大事,怎么早不和我说?该打!”
☆、第九百六十八章 四大城门
花如玉一脚将小脚踢下床去,仍不甘心,光着滑不溜丢的白腻大腿,骑在小九肚皮上,继续虐。待小九,嘴角含笑,却又如泣如诉,“坏蛋,你怎么才告诉我?这等事,亏你能瞒我这么久,你……你坏!你坏死了……”粉拳乱挥,在小九胸前招呼。
“哈哈!敢打相公?看我一招制服你。”
小九被花如玉骑着,激发出了爽点,小腹一顶,木橛子轻车熟路的钻入了花径之中 。
花房中有着无数双的小嘴,将小小九融化!
“嗯!”
花如玉娇躯一阵痉挛,完全没想到小九会‘偷袭’她,粉脸涨得通红,酥软无力的趴在小九胸前,红唇微张,在小九胸前留下性感的齿痕,娇滴滴道:“你顶死我吧,真是被你一招制服了。”
“哎呀!羞死人了,真死人了……”
单儿笑语嫣然,红着脸,在花如玉美肥的臀上摸了一把,得意的说道:“花姐姐,你接着叫,我听听你的叫声有多诱人!”
“我才不叫!”花如玉打掉单儿挑逗的小手,娇怨回应。
陈小九猛的一顶。
“嗯!别顶……”花如玉又婉转嘤咛。
“哈哈,花姐姐不是不叫吗?真没出息。”单儿得意的笑起来,看着小九捉弄花如玉,她别样开心。
**********
一室皆春!
单儿、双儿、花如玉三人轮番与小九玩耍够了,才一同钻上了大床,心mǎnyi足的叙话。
“小九,说真的,你怎么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若非看在你今天伺候我舒服的份上,我定不会饶你。”
花如玉依靠在床头,似乎仍觉得这是一个梦。
她已经找到爹爹花无意的踪影了?这可真好。
花如玉曾经对大燕皇族怀有刻骨之仇,但后来见到老皇帝,得知了老皇帝对此无比悔恨之后,她心中便将仇恨完全转移到了萧炎、袁卓建、定南王这些小人身上,对大燕皇族只有深深的遗憾。
当然,在萧炎、袁卓建被清算之后,花如玉心中仅存的那点遗憾,也不复存在了。
在花如玉的念知里,她只想着打败定南王,砍下他的人头,与萧炎、袁卓建的狗头一同悬挂于午门示众,并且昭告天下,为爹爹昭雪,为一代战神昭雪,也为林中则昭雪。
但却没想到更大的惊喜在等着自己爹爹,居然真的活着,并且还活的很健康。
花如玉真想豪放的大哭一场,但是当着单儿、小九的面前,委实哭不出来,笑容挂在嘴边,挥之不去。
陈小九拉了拉花如玉的手,说道:“当时虽然得知了岳泰山大人的消息,但想着那时候花妹妹正在与定南王苦战,若是因此分了心神,岂不是扫了雅兴?而且单儿、双儿也不在身边,一时片刻不得空去请回泰山大人,只好辛苦的隐瞒着了。”
“哼!算你有理!”花如玉推搡着小九一把,便算是放过了他。
陈小九又道:“而且你想啊,花妹妹若是一仗为未打,便去迎接老泰山,哪有什么好礼物啊?怎么也不好空手吧?”
“嘿嘿……现在可就不一样喽,咱们与定南王交战,连战连捷,杀得定南王丢盔卸甲,不得不避讳咱们的锋芒,迂回安南,休养生息,这对于老泰山来说,就是直抒胸臆的一份厚礼啊!老泰山一高兴,说不定就痛痛快快的跟着咱们下山了,不再装神弄鬼当野人了。”
“对!这个主意好!”花如玉笑得合不拢嘴,“小九,那咱们明日便发兵,直扑河口,如何?”
陈小九摇摇头,“你们先去,我随后再去。”
“为什么?”花如玉问道。
陈小九道:“马武、王飞虎俩人攻击平州,总需要有人居中调度,而且那黑匣子他们并不熟悉,只要我才能让黑匣子发挥最大的效用。”
“恩!那也好,乌雅脚程非凡,也能追的上我们。”花如玉同意小九的主张。
陈小九又道:“为了安稳阮良的心,你们明日就要出发,就骗阮良说定南王在河口埋伏了一只奇兵,必先消灭掉,方才能兵发口,阮良不通兵事,必然会欣然同意。”
“这种馊主意,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花如玉俏生生的白了小九一眼,又嘱咐道:“攻克平州之后,你就快点赶过来,我一路上走得慢些,要等着你一起去见爹爹。”
“老婆大人,为夫遵命!”
陈小九得意的大笑,起身又将花如玉扑倒,色眯眯道:“咱们最好怀上宝宝,也好给泰山大人一个最大的见面礼,单儿可是怀孕了哦,花妹妹,咱们努力奋斗吧?”
闺房之乐,奥妙无穷!
************
第二日一大早,花如玉带着一万火枪手,四万宁都府兵,浩浩荡荡兵发安南,没有故意隐匿影踪,避开平州的细作。
定南王出征安南,将平州军完全交给了丞相韩平把守。
韩平听闻花如玉出兵安南的消息,心里十分震惊这娘们够狠啊,居然真的敢劳师远征?
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宁都被攻陷吗?
而且集腹黑、狡诈、阴险于一身的韩平,还对花如玉此举非常疑惑:她就算出征安南,也应该隐匿行踪,像条偷下口的黑狗一样,偷偷在定南王腿上狠狠的咬上一口,有必要弄得这般大张旗鼓,人尽皆知吗?
韩平对此甚为不解,但也不敢怠慢,连忙派遣信誓,先行一步通知定南王,做好万全准备。
事实上,这不过是花如玉、陈小九商议出来的雕虫小计。
定南王在得知了花如玉兵发安南的企图之后,定然会不计死伤,急于攻克明口城池。
如此一来,定南王与安南国角斗juliè升级,彼此消耗增大,这种局面对花如玉来说,最为有利。
不得不承认,小九这厮好阴险!
**********
花如玉走后两天之内,陈小九照例让王飞虎带着五千士兵前往平州叫阵,怒骂、挑衅,怎么痛快怎么来,尽管小九心知肚明,韩平那阴险的家伙是绝对不会派兵出战的。
对于韩平来说,他只是善于谋略,却不通兵事,守城尚可,说到攻城?那就是一包渣!
而且,韩品也不急着建功啊,定南王出兵安南的计划就是他提出来的,只要定南王顺利夺下明口,他不是也有‘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美誉了吗?急什么急?
小九按照日常叫阵、操练,为的只是向韩平传递一个信号:你小子别慌,我不打你,咱们接着玩!
韩平也松了一口气,心中琢磨着花如玉以前没敢对自己动手,现在缺兵少将,自然更加没有攻城的条件了,心里沉住气,也不再每日巡城,躲在大帐中饮酒赏乐。
又过两天,依旧相安无事,甚至王飞虎都懒得来叫阵了。
韩平心里更乐了,万事大急,饮酒赏乐还不算,隐隐有夜夜笙歌,拥美抱香的势头。
这天夜里,韩平照例摆上酒宴,居中就坐,宴请将臣们饮酒作乐!
酒至半酣,忽听到一阵震天般的喊声,似海量狂啸,地动山摇的传来,震得群臣耳膜欲裂。
“这是怎么回事?”
韩平强忍着慌乱的心,站起身来,询问道:“什么声音?还不快去查,快去查!”
不等那亲卫跑出去查看形势,有士兵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扑通跪在韩平面前惊恐道:“丞相大人,大事不妙,铁甲营深夜攻城,东西南三面主攻,北面副攻,大略算了一下,铁甲营五万人马倾巢出动,看样子是做了鱼死网破的打算。”
“鱼死网破?我偏偏要鱼死网不破。”
韩平一脚踢翻桌子,满脸狞笑,“众将听令!”
五十余位将官吓得酒醒,急忙列队待命。
韩平一脸杀气,狠呆呆道:“张志同将军守南门,崔海将军守东门,贾波将军守西门,本相则亲自守北门,你们各守一方,不得有半分差错,谁的城门失守,本相必株其九族。”
如此军令下达,三位将军不由得毛骨悚然,绝不敢怠慢,对视一眼,立刻赶去守城,心里却狠鄙视的想着:韩平这厮是个奸诈之辈,探子都说了,北城是副攻,那就意味着北城门的压力最小,韩平这厮却要把守北城门,岂不是有避重就轻之嫌疑?
但这番腹诽只能憋在心里,谁让定南王将平州交给韩平打理呢?
在平州,韩平就是天,无法违背!
**********
韩平也不敢怠慢,急匆匆的率领心腹队伍,登上北城门督战!
他是文臣,不善打仗,全靠心腹刘岩将军支撑他选北城门,自然也是挑软柿子捏,硬骨头,交给别人啃去,谁守不住,自然军法从事。
韩平站在城墙上的机关楼里,就着火把辉光,就看到有一只二千人的队伍正在囤积在城楼下叫阵。
北城门果然没多少人进攻啊!
韩平嘴角含着冷笑,下令放箭,将城下的二千人逼退百米,心里觉得无比踏实。
他明白为什么北城门会被铁甲营列为副攻!
平州四大城门之中,就属北城墙最高,机关楼最多,城墙最厚,只有傻子才会放着其他三城门不攻,偏偏来攻击北城门呢。
哼,北城门下这些士兵,不过是做做样子的,哪里会有半点wēixié?
想明白这层意思,韩平顿觉高枕无忧!
☆、第九百六十九章 唯独你没机会
夜幕降临,万物休憩,但平州城却杀声阵阵,气冲九霄,重重威压将固若金汤的平州城包围。
冲杀声,惊恐声,利箭的嗖嗖攒射声,飞石击打机关楼的沉重闷响声,撞木冲车破城的号子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心乱如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慌乱之时,真想把耳朵割掉,永不想再听到这般地狱般的声音。
陈小九兵分四路!
马武率领一万人攻打东门,王飞虎率领一万人攻打南门,朱治山率一万人围攻西门 。
这三方人马异常强横,弓弩、飞车、撞木、箭支准备得极为充分,盾牌在手,严防城楼上射下来的箭支。
尤其是王飞虎所部,真的威武似凶悍虎群。
王飞虎一身黑甲,手执鬼头刀,立于城下十丈处,虎眼怒挣,杀死腾腾的怒吼:“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攻下南城门,封侯拜将,指日可待,好男儿不惜死!兄弟们儿,冲啊!杀啊!”
“得令!”
万余士兵齐声咆哮,吼声摄人心魄。
鲜血可以刺激人的视觉,进而膨胀脑海,让人变得麻木,一排排袍泽中箭身亡,激发他们骨子里的嗜血!
“杀!报仇!”
士兵架云梯,不计死伤,在隆隆战鼓声中,奋勇潘墙。
嗖嗖!
一阵箭雨攒射下来,无数接近机关口的士兵摔下城墙,脑浆迸裂,血溅了一地。
“杀!为兄弟们报仇!”
王飞虎呲目欲裂,气冲于脑,拎着鬼头刀就要亲自往上冲,毫不惜死。
亲卫急忙将王飞虎拼死拦住。
王飞虎涨红着脸,冲着城楼上防守主将哇哇大叫,“牛犊子,你的一身武功是他奶奶谁教你的?谁他奶奶的让你一年之内连升三级?现在翅膀硬了,敢和我作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牛腿?”
他破口大骂,满嘴喷粪,城墙上那位叫‘牛犊子’的将军黑着脸,却不敢回嘴。
轰!
城下士兵哄然大笑,士气更胜,不计生死的冲上来。
“牛将军,你就这么忍着?”一位亲兵望着脸色紫红的牛鹏牛将军,心里怨愤到了极点。
这位亲兵冲着城下大喊,“王飞虎,你个虎犊子,卖主求荣,活该你全家被杀……”
啪!
牛鹏一个大巴掌搧过去。
那亲兵登时被打得懵了,踉跄的倒在地上。
牛鹏沉着脸,高喝道:“王将军于我有大恩,也是你能侮辱的?来人,拖下去重则三十军棍,不得容情。”
“将军,我……我冤枉啊。”
有军容使夹着那亲兵拖下去,砰砰的一顿棒子削下去,那亲兵直接昏死过去。
城下的王飞虎又高声大骂,“牛犊子,你眼里还有没有虎爷?你翅膀硬了,居然敢骂虎爷?你他娘的算是男人吗?你儿子都比你懂事,见了虎爷,比见了你这当爹的都亲,干。你奶奶的,立刻把城门打开,我对你既往不咎!否则,休怪虎爷翻脸无情。”
“虎……虎爷!”
牛鹏看着王飞虎,心里天生就有股惧意与崇拜,原因无它,牛鹏从军,就是在王飞虎的军兵中拼打出来的。
而且有一次牛鹏的儿子野外游玩,险些被老虎吃掉,是王飞虎徒手搏虎,才在救了其子一命。
王飞虎对牛鹏是有大恩的!
但定南王对牛鹏却是更好,所以王飞虎与定南王中间,他一咬牙,选择了定南王。
但此刻被王飞虎破口大骂,除了威压,还有内疚,讪讪的不敢反驳。
“虎爷,您……您退兵吧,我不难为你,平州城有多坚固,您心知肚明,你就识时务……”
“我退你奶奶个。逼!”
王飞虎登时火帽三丈,不等牛鹏说完,鬼头刀指着他,咬牙切齿:“虎爷我当初是白救你儿子的命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初我一家人惨死,你怎么就不想方设法的救我儿子一命?”
“虎爷!我……我当时不在平州……”
牛鹏也涨红了脸,连忙解释:“我如果当时在平州,绝对会向定南王求情的,定南王深明大义,绝不会因你叛变而诛杀嫂嫂与贤侄的。”
“深明大义!好一个深明大义啊。”
王飞虎喋喋怪笑,咬破了嘴唇,热泪盈眶,大吼道:“兄弟们,攻城!攻城!今日我就要定南王那龟孙子见识一下叛将的厉害,攻城,玩命的攻城。”
南城之战,愈来愈白热化,处处血腥,触目惊心。
马武、朱治山两部人马也是一般jiliè,敢打敢拼,悍不畏死。
东、西、南三面城门进入*之后,北城门依然没有大动干戈。
事实上,北城只有区区两千人,根本没有大动干戈的资本和勇气,而且二千人的攻城主将,居然是房龄的一对宝贝儿子房龙、房虎!
韩平与房龄同属文臣谋士,自然对这兄弟俩很是熟悉这俩人与他老爹一样,善于用智,勇猛不足,做参谋尚可,论独领一方,行军打仗,那绝对是不堪一用。
韩平很是悠哉,居然让人摆上桌子,坐在城楼上喝茶,显得分外得意。
“杀啊!”
城下传来软弱无力、参差不齐的吼声,房龙、房虎又带着人冲过来。
“放箭!”
韩平挥挥手,一阵箭雨射出去,城下留下几具尸体,大部队又稀稀拉拉的退回去了。
“乌合之众,真乃乌合之众,大燕朝果然没人了?居然用这两个败类为将?真瞎了眼睛。”韩平心中很鄙视的想着:就房家兄弟俩这点本事,以自己这点二五眼的本事,都能撇他们好几条街。
“要不要带着人冲出城门,杀得他们丢盔卸甲,显显本事?”
韩平心里痒痒的,跃跃欲试,稍一琢磨,又想着陈小九到现在为止还不露面,心里有些忐忑,咬咬牙:“还是算了,不求有功,只求无过!”
蹬蹬蹬蹬!
城下跑上来三名披坚执锐的将军,正是牛鹏、马如海、杨天见。
“三位将军不守城门,来此何意?”韩平一脸疑惑。
三人身上都是血,脸上满是臭汗,向韩平拱手道:“丞相大人,王飞虎作战骁勇,攻城甚急,死伤过重,火速请求支援。”
马如海、杨天见也急忙诉苦!
“一帮废物!”
韩平气恼的拍着桌子,震得茶水四溅,喝道:“本相乃一书生,都能稳守城门,三位将军乃行家里手,焉能守不住城门?”
此言一出,真让牛鹏等三人气炸了肺,心里将韩平鄙视的要死:你奶奶的,北城门最高、最坚固,机关楼也最多,城下也仅有二千老弱病残攻城,主将又是房龙房虎,就这垃圾军容,换条狗都能守住,你韩平难道连狗都不如?
牛鹏三人虎着脸,一言不发!
“怎么还不走?要人没有,你们立刻回去死守城门,谁守不住城门,全家斩首。”韩平心里冷笑:让你们这些兵痞牛气哄哄,打仗不是还不如我?
马如海、杨天见面面相觑,气愤而退!
牛鹏拉住二人,看着韩平一脸冷笑:“丞相大人,我守不住城门,罪无可恕,全家死不足惜,但就怕连累了丞相大人。”
“你……你什么意思?”韩平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隐隐觉得不妙。
牛鹏冷笑:“也没什么,只不过王飞虎放下话来,全城兵士,投降者免杀,唯有韩平逆贼,当凌迟削首,不得归降。”
扑通!
韩平吓得一屁股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却犹自不觉得痛,脸色惨白,竟似死人一般。
韩平心知肚明:王飞虎一家老小,就是自己献计献策,亲手给弄死的,一旦王飞虎破城,还不得拔掉自己的皮,把骨头碾碎了,熬成烫喝?
不妙!
大事不妙!
牛鹏说完就走,不再请求兵援。
“慢着!”
韩平强迫自己稳住心神,声线仍控制不住的颤抖:“牛将军、马将军、杨将军都是独当一方的骁将,只要守住那些反贼叛将的进攻,必能名垂青史,此战若成,我一定给三位请功。”
转头对亲兵说道:“来人,给三位将军各增兵两千,不,各增兵三千,鼓舞士气!”
牛鹏三人达到目的,带着兵迅速赶往各自城门。
想到王飞虎的名字,韩平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突然发现,一旦城破,谁都可以投降,唯独他韩平没有机会投降,王飞虎怎么可能放过自己呢?
“杀啊!”
正在韩平患得患失之时,房龙、房虎又带着一帮虾兵蟹将杀过来了。
韩平挥挥手,大喝;“放箭!放箭!”
一轮箭雨,房龙、房虎又退了回去。
隔了两柱香的时间,韩平刚刚平复下慌乱的心,参差不齐的喊杀声又传来,房龙、房虎又冲杀过来。
韩平又急忙命人放箭!
如此牛皮膏药似的攻杀,持续了几十次,只把韩平都给恶心吐了房氏兄弟是在过家家吗?逗我玩呢?
“杀啊!”
二千人的乌合之众又冲杀过来,韩平出得机关楼,临城下望,不由得笑出声来。
他这时候才发现,这帮乌合之众没有弓弩,没有冲车撞木、没有云梯,没有投石车奶奶的,啥都没有,怎么攻城啊!
“哈哈……笑死人了。”
韩平乐不可支,也不下令射箭,就站在城楼上一脸讥笑的看着他们。
房龙、房虎兄弟冲到城墙下,没有任何工具可以攻城,在城下喊叫了一阵,又退了回去。
这下那些守城的士兵都轰然大笑,浑然不知城下这帮乌合之众是在干什么勾当。
韩平笑得肚皮都痛,心情好了许多,挥手道:“上茶,本相要好好的看戏!猴子耍宝,精彩!真精彩啊!”
☆、第九百七十章 平地起惊雷
东门、南门、西门喊杀隆隆,死伤无数,唯独北门一片死寂。
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便很机械的看到房氏兄弟带着人冲上来演戏,在城墙底下叫嚣一番,而后灰溜溜的谢幕。
滑稽的一幕不断上演,几十上百次的重复,无端给韩平增添了捧腹笑料。
韩平是个心思细腻之人,派遣亲兵去东门、西门、南门查看战局,得知局面大善,局势有利于自己,城防毫无破绽,心里则吃了定心丸,很开心的看房龙、房虎在城下演戏 。
*********
“国公大人,还……还不成吗?”
房龙、房虎年纪不大,却遗传了房龄慧智的头脑,沉稳的作风,除了欠缺勇猛不善武斗之外,站在文官的角度来看,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房虎偏小一些,才二十岁,稚嫩,仍有小孩子的顽皮劲儿,挠着头,郁闷道:“国公大人是在累傻小子哪!我一直计算着呢,咱们冲锋、撤离这套把戏,已经玩了一百多次,城墙那些兵开始还拉弓射箭、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可是现在呢,把我们兄弟俩当成戏子了,好生郁闷呢。”
陈小九一直躲在百米开外,依靠月色来掩饰身份。
听着房虎灵动顽皮的话,小九一脚踢在房虎屁股上,笑着骂道:“你小子懂个屁,戏子怎么了?我告诉你,只要你这戏子演得好,今日,你便立下首功,别看马元帅、王将军、朱将军玩命的攻城,临到最后,最大的功劳保管都给你抢了去。”
“嘿嘿,这么好啊!”
房虎乐不可支,搓着手,嘿嘿笑道:“国公爷,我还小,这功劳我不要,都给我哥哥吧,他做梦都想当官呢!他就是一个官迷,哈哈……”
“小虎,别胡说!”
房龙可比房虎稳重多了,被小弟戳破了官迷的心思,很是尴尬,冲着小九稳重一笑,也不辩白,脸皮厚厚的说道:“不想当丞相的谋士,不是好谋士。”
“恩!说得好,有你爹九分腹黑的风采。”
陈小九赞赏道:“你们兄弟都给我好好干,功劳有的是,只要你们不嫌弃烫手。”
房龙蹙眉望着城墙,颇为疑惑的说道:“国公爷,我有些不懂!”
“哪里不懂?”陈小九笑着问道。
房龙道:“国公爷口口声声我能立下大功,那无疑就代表着我会最先攻破城门了?”
陈小九暗暗点头,“就算被你小子猜对了。”
“那我就更不理解了!”
房龙蹙眉,摇头道:“我这支队伍,没有弓箭,没有硬弩,没有冲车、撞木,没有投石机,总之,可以说是一无所有,难道就凭这只吊蛋精光的二千人就能破城?说给谁听,谁也不信啊。”
“你这最后一句话说道点子上了。”
陈小九拍着房龙的肩膀,若有深意道:“谁信都无妨,只要韩平不信,这城必破!”
“啊?国公大人就是在欺骗韩平?”
房龙恍然大悟,“难道国公大人有什么杀手锏?反正我知道离此二里,还埋伏着崔知府的一只万人军。”
“破城和他们无关,这功劳肯定算在你的头上。”
陈小九一指自己身后用两匹马拉过来的黑匣子,说道:“杀手锏就在这里,可惜你们不识货。”
“这是杀手锏?”
房虎围着黑匣子转了好几圈,好奇道:“恕我孤陋寡闻,这黑匣子除了长得丑,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门道。”
“黑匣子长得丑,但凶狠起来却很男人的。”
陈小九推搡了房龙、房虎一把,笑骂道:“快点继续当戏子去,再表演个十来回,就该是黑匣子出场的时候了。”
“好!国公大人只管看戏。”房龙带着人,希拉懒散的冲上去。
又是十个回合的表演,把城墙上品茶的韩平弄彻底麻木、见怪不怪了,他不明白这帮神经病在干什么,但是他知道这些乌合之众除了来回遛狗腿,就再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恩!机会来了……”
陈小九视力极佳,将城墙上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招呼房龙、房虎说道:“现在做最后一次冲击,看着那两车黑匣子了吗?你们把马车卸下来,推着黑匣子到城门口,然后叫嚣几句,就立刻回来,懂了吗?”
“懂了!”房龙看懂了小九眼中的严肃,慎重回应。
“恩,千万记得,黑匣子一定要堆放在门口,不可离远。”小九拍着房龙的肩膀,笑道:“此事做成,首功非你莫属。”
“杀啊!”
房龙、房虎带着二千人,推着黑匣子,呼啦啦的又冲上来。
“哟呵!玩得很开心呀。”
韩平看在眼里,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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