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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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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支楞着耳朵,凌统向那江东兵回了一嗓子。

江东兵同样也听不到他在喊什么,却能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根本没有听到自己在喊什么。

嘴唇凑到凌统的耳朵上,江东军扯着嗓门,大声吼道:“将军,城墙被轰坍了一片!”

或许是喊的声音太大,让他嗓子有些发干,在喊完这嗓子之后,江东军把脸侧到一旁,剧烈的咳嗽了两声。

这一回凌统是听清了他在喊什么,眸子陡然一瞪,向那江东军吼道:“何处城墙坍塌?”

还是没有听到凌统在喊什么,江东军却是下意识的抬手朝着坍塌了一片的城墙一指,对他喊道:“就在那里!”

他这一举动,恰好是歪打正着了回答了凌统的问题。

顺着江东军手指的方向望去,凌统的视线被成片的城墙挡住,根本看不到被轰坍塌的地方。

城墙坍塌,意味着城外的荆州军和汉军很快就能冲进城来,而城内的江东军,无论是在人数还是在战力上,都根本不是敌军的对手。

一旦敌人冲进城内,凌统和他麾下的江东军将士们,面临的只有两个局面,一个结果是投降,而另一个结果,则是被敌军彻底剿灭,他们甚至连逃跑的机会都不会有。

担心着荆州军和汉军会从被轰坍的城墙冲进城内,凌统猫着腰,躲避着城外飞来的巨石,朝报讯兵士手指的方向蹿去。

一路上,他不时会遇见几块撞到对面城垛上,反弹到城头上的巨石。

躲避着这些巨石,眼看着一些江东军被巨石活生生的砸死,凌统心内是一阵阵的烦闷。

打仗,最怕的并不是敌军强横,而是敌军不仅强横,甚至强横到了己方根本无力反抗的境地!

满心郁闷的凌统,一路飞奔,终于看到了那片被轰坍的城墙。

城墙垮塌下去一片,从他所处的位置,并不能看见到底垮塌到了什么程度。

匍匐在地上,凌统朝着垮塌的城墙爬去。

到了缺口前,他低头朝下看了看,发现城墙坍塌的并不是很多,在碎石残砾中,还能看到一些死去江东军的残破尸身。

第1636章没有守军的空城

正趴在城头上朝坍塌的城墙张望,凌统耳边传来一阵风声。

若是别人,或许会下意识的扭头去看,凌统毕竟是反应力比寻常人好上许多的武将。

听到风声,他根本没有扭头,脸上把脑袋朝后一缩。

刚退回一些,他就感觉到一股劲风贴着脸刮了过去,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他眼前掠过,劲风竟是迷的他差点睁不开眼睛。

稍稍再慢上半拍,巨石就会砸到他的脑袋上,把他的头颅给砸成一滩碎肉。

倒抽了一口凉气,凌统竟是感觉到心脏一阵“噗嗵噗嗵”乱跳。

城外的荆州军还在不住的投射着大石,投石车的长臂,将一快快巨大的石头甩向江东城墙。

城墙上的江东军,只能背靠着城垛躲避,根本没有回击的机会。

巨石运送毕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投石车旁的荆州军,投射的速度要远远快于运送巨石的速度,到了夕阳西沉,投石车已经投完了石块,射向江夏城的巨石也是越来越稀松。

起先巨石投射的密度还只是比白天要稀松了一些,到了最后,隔好一会,才有一块巨石夹裹着劲风飞向江夏城。

城头上的江东军终于松了口气。许多兵士背靠着城垛,仰脸望着天空出神。

包括凌统在内,城头上的每个人都是灰头土脸。

巨石轰击城墙,升腾起的一股股烟尘,消散之后,在人们的头上、身上留下的是成片灰蒙蒙的白灰。

望着被夕阳染上血色的天空,凌统的目光有些空洞。

他麾下江东军人数本就不多,早先的战斗中,已经折损了不少。

守卫江夏城,对他们来说原本就是个艰巨到几乎无法完成的任务,荆州军如今又多了这么些投石车,更是让战斗没了悬念。

“敌军此时暂止攻城,或许只因石块不足!”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凌统对一旁的亲兵说道:“传令下去,将士们静待天黑,夜色深沉之时,我等自江上撤离!”

听说要撤离,等在一旁的亲兵愣了一下,愕然的看着凌统。

见他还没有去传达命令,凌统说道:“怎的还不去传达命令?”

被凌统这么一问,亲兵才回过神来,赶忙应了一声,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江夏城外,荆州军还在不停的向投石车旁运来大石块。

投石车渐渐止住了投射,等待着石块聚集的更多。

震颤了一整天的江夏城,终于沉寂了下来。

荆州军军营内,文聘与刘琦等人站在能够看见江夏城墙的地方,眺望着已经千疮百孔的城墙。

“如此看来,再过两日,我等便可攻破江夏!”眺望着残破的江夏城,文聘对一旁的刘琦等人说道:“一旦城墙垮塌,我军可进入城内,即刻攻城!”

“诺!”众人纷纷应了一声,都没有多半句言语。

他们都很清楚,文聘说的没错。

以白天的轰击效果来看,江夏城顶多两三天,就会被轰到垮塌下来。

从垮塌的缺口杀进去,要比强攻城墙容易了许多。

荆州军和汉军人数众多,守着江夏城的,不过是数千江东水军。

水军铠甲单薄、兵器简陋,只要大军冲进城去,用不了一个时辰,整座城市就会被荆州军和汉军夺下。

天色越来越晚,江夏城一片宁静,从城外向城墙上看去,战旗飘摇,江东军依然是固守着城池。

然而城内却不是这样的景象。

数千江东军,悄无声息的聚集在长江岸边,一只只小舸被他们推进水中,每当有小舸来到,就会有十多个江东军跳上去,划着小舸到达江心。

越来越多的小舸进入长江,凌统回头看了一眼江夏城墙,长长的吁了口气。

城内的粮仓已被他下令打开,江东军将士们携带了不少粮食登上小舸。

江夏城虽说不算十分富庶,粮食却足够一支数万人的大军吃上二三十日,城池已是要被敌军攻破,凌统可不愿把粮食也留给城外的荆州军和汉军。

越来越多的江东军登上了小舸,一艘艘小舸进入长江江心。

当凌统跳上小舸时,岸上还留着的江东军,已是不足百人。

城内的百姓白日里也是不敢出门,更不用说到了夜晚,江东军撤退,竟然是静悄悄的一片,不仅城外的荆州军和汉军不知,就连城内的百姓也是不晓得。

荆州水军虽说会对附近的江面巡查,可得到了晚上,巡查也是会稀松不少。

江东军选择的撤离时间,恰好是荆州水军巡查的间隙,他们的撤走,竟是瞒住了所有的人。

夜晚悄然过去,天明时分,城外的荆州军再次向城墙展开了轰击。

城墙在巨石的轰击下喘息着、呻吟着,成片的城墙在弥漫起的烟尘中轰然坍塌。

荆州军的轰击,足足持续了三天。

他们并没有发觉到任何不妥,更没有感觉到城内的江东军,在轰击展开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经撤出了江夏城。

“轰!”一块巨石落在了城墙声,早已被砸到松脱的城墙,终于承受不住最后的一击,轰然坍塌的了大片。

城墙坍塌,弥漫起的烟尘就犹如一片滚滚的浓雾,一眼根本看不清浓雾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数的石块依旧朝着城墙倾泻,烟尘依旧在城墙周边弥漫。

坍塌城墙四周的烟尘渐渐消散,新的烟尘不足以遮蔽城墙,在文聘和诸位将军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缺口。

望见那个缺口,文聘心头一喜,连忙向身后的亲兵喊道:“传令下去,停止轰击,全军攻城!”

命令下达,没用多会,荆州军的轰击就渐渐止了下来。

早已准备好攻城的荆州军和汉军将士们,在轰击止住的同时,发出阵阵呐喊,朝着城墙涌了上去。

将士们离城墙越来越近,让文聘感到意外的是,城墙上并没有江东军射落箭矢,整个江夏城都是一片宁静。

冲到城墙缺口的荆州军和汉军,纷纷涌进城内,远远观战的文聘等人,脸色却是越来越不好看。

太顺利的!

顺利的有些诡异!

“来人,牵马!”望着正涌进城内的大军,文聘心内觉着有些不妥,向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亲兵应了一声,随后便为他牵来了战马。

牵过战马,文聘翻身上了马背,提着大刀,也不招呼刘琦等人,径直冲向了江夏城。

刘琦等人见文聘冲了出去,也纷纷上马跟着冲出军营。

城墙坍塌的缺口并不是很大,拥挤的荆州军和汉军将士们,从缺口杀进城内,有些人跑上了城头,更多的人则是冲进了凌乱的街道。

承受轰击的这面城墙,街道内的不少民宅也被巨石砸毁,路面的青石板也被砸粉了许多,街道上还凌乱的散落着许多巨石。

江夏城,在荆州军的轰击下一片凌乱,整座城池就犹如一处诡异的死亡之地,让人感觉不到半点存着活人的气息。

一些荆州军平跑到民宅前,踹开房门闯了进去。

他们从民宅内带出的,都是城内的百姓,并没有一个像是江东军的人物。

越来越多的将士涌进城内,很快整个江夏城到处都是奔跑着搜寻江东军的将士们。

沿着城内街道向前行进,越往纵深走,城内越是整洁,文聘的心情却越是复杂。

江夏城一面靠着长江,江东军若是想逃走,只要趁夜进入江中,围困城池的大军对他们并没有半点法子。

让文聘有些烦闷的是,江东军倘若撤了,江面上巡视的荆州水军应该不会没有发觉,可水军根本没给他送来任何关于江东军的消息。

他们是何时撤的?

“将军,城内并无半个江东军,府库也已被他们搬空!”正沿着街道前行,迎面跑来了一骑快马,马背上的荆州军才到文聘近前,就抱拳向他禀报了在城内探查的情况。

紧锁眉头,文聘向那军官问道:“可有询问城内百姓,江东军是何时撤走?”

“询问了!”保持着抱拳的姿势,军官应道:“百姓只晓得这几日并未在城中见到江东军,至于他们何时撤走,并无人晓得!”

“好滑的鱼儿!”无奈的咧嘴笑了一下,文聘对那军官说道:“传令下去,不得骚扰城内百姓,我军即刻接管城池。坍塌的城墙,也从百姓中征集民夫,好生垒砌!”

“诺!”军官应了一声,兜转战马掉头离去。

文聘话说的轻松,可他的心情却并不轻松。

江东军已是撤走,心情即便再烦闷,他也不会有所表现。

荆州军夺取江夏的消息,几天后传到了襄阳的庞统耳中。

得知江夏被荆州军夺回,庞统脸上浮起了一片淡淡的笑容。

他容貌生的很是丑陋,甚至两边脸颊生的都不对称,脸上露出笑容,倒是很容易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坐在一旁的陈宫和吕布,脸色却是一片凝重。

江东军进攻周瑜水军,竟能捎带着夺了江夏,可见他们并不是完全没有战力,征伐江东,他们并不认为会是一件十分轻松的事情。

第1637章不敢轻易相信了

荆州军夺取了江夏,庞统当即决定,对荆州军将士进行整编。

精壮将士编入汉军序列,老弱将士则遵循汉军以往惯例,让他们解甲归田从事农耕。

对荆州军的整编,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数十万荆州军,经过整编,留下的不过只有四成。

留下的兵力虽少,却都是精壮猛士,老弱解甲归田,也是给荆州增添了不少额外的劳力。

蔡氏、刘琮和刘琦,分别被汉军保护着送往洛阳。

孙尚香并没有离开洛阳,由于她要长期在洛阳居住下来,刘辩特意吩咐人,给她开辟了一处宅院。

洛阳城内,居住着许多平民,官宦、富绅的家庭,也都是坐落在城中。

外来客商云集,城内几乎是寸土寸金。

不少城内投机分子,曾想过哄抬土地价格,从中捞上一笔。

他们才刚着手去做这件事,朝廷就下了一道旨意,给土地和房舍定下了最高限额,以至于不少事先得到消息购置土地和房宅投机的人倾家荡产。

居住在洛阳城,孙尚香每日都能感觉的到,这座城池与建邺相比,节奏更加快了许多。

街市上的人们,都好似十分忙碌的样子,就连一些妇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好像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在等她们去做。

洛阳城,朝廷给孙尚香安排的住处,庭院并不是很深。

外院有着几间厢房,供仆役和护卫居住,而内院,只有个小小的后花园,和几处相连成片的小屋。

孙尚香很喜欢这样的房屋布局,以往在建邺城,她居住的地方很大,只是走一圈,都得耗费很长时间。

住在那样的宅子中,虽说富丽堂皇,却是少了几分小宅子的温馨。

尤其是眼下的情况,孙尚香独自一人居住,倘若宅院太大,护卫人数不多,必定须从洛阳城内找寻仆从。

新找来的仆从,并不深知根底,已经出过泄露她行踪的事情,孙尚香可不想在身边再多几个对她有着威胁的存在。

被人挟持了之后,回到洛阳,孙尚香并没有提及此事。

卫士们的表现也很平常,她并没有从任何人的脸上看出异样。

孙尚香每日都会观察她从江东带来的卫士,想从中找到些端倪,可这些卫士,却好似完全不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了她,每日里还是依循着以往的惯例,做着他们该做的事情。

孙尚香并不知道,盯着她这些随身护卫的,并不是只有她,还有一些连她都不知道存在的人。

坐在小小的屋中,孙尚香面前摆放着数卷书简。

蔡侯纸早就流传多年,而且价格并不昂贵,可许多人却还是习惯用竹简记事,她正在看的,就是刘辩让人特意送来的洛阳地方志。

做了汉室皇帝,刘辩本也是打算让人写本史书,可后来他发现,这个工程实在是太浩大了,于是暂时放弃了让人编纂史书,只是由一些文人写了记载洛阳变迁的地方史。

孙尚香在看的,正是刘辩下旨编写的地方传记。

了解洛阳城,首先须从它的变迁着手,孙尚香每日都会出去走上一圈,可出了被挟持的事情之后,她出门也是小心翼翼,提防着再遇见那些人。

护卫们感觉到了她的紧张,每每随行,也都是神色警觉,街市上每一个人,在他们看来都是值得怀疑。

看着竹简上记载的洛阳变迁,孙尚香有种莫名的悲凉感。

这座城池承载了太多她以往不知道的沉重。

尤其是看到董卓乱政,刘辩被废的时候,孙尚香心底竟是涌起了一种冲动。

倘若当年她已成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她必定会如孙坚一般,领军讨伐董卓。

可惜那时她不过刚刚出生,尚且在襁褓中的孩子,在纷繁的乱世中,又能做些什么?

看着记载地方传记的竹简,孙尚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吵闹声很是凌乱,从一些人喊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人要闯进宅院搜寻嫌犯。

为她安置住处的,正是当今朝廷,就算是洛阳地方官府,在没有确凿的证据时,也是不可能闯进她的住处搜寻嫌犯。

让孙尚香立刻联想到的,恰恰是早先可能出卖她的人!

站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她向外面望了过去。

前院人声鼎沸,好多人在吵嚷,不过孙尚香却看不见吵嚷的都是些什么人。

出了房间,她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前院走去。

才到前院,她就看见在院子站着许多全副武装的汉军。

闯进院子的汉军,头盔上都插着金灿灿的羽毛。

羽毛在风中微微颤动,给他们添了几分英武。

与汉军对峙的,是她的那些随身护卫。

双方都拔出了长剑,汉军摆出的架势,是随时会上前厮杀,而护卫们则是有些紧张。

眼前这些汉军,只从摆出的架势,就能看出他们并不简单!

“这是怎了?”见护卫与汉军对峙,孙尚香一脸疑惑的向领头的汉军军官问道:“你等因何闯进我的住处?”

抱拳朝孙尚香拱了拱,领头的汉军军官说道:“孙小姐,我等乃是大汉龙骑卫,奉陛下旨意调查小姐身旁奸细。经数日观察,我等已是寻出了奸细,此时前来,为的便是拿人!”

被假扮成皇宫卫士的人诓过,孙尚香对那汉军说的话有些半信半疑。

她歪头看着回话的军官,一脸狐疑的问道:“你等以何证明是前来擒拿内奸?”

“邓将军稍后便至!”并没有拿出任何有力的证明,军官对孙尚香说道:“小姐也是晓得邓将军,有他前来,应是不会见疑!”

与邓展也算是熟人,军官如此回应,倒是让孙尚香少了几分狐疑。

看着军官,她兵没有立刻下令让护卫们将长剑放下。

没确定这些人身份之前,孙尚香并不敢让护卫们放弃对峙,万一又遇见了早先挟持她的那拨人,护卫们收回长江,所能带来的,无非是她与护卫们全都成为对方砧板上的鱼肉!

第1638章死无对证

“守住各处入口,莫要走脱了一个人!”与孙尚香的护卫们对峙着,领头的龙骑卫军官把手一招,下了条封死宅子的命令。

闯进宅子的龙骑卫,立刻守住了宅院的正门,甚至还有几个龙骑卫占据了墙角,提防着有人翻墙逃出。

邓展没有来到,为防止冲突扩大,龙骑卫并没有做出任何不恰当的举动。

孙尚香也制止了卫士们反抗的企图,双方只是默默的对峙着。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光景,庭院中的气氛已是凝重到了极点,眼看就要濒临爆发的边缘,大门外走进来五个人。

最前面的,是一身甲胄的邓展,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四名龙骑卫兵士。

进入屋内,邓展先是看了一眼被龙骑卫挡住的护卫们,随后跨步朝着孙尚香走了过去。

到了孙尚香跟前,他抱拳拱了拱说道:“陛下以为孙小姐身旁必有内应,着我等已是守候多日,终是让我等寻到了端倪,今日前来,便是要擒获此人!”

说着话,邓展也不管向他回礼的孙尚香,目光再度游走在庭院内的护卫身上。

邓展看向护卫,护卫们都是十分紧张,进入庭院的龙骑卫,也都摆出了随时上前厮杀的态势。

心里没鬼的护卫们,虽说紧张,却也感觉到,这件事情与他们并没有关系,一个个持剑的手都松开了些。

视线在护卫们脸上游走着,邓展的表情十分凝重。

他的目光最后落到了一个护卫的身上,抬手朝那护卫一指,向庭院内的龙骑卫喝道:“将此人擒住!”

当邓展指向那护卫的时候,孙尚香明显的看出,护卫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一群龙骑卫应声而上,蜂拥着朝那护卫冲了上去。

眼看着龙骑卫就要冲到那护卫近前,护卫心知逃不过,陡然掉转长剑,猛的朝自己心窝扎了下去。

没有冲到近前的龙骑卫,眼看着他自杀,却是毫无办法。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龙骑卫,到了那护卫身前,护卫的心口已经被长剑扎穿。

其中一个龙骑卫跨步上前,扶住那护卫的后心,将他搀住,另一个龙骑卫则抓住了插在护卫心口的长剑剑柄。

手握着剑柄,那龙骑卫并没敢将长剑拔出。

没有人能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看着胸口插了支长剑的护卫,邓展脸色一片铁青。

紧锁着眉头,跨步上前,瞪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护卫,邓展脸色是一片铁青。

本以为擒住此人,会从他口中得来有用的讯息,没想到,刚要抓捕,此人竟是自杀了。

死无对证,顺藤摸瓜是彻底的成了泡影。

眼看着护卫倒地,孙尚香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

她紧锁着眉头,环顾着其余护卫,虽是没有说话,目光中却流露出了一抹狐疑。

这些人都是她从江东带来的,当初也是经过江东孙氏选择,没想到,在这些人之中,竟然果真隐藏着挟持她的内应。

孙尚香的脸色很不好,看着她的护卫们,粉拳也是紧紧的攥了攥。

自杀的护卫终于断绝了气息,邓展转身抱拳朝孙尚香拱了拱,对她说道:“孙小姐,蛰伏在小姐身边的,除了此人应是再无内应。小姐当可放心使用其余护卫!”

邓展这句话,对孙尚香倒是没有起到多少效用,那些神经紧张的护卫,却是一个个的松了口气。

他无疑是在给护卫们洗脱嫌疑,跟在孙尚香身旁,倘若被怀疑,他们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很好过。

即便能安然过了这些日子,日后回到江东,孙尚香只须在孙权面前不轻不重的说上两句坏话,他们这些人的命运,就是可以琢磨到的。

护卫们起先对前来擒人的邓展并没什么好感,可当他说出剩下的人应是都没问题的话时,所有护卫都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并没有理会护卫们的感激,邓展向龙骑卫一招手说道:“走!”

进入庭院的龙骑卫,纷纷跟在邓展身后离去。

离开庭院,邓展并没有返回龙骑卫军营,而是径直朝着洛阳皇宫走去。

皇宫内院的湖面上,一叶小舟随波荡漾。

小舟上,刘辩与王榛相向而坐,王榛持着船桨,正轻轻摆动着。

浆片落在水中,划出一圈圈涟漪,小舟在湖面上缓慢的移动着。

正泛着舟,刘辩看见湖边有个卫士正抱拳朝他们这边喊着什么。

由于有些距离,他听的不是很真切,向划船的王榛问道:“那卫士在喊什么?”

扭头看向湖岸边,王榛也是一脸的迷茫。

距离太远,她也没有听清卫士在喊些什么。

“靠岸!”晓得卫士必定是有紧要的事情,刘辩向王榛吩咐了一句。

应了一声,王榛划着船,朝岸边靠了过去。

小舟渐渐靠向了湖边,当他们离湖边只有二十步远近的时候,卫士再次喊了一声。

这一回,刘辩是听了个真切。

卫士说的是邓展前来求见!

“告诉他,让邓展来湖边见朕!”吩咐了王榛一句,刘辩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湖边。

孙尚香被挟持,这件事让他心内感到很是不爽。

江东孙氏,既是派她来到洛阳,必定不会自己人从中作梗,对她下手的必定是另有其人!

还有什么人会从江东孙氏和朝廷争斗中获取好处?

这几日刘辩一直在想的就是这件事情,可他几乎是将全天下手中还有兵权的人理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他认为能从这件事中得到好处的人。

邓展负责的,是调查潜伏在孙尚香身边的内应,连续数日没有消息,如今突然求见,必定是有了结果。

可不知为什么,刘辩有种直觉,一种很不好的直觉。

隐隐的,他感觉到邓展这次或许不会带回什么有用的讯息,至少不会带回他希望得到的消息。

小舟朝岸边靠拢,岸上的卫士已经飞跑着离去。

当小舟即将靠到岸边,刘辩看见了飞快朝他这边跑来的邓展。

从邓展的步伐中,他看出了一丝慌乱,也正是这丝慌乱,让他更加确定,邓展这次恐怕是无功而返。

小舟靠了岸,邓展也到了湖边。

“陛下!”抱拳躬身,向还在舟上的刘辩行了一礼,邓展开口说道:“末将引领龙骑卫,探查孙小姐下处……”

“上船说话!”根本没等邓展把话说完,刘辩就打乱了他,对他说道:“朕正有些事情要你去做!”

应了一声,邓展赶忙走到船边,纵身跳上了小船。

他毕竟是剑客出身,身法轻盈,跳上小船,船身竟是连摇晃都没摇晃。

邓展露出这一手,刘辩微微一笑,对王榛说道:“邓将军不仅剑术高绝,身法也是一等一的好。朕上船时,这小舟直晃的犹如要翻过去一般!”

王榛甜甜一笑,对刘辩说道:“陛下身法也是不同寻常,倘若陛下武艺不精,当年领军厮杀,万军之中又如何身先士卒?”

“你这王榛,越发是油腔滑调,与你姐姐更是不像了!”笑着说了王榛一句,刘辩假意把脸一板,对她说道:“好生划船,朕有紧要之事要与邓将军说!”

平日里跟在刘辩身旁久了,王榛当然能看出刘辩什么时候是真的发怒,她吐了下小舌头,做了个鬼脸,划着船往湖心去了。

站在小舟上,邓展有些手足无措。

小舟并不是很大,他要是坐下,要么与王榛并肩,要么与刘辩并肩,无论如何选择,好似都不太对。

可能是看出了邓展的尴尬,刘辩笑着朝他招了招手说道:“邓将军,你我也是许多日子未有如此亲近的说话,坐朕身边,就如当年一般!”

“末将不敢!”刘辩毕竟是当今皇帝,邓展虽说是龙骑卫统领,毕竟还是大汉臣子,哪里敢与他并肩坐着,赶忙说道:“末将只是站着便可!”

“你我君臣乃是故交,便如兄弟一般,大殿之上有个君臣之礼便可,眼下只是随意泛舟,无须诸多顾忌!”再次朝邓展招了招手,刘辩又一次要他坐下。

也是不敢连续拒绝,邓展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在刘辩身旁侧身坐了。

待到邓展坐下,刘辩就向他问道:“可有寻到孙小姐身旁内应?”

“寻到了!”提到这件事,邓展就有些愧疚,低着头对刘辩说道:“只是末将无能,并未擒到活口!”

“自杀了?”看着湖面,刘辩就好像在现场似得,向邓展问了一句!

“是!”低着头,邓展脸上愧疚更深,对刘辩说道:“倘若末将早些料想到……”

“即便你料想到,也是难以阻止!”微微笑着摇了摇头,刘辩对邓展说道:“他既是要自杀,你等离的又远,待到你等冲上前去,怕是也阻拦不得!”

低着头,邓展没有应声。

刘辩说的,正是当时发生的实际情况,他根本不用再为自己辩解什么,刘辩已经替他做了辩解。

“死无对证啊!”望着碧波粼粼的湖面,刘辩轻轻叹息了一声,对邓展说道:“朕寻思了数日,也是没能寻思到,究竟什么人,意图对孙尚香下手!”

第1639章浑水摸鱼

小舟荡漾着,刘辩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碧波粼粼的湖面上。

邓展带回的消息,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孙尚香身旁蛰伏的内应,是找出幕后主使的唯一线索,如今线索断了,意图从江东孙氏和朝廷争斗中获取好处的人,也犹如沉入大海的石头一样,连半点讯息也无。

坐在刘辩身旁,邓展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这件事情他没有办好,虽然刘辩给他找了开脱的理由,可他内心深处,却始终觉得,让那内应自杀,是他的过错。

“邓将军,尸体你等如何处置的?”过了许久,刘辩终于开口向邓展问了一句。

被他这么一问,邓展愣了一下,赶忙回应道:“回禀陛下,尸体如今尚在孙尚香下处,末将并未着人带回!”

“倘若你等将尸体带回,放出消息,说他未死!”嘴角微微牵了牵,刘辩说道:“幕后之人或许会忍不住跳出来……”

刘辩一番话,把邓展给说的后脊梁一阵发凉。

他心底暗自懊恼,因何当时乱了阵脚,竟是没有想到这招。

倘若他那时没有确定内应已死,而是让龙骑卫将内应抬走,并喊上一嗓子请华佗前去医治,或许事情就不会如眼下一般棘手。

可惜事情已经过了,懊恼并不能解决问题,邓展脑子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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