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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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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了解马镫为何物,赵云却晓得那一定是装备到骑兵中,能大大提升骑兵战力的物事,赶忙站起身,抱拳领了军令。

“典韦!”赵云领了命令,刘辩又对坐在屋内的典韦说道:“你擅长冲杀,朴刀营便交与你!三个月内,务必要使他们成为一支无坚不摧的强大重步兵!”

“周仓!长枪营由你指挥!”典韦领了命令,刘辩接着对周仓和徐庶说道:“元福擅长防守,而长枪营是野战中的防守利器,交与元福最为合适不过!至于强弩营,便要劳烦军师亲自训练了!”

徐庶与周仓站起身,抱拳应了。

看着刘辩,徐庶的目光中闪烁着期许的神采。虽说刘辩的安排稍显粗略了一些,可徐庶却能看出,如此一来确是可以很快建立起一支强悍的军队。

第146章到了出兵的时刻

“杀!”校场上传来一阵阵官兵们操练时发出的喊杀声,在军营的主帅营房,刘辩跪坐在草席上,他面前的桌案上铺着一张用石墨勾勒出线条的地图。

“这张地图是本王命探马依据虞城一带地形和白波军各部分布画出的!”跪坐在矮桌旁,刘辩指着地图,对坐在对面的徐庶说道:“上面详细标明了白波军各势力的分布,从地图上看,白波军占据了虞城,还有南下夺取下阳的企图。”

“直指下阳的乃是韩暹所部!”看着地图上标明的白波军分布,徐庶对刘辩说道:“白波军以杨奉、郭太所部为精锐,韩暹、胡才部不过是不堪一击的老弱之旅,从图上标注看来,韩暹部抵近下阳,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攻击。真正的后手,应在杨奉、郭太所部。”

“嗯!”看着地图,刘辩点了点头,向徐庶问道:“军师以为战场开在哪里,方才妥当?”

“此处!”徐庶抬手指着地图上标注着颠軨坂字样的区域,抬头看着刘辩说道:“此处乃是虞坂运盐古道最为狭隘的所在。出吴山,在颠軨坂一带,有片开阔地!我军乃是重装备为主,适宜在开阔地展开大军对决。放韩暹所部前往下阳,我军主力推进到颠軨坂埋伏,在此处伏击白波军精锐,可一举将其击溃!”

“来人!”听完徐庶的话,刘辩抬头向站在门口的亲兵喊了一声,等到一名亲兵进了屋内,他对那亲兵说道:“即刻传我命令,要斥候严密监视韩暹所部动向,另外查明颠軨坂一带地形,弄清何处适宜大军藏身!还要注意虞城一带,杨奉、郭太所部有无动静!随时向军师禀报!”

“诺!”得了刘辩的口谕,亲兵应了一声,退出了主将营房。

“大军初成,也该有场大战了!”抬头看着徐庶,刘辩对他说道:“此番便依军师所言,在颠軨坂一带设伏,伏击白波军!只是那杨奉、郭太,若不从虞城出兵,我等奈何?”

“有好处,他们如何不会出兵?”徐庶微微一笑,对刘辩说道:“三月前,子龙将军带回的大车,命人装满泥沙、草根,扮作粮草,由少量官兵护送,即日出发运往下阳,做出要在下阳屯粮备战的假象。白波军得知我军将在下阳阻击他们,定然会倾巢而出,力图将我军击溃!而我军则趁机偷偷潜伏至颠軨坂一带设伏,一旦白波军出现,即刻掩杀,此战可成!”

听着徐庶的计策,刘辩不住的点着头,对他说道:“军师可具体安排,此战不仅要攻破白波军,我军还要占据虞城,趁机拓展势力!让全天下人都晓得,我刘辩不仅能逃出洛阳,将来还有能力打回去!”

徐庶坐在屋内,仔细的研究着那张刘辩让探马画出的地图,刘辩则起身出了主帅营房,径直朝校场走出。

出了主帅营房,校场上那一阵阵喊杀声,更是振聋发聩。

领着几名亲兵径直走上校场高台,刘辩双手背在身后,看向正忙着训练的官兵。

自从徐庶返回大阳,大军在城内已驻扎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之中,刘辩每天都会来到校场,观看官兵们演练。他的出现,官兵们已是见怪不怪。

“刀要平,劈砍要有力!”校场上,典韦在手持朴刀的官兵阵列中来回的走着,到了一个姿势不正确的兵士身后,他抬脚轻轻朝那兵士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冲那兵士喊道:“臀要收,用腰部的力量把刀劈出去,别像个娘们一样,撅着个******,劈出去的刀也用不上力道!”

若是前些日子,典韦的这番话,定会引起一阵哄堂大笑,可站在高台上观看操练的刘辩,却没听到官兵们的笑声。

每个官兵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他们手中朴刀斜斜朝前劈出,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柄柄朴刀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离朴刀营不远,一排排手持长枪的兵士也列着整齐的队列,端着长枪,不住的向前挑刺着。

长枪营的官兵,挑刺长枪的动作很是简单,但每刺出一枪,他们都会齐声呐喊。

喊声很是震撼,刘辩毫不怀疑,若是有敌军冲向他们,且不说长枪会不会给敌军造成大规模的杀伤,就这喊声,都能让敌军心惊胆战。

骑兵训练着骑术,弩兵成排成排的向远处的标靶释放着弩箭。整个校场,充斥着一股肃杀的氛围。

“走,回官府!”站在校场高台上,观看官兵们训练,足足过了近一个时辰,刘辩才对身后的亲兵吩咐了一句。

领着亲兵离开军营,走上大阳城的街道。

刚进城时萧瑟的街道如今已是熙熙攘攘,满街都是往来行走的百姓,街道两侧的商铺,也多了许多生意,一些小贩正站在街边沿街叫卖。

走在街道上,看着往来行走的百姓,刘辩心内生起了几分复杂。

再过几日,探马确定了白波军的消息,大军就要开出这座城池,届时大阳将成为一座空城,无论是谁占据了此处,都不可能像他一样,给百姓宽松的生活空间。

他虽然降低了给百姓分拨的口粮,在大军驻扎城内一个月之后,甚至停发了给百姓的口粮,可城中的百姓却在军队的帮助下,各自有了营生。

会手艺的,开了铺子,不会手艺的,在城外分了土地。虽说各家各户都没了青壮年男丁,可日子却是要比过去过的更加舒心。

刚回到官府,才进了后院,一直在家中候着的陶浣娘就迎着刘辩跑了出来。

与陶浣娘一同跑出来迎接的,还有她的嫡亲哥哥陶虎。

到了刘辩身前,陶虎双手抱拳,深深躬着身子,并不敢如以往刚认识刘辩时那样絮絮叨叨。

而陶浣娘则朝刘辩福了一福,轻声对他说道:“奴家已为殿下备办好饭食,请殿下回屋慢用。”

“辛苦了!”朝陶浣娘微微一笑,刘辩扭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陶虎,对陶虎说道:“有你保护浣娘,本王也放心不少,毕竟你是她的嫡亲哥哥……”

“殿下疼惜浣娘,才让属下做了亲兵!”微微躬着身子,陶虎一脸恭谨的对刘辩说道:“属下定会好生保护她!”

一边朝房间走,刘辩一边对跟在身后的陶虎说道:“本王可不希望你只做个亲兵!以你的武艺,做个将军,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战功未足,若让你做了将军,将士们定然以为本王徇私!”

跟在刘辩身后,听着他说的话,陶虎并未多说什么,而一旁的陶浣娘却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样的意味,俏脸已是羞的通红。

到了房间门口,陶虎与其他亲兵一同站在门的两侧,刘辩和陶浣娘则径直进了屋内。

经历了陶浣娘被劫一事,刘辩对她的保护尤为上心,自从徐庶领军返回大阳,刘辩就把陶虎给调到了身边,名为亲兵,实际上只是为了保护陶浣娘。

“浣娘,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刚进屋内,刘辩才在矮桌旁坐下,就抬起头看着陶浣娘,对她说道:“过几日大军将要开拔,在那之前,我想让陶虎送你前往卧牛山……”

“奴家哪也不去!”与刘辩同吃同住已有三个月,虽然刘辩从未碰过她,可陶浣娘却已是摸清了刘辩的脾性,他的话刚说出口,陶浣娘就摇了摇头,语气很是坚决的说道:“奴家要留在殿下身旁,照料殿下!”

陶浣娘拒绝的干脆果决,着实有些出乎刘辩的意料,他愣了一下,看着陶浣娘,过了好一会,才有些无奈的对她说道:“我是要去打仗,带你在身边,还要牵挂着你的安危!”

“只要能在殿下身边,即便是死,奴家也不怕!”看着坐在面前的刘辩,陶浣娘一脸的倔强,可在说过这句话之后,她顿时感觉到话说的有些不妥,俏脸羞的通红,赶忙把头低了下去。

看着满面羞红、低垂着头站在身前的陶浣娘,刘辩也感到有些无奈。

起初他以为陶浣娘是个像唐姬一样,每件事都对他唯唯诺诺,处处听从他安排的姑娘,可三个月相处下来,他发现陶浣娘并非像他想象中的那样。

陶浣娘温柔、体贴,在生活上处处为他着想,许多他没想到的生活细节,陶浣娘都会替他想到,将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可她内心深处,却又有着几分倔强。

当初离开卧牛山,刘辩只是简单的向唐姬交代了几句,唐姬就乖乖的留在了山上。而陶浣娘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在她内心深处,始终认为跟在刘辩身边,才是最能让她感到心安的。

抬头盯着陶浣娘看了好一会,刘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对她说道:“浣娘,过会陪我去城头看一看可好?”

刘辩说要带她去城头,陶浣娘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对他说道:“城头风大,殿下少待,且吃完饭食,奴家再陪殿下前去,可好?”

第147章不要成为你的羁绊

大阳城城头。

身披金色铠甲的刘辩站在城墙上,眺望着远方苍茫的大山。站在他身后的,不是以往一直跟随着他的亲兵,而是穿着一身月白襦裙的陶浣娘。

“可有看见远处的群山?”指着东北方向一片连绵的山峦,刘辩对身后站着的陶浣娘说道:“几日后,那里将成为一片满是鲜血和残躯的战场,你可还愿随我一同前去?”

“奴家见过死人!”站在刘辩身后,陶浣娘低着头,轻声说道:“当日在邙山,若非殿下,奴家已然死在贼军手中……”

“是啊!”望着远处的群山,刘辩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对陶浣娘说道:“可你知道不,那只是一场小小的战斗。小到在这乱世之中,几乎不可能有人记起在邙山曾有过那样的一战!”

“过几日,将要发生的战斗,会是一场数万人、乃至十万人的混战!”刘辩回过头,双手扶着陶浣娘的肩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对她说道:“届时将会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我不希望你去那样的地方,听话,让陶虎护送你去卧牛山好吗?”

“不!”陶浣娘倔强的摇了摇头,仰起脸看着刘辩,对他说道:“奴家要跟着殿下,即便是从鲜血流成的河中蹚过,只要殿下认为该走,奴家也绝不回头!”

“我不希望你太靠近鲜血!”双手扶着陶浣娘的香肩,刘辩把额头抵在她的脑门上,语调轻柔的说道:“你是我在乎的人,而且又是个柔弱的女子!我如何能让我在乎的女子,从浸满了鲜血的道路上蹚过?”

轻叹了一声,刘辩放开了扶着陶浣娘肩头的双手,用一只手臂搂着她的香肩,与她并肩站在城墙边,悠悠的对她说道:“江山无限,可它却是用无数人的鲜血浇灌的。若我不是汉室宗脉,若是董卓不一心杀我而后快,若这天下不是在乱世之中,若我有选择,我宁愿人世间永远不会有战争,永远不会有杀戮!所有人都能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辩脸上的表情是一片落寞。站在他身旁的陶浣娘仰头看着他,眼神也是现出了浓浓的迷离。

自从与刘辩相识,她从没在刘辩的脸上看到过如此落寞的神情。

她突然有种感觉,往日在她身边的那个杀伐果决、做事雷厉风行而且精细有嘉的刘辩,不过是戴上了一副别人看不穿、也不愿让别人看穿的面具。此时站在她面前的,才是真正表露出内心的刘辩!

“杀戮,给人带来的只不过是妻离子散、骨肉分离!”搂着陶浣娘的香肩,刘辩的眼睛直直的望着远方叠嶂的山峦,轻声说道:“虽然岁月会抹平伤痛,我们每个人最终也不过是一抔曾经来过人世的烟尘!可失去亲人的痛,还是会深深的印刻在我们这代人的心口,永远无法消弭!”

“殿下……”仰头看着刘辩,陶浣娘轻轻的将脑袋依偎在刘辩的胸前,轻声说道:“此生奴家愿追随殿下,殿下出征,奴家便在营中等候;殿下凯旋,奴家为殿下烹煮热食、涤洗疲倦。”

“你还是不懂!”听了陶浣娘的话,刘辩转过身,搂住她的双臂,望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道:“我是想要你远离危险!远离战场!我是皇室血脉,有着一支两万余人的大军,将来大军的人数还会更多!可我同时也是个男人,一个普普通通,和全天下男人一样的男人!”

抓着陶浣娘的手臂,刘辩手指不知不觉的多用了些力气,把陶浣娘的手臂抓的生疼。

可陶浣娘并没有呻吟,也没有挣扎,她只是默默的仰头与刘辩对视着。

“男人应该顶天立地!可男人也很脆弱!”抓着陶浣娘的手臂,刘辩的目光中流露着倾注关怀的神彩,对她说道:“许多事情可能会让我也感到无奈,战场瞬息万变,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处置?没有你的日子,我又如何一个人去承担?我的肩膀并不算很宽,许多沉重我也无法扛起,失去你就是我无法承担的沉重!”

刘辩的一番话,把陶浣娘说的心内泛起一股难以明述的凄凉,她低下头,紧紧闭上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从长长的睫毛上滑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七彩的光泽,落在脚下坚硬的城墙上。

“嗯!”过了许久,陶浣娘才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哽咽的对刘辩说道:“奴家不在身边,殿下千万要好生照料自家。殿下每日夜间,总爱蹬开褥子,奴家日后不在,晚间睡觉要亲兵看顾着些……”

“还有!”不等刘辩答话,陶浣娘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眸子盯着刘辩的眼睛,轻声对他说道:“殿下总是忙于军务,每日饭食还是要吃的。记住莫要吃冷饭,常吃冷饭,对身子不好……”

“我都记下了!”陶浣娘的一番话,让刘辩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混杂着,说不出是股什么滋味,他将陶浣娘紧紧的拥在怀中,柔声对她说道:“我会好好活着,我还想吃你亲手为我烹制的肉糜。”

“待到殿下凯旋,奴家整日为殿下烹制肉糜……”依偎在刘辩的怀中,陶浣娘却已是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她把脑袋埋在刘辩胸口,呜呜咽咽的低声啜泣着,泪水沾在刘辩金色铠甲的鳞片上,折射着耀眼的金光。

二人相拥着站在城头上,风儿撩动着他们的发梢,泪水迷蒙了陶浣娘的双眼,也打湿了刘辩那颗外表坚强而深处却蕴含着浓浓柔情的心。

夕阳斜下,橘色的余晖铺满了大地。刘辩一手搂着陶浣娘的香肩,另一只手扶在冰凉的城垛上,遥望着天边那轮血色的残阳。

“我喜欢黄昏!”望着挂在天垂的红日,刘辩悠悠的对身旁的陶浣娘说道:“夕阳落山,夜幕降临!虽然夜晚带来的会是无尽的黑暗,可终究新的一轮太阳会从地平线的尽头跃起,我们终将迎来新的阳光!”

“殿下何不喜欢朝阳?”依偎在刘辩的怀里,陶浣娘柔声说道:“殿下喜欢的是新的太阳,朝阳可不就是新生的吗?”

“没有黑暗,我们怎会体会到光明的好处!”低头看着脑袋依偎在他胸口的陶浣娘,刘辩轻声细语的说道:“就犹如现今,若不是有董卓乱政,若不是有群雄纷起,我等又如何懂得平平静静的生活,是多么的弥足珍贵?”

依偎在刘辩胸口,望着天边那抹残阳,陶浣娘心头泛起一丝凄楚的苍凉。

她即将和刘辩分别,在陶虎的护送下,前往卧牛山。她知道,刘辩要她离开,是不想让她太多接近满是杀戮的战场,是不想因为她的存在,而使他分了心。

可夕阳那血色的余晖,却让她隐约嗅到了浓浓的血腥气味。那是战场的味道,是血腥杀戮的味道。

离开刘辩后,她将再也不能守在他的身边。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每天默默的为刘辩祈福,祈求上苍能让刘辩完好无损的回到她的身边。

夜幕悄悄降临,在城头上站了半日的刘辩和陶浣娘,相拥着踏上返回官府的街道。

每当夜晚降临,白天喧嚣的街道,都会变的一派冷清。

一股股小旋风打着卷儿,在街面上横冲直撞。搂着陶浣娘,每当迎面卷来一股旋风,刘辩都会挺身挡在她的面前。

跟在二人身后的,是包括陶虎在内的五名亲兵。

看着陶浣娘与刘辩亲昵的模样,陶虎的心中,也是泛着一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自从刘辩第一次进入陶家庄,陶虎就发现他这妹子已是暗中将芳心许给了刘辩。

后来与刘辩在邙山重逢,陶虎更是喜忧参半。他喜的是,又能见到让他打心眼里佩服的“先生”,忧的却是陶浣娘放不下心中的羁绊,依然爱着这位他们高攀不起的弘农王!

陶虎有着和陶浣娘同样的自卑,在他的心中,他和陶浣娘只是平民,出生在最低贱的家庭,而刘辩却是高高在上,富贵到极致的弘农王。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陶浣娘确实没有放下对刘辩的爱恋,可她却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里,成功的闯入了刘辩的生活,成了刘辩心中牵挂着的女人!

刘辩搂着陶浣娘,进了官府,径直朝后院走去。

站在房间门口的几名亲兵见他与陶浣娘相拥着回来,其中一人赶忙将房门打开,立于一侧,目送着二人进屋,尔后又把房门关上。

“陶虎,今晚你小子恐怕就要成殿下的小舅子了!”关上房门,一个亲兵冲陶虎眨巴了两下眼睛,不无促狭的小声打趣了一句。

陶虎苦笑了一下,目光却停留在已紧紧关闭的房门上,心内泛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而此时,进了屋内的陶浣娘已将火烛点燃,柔和的烛光铺满了房间,淡金色的光芒投射在她与刘辩的身上,在地面和墙壁上,拖出了两条长长的黑影。

第148章残红瓣瓣香消去

昏蒙的烛光铺洒在屋内,刘辩和陶浣娘相向而立,彼此凝望着对方。暗黄色的烛光将他们笼罩其中,在二人身上镀起了一层蒙蒙的暗金色光晕。

双手环抱着刘辩的腰,陶浣娘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轻柔的说道:“方才回来的路上,殿下为何总是将奴家拦在身后?”

“在我家乡有个传说!”双臂紧紧的搂着陶浣娘,刘辩微微仰起头,看着白烛上跳动的火苗,轻声对她说道:“夜晚的路上,总有一阵阵四处乱撞的小旋风。那些旋风都是死去了,却不愿轮回的灵魂,他们会附在从旁边经过的人身上。我害怕这个传说是真的……”

听了刘辩的这番话,陶浣娘仰起脸,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想要说话,可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得,涌到嘴边的话竟是没能说出口。

凝视着陶浣娘那张带着泪痕的俏脸,刘辩缓缓的俯下了头,嘴唇轻轻的印在了她红艳的唇上。

当刘辩的唇落在她唇上时,陶浣娘嘤咛了一声,娇躯颤动了一下。她下意思的扭了扭身,想挣脱刘辩的亲吻,可内心深处的一个声音,却让她止住了扭动,仰起头微微张开了小嘴。

一条滑溜溜的舌头钻进了陶浣娘的口中,从她微微开启的贝齿间隙中钻过,轻轻的挑动着她的舌尖。

舌头钻进陶浣娘的口中,刘辩舌尖传来一阵凉丝丝的感觉。他贪婪着品咂着陶浣娘檀口中香甜的津液,双手也渐渐的从她后背向下游离着。

当他的一只手按在陶浣娘挺翘的小臀瓣儿上时,陶浣娘的娇躯又是微微一颤。可她这次并没有试图挣脱,而是双臂环绕着刘辩的腰,承受着他的抚摸和亲吻。

金色的铠甲发出“哗啦”一声鳞片相碰的脆响,掉落在地上,身穿金色稠衫的刘辩,能清楚的感觉到,陶浣娘的小手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脊背。

她搂的很紧,好似生怕一松手,刘辩就会从她身前消失一般。

一只手掌在陶浣娘的翘臀上轻轻揉捏着,缓缓的撩起了她的裙裾,手掌趁势按压在她光溜溜的臀瓣儿上。

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陶浣娘,只觉得大脑一阵麻痹,浑身一软,险些瘫倒在地上。

陶浣娘的身体一软,刘辩趁势伸手抄住了她的后腰,将她抱了起来,朝铺盖走了过去。

“殿下……”被刘辩轻轻放在铺盖上,陶浣娘已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双手搂着刘辩的颈子,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眨也不眨的望着他,满面羞红的对他说道:“待奴家熄了烛火!”

一手搂着陶浣娘的颈子,刘辩俯下身,双眸含满柔情的看着陶浣娘,轻声对她说道:“我想点着烛火……”

他的一只手,从陶浣娘裙裾下伸了进去,缓缓的向上游离着,抚过她的小腿,从饱满的大腿上游过,手指在她那绒绒的、湿漉漉的溪谷中轻轻一拨,接着向上游去,手掌按在了她一只饱满的小丘上,温柔的揉捏着。

从未受过这种刺激的陶浣娘轻声的呻吟着,不自觉的将臀儿挺了起来,一双美目也已紧紧的闭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俏脸儿红的就像一只熟透了的红果。

轻薄的襦裙被刘辩慢慢掀起,一具雪白的**完全的展现在刘辩的眼前。洁白的身躯就好似白玉雕琢的艺术品一般无暇,饱满的双峰上,两颗粉色的樱桃在烛光的映照下,使人无意间生起想要含进口中,狠狠吸啜一口的**。

浑身每一寸肌肤都被刘辩亲吻着,陶浣娘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她感到有些眩晕,同时也感到身体的深处有着一股难以言明的空虚。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唯一知道的,只是过不多会,她将成为刘辩的女人,被他深深的进入,或许还可能因这一晚的意乱情迷,而为他生儿育女。

“殿下怜惜着些,奴家尚未承受过……”当刘辩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陶浣娘睁开了美眸,星眼朦胧的对刘辩轻声说了一句,随后将通红的俏脸扭向一旁,再不敢多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一眼。

白烛摇曳,昏蒙的烛光给屋内带来的不仅是微弱的光亮,还有融融的暖意。

两条肉虫般的身躯,在铺盖上纠缠着、蠕动着,发出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旖旎的呻吟。

凝脂温香暖秀阁,玉柱山溪相闭阖。自此神女入人家,且为郎君增秀色!

屋内的呻吟和喘息声,屋外的人们清晰可闻。站在门边的几个亲兵,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陶虎。

陶虎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妹妹做了选择,钻进了刘辩的褥子,成了弘农王的女人。陶虎却不知道,他是该为陶浣娘心愿得偿感到欣慰,还是该为她从此成了皇室宗脉的妾室感到悲哀。

最是无情帝王家,成了刘辩的女人,将来刘辩若真的重登大宝,陶浣娘定然会比天下间大多数女人都要富贵。

可富贵真的会让妹妹开心吗?真的会给她一生的安宁吗?陶虎不知道,也不敢去多想。

他能做的,仅仅只是期盼着,期盼着他的妹妹没有选择错误。

烛光摇曳,透过窗口投射在屋外,昏蒙的光线投进漆黑的夜幕,消散在浓重的黑暗之中。

屋内的呻吟和喘息声终于止了下来,陶虎抬脚走进官府后院最为黑暗的角落,仰头望着那一片漆黑的夜空。

天渐渐亮了,门外的亲兵已换了两次岗,可陶虎却还是坐在角落中,出神的望着天空。

房间里的白烛上,烛芯已燃了很长很长。如豆的火苗不再像刚点燃时那般明亮,它们闪烁着淡蓝色的光晕,坚强的跳动着。可每一次跳动,又显得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挣扎,就好似下一刻它们将会彻底熄灭一般。

刘辩轻轻的翻了个身,手臂搭在陶浣娘光洁的身躯上。当他翻转过身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温香朝他迎面扑来。

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温润的馨香,刘辩又翻了个身,爬在了陶浣娘的娇躯上。

熟睡中的陶浣娘感觉到身上有人,连忙睁开了眼睛。当她看清趴在她身上的,是昨晚在她身上疯狂索取了许久的刘辩时,又重新把眼睛缓缓的闭上,等待着接受新一轮的征伐。

房间里又传出了旖旎的声响,坐在后院角落的陶虎扭头朝窗口看了一眼,苦笑着摇了摇头。

天终于还是亮了,一抹晨曦从窗口透入,在房间里投射出四方的光斑。

刘辩紧紧的搂着陶浣娘,闭眼熟睡着。他搂的很紧,就好像生怕稍稍放些手,陶浣娘都会立刻从他身边溜走似得。

平日里这个时辰,陶浣娘已然起身为刘辩准备饭食和洗漱的清水去了。可今天,她感到很倦。

两腿之间还在隐隐作痛,臀儿下面的褥子,湿漉漉的一片,让她感到很是不舒服,头也昏沉的厉害。

她没有离开刘辩的怀抱,她不敢起身,怕起身之后,不知要过多久,才会再次被他拥在怀中。

太阳越爬越高,刘辩和陶浣娘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俩人紧紧的相拥着,彼此都不愿稍松一下手臂。

阳光越来越强,陶浣娘终究还是睡不住了。

她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从刘辩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柔声对睁开眼睛望着她的刘辩说道:“殿下且安睡,奴家这便为殿下烹煮饭食,打水洗漱!”

看着陶浣娘起身穿上襦裙,刘辩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抹不舍。

过了今天,将来的许多日子,他都再也见不到陶浣娘。若要重逢,恐怕得等到他攻破洛阳,占据了那座他曾经趁夜逃离的城池,才会将她和唐姬一同接回洛阳。

陶浣娘穿好襦裙,起身离开了房间。刘辩也钻出了褥子,掀开褥子,伸手朝放在一旁的衣衫摸了过去。

刚拿过衣衫,铺盖上映着的一团艳红斑迹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落红片片,陶浣娘昨晚给他的,是从未被旁人侵占过的身子。看着那片落红,刘辩轻叹了一声,起身将衣衫罩在身上。

穿好衣衫,他把褥子盖在垫絮上,遮住那片落红,向门外喊了声:“让陶虎进来!”

一名亲兵应了,接着刘辩就听到那亲兵高声喊了句:“陶虎,殿下叫你进去!”

片刻之后,一脸憔悴的陶虎拉开房门走了进来,抱拳躬身站在刘辩身前。

“我军即将出征,浣娘留在大阳会有诸多危险!”抬头看着躬身站在面前的陶虎,刘辩对他说道:“你带十名武艺好的兄弟,今日午间便出发,路上莫要耽搁,直接上卧牛山,找到裴元绍将军,告诉他,浣娘也是本王的王妃……”

听了刘辩的话,陶虎眼睛猛然一睁,一脸愕然的看着他,下意识的问了句:“殿下是说,浣娘也是殿下的……王妃?”

“是!”刘辩点了点头,走到陶虎身前,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盯着他那张满是疲惫的脸,对他说道:“你定是一夜未睡,担忧本王如何安置浣娘。既然她做了本王的女人,便是本王的王妃……”

第149章北上是为了将来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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