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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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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部之完美、规模之宏大,完全超乎了陈小九的想象。
  伊藤雪子好像没有注意到陈小九贪婪的目光,将身子靠得更上前了一些,轻轻含着那枚银针给他看,还后怕道:“你真是个奇怪的人,我若是被银针扎进了大腿中,便会痛不yu生的!”
  近到贴身的距离,淡淡的香气,使陈小九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
  衣衫似乎承受不住沉甸甸的“木瓜”的重量,被拉开了外衣,露出粉红色胸衣包裹的双峰,两团雪白的肉肉在陈小九眼前晃动,几乎要挤出来。
  即使烛光在昏暗,这活色生香、贴身的距离,那滑腻如脂的肤色、还有淡淡的香气,都令人怦然心动。
  陈小九心中觉得是雪子姐姐故意挑逗自己,想要引诱自己上钩,然后就可以借着机会,拿剪刀把自己那个高高。胀起的第三条腿给咔嚓了。
  他转过头去,轻轻个咳嗽一声。
  伊藤雪子看到陈小九脸颊有些发红,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走光了,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了大半,连自己看着都有些喜欢。
  她瞪了陈小九一眼,也不再故意摆出某些挑逗的姿态估计引诱他。
  抓紧衣服,将丰满的胸膛遮起来,吐出银针,轻轻摸了一下滚烫的脸颊,颇有些不屑的娇嗔道:“你怎么转了性子?又便宜不占,可不是你行事的作风。”
  陈小九偷眼看了一下伊藤雪子,又无奈的闭上眼睛,叹口气道:“我哪里是转了性子,我是怕你手中的剪刀呀!”
  “都这当口了,嘴巴还这么不老实,小心我把这根银针在插进去,痛死你!”伊藤雪子咯咯娇笑,洋溢着无限春。情。
  “你舍得吗?”陈小九哼哼唧唧道。
  “怎么不舍得?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伊藤雪子这话说出口,又觉得有些冒失,好像自己春心动了,巴不得与他发生点什么似的。
  她沉默了一阵,也不与陈小九斗嘴,继续俯下身子,用丰满的小嘴为陈小九拔掉剩余的锋针。
  陈小九不敢伊藤雪子丰满的胸膛与高高隆起的屁股,那诱人的画面让人承受不住饥渴的考验,可是闭上眼睛,脑中又全是旖旎的画面。
  心有不甘,又偷偷欠起身子,贪婪的打量着雪子姐姐的妖娆身姿。
  伊藤雪子也不见得比陈小九好过多少,风华正茂、青春貌美,正是心思泛滥的好年纪,心中当然也喜欢接近喜欢的男子。
  抛却陈小九跳脱的性子不说,俊朗飘逸的容貌、恰好是她心目中最理想的选择!那深邃的眼神、坏坏的笑意,还有风趣的言谈,三维立体的形象在梦中也浮现出好多次。
  只是身份上的差距,让她强迫自己不要产生什么过分的奢望。
  此时,烛光闪烁、焚香袅袅,闺房中充满着浪漫的味道。
  伊藤雪子鼻中闻到陈小九身上清爽的香气,心里有些小小的兴奋。
  更何况自己正趴在陈小九的大腿旁,小嘴不紧裹着他他腿上的伤口,那高高涨起的东西也在眼前胡乱的晃动,似乎是在向她招手!
  这么一想起来,浑身发烫,心肝儿也跟着乱颤。
  
  ☆、第六百六十四章 唇印!
  
  伊藤雪子同样承受着热火、饥渴的考验,心里的波澜翻滚,一点也不比陈小九来的少些,而且女人的那股滚烫的劲儿涌上来,比男人要持久、徘徊的长些,就算过去一段时间,只要没有被推上巅峰,便总觉得空落落的难受。…_
  伊藤雪子芳心惴惴,脸颊潮红,小嘴用力裹着陈小九大腿上的伤口,一双眼睛却在偷偷瞄着眼前越来越吓人的木橛子。
  她发现这根木橛子似乎会动,会随着她的小嘴裹吸伤口的节奏、一动一动的,每震颤一下,都撩拨着她滚烫的心扉。
  伊藤雪子是个懂风情的人,看着那根东西的坚挺,便知道陈小九在干什么:这个小色鬼,一定是在偷偷欣赏自己柔弱的腰肢与高高挺立的翘臀!
  她知道自己挺翘的屁股与深深下陷的腰肢塑造出的曲线有多诱人,有时候自己都会被那魅惑的形状弄得着迷,别说陈小九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这个小色鬼该不会承受不住饥渴的煎熬,会对自己用强呢?这样一想起来,脑中浮现出旖旎的画面,更觉得难受。
  伊藤雪子一面埋怨陈小九的肆意妄为,却又为能把陈小九这样见多识广的情场高手迷醉而沾沾自喜,仿佛自己像是一块美玉,而得到了鉴赏家的认可,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喜悦。
  夜色幽深、烛光昏暗,孤男寡女以一个极度暧昧的姿势缠绵于床第之上,香闺中充满了魅惑的味道。
  伊藤雪子忍受着极大的又酥又麻的触电般的感觉,终于把陈小九大腿上的另外两根银针拔了出来,“你看,这就是三根见血封喉的银针,魔王的独门暗器!”
  她小手托着银针给陈小九的看,脸颊如潮,心儿乱跳,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伊藤雪子的小嘴离开了陈小九的大腿,一时间忽然觉得遗憾与空旷,也终于放松一下,不应担心自己时刻会化作禽兽。
  陈小九看了一眼伤口,又看了看伊藤雪子,柔情款款道:“雪子姐姐,多亏有你,寻常女孩子,怎么会愿意为我干这种事情。”
  “谁说没有?你那个什么单儿、花妹妹都身怀武功,哪一个不能给你戏这个?”伊藤雪子随意的说出口,见陈小九只是偷笑,愣了一下,心中明白过来其中的韵味,又有些后悔:单儿,花妹妹,哪一个又是寻常女人了?都是这个大恶人的老婆!
  而自己却不争气,偏偏与他的两个老婆作比较,好像自己争抢着要做陈小九的老婆似的,想通了这层意思,心中不由得更加气苦。
  见陈小九仍在咧嘴发笑,上前在他的腮帮子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嗔怒道:“笑?有那么好笑吗?心里想着什么美事呢?
  陈小九痛得捂着腮帮子,笑道:“我在想什么,雪子姐姐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伊藤雪子可拿这个皮糙肉厚的恶人没办法,向他大腿上看了一眼,见伤口上的青色,变得越来越淡,终于放下心来,嘱咐道:“你先运功疗伤,等把伤情弄好了,我再找你算账。”扭着小腰,便要出去。
  “雪子姐姐要去哪里?”陈小九急忙出声询问。
  伊藤雪子道:“我去与兰兰、空空一起睡。”
  陈小九舍不得魅惑的氛围,低声呢喃装可怜,道:“不要走,我受伤了,一个人好害怕!
  “你一个大男人,害怕什么?”伊藤雪子转过头,回眸凝视着陈小九的双眸,娇羞的嗔怪道:“我若是不去与兰兰、空空一起睡,这两个狐媚子一定会胡乱编排的我名声了,误以为我和你……”
  说到这里,便不再往下说,狠狠的瞪了陈小九一眼,扭着小蛮腰,便走了出去。
  陈小九明白伊藤雪子心中的想法,也不去阻拦他!
  看了一眼伤口,心想着生死大事,岂能儿戏,他躺在床上,开始默默地运行紫微道功、疗伤。
  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才隐隐能发掘,丹田中的那棵小树已经枝繁叶茂,随着气息的运转,微微的摇曳。
  那股隐含的气流也比之从前大了不少,雄壮了许多倍,流经四肢百骸后,不禁通体舒太,懒洋洋的,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
  他睡得很踏实,忽然觉得鼻子发痒,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伊藤雪子正在用发丝调皮的拨弄着他的鼻孔,弄得他只想打喷嚏。
  伊藤雪子望着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微笑道:“还不起床吗?太阳都照屁股了……”
  陈小九这才发现日上三竿了,打了个哈欠,调笑道:“这床好香,迷醉得我都不想起来了!”
  “贫嘴!”伊藤雪子幽怨的白了他一眼,哼道:“没个正经!”
  陈小九能感受到幽怨眼眸中有着一点点喜色,并非真的生气,伸了一个懒腰,起床,拖着那条露着大腿的衣衫坐起来,才发现,兰兰、空空正在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的古铜色的大腿,怔怔出神。
  兰兰捂着嘴巴,诺诺道:“陈公子,天啊,你昨天与雪子姐姐做了什么?怎么裤子都被撕扯开了?”
  空空看得更加仔细,蹲下身子,仔细瞧着,才低声惊呼道:“陈公子,你这腿上怎么还有唇红的印子,到底是被那个女孩家亲的?”
  她望着那唇印的大小与形状,又望了望伊藤雪子的红唇,眼神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不由得捂着嘴巴咯咯娇笑起来,眼眸中也闪烁着八卦的神采。
  伊藤雪子脸上一红,自然晓得这个小妮子发现了什么羞人的事,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怎么没有擦掉那几个妖艳的唇印。
  那个唇印又印在那个关键的地方,自己便是有一百个嘴巴,也说不清楚!
  她嗔怒着向兰兰挠去,笑骂道:“小蹄子,笑什么笑?还不赶紧准备点吃的去,姐姐都饿坏了。”空空、兰兰捂着嘴,嬉笑着下楼去。
  两碗白粥、四碟精致的小菜,摆在桌子上。
  闺房中也只剩下了,伊藤雪子与陈小九两人。
  陈小九见两个空空、兰兰并没有跟进来,便明白雪子姐姐有什么要紧的话跟自己说,狼吞虎咽的喝掉了白粥,睁着大眼睛,等待雪子yu言又止的话语。
  伊藤雪子小口的喝着白粥,郑重道:“你这次杀了魔王那几个徒弟,其实已经惹了大祸,我想魔王应该很快便会来到杭州,找你的麻烦。”
  很快?陈小九疑问道:“魔王到底有多厉害?”
  伊藤雪子眼中闪烁着宁静,“魔王对与普通人来说,无异于是死神般的存在,但是,对你而言,却没有那么可怕。”
  “魔王最惊艳的绝学,莫过于一手神鬼莫测的锋针,手法凌厉,无人能躲得过去,锋针有剧毒,中之必亡,所有其横行倭国,无人能敌。”
  “可是你却不同了!”伊藤雪子放下小碗,小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他的袖子,眼中含着期许,道:“你是个怪态,居然不怕他锋针上的剧毒,这也意味着,她最倚重的绝学,对你却不起作用,或者,这就是你唯一能够保命的良机。”
  陈小九明白伊藤雪子的意思,心中暗暗牢记,又无奈的笑道:“可是魔王身在暗处,我在明处,倒要时时刻刻提放着她,好不公平。”
  伊藤雪子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不知道魔王具体长得什么样子,不过,我曾经说过,魔王最喜欢装扮我的模样,一笑一颦,几乎没有什么不同,若不是对我了解甚深的人,肯本不可能高分辨出来其中细微的差异。”
  陈小九花花道:“我对雪子姐姐,了解的还算深入吗?”
  伊藤雪子见他那副不正经的模样,心中有种抓花他的脸颊的冲动,可是樱唇一张,却脱口而出道“我的床你都睡过了,你说算算了解的深入?”
  陈小九讪讪笑道:“便是兰兰、空空,恐怕也及不上我……”
  **********
  从醉乡楼出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他脑中消化了一遍伊藤雪子的话,便火急火燎的向码头赶去,他知道,龙大五百多人,一夜之间被杀得没有一个活口,在杭州城,一定会引发轩然大波。
  他所料得不差,杭州各大官员,以钟斌、孙科为首,全部齐聚在龙大的码头上。
  陈小九眼望着孙建那清瘦中带着点点悲伤的脸颊,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恶心:这个家伙的种种行径,虚伪、奸诈、比之龙大,更让人反感。
  ************
  码头前围观了几千个普通百姓,一个个伸直了脖子,打探了龙大覆灭的小道消息,能把几百人一夜之间杀死,还没有留下一点声音、线索,那只能说明是天理昭昭,老天让作恶多天的龙大不得好死。
  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的解释吗?
  钟斌背着手,站在码头前,心中却百思不得其解,眼眸却望向了陈小九的码头,眯缝的小眼中,露出苦笑的光芒。
  龙大一伙凶悍之徒的覆灭,对于杭州而言,都是一桩大快人心的事情。
  钟斌面色虽然凝重,心里却乐开了花,他潜意识的能猜得出,这次血洗龙大团伙,是出自谁的手笔!他更担心的是,这件事做得不够漂亮,而被孙建抓住了蛛丝马迹,那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现场的一切,在衙役们的蹭蹭勘测下,也没能找到任何令他担心的线索,反倒是几个倭国武士的尸体被抬到了钟斌的面前。
  难道不是……不是他干的?
  钟斌心里闪过疑问,抬头向孙科望去,却见孙科面色红润,嘴角却隐隐泛着一丝得意。
  
  ☆、第六百六十五章 龙虎之争
  
  钟斌是一只老狐狸,久经沙场,每个人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他都会细致入微的研究一下,不然,光凭着才能、学识,便能坐上知府的高位吗?
  他看着这些遭人恨的流氓的尸体,面带愁容,心中却通过孙科的表情,看出了些疑问。**
  龙大曾经与孙科是同一战线的盟友,虽然因为陈小九开业庆典生分了,但也不至于反目成仇,站在政治与利益的基础上看,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也远远比对自己要深厚得多?
  可是,龙大一伙,被杀的干干净净,孙科怎么又会露出如此得意的笑容呢?他难道没有意识到龙大的失势,便意味着陈小九一家独大的时机,已经到来了吗?
  敌人的强大,便意味着自己的倒退,可这个家伙莫非是犯了失心疯吗?
  钟斌百思不得其解,却见陈小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那嘴角永远挂着那么一副莫测高深的笑意,让看看也看不懂。
  得了!我想那么多干什么,陈小九这家伙一定看出了些门道,品出了其中三味!
  钟斌向陈小九问询道:“陈公子,你与龙大互为友邻,可知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有听到什么风声吗?”
  他虽然巴不得龙大他们这帮流氓早死,可是当着这么多官员、衙役、百姓面前,还是要拿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尽管他心中十分怀疑,这壮案子,十有仈jiu与陈小九有关联。
  钟斌愿意演戏,陈小九当然乐意奉陪,“钟大人,昨夜说来也巧,我们樱木军团昨夜加班加点,所有的兄弟都跟随百艘大船去了扬州,码头上根本没人呀,我昨夜又在醉乡楼迷醉了一夜,什么事也不知道,没成想,今早来看,便发生了这么惨的祸事。”
  他顿了一下,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悲戚道:“哎,龙大,这么好的一个大善人,怎么就去了呢?老天,你怎么不开眼呢?”
  他此言一出,围观百姓均都露出了爽朗的笑声。
  有些百姓嘀嘀咕咕起来。
  “该死的龙大,早该去死了……”
  “老天开眼……”
  “死有余辜……”
  ……
  钟斌心里对陈小九鄙视了一下,这厮,又在趁机鼓动人心可,我鄙视你呀!
  不过,钟斌已经从陈小九的话中听出了一些门道:兄弟们护着大船外出,远离了凶杀现场,他这是在告诉我,他有摆脱嫌疑的理由吗?
  可是,钟斌心中又想着:我还没有盘问你,你便给我来了这一手,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这家伙,如此聪明,还偏偏将信息透漏给我,分明是将我吃得死死的,知道我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压制下来呀!
  陈小九匆匆与钟斌虚情假意的寒暄了几句,便纵身要往里闯,嘿嘿笑道:“同行一场,我去看看龙大怎么死的?钟大人,你可一定要为死者主持公道呀。(_&&)”
  钟斌一把便拦住他,冷着脸道:“凶杀重地,闲人免进,陈公子不能进去!”又偷偷低声呢喃了一句:“小九,你是相中了那案发现场的金子了?”
  “金子?什么金子?”陈小九装糊涂,心中却觉得这只老狐狸真是成了精了,居然凭着几句话便推测出了我的意思。
  哼……居然还知道我一心扑在那金子上!好奸诈。
  钟斌轻咳一声,面露奸诈的笑意:“你来晚了,那金子,早就被我搬到府衙的金库中了,龙大一脉死绝了,这些金子正好充公,我正为金子犯愁,这下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
  强盗!大大的强盗!
  陈小九新中发有些痛,那金子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可惜!可惜了的……
  不过陈小九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龙大不光有金子,还有值钱的东西呢,他舔着脸笑道:“龙大就这么去了,也没有个告别留言,哎,那二百条大船还在码头上放着,风吹日晒,无人管理,就那么糟烂了。怪可惜的,依我看不如我来……”
  “别!”钟斌知道陈小九要说什么,心中气他贪得无厌,连忙张口道:“这个不老陈公子挂念,这船本知府怎么会任由其腐烂呢?官府自然会妥善处置龙大的码头与船只等物品的。陈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
  老狐狸!
  小抠!
  陈小九哈哈一笑,两根指头夹住怀中一封信的一角,抽出一张歪歪扭扭的纸张,露出两个狗。爬的小字——孙科!
  钟斌眼睛虽小,但却毒辣,一眼就看到这两个字,心中一跳,低声随意的问道:“那是什么?”
  陈小九将信封收了回去,打着哑谜道:“钟大人心中自知,何必问我?”
  钟斌通过陈小九诡异的笑容,便已经猜测到了这封信绝不寻常,心中暗骂陈小九贪得无厌,三两步,赶在陈小九身旁,低声道:“非是我不将码头与船只,送给你,你看……”
  钟斌指着孙科清瘦的身影,yin沉道:“你看孙科旁边站着的,又是何人?”
  陈小九一眼望去,居然见到石头筹在孙科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一双贼眉鼠眼的眸子,闪烁着兴奋的光晕。
  石头筹这厮,居然也盯上了龙大的码头,这家伙下手,可真是够快够狠呀!
  ***********
  孙科敢于龙大为敌,却不敢真正的与石头筹决裂,这家伙的干爹,永远使孙科面向石头筹时,始终是面带微笑。
  石头筹道:“孙大人,我与龙大相交甚密,龙大之死,我甚为痛心,不找出杀害龙大的凶手,我寝食难安呀。”说着话,居然留下了清泪!
  一双眼眸,却像陈小九狠狠的剜了几眼。
  孙科心里很高兴啊,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相当的精练!
  除掉了龙大,把那些不可告人、为非作歹的证据,长眠于地下,也等于他从此将变得清清白白,再也没有人的能够威胁他了。
  至于除掉了龙大后,陈小九这个恶人会不会一家独大?孙科却有自己的妙计。
  他知道石头筹这个家伙鼻子灵敏,一定会趁机想要接受龙大的码头,自己插手漕运之事,事实上,证明自己的想法是完全正确的。
  石头筹果然按照自己的猜想,想要分一杯羹了。
  如此一来,要么石头筹真的做了漕运,与陈小九相互掣肘,自然不怕陈小九短时间内做大;即便石头筹没有做得漕运,那一定会因为此事,与陈小九之间的仇恨更加深了一层,会千方百计的找陈小九的麻烦,如此一来,陈小九也会深陷石头筹疯狂报复的泥潭中。
  这一手玉石俱焚的妙计,玩的可真是精彩呀!
  孙科想到得意处,不禁笑出了声,又急忙板着脸,道:“龙大之死,本关一定会严加彻查,一切与龙大有嫌隙、矛盾的人,都要接受本官的严苛审问,谁敢不听传唤,便是极有可能与本案有关,我会给他厉害看看。”
  钟斌与陈小九听到孙科剑有所指的话,心中颇为不屑,陈小九笑着道:“孙大人果然是好官呀!现场有几个倭国武士的尸首,龙大素来与倭国武士之间没有什么嫌隙、往来,那这些武士为什么要来杀他呢?难道是暗中有人指使?”
  “嘿嘿……不过与龙大有矛盾的人很多呀!我小九与龙大有矛盾,人所共知,就连孙大人自己,前些日子不是也被龙大当众打脸,与之反目成仇吗?”
  陈小九向钟斌郑重道:“钟大人,若真要是传唤,我小九是听从吩咐的,但孙大人,也不能从中推脱,说不定谁就成了漏网之鱼呢。”
  孙科心中颤抖了一下,面色波澜不惊,争辩道:“本官大人大量,与龙大相交甚深,那日只是与龙大开个玩笑,怎么会反目成仇?陈公子休得胡言!”
  陈小九不甘示弱,冷笑道:“孙大人慌什么?我又没说是孙大人做的,举头三尺有神明,谁是杀害龙大的凶手,早晚会水落石出,无需争辩。”他暗中观察孙科的脸色,心中却在计较着,龙大会不会到底是谁杀死的,会不会真的与孙科有关系?
  石头筹嘿嘿冷笑,他其实真的怀疑此事是陈小九干的,但是现场的几个倭国武士的尸首,让他心中起了疑窦。
  不过,管他那么许多?当务之急,是把龙大的码头与船只抢过来,趁机做大漕运。
  石头筹道:“龙大不幸遇害,码头一时无人打理,漕运紊乱,谁让我与龙大叫好呢?我不为他cāo心,谁来cāo心?哎,在下不才,愿意替龙大收拾余下的烂摊子,为杭州百姓造福,这漕运,我就勉为其难接手。”
  孙科闻言,连连点头:“本官甚为期许石公子能有大作为。”言下之意,居然一点也不反对。
  陈小九心中暗骂,这家伙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想抢我嘴里的肥肉?
  他嘿嘿咧着嘴巴一笑,向钟斌使了个眼色。
  钟斌一脸郑重道:“石公子仁义可赞,能肩挑重担,本府甚为高兴,但杀害龙大的凶手还未找到,他的码头、船只都存在着凶手的蛛丝马迹,本府要封锁码头,扣留船只,严加调查,待调查清楚,再与石公子协商漕运之事。”
  石头筹急道:“难道钟大人不怕漕运单薄,影响杭州民生与经济呢?”
  “石公子怎么会有这般想法呢?”钟斌笑着反驳道:“陈公子经营有道,管理有方,而且仁义四海,我相信陈公子一定会担当起繁荣漕运的重担?”
  轻咳一声,回头笑道:“陈公子,我说的对吗?”
  陈小九急忙表态道:“绝不辜负钟大人期许?”
  钟斌满意的点点头,回眸笑望着石头筹铁青的脸,不屑道:“石公子还有什么意见吗?”
  
  ☆、第六百六十六章 水中称王!
  
  石头筹真的找不出钟斌这老狐狸的一点毛病,心中把他骂了个半死,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笑意,连连拍手道:“哎呀,还是钟斌想的周到,不愧是杭白百姓父母官,倒是在下孟浪了!”打定了主意,一会变去找他的太监干爹曹公公撒娇去。**!。*
  钟斌、孙科等人,装模作样的发表了一顿言论,那些百姓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钟斌字里行间带出的欢喜。
  而后,百姓散去,钟斌命令一众衙役保护现场,便与陈小九一同来到了他的码头。
  关起门来,都是自己人,钟斌便再也不摆出那份知府的臭架子,押了一口香茗,便急促的追问道:“小九,你和我实话实说,龙大是不是你杀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即便是是你杀的,便算是为杭州百姓除了一个大祸害,我也只会夸你干的好,暗中替你周旋一下,也不至于多么被动。”
  陈小九笑着摇摇头。
  “不是你杀的?”钟斌才不信陈小九的鬼话,“我实在想不通谁还有这般本事,那几个倭寇难道不是你找来故意伪装成凶手的吗?哼……我可不信那几个人就可以讲龙大斩草除根。”
  陈小九这才慢条斯理道:“钟大人,实不相瞒,昨夜并非一个平常之夜,我早已经计划的甚为周密,龙大派人凿我的商船,我将计就计,把龙大那三百为非作歹之徒横杀与水中,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而且我一不作、二不休,想着龙大码头空虚,正好趁机把龙大也做了。”
  钟斌道:“果然是你?”
  陈小九摇摇头:“可是,龙大并非是我杀的,而是真的被那几个倭国武士杀害的,而那几个倭国武士,却是被我杀死了。”
  钟斌想了良久,却百思不得其解:“那倭国武士与龙大之间,几乎毫无关联啊,怎么会发生凶杀案?”
  陈小九牙关中蹦出了四个字:“********!”
  钟斌眉目凛然:“何人买凶?居然与倭国武士有关联?”
  陈小九想了一下,脑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勾画,但却极不成熟,笑了笑道:“此事还带深究,我一时半会也想不清楚,我相信,只要钟大人把龙大的码头与船只赠送与我,我一高兴,便能想通这里面的关键之处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我今天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钟斌指了指陈小九,笑骂道:“那石头筹想要染指漕运,我已经替你搪塞了下来,至少我能把龙大的码头封锁一个月,这段日子,凭你的本事,还不能一举定江山吗?”
  陈小九笑道:“绝不敢有负钟大人厚望。**!。*”
  “少来这套!”钟斌叹了口气,又眯着眼睛、期许道:“现在你该把那封信,拿出来,给我瞧瞧了?可别打我的秋风。”
  陈小九将信放到钟斌面前,取笑道:“没想到龙大之死,却送给钟大人一份厚礼呀。”
  钟斌更感兴趣,连忙打开信一望,面色先是一喜,随后不由得转青、变黑,浓重了许多,看罢信,气得浑身颤抖,不由得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弄得手臂发麻,狠呆呆道:“没想到孙科居然这么yin损、歹毒,别说为官,便是连个人字,都沾不上。”
  陈小九接口道:“孙科与龙大狼狈为奸,贪赃枉法、逼良为娼、巧偷税银,监守自盗,实乃十恶不赦之徒,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呀。”
  “真是妄穿了一身官府,我这就去写折子参他一本。”钟斌胡子气得几乎立了起来,起身便要出去。
  陈小九也不拦他,只是微笑的低声道:“匹夫之勇!匹夫之勇呀……”
  敢说钟斌为匹夫之勇的人,在杭州城估计也只能找得出两个,一个是漠视一切的白衣公子,一个便是满脑子诡计的陈小九。
  钟斌被热血冲昏了头脑,站在门口想了一下,又重新坐了回来,一言不发,满脸黑线:他知道陈小九说得是什么意。
  平心而论,他敢把这封信捅出去,虽然孙科会受到惩罚,但自己也恐怕保不住乌纱帽,谁让自己是个官迷呢?
  因为,在这封信上,居然有三次提到了‘曹公公’!
  陈小九拿回信,指着‘曹公公’三字,若有深意道:“虽然曹公公疏远孙科,但他们毕竟是同一阵线的官员,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曹公公得势一天,你便无法收拾孙科。”顿了一下,又道:“试想一下,状告孙科,孙科会牵扯出曹公公,曹公公势大,会与箫丞相连为一体,这官司越打越大,你还能赢得了吗?”
  钟斌自然是识得其中利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那我该如何是好呢?难道装聋作哑,继续让孙科为非作歹?”
  陈小九摇摇头:“整治孙科的关键之处,就在曹公公身上!”说话时,眉宇之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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