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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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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在许多乡亲的脸上扫过,刘辩说道:“离开此处已是多年,不少熟识的乡亲们,朕怕是已经见不着了!”

“一些老人故去了!”被刘辩搀扶起来的老者在一旁毕恭毕敬的对他说道:“当年的许多顽童也长大成人了!陛下如今平定天下,陶家庄是陛下的亲戚,又如何不助陛下一臂之力!村子里的少年,只要成人,都会去投军,如今在村子里的,只有一些大闺女小媳妇,还有孩童和不中用的老人了!”

听了老者所说的话,刘辩心内不免涌起一阵感动,紧握着他的手说道:“乡亲们对朕的情义,朕铭记于心!”

“陛下,既是到了家门口,还是回家说话!”被刘辩牵着手,老者对他说道:“小老儿这便让乡亲们去备办些酒食……”

“酒食倒是罢了!”微微一笑,刘辩对老者说道:“当年朕在庄子里,乡亲们到了晚间,会大块分肉,然后大口喝酒,不晓得如此场景可还有了?”

“有!有!”刘辩提当年他在陶家庄过的日子,老者赶忙说道:“虽说眼下乡亲们都有了田地,水车灌溉也是让田地不再干旱,官府向乡亲们征收的租税,每年只是收成的一成,只是种地便可过的滋润,乡亲们念着陛下的好,却还是时常会到山林间猎捕些野兽,到了晚间,与众人分上一分,不为别个,只为当年陛下在此之时,乡亲们便是如此!”

“今日后生们恰好猎了几条狼!”抬手朝河对岸的陶家庄一指,老者对刘辩说道:“乡亲们正要分肉,陛下恰好来了,正是赶巧了!”

“猎狼的后生?”听说陶家庄的后生猎了狼,刘辩微微笑着说道:“可否要朕见他们一见?”

刘辩要见那几个猎狼的后生,老者赶忙向人群里招了招手喊道:“狗蛋子,快过来叩见陛下!”

老者的喊声落下,从人群里走出了几个看起来顶多十四五岁的少年。

这几个少年身上都披着兽皮,与其他乡亲装扮颇是有几分不同。

到了刘辩身前,几个后生双腿一屈便跪在了地上。

他们跪在地上没敢吭声,老者却对刘辩说道:“陶家庄的后生,到了十二岁便会上山捕猎,十六以后就会从军,再过一两年,他们也该去投军了!”

跪在眼前的几个后生年岁虽是不大,却个个精壮,一看便是有着两手武艺。

朝他们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微微一笑,向他们问道:“乡亲们都穿着葛布衣衫,你等因何却要披着兽皮?”

这一回老者没有开腔,被他称作狗蛋子的少年则是抱拳对刘辩说道:“回陛下话,陶家庄以往乃是猎户村落,陛下当年曾救下村中老小,我等那时年岁尚幼,无法助陛下一臂之力,如今成人,只望保持猎户本性,待到沙场之上多杀敌军,为陛下建功!”

“好!”朝狗蛋子肩膀上一拍,刘辩笑着说道:“大汉有你等壮士,何愁天下不安?”

赞了狗蛋子一声,刘辩又回头对王榛等人说道:“看见没有?陶家庄的少年可是了不得啊!”

王榛和一众皇宫卫士都跟着咧嘴笑了起来。

众人说话间,已经是有村民从对岸撑了几条小船过来,引领乡亲们来迎接刘辩的老者这时才说道:“小河虽是不深,陛下乃万金之躯,莫要湿了衣衫,还是乘船过河……”

“乘船过河怎使得!”摆了摆手,刘辩笑着说道:“当年朕过这条小河,不只是蹚过去,还背着唐姬一同渡河,今日朕也要背着浣娘过河……”

说着话,刘辩就要去背陶浣娘。

这可把陶浣娘给吓坏了!

虽说是贵为皇妃,要当今皇帝背她过河,陶浣娘可是不敢。

赶忙向刘辩行了一礼,陶浣娘说道:“陛下如此,臣妾如何得安?臣妾万万不敢要陛下背着过河!”

陶浣娘话说的决绝,刘辩也看出若要背她过河,恐怕她会抵死不从,于是说道:“罢了,罢了!既然浣娘不要朕背,朕便与乡亲们一同蹚水过河,至于浣娘、王榛你等,乘船去吧!”

刘辩要蹚水过河,除了陶浣娘身为皇妃,可以乘船,谁还敢上船?

王榛等人只是应着,却们没有一个人跳上小船。

将陶浣娘扶上小船,王榛安排了两名卫士随船保护,她则与其他卫士一道,跟着刘辩,蹚水走进了小河。

回头看了一眼王榛等人,刘辩笑着摇了摇头。

跟随他来到这里的王榛和卫士们,个个对他忠心不二,却也有个坏处。

这些人都有些死脑筋,但凡他不想做的事情,这些人即便是晓得要吃许多苦楚,也一定得陪着他一同去做。

河水不是很凉,下了小河,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对身后的王榛等人说道:“进入河中,浑身都觉着通泰了!”

“陛下可要当心着!”紧跟在刘辩身后,王榛小声对他说道:“河水太冷,万一着了凉……”

“朕没那般娇弱!”摆了摆手,刘辩对王榛说道:“当年朕也是在泥泞中摸爬滚打过,也是上过沙场,并非那些只晓得在皇宫内发号施令的柔弱皇帝!”

“陛下说的是!”刘辩这么说了,王榛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紧跟在他的身后,警觉着他莫要脚下打了滑。

河流并不是很深,人走下去,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只是提到大腿。

刘辩过河时,整个村子的人都簇拥在他的身旁,反倒是把那些皇宫卫士给挤到了后面。

被村民们挤到后面的皇宫卫士,心内可是并不轻松。

他们承担着保护皇帝和皇妃的职责,万一出了点什么问题,他们可担待不起这些干系。

好在王榛始终跟在刘辩身旁,凭着王榛的剑术,寻常人一时半刻也是近不得刘辩的身,也正是因此,皇宫卫士们才稍稍的安心一些。

河底的泥沙很是松软,走到半截,刘辩突然停了下来,用脚蹚了几下,突然蹲了下去。

小河虽然不深,可人若是蹲下去,还是能漫到脖子。

刘辩这一蹲,可吓坏了围在他四周的村民和卫士们,众人正要上前,只见刘辩朝他们摆了摆手,又站了起来。

当刘辩站起的时候,他浑身的衣衫已是完全湿透了。

把手掌摊开,他向乡亲们问道:“乡亲们,你等可有吃过这种物事?”

众人朝刘辩手中一看,只见他拿着的,是个外壳十分坚硬,看起来像个被拧了几圈的石块一般的物事。

陶家庄的乡亲们一个个面面相觑,都是摇了摇头。

“此为何物?”眨巴了两下眼睛,老者对刘辩说道:“河岸边上也是不少,乡亲们却不晓得此物能吃。”

“水田中生的叫做田螺,河中生的叫做螺蛳!”捧着从河底摸起的螺蛳,刘辩对老者说道:“剪去尾部,泡上一两日,待到腹中净了,用调料一煮,滋味可是不差!”

第1559章河流上游漂来的

天色已是有些擦黑,村子里点燃着几堆篝火,小河边还有不少男男女女正弯腰摸着什么。

村内的空地上,狗蛋子等少年正像当初的陶虎等人一样,在剥着猎物。

猎物打回来,村子始终保留着一个习惯,那就是全村人都在,而且还点燃起篝火,他们才会将捕来的猎物分割,把还些的肉食全村分着吃了,一些下水之类的,则是交给村内的长老,分派给每户人家。

刘辩和陶浣娘坐在篝火旁,陪在他身边的,是王榛和村子里几个有头脸的老人。

进入村子,刘辩见到的熟人并不多,尤其是老人,那些当年阻挠他建造水车的老人,已是不见了许多。

“三叔哪年故去的?”看着坐在身旁的长者,刘辩语气里颇带着几分伤怀的说道:“数年未有来此,村内的熟人已是少了许多。”

“头年年尾三哥才故去!”刘辩问起当年反对他建造水车最强烈的三叔,老丈叹了一声说道:“临故去之前,他还念叨着,此生无有机缘再叩拜陛下!”

听说是头年年尾三叔才故去,刘辩没有吭声,又向老丈问道:“村内这几年营生如何?丁壮都去从军,田地何人耕种?”

“耕种田地都是小事!”提起田地,老丈脸上顿时洋溢起了满足的笑容,对刘辩说道:“村子里每户人家都有耕牛,而且水车又代替了人力灌溉,即便是大旱庄稼也是不会干死,只须妇人和我等老朽便可耕种。少年们再去山中猎捕一些野物,河流中也下了不少的捕鱼套子。村后又栽种了不少桑麻,桑果可食,养蚕可抽蚕丝,麻更是可以纺线。乡亲们如今的日子,可是过的滋润着!”

老者说乡亲们日子过的滋润,刘辩微笑着点了点头。

如果天下百姓都能像陶家庄的乡亲们一样安居乐业,他这个皇帝,做的也是无愧于天下了!

“周边村子如何?”陶家庄毕竟是陶浣娘的家乡,地方官府对他们多有扶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刘辩更想知道的是,附近其他的村子过的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离开皇宫,他并没有多少时日在外面逗留。

去其他村子,他也是来不及,只能从陶家庄的人口中打听一下别处村落日子过的如何。

刘辩问起别处村子,老丈对他说道:“别处村子与陶家庄也是相差不大,若是临着小河边,村民们的营生都是相差不多。只有那些离河远些的村子,取水甚的要麻烦许多。”

听了老丈的这番话,刘辩没有吭声。

水车确实是能解决临近河边的村子取水问题,由于造价的问题,它却无法解决远离小河的村子取水。

没有水,一旦到了旱季,村民们耕种田地便要从远处的河边或者水塘取水!

想到这些,刘辩眉头微微皱了皱,对一旁的王榛说道:“王榛,你记一下,待到我等返回洛阳,即刻着人在各处村子开挖水塘。水塘边搭设水车。要村民们从河中捕鱼放在塘中,每年年底可起鱼一次,也是对村子的一些贴补!另外告知村民,多养猪样、多种蔬果。至于粮食,朕在寻思着,日后还是开仓购粮,但凡栽种粮食的村民,朝廷给予贴补!”

刘辩这番话一出口,围坐在他身边的一群老者顿时全都愣了。

纷纷起身跪伏在刘辩面前,方才与他说话的老者说道:“陛下,我等耕种土地,皆为大汉耕地,陛下要我等不纳贡赋,如何使得?”

“贡赋自是要纳的!”朝老者们虚抬了一下手,刘辩说道:“打渔、捕猎、栽种桑麻、果木、蔬果,养殖畜牧,都是要缴纳贡赋的。朕要免去的,不过是乡亲们种粮的税赋!国无粮不行,但栽种谷米,乡亲们所得甚少。因此府库理应贴补!”

刘辩这番话,让老者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茫然,并不晓得他话中的深意。

陶家庄位于邙山之中,出山一次不是十分容易,乡亲们也是很少去洛阳城内参与货卖,当然不晓得市场上谷米的价值与蔬果、肉食相差很多。

苍茫的夜色笼罩了小村,远处的邙山一片黢黑,就犹如一个个手拉着手的巨人,用他们高大伟岸的身躯,庇护着被他们环抱在中间的村落。

一些妇人往篝火中添加干柴,篝火是越少越旺。

狗蛋子等少年,也是将猎来的狼给剥了干净。

狼皮码上了硝粉,肉则交给一些妇人,端到河边冲洗干净。

围坐在篝火前,刘辩与村内的长者一边说着话,一边等待着妇人们将洗净的狼肉送来。

前去小河边洗狼肉的妇人们去了没多久,突然村外传来了一声惊叫。

听到惊叫声,刘辩和随行保护他的王榛以及一众卫士全都站了起来,村子里的少年们,则拿起猎捕野兽的工具,想也没想,就朝村子外面跑了去。

望着村口,刘辩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刚才那声惊叫是一个妇人发出,惊叫声凄厉惨绝,就好似撞见了极其可怕的事情。

凝视着村口,刘辩已是下意识的将手按在了剑柄上。

簇拥在他身旁的王榛以及卫士们,也都是个个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等待着冲出村子的少年们带回确切的消息。

没过多会,村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那人影身后背着长弓,手中持着一柄柴刀,跑进村子之后,对一个迎上去的老者说了些什么,又掉转身,折了出去。

从少年那里得到确切消息的老者,并没敢耽搁,连忙跑向刘辩。

“陛下,河中发现一些浮尸!”到了刘辩近前,老者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个大礼,对他说道:“村妇们到河边洗肉,有一人见河内漂着甚么物事,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疑惑,便将其中一具扒拉近了,一看之下,竟是一具男子的浮尸,因此才发出惊叫!”

“浮尸?”邙山临近洛阳,陶家庄距离洛阳也不是很远,可以说这里是天子脚下,竟然会在村口的小河中发现浮尸,着实是让刘辩觉着古怪,他眉头越拧越紧,向一旁的王榛吩咐道:“安排一些人手,循着河流前去找寻浮尸来源!”

“诺!”晓得刘辩是必定要查出这件事的根源,王榛应了一声,向两个皇宫卫士说道:“你二人即刻前去勘察,务必查出浮尸来源!”

两名皇宫卫士应了,手按腰间长剑剑柄,飞快的跑出了村子、

“走,到河边看看!”朝众人一招手,刘辩吩咐了一句,随后对陶浣娘说道:“你留在村中,待朕回返再说!”

陶浣娘应了一声,并没有跟着刘辩等人走向村口,在她身边则是留下了二十多个皇宫卫士。

望着刘辩等人离去的背影,陶浣娘脸上不免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刘辩带着她来到陶家庄,一是为了故地重游,二则是近来政务太多,想要忙中偷闲,好生休息两日。

没想到,刚进入村子,一个晚上还没过,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领着王榛等人出了村子,刘辩径直来到小河边。

河边上,一群夫人簇拥在一起,一个个像是被吓的不轻,并不敢再往岸边多看,其中不少人是看上一眼岸边,随即便会把脸扭到一旁。

妇人们方才洗肉的地方,村子里的少年正从河中打捞着那些浮尸。

才到岸边站稳,刘辩的脸色霎时就难看了起来。

小小的河流中,漂着的并不是一两具浮尸,而是数十具。

从浮尸漂来的速度,刘辩甚至能看出在上游还有不少。

“帮忙!”朝身后的卫士们一招手,刘辩下了命令。

数十名卫士跳进水中,与村子里的少年一道,将浮尸打捞上来。

岸边上堆放的浮尸越来越多,高矮胖瘦不一,唯一相同的,只是这些尸体清一色全是年轻力壮的汉子,并没有一个女子或孩童。

“可认得这些人?”指着其中一具浮尸,刘辩向跟过来观看的一个老者问了一句。

老者看了看其中两具尸体,摇了摇头对刘辩说道:“怪事,这些人并非附近人氏,如何会自河中漂来?”

听说这些人不是附近的人氏,刘辩反倒是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就是山林中出现了强人或者与皇室为敌的势力,那些势力进了村子,屠杀全村男子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既然老者不认得这些死去的人,可见附近的村子并没有遭受屠杀,在天子脚下,尚且还留有一片清明!

虽说松了口气,刘辩却也不敢大意,蹲到其中一具浮尸旁,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尸体呈现着苍白的颜色,显得浮肿不堪,并不像是刚掉进水中,反倒像是在水里已经泡了许多天。

从地上抓起一团草,刘辩用草包裹住手掌,轻轻托了下尸体的脸颊,把那具尸体的脸给扳到了一旁。

颈部并无伤痕,也没有淤青,不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拧断脖子死去。

蹲在尸体旁,凝视着已经泡肿了的尸体,刘辩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

第1560章百花道君

河流上游漂下浮尸,刘辩和村子里的村民们,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浮尸的身上,精心准备的晚宴,也引浮尸的出现而不了了之!

选了处背静的所在,将浮尸草草掩埋,刘辩带着王榛等人返回了村子。

才见到陶浣娘,陶浣娘就连忙向他问道:“陛下,怎样?”

“很是古怪!”紧锁着眉头,刘辩对她说道:“朕已是查探过,浮尸均为溺水死亡,他们身上并无明显伤痕,也无搏斗迹象,腹中积水不少,定是喝了不少的河水!假若只是一具浮尸,朕倒不会觉着什么,可顺流而下上百具,均为溺水死亡,则是不免让人心内疑惑!”

刘辩说的这些,陶浣娘并不是很懂。

她能做的,无非是开解刘辩两句,要他莫在此事上太过上心。

陶浣娘这么说,刘辩也只是这么听着。

不上心?

怎么可能?

人是死在邙山的小河中,此处离洛阳指不过数十里之遥,等同于天子脚下。

一次出现这么多浮尸,虽说并没有被人杀害的迹象,却绝对不可能是集体自杀!

只听说过动物因为某种天性,在特定的时期会发生集体自杀的可能。

人,除了一些相信邪魔外道走火入魔的会做出那种蠢事,还真没几个正常人能那么干!

“邪魔外道!”当这几个字浮现在刘辩脑海中时,他的眼睛陡然一亮,连忙招呼了身后不远处的一位村中老者:“老丈,你且过来!”

听到刘辩招呼他,老者赶忙上前,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个大礼,只是抬眼看着他,并没有出口询问。

紧锁着眉头,留一遍向那老者问道:“沿河而上,可有人信甚么神祠?”

他这么一问,老者好似想起了什么,赶忙说道:“自此往上游三十里,有处百花岭,到得春夏之季,岭中山花烂漫,香气怡人。近来听说岭中出了个甚么百花道君,四处招揽门徒。陶家庄因离的远,乡亲们又只信奉陛下,因此才无人前去。倒是沿河的一些村子,有些男女前去投他,整日听他讲道修学,传的是神乎其神!”

“百花道君?”刘辩眼睛微微眯了眯,从老者的话中,他好似听出了什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之后,对一旁的王榛说道:“明日你我二人前去走上一遭,看那百花道君是个怎样的人物!”

“可要剿杀?”向王榛吩咐的时候,刘辩脸色是一片铁青,从他的脸色,王榛已经看出他动了杀念,赶忙问了一句。

“装神弄鬼,自是要凌迟碎剐!”看了一眼王榛,刘辩对她说道:“只是朕在戳穿他之前,你等莫要动手,且看朕号令!莫要让他占了口实!朕可不愿冒着成为暴君的风险,诛杀一个江湖骗子!”

“诺!”抱拳应了一声,王榛向跟来的卫士们安排刘辩的吩咐去了。

与陶浣娘一同回到乡亲们为他们打扫出来的房舍,进了屋内,陶浣娘便转身面朝着刘辩,一脸担忧的说道:“陛下,明日要去见那百花道君,可要警醒着些!”

点了下头,刘辩上前搂住陶浣娘的肩膀,轻声对她说道:“莫要顾虑太多,朕只是去看看河中浮尸与他可有关联。若是无有关联,将他揭穿,训斥一通也便罢了。倘若有所关联,他是那种敛财害命之徒,朕自是要让他死的极其凄惨!”

跟随刘辩多年,陶浣娘对他的脾性也是十分了解。

刘辩决定要去做的事情,任何人从中劝阻也是不可能劝的动。

他盯上了那为百花道君,恐怕那位在乡野之间广招门徒的道君,好日子是过到头了!

在河边见到了浮尸,刘辩的好心情完全被打破,与陶浣娘缱绻了一番,也是不甚尝到滋味别睡了去。

几乎是一个无眠的夜,躺在铺盖上,刘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河边上的那些浮尸。

他们并不是附近村庄的人,而三十里开外的上游,又出现了个什么百花道君。

尚且不晓得这位百花道君是个什么人物,刘辩隐隐的却感觉到他和河中的浮尸多少有着些关联。

脑子里寻思着这些事情,直到下半夜,刘辩才迷迷蒙蒙的睡去。

睡的很晚,可天刚蒙蒙亮,他便醒了过来。

陶浣娘是早起惯了,刘辩在皇宫中,只要去她的寝宫,也都是她亲自伺候洗漱。

一大早,陶浣娘已是为刘辩备起了洗脸水。

看到堂屋里的洗脸水,刘辩朝向他盈盈行礼的陶浣娘微微一笑说道:“浣娘这许多年,尚且保留着当年在村子中的质朴,着实不易!”

“陛下谬赞了!”双手交叠在身前,陶浣娘应了一声,就没再多说什么。

相比于管青、蔡琰、唐姬等人,她身份并不高贵,而且也没有什么专长,刘辩能够将她收入后宫成为皇妃,一是她生的秀丽,另一层便是刘辩需要有这么个质朴的后妃在皇宫。

陶浣娘深知这个道理,因此才始终保持着当年在陶家庄生活时的质朴,伺候她的宫女,相比于其他皇妃身边的宫女,着实是要轻松不少!

洗罢了脸,刘辩打开房门,向守在门外的两个卫士问道:“王榛可有起身?”

“回禀陛下,将军已是起了!”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其中一个卫士说道:“眼下应是为陛下备办战马去了!”

“这个王榛!”听说王榛已经起了,刘辩脸上流露出笑容,对那卫士说道:“去告诉她,莫要亲自备马,让她快些来见朕!”

“诺!”一个卫士应了一声,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后退了两步,才转身飞快的朝着王榛备办战马的地方跑去。

没过多会,王榛就在那卫士的陪同下跑了过来。

待她到了近前,刘辩也不等她行礼,就向她问道:“可有筹备妥当?”

“回陛下话!”抱拳朝刘辩拱了拱,王榛说道:“随同陛下来此的卫士,攻击一百零九名,两名前去探查情况,剩下一百零七人,留下十二人保护陶皇妃,可随陛下前去围剿百花道君的,只有九十五人!算上末将,也才九十六人!”

“怎的?不算朕?”王榛才把人数算清,刘辩就笑着向她问了一句。

“陛下乃是万金之躯,怎敢要陛下上前厮杀!”刘辩一句倒是让王榛吃了一惊,她赶忙说道:“有末将在,陛下只管在一旁看着便是!”

王榛剑术自是比不得王柳、邓展和无名,可在汉军之中,武艺也算是了不得。

上阵厮杀的将军中,若论剑术,能胜她的还真没有几个。

对她,刘辩也是十分的放心!

点了点头,刘辩对王榛说道:“告知即将随我二人出村的卫士,要他们远远跟随,我二人只管装扮成平民便可!”

“诺!”应了一声,王榛向身旁的一名卫士吩咐道:“去向乡亲借两套干净合体的衣衫,本将军要陪陛下前往上游!”

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屋内的陶浣娘并没有走出房间。

站在屋子里,她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刘辩的身上。

她很想劝刘辩莫要以身犯险,可心知刘辩的脾性,晓得劝也是劝不住,只能在心内暗暗祈祷,此次前去找那百花道君晦气,刘辩莫要受了伤才好!

陶家庄的村民们日子过的好了,家家也都是备着一些没有穿过的衣衫。

得知刘辩和王榛要借衣衫,老者赶忙选了两个与他们体型相像的人,讨了衣衫送来。

一群村民跟在送衣衫的老者身后,到了刘辩近前,双手捧着衣衫的老者屈起双膝跪倒在地上,仰脸望着刘辩,一脸担忧的说道:“陛下,衣衫在此。可老朽有话要说!”

老者跪下,跟他一同来到刘辩身前的村民们,也都纷纷跪下。

不晓得村民们要做什么,刘辩赶紧上前,先是搀扶着老者,随后又对跪下的村民们说道:“都起身,都起身!有话好生说,这是作甚?”

刘辩要他们起身说话,老者这才站了起来,跟他一同过来的村民们也都纷纷站起。

“陛下,老朽嘴贱,告知陛下百花道君之事!”双手捧着干净的衣衫,老者一脸懊恼的说道:“陛下此番前去,若是有个闪失,陶家庄全村只能以性命来陪!”

“老丈这是说的甚么话!”微微一笑,朝老者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刘辩笑着对他和村民们说道:“朕只是觉着此人取了这么个名头,让人听了很是不爽快,想要去看看再说。倘若他果真有些本事倒也罢了,倘若无有本领且又诓人钱财,朕带去的卫士便是可将他剿杀!朕如何会身陷险境?”

刘辩虽是这么说,村民们还是很不放心。

老者将衣衫递给一旁的卫士,从人群中拽出几个少年,对刘辩说道:“村内无有壮丁,只有这几个后生可用!陛下可否将他们带上?”

被老者拽出人群的,正是狗蛋子等几个经常去山中狩猎的少年。

少年们虽是没有说话,看着刘辩,一个个眸子中却流露出期盼的神彩!

第1561章送河神回家

两骑快马离开陶家庄,马背上的正是换上平民衣衫的刘辩和王榛。

他们离开村子后不久,近百骑战马也随后出村。

远远坠在二人身后出村的,正是刘辩带到陶家庄来的九十五名皇宫卫士,在一些皇宫卫士的马背上,还多了个大约十四五岁携带着简单武器的少年。

皇宫卫士一个个脸色凝重,坐在他们身后的少年,脸上也都是多带了几分老成。

他们都没有见过那为百花道君,少年们却是听说过,那道君神通广大。

“可有听过关于那百花道君的事?”马背上带着个少年,一个卫士一边策马疾驰,一边向那少年问了一句。

“倒是听说过一些!”坐在卫士身后,少年几乎是喊着说道:“听闻他得了甚么天书,可撒豆成兵、呼风唤雨,颇是有些能耐!”

“撒豆成兵、呼风唤雨!”听了少年喊的话,卫士很是不屑的说道:“有这等人物,我等却是从未听过!”

少年没再吭声。

乡野间的传闻,总是会把一些事情无形的夸大,少年也只是把乡野间的传闻说了,他自己还真没见过那位百花道君的手段。

卫士们带着村中少年,一路策马疾驰,生怕被刘辩和王榛甩的远了。

刘辩与王榛策马走在前面,二人一路上,都在留意着小河内的情形。

小河虽然不深,河面却很是洁净,并没有什么浮木、杂物阻拦河道。

没有杂物阻隔的小河很是通畅,即便还有尸体,也一定已经是顺流而下了。

“对那些尸体,你怎么看?”一边骑马前进,刘辩一边向身旁的王榛问了一句。

“陛下早年也是相信于吉,因何却对这位百花道君心生怀疑?”并没有回答刘辩,王榛反倒是向他反问了一句。

微微一笑,刘辩对王榛说道:“但凡道人,也是分为多类。于吉所会者,无非是命理推算以及一些医药淫巧!这位百花道君,朕却觉着能力颇大了些。”

“能耐大,恰可为陛下所用。”刘辩的话,让王榛更是心生疑惑,接着向他问道:“因何陛下对这种人,却是多了顾虑?”

“顾虑倒是也没多!”目视前方,刘辩一边策马前行,一边对王榛说道:“朕所顾虑者,乃是此人另有盘算,或会对天下不利。但凡打着到家旗号,到处招揽门徒者,多是为一己私利不顾他人生死者。倘若朕果真查出那些尸体与这位百花道君有关,他的好日子也是到头了!”

话说到最后,刘辩的语气流露出了一片阴森。

从他说话的语气,王榛听出他已经动了杀念,暗暗为那为百花道君捏了一把汗。

倘若百花道君只是招摇撞骗,诓骗一些财货,或许刘辩还不会杀他。

但凡他伤及了人命,恐怕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死得了!

沿着小河朔流而上,走了大约三十里,刘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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