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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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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一声,唐姬随着刘辩一同进入了前厅。

二人进入厅内,已经等候在里面的众皇妃纷纷站起,向他们行了一礼。

朝皇妃们虚按了两下手,刘辩对她们说道:“都坐吧,皇后有些话要与你等说!”

刚一开口,就吧事情推到了唐姬的头上,唐姬朝他看了一眼,环顾着厅内的皇妃们,对她们说道:“众位姐妹,方才陛下与本宫已然商议,本宫以为王皇妃可随陛下身旁!”

唐姬这句话刚说出口,一众皇妃就都满脸愕然的看向了她。

方才还一力反对王柳随在刘辩身旁,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如何就改变了主意?

莫非刘辩暗中对她说了什么?

皇妃们满心的疑惑,却并无一人开口向唐姬询问,只等着她自家把话说出来。

没有等到皇妃们询问,唐姬接着说道:“陛下上朝,王皇妃可随同护卫,只是皇妃不得参政,还望陛下把持!每逢陛下出行,众位皇妃中便有一人随同,王皇妃跟随,行使的乃是保护之责,不知众位皇妃意下如何?”

这个提议,与刘辩早先说的相去甚远,皇妃们一个个相互看了一眼,尔后都点头说道:“我等谨遵皇后懿旨!”

唐姬一句话,就化解了刘辩与皇妃们即将产生的矛盾,刘辩扭头看着她,心内是一阵阵的感激。

有了这样的皇后坐镇后宫,虽说后宫皇妃众多,日后也是不用担心因争风吃醋而祸起萧墙。

洛阳城内,因即将迎娶王柳,刘辩陷入了后宫一众皇妃争风吃醋之中,远在辽东的吕布,此时却是骑在高大的战马上,正眺望着远方。

地平线的尽头,出现了一支一眼看不到边际的人马。

出现的人马众多,吕布根本无法辨别出,究竟来了多少。

他唯一能辨别清楚的,是那支刚出现的人马,清一色全是骑兵。

“吕将军!”正眺望着远方,吕布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听到有人与他说话,他猛的回过头,看见的恰是即将引领兵马南行的魏延。

“魏将军!”抱拳朝魏延拱了拱,吕布向他问道:“将军可有整备妥当行装?”

给吕布回了一礼,魏延对他说道:“行装已然准备妥当,末将方才还在思量,乌桓大军已然进入辽东地界,陛下因何要将步兵撤离,只留下少量步兵守城,莫非以为,仅凭骑兵便可抵御乌桓大军?”

摇了摇头,吕布的眉头也紧紧锁了起来,对魏延说道:“乌桓大军人马众多,我军即便步兵不撤,怕也会厮杀上良久。陛下如此决断,定然是有着他的深意!”

望着远处出现的那片大军,魏延沉默了良久,才对吕布说道:“文远等人均留在将军帐前听用,末将领军别去,那乌桓大军或会立刻向我军发起猛攻,将军兵少,当用谋略方可破敌!”

“丞相身在辽东,有丞相在,那乌桓人想来也不是敌手!”微微一笑,吕布对魏延说道:“将军一行,路上保重!”

“保重!”对庞统,魏延还是有着几分敬重,吕布这么一说,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抱拳朝吕布拱了一拱,掉转战马走了。

魏延离去之后,吕布凝望着远方的乌桓大军,脸色是一片凝重。

刘辩下旨要魏延引领辽东大部步兵返回洛阳,并没有向驻扎于辽东的汉军明说已派出羽林、虎贲二卫。

他要的,就是驻扎于辽东的汉军有种紧迫感。

乌桓人,人数众多,且都是自小生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汉子。

汉军骑兵虽说剽悍,可人数终究要远远少于他们,两军一旦厮杀起来,汉军一心等待援军,必定支撑不了太久。

刘辩有着这方面的顾虑,却是给辽东的汉军施加了不少的压力。

魏延引领兵马离开辽东,吕布等人原处驻守,他们都不晓得,在魏延领军离开辽东之前,羽林卫和虎贲卫已经进入了辽东地界。

一路上,羽林卫和虎贲卫将士在赵云、高顺的率领下,夜行晓宿,躲避着乌桓人与辽东汉军的斥候,朝着乌桓人的大军背后推进。

距离襄平只有百余里的地方,赵云和高顺率领大军原处驻扎下来。

与正常行军不同,他们等待的并不是天色亮起来,恰恰是天色暗下去。

“赵将军,再走一晚,我等便可到达乌桓人背后!”眺望着远方,高顺向一旁的赵云说道:“只是不晓得,那乌桓人可是果真要对付我军!”

“乌桓王率军来此,若不是为了对付我军,又会如何?”微微一笑,赵云扭头看着高顺说道:“我二人领军前来,为的便是杀那乌桓人一个措手不及,力争一战夺了乌桓王的项上人头!”

赵云的一番话,也掐是印证了高顺心中的想法。

乌桓人进入辽东,迟迟不向汉军发起进攻,恐怕就是在等汉军疏于防范,然后突然发难。

眺望着远方,高顺攥着剑柄的那只手沁出了一些汗珠。

他并不因即将上阵厮杀而感到紧张。

汉军三卫之中,以羽林卫人数为最,而且羽林卫平日里习练的,恰恰大多是马背上攻伐的本领。

相比较羽林卫,人数较少的虎贲卫,则是更擅长步战。

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将士羽林卫发挥战力的主场。

紧攥着剑柄,高顺竟是隐隐的有些期待战斗尽快打起来。

羽林卫已经沉寂的太久,将士们的战刀,需要饱饮敌人的鲜血!

虎贲、羽林二卫已经推进到乌桓人的背后,可乌桓人却还是浑然未知。

在乌桓王帐中,蹋顿端坐在帐内,怀中还抱着一个乌桓美人,与他对坐的,则是乌桓王子楼班。

搂着怀中的乌桓美人,蹋顿的一只手掏在美人胸口,不住的揉捏着,脸上则是漾起一抹怪怪的笑容,对楼班说道:“此时来找本单于,可有要事呈禀?”

凝视着蹋顿,楼班躬身对他说道:“我只想恳求单于一件事情,引领大军返回乌桓,切莫再在辽东耽搁!”

“哦?”眉头微微一皱,蹋顿拿出塞在乌桓美人胸口的手,朝她屁股上轻轻推了推。

他怀中的乌桓美人倒也乖巧,感觉到他与楼班必定有重要的事情商议,连忙站了起来,退出了王帐。

“因何要我等退出辽东?”待到乌桓美人走了出去,蹋顿才紧蹙着眉头,一脸不快的向楼班问了一句。

保持着躬身的姿势,楼班面色凝重的说道:“汉军步兵悉数撤出辽东,想来是看出我等对辽东有所图谋,若是大单于此时攻伐辽东,乌桓怕是难保!”

凝视着楼班,蹋顿冷冷一笑说道:“当年大汉皇帝还是洛阳王时,我乌桓人便助他击破匈奴,且未得匈奴半寸草皮。辽东与乌桓毗邻,我等意欲得了辽东,拓张疆域,莫非也是有错?”

“大汉皇帝攻伐果决,连年征伐不断,无数豪雄死于其手!”直起腰,楼班与蹋顿相互对视着,丝毫不让的说道:“我等虽说兵强马壮,可勇士们与汉军相比,又待如何?”

“我乌桓勇士,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楼班这句话,显然是激怒了蹋顿,他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抽出腰刀,怒目瞪着楼班说道:“你若非是叔父之子,某今日便将你斩杀于此!”

蹋顿发怒,楼班也是猛的站了起来。

还没等到他说话,帐帘被人掀了开,两个人从帐外冲了进来,先是想蹋顿行了个乌桓礼,随后拖起楼班,就将他拽出了王帐。

被那两个人拖着,楼班是一脸的愤懑。

出了王帐,他扭头向那两人低喝道:“你二人因何将某拖拽出来?莫非不晓得,大单于如此,乃是要将乌桓葬送于汉军之手!”

“小王子不必如此!”拖拽着楼班出了王帐,其中一个汉子压低了声音对他说道:“单于要将我乌桓勇士葬送于汉军之手,不只小王子看出,我等也是看出,可眼下大军掌持在单于手中,我等又待怎的?”

楼班乃是已故乌桓王丘力居的嫡亲儿子,丘力居辞世之时,他尚且年幼,那时的他,手中无有兵权,身为从子的蹋顿便夺了单于之位。

一直以来,楼班都是追随着蹋顿,从未提及过此事。

可这一次,蹋顿决定率军进入辽东,从起兵之时,他就和蹋顿产生了分歧。

大批汉军从辽东境内撤离,蹋顿以为攻伐汉军的机会已经成熟,可在楼班看来,这恰恰是汉军要对乌桓人动手的讯号,也正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才会进入王帐,劝说蹋顿撤兵。

第1318章尽速离去

将楼班从王帐中拖拽出来的,是两位乌桓人的酋长。

这俩人一个名为难楼,另一个名为苏仆延。

蹋顿当年趁着楼班年幼,夺了他的单于之位,二人心内就始终不太爽快。

楼班长大成人之后,二人也是与他颇为亲近,对蹋顿多有微词。

乌桓大军进入辽东,二人也是引领本部兵马随同。

方才他们各自在自家军营内,正指挥着麾下勇士熏烤肉食,闻之楼班进了蹋顿的王帐,心知此事不好,才连忙赶了过来。

幸亏二人来得及时,否则以楼班和蹋顿的脾性,二人在王帐内,必定会拔刀相向。

蹋顿天生神力,楼班虽说勇武,又如何会是他的对手。

担心楼班吃了大亏,二人这才顾不得被蹋顿追究罪责,冲进王帐将他扯拽了出来。

假若蹋顿稍稍柔弱一些,凭着二人对他的不满,怕是早冲进去,与楼班一道将他斩杀当场。

被二人架着,楼班是满脸的不服,离开蹋顿军营时,一路还在不断的埋怨着二人。

难楼和苏仆延架着他,一路上也不多说什么,直到将他架到楼班的军营,这才放开手来。

楼班军营内,一些乌桓勇士见他们架着楼班回来,纷纷上前,打算查看个清楚。

乌桓勇士们还没到近前,二人已经放开了楼班,倒使得那些靠上前来的乌桓勇士不晓得究竟该继续上前还是该就此止步。

一群已经到了近处的乌桓勇士,纷纷停下脚步,目光全都凝聚到了楼班的身上。

难楼和苏仆延发现那些乌桓勇士靠了上来,也是朝他们瞟了一眼。

心内还有些愤懑的楼班,朝乌桓勇士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去,一众乌桓勇士这才纷纷退下。

“小王子!”待到附近的乌桓勇士们退下,难楼压低了声音对楼班说道:“如今蹋顿要将我乌桓人拽入与汉人之间的杀伐中,小王子断然不可坐以待毙!”

被俩人拖拽着离开王帐,楼班是满心的愤懑,听了难楼说的这句话,他反倒是吃了一惊,压低声音问道:“此话何意?”

“乌桓单于原本乃是小王子之父!”朝左右看了看,见没人留意他们,难楼才接着说道:“若是小王子将单于之位夺回,想来乌桓人也是无有话说。”

“你的意思是……”紧紧蹙起眉头,楼班向难楼问道:“将蹋顿从单于之位上赶下来?”

“小王子!”见楼班已是明白了他们的意图,苏仆延凑到近前,小声对他说道:“眼下我乌桓人与汉人对峙,两军厮杀,以汉人那些许兵马,断然不是我等对手。小王子可在战前着人与那汉人将军言明,待到两军战起,我等自背后杀上,一同进击蹋顿……”

“话是这么说!”苏仆延还没把话说完,楼班就摇了摇头说道:“若是某派人前去与汉人将领接洽,且不说会不会被蹋顿知晓,即便是瞒过了蹋顿耳目,汉人想来也是不会轻信!”

楼班的顾虑,当然是有着他的道理。

两军对阵,身为乌桓小王子,他竟会联系汉人,背后袭杀蹋顿,若他是汉人,也断然不会轻易相信。

难楼和苏仆延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层,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苏仆延接着又说道:“若是不联合汉人,待到两军战起,我等只在后方观战,若蹋顿要我等上前厮杀,假意冲杀一阵,即刻撤走,直到蹋顿麾下兵马折损颇巨之时,再向其发难,也是不无不可!”

“非某觊觎单于之位!”沉吟了片刻,楼班才点了点头,以极其果决的语气说道:“实因蹋顿不智,意欲同汉人开战。为保乌桓苍生,某不得不做出万不得已之事。届时还望二位助我!”

“小王子放心!”向楼班行了个躬身礼,难楼和苏仆延齐声说道:“一旦小王子举事,我二人必以性命相托!”

凝视着二人,楼班牵起他们的手,仨人目光相对,彼此重重的点了点头。

楼班做出了要夺取蹋顿单于之位的决定,方才与他拔刀相向的蹋顿,此时还是懵然未知。

坐于王帐之内,蹋顿紧锁着眉头,想到刚才楼班那副要同他当场搏杀的模样,心中就一阵阵的愤懑。

“好一个楼班!”紧紧咬着牙关,蹋顿从口中崩出了这么一句:“待到本单于夺下辽东,再拿你的头颅祭天!”

自打从苏仆延离世,趁着楼班年幼,从他那里夺取了单于之位,蹋顿始终将这位小王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只是苦于乌桓各王之中,有许多人还忠诚于苏仆延,不敢轻易对他的后人下手,蹋顿才迟迟没有做出诛杀楼班的举动。

一直容忍着楼班,没想到,他今日竟会有胆与自家拔刀相向,蹋顿认为,他容忍的时日已是够久,也是该将楼班诛杀,断去后顾之忧的时候了。

“来人!”坐于王帐之内,蹋顿紧锁着眉头,向帐外喊了一声。

守在帐外的一个乌桓勇士听到招呼,跨步进入帐内,右手贴于胸前,等待着蹋顿下达命令。

“留意折返汉军动向,待到他们走远,即刻向本单于呈禀!”冷着脸,蹋顿凝视着进入帐内的乌桓勇士,向他吩咐了一句。

乌桓勇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王帐。

目送着他走出王帐,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帐帘,蹋顿紧紧攥了攥拳头。

蹋顿下令乌桓人严密关注撤走的汉军,领军撤离辽东的魏延,此时却是磨磨蹭蹭,不肯将速度放的太快。

领着大军一路朝南,魏延不时会回头朝后看上一眼。

留守辽东的汉军,只有一万多名骑兵和数千步兵,而乌桓人,却有近十万之众。

如此悬殊的人数对比,汉军几乎没有多少胜算。

回头朝襄平方向张望着,魏延长长的吁了口气,心内却还是担忧着乌桓人一旦发起进攻,辽东的汉军如何抵御。

领着大军一路磨磨蹭蹭的往洛阳方向行进,正行进间,一个斥候策马从后面赶了上来,到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把缰绳一提,抱拳向他喊道:“启禀将军,发现乌桓人探马!”

听说发现乌桓人探马,魏延眼睛陡然一睁,连忙问道:“有多少乌桓探马?”

“数十拨!”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斥候骑在马背上,对他说道:“他们好似在观望着我军何时撤离!”

听说乌桓人探马就在附近,魏延抬起头,朝着襄平方向又望了过去。

在他身后,除了数万汉军,根本看不到乌桓人的身影,魏延却是晓得,乌桓探马必定就在附近。

乌桓人连续派出多拨探马前来,必定是要看着他们走远,尔后才向驻守襄平的汉军发起进攻。

一直心内都担忧着在乌桓人进攻之下,汉军支撑不了多久,魏延想了一想,向身后的亲兵喊道:“传令下去,掉转方向,返回襄平!”

就在魏延下令要让大军折返的时候,一骑快马从襄平方向奔了过来。

马背上的骑士一边策马飞奔,一边高声喊道:“魏将军,丞相着小人送来书信!”

听说丞相让人送来书信,魏延朝正打算去传达命令亲兵一摆手,暂且止住了那亲兵,抬头望着那策马飞奔、高声大喊的骑兵。

策马冲到离魏延还有十多步的地方,骑兵翻身下了马背,飞快的跑到他的战马旁,双手高举,将一封书信递了上去。

低头看着送信的骑兵,魏延从他手中接过信件。

展开书信浏览了一遍,魏延的脸色变了变,向那送信的兵士问道:“你是从何处而来?”

“回禀将军,小人乃是襄平城外三十里,张辽将军麾下亲兵!”双手抱拳,送信的亲兵低着头应了一声。

听了那骑兵的回复,魏延愣了一下。

骑兵说的不假,庞统此时正是在城外三十里,张辽所部军营之内。

这封书信由此看来,必定是庞统送来不假。

书信中,庞统料定魏延会领军折返,言辞恳切的请他千万不可妄为,务必领军退回洛阳。

不仅要退回洛阳,庞统还要他加快行进速度,尽快离开辽东地界。

对庞统这个要求,魏延心内很是不解。

在辽东的汉军,人数如此之少,根本不可能抵御住近十万乌桓大军,若是没有援兵,恐怕用不多久,辽东就会落入乌桓人之手。

可庞统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必定是有着他的意图,对庞统还是十分信服的魏延,稍稍想了一想,便向身后的亲兵喊道:“传令下去,大军继续向南,尽速退出辽东!”

下达了命令,魏延朝拿送书信的骑兵摆了摆手,兜转战马,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催着战马走快了一些。

跟随在魏延身后的大军,起先行进的速度还是非常缓慢,队列前面的将士们,见他加快了催动战马的速度,也都纷纷加快了步伐。

后队的汉军,甚至都还没有等到命令下达,已是感觉到队伍行进的速度有所加快,也都纷纷跟着小跑了起来。

第1319章辽东本是乌桓地界

汉军步兵撤离了辽东,一路尾随探查他们行迹的乌桓探马,连番返回军营,向早已有些按捺不住的蹋顿禀报情况。

坐在王帐内,蹋顿连续得到探马的回报,每次探马向他禀报汉军步兵又远离了许多,他的脸上都会浮起一片笑意。

终于,蹋顿等来了汉军步兵离开辽东的消息。

猛的站了起来,他手按腰刀刀柄,向帐外喊道:“来人!”

一个守在帐外的乌桓兵跨步进入帐内,抱拳躬身立于帐帘处。

看着进入帐内的乌桓兵,蹋顿对他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整装,向襄平进军!”

乌桓大军整饬兵马向襄平挺近,驻扎在襄平的吕布,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得知乌桓大军正朝着襄平进军,端坐于官府后堂的吕布猛的站了起来,向屋外的亲兵喊道:“来人,传令下去,骑兵整备,出城迎敌!”

守在屋外的一名亲兵应了,飞快的跑出官府,向城内的汉军骑兵传达吕布命令去了。

下达了出城迎敌的命令,吕布跨步走出后堂,到了屋外,他紧锁着眉头,向守在屋外的几名亲兵喊道:“你等,随本将军一同上阵杀敌!”

“诺!”几名亲兵应了一声,跟在吕布身后,迈着大步,朝官府外走去。

离开官府,快要到达城门的时候,吕布发现,城内的汉军骑兵已然整装齐备,正等待着随他出城迎战。

正要下达命令,让骑兵随他出城,城门外冲进来了一个汉军骑兵。

那骑兵一路策马飞奔,到了吕布近前,翻身跳下马背,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将军,张辽将军率军前来,与将军汇合!”

得知张辽率军前来,吕布朝大军招了下手,双腿往马腹上轻轻一夹,高喊了一声:“走!”

随着他一声令下,数千汉军骑兵跟在他的身后,排列着整齐的队形,离开了襄平城。

刚出城门,吕布就看见远处行来一支大军。

大军举着的旗帜,正是汉军的火红战旗。

早年汉军没有重整之前,战旗是纯黑色,刘辩登基之后,采用了大汉的火德战旗,将所有旗帜全部更换为大红色。

大红的战旗随风飘飞,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原野上熊熊燃烧的烈焰。

望向正朝襄平开进的汉军,吕布朝身后的骑兵喊道:“列阵!”

数千骑兵飞快的在襄平城外摆列起阵型,很快他们就列出了适合快速切入的楔形阵。

出了城的骑兵摆列出阵型,城墙上的汉军强弩手,则纷纷在强弩上搭起箭矢,等待着乌桓人的到来。

远处的汉军在一步步推进,吕布扭头朝乌桓人驻扎的方向看了过去。

在地平线的尽头,黑压压一片人马正背朝着斜阳,往襄平城方向赶来。

步兵已经撤的远了,乌桓大军一旦到襄平城外,仅凭吕布和庞统麾下这一万骑兵,根本无法抵御。

每个汉军将士心内都是晓得,他们将要面临的,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苦战。

朝着城池推进的汉军,速度要比乌桓人快了许多,而且他们距离城池原本就不是很远,没用多会,吕布已是能看清领军前行的庞统和张辽。

提着大刀走在队伍最前方,张辽就像是一尊武神般,渐渐朝着吕布率领的大军逼近。

策马走在张辽身旁的庞统,则是一副文士装扮,羽扇纶巾,与征尘四起的沙场很不搭调。

远远看到吕布,张辽和庞统都加快了一些速度,跟在他们身后的汉军骑兵,也纷纷策马快速朝着城池推进过来。

快要到了吕布近前,张辽将战马一兜,止住战马前进,庞统则策马直接走向吕布。

“奉先!”抱拳朝吕布拱了拱,庞统对他说道:“文长领军离去,那蹋顿显是耐不住性子,要向我军进攻了!”

抱拳给庞统回了一礼,吕布面色凝重的说道:“我军只有万余骑兵,而乌桓人却是有十万之众,若是厮杀起来,我军果真无有太多胜算!”

“陛下如此安排,必有深意!”微微一笑,庞统对吕布说道:“我等只须领军死战,必定会有转寰之时!”

深深吸了口气,吕布没有言语。

魏延领军离去之后,他并没有发现辽东出现新的汉军。

刘辩若是果真有后手,理应提前告知他们才是!

望着远处正在逼近的乌桓大军,就连吕布,心内都是一阵阵的不安。

乌桓人实在太多,汉军即便再精锐,也断然不是如此众多乌桓人的对手!

襄平城外,汉军骑兵严阵以待,而乌桓阵营中,蹋顿引领着大军,一路前行,脸上却是一片得意。

来到辽东已有数日,他正愁着汉军在辽东的兵马太多,一时难以击破,不想汉军便撤走了步兵。

如此一来,乌桓大军面对襄平的汉军,便是有了绝对的优势。

虽说乌桓单兵战力不如汉军,可十个人打一个,蹋顿还是有着绝对的把握。

他身后率领的大军,近五万是他本部兵马,而另外五万,则是楼班等人各自引领的兵马。

与楼班之间产生过矛盾,也晓得楼班并不打算与汉军为敌,蹋顿心内有个盘算,待到两军厮杀起来,将楼班推到最前列。

他若是胜了汉军,汉军对他必定是恨之入骨,他若是败了,蹋顿也有由头,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望着越来越近的汉军,蹋顿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的灿烂。

领着大军,以并不迅捷的速度一直推进到距襄平城只有两三百步的地方,蹋顿抬起手臂,止住了队伍的行进。

乌桓大军刚刚止住行进,迎面的汉军大阵中,就有一骑快马飞速驰来。

马背上的汉军手中举着一块白绢,一边飞奔一边口中还大喊着什么。

当那汉军骑兵到了进去,蹋顿才听清楚,他口中喊着的,竟是询问乌桓人因何逼近襄平城。

骑在高大的战马上,蹋顿凝视着正朝乌桓大阵策马奔来的汉军,嘴角浮起了一片讥诮的笑容。

策马飞奔过来的汉军兵士,到了离乌桓大阵只有二十多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一手提着缰绳,另一只手将手中举着的白绢塞进怀中,向蹋顿高声喊道:“大汉右丞相令某前来向乌桓单于询问,因何领军抵近襄平?”

“回去告知你家丞相!”骑在马背上,蹋顿腰杆挺的笔直,向那汉军骑兵喊道:“辽东与乌桓咫尺之遥,本单于认为,辽东本应是乌桓地界,早年为公孙度所得,如今大汉皇帝登基,这辽东也该还给乌桓了!”

马背上的汉军骑兵听了他的这些话,并没有立刻兜转战马离开,而是向蹋顿问道:“大单于之言,莫非是为了得到辽东,不惜与我大汉一决雌雄?”

“假若汉军不从辽东撤离,本单于不敢保证不用武力!”挺直着腰杆,蹋顿在回复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片倨傲!

“晓得了!”前来问话的汉军听他如此一说,双手抱拳,朝他拱了一拱说道:“大单于若是要战,便领军来战,无须如此聒噪!”

说完话,那汉军骑兵兜转战马,掉头就走。

没想到一个汉军骑兵竟然也敢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蹋顿脸颊上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从一旁的乌桓兵背后抽下长弓,搭起箭矢就瞄准了渐渐远去的汉军后心。

锋锐的箭矢瞄准了汉军,就在蹋顿要松开弓弦的时候,驻马立于他身旁的一个乌桓将军赶忙说道:“大单于,不可!”

听到乌桓将军的喊声,蹋顿拧起眉头朝他看了一眼。

只是朝乌桓将军看了一眼,汉军骑兵已是走的更远了。

当他再度扭头想要瞄准汉军骑兵的时候,对方已经离开了箭矢能够触及的范围。

望着渐渐远去的汉军背影,蹋顿脸颊的肌肉剧烈抽搐了几下,将长弓放了下来,抬起手臂,朝身后的乌桓大军喊道:“准备进攻!”

蹋顿下达了准备进攻的命令,领军在乌桓大军侧翼的楼班与难楼、苏仆延相互投了个眼神。

仨人彼此点了下头,也都向身后的亲兵小声吩咐了一句什么。

得了仨人的命令,三个亲兵纷纷兜转战马,向队伍后面的乌桓勇士们传达他们的命令去了。

没用多会,仨人麾下的乌桓勇士就得到了他们的命令,一双双眼睛全都投向了蹋顿的大军。

对仨人暗中做出的举动完全不知情,蹋顿还以为这场厮杀,以众多乌桓人,完全能够击破仅仅万余人的汉军,脸上依旧存留着一抹淡然的笑意。

蹋顿的命令下达,近十万乌桓大军随即朝着襄平城推进。

襄平城外已经列队等待迎敌的汉军骑兵,一个个从身后取下强弩,在强弩上搭起箭矢,瞄准了正朝他们推进的乌桓大军。

并骑立于大军阵前,庞统和吕布正凝视着乌桓大军,先前向蹋顿问话的骑兵飞快的策马奔了回来,抱拳对二人说道:“启禀丞相、将军,那蹋顿说辽东本应是乌桓地界,若是我军不肯退走,他必定领军来攻!”

第1320章自乱阵脚的乌桓人

“丞相!”听完骑兵的呈禀,吕布朝他摆了摆手,待到他策马离去,他才向庞统说道:“请丞相入城!”

扭头看了吕布一眼,庞统点了点头说道:“城外战事,便有劳将军了!”

抱拳朝庞统拱了拱,吕布随后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请!”

给吕布回了一礼,庞统带着几名亲兵,策马往城内去了。

庞统进了城门,襄平城的大门随即便关闭了起来。

回头朝缓缓关闭的城门看了一眼,待到城门紧紧关上,吕布才回头望向正朝着他们这边推进的乌桓大军。

凝望着乌桓大军,吕布抬起持着方天画戟的手臂,高声喊道:“将士们,乌桓人要夺走襄平,进而夺取辽东!辽东乃是我大汉北门,我等可否要他们占据?”

“不能!”万余汉军骑兵纷纷举起手中兵刃,高喊了一声,随后又平端着强弩,瞄向正在推进的乌桓大军。

放下手臂,凝视着乌桓大军的吕布眼睛微微眯了眯,持着方天画戟的手紧紧攥了攥。

驻马立于吕布身旁的张辽等人,也是各自提着手中兵刃,摆出一副等待厮杀的态势。

领军前行,推进到离汉军大阵只有百余步的地方,蹋顿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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