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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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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景升,亏你还晓得你我同宗,亏你还口口声声能够叫我贤侄,莫非汝派遣刘阖前往益州挑拨我主仆,唆使我臣僚之时,便不知为何?”

  “刘瑁,此乃我主公大婚之日,你竟敢当场捣乱,莫非真以为我荆襄无人耶?”蔡瑁跳出来,叱道。

  “哎,德圭,休要如此大声,免得惊吓贵客。”刘表微微笑道,“如意贤侄,我看此事复杂,一时难以明辨。表有言在先,十日之内,不办公务,不如就请公子坐下来,喝杯喜酒,待到我大婚过后,会立即会见公子,到时公子再将事情前因后果讲清道明。若是我荆州之过,表赔罪受罚便是!”

  刘瑁心下明白,这刘表当着天下宾客之面,定然会佯装不知,假意推脱,将一切事宜放到其大婚之后方才解决。

  若是他一味在此纠缠,怕是荆州士族和各级官吏皆以为他不懂先人礼法,毫无君子之风,到时候在场之人同声讨伐,形势不妙,事情无法办成,其形象也因而大损,将来若是再想笼络荆襄人心,可就难了。

  刘瑁虽有使命在身,决议不能辱没益州之意,然更不能冒失行事,置身家性命于不顾。

  思虑再四,刘瑁拱手道:“既如此,我刘如意并非无礼之人,我等这便回去,馆驿静等,刘景升仁人君子,信义素著,望莫要食言才好!”

  刘瑁言罢,带领甘宁,便要出府回去。

  突然身后有人大喝一声道:“逮!尔等算什么东西?敢在我家叔父面前如此放肆!若不教训教训尔等,还真以为我叔父容易见欺也?”

  “磐儿住手!”刘表吆喝一声,但并未强力阻止。

  那人声音一起,刚才那位被打趴下的伍长带领着一帮家仆侍卫堵住大门。

  刘瑁只得停下脚步,但并未急于转身。

  他心中早就想到,此来当着天下宾客之面,问罪刘表,定当难以轻松退去。

  此时,他便听到背后有破风之声,紧接着哎呀一声惨叫,有人重重摔倒在地。

  刘瑁回过身去,看到甘宁一只脚还踢在空中。

  这一招很实用,便是跆拳道中的侧踢。

  这段时间,刘瑁一直在传授甘宁、沈弥、娄发一些极为实用的武功招数。

  这些人长期在军中,身体本就很强健,练习武功招式也特别快。

  只要得法,使用起来,收效甚佳。

  刘瑁再看倒在地上之人,此人络腮胡须,发如蓬草,嘴角一个酸枣大肉瘤,让他立即想起两日之前,将诸葛玄一家车驾撞翻之人。

  那为首之人他曾在车驾之中看到过,嘴角正是有这样一个肉瘤。

  果然是冤家路窄,想不到这种人也是来参加刘表大婚之礼的。

  看来这刘荆州还真是不简单,座上客三教九流,什么都有啊。

  那倒地之人自然不服,慌忙爬起,再次攻上。

  刘瑁本欲出言阻止,可一则担心堕了益州威风,二则想必那诸葛亮也认出了这家伙,定然心中十分气愤。

  就算替诸葛玄叔侄出出气,让甘宁教训教训这家伙,也无不可。

  自从来到荆州,甘宁早就憋着一肚子气,此时,见这疯狗再次扑将上来,哪里忍耐得住?迎面冲上,一招横踢,正中那人脑袋。

  那肉瘤再也站立不住,横向飞出,唬得旁边客人连滚带爬,躲在一旁。

  肉瘤重重摔倒在一张几案之上,瞬间将几案砸成两段。

  几案之上摆放着的盛馔佳肴,美酒汤汁,飞洒空中,如仙女散花,梅雨绵绵,淋得肉瘤满头满脸,宛如村姑涂了脂粉,油头粉面,好不令人作呕。

  众宾客见到肉瘤如此这般,都忍不住吃吃暗笑。

  肉瘤受此奇耻大辱,气得哇哇大叫,回头朝着一人喝道:“黄汉升,还不出手,莫非要等死么?”

  刘瑁听到肉瘤叫出黄汉升的名字,心中一紧,暗暗寻思,莫非是黄忠?

  便在此时,人群后有人大喝一声,走上前来,将手中卷云刀丢在一旁,向甘宁双手抱拳,深施一礼,继而挥动双拳,迅步攻来。

  看着架势,刘瑁依然七分确定,动手之人定然是黄忠。

  这么说来,刘表口中的肉瘤男便是刘表从子刘磐无疑了。

  那黄忠看上去已近天命之年,然威风凛凛,势不可挡。

  刘瑁本想提醒甘宁小心应付,只是那黄忠攻击甚急,他哪里来得及?

  甘宁只当来人不过声势吓人,实无多少本事,也是自来荆州之后,甘宁连挫张虎、蔡瑁、文聘、蔡中、蔡和一干人等,士气甚骄,此时认定黄忠也不过是无能之将,出手并未用尽全力。

  嘭!

  两人拳头对准拳头,就这么硬生生一拳轰出。

  黄忠倒退一步,而甘宁连连后退五六步,让刘瑁看了不禁心惊……


第53章 身陷危局


  刘瑁早知,如此硬拼猛打,甘宁定然吃亏,便早有防备。

  见甘宁站立不稳,跨步上前,单掌伸出,推在甘宁背上,助其站稳脚跟。

  黄忠威猛,并未停下,跨步上前急攻。

  甘宁自然也不会认输,只以为刚才被黄忠击退,不过是他小看对手,大意所致。

  两人这边接上,展眼过了四五十招拳脚功夫。

  刘瑁看得明白,若不是他传授了甘宁一些少林长拳,恐怕在二十招以内,甘宁已然被黄忠拿下。

  饶是如此,甘宁早落下风,勉强支撑,连连中招。

  刘瑁盯着刘表,单等他出言阻止。

  黄忠又和甘宁对了一拳。

  嘭!

  一声闷响,那黄忠一步没有后退,而甘宁接连后退五步!

  胜负已分,强弱已现,在贵宾佳客面前,刘表自然不会让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只听刘表阻止道:“汉升住手!二位将军快快停手!”

  黄忠停手,抱拳谓甘宁道:“将军年轻神勇,黄忠承让!”

  甘宁哈哈一笑道:“将军老当益壮,甘宁佩服!”

  刘瑁急忙上前向黄忠深施一礼,道:“黄将军之威名,瑁早有耳闻,不想竟如此神勇,果真乃一流战将也!”

  刘瑁这般恭维,实在发自内心,然则在刘表、刘磐、蔡瑁和黄忠诸人听来,不免另有所感。

  黄忠如此威猛,也不过与刘表从子刘磐共守长沙攸县一县之地。

  如蔡瑁族兄弟蔡中、蔡和之辈,武功低微,智乏德薄,竟能成为水军副将,哪里说理去?

  再说,即便是攸县一县之地,还要和刘磐共守。

  那刘磐仗着自己是刘表从子,处处刚愎自用,以势压人,让他心中好不懊恼。

  然黄忠心存忠义,一忍再忍,终究不愿舍弃刘荆州而另谋出路。

  再者,天下大乱,诸侯蜂起,纷纷称雄,这刘荆州虽胸无大志,然其安定荆襄之功,谦谦君子之风,多少人朝思暮想,前来拜投。

  如今,他已在其下帐下谋事,岂可随意弃之?

  黄忠虽无抛弃刘表之心,然心中憋闷,实乃人之常情也。

  此时,刘瑁称其为“一流战将”,实乃震动其心,暗中便觉得这刘瑁乃是个知己!

  黄忠忍不住拱手称谢,退在一旁。

  “贤侄勿要逞强斗狠,黄汉升不过我攸县守将,汝等尚且不能抵挡,况我中军大将乎?”刘表得意说道,“快休让手下之人动手。”

  刘磐哭丧着脸,谓刘表道:“叔父,那小子逞强,令侄儿在天下宾客面前出尽丑态,实乃奇耻大辱也!何不让汉升替我出气?”

  刘表叱道:“休要多言,还不退下!”

  刘瑁心知,既然甘宁已然败在黄忠手中,再战定是自取其辱,不如暂时认错退却为好。

  刘瑁上前两步,赔笑告罪道:“州牧大人,我等冒昧前来,只因出使荆州,情形甚急。不想滞留馆驿已有数日,竟不能见到州牧大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倘若搅扰了州牧大人大婚之喜,刘瑁告罪!”

  刘瑁言罢,拱手静待,只等刘表说话。

  不想那刘表呵呵笑着,走下台阶,一把抓住他之手腕,道:“贤侄,哪里话来?你我乃是同宗,本是一家之人,哪有什么罪不罪的?快快随我来,既是叔父我大婚之喜,贤侄如何能不喝杯喜酒,便如此匆匆离去?莫非贤侄是想让天下人骂我刘表无情无礼,不仁不义乎?”

  刘表所言自然有理。

  刘瑁若是一再推辞离去,怕是荆襄之人对其行事颇有看法不说,也定然会得罪刘表本人,如此,即便等他大婚之后,事情尚不好办。

  刘瑁思虑及此,既然无法脱身,那便索性留下,既来之,则安之。

  刘瑁随刘表回至堂上。

  刘表就于离他最近的上座加了位置,让人为刘瑁摆上盛馔佳肴。

  甘宁立在刘瑁身后,贴身保护,一刻不离左右。

  刘表再行安抚一翻,再三保证,大婚之后,三日之内,定当与他相会,深谈荆州益州之事。

  刘瑁道谢。

  酒过三巡,刘表言说不胜酒力,便要退去。

  刘瑁亦起身告退。

  然蔡瑁、蒯越等荆州文臣武将皆言,刘如意儒雅风流,颇有先贤仁义之风,愿与其畅饮一翻。

  刘表对州中府椽待客如此盛情,颇感欣慰,自然称善。

  刘表离去之后,蔡瑁、蒯越等人号召文臣武将,轮番向刘瑁、甘宁敬酒。

  刘瑁举觞庆贺,而甘宁即便馋虫满腹,依然忍着滴酒不沾。

  蔡瑁、蒯越见此,趁着荆襄臣僚向刘瑁劝酒之际,回至幕后密谋。

  不多时,重新回来,谓刘瑁道:“如意公子,您和刘荆州本是一家,咱们自然不必见外。如此这般畅饮,实在痛快之极,然公子身后甘将军,威名远播,荆襄武将早有敬佩之心、结识之意,实无机会也。今日,众将皆欲借州牧大人美酒,借花献佛,略尽地主之谊,如意公子不会不允许吧?”

  刘瑁心知不妙,几次婉拒,皆被刘瑁、蒯越等人说过,不得已,只得点头道:“兴霸,如当前往与众将共饮三觞。”

  “这……”

  甘宁还在犹豫,不想门外文聘、蔡中、蔡和之辈进来,和蔡瑁、蒯越一起硬是将甘宁拉入外席。

  眼看着刘瑁孤家寡人,独坐堂上,为荆州臣僚围困,若是甘宁酒过三巡,头晕目眩之际,那蔡瑁、蒯越忽然使人刺杀于他,那岂不是措手不及,真要命丧于此?

  刘瑁正自寻思脱身之计,忽听人群后边,诸葛玄道:“诸位……诸位……我等虽为文臣,然甘将军乃益州上将,诸位何不随我一同前往,也去敬上一觞?如意公子又不会飞,一会儿再来相敬,也无不可。”

  刘瑁身边文臣听了,皆以为然,便随诸葛玄出大堂,前去甘宁面前敬酒。

  人群散后,诸葛亮拉住他,言道:“公子,蔡瑁、蒯越欲杀汝,快去更衣!”

  刘瑁顿时明白,这诸葛亮是想让他以更衣为名,偷偷从后门逃走也。

  “那甘宁……”

  “不用管他,只要公子安全,甘兴霸便不会有事。”

  刘瑁一边跟随诸葛亮出大堂,一边问:“孔明兄弟如何得知那蔡瑁、蒯越意欲加害于我?”

  “此非说话之地,来日公子脱险,自当奉告!……”


第54章 生命可贵


  刘瑁随诸葛亮前往刘府后门。

  诸葛亮言道:“公子勿要多言,径出后门,当有人牵马接应,公子速去!”

  刘瑁越发疑惑不解,只以为这诸葛亮虽是诸葛玄之侄,不过也是刚来荆州几日,如何竟然对着刘府如此熟悉?又怎知后门外有人牵马以待?

  刘瑁不禁心中感叹,看来这诸葛亮的确是个奇才,如此年少,于此等十面埋伏之危机之中,波澜不惊,安排周到,着实非凡。

  刘瑁拱手告辞,径直出后门。

  门口二位守门护院,见他出去,高声问道:“喂,汝乃何人也?欲往何处?”

  刘瑁只是不答,径直快步出门离去。

  这后门之人并不知道蔡瑁、蒯越奸计,哪里管那许多?

  只当刘瑁并非要紧宾客,离去便离去,也不去追问。

  刘瑁出后门,转过街角,便看到尹籍引着两名锦帆卫,牵着他的那匹踏雪火龙驹,守望等待。

  刘瑁不待细问,纵身上马,提了龙吟霸王枪,向尹籍拱手道谢。

  “不必多言,公子速行。”尹籍道。

  刘瑁双腿一夹,在火龙驹后臀上猛拍两掌,那火龙驹人字立起,奋开四蹄,驰聘而去。

  刚刚跑开,他便听到身后有人吆喝:“刘瑁向西跑了,快上马追赶!”

  刘瑁回头望去,见蔡瑁、刘磐带着十几名校尉士卒,纵马赶来。

  刘瑁可顾不得这许多,若是被这些人追上,围而杀之,那他可就悲剧了。

  不过既然已经跑开,刘瑁并不十分担心,毕竟他坐下踏雪火龙驹乃是宝马良驹,日行千里的卷毛赤兔马,速度极快,脚力超好。

  那蔡瑁、刘磐等人坐骑,不过寻常战马,如何能够追赶得上?

  果然,不到一刻钟,刘瑁便跑出二三里路,早将那蔡瑁、刘磐一干人等甩得不见踪影。

  但刘瑁并未放松,沿着荆州城中民房小路,迂回穿梭,准备回到驿馆去。

  毕竟驿馆之中,有沈弥、娄发和上百锦帆卫在。

  即便蔡瑁等人追上,也暂时拿他没有办法。

  若是蔡瑁再掉大军前来,动作一大,刘表必然知晓。

  到时,那刘表定然不会容许蔡瑁、刘磐斩杀于他。

  这般寻思之后,刘瑁调转马头,向南奔驰,准备行出一段路后,折返向东,回去驿馆。

  刚刚行进一条狭窄小巷,纵马飞驰,忽然街角转过一个人来。

  刘瑁躲闪不及,慌忙紧拽缰绳,胯下火龙驹咴儿咴儿大叫,随即人立起来。

  那街角转出之人,惊慌失措,仰面倒地。

  眼看着火龙驹双蹄落下,便要踏在那人腿脚之上。

  若是火龙驹双蹄踏中那人双腿,定然腿骨断裂,如此,此人必将成为废人。

  刘瑁可不会无端伤害黎民百姓。

  危急之际,猛提缰绳,拉动马头,带动前蹄,硬生生将火龙驹双蹄带开,落在那人身侧。

  刘瑁滚鞍下马,将那人搀扶起来,急忙询问:“老先生可曾伤着?”

  那人面黄肌瘦,瘦骨嶙峋,双手抱胸,一阵猛咳。

  刘瑁在其背上轻拍几下,等那人咳嗽一阵,安静下来,这才抬头望他一眼。

  “老先生若是并无大碍,请恕刘瑁无礼,瑁这便去也。”

  后有追兵,刘瑁不敢稍待。

  不想那先生眼前一睁,瞳孔变大,继而喝道:“竖子,差点马踏老人家,如何这便惶惶遁逃?莫非要留我老人家在此自生自灭乎?”

  “老先生,实在对不住,在下……”

  刘瑁应答之时,情不自禁,回望街口。

  那先生眼珠一转,言道:“莫不是公子被蔡瑁等人追杀吧?”

  刘瑁一惊,心道:“我被蔡瑁追杀,实在是刚刚在刘府发生之事。这老先生身在离刘府如此远的小巷之中,如何便能知晓我被蔡瑁追杀?”

  刘瑁正欲询问,忽然,身后马蹄声响,接着便听到有人高声喊叫:“快来呀,刘瑁在此小巷子中!”

  那先生听到人喊,忙道:“公子速行,迟则危矣!”

  虽不知眼前老先生何人,然从其一言便能言中乃蔡瑁追杀于他,可见此人定非凡俗之辈。

  遇到如此高人,岂能就此错过?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死鸟朝上,该活乐呵呵。

  刘瑁这回硬是不跑了,将老先生搀扶一旁墙根之下,这才提了霸王枪,翻身上马,立在小巷之中,静等追兵近前。

  刘瑁不是不怕死,更不是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自己找死。

  他这是在赌!

  他想赌一把。

  刘瑁修习《易筋经》,算来已有二十余日。

  尤其自益州出发,出使荆州以来,一路上,刘瑁勤加修习,又连功数关。

  虽然任脉尚未完全打通,但已经打通胸前檀中穴。

  刘瑁只感觉气息强劲,随之力气也增大不少。

  这东汉末年武将虽多,然令其忌惮的多为三国二十四武将排行榜榜上有名者。

  似蔡瑁、刘磐之辈,虽然他目前的武力还很低,但他实在并不忌惮太多。

  不要说眼前老者很可能是位大贤,即便是平头百姓,他也不能丢下任其自生自灭,毕竟生命可贵。

  刘瑁待蔡瑁、刘磐踏马近前,厉声叱道:“蔡瑁、刘磐,我刘瑁和尔等有何仇怨?不过为公事出使荆州,汝等反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

  “哼哼,刘瑁小儿,休想再花言巧语。汝纵容部下,在天下宾客面前,戏弄于我,让我如何做人?明年便是汝忌日,受死吧!”

  刘磐性子急躁,不待多言,挥刀纵马,朝着刘瑁砍杀过来。

  刘瑁并不十分擅长马战,毕竟前世战场之上,已无须如此打法。

  然则近期他也已然强化训练,加上修炼气功,颇有进境,力量大增,舞动手中霸王枪自如不少。

  眼下和刘磐交手,并未感到如何吃力。

  刘瑁手中霸王枪重达九九八十一斤,虽然现在用来,还有些不够趁手,显得极为笨重,但正是为此,一枪挥出,力道也大!

  嘭!

  刘瑁霸王枪和刘磐手中鬼头刀相撞,只听得当啷一声,刘磐鬼头刀被磕飞落地。

  刘瑁并未称势追杀。

  蔡瑁和追兵讶然,实未想到,他也能上马打仗。

  小巷促狭,战马施展不开,蔡瑁便令兄弟蔡勋带领步兵上前,围攻刘瑁。

  杀了一阵,蔡勋发现刘瑁在拼死守护那墙根下老者,心生一计,挥刀朝老者砍杀过去……


第55章 拼死相救


  刘瑁手中霸王枪实在笨重,火龙驹奔跑不开,只得纵身下马,弃枪拔剑对阵。

  此时蔡勋提刀砍向先生,刘瑁挥剑格挡,拼死保护。

  危急之际,那老先生猛咳一阵,道;“公子勿要管我,老朽漂泊至此,死则死耳,万勿连累足下。”

  那老先生病得不轻,说完几句,喘息一阵,一口气上不来,昏厥过去。

  刘瑁心中焦急,哪里肯听?硬是拼死保护。

  不管怎么说,眼前之人乃是一条人命。

  他岂可让蔡勋挥刀杀之?

  他曾经下定决心不伤害一名无辜之人。

  这老者怎么还说也是因他受累,他岂可让蔡勋就此杀了他?

  刘瑁拼死也要保护于他。

  刘瑁为蔡勋和士卒围攻,渐渐体力不支,连连遇险。

  此时听得那刘磐高声喊叫道:“黄汉升,还不向前助蔡勋一臂之力?”

  黄忠道:“刘瑁势单力薄,穷途末路,何需我黄忠出手?公子自可擒也!”

  刘瑁死在眼前,那黄忠如此猛将,实在不愿如此乘人之危。

  刘磐翻翻白眼,虽气愤,又无奈,回首高声喊道:“文长,吾令汝前去杀之!两人一个不剩!”

  “这……”

  “莫非你也敢违我将令乎?”

  那刘磐正自逞威风,忽听得文长道:“刘公子性命休矣!”

  刘瑁此时力有不逮,挥舞佩剑都难。

  他倒在先生身边,眼看着蔡勋手中大刀落下,心中暗暗叫苦:“莫非天要亡我乎?”

  咻!

  当啷!

  那蔡勋大刀方才举过头顶,一只雁翎箭自蔡瑁、刘磐及士卒身后激射而来,穿过人和人之间之缝隙,刚好射中蔡勋手中大刀。

  那雁翎箭速度奇快,力道甚大。

  蔡勋手中大刀再也拿捏不住,赫然脱手,落于地上。

  在场之人,无不惊叹。

  尚未来得及回头观看,到底是谁射来此箭,又有一只雁翎箭穿过人群,射向蔡勋。

  情急之中,黄忠不顾多想,搭上翠羽箭,拉开画眉弓,斜刺里一箭射出。

  啪!

  就在雁翎箭即将射中蔡勋后背之时,翠羽箭刚好射中雁翎箭。

  二箭相击,双双磕断。

  众人震惊不已。

  蔡瑁、刘磐身后一阵扰乱,士卒匆匆躲开。

  甘宁踏马而来,冲过蔡瑁和刘磐,冲上前来。

  黄忠等人看到来者竟是甘宁,并不上前阻拦,在此狭窄小巷之中,任其通过。

  一时,众人回过神来。

  刘磐嚷道:“黄忠,魏延,二人莫非要背叛主公乎?还不快将刘瑁、甘宁斩杀?”

  “他们并未背叛于我,尔等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也!”

  未及黄忠、魏延回答刘磐之言,蔡瑁、刘磐身后之巷口,刘表之声传来。

  刘瑁见那刘表过来,方才起身,舒了口气,知道今日之危总算过去了。

  刘表走上前来,对蔡瑁、刘磐叱道:“汝等意欲何为?刘磐,汝乃我侄儿,刘瑁亦为我贤侄也,汝等兄弟,如何便能自相残杀?还不快快退下?”

  “叔父!”刘磐还想争辩。

  “退下!”刘表沉声道。

  刘磐只得退下。

  然蔡瑁并不死心,谓刘表道:“主公,刘瑁小儿,出言无状,辱及主公,若不杀之,岂非令天下人耻笑?”

  “德珪,我刘表乃以仁义治理荆襄,但凭本心而已,如何便要顾忌他人之言?”

  刘瑁觉得,刘表此言,有一半实乃真心之语。

  为了立足荆襄,十八路诸侯讨伐董贼之时,刘表并不派兵参加。

  李傕、郭汜祸乱京师,天下群雄人人得而诛之,刘表反而派人临朝进贡。

  刘表虽以仁义自居,然每每做事,实为一己之利,鲜为虑及天下苍生。

  言说“但凭本心”,不会顾及他人之言,的确如此。

  若有仁义治理荆襄,那也是此一时彼一时也。

  他用蒯越“臼犯之谋”时,重利诱宗贼五十五人,聚而杀之,降服其众,那时便没有什么仁义好说了。

  蔡瑁见刘表决然,心知一时难以说服,只得带兵回去。

  待蔡瑁、刘磐撤兵,刘瑁方才发现,随刘表而来的还有黄承彦和尹籍。

  此番,刘表向刘瑁告罪,并对他进行慰问。

  刘瑁笑道:“明公乃仁义之士,然荆襄虎踞龙盘,我等外人,久居于此,早安难以自保。请求明公,早早正式会见,令外使呈上我主书信。如此我等也可早日离去,免得烦扰明公也。”

  刘表当即重申,三日后州府大堂会见,并表示会派人前往驿馆保护。

  刘瑁称谢。

  与此同时,刘瑁也对黄承彦和尹籍表示感谢。

  那黄承彦和尹籍只是拱手施礼,并无多少言语。

  刘表看到刘瑁拼死保护之人,不过乃是一位头发乱蓬蓬、身体病怏怏的古怪老头,遂不以为然,拱手告辞。

  沈弥和娄发带领锦帆卫飞奔而来。

  他们听说刘府有变,担心刘瑁出事,这才带领锦帆卫惶急而来,不想已然出事,一路打听追来至此。

  刘瑁和刘表等人告别之后,让沈弥、娄发找车驾来,好生带那昏厥的老先生回馆驿。

  回至驿馆,刘瑁急忙令人请来张仲景为其诊治。

  刘瑁心下甚为忧虑,这老者本已病入膏肓,今日又差点被他纵马踩踏,后又受到兵卒围攻惊吓,此番昏厥,定然危矣。

  在他看来,此时即便医圣张仲景就在身边,恐怕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张仲景诊治一翻,面无表情,立即开了方子,让人前去煎药。

  药煎好后,刘瑁亲自为老先生喂药侍奉。

  虽然那老先生躺在床上,呼吸微弱,嘴唇不动,刘瑁在张仲景的指点之下,还是一点点将药喂下。

  刘瑁实未想到,这医圣开出的药方果真非同凡响。

  汤药灌下之后,不出半个时辰,那老先生竟然悠悠转醒。

  刘瑁便于床前悉心照料,见礼之后,遂问道:“老先生感觉可好些了?”

  那先生道:“公子,休要‘老先生’、‘老先生’这般叫我,我今年虚度三十七,正当壮年,如何便敢称老?”

  刘瑁一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之人,竟然才三十七岁,如何便显得这般苍老?

  须臾,刘瑁明白了,定然是其长期奔波,食不果腹,居无定所,疲累至此。

  值此乱世,又有几人能够安稳度日呢?

  “在下刘瑁,字如意,家父名讳乃是益州牧刘焉。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刘瑁自报家门。

  其实,刘瑁心中清楚,自报家门实在是多余。

  陋巷之中,先生既然能够一言说出是蔡瑁在追杀于他,那定然已知晓他之身份。

  这先生坐于床上,拱手施礼道:“在下荀攸,字公达,颍川颍阴人也……”


第56章 原来如此


  “什么?”

  刘瑁顿时震惊了,心想,自己运气还真不错,自从来到荆州,几次三番捡到宝贝。

  其实,益州动身之前,他便有心寻访荀攸此人。

  碍于荆州城中,危机四伏,形势严峻,自保尚且困难,哪有空闲寻访?

  刘瑁之所以存了这个心思,皆因他知晓此时,在荆州地界,有荀攸这个人存在。

  正如荀攸自我介绍的,荀攸,字公达,颍川颍阴人,荀彧之侄。

  荀攸出身于士族大家,祖父荀昙乃广陵太守,父亲荀彝曾任州从事之职。荀攸从小便失去父母。

  十三岁时,其祖父荀昙去世,过去荀昙手下名张权的一位小官吏,主动找来要求为荀昙守墓。

  荀攸对叔父荀衢(qu)说:“此人脸色异常,我料他定是做了奸猾之事!”

  荀衢并不全信,趁夜盘问,果然那张权是因杀了人,逃亡在外,想以守墓隐藏自身。从此众人对荀攸皆另眼相待。

  中平六年,公元189年,大将军何进秉政,征海内名士荀攸等二十余人。荀攸抵达洛阳后,拜黄门侍郎。

  是年,董卓之乱,关东兵起,董卓迁都长安。

  荀攸与议郎郑泰、何颙(yong)、侍中种辑、越骑校尉伍琼等人谋议说:“董卓无道,天下怨恨,虽集精兵,实乃一个勇夫耳。我等应杀之以谢百姓,后借皇帝之诏令,号令天下,便如齐桓、晋文霸王之举也。”众皆以为然。

  然,事未成便被人发觉,收何颙、荀攸入狱,何颙忧惧自杀,荀攸言食自若,恰逢董卓被杀而得以免罪。

  弃官返归,又被官府征召,考试名列优等,升迁为任城相,并未赴任。

  荀攸因蜀汉地险城坚,百姓生活殷实,遂请求为蜀郡太守,因道路不通,停驻在荆州。

  后元元年(公元196年),曹操迎汉献帝至许县建都,给荀攸写信说:“当今天下大乱,正是谋士费心劳神之时,而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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