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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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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抿着嘴唇,王柳摇了摇头,脸色是越发的难看。

“我这边告知陛下,就说姐姐身子不太爽利!”见王柳的脸色难看,王榛很是担忧的小声说了一句。

她正要转身告诉刘辩,王柳连忙拉住了她的衣袖,又朝她摇了摇头。

见王柳执意不许她说,王榛心内有些担忧的小声问道:“姐姐真个无恙?”

“无恙,恐是昨晚受了些风寒!”小脸越发苍白,王柳轻声对王榛说道:“莫要告知陛下,制造铠甲要紧,不可因些许小事,误了陛下行事!”

第1357章古怪的脉象

拿着明矾和食盐的工匠,将两种物事倒进一只陶罐中,尔后在陶罐里兑了半罐子水。

用一根木棒搅动着放了明矾和食盐的水,待到两样都溶解之后,工匠把陶罐放在了一团篝火上。

罐子放到篝火上,他还在其上加了个可供蒸馏水流出的小口。

一名卫士为刘辩拿来了张草席,在草席上坐了,刘辩微微蹙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那只陶罐。

他懂得一些制造酸性物质的法子,可惜硫酸和硝酸的制造工艺相对复杂,只有盐酸的制造工艺,在这个时代可以获取材料。

制造盐酸,刘辩过去并没有做过,对他来说,这种制造法也是首次尝试。

他心内有些放不下的,不仅是盐酸究竟能不能做的出来,还有那动物的皮肤,用盐酸到底可以不可以腐蚀。

篝火****着陶罐的底部,没用多会,罐子里的水就沸腾了起来。

水冒着气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响声,没多会庭院内就弥漫起了微酸的味道。

闻到这股味道,刘辩的脸上浮起了一片淡淡的笑意。

“都用麻布将口鼻捂上,莫要闻这股味道!”朝一旁伸出手,刘辩向庭院内的众人吩咐了一句。

一个卫士从怀中掏出麻布,双手捧着递给了刘辩,待到刘辩用麻布将口鼻捂住,庭院内的其他人,这才纷纷拿出麻布,将嘴和鼻子捂了起来。

酸酸的气味越来越浓郁,从罐子里流淌出的液体也是越来越多。

看着流淌出的一滴滴稍带粘稠的淡黄色液体,刘辩嘴角笑意是越来越浓。

盐酸他终于是制造了出来,下一步就看那些兽皮会不会被酸腐蚀。

烈火都烧不毁的兽皮,刘辩还真是没有太多的把握。

可话也不敢说的太过肯定,毕竟盐酸的腐蚀性,与火焰燃烧所产生的破坏性不同。

罐子里流淌出的液体越来越粘稠,一个工匠把罐子从篝火上提了起来,扭头看向刘辩。

刘辩摆了摆手,示意那工匠把罐子放在一旁。

过了约莫小半盏茶的光景,刘辩从口鼻上拿开麻布,深深的吸了口酸味已经退去的空气,说了句:“险些憋死了朕!”

见他拿开了捂着嘴和鼻子的麻布,庭院内的众人也纷纷将麻布拿开。

酸味已经散了去,众人拿开麻布之后,都是深深的吸了口气。

“取根树枝来。”站了起来,刘辩向身后的卫士吩咐了一句。

“陛下,此处有楔子。”晓得刘辩是要亲自在兽皮上钻眼,匠作司赶忙说了一句。

“此物名为盐酸。”指着陶罐中的液体,刘辩对匠作司说道:“一应铁器、铜器,放在其中便会溶解,若要用它,只有取些细小的树枝!”

说话间,一个卫士已经为刘辩取来了一根很细的树枝。

弯腰提起盛着盐酸的陶罐,刘辩走到一张兽皮前,将树枝的尖端放在陶罐内沾了些盐酸,尔后把沾了盐酸的树枝按在兽皮上。

树枝很细,按在兽皮上,也只是有一个小点与兽皮接触。

当沾着盐酸的树枝戳上兽皮时,刘辩和满院子的人都愕然的发现,盐酸沾上了兽皮,兽皮竟然冒出了一缕缕的青烟。

看到这一幕,刘辩顿时面露喜色,对匠作司说道:“此物可腐蚀兽皮,切割、钻眼均可用它!”

说着话,他将沾了盐酸的树枝拿起,果然,被树枝按着的那块兽皮呈现着淡黄的色泽。

“快!试试可否钻眼!”兽皮的颜色发生了些许改变,匠作司丝毫不做耽搁,赶忙向一个工匠吩咐了一句。

那工匠拿着楔子,跑到兽皮前,用楔子轻轻朝兽皮上戳了一下。

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原本用最锋利的锥子也难以锥破的兽皮,竟被戳出了个小洞。

被戳出了个小洞,周边没有变色的兽皮依然是极其坚韧,无论楔子如何往里捅,就是捅不进去半分。

“有了此物,多久可制成铠甲?”眼看着工匠在兽皮上钻了个眼,刘辩向匠作司问了一句:“能做出多少副铠甲?”

“回禀陛下!”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匠作司对他说道:“一副兽皮至少可制成三套铠甲,此处共计兽皮一百二十七张,足可制成近四百套铠甲!”

得知这些兽皮可以制成近四百套铠甲,刘辩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点了点头说道:“既是如此,尽快赶制,前方将军们等着要穿!”

“诺!”匠作司抱拳躬身应了一声。

又朝那些摊开摆放在地上的兽皮看了一眼,刘辩向王柳、王榛招呼了一声:“回宫!”

王柳、王榛齐齐应了,带着一队卫士,跟在刘辩身后,离开了匠作坊。

刘辩离去之后,匠作坊内的工匠们立刻动起手来。

常年制作铠甲,工匠们的动作是极其娴熟,没用多会,就把许多张兽皮给分割成了小块。

匠作坊内,工匠们忙着制作铠甲,离开此处的刘辩等人,则是不紧不慢的沿着街道朝皇宫行去。

跟在刘辩身后,王柳不时的会发出一声干呕。

起初刘辩并没有太过在意,可走了没多会,就连续听到王柳发出干呕,不由的回头朝她看了一眼。

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刘辩问道:“怎了?莫非身子骨不爽利?”

“无他,陛下不必记挂!”微微一笑,王柳轻声说道:“或许是受了风寒……”

“受了风寒,也不至于连番干呕!”眉头微微蹙起,刘辩向一名卫士吩咐道:“请华佗先生前往王皇妃寝宫,为皇妃诊断!”

“诺!”卫士应了一声,兜转战马,掉头走了。

目送着卫士离去,刘辩对王柳说道:“身子骨不爽利,可不随朕出门,何必强撑!”

被刘辩责怪了一句,王柳红着脸没有吭声。

虽说做了刘辩的皇妃,近来刘辩对她又多是宠幸,王柳还是比较喜欢跟随在刘辩的身旁做他的贴身将军。

至于皇妃这个身份,对她来说,无非证明她是刘辩的女人而已。

回到皇宫,刘辩也不再去其他地方,带着王柳、王榛,径直返回了王柳的寝宫。

自打刘辩迎娶了王柳,整日与她在一处的时间,要比与其他皇妃在一处的时间多了不少。

他的宠幸,虽说让王柳感到了心内欣然,同时也造成了她在后宫之中,与其他皇妃相处并不融洽的事实。

皇宫后院,皇妃们平日最爱去的,便是唐姬的寝宫,至于王柳这里,由于其他皇妃与她关系并不是十分相谐,她也不大去别处串门,别的皇妃基本上也都不会来她这里。

相比于其他皇妃的寝宫,王柳的住处由于根本无有客人,显得是极其冷清。

回了寝宫,发觉王柳脸色不是很好,两名宫女连忙迎了上来,将她搀扶到了内室。

看着宫女搀扶王柳进了内室,刘辩向王榛问道:“方才你与王柳在一处,可发觉她何处不太对劲?”

“启禀陛下,姐姐以往身子骨就弱,承蒙华佗先生调理,如今方才好了些。”抱拳朝刘辩行了一礼,王榛小声说道:“末将看姐姐脸色苍白,显是身子欠安,莫要是旧疾复发方好!”

王榛的一番话,让刘辩心内也是多少有些忐忑。

王柳身子骨不好,这是他早就晓得的事情。

当年王柳刺杀他时,简直就是个垂死的病秧子,若非华佗悉心调理,恐怕早已是命丧黄泉。

如今好端端的,突然又干呕了起来,着实是让刘辩放不下。

回到王柳的寝宫,刘辩满心焦虑的等了足足有小半柱香的光景,华佗才在一名卫士的引领下,来到寝宫。

见过刘辩,华佗也不耽搁,赶忙进入了卧房。

王柳并没有睡下,虽说刘辩要她卧在铺盖上,莫要轻易动身,她还是觉着躺下不太舒服,只是盘腿在铺盖上坐着。

看到刘辩领着华佗进了卧房,王柳俏脸一红,对刘辩说道:“妾身只是偶感风寒,陛下无须劳烦华佗先生……”

“偶感风寒,若不医治,也会酿成大病!”挨着王柳坐了,刘辩招呼了华佗一声:“请为皇妃诊断!”

抱拳躬身向刘辩和王柳告了个罪,华佗说道:“烦劳皇妃伸出手来。”

扭头看了刘辩一眼,王柳一副不太情愿伸手的模样,可看到刘辩那双充满关切的眼睛,有不敢拂逆了他的意思,只得抿着嘴唇,小脸通红的把手递给了华佗。

把住王柳的手腕,华佗细细的诊断着。

在诊断之时,他的脸色是忽而变化一下,先是一脸欣喜,尔后又好像是觉着哪里不对,眉头紧紧蹙在一起,面露纠葛之色。

凝视着华佗,刘辩从他的脸上看出了古怪,一颗心也旋即提到了嗓子眼里。

“怎了?莫非……”华佗还没有开腔,刘辩就忍不住小声问了一句。

“陛下!”放开王柳的手腕,华佗站起身,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脸上纠葛的神色半点没有退去,开口说道:“皇妃此脉怪哉,臣下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等古怪之脉象!”

第1358章两全其美的法子

华佗一番话,把刘辩给说的心头一紧。

他坐直了身子,向华佗问道:“此脉有何古怪?”

“从脉象看,皇妃已有身孕!”抱拳躬身,面朝着刘辩,华佗说道:“只是不知为何,皇妃脉象中,竟有冲脉。”

“何为冲脉?”紧锁着眉头,刘辩向华佗追问了一句。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华佗说道:“陛下莫要焦躁,不过是脉象相冲罢了,臣下且给皇妃开几副药,皇妃近日切不可妄动,只管在寝宫中歇息!”

“劳烦先生了!”点了下头,刘辩向华佗客套了一句。

对于华佗,他始终保持着应有的尊重,虽说是做上了皇帝,刘辩从未将华佗当成臣子一般对待,每次称呼他,还都是称作“先生”。

向刘辩和王柳告了个退,华佗到了外间,开了副药方给王榛,要她去御医房抓药,他则匆匆离开了王柳的寝宫。

被华佗诊断为有了身孕,王柳俏脸通红,轻轻抚摸着她的肚子,脸上虽是带着娇羞,满满的都是欣然。

陪着刘辩并没有多少时日,虽说刘辩这些日子与她同房次数不少,她却没想到,竟会这么快便有了龙种。

发现王柳一脸的满足,正轻轻抚摸着小腹,刘辩将她揽进了怀中,轻声对她说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之快便有了身孕。”

依偎在刘辩怀中,王柳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柔声说道:“妾身也是未有想到,竟会如此之快,便要为陛下生下孩儿。”

二人正依偎着,王柳想到方才华佗说的那些话,轻声对刘辩说道:“妾身有了身孕,倒是一桩美事。只是华佗先生言语之中……”

提起华佗说的那些话,刘辩眉头也锁了起来,对王柳说道:“朕稍后且去问问华佗,他话中究竟有何深意。”

依偎在刘辩怀中,王柳没再言语,不过脸上的神色,却是要比先前多了几分担忧。

正搂着王柳,刘辩看见王榛从外间走了进来。

到了卧房内,王榛抱拳朝刘辩拱了下说道:“陛下,末将去为姐姐取药!”

“去吧!”点了下头,在王榛转身要走的时候,刘辩又唤住她说道:“问问华佗,他方才说的那些话,究竟有何深意。”

“诺!”并没有听到华佗与刘辩和王柳说的话,王榛却从刘辩的脸上看出了几分不妥,应了一声,心内不免也有些忐忑起来。

她与王柳是成年之后才重逢,起初她还曾想过要杀王柳。

可姐妹之间相处日久,又经历了那许多事情,闹明白了王越当年是如何对待她们的母亲,她已经没有再杀王柳的心思,反倒是关心起王柳。

从刘辩的神色中,王榛觉着好似华佗说了些关于王柳不好的话来,否则刘辩绝对不会如此紧张。

心内忐忑,王榛却没敢向刘辩询问,反正稍后见到华佗,只要依照刘辩所言问个缘由,一切也都明了了。

向刘辩告了个退,王榛退出了卧房,径直出了王柳的寝宫。

御医房就在皇宫外院,华佗除了时常出城,在城外的山中找寻一些稀奇草药,其余的时间一般都是呆在御医房中。

方才才进入皇宫内院为王柳做过诊断,华佗此时断然不会走远。

拿着药方,一路急匆匆的走到御医房门外,王榛抬头看了一眼门头,跨步走了进去。

守在御医房门外的卫士,平日里都是受王榛节制,见是她来了,哪里敢会上前阻拦,纷纷抱拳躬身向她行礼。

心内记挂着王柳,王榛也没给那几个卫士回礼,进入御医房,站在临门处就喊道:“华佗先生可在?”

刚回到御医房,正打算歇上一歇,华佗听到外面有唤他的声音,连忙从里间迎了出来。

御医房里的几名御医,见来的是王榛,都没敢上前招呼,待到华佗从里间走了出来,几个御医都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

抱拳朝站在临门处的王榛拱了拱,华佗向她问道:“王将军,可是前来抓药?”

“正是!”点了下头,王榛把药方递给一旁的一位御医,随后压低了声音对华佗说道:“陛下要末将前来问问,方才先生所说之言,究竟有何深意?”

被王榛这么一问,华佗迟疑了一下,才朝她招了招手说道:“将军请随某来!”

见华佗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王榛不由的有些疑惑,抬脚跟着他,进入了里间。

进了里面房间,华佗将门掩上,小声对王榛说道:“不瞒将军,王皇妃腹中所怀胎儿,乃是双生,只是皇妃气息紊乱,某认为,不宜留下这两个孩儿……”

“此话因何不对陛下说?”听说王柳怀了身孕,王榛心内先是一喜,可听到不宜留下腹中孩儿时,她顿时感到心口一阵拔凉,冷声向华佗问了一句。

“王皇妃怕是早向为陛下生个一男半女。”轻轻叹息了一声,华佗说道:“她腹中又是双生,若是某说出这些,岂非开罪了皇妃?得知皇妃有了身孕,陛下必定也是欣喜莫名,某又何忍将此话说出口来?”

华佗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王榛紧锁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才一脸纠葛的向他问道:“先生,可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王榛问的两全其美的法子,无非是要王柳顺利生产,而又部会伤及到她的性命。

沉吟了片刻,华佗才轻叹了一声说道:“某且试试吧,皇妃有孕,不过数日而已,距临盆尚有数月,想来应是会有法子!”

华佗这番话,无疑是给王榛吃了颗定心丸,她心内一喜,赶忙抱拳对他说道:“先生若可想出两全其美的法子,王榛此生此世,不敢稍忘先生大德!”

谢过了华佗,王榛离开御医房,临出门时,还不忘向华佗行了个大礼。

看着王榛离去的背影,华佗脸上的神色却不是那么的坦然。

经过数年调理,王柳的身子骨虽说要比早年康健了不少,相比于正常人,还是弱了一些。

假若再调理两年,她应是可以恢复到寻常人的体质。

体质虚弱的女人,往往很难怀孕,华佗也是没有想到,王柳才做了刘辩的皇妃,竟然这么快就有了身孕。

之所以敢允诺王榛,华佗也是有着计较。

若是实在找寻不到万全的法子,待到临盆之时,他便去问刘辩,保住大人还是保住孩子。

身为一代神医,保住大人或是孩子中的一方,华佗还是有着绝对的把握。

并不晓得华佗心内的计较,王榛喜滋滋的回到了王柳的寝宫。

讲药包交给一名宫女,吩咐宫女为王柳煎药,王榛跨步朝内室走了去。

到了内室门外,她抱拳躬身对屋内的刘辩说道:“启禀陛下,末将方才问了华佗先生,先生果真是说了一些话!”

“华佗说了些什么?”从王榛的脸上没有看出纠葛或者困惑,刘辩晓得,华佗给她的答案,她必定是十分满意,脸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向她问了一句。

“华佗先生说,姐姐腹中怀的,乃是双生胎儿!”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王榛对刘辩说道:“只是先生又说了,姐姐身子骨虚,此时尚不宜有孕!”

得知王柳怀的是双生,刘辩和她都是一愣。

看着刘辩,王柳的脸瞬间又红了。

几位先入宫的皇妃,为刘辩生的都是独胎,年岁最小的柳奴,到如今肚子都不见有动静,王柳入宫没多久,竟然就怀上了双生。

轻轻抚摸着肚子,她依偎在刘辩身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连王榛后面说的话,都没有听进耳中。

王柳选择性的无视了王榛后面所说的话,而刘辩却是逐字逐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眉头渐渐锁了起来,凝视着王榛,刘辩向她问道:“华佗可有说,以何法可使得此事两全其美?”

“回禀陛下!”放下抱起的双拳,王榛对刘辩说道:“华佗先生并未说有何法子可避免此事,只是告知末将,届时他会尽力!”

“尽力……”听到这两个字,刘辩心内便隐隐的感觉到了一些不安。

所谓的尽力,往往都是无能为力!

王榛之所以一脸的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欣然,完全是她没有领会到华佗这句话的精髓。

对保住王柳腹中胎儿并没有太多把握,华佗才会以这种借口来搪塞王榛。

轻轻拿开王柳搭在他肩头上的手,刘辩站了起来,对王榛说道:“你随朕再去见上一见华佗!”

看出刘辩脸色有些不善,虽不晓得他为什么还要去见华佗,王榛却是不敢违拗,应了一声,撤步站到了一旁,给刘辩让出了通路。

“陛下!”刘辩刚起身,还坐在铺盖上的王柳就唤了他一声。

回头朝王柳微微一笑,刘辩向她虚按了两下手说道:“你且在此候着,稍后朕自会来陪你!”

留下这句话,刘辩招呼了王榛一声,径直走出了内室。

看着刘辩离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王柳才低下头,轻轻的抚摸起她那尚且平坦的小腹。

第1359章让他们渡河

领着王榛离开了王柳的寝宫,刘辩的脸色很是难看。

他的步子迈的很大,王榛跟在他的身后,甚至都要一路小跑,才能勉强跟上。

出了后园,刘辩径直走向御医房。

御医房,相当于建造在皇宫内的专属医院。

刘辩占据洛阳以来,此处以往虽然不是叫这个名字,却一直承担着同样的职责。

负责御医房事务的,正是一直都被刘辩看重的华佗。

带着王榛,直接走向了御医房正门。

守在门口的几名卫士,先前是眼看着王榛离去,此时又见她陪着刘辩来到,心知必定是有大事,赶忙抱拳躬身向刘辩和王榛行礼。

根本没有理会那几个卫士,刘辩径直进了御医房前厅。

刚进入前厅,几个正在厅内研究药材的御医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都扭头朝外看了一眼。

当他们发现站在临门处的竟是刘辩时,赶忙起身,抱拳躬身口中山呼着:“臣等叩见陛下!”

朝御医们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向他们问道:“华佗呢?”

“回禀陛下,华太医在内堂!”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其中一个御医应了一句。

没再理会这些御医,刘辩径直朝内堂走去。

跟在他身后的王榛一边快步朝内堂走,一边向那几个御医摆了摆手。

见王榛摆手,几个御医这才散了开,各自干自家的事去了。

进了内堂,刘辩找了片刻,并没有找到华佗。

正沿着内堂的走廊往前走,迎面他看见一个年轻御医走了过来,朝那御医招了招手。

才从侧旁的一间厢房走出,迎面看到刘辩,那御医正要行礼,见刘辩朝他招手,赶忙快步迎了上来,到了离刘辩还有四五步的地方停下脚步,抱拳躬身行了个大礼说道:“臣,叩见陛下!”

“可有见到华佗?”虚抬了一下手,刘辩向那御医问了一句。

“回禀陛下!”还从来没与刘辩如此近距离的说话,年轻御医在回答的时候,神色间还带着几分忐忑,他吞咽了两口唾沫说道:“华佗先生方才出去了!”

“出去了?”进御医房的时候,外面的几个御医还都说华佗在内堂,眼前这个小御医却说他出去了,不由让刘辩心内有些不解,开口问道:“何时出门?因何外厢之人并未见他出去。”

躬着身子,年轻御医已经紧张到快要说不出话来。

站在刘辩身后的王榛有些耐不住性子,插嘴说了句:“陛下问话,因何不答?”

被王榛追问了一句,年轻御医浑身打了个激灵,磕磕巴巴的说道:“回……回禀陛下,华太医是从后门出去……”

年轻御医如此一说,刘辩才想起御医房着实是有后门,不过后门向来都只是供送药材的商人往来,御医们是不屑于去走那道小门的。

拧起眉头,把年轻御医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刘辩向王榛吩咐了一句:“走,随朕去后门看看!”

“陛下!”刘辩也要去御医房的后门,王榛赶忙说道:“那后门乃是……”

“乃是供药材商人所走。”不等王榛把话说完,刘辩就打断了她的话头说道:“朕也是晓得,只是你我要找寻华佗,便是顾忌不了这许多,且去后门看看!”

“诺!”刘辩都这么说了,王榛也是不好再坚持什么,只得抱拳躬身应了一句,跟在他身后,穿过走廊,朝后门去了。

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一直到刘辩和王榛走远,年轻御医才直起腰,抬起衣袖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

出了御医房内堂,拐进后院,迎面刘辩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后院之中,几名杂役正忙着将新到的草药码放整齐,见刘辩和王榛来了,杂役们赶紧抱拳躬身向二人行礼。

并没有理会这些杂役,刘辩径直走向后门。

眼看着皇帝走向御医房的后门,杂役们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惊愕。

刘辩做了大汉皇帝,虽说对平民和地位低下的人很是眷顾,可在大汉朝堂上,地位的高低,还是决定着享受待遇的主要因素。

身为一朝皇帝,刘辩竟会来到御医房后门,着实是让杂役们心内想不通透。

守在后门的几名卫士,见刘辩来了赶忙抱拳躬身行礼。

到了后门门口,刘辩向带领这几名卫士的军官问道:“可见到华佗?”

“回禀陛下!”领着几名卫士守卫御医房后门的军官闻听询问,赶忙应道:“华太医方才出去了,说是要进山中,找寻什么药草!”

从军官口中得知华佗果真外出,而且还是找寻什么药草,刘辩眉头皱了皱,对那军官说道:“告知邓将军,要他派出十多名龙骑卫找寻华佗,务必要确保华佗周全!”

“诺!”军官应了一声,也顾不得正在值守,亲自出宫通知邓展去了。

目送着军官走远,刘辩才向身后的王榛吩咐道:“走!去看看你姐姐!”

王柳怀了身孕,却因身子骨虚弱,或许在临盆时会有危险。

刘辩满心担忧着王柳的同时,位于西南蛮人地界,汉军同蛮军之间已是展开了数场战斗。

战斗的规模都不是很大,双方每次战斗投入的兵马,都没有超过千人。

不过每经历一场战斗,祝融夫人便会下令要蛮人后撤数里。

不知不觉中,汉军已经朝着蛮人地界纵深推进了百余里。

领着大军,正往前行进着,诸葛均看见前方来了一骑快马。

骑乘着战马朝他这边冲来的,是一个汉军骑兵。

那骑兵到了诸葛均近前,抱拳朝他拱了拱,高声说道:“启禀将军,祝融夫人率领蛮军正在前方渡河,我军是否追击?”

“蛮人可有留下殿后?”得知蛮人正在渡河,诸葛均连忙向那兵士问了一句。

“没有殿后!”放下双拳,骑兵对诸葛均说道:“蛮兵一窝蜂涌向河对岸,情状很是混乱,不像撤走,倒像是在溃退!”

听了骑兵的禀报,驻马立于诸葛均身后的许褚说道:“诸葛将军,蛮人既是后撤,我军当可趁势掩杀……”

“且让蛮人渡河!”诸葛均并没有听从许褚的建议,而是对他说道:“蛮人与我军只是有过小规模战斗,即便是最初那场大战,蛮人也是并未彻底溃败,当不会混乱至此!”

诸葛均的一番分析,虽是并没有太多的说服力,可他毕竟是大军主帅,许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得抱拳朝他拱了拱,没再吭声。

汉军放缓了行进速度,领着蛮人大军已经渡过河流的祝融夫人脸上却是一片失落。

凝望着河岸对面,祝融夫人俏脸上带着几分森冷的寒意,使得跟在她身后的蛮人头领和将军们,一个个都觉着好似被泡进了冰窖中,冷的有些耐受不住。

“夫人!”正凝望着河岸对面,一个蛮人头领从河边跑了过来,到了祝融夫人近前,抱拳对她说道:“汉人放缓了行进,好似并无进攻我军的意图!”

“放缓行进?”听了那蛮人头领的话,祝融夫人愣了一下,朝河岸对面望了过去。

正在渡河的蛮人混乱不堪,许多人推推挤挤,跳上横在河面上的木筏。

跳上木筏的蛮人挤做一团,催促着撑木筏的人加快行进,而岸边上还没有跳上筏子的,则是大声嚷嚷着,让后面的木筏快些靠岸。

有些蛮人,由于站的太靠岸边,相互推挤时还被挤落水中。

落水的蛮人在河中扑腾出水花,岸边的蛮人则朝他们伸出手。

一些离岸近的,被同伴给拽了上去,也有少部分离岸远的,则只能在水中扑腾着挣扎。

几个被挤入水中的蛮兵,仗着通些水性,拼命的朝着河岸对面游去。

其中一个正在游着,迎面过来了一只木筏。

木筏的速度很快,撑筏子的蛮人发现他的时候,想要将筏子止住已经晚了,木筏的边角重重的磕在了那蛮兵的额头上。

额头被木筏磕了一下,水中的蛮兵两眼一黑,随着河流卷起的浪花,向水底沉了下去。

木筏上的蛮人连忙伸出手想要把他抓住,动作却是慢了半拍,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河水把那蛮兵湮没。

蛮兵在河面上消失,河水中泛起一小团像是梅花一样的殷红。

殷红随着河流的卷动,渐渐扩散开来,最终没有了踪影。

“传令下去,放缓渡河进程!”得到汉军放缓行进的消息,祝融夫人脸上失落是溢于言表,向身后的蛮人吩咐道:“告知对岸藤甲兵,待到大军悉数渡河,他们尽快来到此岸!”

跟在她身后的一个蛮人应了一声,向正在渡河的蛮人下达她的命令去了。

“夫人有令,放缓渡河进程!”得到了祝融夫人的命令,撑着木筏到对岸接蛮人大军的蛮兵,一边撑着竹篙,一边高声朝对岸喊叫着。

对岸的蛮人听到喊声,一个个也都安静了下来。

他们原本就没有必要推挤,是祝融夫人下了死令,要他们尽快渡河,若是过了晚了,便悉数斩杀。

没人不怕被砍掉脑袋,在恐惧之下,蛮人才争先恐后的抢着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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