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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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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如今陛下却是这般做了,无非是要告知世人,此时的大汉与彼时大汉不同。陛下承认的君主,方为宗庙先祖,而陛下不承认的君主,则是与布衣无有二致!”

“迁都?”微微蹙起眉头,高顺满心不解的说道:“洛阳繁荣昌盛,因何要迁都?”

“高祖胜项羽而得天下,定都长安!”看着高顺,诸葛均说道:“光武诛王莽而兴汉室,定都洛阳!而今陛下,乃是南征北战,先平董卓,再定曹操,日后大军南下,长驱直入,夺取江淮以南!说来,也是重定乾坤,如何还会守着洛阳?”

诸葛均的一席话,虽说是有些道理,可高顺等人始终不太相信刘辩会舍弃了洛阳,而迁都他处。

“以将军看来,陛下会迁都何处?”心内虽是不信,高顺却还是追问了一句。

摇了摇头,诸葛均没有说话。

猜测刘辩将来必定会迁都,也不过是从他动了宗庙中的先帝灵牌来看。

至于迁都何处,诸葛均还真是没有把握猜中。

“各位将军!”猜测不到刘辩将来会迁都何处,诸葛均抱拳向高顺、典韦、徐晃和许褚、严颜等人拱了拱说道:“我等奉命出征,夺取益州。如今益州已是夺下,汉中张鲁却是与我等持久对峙。依各位看来,那汉中如何夺取,方为妥当?”

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没有开腔。

在背叛了刘璋之后,就一直想要辞官回乡的严颜,更是半句也不言语。

目光最终落在了严颜的脸上,诸葛均抱拳朝他拱了拱问道:“严老将军镇守益州多年,与那张鲁也是厮杀多年,不知老将军可有计策?”

诸葛均点名向他询问谋略,严颜躲避不得,只得抱拳回礼说道:“末将背叛刺史,如今已是无颜立足世间,又如何有心思思忖领军之事?还望将军念在末将年迈,允末将回乡养老!”

“老将军!”严颜再次提出要回乡养老,诸葛均面带笑容,向他问道:“不知在老将军心中,将军是大汉臣子,还是那刘璋的臣子?”

被诸葛均问的一愣,严颜眨巴了两下眼睛,嘴巴微微张着,竟是没能说出话来。

虽说自刘焉之时,严颜就已经在益州为将,可他却始终是大汉的将军!

如今他投效的是汉军,而不是其他豪雄的军队,相比于过往,只能说是更为正统!

低下头,严颜脸上的褶子剧烈抖动着,一时半会也没能找到应对的话语。

“老将军可是也觉着方才之言有些不妥?”严颜没有吭声,诸葛均又追问了一句。

经他这一追问,严颜叹了一声,把头偏向了一旁。

屋内坐着的高顺等人,在诸葛均与严颜说话之时,一个个都在看着严颜,想听听他究竟有何话说。

严颜没有说话,只是侧过头意图回避,将军们一个个脸上都流露出了些许的不耐烦。

“我说你这老头!”跟随刘辩的日子最久,许久都没有领军出战的机会,夺下益州,竟也是兵不血刃,典韦心内正自烦闷,见严颜只是唉声叹气不做声,心内烦闷,猛的站了起来说道:“为陛下效力,莫非就这般辱没了你不成?”

典韦说话,不像诸葛均那样委婉,被他一句话说的,严颜愣了一下,老脸一红,冲他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某何时说过为陛下做事乃是辱没了某?某只是背叛旧主,无颜领军罢了!”

“何为旧主?”严颜话音刚落,诸葛均就笑着说道:“即便是刘璋,也是汉臣!老将军旧主,乃是当今陛下!何时老将军成了刘璋家将?”

诸葛均每一开口,便是直接切入到严颜的软肋,立时让他无言以对。

看着诸葛均,严颜叹了一声说道:“将军何故为难末将!且容末将思量两日如何?”

严颜话语中终于流露出了松动,诸葛均微微笑着说道:“老将军要思量,本将军自会给时日,只是莫要思量的太久,我等得下汉中,方是为陛下扫清了巴蜀!”

“老将军且回去歇息吧!”向严颜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诸葛均提出让严颜回去歇息。

心内烦闷,严颜也不推辞,站了起来,抱拳朝诸葛均拱了拱,转身走出了房间。

目送着严颜离去,高顺向诸葛均问道:“此人颇有不臣之心,将军因何留他?”

“高将军有所不知!”笑着摆了摆手,诸葛均对高顺说道:“严颜并非有不臣之心,只是旧主难忘,一时半会还觉着自家对不住刘璋,因此才会这般。那汉中张鲁,虽说并非朝廷命关,却是以太平道之命招揽部署,占据汉中颇有实力。川中地形复杂,我等若要全胜,少了严颜这等蜀中老将,着实是不妥!”

诸葛均如此说了,高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轻叹了一声,又重新坐了回去。

不说诸葛均等人,且说那严颜,离开官府之后,一路朝着自家府宅走去。

进了府宅,他也不理会上来迎接的仆从,径直往后园去了。

后园凉亭中,严飞燕正坐在亭子里,欣赏着亭外的精致,听到传来有人走进后园的脚步声,她扭头朝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出现在她视野中的,正是刚被诸葛均责问了的严颜。

铁青着脸,严颜入了后园,径直往书房方向走去。

看到严颜,严飞燕连忙站了起来,唤了一声:“父亲!”

正快步走着,听到严飞燕的声音,严颜停下脚步,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见严颜停下脚步,严飞燕双手提着裙角,下了凉亭,飞快的朝他这边跑了过来。

“孩儿给父亲请安!”到了严颜面前,严飞燕欠了欠身,给他请了个安,尔后有些疑惑的看着严颜问道:“父亲面色不善,可是遇见了难为之事?”

“唉!”被严飞燕问起,严颜叹了一声说道:“我儿当日劝为父夺了益州献于秦王,为父照办却是悖逆了旧主。如今秦王登基,做了皇帝,那诸葛均竟是不允为父告老还乡,反倒追问为父,是汉臣还是刺史家的私臣!”

严颜一脸的懊恼,看着他的模样,严飞燕心内也是颇为心疼。

她的眼睑稍稍搭眯了一下,随后便微微笑着,对严颜说道:“父亲可将诸葛均请至家中,女儿与他说道说道,他必会允父亲告老还乡!”

“当真?”擒获了刘璋之后,严颜每每前往官府,心内便会一阵不是滋味,听闻严飞燕说可助他告老还乡,他连忙追问了一句。

“父亲只管依照女儿说的去做,保那诸葛均会允了还乡之请!”面带微笑,严飞燕对严颜说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今日晚间父亲便将他请来,女儿这便吩咐下去,令伙房做些菜肴,再备办些美酒。一应事务,今日晚间,女儿必定为父亲办妥!”

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严飞燕,严颜还是不敢相信,她一个女儿家,如何便能说服像诸葛均那样的三军统帅。

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了疑惑,严飞燕甜甜一笑说道:“父亲莫要见疑,一切到了晚间,自有分晓。即便不成,对父亲也是无害!”

严飞燕这样说了,严颜才叹了一声说道:“罢了!罢了!此时便交于你去折腾,为父老了,也是折腾不起了!”

“谢过父亲!”双手提着裙裾,严飞燕甜甜笑着,朝严颜行了一礼,尔后说道:“女儿这便吩咐备办酒宴去了!”

第1269章眼都看直了

徐徐的风儿轻拂着街面,斜下的夕阳把整个成都城都映的一片橘红。

街市上,小贩们已是开始收起摊子,店铺也都纷纷关上门户,宁静的夜晚,很快便会降临。

宽阔的青石路上,十多骑健马缓辔而行。

诸葛均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走在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汉军前面。

跟在他身后的汉军,个个都是身量魁伟、体格健壮,一眼就能看出,他们这些人之中,任何一个都不好招惹。

除了十多个汉军兵士,典韦也骑着马,跟在诸葛均的侧旁。

“将军,那严颜早先还与我等争辩,转眼便请将军前来赴宴,莫非是所图不成?”走在诸葛均侧旁,典韦瓮声瓮气的向他问了一句。

嘴角流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诸葛均对典韦说道:“将军乃是万人敌,有将军陪同,某怕甚么?”

被诸葛均这么一夸,典韦倒是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嘿嘿一笑,挠了挠头说道:“将军谬赞了!”

面带笑容,诸葛均没再言语。

离严颜住处尚有三五十步,诸葛均远远就看见严颜等候在宅子大门外。

双腿往马腹上轻轻一夹,他催着战马,又走的快了些。

跟在他身后的典韦和十多名汉军兵士,也都催着战马加快了速度。

远远看见诸葛均来了,严颜双手抱拳,深深躬下身子,向他行了一礼。

见严颜向他行礼,诸葛均连忙翻身跳下马背,飞快的跑到他的面前,先是给他回了个大礼,尔后牵起严颜的双手说道:“老将军请末将前来饮宴,只须在家中等候便可,如何出了宅子?”

“将军乃是汉军主将,末将怎敢托大?”被诸葛均牵着手,严颜说道:“出宅恭候,乃是分内之事!”

“诸葛将军,请!”与诸葛均客套了一番,严颜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老将军请!”诸葛均并没有跨步进入院内,而是反请了严颜一次。

二人牵着手,并肩走进了院中。

陪同诸葛均来到严颜府上的典韦等人,也紧跟着进了严颜的宅子。

严颜领着诸葛均,一路朝着内宅走去,随同诸葛均前来的十多个汉军兵士,都留在了外院之中,只有典韦,由于有着将军身份,紧随二人进了后园。

“敢问将军,晚宴是寻处花亭,你我于亭中对饮,还是在后园厅中观赏舞娘歌舞?”进了后院,一边走,严颜一边向诸葛均问了一句。

“老将军也是晓得末将!”微微一笑,诸葛均说道:“不喜在宅中饮宴,却又喜好舞娘歌舞!如此倒是让末将难以取舍!”

被他一番话给说的一愣,严颜随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道:“如此好办,末将吩咐下人,将酒宴摆于花亭之上,舞娘在亭下挑灯歌舞,如何?”

“甚好!甚好!”严颜话音才落,诸葛均就笑着抚起了巴掌说道:“老将军深知末将之心呐!”

“来人!”与诸葛均商议妥当摆宴之处,严颜向一旁的仆从喊道:“于后园花亭摆宴,家中舞姬亭下献舞!”

“诺!”一个仆从抱拳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安排酒宴去了。

与严颜并肩走在后园之中,诸葛均看着满园的花草和稍远处的假山、水塘,对严颜说道:“老将军乃是武官,不想竟也是有这等闲情,将这小院收拾的如此雅致!”

“末将乃是粗人,如何晓得收拾庭院!”谈及庭院,严颜不住的摆着手说道:“不瞒将军,此处乃是小女收拾。末将也是不懂这些花花草草虫虫鸟鸟的,平日便是由着她,倒让将军见笑了!”

“小姐玲珑剔透,竟是将这后园布置的如同花园一般,将军如何还这般谦逊?”夸赞后园时,诸葛均险些就脱口冒出一句,可否请小姐前来相见,话都到了嘴边,他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严颜的女儿,毕竟也是将门之后。

唐突求见,着实是于礼数不合!

有心想与严颜的女儿相见,却又不好说出口,诸葛均心内正有些失落,一旁的严颜却对他说道:“若是这庭院将军还看得过眼,末将稍后便让小女与将军说说这庭院,如何?”

心内正想着这件事,严颜恰好顺杆子爬了上来,诸葛均哪里还会不愿意,连忙不住口子的说好。

在严颜的引领下,诸葛均和典韦到了花亭下口。

花亭之上,摆放着四张矮桌,在亭子的四面边角,分别立着四名侍女。

“二位将军,请!”在亭子下止住脚步,严颜向诸葛均和典韦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诸葛均反请了一次严颜,跟在他们身后的典韦却是嗡声嗡气的说道:“怎地?某也有座?”

“典将军乃是大汉猛将,如何无座?”脸上堆着笑,严颜又请了一次典韦。

上了花亭,仨人叙了座次分别坐下。

看到另外一张空着的矮桌,诸葛均有些疑惑的问道:“老将军莫非还有客人?”

“将军真是贵人多忘事!”微微一笑,严颜说道:“方才末将与将军说过,这庭院……”

不等严颜把话说完,诸葛均已是明白了过来,“哦”了一声,一脸的恍然。

仨人坐下之后,没过多会,一个侍女跑到亭子下,向严颜福了一福说道:“启禀将军,小姐来了!”

见了严颜家的庭院,诸葛均便是觉着这位小姐必定是个颇有才情的女子,也是想要见上一见。

听闻小姐来了,他连忙站了起来,典韦则是还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看着他发愣。

“将军请坐!”见诸葛均站了起来,严颜笑着对他说道:“不过是一女子而已,将军不必如此!”

“非也!非也!”摆了摆手,诸葛均并没有坐下,而是对严颜说道:“小姐才情练达,乃是旷古绝今之才女,末将起身相迎,也是应当!”

说着话,他已是看见亭子外的小路上走来几个女子。

最前面的一个女子,穿着一身轻薄的鹅黄色罗裙,挽着流云髻儿,走路时腰肢款摆,就犹如风中杨柳一般娇柔妩媚。

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子,诸葛均脸上是满满的都是期待。

从体态来看,严颜的女儿断然不会是寻常庸脂俗粉,即便算不得绝美,也是女子中的极品!

在四名侍女的陪同下,换上一声罗裙的严飞燕,轻移莲步来到了花亭下。

到了亭子外,她停下脚步,盈盈的向亭子上的仨人福了一福,轻声说道:“小女见过父亲,见过二位将军!”

“小姐,有礼了!”严飞燕到了亭子下,诸葛均的一双眼睛,直如被人勾走了魂儿一般,死死的凝视着他,目光连挪也挪不开半分,赶忙给她回了一礼。

坐在一旁的典韦,则是站起身,抱拳朝严飞燕拱了拱,算做是见了礼。

“诸葛将军!”双手抱拳,保持着向严飞燕行礼的姿势,诸葛均直如痴了一般,一旁的严颜歪着头,轻轻的唤了他一声。

被严颜一唤,他才怔了一下,连忙再次向严飞燕行了一礼说道:“小姐,请入席!”

甜甜一笑,严飞燕上了亭子,在落座时轻声说道:“父亲着人去唤小女,小女心中还在琢磨,何等客人竟会如此无状,要见别个家女眷!”

严飞燕一开口,典韦傻呵呵的咧起大嘴,冲诸葛均直乐。

诸葛均则是臊的满面通红,把头给低了下去。

“飞燕!”朝严飞燕瞪了一眼,严颜假意呵斥道:“女子家家,诸葛将军有心抬爱,理当感恩戴德方是,如何说出这等话来?”

“父亲说的是,倒是小女唐突了!”甜甜一笑,严飞燕对诸葛均说道:“小女说话耿直,还望建军莫怪!”

“不怪!不怪!”看了庭院,已是晓得严飞燕颇具才情,如今又见了人,觉着就犹如仙子般清新脱俗,诸葛均的魂儿都被她勾走了一半,哪里还敢有半点怪罪的意思,连忙抱拳说道:“小姐说的是!末将唐突才是!”

“将军倒是大度!”甜甜一笑,严飞燕在面前矮桌上的酒樽中斟满了一樽酒,双手捧着,对诸葛均说道:“小女敬将军一盏,权作赔罪!”

“不敢!不敢!”身后侍女上前,为诸葛均斟满了酒,诸葛均赶忙端起酒盏,对严飞燕说道:“末将唐突,小姐未有怪罪,末将心内惶恐,何敢劳小姐赔罪?末将敬小姐!”

说完话,诸葛均一仰脖子,将酒樽中的美酒饮了个干净。

与他粗豪的饮酒行止相比,严飞燕则是要矜持了许多。

她一手端着酒盏,将酒樽凑在红唇上,另一只手抬起来,用衣袖遮着小口,将樽中美酒一点一点的吸了。

“诸葛将军方才进入园中,说这园子雅致,为父想到园子乃是我儿亲自画出图样,交由工匠建造,方才请我儿与将军相见!”二人饮罢了酒,严颜在一旁笑着说道:“我儿便与将军说说,这园子究竟有甚么好处!”

“园子颇小,若不精心布局,怕是难以住人!”甜甜一笑,严飞燕向诸葛均问道:“将军以为,这园子雅致在何处?”

第1270章奇诡之术

环顾了一圈黄昏下的庭院,诸葛均抱拳朝严飞燕拱了拱说道:“小姐这园子,小则是小了点,亭台楼榭,却是半点不少。水榭连亭台,亭台连翠阁,相辅相成彼此映衬,着实是雅致的紧。”

放下抱起的双拳,诸葛均的视线停留在亭子外的一方水塘边,接着说道:“水塘边缘,假山成林,若是摆上瑶琴,于此处抚琴一曲,更是别具一番风味!”

嘴角带着甜甜的笑容,严飞燕轻柔的点了点头。

她虽是没有言语,神情中却是多了几分赞许。

“将军还会抚琴?”严飞燕没有说话,严颜却在一旁问了一句。

“略懂一二!”欠了欠身,诸葛均很是谦虚的应了一声。

“小女也是粗晓琴律,今日便让小女抚琴一曲,将军指点一二如何?”先是看了一眼严飞燕,随后严颜向诸葛均问了一句。

严飞燕尚未说话,诸葛均连忙说道:“指点不敢当,小可愿聆听小姐仙音!”

“父亲!”严颜提出要严飞燕抚琴,她嘟起小嘴,羞红着小脸嗔了一声,又把头给垂了下去。

严飞燕相貌已是极美,再兼满面娇羞的垂下头去,更是妩媚动人,诸葛均竟是又看得痴了。

一个侍女下了花亭,没过多会,捧了只瑶琴回来。

当侍女捧着瑶琴走上花亭时,严飞燕站了起来,向诸葛均和典韦施了一礼,从侍女手中接过瑶琴,朝着水塘边走去。

斜下的夕阳挂在天尽头,橘色的光辉照在水塘上,水面上闪烁着粼粼的金色波光。

严飞燕并没有让人在水塘边摆放矮桌,看着她走到水塘边的背影,诸葛均也是满面的疑惑。

到了水塘边,严飞燕跪坐在地上,把瑶琴抱在怀中,轻轻揭去包裹瑶琴的丝绸。

把丝绸放到一旁,他将瑶琴放在腿上,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琴弦,调了下音阶。

调罢了琴,严飞燕的双手在琴面上飞快的抚弄了起来。

随着她的抚弄,一首曲调优美的旋律随即在后园中飘扬开来。

花亭上,诸葛均听着她弹奏的琴律,竟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如同天籁般的琴音。

看着诸葛均陶醉的神情,与他迎面而坐的严颜,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花亭之上,就数典韦最为粗豪。

早点任侠出身,他才管不得甚么琴音优美不优美,只管吃着桌案上的肉食果脯,大口大口的饮着美酒。

水塘边的严飞燕一曲奏罢,天色已是完全暗了下来。

她抱起瑶琴,正要返回花亭,诸葛均已是站了起来,迎下花亭,抱拳对她说道:“小姐琴艺精湛,引得在下不免技痒,不知可否借小姐瑶琴一抚!”

向诸葛均欠身福了一福,严飞燕说道:“将军请便,小女恰是也想听听将军所奏琴律!”

得了允诺,诸葛均快步迎着严飞燕走了过去。

到了她跟前,诸葛均从她手中接过瑶琴,向她躬身一礼,走到水塘边,学着严飞燕的样,跪坐在地上,将瑶琴摆在腿上抚弄了起来。

站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听着他抚弄的琴音,严飞燕俏丽的小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片温馨,

二人对园艺的欣赏,颇有共通之处,彼此又都精通琴律,虽说只是第一回相见,彼此却产生了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

待到诸葛均一曲抚罢,一个侍女上前,将瑶琴收了起来,他才朝着花亭走了去。

在他抚琴之时,严飞燕并没有登上花亭,一直站在亭子下,静静聆听着他抚出的音律。

到了严飞燕身前,诸葛均向她抱拳一礼说道:“小姐,请!”

“将军请!”向他福了一福,回了一礼,严飞燕的俏脸竟是红了一红。

花亭上,严颜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缓缓摇了摇头。

摆这场酒宴,严飞燕原本是要劝说诸葛均,请他莫要强逼严颜领军征讨张鲁。

不想二人见了,竟是隐隐的生起了惺惺之态,彼此好像都产生了好感。

严飞燕年岁也是不小,早到了可嫁人的年纪。

看着她和诸葛均并肩走上花亭,严颜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女大不中留!

以往也是有人给严飞燕说亲,一来是严颜舍不得女儿,二来是那些官宦子弟,严飞燕根本看不入眼,于是便拖延了下来。

他没有想到的是,请诸葛均来到家中饮宴一场,女儿隐隐间却是流露出了对诸葛均有好感的意思。

上了花亭,诸葛均落座之后,抱拳对严颜说道:“小姐才情练达,且又精通音律,着实是当今才女!”

“将军谬赞了!”笑着摆了摆手,严颜说道:“小女粗鄙,如何担得将军如此夸赞!”

“将军!”诸葛均正要与严颜客套,已经落座的严飞燕轻启朱唇说道:“听闻将军意欲要老父领军征讨张鲁,不知可有此事?”

受到严颜邀请之时,诸葛均就晓得,酒宴之上必定会谈及要他领军征讨张鲁的事情,抱拳对严飞燕说道:“今日末将来此,乃是同严老将军闲聊畅谈,我等谈些风月琴酒,不谈军务!”

“将军谬矣!”从诸葛均话语中听出搪塞之意,那抹甜甜的笑容始终在严飞燕嘴角浮着,她低下头,一边将酒樽斟满美酒,一边对魏延说道:“小女不才,却也晓得些大义。父亲年迈,将军犹自要父亲领军厮杀,小女担忧父亲,如何不可在此处与将军闲谈?”

被严飞燕一句话问的愣了愣,诸葛均咧嘴一笑说道:“小姐说的是,只是军中事务,不便闲话,还望小姐……”

“将军,请满饮此樽!”不等诸葛均把话说完,严飞燕端起酒樽对他说道:“小女敬将军!”

已是被严飞燕两句话说的有些心烦意乱,诸葛均看她,也不似方才那般顺眼,端起酒樽,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将军要的,无非是汉中而已!”抬起衣袖,遮着小嘴,将樽中美酒饮尽,严飞燕对诸葛均说道:“小女倒是有一计较,可助将军夺取汉中,只望将军莫要以老父为将,允老父退隐乡野,从此颐养天年!”

严飞燕说出她有一计较,诸葛均坐直了身子,向她说道:“小姐有话,但说无妨!”

“那张鲁乃是一太平道士!”眼睑低垂下去,严飞燕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所仰仗者,无非以道术诓骗乡野愚夫,将军只须在汉中边境,开一道观,养上一些闲人,要他们整日前去烧香祷告,只说观中神灵灵验。但有汉中愚民前往彼此,着人暗中聆听,假若是求财等事,可令人助他们权且发些小财,日后大军进入汉中,再一并收回。在此之前,道观灵验,却是会传扬开去!”

“小姐何意?”眉头微微一拧,诸葛均身子朝前倾了倾,追问道:“于汉中边界建一道观,耗费颇丰,且须许多时日,末将怕是……”

“无须许多时日!”微微笑着,严飞燕说道:“此乃以道抑道之计,汉中平民为张鲁妖言蛊惑,无非是要些田地、福荫。将军建了道观,且于他们些福荫,如此一来,张鲁只晓得要他们出征厮杀,而将军所建道观,却是可给他们看得见的好处,愚民不善思量,只看好处!如此一来,那张鲁麾下兵马,岂非要走了多半?”

严飞燕一语道破了其中玄机,诸葛均一愣,抬手朝脑门上拍了一下赞道:“小姐好计,末将这便着人去办!”

“将军且慢!”诸葛均说着话,就要安排人前去办理建设道观之事,严飞燕连忙说道:“此只是中计而已,还有一计,更可要汉中民心悖离,且与当今陛下善待平民并无悖离!”

“小姐是说……?”严飞燕这句话刚出口,诸葛均脸上顿时漾满了笑容,向她问道:“在汉中与益州边界,分拨田地,要那汉中百姓只可远观,而无从享用!”

眼皮微微合了一下,严飞燕向诸葛均福了一福说道:“将军计谋远达,小女钦佩之至!”

“可是……”严飞燕连献两计,诸葛均抬手捏着下巴,脸上流露出一抹为难说道:“汉中地界,我军并不熟悉,严老将军常年领军征战汉中……”

“张鲁自家便来了,如何还须大军深入汉中?”微笑着摇了摇头,严飞燕说道:“将军可用蚕食之计,逐步蚕食汉中疆土,那张鲁见我军推进不力,定会以为我军兵马不足。在连丧疆土之下,他必定会领军来攻!将军只须一战定乾坤,又如何要让将士们深入汉中,受那长途奔袭之苦?”

严飞燕的一番话,把诸葛均说的嘴巴好半天都微微张着没有合拢。

原以为她只是颇具情调,懂得调理小院,也是精通音律,弹奏的一手好琴,却没想到,在用兵上,她竟也是精通奇诡之术!

若是在战场上遇见严飞燕,诸葛均真不晓得,他会有几成胜算!

“多谢小姐教我!”愕然的盯着严飞燕看了好一会,诸葛均站了起来,跨步走到亭子正中,抱拳躬身,向他深深行了一礼!

(大脑混沌状态写完两章,实在熬不住了,先睡觉了!对不住咯!今天没有四更!)

第1271章轻视来使

汉军得了益州,占据汉中的张鲁,整日都是食不安寝。

在益州与汉中边界,每天都会有汉中探马来往来穿行。

汉中兵马没敢贸然向益州发起进攻,占据了益州的汉军,也没有进攻汉中的意图。

不过在两地边界,却是有着不少汉军委派的官员进驻。

这些官员进驻之后,立刻便在益州进内展开了丈量土地,重新为百姓分派土地的举措。

汉军重新丈量分派土地,并且每日都会有将士在益州境内大声宣扬,大汉三年不收贡赋,百姓分得了土地,可安居乐业,无须承受徭役、赋税之苦。

起先汉中郡的斥候们,对汉军喊出的这些,还是嗤之以鼻,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可过了数日,他们却发现,事态远比他们想的更严重。

汉中境内,不少百姓听闻益州在分派土地,且三年没有徭役、赋税,许多人都拖家带口,赶往益州。

驻扎于益州的汉军,对从汉中过来的百姓,采取的是来者安家的策略。

凡是进入益州的汉中百姓,都会分配到良田,就连他们的住处,都是由汉军将士帮着建造。

以往在汉中食不果腹,到了益州,不仅是能吃得饱,就连住房和穿衣,都有汉军照应着。

消息很快不胫而走,最初得到消息的,还只是两地边界的汉中百姓,到了后来,就连汉中腹地,也是传扬了开来。

无数人为了生计,涌向益州。

眼见人口流失严重,每日都能得到探马回报,说是有大批百姓又涌进了益州,且益州的汉军是来者不拒,悉数收留,张鲁心内是一阵阵的焦躁。

原本他就没有得到大汉朝廷的委任,之所以能够占据汉中,完全是凭着歪理邪说诓骗百姓,才使得汉中百姓追随他同刘璋作战。

以往刘璋在益州,虽说也是采取的怀柔策略,但百姓生活还是相对贫苦,许多人耕种田地,到年尾除了赋税和地租,也剩不得几斤口粮。

因此,汉中百姓昔日对益州,并无向往之情。

可如今不同,汉军占据了益州,为百姓们分派土地,由于青苗尚在田间,一时半会还无法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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