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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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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肃只是想要臣恳请陛下,见他一见……”将玉佩收了起来,吕布抱拳躬身,还是没敢抬头看向刘辩,说话时,神色间也是带着忐忑。

眼睑低垂了一下,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点了点头,对他说道:“此事不难,你且去告知鲁肃,朕明日便召见他二人!”

刘辩不仅没有责难,反倒是让他收起玉佩,还允了要见鲁肃,吕布听了之后,心内不仅没有半点欣喜,反倒是赶忙跪伏在地上,浑身如同筛糠一般发着抖。

见吕布没敢应声,刘辩已然用淡然的语气说道:“奉先不必多想,朕早有计较。原本已是打算这两日召见他二人,恰好那鲁肃送了奉先玉佩,与其直接召见,倒不如卖奉先个人情!”

“陛下隆恩,臣万分惶恐!”刘辩越是大度,吕布心内越是觉着不是滋味,跪伏在地上,给他行了个大礼。

“你且去吧!”朝吕布摆了摆手,刘辩对他说道:“告知二人,明日一早便来朝堂之上,若是来的晚了,朕便不见了!”

“诺!”应了一声,吕布站了起来,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诚惶诚恐的退了出去。

吕布退出去之后,一直站在屋内的王榛对刘辩说道:“陛下,那吕布暗中收受他人好处,陛下理当惩治,如何却是卖了他一桩人情?”

“吕布勇冠三军,所缺者便是勇者傲性!”微微一笑,刘辩扭头看向王榛,对她说道:“若是朕令他交出玉佩,他心内必定不爽!虽说有了先前之事,使得他不敢背叛于朕,只是令他领军出征,怕是会因心内不爽,而少了几分杀性。”

说到这里,刘辩扭头看向门口,顿了一顿才说道:“既是贪财,朕便让他贪上一些,又能如何?”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榛给说的半晌没有言语。

大汉朝堂,从上至下,贪财好色者并不是很多,许多地方官员,由于贪好财色,被刘辩砍掉了脑袋,地方上,吏治也是十分清明。

偏偏到了吕布这里,刘辩却是放任他收受别个好处。

不仅没有处置,反倒是顺水推舟卖了个人情给吕布,着实是让王榛心内有些不明所以。

还是不太能理解刘辩的这种做法,王榛却是没再多问。

刘辩做事,总是这个样子,往往以为他会如何,到了临了,他偏偏不会那么做,让人们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仅王榛没有想明白刘辩为什么要这么做,就连吕布,在离开这座院子之后,也是满头大汗,惊的心肝直扑腾。

吕布离开了昔日何太后遭戕害前居住过的院子,刘辩却是起了身,在王榛的陪同下,走出了房间。

小院内,摆设如同乡间农户的庭院。

庭院中除了一口水井,甚至还有一个硕大的石磙子。

并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有个石磙子,刘辩却是记得,他当年在洛阳城的时候,也是曾见过这里的景致。

星星点点的记忆碎片,如今已是十分模糊。

来到这个时代之前那刘辩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也是渐渐淡薄。

不过这个庭院,刘辩的印象却是十分清晰。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偏偏会对这里印象深刻,也晓得不可能找到可以问个究竟的人,只能将此处尽量完整的保存下来,以寻求心中一直想要的答案。

何太后确实是刘辩的生身母亲,不过对于眼下的刘辩来说,这种概念并不是十分强烈。

他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毕竟何太后已经被董卓戕害了,昔日那个懦弱的刘辩,深处的灵魂早已是换了个主人,存留下来的,不过是一副皮囊而已!

走到石磙子前,刘辩轻轻推了推。

石磙子很是沉重,凭着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推动分毫!

“陛下,此物沉重,是否要几个卫士前来?”见刘辩想推那个石磙子,跟在他身后的王榛小声问了一句。

石磙子足有半人多高,由于在此处年岁久远,下半截已经埋进了泥土中。

在它的表面,除了一些常年集聚的尘土,还有一片片的焦黑。

看着那一片片的焦黑,刘辩眉头微微蹙着,并没有回应王榛,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焦黑的颜色,是当年董卓将迁都长安之时,一把火烧掉洛阳城残留下的罪状。

这个石磙子,见证了当年董卓对洛阳犯下的罪行。

庭院刘辩并没有来过多少次,每次来这里,他都会四处找寻,几乎连每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却始终没发现足以让他内心感到波动或者是一眼便可看出紧要的物事!

想来想去,到如今,这个庭院中,也只有眼前的石磙子,还从没有让人翻开过。

之所以没有翻开它,是刘辩想到当初住在这里的是何太后。

太后虽说尊贵,可被董卓软禁之后,却连一个寻常女子也是不如。

凭着一个女子之力,又怎可能将如此巨大的石磙子掀开,并在其下藏匿什么?

对石磙子下面会藏匿什么,刘辩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只不过庭院中的各处角落都被搜寻了个遍,唯独这里还没有搜索,虽说不相信下面藏匿着什么,刘辩却也没有阻拦王榛,点头允许了她的提议。

见刘辩点头,王榛朝几个在庭院内伺候的金甲卫士招了下手,向他们喊道:“将此物挪开!”

第1492章不能说的秘密

金甲卫士的力气,要比寻常人大了不少。

石磙子很是沉重,而且还有小部分埋进了土中。

寻常汉子,即便是十多个,恐怕也抬不起他。

六七个金甲卫士到了石磙子近前,一人抠住一个边角,齐齐发了声喊,一个个憋胀的满脸通红,石磙子竟是被他们撼动了一些。

虽是撼动了一些,也不过只是松动了两下,并没有被他们抬起。

“都朝一边使劲!”这几个卫士的头儿,见他们撼动了石磙子,招呼了一声几个卫士,双手推在石磙子上,卯足了劲,将它往一侧推。

另外几个卫士,都跑到了他的跟前,齐齐发了声喊,用力的将石磙子朝着一侧推去。

由于先前撼动了些许,石磙子在泥土中的根基已是不太牢靠,卫士们一同用力,竟是将它给推到了一旁。

当石磙子被推开的时候,刘辩朝它遗留下的土坑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发出了满是疑惑的一声轻呼。

石磙子被推开后,遗留下来的是一个深深的土坑,土坑中,隐隐的露出了一块已经有些腐烂的麻布。

刘辩的目光落在了那块腐烂的麻布上,一个卫士见状,跳下并不是很深也不算很大的土坑,扯了下那块麻布。

由于埋在地下的年代久远,他轻轻一扯,麻布竟是被扯的稀碎。

一下便把麻布扯碎,卫士愣了一下,旋即双手扒拉着泥土,使得更多的麻布露了出来。

留在泥土上的麻布已经很脆,一直被泥土包裹着的部分,倒是还有几分韧性。

拽紧了刚扒拉出的半截麻布,卫士用力一扯。

包裹着麻布的泥土顿时被扯出了一些,。

随着麻布被扯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出现在刘辩的视线中。

看到盒子,刘辩眸子一亮,连忙向那卫士喊道:“将它打开,朕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事!”

保留着这个庭院,并且不让任何人进入,许多人会以为刘辩是因为念旧,实则他是自从回到洛阳,见到昔日何太后居住并遭戕害的地方,心内便觉着此处必定是有着秘密。

只不过秘密藏的很深,他一时半会参悟不透。

由于政务繁忙,刘辩也是极少有机会来到这里,偶尔来上一次,他总是会让人四处翻找,找寻可有古怪物事。

找寻了许多次,每次的结果无疑都是让刘辩失望的。

他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值得留意的物事。

原本对从这里搜寻到什么,刘辩已经不再抱有希望,没想到,偏偏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却从石磙子下面找出了个小盒子。

盒子的边缘用蜡封着,卫士拍开封蜡,将它轻轻打开。

由于封的严实,盒子内部并没有朽蚀,就连里面的锦缎,也是完好无损。

摆放在盒子中的,并不是刘辩想象中的贵重物事,只是一卷薄薄的丝绢。

从盒子中取出那卷薄薄的丝绢,卫士双手捧着,呈递到了刘辩的眼前。

接过卫士递上来的丝绢,刘辩发现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展开丝绢,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小字,刘辩的嘴巴微微张了起来,脸上竟是流露出了一片愕然。

“陛下,怎了?”发觉到刘辩满脸愕然,一旁的王榛小声问了一句。

没有回答王榛,刘辩只是把丝绢递向了她。

从刘辩手中接过丝绢,王榛只是简单看了一遍,脸上就流露出了和他一样的疑惑,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会是这样?”

“如此说来,朕当年遭废,倒不是因为刘协应对董卓有度了!”微微一笑,刘辩轻叹了一声,对王榛说道:“罢了,此事已然过去多年,如今再想它,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将它烧了罢!”

“诺!”王榛应了一声,将丝绢递给一名金甲卫士吩咐道:“烧了!”

金甲卫士从她手中接过丝绢,并不敢去看上面的字迹,从怀中摸出火折,点起火,将丝绢凑到了火苗上。

火苗燎灼着丝绢,很快一条记载着当年秘密的丝绢,便化成了灰烬。

一直一来,刘辩始终认为董卓当年废了他,是因为与刘协一同逃出皇宫,遭逢董卓的那件事。

如今看了丝绢,他才晓得。

从他即位以来,背后便是有着一桩阴谋。

一桩针对他的阴谋。

汉灵帝壮年崩殂,并非真个病死,而是被人下毒。

当初扶持刘辩登基的,竟是他一直深恶痛绝的十常侍。

何太后之所以会被董卓处死,只因董卓到了皇宫,找寻到一件汉灵帝临死前暗中留下的遗诏。

要杀何太后与刘辩的,不是别人,正是刘辩的生身父亲汉灵帝。

丝绢上记载的内容并不是十分详尽,却也说出了大概。

刘协的母亲王夫人,当年生下刘协,何太后认为刘协对刘辩日后继承地位有着威胁,便将王夫人毒杀,此事已然成了天下皆知的秘密。

刘辩所不知道的,是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

汉灵帝原本是想将地位传给刘协,被何太后得知,太后便与十常侍商议,暗中篡改了灵帝的诏书,将皇帝的继承人更改为刘辩。

自这件事之后,十常侍仗着对刘辩母子有恩,在宫中横行无忌,才有了何进进京,以及后来的董卓入洛阳。

仰起脸,望着湛蓝的天空,刘辩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悲楚。

站在他身旁的王榛,见他脸上流露出悲楚的表情,也是没敢吭声。

丝绢上记载的那些事情,颠覆了王榛以往的认知。

她从小就生活在皇宫中,只不过那时的她,不仅年岁幼小,地位也是极低,如同仆从一般,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太深层的秘密。

王榛一直以来,也是也是与刘辩有着同样的认知,以为董卓废除刘辩,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殊不知,在其中还有着更深层的原因。

常年驻守西凉,平定黄巾之乱时,董卓也是一员虎将。

西凉军更是一支剿灭黄巾的主力,颇受汉灵帝器重,董卓也是那时,连连得到卓拔,最终成就了一方豪雄的霸业。

对汉灵帝,董卓倒是一腔赤诚。

废除刘辩,也是因他进了皇宫,无意间得到了灵帝遗诏。

得知了这些,刘辩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无奈。

忠臣良将、世之贤臣,究竟该以什么标准来衡量?

对汉灵帝那样的昏君,董卓竟是一心一意,不惜背负千古骂名,也要将刘辩母子置之死地。

曹操、袁超、公孙瓒……这些已经被刘辩兼并了势力的枭雄,哪个当初又不是对大汉忠心耿耿?哪个又肯做个判臣逆子?

归咎下来,天下乱世,竟是汉室朝廷一力促成。

帝王之家,家乱则国乱!

看完那张丝绢上记载的内容,刘辩心内感慨的,不仅是忠臣良将在他眼中的评定有了个改变,还对将来如何治家,有着深深的担忧。

皇后、皇妃,皇子皇女,偌大的皇宫与刘辩有着割舍不断亲情的这些人,治理起他们,要远远比治理整个朝堂更难!

后宫虽说不大,却也是有着不少女人。

如今天下尚未平定,皇妃们还都消停着,假若有一天,天下平定了,生了皇子的她们,又有哪个是不想让自家儿子做皇帝的?

心内有着这些担忧,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仰脸望着天空,脸上流露出了一片落寞。

站在一旁的王榛,虽是不晓得他心内在想什么,却也能看出,丝绢上记载的消息,给刘辩的触动有多大。

她并不知道何皇后为什么要留下这么一份写满当年事情的丝绢,可她却晓得,当年的事情一旦浮出水面,对刘辩的皇帝之位将是十分不利。

看过丝绢上内容的,除了刘辩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这个秘密,她注定是要带进坟墓,永远不会与人分享的了。

“知道朕因何给你看么?”王榛心内正盘算着如何替刘辩保守秘密,刘辩却在这时轻轻的问了她一句。

被刘辩问的一愣,王榛脸上流露出了一片迟疑说道:“恕臣愚钝,并不晓得陛下深意!”

“保守秘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回头朝王榛微微一笑,刘辩对她说道:“这个秘密若是要朕独自承受,朕怕是会难受非常!既然你在此处,朕又信得过你,倒不如让你也晓得,便是如同朕告知你一般。与人说了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而对你来说,它却依旧是个无法传扬出去的秘密!”

刘辩的一番话,把王榛给说的脸色煞白。

敢情这位皇帝是不想自己一个人背负着秘密,硬是把她给拉下了水!

正如刘辩所说的那样,人背负着秘密,心内总是觉着好像压着一块石头,不把它给说出口,便不可能得到解脱。

丝绢上记载的事情,关乎到刘辩的帝位,刘辩当然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身为刘辩身旁的随身将军,可以说王榛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把这样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的秘密告知王榛,她必定会独自背负着,而刘辩,却因为有人与他分享,顺理成章的从其中解脱了出来。

第1493章完全不被重视

刘辩在小院中召见吕布,也是恰好巧了。

他正打算到小院中找寻心内始终觉着必定存在的秘密,便得到龙骑卫传来的消息,鲁肃和吕蒙到了吕布府上。

并没有立即下旨将吕布召来,刘辩刻意延缓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谈紧要的事情已经完全足够。

刘辩要的就是吕布与鲁肃、吕蒙已然把话说开。

汉军之中,吕布有着绝高的威望,整个汉军序列中,包括赵云等人,官爵都是要比他低上一些。

可吕布麾下掌控的兵马,在汉军之中却是人数最少。

只有领军出征,以他为主将时,刘辩才会拨发给他更多的人马。

吕布对此倒是也不太在意。

于洛阳城内,他每到一处,官员和将军们对他都是恭谨有嘉,很是让吕布有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感觉。

早年的吕布,对权势有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热衷。

为了出人头地,他甚至不惜诛杀了义父丁原,转而投靠董卓。

董卓成就了吕布,到终了却因貂蝉,而被吕布斩杀!

背弃过丁原、背弃了董卓,甚至还曾背弃过刘辩。

事隔十多年,每每想起往日种种,吕布都会觉着心内一阵好笑。

天下豪雄纷争,可说到底,这无限江山还是汉室朝堂的。

刘辩做了皇帝,董卓、公孙瓒、曹操、袁绍等豪雄,相继退出了天下大业的争夺,投效了刘辩的吕布,也已是看出,眼下大势已成,根本不可能有人撼得动刘辩地位。

再兼对刘辩始终有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愧疚,吕布如今得到的地位,在他看来,已是足以心满意足!

离开皇宫,站在皇宫门外,吕布向一名随着他来到此处的家将问道:“可晓得鲁肃与吕蒙居于何处?”

“回禀将军,听闻当日乃是李典将军为二人安排住处,小人前去向李典将军亲兵问上一问,便是晓得!”被他问话的家将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只是将军或须少待!”

“你去问吧!”摆了摆手,吕布本想告诉家将,找到二人让他们再去府上,可想了一想,主动邀请鲁肃和吕蒙前去府上,着实是有些说不过去,在家将应声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本将军在此候着,你快去快回!”

“诺!”应了一声,家将转身离去。

看着家将离去的背影,吕布朝皇宫正门侧旁一指,向跟着他来到此处的家将们说道:“我等且在侧旁等候,莫要在此阻了前来觐见的通路!”

一众家将应了一声,跟着吕布走向侧旁。

前去探查消息的家将,足足过了两盏茶的光景才折回来。

皇宫外面说来今日也是冷清,并没有什么人前来觐见刘辩。

刘辩这个皇帝,许多事情都是要亲自过问,官员们也是不敢糊弄他,以至于到如今,各地反倒是极少有官僚贪赃或权贵欺凌弱小的事情。

“将军!”气喘吁吁的跑到吕布近前,前去探听消息的家将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对他说道:“已然打探翔实,二人并未在朝廷馆舍中安歇,而是在城内一处供外来商贾居住的馆舍中住下!”

听说鲁肃和吕蒙并没有在朝廷的馆舍中安歇,吕布满头雾水的看着那家将,向他问道:“此事当真?可有打探翔实?”

也难怪吕布会如此问,洛阳城内有着汉室朝廷专程令人兴建的馆舍。

朝廷馆舍接待的都是一些各地官员以及外来使臣,江东孙氏派来的使者,严格来说,也算得是朝廷治下官员,应是有资格入住馆舍。

李典偏偏没有将鲁肃和吕蒙安排在朝廷的馆舍中,反倒是让他们住进了客商云集的寻常馆舍,倒是让吕布有些不明白刘辩究竟为何这样安排。

“回将军话,打探清楚了!”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家将很是肯定的答了吕布的问题。

从家将的神情和语气,吕布能看出他确实是打探翔实了,朝他摆了下手说道:“头前引路!”

“诺!”应了一声,家将撤步站到一旁,等待着吕布走在头前。

吕布抬脚往街道上走时,前去打探消息的家将连忙跟上,始终走在离他只有半步距离的侧后方,给他带着路。

走过了两三条街道,家将指着前方出现的一处馆舍,对吕布说道:“将军,就是那里了!”

朝前方的馆舍看了一眼,吕布没有吭声,只是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到了馆舍门口,吕布抬头朝门招上看了一眼,才跨步进入前厅。

他进入的这家馆舍,以往招待的都是往来的客商,在鲁肃和吕蒙入住之前,还从来没有接待过朝廷官员。

二人的入住,让馆舍主人觉着很有颜面,也顾不得他们是从江东来的使者,整日里,倒是好饭食供应着。

对待鲁肃和吕蒙,馆舍主人尚且如此用心,眼看着吕布进入屋内,馆舍主人竟是惊的愣住了。

洛阳城内,做营生的几乎都认得朝廷官员,尤其是像吕布、徐庶这等人物,形象更是早已深入人心。

见吕布进了他家的馆舍,主人家两眼睁的溜圆,嘴巴微微张着,一时半会竟是没回过神来。

“此处可住着江东来的鲁肃与吕蒙?”在一群家将的陪同下进了馆舍,吕布劈头就向主人家问了一句。

被他一问,馆舍主人才身子一怔,赶忙回道:“回将军话,鲁先生与吕将军着实是住在此处!”

“在哪间客房?”刘辩安排他前来知会二人,吕布自是有底气,目光朝着馆舍后堂入口看去,向主人家问了一句。

“将军请,小人这便为将军引路!”小跑到后堂入口,馆舍主人佝偻着身子,向吕布做了个请的手势。

瞟了馆舍主人一眼,吕布并没有多说什么,抬脚往后堂走去。

进入后堂,在馆舍主人的陪同下,吕布走到了一个庭院中。

庭院并不是很大,除了连接着前面的那边,另外三面建满了厢房。

厢房建造的很是紧凑,只是站在庭院中,吕布就觉着此处的住宿条件着实糟糕。

李典安排二人住在这里,应是刘辩暗中嘱咐,吕布心内虽是不解,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刘辩有着怎样的计较,他猜不通透,也无法猜的通透。

“将军,便是门外有兵士的两间厢房!”引着吕布进了院子,馆舍主人陪着笑,站在一旁,对吕布说道:“小人这便前去知会他二位,他二位方才从外面回来,并无人见他们离去!”

“你且去忙吧!”朝馆舍主人摆了摆手,吕布对他说道:“此处也无须你特意照应着!”

吕布要他先行离去,馆舍主人也是不敢多说什么,连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小院内有着两间厢房,厢房门外各立着五六名江东兵士。

吕布带着一众家将来到,那些江东兵士便是已经看到了他,只不过并没有人特意把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

“知会鲁肃与吕蒙,就说某来了!”看着鲁肃和吕蒙入住的厢房,吕布没有急于立刻上前,而是向身后的一个家将吩咐了一句。

得了吩咐的家将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门外站着江东兵士的两间厢房去了。

吕布并没有动身,他双手负于身后,看着家将跑到那两间厢房门口,与守在门外的江东兵士们说着什么。

不过是两句话的光景,一个江东兵士飞快的到了一间厢房的门外,抱拳对立面说了句什么。

那江东兵士说完话之后,吕布看见厢房的门从里面打了开,鲁肃与吕蒙一前以后自屋内走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吕布已是晓得二人必定在屋内商议着什么,否则绝对不可能同从一间房里走出。

出了厢房,远远看见吕布,鲁肃和吕蒙都是一愣,飞快的朝着他这边跑了过来。

“吕将军!”离吕布还有七八步之遥,鲁肃和吕蒙便抱起双拳一边向他行礼,一边往他这边走来,鲁肃开口说道:“将军奉陛下旨意进宫,如何又来了我二人下榻之处?”

抱起双拳朝二人拱了拱,放下手的同时,吕布笑吟吟的对他们说道:“陛下找寻某前去,不过是叙叙旧事。方才某已将你二位求见陛下之心恳切一事呈禀陛下,陛下也是感念你二人有此心意,下旨于某,要某告知你二人,明日一早前往皇宫觐见!”

吕布被刘辩召去时,鲁肃和吕蒙都以为他们想从吕布这里打开缺口的想法是落了空。

二人方才还在屋内商议着,如何才能见到刘辩,不想这会吕布竟然带来了这样一条消息。

惊讶之余,鲁肃和吕蒙先是满脸惊愕的相互看了一眼,尔后鲁肃向吕布问道:“将军此言,可是当真?”

显然对吕布说的话并不是十分相信,鲁肃问话时,脸上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疑惑。

看出他满脸都是疑惑,吕布嘴角浮着笑意说道:“本将军因何要诓骗你二人?”

吕布这一反问,倒是把鲁肃给问的愣住了。

虽说收受了他们的好处,吕布却也不可能如此大胆,为了让他二人觉着礼送的不虚,特意编造出这么一条谎言。

第1494章江东刺客的目标

吕布先是收受了鲁肃给的好处,尔后又得了刘辩的旨意,前去告知二人,第二日一早赶往皇宫,刘辩将要召见他们。

于此同时的江东,周瑜军营内。

赵云与司马懿也是没有闲着。

刘辩下旨,为赵云和大乔配婚,朝廷也是派出人手,送来了不少聘礼。

先是周瑜备办的聘礼被大乔送回,朝廷聘礼到时,大乔也是想要将之献出,却遭到了小乔的阻拦。

小乔的理由很是简单,既然要嫁给赵云,聘礼日后便是属于赵家,如何处置,交给赵云去做,要比大乔自家决断来的更恰当些。

听从了小乔的建议,大乔没再坚持将聘礼献出,而是留了下来。

不仅小乔每日里要为大乔操持出嫁的准备,赵云和司马懿、周瑜,也是围绕着这件事情,忙活个不停。

毕竟是皇帝赐婚,与寻常将军娶亲,很是有些不同。

周瑜等人自是不可能怠慢了。

司马懿与赵云坐在营房内,正商议着婚礼的细节,门外传来了一个羽林卫的声音:“启禀二位将军,有龙骑卫前来送信!”

听说龙骑卫送信,赵云和司马懿都是一愣,赵云向屋外吩咐了一句:“请他入内说话!”

房门打开,一个身穿大红战甲,头盔上插着金色羽毛的龙骑卫跨步进入屋内,抱拳向赵云和司马懿拱了拱说道:“二位将军,龙骑卫副统领黄将军有书信呈上!”

目光停留在龙骑卫身上,赵云朝他点了下头。

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那龙骑卫跨步走向赵云和司马懿,到了二人近前,双手将书信捧着,递到了赵云面前。

从他手中接过书信,赵云先是向他的脸上又看了一眼,才拆开书信浏览了起来。

看完书信,赵云愣了一下,将它又递给了司马懿。

从赵云的神色中,司马懿看出了一丝古怪,接过书信飞快的浏览了起来。

当他将书信看完之后,嘴巴是微微张了起来,一脸愕然的向赵云问道:“将军以为此事如何?”

“江东孙氏,显是将矛头指向了周瑜!”一脸凝重,赵云先是朝送信的龙骑卫摆了摆手,随后才对司马懿说道:“否则陛下也不会派来百名龙骑卫,甚至连龙骑卫副统领黄胜都来了。”

“将军早先曾写过书信给邓将军,请他派来十二名龙骑卫。”脸色也是十分凝重,司马懿眉头紧蹙,对赵云说道:“信中还说,无名将军引领八名亲随,比龙骑卫早一步出发,如今应是快到了此处。无名将军乃是成名多年的剑侠,陛下让他来……”

“想来事情是难应付了!”司马懿只是把话说了一半就止住了话头,赵云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先是接了一句,随后才向屋外喊道:“来人!”

一名羽林卫听到喊声,跨步进入屋内,抱拳立于临门处。

“去将周将军请来!”看了那羽林卫一眼,赵云向他吩咐道:“告知将军,某本欲前往拜会,只因事出紧急,最好周将军亲自来一遭!”

“诺!”应了一声,羽林卫退出了营房。

目送着他离开,赵云身子朝司马懿欠了欠,对他说道:“若是孙权有意对付周瑜,某是否应调拨一些羽林卫整日随在他身旁?”

摇了摇头,司马懿一脸凝重的说道:“周瑜统领此处兵马,自是有随身亲兵,将军若是调拨羽林卫,晓得的明白是将军在保护他,不晓得的,还会以为将军胁迫周瑜!”

司马懿的一番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赵云竟是有些为难了起来。

相比于周瑜麾下将士,羽林卫战力自是强横了许多。

可羽林卫毕竟是朝廷的直系,而周瑜,仅仅只是朝廷新近册封的江东大将军!

派出羽林卫保护麾下将军,刘辩以往也不是没有做过。

当初受到保护的,都是早先便追随刘辩的人,那些人即便是整日被羽林卫盯着,也绝不可能有多余的想法。

周瑜却是不同。

他早年追随的是孙策。

会与孙权反目,绝大多数原因,是在于大乔母子。

刘辩赐婚,也多是出于这方面的考虑,只不过恰好赵云与大乔相互产生了好感,并不违拗二人意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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