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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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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命令,在阵列最前面的西凉军将士,纷纷迈开步子,朝谷口走去。

由于已经冷却了不短的时间,地面也凉了许多,虽然还有些温温的,却并不会烫伤人的脚板。

走进山谷,西凉军将士们纷纷抬起手臂,用衣袖遮住了口鼻。

站在山谷外,由于有风儿掠过,谷中弥漫出的气息被风吹散,将士们并不能闻到什么异味。

可进入了谷中,烈火焚烧人体,烧出的焦臭味在整个山谷中回荡,浓郁的味道,让每一个进入谷内的人,都觉着头脑被熏的一阵发蒙。

走在山谷中,将士们触目看见的,尽是被烧成焦黑的死尸。

一直沿着山谷走了好几里,遍地都是躺着的人和战马的尸体,根本找寻不到一个活人。

西凉军这把火,烧的是极其彻底。

“都快过来!”一群西凉军眼见就要走到另一侧谷口,突然一个早些出了谷口的士兵蹿了出来,朝他们招着手喊道:“这里还有活的!”

听到那士兵的喊声,这群西凉军连忙加快脚步,朝着羌人先前驻扎的那片谷地跑去。

进入谷地,他们看见在谷地中,有着一群被烈火烧到焦头烂额的羌人,正簇拥在一处,惊恐的望着他们。

这些羌人人数并不算很多,顶多只有两三百人。

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着被火焰烧伤的痕迹,许多人甚至脸上、身上的皮肤,都被烈火烧熟了一片。

看到这些羌人,西凉军将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晓得该如何处置才好。

如果是在以前,他们俘虏了西凉军,马腾必定会让他们悉数释放,毕竟在西凉,羌人占据着人口的多数。

太多的屠杀羌人,对西凉的稳定并没有什么好处。

“将军有令!”发现羌人的西凉军将士们正面面相觑着,一骑快马从山谷冲了出来,向他们喊道:“但有活人,悉数诛杀!”

得到这条命令,在场的西凉军将士们全都愣住了。

他们还从来没有执行过诛杀羌人俘虏的命令,对于将军会下达这种命令,他们也感到很是有些不适应。

“杀!”传令的西凉军官见他们没有动静,一把抽出长剑,高喊了一声。

得了军官的这声命令,进入谷地的西凉军将士们,才举起兵器,呐喊着冲想了从火海中死里逃生,正满眼惊恐张望着他们的羌人。

短矛提起,朝着羌人一通猛戳,在西凉军将士们挥舞短矛的动作下,一个个残存的羌人倒了下去。

近两万名羌人,除了北宫信之外,竟是没有一个活人!

这一次,西凉军在沮授的指挥下,完成了一场对闹事羌人斩草除根似得屠杀。

龙骨山一战,西凉军兵不血刃的解决了所有闹事的羌人,并且没有在这场战斗中留下任何一个敌人活口。

北宫信被一队西凉军押解着,一路赶往沮授驻扎的地方。

不过两三日光景,这队西凉军就到达了沮授的军营。

进入军营,一个西凉军军官飞快的朝着帅帐跑了过去。

此时的沮授,正在帅帐内观看着地图,好似对龙骨山战斗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启禀将军,龙骨山一战,我军全歼羌人!”立于帅帐外,军官抱拳喊道:“擒获羌人首领北宫信,其余羌人,悉数诛杀!”

还在看着地图,沮授的眉头始终紧紧锁着,让人奇怪的是,得知龙骨山一战已然结束,羌人也被击破,他的眉头竟是没有舒展开来。

“将他带进来!”几乎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沮授向帐外吩咐了一句。

得了他的命令,羌人军官返身朝后面一招手,立刻便有两名西凉军兵士看,押解着北宫信到了帅帐外。

“进去!”到了帐外,一个西凉军兵士顺手掀起帐帘,另一个西凉军则朝着北宫信的后背搡了一下,并且朝他的屁股上猛踹了一脚。

被西凉军踹了一脚,北宫信身子一趔,一头撞进了帐篷里。

帅帐内正在看着地图的沮授,听到声响,抬起头朝北宫信看了一眼,不冷不热的向他问了一句:“你就是北宫信?”

第1290章如今的皇帝不一样

身上捆缚着麻绳,北宫信并没有理会沮授,反倒是将脸扭到一旁,冷冷的哼了一声。

“倒是有些气节!”他的这个举动,并没有激怒沮授,沮授反倒是嘴角牵起淡淡的笑容说道:“败军之将,犹自有着这等气节,着实不太多见!”

双手反剪在身后,笔直的站立着,北宫信没有吭声,脸上是一片漠然。

“大将军在与你说话,如何不答?”押着他进入帐内的军官,见他对沮授无礼,跨步上前,抡起巴掌就要朝他抽下去。

“不得无礼!”军官的巴掌刚刚举起,沮授就向他喊道:“你等且退下去!”

被沮授喝住,军官放下扬起的巴掌,转身朝他行了一礼,退出了帅帐。

两名押着北宫信进入帐内的西凉军,在军官出去之后,也向沮授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仨人离开帅帐,沮授才双手背在身后,走向北宫信。

上半身被麻绳紧紧捆缚着,北宫信并没有去看沮授,还是把脸扭向一旁,一副傲然的模样。

“大首领已是到了此处,尚且不服否?”在离北宫信只有三四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沮授凝视着他,向他问了一句。

“汉人狡诈,不敢与我等羌人明刀明枪厮杀,暗中放了一把火,又算得甚么英雄?”猛的扭过头,冲着沮授一瞪眼,北宫信吼了一嗓子。

“沙场之上,兵不厌诈!”嘴角牵起一抹冷笑,沮授说道:“大首领只晓得领人蛮干,在我等有意修好的情况下,居然还派出人马劫夺原本要送于你等的粮草,如此可算得是忠厚?”

被沮授问了一句,北宫信愣了愣,吞咽了两口唾沫,竟是无言以对。

如果羌人接受了西凉军的粮草,而且还及时将人马散去,龙骨山一战必定不会发生。

如此算来,这一战的根源,竟是出在北宫信的身上。

要不是他想劫夺了粮草之后,继续出兵袭扰西凉军和西凉境内的汉人,将利益扩大,近两万名羌人,也不会死在龙骨山。

“一把大火,烧了大首领所有人马。”凝视着北宫信,沮授冷冷的说道:“即便还有些活人,某也必定下令将他们悉数诛杀!”

从沮授口中得知,即便有活人,也是会被西凉军诛杀,北宫信猛的扭过头,怒目瞪着他吼道:“昔日马腾将军坐镇西凉,从未屠杀我羌人……”

“大首领说的没错!”不等他把话说完,沮授就接过了话头,冷冷的对他说道:“你等正是掌握了马腾将军的脾性,因此才会屡次闹事!龙骨山一战,本将军便是要告知你等,自今日起,但凡羌人闹事,所有参与者,杀无赦!”

沮授话说的森冷且又不带半点感情,北宫信听了之后,浑身也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假若他说的果真是实情,羌人日后在西凉的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处于游牧中的羌人,时常会面临食物不足的窘境。

每逢食物不足,他们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从汉人那里抢夺!

西凉军以往对他们的抢夺,抱有的态度是只要不太过分,都不会大动干戈。

可这位新近来到西凉的将军,却是说出但凡他们敢于闹事,就会将所有参与闹事的羌人悉数诛杀。

有了这样一位人物镇守西凉,西凉境内的羌人日子必定不会好过。

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沮授北宫信没有言语,不过脸上的神色,却不再像方才那样傲然。

看出他神色中的变化,沮授嘴角终于浮起了一抹笑意,对他说道:“大首领可是在担忧羌人日后如何生存?”

不知为何,沮授问出这么一句话,北宫信竟是睁圆了眼睛重重的点了点头。

“本将军并非无情!”与北宫信相互对视着,沮授对他说道:“也早已想到如何给羌人留下一条活路!”

听说他给羌人留了条活路,北宫信连忙说道:“将军若是肯给羌人留条活路,自今日始,我便追随将军,将军要我作甚,我便作甚!”

“要的就是大首领这句话!”笑着上前,朝北宫信的手臂上轻轻拍了拍,沮授向帐外喊道:“来人!”

他的喊声刚落,得知北宫信被押到帅帐,已经到帐外等候的庞德和马岱便跨步进入帐内。

见了马岱,想到当日若是接受粮草把人马撤了,也不至于会有龙骨山一败,北宫信脸上顿时又浮现出一片羞愧。

“为大首领解开绑缚!”马岱和庞统进入帐内,沮授向二人吩咐了一句。

离北宫信较近的马岱跨步上前,站在他的身后,帮他把身上的绳索解了开。

绳索被解开,北宫信揉了揉被绑疼了的手腕,向沮授问道:“不知大将军打算给羌人怎样一条活路?”

“大首领且过来看!”朝他招了招手,沮授返身走到摊开了一张地图的矮桌旁。

在马岱和庞德的跟随下,北宫信也到了矮桌前。

站在桌边,指着桌上的地图,沮授对北宫信说道:“西凉地区不比河套,草场较少,牛羊与马匹草料不足,以游牧为生,必不持久!”

听着沮授说的话,北宫信点着头并没有吭声。

生活在西凉地区,羌人向来不会太多去考虑日后如何,他们往往会归附汉人豪雄,依照汉人豪雄的意愿行事,只是在实在活不下去的情况下,才会与汉人产生摩擦。

西凉地区着实是像沮授说的那样,水草并不丰美,牛羊很少能够吃饱肚子,以游牧为生,确实会过的十分艰难。

看着北宫信,沮授对他说道:“昔日马腾、韩遂二位将军,曾试图让羌人也学着栽种粮草,可羌人却是始终没有学会!”

这件事,北宫信也是亲身经历过。

想到当初马腾和韩遂着人教授羌人栽种粮草,羌人等不得粮食长成,便催着牛羊进入田地,把青苗给啃了个干净,他也是满心的无奈。

重重的点了点头,北宫信向沮授问道:“大将军莫非是想要羌人学着栽种粮草?”

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沮授对北宫信说道:“当年马腾、韩遂二位将军之所以没有成功,原因有二。一是教授栽种粮草的,并非与羌人混居的汉人。若是汉人同羌人住在一处,整日彼此相见,时日久了,羌人又如何不会学会栽种米粮?”

沮授一句话就说到了极其重要的关键上,北宫信眼睛陡然一睁,向他问道:“要汉人与我等混居一处,大将军莫非不怕我等欺凌汉人?”

“汉人并非羔羊。”看着北宫信,沮授对他说道:“西凉军中,将士多为汉人,此番一战,大首领可有讨到好去?”

再次提及龙骨山一战,北宫信老脸一红,便再没言语。

“其二,马腾将军与韩遂将军昔日忘记了一处紧要所在!”低头看着地图,沮授接着说道:“羌人蓄养牛羊,自是会以牛羊草料为主。田中青苗尚未长成,恰是羌人眼中长好的草料!”

说到这里,沮授苦笑了一下,一旁的马岱和庞德,也是咧嘴一笑,都是满脸的无奈。

唯独北宫信,提及这些,脸色却是越发的不自然。

指着地图上的一片区域,沮授扭头看着北宫信,对他说道:“大首领在羌人之中,有着绝高的地位,这片区域便划给羌人,种植粮草桑麻,如何?”

看着沮授手指的地方,北宫信一脸不敢相信的说道:“此处乃是汉人地界,羌人除非劫掠,极少前往,大将军果真放心要羌人在此处定居?”

“都是西凉人,又何来羌人与汉人!”朝北宫信的手臂上轻轻一拍,沮授对他说道:“当今陛下仁德,每每征战,见到尸横遍野,便会心生悲悯。本将军之所以如此,也是顾及陛下,莫要让他再多为西凉感怀!”

“当今的皇帝,竟会想得到我等羌人?”眼睛微微眯了眯,北宫信很是不相信的说道:“昔日汉家朝廷,和是从未想过我等羌人可否活得下去!”

“昔日是昔日,而今是而今!”摆了摆手,沮授说道:“桓灵二帝之时,十常侍为乱,莫说羌人,就连汉人也是食不果腹、遍地饿殍!当今陛下在登基之初,便将汉家所有昏君牌位请出了宗庙,如此帝君,莫非大首领还信不过?”

身为羌人,北宫信与所有的羌人一样,都有着个共通的性格,那就是能够不多用脑子,绝对不会多动用大脑去考虑问题。

听了沮授的这些话,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刘辩是个和以往汉家皇帝不同的皇帝。

不说其他,单单将汉家皇帝的灵位请出宗庙,就很是让饱受苦楚的羌人觉着解气!

“一切听从大将军吩咐!”看着地图上被沮授指出来的那片区域,北宫信抱拳说道:“我等羌人,日后绝不敢再悖逆将军。”

“此番某会放大首领回去,还望大首领告知羌人,所有牛羊,西凉军悉数以粮草兑换!至于肉食,我等也会供应!”看着北宫信,沮授说道:“如此一来,羌人不会饿了肚子,且有没了牛羊啃食青苗,必定可与汉人混居,从此不再过那游牧的日子!”

第1291章没用过的鱼饵

洛阳皇宫后园。

靠坐在逍遥椅上,刘辩微闭着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马腾引领马氏一族到了洛阳,已是有了妥当的安置,马超、马铁、马休等人,都被刘辩编入了汉军序列。

远在西凉的沮授也传来消息,西凉军击破羌人,并且与羌人头领北宫信达成一致,将羌人与汉人交错安插在各个村落,由汉人教授羌人种植桑麻麦稷。

沮授如此做法,是在西凉给羌人来了个釜底抽薪,假以时日,羌人的人数将会越来越少,最终被汉人融合。

西凉的羌人,头脑着实是简单了一些,他们并没有考虑存留自身的民族特色,为了生存,完全接受了汉人的生活习惯。

一个民族,一旦没了他自身的特色,终究是要被其他民族融合、兼并。

沮授采取的策略,不仅不会使得羌人心生排斥,反倒在西凉军遭受袭击时,羌人会挺身而出,与他们并肩作战。

西凉虽说还有韩遂,而且韩遂并没有来到洛阳久住的打算,刘辩却是晓得,即便韩遂向沮授发难,西凉也绝对会是固若金汤。

如今能让刘辩担心的,只有盘踞在荆州的刘表和长江以南的江东孙氏。

刘表并不值得一提,真正能够吸引刘辩注意力的,恰恰是早先投靠他的刘备。

虽说刘备眼下手中并无多少兵马,可以他擅长钻营的特点,在荆州住的时日久了,必定会收买不少刘表麾下谋臣和将军的人心。

一旦让刘备形成气候,日后想要剿灭他,恐怕并不比击败曹操更容易一些。

“王柳!”微微闭着眼睛,躺在逍遥椅上,刘辩向身后站着的王柳问道:“你与王榛可会垂钓?”

“回禀陛下!”抱拳躬身,王柳对他说道:“早年末将游历天下,时常也是要抓捕些鱼儿,垂钓之技,末将还是懂得一些。至于王榛,必定也是晓得如何垂钓。”

“不瞒陛下!”王柳话才说完,一旁的王榛就接口说道:“末将垂钓,可是厉害的紧!”

“你俩就给朕可了劲的吹!”微微一笑,刘辩对她们说道:“去取几支鱼竿,我等在这湖边钓一下午的鱼儿!”

“诺!”王榛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在刘辩身后只余下王柳一人陪着他。

“无名先生前来投效,在洛阳并未住上几日,便前往江东去了,也不晓得如今身在何处。”望着眼前的湖面,刘辩轻声对王柳说道:“先生虽是剑术超绝,奈何江东并非朕之地界,万一有个闪失……”

“陛下!”刘辩只把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接着说下去,王柳接口说道:“先生若是晓得陛下如此牵挂,心中必定感怀。只是陛下或许小看了先生!”

“是啊!”躺在逍遥椅上,刘辩微微蹙起眉头,向王柳问道:“你早先与无名说的甚么,江东有个甚么剑客来着?”

“秋痕!”微微躬着身子,王柳对刘辩说道:“若说无名先生乃是天下剑客中的怪人,这秋痕便是剑客中的隐者。”

“怎说?”身为一等一的剑客,王柳骨子里也是有着一股傲性,她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对那秋痕已是极大的赞誉,刘辩不由的更加担心无名,脱口向她问了一句。

“自有秋痕以来,虽说与他交手的人不在少数,可他是男是女,到如今依然是个迷!”与刘辩相互对视着,王柳说道:“但凡同秋痕交手或者见过他相貌之人,均已被他诛杀!”

“就连偶然看见他与人比剑,也会被杀?”一个剑客,要行走天下,能够做到连男女都不让别人晓得,必定是每逢拔剑,便会将对手以及周边不相干的人屠杀殆尽,得知秋痕有着这样的名头,刘辩不由的追问了一句。

“是!”点了下头,王柳说道:“每每秋痕出现,附近上至七旬老者,下至两三岁的孩童,绝无活人!”

“难怪无名先生要去江东寻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刘辩说道:“假若朕也是个剑客,必定也会寻这秋痕,为天下除去一害!”

王柳没有吭声。

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何无名浪迹天下多年,始终没有投效任何一方豪雄,最终却决定投靠到刘辩的麾下。

刘辩和无名在性格上,有着许多的共通点。

他们所不一样的,或许就是彼此的经历。

董卓之乱时,刘辩确实是吃了不少的苦,可他后来却是顺风顺水,一路走了下来,最为关键的是,他有着一个足可以使他万劫不复,也足以要他登凌绝顶的身份。

没有这一切的无名,当年在失去爱人之后,颠沛流离,多年以来,他不断的杀人,也不停的承受别人的刺杀。

磨砺出了坚韧的性格和天下无匹的剑术,无名却始终没有找到他的归宿。

原因只有一个,他在游历天下,与天下剑客为敌时,也迷失了自我,直到刘辩出现在他的眼前。

自从当年决定放弃刺杀刘辩,到后来一路保着这位汉室血脉,无名渐渐的找到了自我,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上。

“朕吩咐的事情,可有为朕办妥?”望着湖面,过了好一会,刘辩才又向王柳问了一句。

“已然去办!”微微躬下身子,王柳对他说道:“无名夫人的坟茔,历经多年,且又有许多仇恨无名的剑客作祟,早已是凌乱不堪,尸身好似也被人从坟茔中扒出过。”

“没有能耐与活人为敌,便在死人身上做文章!”冷哼了一声,刘辩说道:“这些人也配叫做剑客!”

他这句话说的是轻描淡写,可听在王柳的耳中,却是认为在刘辩看来,剑客都是有着一身傲骨,断然不肯做出那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侠义之士。

皇帝对剑客有着如此高的评价,身为剑客,王柳心内也是隐隐的觉着有些自豪!

“洛阳城内,修建烈女陵!”回头看了王柳一眼,刘辩说道:“陵园专为烈女置办,但凡忠义之士恩爱之人,或是举止间有侠义之风的女子,死后均可安葬陵园之中!”

“陛下!”正和王柳说着要在洛阳城内建造烈女陵的事情,王榛抱着三根钓竿,朝他们飞快的跑了过来。

或许是跑的太过匆忙,她的额头上竟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扭头看着王榛,刘辩笑着说道:“不过是拿几根钓竿,如何却像是拖了一辆马车似得!”

被他问的有些不好意思,王榛脸颊红了一红说道:“末将担心陛下等待的久了,少了垂钓的兴致,因此不敢有片刻耽搁,来回都是一路快跑,因此才会出汗!”

朝她招了招手,刘辩微微笑着对她说道:“给朕一根,今日我等仨人,便在这湖面垂钓,且看到了日落西山,谁个钓的鱼儿最多!”

“陛下!”给了王柳一根钓竿,王榛说道:“湖岸边上,每日均由卫士往来行走,想来鱼儿并不会太多,即便是有得几条,也不见得多大。不若泛舟湖上,或许还会钓起大鱼!”

提及大鱼,刘辩想到当日从湖中打捞出来的那尾鲶鱼。

皇宫内的这片湖乃是人工挖成,与城外河流根本没有连通,完全不可能会有那么大的鱼进入湖中。

那条鱼存在于湖中,能够做出的解释,不是像于吉说的那样是天降异兆便是早年有人在这里放生过巨鱼的鱼苗。

想到当初打捞起的那条大鱼,刘辩也是想看看,还能不能遇见相同品种的鱼儿。

望着湖面,他点了点头说道:“这片湖中,究竟有多少种鱼儿,朕也是不太晓得。今日既然我等均有兴致,便让卫士抬条小船,在湖心垂钓!”

“诺!”王榛应了一身,朝稍远处站着的几个卫士摆了摆手。

听到仨人对话的卫士,见她摆手,立刻便明白了要去抬条小船,飞快的跑去为他们备办船儿去了。

皇宫后园,原本备的就有小舟,没过多会,卫士们便抬着一叶小舟来到了刘辩等人面前。

待到卫士们把小舟放进湖中,刘辩站了起来,走向那叶小舟。

王柳、王榛见他走向小舟,也连忙提着鱼竿跟了上去。

到了小舟旁,二人正想去搀扶刘辩,刘辩突然停了下来,向她们问道:“有了鱼竿,可有钓饵?”

被他这么一问,王榛抬手朝额头上拍了一下说道:“末将只顾着去取鱼竿,倒是将钓饵给忘记了!陛下少待,末将这便前去弄些虫儿……”

“待到弄足了虫子,天色也是晚了!”摆了摆手,刘辩向岸边站着的一个卫士喊道:“去膳房,要他们弄写生面,用麻油和上一和,给我等拿来!”

一个卫士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待到卫士离去,王柳很是纳闷的问道:“用麻油浸泡面团,莫非也可作为鱼饵?”

“麻油的香味,可是要比虫儿更容易引来鱼儿!”微微一笑,刘辩对王柳和王榛说道:“你二人或许并未用过这种鱼饵,稍后用了,便会晓得它的好处!”

第1292章洗洗鱼腥味

碧波粼粼的湖面上,一叶小舟正随波飘荡着。

刘辩坐在船头,双手握着鱼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水面上漂着的鹅毛管浮子。

随着水波荡漾,浮子也一高一低的起伏着。

小舟的船身内,王柳、王榛一人守着一边,也在专注的看着水面上的浮子。

仨人都没有说话,都在等待着他们的第一条鱼上钩。

用了刘辩让卫士带来的鱼饵,王柳、王榛心内都很是没底。

她们过去也是钓过鱼,不过鱼饵用的全都是从地底下挖出的虫子,从来没用过麻油浸泡的面团。

姐妹二人心内没底,端坐在船头的刘辩,则是四平八稳,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

抱着鱼竿,在小舟上坐了一会,始终没有鱼儿咬钩,王柳有些耐不住性子的向刘辩问道:“陛下,这鱼饵……?”

“嘘!”扭头看了她一眼,刘辩竖起一根手指,遮在嘴唇上,要她不要吭声。

见他这副模样,王柳撇了撇嘴,果然没再吭声。

“上钩喽!”她刚把视线再度转到水面的浮子上,船头的刘辩就喊了一声,手臂一用力,把鱼竿往上一甩。

鱼线被挑起,王柳、王榛都看到鱼线的末端,一条不到半尺长的鱼儿正扑棱着身子,被刘辩给挑到了船上。

鱼儿掉到船上,王榛连忙上前,从它的嘴里抠下鱼钩,抬头冲刘辩一乐说道:“陛下用的鱼饵,还果真是管用!”

“自是管用!”咧嘴一乐,刘辩说道:“朕当年可是用这种鱼饵,钓起过二三十斤的大鱼!”

听说他用这种鱼饵钓起过大鱼,王柳、王榛都是一脸的不相信。

“怎的,不信?”见姐妹二人脸上流露出不信的神色,刘辩对她们说道:“若是这湖中有大鱼,朕必定会钓起一条!”

相互看了一眼,王柳对刘辩说道:“陛下说的,末将又如何敢不相信,只是这湖中虽说当日捞起过大鱼,可那之后再未见过稍大些的鱼儿,想来陛下今日是要失望了!”

跟随刘辩久了,王柳、王榛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与他说话也颇为随意,刘辩也绝对不会因她们说出稍稍僭越的话而心生不快。

咧嘴一乐,刘辩没有吭声,又把鱼钩甩进了湖中。

两三个时辰过去,眼见太阳已是快要落山了,仨人虽说都钓起了一些鱼儿,可钓的鱼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一条,也不过一尺多长。

扭头看了一眼船上的鱼儿,刘辩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失望,对王柳、王榛说道:“天色已是晚了,明日若得闲暇,我等再来……”

“陛下,有鱼!”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双手抱着钓竿的王榛就喊了一声。

听到她的喊声,刘辩和王柳连忙放下钓竿,跑到她身旁,扒着船舷向湖里看了过去。

王榛抱着钓竿,鱼线被挣的笔直,水面上不时也翻起一朵朵水花。

看到这一幕,刘辩连忙说道:“抓住鱼竿,莫要与它强挣!由着它的劲道,待到它没了力气再拉!”

听从了刘辩的话,王榛把鱼竿稍稍的往外送了送,由着鱼儿的劲道,让它拖着鱼线游弋。

水中的鱼儿扑腾着,起初翻起的浪花还只是相对平缓的波纹,到了后来,浪花越来越大,显然鱼儿离水面也是越来越近。

吞咽了一口唾沫,扒在船舷上,看着水面掀起的波浪,刘辩也显得很是紧张。

从鱼儿的扑腾,他能看出,这条鱼绝对不小,少说也有三二十斤。

他所担心的,是细细的鱼线和竹竿制成的钓竿,能不能承受的了如此重的鱼身,

“哗啦!”随着一声水响,鱼儿终于蹿出了水面,凌空跳了出来。

伴着一蓬巨大的水花,一条鳞片在夕阳下闪烁着金色光辉的大鱼出现在刘辩等人的视线中。

看到这条大鱼,王榛脸上不免漾起了得意的神色,王柳和刘辩则是一脸的紧张,生怕鱼儿跑了。

见王榛和鱼儿搏斗的辛苦,王柳伸手就想去抓鱼线,给她搭上一把力气。

还没有抓上鱼线,刘辩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朝她摇了摇头。

手腕被刘辩抓住,王柳的脸颊瞬时一片通红,却没敢把手给抽回去。

只顾着水中的鱼儿,刘辩并没有发现她表情里的异样,阻止了她去抓鱼线,又向王榛喊道:“鱼已经没劲了,拉住,可千万不要让它跑了!”

眼睁睁的看着大鱼跳上水面,王榛当然也不想让它跑了,双手抱着鱼竿,和水中的鱼儿较着劲。

夕阳已经有多半落到了地平线以下,天色越来越暗了,小舟上的三个人,却都是关注着那条尚未被捕捞上来的大鱼,并没有想到应该返回岸边。

“可以拽了!”眼看着大鱼扑腾起的水花是越来越小,刘辩一把抓住鱼线,一边向船上拽,一边朝王柳、王榛喊了一嗓子。

听到他说可以拽了,王榛抱着鱼竿,半点也不敢松懈,王柳则在一旁没敢轻易伸手帮忙。

钓鱼比不得其他事情,人多手杂,有的时候反倒会帮着鱼儿跑了。

拽着鱼线,把水中的鱼儿拉到了船舷旁,刘辩一把抠住了鱼鳃。

当他的手抠进鱼鳃的时候,他总算是松了口气。

抠住鱼鳃,他用力往上一拉,把鱼给拉上了小舟。

掉落在小舟里,这条大鱼犹自在扑腾着,把小舟都给摇的乱晃。

这条鱼说大其实也不是很大,至少比当日耗费了许多人力捕捞的那条,小得是没了边儿。

大约两三尺长,不过也就二三十斤的样子,并不是当日捞起的那种鲶鱼,而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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