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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家丁(紫微)-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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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个芦柴棒,是夸我还是损我?
陈小九不理会芦柴棒的马屁,催促道:“此事十万火急,你现在就办,一定要办得风风火火,搅得满城风云最好不过!”
“九哥,放心,此事十拿九稳!”芦柴棒一脸猥琐的笑意,颠颠的跑了出去。
☆、第五百九十五章 谎言不荒诞!
单儿见陈小九两人在那里贼眉鼠眼的嘀嘀咕咕,便知道两人没有商量什么好事儿!
见芦柴棒屁颠的走了,冷着脸走到陈小九身旁,质问道:“臭小九,你刚才在与芦柴棒商量什么恶心的主意?快点告诉我!”
“那怎么行?”陈小九憋着通红的脸庞,笑道:“你自己都猜到很恶心,我又怎么会告诉你?”
“臭小九,你……你真是急死我了!”
陈小九越不告诉她,单儿越急,上前拉扯着他的胳膊,气呼呼道:“混账东西,你到底说不说?”说着话,又咯吱他的粗腰。**
陈小九身上没有痒痒肉,根本不怕单儿作怪!
单儿无可奈何,掐着腰站在陈小九面前,眼眸中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小九,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告诉我?”
陈小九把脸伸过去,指着脸颊,坏笑道:“你香我一下,我便告诉你……”
“臭小九,你就是个色鬼!”若是往常,单儿决计不会让陈小九得逞的,但今日不行,被陈小九撩起了好奇心,当真痒痒的、很难受。
她眨着眼睛左右望了望,见双儿那小妮子正躲在屋子里面收拾东西,心中一横,乍着胆子凑上前去,蜻蜓点水的香了他一口,急忙缩了回来,小脸艳若玫瑰,幽怨道:“该死的,我又被你欺负了……”
陈小九受了美人香吻,心中大喜,凑到单儿耳边,吹了一口热气,一点点的将心中的计划,合盘托出。
单儿越听脸越红,芳心也骤然砰砰乱跳。
听到最后,实在不好意思再听下去,扭动腰肢,挥手胡乱拍打着陈小九的胸膛,不依不饶道:“臭小九,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这么恶心、恶毒的诡计,也就只有你能想得出,哼……卑鄙!无耻!下流……”她着实顶不住小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小腰一扭,颠颠的跑远了。
**************
芦柴棒得了陈小九的锦囊妙计,连忙招呼手下弟兄,按照计划,将计谋一点点的传告出去。
众弟兄听到消息,心中不解,却不敢发问。
只是将芦柴棒的原话记在心中,而后穿梭于各个集市门口,不着痕迹的将那不可思议的话儿,传遍了大街小巷。
樱木军团的动员能力,果然不是盖的!
仅仅一天的功夫,杭州大街、饭庄、青楼等各个繁华角落,俱都流传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_
文曲星君临凡的陈小九,居然得到了崔老祖的嫡传,学到了许多神鬼莫测的道术。
其中最最厉害的一门学问——便是精通嫁接之术。
至于精通到什么程度?哼……举个例子,说出来吓你一跳!陈小九若是运起道法来,可以将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嫁接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能使这个部位在人身上生根发芽,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灵活自如。
这门神奇的道术,不知怎么的,居然流传于街头巷尾,但是那些卖菜的大叔大婶,却对这个谣言不屑一顾!
如果陈小九当真有这般本事,那他就是神了,还呆在凡间受罪干什么?早都飞升西天,快活去了。
转眼间,三天时光已然过去。
这个离奇的消息虽然无人相信,但出于猎奇的心理,在众多百姓的推波助澜下,居然传遍了杭州城周围每个角落。
上到九十岁的老人,下到五六岁的孩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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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驿馆,曹公公临时府邸!
虽然秋日炎炎,但驿馆的角落处,存放着许多的冰块,空气中充斥着阵阵凉爽的味道。
曹公公躺在牙床上,醉眼迷蒙,心中却涌上一股股火烧火燎的热力。
那种荡漾在双腿、小腹之间的异样的、难受的感觉,让他心中空牢牢的,充满了有心无力的失望和郁郁寡欢的落寞。
这种奇异的感觉,源于身边两个风情万种的妩媚女人。
滑柔白皙的小手,在他的老胳膊老腿上、轻柔慢捻;小嘴微张、洋溢着饥渴的表情,间或还不经意的嘤咛几声,让他心里又酥又麻、舒服无比。
从那特殊的穿着来看,一望便知是倭国女子。
这两个女人,都是荷花楼的台柱子,而石头筹是个人精,投其所好,猜得中老太监的心思,将这两个极品的倭国小妞,弄来伺候曹公公,表示一下“孝心”。
曹公公心里欢喜,对石头筹这便宜儿子越发的器重!
望着面前那蜂腰肥。臀,白花花一片,忍不住出手抚摸了一下,所过之处,滑不溜丢,居然没有一点点瑕疵,他眼馋的咽下一下口水,心里却传来阵阵叹息之声。
虽然自己是个太监,但也曾是男人。
即使现在净了身子,那种事做不了,可仍有一股不温不火的念想,在心底深处悄悄地燃烧着!
长此以往,养成了一个变态的习惯,既然自己做不了男人,可仍愿意用灵活的手指,玷污女人,摧残女人的花心,看到玉体横陈的女人在床上,被他扣得呜呜乱叫,心中便会生出畸形的满足感。
这两个异国女子,无疑又勾起了他心底的那旺盛的小火苗。
一个女人看出了曹公公的心思,转身退了出去。
一会的功夫,手中拿着根粗大的黄瓜,含情脉脉的走到曹公公身前,嗲声嗲气道:“公公大人,您看,这个好不好?”
曹公公大喜,抱着她柔软的腰肢,香了一口,连声道:“好!好!好!还是美人懂我的心思!我这就送你们上极乐世界。”
一阵的工夫,屋中依依呀呀,响起了阵阵靡靡之音!
**********
傍晚十分,石头筹又来到驿馆,拍曹公公的马屁。
他坐在下首,带着点点春风的笑意,望着曹公公道:“义父,你现在可听说了吗?陈小九那厮哗众取宠,恶名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哦?什么恶名,说来听听?”曹公公饶有情趣的追问着。
石头筹轻摇羽扇,一脸嘲讽道:“陈小九这厮,也不知道为何故弄玄虚?现在大街小巷,居然传出他得了崔老祖的嫡传,拥有神奇的道法,更离奇的是,居然说自己精通嫁接之术,可以将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嫁接到另一人身上,而且能保持原有的功能,义父,你说这荒不荒诞?”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曹公公刚刚将茶放到嘴边,乍然听到这个离奇的消息,骚动的心猛然揪了起来,干瘪的大手,不由自主的一抖。
“咔嚓……”一声脆响!
茶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
他心中扑通扑通狂跳,满是皱纹的脸颊,涌起一片片潮红!
霍然站起,大步流星走到石头筹面前,紧张兮兮的问道:“你这消息从何而来?到底是真是假?”
石头筹从来没有见过老太监如此激动过!
冷不丁被老太监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心里不由得一阵发毛,忙平静了一下心思,答道:“干爹,这只是个谣传,明明便是假的,谁若是相信这个荒诞的笑话,谁就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曹太监本来十分激动,听得石头筹如此斩钉截铁的回答,眼眸呆滞,怔怔的站在那里,一脸老褶子微微颤抖,心中那熊熊燃烧的烈火,好似被一盆冰水给浇灭了,拔凉拔凉的,十分难受!
“儿呀!你先出去,为父要先休息一下!”曹公公下了逐客令。
石头筹是个鬼灵精,见到曹公公变了脸色,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一边摇着头,一边皱眉思索着,走出了府邸。
曹太监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一个人蹙眉,在屋中踱着步子,心中却将石头筹说得这件事情,翻来覆去的思考了许多遍。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这荒诞不经的传言,若不是由陈小九传出来,而是由别人散布出来的,他这个成精的老太监,绝不会相信一分一毫!
可是,坏就坏在这个谣言,与陈小九有着莫大的干系。
陈小九是什么人?曹公公心知肚明,那可是个闯过了摘星楼五关、智近于妖的大变态,从智商这个角度而言,那是与崔老祖站在同一高度的,或许是由于这个原因,得到了崔老粗的嫡传,也未可知!
再说,陈小九本来就自诩为文曲星君下凡,既然是星君下凡,总是有些本事的。
‘嫁接身躯’这种小法术,对星君而言,应该是小意思?
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情并非那般荒诞!心中升起一个盼望的声音:那是多么希望这个传言是真的呀。
如果陈小九真有这个本事,那便让他出手帮忙,为自己嫁接一个粗粗的、大大的第三条腿儿。
那样的话,自己不就可以告别这尴尬的太监之躯,尽情享受女人的快乐了吗?
想到兴奋处,眼中不由得冒出了兴奋的火花!不过,这事还是要探听一下虚实,不然可是空欢喜一场!
“来人!”曹公公高声喊道。
“公公有何要事吩咐!”康铁应声而进。
曹公公满面春风道:“传令下去,本公公要在福满楼宴请钟大人、孙大人、王大人,还有……还有陈小九!”
谁?我没有听错?
康铁愣了一下,浑然没有想到从曹公公口中,居然冒出了宴请陈小九的字眼儿,难道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 拒绝诱惑
康铁再次来到陈小九的小院。
不过这一次他是奉了曹公公的旨意、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走进来的,再也不用翻。墙做贼似的,遭受到单儿那小妮子凌厉的追杀。
陈小九又在院子中悠闲地喝茶,对于康铁的到来,似乎一点也不奇怪。
康铁百般不解,坐在椅子上,将曹公公请他赴宴的话儿说了一遍,又摇摇头,好奇道:“陈公子,我还当真有些糊涂呢,这老太监本来对你恨之入骨,怎么现在却又尊你为座上宾,我怎么还被蒙在鼓里呢?”
虽然他此时镇定如常,但见到康铁进入他视线的一刹那,心中莫名的悸动了一下,这老太监,果然跟着自己抛出去的鱼饵,一点点上钩了。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好歹我也是文曲星临凡的名人那!”陈小九并不会将自己的计策泄露给康铁这个武力值高得变态、智力值稀拉平常的线人。
“言不由衷!言不由衷!”康铁摆摆手道:“陈公子,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现下,咱们走!”
“走?去哪里?”陈小九好奇道。
康铁哭笑不得:“老太监有请,赴宴啊……”
“不去!”陈小九四平八稳的回绝,袖子一摆,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你居然不去?”
康铁张着大嘴,愣了半响:“陈公子,你刚才不是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这可是你假装与老太监修好的绝佳机会,你怎么能平白无故的拒绝呢?”
“他是个死太监,我怎么能与他修好?”陈小九白白摆摆手:“道不同不相为谋,康兄,你便与那老太监实话实说就好!说我洁身自好,不与不男不女、yin阳不明之人为伍。”
我倒!
康铁闻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浊气。
这话怎么敢随便乱说?恐怕我还没有说完,老太监怒气冲天,拔刀便要砍了我的脑袋呢!
************
福满楼,一座崭新的酒桩,坐落于城南繁华的大金街,与潘家的福运饭庄正好占据了大金街道上、两个最为醒目的地方。
飞檐翘脚、青石碧瓦!
论起排场、豪华程度,比之名气最大的福运饭庄,自然更胜一筹。
而福满楼背后最大的东家,便是石头筹!
曹公公心情美丽,座于福满楼中最豪华的熏香阁中,与孙科、石头筹等心腹打了个招呼,又虚情假意的与钟斌寒暄了几句,便招呼几人一同落座。…_
钟斌猜不透老太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拱手道:“曹公公,您唤下官来,可有何指示?”
曹公公满面春风,一脸老褶子似乎都舒展开来,“今日便是闲谈酒聚,算不得公会,钟大人还请随意些……”
他眼望着几个地方大员,一个心思却已经飘到了房门外:我这番招待陈小九,让杭州父母官钟斌与孙科作陪,可算对陈小九这厮放低了姿态,这厮若是识相的话,一会当向我感恩戴德才是。
如此一来,我便能旁敲侧击的询问这谣传,到底真是是假了。
几人全部落座,六张檀木椅子,现在已坐满了五人,石头筹坐在下首,望着曹公公身旁的那一张空椅子,疑问道:“义父,我们还在等谁?究竟是哪位大人物,居然姗姗来迟,不给您老的面子?”
曹公公眼皮抬了抬,似乎对‘姗姗来迟’四个字十分敏感,讪讪笑道:“我在等陈小九!”心中却猛然跳动了一下,这厮不会不肯来?
此言一出,满场皆惊!
孙科、钟斌、石头筹三人,都没有想到曹公公会邀请陈小九这个仇人来赴宴,尤其是孙科与石头筹,对陈小九都恨得牙痒痒的,怎么会愿意与他一同饮酒?
众人沉默不语,脸上没了笑意,正在尬尴万分之时,康铁却急匆匆的回来。
曹公公霍然站起,脸颊处涌上一片潮红:“消息传到了吗?陈小九可来了?”
来个屁呀!没看到我一人回来的吗?康铁向在座的几人望了望,满脸担忧的趴在曹公公耳旁,低声道:“陈小九说他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他怕老太监听到这个消息后暴跳如雷,拿他开刀,急忙后退了几步。
曹公公闻言,脸色铁青,干瘪的身躯僵在那里!
居然不来赴宴?诺大个杭州城,还无人敢驳我的面子,想不到陈小九这厮,居然敢触我的霉头?好大的胆量啊!
不过转念一想,心中那一丝疑虑,却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他本来怀疑陈小九这厮奸诈狡猾,故布疑阵,引他上钩,现在来看,这厮对自己抛出去的拉拢之意不屑一顾,足见他没有与自己修好的意思,也说明了他对自己没有任何的企图,不是故意设计、来陷害自己。
想通了这层关节,那点点怒气,居然消失无踪了,露出一副莫测高深的表情。
不就是搧了我一个大嘴巴吗?只要陈小九能圆了我的心愿,便是搧十个嘴巴子,我也心甘情愿的认了。
哼……待你给你治好后,我再把你杀了,一切恩怨岂不是都结束了?
曹公公换上了一副笑脸,回身落座,招呼众人喝酒!
钟斌见状,便知道陈小九那厮那真没来,皮笑肉不笑的假装关心道:“曹公公,咱们不等等陈公子了?您盛情相邀,陈公子定会欣然而至。”
欣然个屁呀!
曹公公被钟斌当众狠狠的打脸,偏生又不能发火,也不能将心中所思所想与任何一人分享,讪讪的辩解道:“陈公子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前来,他是文曲星君临凡,事情自然多,本公公自然理解。”
这厮,居然为陈小九辩解起来。
钟斌、孙科、石头筹三人分别露出了瞠目结舌的神色!
像曹公公这样高高在上人物,每说出的一句话,都代表着至关重要的态度,刚才看似随意的为陈小九辩解,实则透漏出的却是善意的原谅。
难道……风向要变了?
五人虽然举杯换盏,却又都各怀心思!
尤其是孙科、石头筹,对于曹公公的做法,不仅甚感不解,心灵深处更是惶恐不安,请他来赴宴,不来也就罢了,偏偏曹公公居然主动为他说好话,这根本不符合他睚眦必报的本性呀。
难道曹公公,被黄口小儿灌了**汤?
酒宴间,孙科、石头筹喝得味同嚼蜡、强颜欢笑;钟斌虽然满腹疑虑,但看着两人心事重重的模样,居然从骨子散发出了一种兴奋,连干了几大杯。
孙科、钟斌等人先后告辞,唯有石头筹赖着不走,眼珠转了几转,小心翼翼道:“义父,您请陈小九赴宴,这厮居然敢不来,分明是不给您老的面子,如此嚣张跋扈之人,应该给他点厉害,让他尝尝您老雷霆一怒的威严。”
曹公公道:“陈公子不是有事在身吗?干爹身居高位,怎么能与生一般见识?”
“可是……”石头筹还要再说……
曹公公面色一沉,哼了一声:“没点度量,怎么做大事?”说罢,在众多紫禁卫的拱卫下,拂袖而去。
石头筹望着曹公公佝偻的背影,心中却不知小肚鸡肠的他怎么就能容忍陈小九如此那大呢?哼……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光yin冉冉,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期间,陈小九神奇的嫁接之术,愈演愈烈,曹公公也派康铁每天邀请陈小九一次,可是这厮根本不买曹公公的账。
要么身有要事,分身乏术;要么跑肚拉稀,身子不适,百般推脱,找出各种理由,拒绝曹公公的好意。
可越是如此,曹太监却越发肯定,这并非陈小九故意散播的yin谋,并且如此拿大,极有可能身负绝学,也未可知。
第四日、傍晚时分!
曹公公终于忍受不了对陈小九的‘单相思’带领着一众紫禁卫,浩浩荡荡的直奔陈小九的小屋而去。
一路上引来无数人侧目,这老太监兴师动众,到底要去哪里?
最后才发现,老太监的轿子居然在陈小九的门口放下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太监是来与文曲星君相会了。
一时间,各种版本的谣言又开始漫天的乱飞。
曹公公有求于陈小九,自然做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心想着凭借自己富贵之躯,亲自前来,难道还不能不识时务的将我拒之万里吗?
他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坐在轿子之中,并没有进去,招呼康铁前去通报。
康铁一进去后,就发现陈小九又坐在竹椅上,悠闲的喝茶!每次前来,这厮都是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真恨不得上前将他捶个半死!
“陈公子,你到底给曹公公灌了什么迷幻药?不仅连着派了来了四回,现在更加不得了了,这老太监正亲自的站在门外,恭候您的大驾呢!”
“老太监果然来了?”
陈小九霍然站起,一双眼眸中射出欣喜的光芒,拖了四五天的时间,这老鸟终于是等不及了。
“那是自然!”康铁连连催促:“你葫芦里卖得到底是什么药?现在他亲自前来,还是与我一同去见他!不然,老太监雷霆一怒,派上五百紫禁卫,把你这小屋夷为平地,也是有可能的!”
“不忙!不忙!”陈小九又重新坐下,微笑道:“这次我还是不能见他,待我修一封,你替我送给他看!”
曹公公等得不耐烦,眼睁睁的望着大门,心中居然忐忑不安。
忽见康铁从里面走了出来,急声问道:“怎么?陈公子可在家中?”
康铁苦着脸道:“在是在,不过他正在于几个女子嬉戏,无暇与您见面……不过……”
“什么,真是岂有此理!”曹公公脸色铁青,大怒道:“孩儿们听着吗,一会冲进去,给我将这里夷为平地……”
康铁一听,这老太监果然按照自己说的去做,暗恨自己真是乌鸦嘴,忙道“公公莫急,陈公子这里还有一封信!”
“还有一封信?你怎么不早说?快拿来我看”
曹公公急忙制止了众紫禁卫的暴力强。拆,打开信一望,喜得连连揪着下颌上的假胡子,一脸老褶子,像狗尾巴花一样绽放。
感谢“目无王法”打赏!
☆、第五百九十七章 太监上青楼
只见陈小九的那封信上面写道:“吾今日鸳鸯戏水,无暇分身,明日傍晚十分,荷花楼中相见,互诉衷肠!”
寥寥数语,言简意赅,但是最后这一句“互诉衷肠”,着实把曹公公乐个半死!
显而易见,这句话分明就是代表着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星君临凡,智慧果然非同凡响!
不过待看到荷花楼三字时,枯瘦的脸上不由得涌现了一抹尴尬的潮红!
要说普天之下,曹公公最不愿去、也最不敢去的地方,便是青楼。(_&&)
为啥?
因为他是个没把儿的阉人啊,看着别人与那窑姐儿卿卿我我、摸摸抓抓,心痒难骚了便留宿一宿,放一炮!
而他这个太监呢,却只能吹胡子瞪眼,任你再有权有势,也只能在一旁干看着,纵使他想明目张胆的摸一回,却也不敢造次。
太监玩女人,传出来,名声顶风臭十里!
可陈小九这厮却为何要在青楼聚会?难不成他诚心耍我不成?不……绝不是这样子滴,曹公公捋着假胡须,暗想,这或许是陈小九在考验自己心意成否?
恩……一定如此!
曹公公想通了所有关节,便领着一众紫禁卫,欢天喜地的打道回府。
一众紫禁卫却不禁面面相觑:曹公公被陈小九拒之门外,撅了面子,怎么还会这般高兴?太阳真的从西边出来了?
第二日傍晚时分,曹公公真的带着个紫禁卫,浩浩荡荡的直奔荷花楼而去。
太监上青楼,古今难觅,曹公公此举,称得上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大太监,名垂野史,已成必然。
这一个荒唐的举动,倒把石头筹吓了一跳。
干爹来我荷花楼干什么?难道是要明目张胆的玩女人?你也没把儿啊,怎么玩?
其中有知道内情的人,便把曹公公昨日拜访陈小九的事情告诉给了石头筹,他眼珠一转,射出不解的光芒。
这陈小九到底再玩弄什么诡计,其中必然有诈啊!
曹公公来到之后,马上吩咐石头筹清场,大摇大摆的坐在大厅之中,恭候陈小九的大驾。
************
陈小九之所以选择在荷花楼与曹公公见面,其主要的心思,便是戏耍老太监,诚心让他丢丢丑。
当然还有一桩意思,便是要窥视一下荷花楼的布局,毕竟他现在也算是醉乡楼的股东,若是醉乡楼经营的不好,岂不是丢了他的脸面?
而且,他还将携带着一众朋友,钟越、潘祥、樱木军团一众前来,感受一下荷花楼的异域风情。(_&&)
可是,唯有陈小九的命最为痛苦。
单儿这小妮子一听说小九要去逛青楼,心中一百个不愿意,对他是又打又骂,埋怨他没安好心思,只是想着女人,可是青楼之地乃是卖春的场所,又不能跟着去,随处监视他,女孩家家的,哪有厚着面皮,逛青楼的?
但这却难不住她,从小九那里偷出来一张人品面具,戴在脸上,再将胸膛束起来,活脱脱一个文弱生的样子,竟无人识得她是一个女人。
只是,那香喷喷的脂粉气,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陈小九强捏着她的鼻子,灌了她几口酒,借着酒劲儿,掩盖了那淡淡的香气。
而且,陈小九还邀请了崔州平!
这厮是个双性恋,被樱木等人抓住了把柄,已然老实了很多。
崔州平也不是糊涂之人,慢慢回想起种种往事,明白自己中了石头筹的奸计,被他当枪使,是以早已与石头筹断绝了干系,这些日子被崔远山严加看管,在家中读。
听说陈小九请他逛青楼,受宠若惊!
这些日子他可被崔远山看管得严严实实的,哪里都没机会玩耍,陈小九的面子出奇的大,父亲听着这三个字,立刻放人,心想着那白花花的异族美人,馋得直流口水,急忙屁颠屁颠的赶来。
只是见到樱木与钟越等人,面上免不了有些尴尬,待相互寒暄了一下,见钟越等人似乎忘记了以前的不快。
一颗动荡的心,方才安定下来。
陈小九请崔州平玩女人,当然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在通往荷花楼的路上,陈小九便悄悄地将任务布置给了崔州平,崔州平做贼心虚,把柄被小九攥在手心中,不得不连连点头,再说,陈小九交给他的任务,也轻松得很,上下嘴唇一碰,便什么都有了。
陈小九等一众人马,浩浩荡荡来到了荷花门前!
从外面看,荷花楼高十丈、方圆有上千平,高楼平地起,飞檐翘角,金碧辉煌,门匾处规规矩矩的提着三个大字——荷花楼。
字里行间中规中矩、沉稳有力,但却少了些灵性,陈小九一望便知,这是翰墨荀所提的字!
哼……没想到这老小子终于还是与石家、李家走在了一起,有些过河拆桥的意思呀。
陈小九回身对樱木军团道:“兄弟们,咱们今天来荷花楼,就是要玩的高兴,玩的嚣张,一会进到楼中,兄弟们随便玩,千万别不好意思,玩弄完了,自然有人为咱们付账。”
樱木军团与芦柴棒,领着那十几名精英,兴奋的连连叫好。
但踏进荷花楼的那一刻,陈小九等人便感受到楼中独特的魅力。
波斯羊绒地毯铺就在通往大厅的长廊中,踩在上面,异常的舒服,步入大厅之时,豁然发现厅中又高又阔、通风良好。
虽然没有冰块,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燥热的温度。
大厅四角,分别站着一名充满异域风情的倭国艺ji,安详的坐在古凳上,萨摩放在殷桃小口中,吹奏出舒缓宁静的旋律。
仔细一听,居然是他娘的北国之春!
四周墙壁之上挂着艺jiyu遮还羞的自画像,风情迥异,竟然一改青楼中的媚俗和喧嚣,清静雅致,仿佛走入一座院之中。
石头筹这厮虽然奸诈狡猾,但从这座荷花楼的布局,便可以看出,此人当真有些奇思妙想。
潘祥、钟越看得连连点头,尤其是潘祥,将其中三味记在心底,留待日后慢慢消化。
正在陈小九四处观望之时,曹公公沙哑的笑声,幽怨自大厅内堂处传来:“陈公子,多日不见,今日能请到公子大驾光临,实乃三生有幸呀!”一个佝偻的身影,越走越近。
带了人皮面具的单儿,听到这沙哑的笑声,又见到那猥琐的身影,身姿一抖,暗藏在袖子中的袖珍短剑发出嗡鸣的震颤声。
“不可妄动!在这里,你根本杀不了他!”
陈小九急忙抓紧了单儿的小手,偷偷安慰了几句,便笑着迎了上去,拱手道:“能得到曹公公相邀,真乃我平生一大乐事!”他做戏的本事十分高强,笑容中透着真诚,听起来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般随意、熟悉。
曹公公闻言,心中大喜,陈小九一改往日的冷谈,谈笑间,已经释放出了善意的信号,这对他来说,倒是一个十分难得的好消息。
他连忙招呼陈小九就坐,那股亲热的劲头,便是连他的干儿子石头筹,也没有这般待遇。
陈小九指着潘祥、石越、崔州平、樱木军团等人,笑着向曹公公道:“听闻曹公公相邀与我,这些朋友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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