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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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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剑柄,天寂迎着无名走了过去。

低垂下眼睑,无名虽是没有抬头向前看,却晓得公孙兰止住了脚步,只有天寂一人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无名先生!”到了牙门处,天寂抱起双拳,朝无名拱了拱说道:“听闻先生冲进高丽军营,将高丽王的头颅……”

“关你甚事?”不等天寂把话说完,无名就冷冰冰的说道:“若非此处将军,请站在一旁,莫要多言!”

被无名一句话给冲的愣了好一会,天寂吞咽了两口唾沫,有心发飙却是不敢。

无名的剑术,在剑客之中已是传到神乎其神的境地,甚至还有人将他同当年的帝师王越相比。

昔日提到无名,天寂尚且还认为假若他与无名相对,至少有两三成的胜算。

如今晓得无名独自一人杀进高丽军中,将高丽王的头颅都给取了来,这两三成的信心,也瞬间的崩坍了。

无名的剑术着实已经超越了他的认知。

至少他知道,凭着他的能耐,闯进高丽军军营,根本到不了高丽王的帐前,就已是被乱军给诛杀了!

吞咽了一口唾沫,天寂正了正神色说道:“某乃是……”

“某不管你是甚么,若再聒噪,只是一剑!”根本就不给天寂留半点颜面,无名甚至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打断了他的话头说道:“即刻让开,请此处将军前来说话!”

原本以为到了无名近前,对方至少还会给留点颜面,毕竟自家也是辽东成名剑客。

却没想到,无名根本没把他看在眼中,说话时语气也是十分强硬。

右手紧紧的攥着剑柄,天寂的脸颊剧烈抽搐着,双目瞪着无名,就好似恨不得立刻冲上来将他一剑斩杀一般。

提着高丽王的人头,无名把脸偏向了一旁,对天寂说道:“某数三个数,若再不让开,今日你便要横尸当场!”

换做辨认这样要挟天寂,他一定会认为那人疯了。

可话从无名的口中说出,天寂却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紧紧攥了攥按着剑柄的手,天寂脸颊肌肉剧烈的颤抖着,并没有立刻让开。

“一!”无名根本不理会他的情绪,冷冰冰的数出了一个数字。

凝视着无名,天寂的眸子中就犹如要喷出火焰一般。

在辽东军军营,他向来是横冲直撞惯了,何时受过这样的憋屈?

有心拔剑相向,天寂却是不敢!

面对无名,天下间的剑客还真没有哪个存活下来,当然,如果天寂晓得秦王麾下的王柳、王榛和邓展都同无名交过手,他心内绝对会稍稍的坦然一些。

“二!”天寂没有让开,无名接着数出了第二个数字。

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就像是从地底蹦出来的一样,听在天寂的耳中,直让他浑身都起了一层白毛汗。

手心沁满了汗珠,天寂最终还是没有和无名耍横,朝侧旁站了一步说道:“先生请入营内说话!”

“某不入军营!”根本没有看上天寂一眼,无名冷冰冰的说道:“某只与此处将军说上句话便走!”

连续在无名这里碰了满鼻子的灰,天寂也觉着有些无趣。

他扭头朝公孙兰看了一眼,向她使了个眼色。

见天寂朝她使眼色,公孙兰心内也是一阵烦闷。

在她的帐前,天寂是剑术最为高强的剑客,而且还是凭着她分开双腿收买来的!

面对无名,这位在辽东成名多年的剑客,竟然如同个胆怯的孩童一般,连句硬话也是不敢多说。

向天寂投去失望的一瞥,公孙兰跨步朝牙门走了过来。

到了牙门处,公孙兰抱拳朝无名拱了拱,脸上堆满笑容说道:“先生诛杀高丽王,为辽东、为大汉立下不世功勋,末将代天下……”

“你代不了天下!”不等公孙兰把话说完,无名就抬起头,一双眼睛如电般的凝视着她,冷冰冰的说道:“弑父判君,如何还可代得了天下?”

无名一句话,把公孙兰说的浑身陡然打了个激灵,警觉的向他问道:“先生何意?”

“高丽王领军进犯辽东,乃是犯我大汉天威,某已诛杀!”将高丽王的头颅往地上一丢,无名冷声说道:“汝弑父叛君,利用天寂杀害辽东刺史,某如何容你!”

“先生且慢!”无名说着话,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公孙兰晓得在如此近的距离,根本逃不过他长剑的侵袭,连忙出声喊了起来。

可惜,她的喊声也仅仅只是这一句而已,无名已经拔出长剑,划出了一道弧度,将长剑从她的咽喉处切过。

不久之间才被包括天寂在内的数个男人亲吻过的雪白颈子,喷涌着如同喷泉般的鲜血,公孙兰到死都不敢相信,竟会有人毫不犹豫的向她挥剑。

颈子处有些火辣辣的疼,她圆睁着眼睛,意识飞快的从大脑中被抽离,身体也直挺挺的朝后倒了下去。

无名突然动手,守卫牙门的辽东军当场被吓的愣了,竟是没人反应过来要上前保护公孙兰。

公孙兰被杀,天寂最先反应过来,他大吼一声,双手持着长剑,纵身扑向了无名,也顾不得自家不是无名的对手。

睡过不少女子,天寂还从来没有从哪个女子的身上获得过如同公孙兰给他一般的欢愉。

当着他的面杀了公孙兰,若是他不出手为公孙兰报仇,日后行走天下,便是连头也抬不起来!

双手持着长剑冲向无名,当他快要到达无名近前时,他的两臂猛的用力,将长剑朝着无名的头顶劈了下来。

锋利的长剑夹裹着劲风劈向无名,天寂有九成的把握能够一剑功成!

可惜,九成毕竟不是十成。

还有一成的变数,便是会发生在无名这样已经登峰造诣难以预见敌手的剑客身上。

当长剑劈向头顶时,无名猛的朝前一蹿,手腕一翻,长剑从天寂的腰部划了过去。

雪亮的剑光闪过,当俩人错身而过之后,天寂保持着双手高高举着长剑的姿势,佝偻着腰站在当场,而无名却是淡然的将长剑上面的血迹甩了去,把剑插进了剑鞘。

看也没有朝天寂看上一眼,无名转身就朝着远离辽东军军营的方向走去。

直到他走出了十多步,天寂才直挺挺的朝前倒了下去。

守在牙门前的几个辽东军已是被突然发生的变数给吓的呆了。

没人能够想到,一个刚从高丽军营内将高丽王的头颅斩了下来的剑客,竟会在辽东军军营牙门外,把他们的主将和第一剑客当场格杀。

沉寂!

瞪着躺在地上的公孙兰和天寂的尸身,辽东军牙门外是一片沉寂。

没有人动身收尸,也没有人敢冲出军营去追无名!

直到过了好一会,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几个辽东军才放声高喊了起来:“不好了!将军被杀了!”

几个辽东军的喊声,刺破了军营的宁静,成群的辽东军从军营内跑了出来,提着兵刃蹿向牙门。

到了牙门前,他们并没有看见刺杀公孙兰的凶手,他们看到的只是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和吓坏了的一队同泽!

无名诛杀了公孙兰,并没有在辽东太多逗留,一路朝着洛阳方向去了。

他答应过王柳,待到事情办妥,必定会前往洛阳投效刘辩!

骑在马背上,一路策马疾驰,无名心内感到一阵莫名的轻松。

这么多年,他一直游历天下,同无数剑客结仇,还曾被一些豪雄下令追缉。

对待这些,他从来都是泰然处之,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在剑术造诣上,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即便是当年的帝师王越站在眼前,他也有着十成的把握,能够将王越击杀当场!

没有人能够擒获他!

至少在他老去之前,没有人能够擒获他!

没有对手的寂寞,失去爱侣的寂寞,双重的寂寞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需要有个归宿,而刘辩那里,或许就是他最好的扎根之处!

至少经过许久的观察,他发现刘辩才是他认为能够掌控天下的豪雄!

虽说刘辩也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可那些事情,在他看来,都是完全能够忽略,根本不应放在心上的事。

天下百姓,始终在刘辩的心中。

大秦治所,从未有过饿殍遍野的惨状,除了连秦军都不晓得存在的青州军家眷!

如此便已经够了!

骑在马背上,望着洛阳城的方向,无名嘴角漾起了一抹和嵩山之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完全不同的微笑。

那是满足的微笑,是终于找到了归宿的微笑!

无名诛杀了高丽王和公孙兰,还没等他到达洛阳附近,消息就已经传到了身在洛阳城内的刘辩耳中。

封禅礼毕,刘辩当日返回了洛阳,大赦天下,做了大汉朝当之无愧的皇帝!

端坐在朝堂之上,看完探马送回的书信,刘辩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向大殿中的臣僚们说道:“无名帮了本王个大忙,这辽东,用不多久,也是可以平定了!”

第1260章把舞娘留下侍寝

嵩山封禅之后,洛阳城内的秦王府,简单改建了一下,便成了大汉皇宫。

昔日的秦军,也在刘辩的亲自主持下,改组为汉军。

改组汉军的命令,刘辩也是让人传达到了早先离开洛阳的各路大军之中。

十年前灵帝驾崩,留下一个破烂不堪已经完全无法收拾的烂摊子,在刘辩的努力下,终于被收拾出了些美目。

回到洛阳,刘协心内也很是轻松。

当年董卓乱政之前,他便是陈留王,如今又做了陈留王。

两次封王,在刘协内心深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灵帝驾崩之时,将皇位传给了刘辩,刘协那时对做陈留王是十分的不满。

只不过在董卓乱政之前,尚且年幼的他,不敢有半点对未能继承皇位不满的表现。

董卓扶持他做了皇帝,刘协甚至一度认为,天下从此便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做了十年皇帝,也就是做了十年傀儡!

身份务必崇高,刘协过的日子,却是仰人鼻息。

相比于在董卓和曹操控制下的日子,如今虽说再不是皇帝,刘协却是感觉到了无比的轻松。

“殿下,贾司农求见!”洛阳城内陈留王府,刘协正与伏妃和董妃饮酒,畅谈天下日后将会如何,一个卫士站在门外,抱拳躬身向他禀报了一句。

贾诩是刘辩麾下的谋臣,刘辩做了皇帝之后,已是重新加封了个人官职。

一直以来都是以中郎的身份在大秦为官,刘辩做了皇帝,封了贾诩个司农。

司农官职乃是二品,手中权势并不是很大,在新建的大汉朝廷中,地位却已是极其的崇高。

听说贾诩来了,刘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站了起来,向外面的卫士吩咐道:“请司农入内相见!”

“诺!”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没过多会,一身华服的贾诩就在两名随身卫士的陪同下,来到了刘协的内宅。

到了刘协内宅门外,贾诩并没有入内,而是立于门外,抱拳说道:“下僚拜见陈留王!”

贾诩到了门口,刘协连忙迎了出来。

见了贾诩,他很是亲昵的牵住贾诩的双手,满脸笑容的说道:“不知司农驾临,小王有失远迎,快请入内说话!”

面带笑容,贾诩与刘协相互搀着进入了屋内。

原本在屋中的伏妃和董妃,得知贾诩来时,便已经退了出去,屋内只有刘协和贾诩二人。

看了一眼屋内矮桌上的酒盏,贾诩笑着对刘协说道:“下僚看来前来拜会的不是时辰!”

“司农说的哪里话!”笑着摆了摆手,刘协说道:“小王方才只是同两位王妃饮上些酒水,谈一些闲话!”

“陈留王在这洛阳城可还过的习惯?”点了两下头,贾诩突然向刘协问了这么一句。

被他问的一愣,刘协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狐疑的说道:“司农莫非忘了?董卓迁都之前,洛阳便是小王的家。在家中,如何又会过的不习惯?”

“习惯便好,习惯便好!”微微笑着,贾诩对刘协说道:“下僚担心殿下在城内住的憋闷,今日特来拜会,带了些杜康美酒,只是不晓得殿下可能再饮?”

“司农前来找寻小王饮酒,只须知会一声便可,如何还自家带了美酒!”听说贾诩是来找他饮酒,正想和洛阳城内官员搭上关系的刘协哪里会不肯,连忙说道:“小王这便着人备办菜肴!”

贾诩并没有反对刘协让人备办菜肴,扭头向身后跟着的一名亲兵说道:“叫他们将酒送上来!”

“诺!”一个亲兵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那亲兵离去,刘协也拖长了声音,向屋外喊道:“来呀,为本王备办菜肴,今日本王要同司农一醉方休!”

刘协的话音才落,在屋外伺候着的一个婢子就应了一声,吩咐伙房筹办菜肴去了。

二人在屋内分宾主坐了,闲聊了没有多会,贾诩带来的兵士便送上了数坛美酒。

美酒送上之后,刘协府中筹办的菜肴也纷纷呈上。

“殿下!”拿起一坛美酒,贾诩看着刘协说道:“只有美酒,又无美人,如此饮酒,岂非无趣?”

“小王方有此宅!”贾诩提出有酒却没美人,刘协脸上流露出一抹为难之色说道:“司农若要美人相陪,小王唤两个颇有姿色的婢子如何?”

“婢子粗手大脚,如何可算得美人?”笑着摆了摆手,贾诩向门外喊了一声:“将那两个舞娘请入屋内!”

“司农不只是带了美酒,竟是连美人都一并带了!”贾诩下令去将两个舞娘带来,刘协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可是晓得小王住处寒酸,特意照应小王?”

“殿下新从皇宫迁出,府宅中必定一应难全!”脸上带着淡然的笑意,贾诩对刘协说道:“下僚之所以带同这些,便是因想到了殿下府中许多物事难以筹措!”

“司农有心了!”抱拳朝贾诩拱了拱,刘协说道:“如此一来,小王心内倒是甚为惶恐!”

俩人在屋内闲聊了没几句,两名贾诩带来的舞娘就在亲兵的引领下,娉娉婷婷的来到了门外。

站在门口,两名舞娘向贾诩和刘协福了一福,声音轻柔的问了个安。

这两个舞娘,若论相貌,那生的果真是国色天香。

只是站在门外,刘协看到了她们,两眼就已是直了。

看到刘协脸上的神色,贾诩嘴角牵起了一抹笑意,心内也是明白,因何刘辩能够历经十年,成就了一番大业,而他刘协却是始终只能做个傀儡!

仅仅只从二人对待美色的态度,就能看出他们心思的着重处放在哪里。

为了朝政,刘辩能够不眠不休,许多事情都是亲自批复,而刘协却是在禅让了帝位之后,甘心只做个逍遥王爷。

俩人的脾性已经决定,大汉的江山,不可能凭靠着刘协来匡复!

心内有了这般考量,贾诩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来,而是朝门口站着的两个舞娘招了招手说道:“你二人且入内歌舞为陈留王助兴!”

“诺!”两个舞娘柔柔的应了一声,并肩进了屋内。

当她们轻移莲步之时,刘协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是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她们。

“殿下,请满饮此樽!”舞娘进入屋内,舒展广袖偏偏起舞,贾诩则端起了面前的酒樽,向刘协敬了一盏。

舞娘歌喉清婉,唱出的歌儿,直让刘协觉着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半边。

端起酒樽,与贾诩对饮了一盏,刘协探着身子,凝望着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娘,嘴角露出了一抹淫邪的笑容。

做了多年的皇帝,憋屈了多年,他虽说也曾欣赏过无数次歌舞,每次却都只能一本正经的坐着,连半点内心的骚动都不敢表现出来。

如今做了陈留王,再不用顾忌皇帝的形象,刘协反倒是放得开了。

舞娘一边清喉歌唱,一边扭动着纤柔的腰肢,将柳腰儿舞的就像是春风中的摆柳。

看着她们,刘协的目光并不是凝聚在她们的脸上,而是死死的盯着在罗裙遮掩下的丰润臀儿。

舞娘歌舞之时,贾诩不住的劝着刘协饮酒。

一曲舞罢,刘协已是饮的有了五六分醉,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在舞娘的胸上和臀上游移着。

“殿下!”看出刘协目光里带着淫邪,贾诩轻轻唤了他一声。

心思都在舞娘的身上,刘协哪里听得到他的声音。

见刘协没有反应,贾诩将声音抬高了一些,再度唤道:“殿下!”

被贾诩这一唤,刘协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发现贾诩正凝视着他,咧嘴笑道:“本王不胜酒力,已是有些醉了!”

“殿下若是欢喜这两个舞娘,今日晚间,下僚便将她们留下侍寝如何?”看着刘协,贾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没想到贾诩竟会提出要将舞娘留下侍寝,刘协愣了一下,随即眉开眼笑的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向他深深一礼说道:“如此,小王便谢过司农!”

“还不为殿下斟酒?”刘协愿意将两个舞娘留下,贾诩冲她们一瞪眼,冷冷的提醒了一声。

两个舞娘连忙走到刘协身旁,一左一右的簇拥着他在矮桌后坐了。

其中一个舞娘用衣袖抹了抹刘协的酒樽,另一个舞娘则用木勺从酒桶中舀出了一勺酒,兑在矮桌上的酒樽里。

“殿下,请!”酒樽斟满,为刘协揩抹酒樽的舞娘将樽端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递到他的面前。

从舞娘手中接过酒樽,刘协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她滑若柔夷的小手。

手被刘协触碰,舞娘像是触电了一样,连忙把手收了回去。

她这般模样,更是让刘协心内得意。

哈哈一笑,端起酒樽,刘协把脖子一仰,一口将樽内之酒饮了个干净!

看着刘协把酒喝了下去,贾诩嘴角浮起一抹怪怪的笑容。

这抹笑容里带着得意,也带着玩味。

不过刘协已经是醉了多半,并没有留意到浮现在贾诩脸上的这片怪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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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1章咬死不承认

对饮了足有一个时辰,贾诩才向刘协告辞,离开了陈留王府。

刘协已是醉的不省人事,两名舞姬他也是没有心思去碰,任由贾诩带了回去。

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刘协回到了卧房。

醉的像是一滩烂泥的刘协,躺在铺盖上,任凭侍女们帮他脱下衣衫,一旁的伏妃满心担忧的对董妃说道:“殿下向往也是饮过酒,却是从未如今日一般醉到如此境地!”

“且为殿下熬些糖水,待到他晚间口渴,再喂服着饮了!”同样很是担心刘协的董妃,向伺候着他的几名侍女吩咐了一句。

眼看着侍女们伺候刘协睡了,伏妃和董妃才离开了他的卧房。

“那贾诩也是,如何可让殿下饮得如此之多!”出了卧房,董妃脸上流露出一丝烦闷,对伏妃说道:“待到过两日,你我二人须寻个时机,请陛下莫要让这些闲人来此!”

“殿下是想与朝臣将关系走的近些!”轻叹了一声,伏妃悠悠的说道:“不做皇帝,皇权便不再掌握在手中,殿下如此,也是为了我等。”

心内还有些埋怨刘协不该饮这么多酒,董妃轻叹了一声,便与伏妃各自返回她们的卧房去了。

刘协睡下后,起先还很是安稳,鼻息也很是均匀。

夜色渐渐的深了,卧房内只有沉醉的刘协一人。

月光从窗口透进屋内,在房间里投射出一片昏蒙的白光。

平平躺着的刘协突然坐了起来,大吼了一声,口中“噗”的一声喷出一蓬鲜血。

在外面伺候的侍女听到他发出吼声,连忙掌着灯进入屋内。

才进入屋中,侍女就被刘协狰狞的面目吓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坐在铺盖上的刘协,头发蓬松着,面前的铺盖被喷了一大团血渍,他的嘴边,也还糊着许多鲜血。

“殿下!”被刘协狰狞的模样吓的发出了惊叫,侍女连忙跑到他的身前,一边扶着他的脊背轻轻捋着,一边慌乱的向外面喊道:“来人啊!不好了!殿下吐血了!”

侍女的喊声传出了卧房,陈留王府后院立刻乱做了一团。

无数侍女、仆役朝着陈留王府跑了过来,被从睡梦中惊醒的伏妃和董妃匆匆套起衣衫,也带着人飞快的跑到了刘协的卧房。

卧房里点起了十多盏灯,跳蹿的灯火将房间内映射的一片通亮。

刘协已经躺下,他嘴边的污血也已是被侍女擦去,可铺盖上的那片血渍,却依旧是触目惊心。

从没见刘协吐过血,伏妃和董妃都是心头一惊,立刻联想到了有人给他下毒!

“快!快去请医士!”不敢有丝毫耽搁,伏妃连忙向一个仆役吩咐了一句。

仆役应了一声,飞快的跑出了卧房,找寻医士去了。

没过多会,医士在仆役的引领下,匆匆来到后院,坐在刘协身旁,为他把起了脉。

拇指按在刘协的脉搏上,仔细的诊断了片刻,医士抬起头看着伏妃和董妃,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医士的表现,顿时让伏妃和董妃心头一凉。

董妃终究在沉稳上要差了一些,从医士那里晓得刘协已是没了救,嚎啕一声,扑到了他的身上。

相比于董妃的悲痛欲绝,伏妃就要沉稳了许多。

她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对身后的侍女说道:“去……去禀报陛下,陈留王将要殡天了!”

刘协虽说身体羸弱,一向却是并没有什么大病。

突然在夜间口喷鲜血,而且又是在贾诩前来探访之后,伏妃由不得不怀疑贾诩是否做了甚么手脚。

陈留王府出事的时候,刘辩也已经睡下。

睡的正香,伺候他的一个内官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到了他的铺盖前,轻声唤道:“陛下!陛下!不好了!陈留王不中用了!”

在睡梦中隐隐听到有人说“陈留王不中用了”,刘辩猛的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发现一旁站着个内官,他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何事?”

“陛下,陈留王晚间同贾司农饮了许多酒,睡下之后,到了夜间竟是不中用了!”刘辩坐了起来,内官连忙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在嵩山之时,贾诩就提醒过他要杀了刘协。

想到这些,刘辩的眉头一拧,对那内官说道:“将贾诩给朕唤来!”

“陛下,是陈留王不中用了!”以为刘辩没有听清,内官诚惶诚恐的又重复了一遍。

“朕晓得是陈留王不中用了!”朝内官瞪了一眼,刘辩没好气的说道:“要你将贾诩唤来,你在这里只管聒噪甚么?”

被刘辩呵斥了一句,内官连忙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坐在铺盖上,刘辩紧锁着眉头,攥了攥拳头。

贾诩提醒他杀了刘协,并不是没有道理,可他毕竟是曾经答应过刘协,待到封禅结束,定会让他活下去。

虽说他没有下令诛杀刘协,可刘协死的着实是蹊跷,刘辩总觉着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

坐在铺盖上,寻思着事情的原委,贾诩在内官的引领下来到了刘辩的寝宫。

“陛下!”站在寝宫门外,贾诩抱拳躬身说道:“不知陛下深夜传召微臣,有何旨意?”

“你且进来说话!”抬头朝贾诩看了一眼,刘辩向他招了招手。

得了召唤,贾诩躬身进入屋内。立于距刘辩只有数步开外的地方。

“方才朕得到消息,陈留王不行了!”凝视着贾诩,刘辩冷着脸说道:“今日晚间,乃是你同陈留王在一处饮酒。酒宴之时,他可有甚么异状?”

“回禀陛下,并无异状!”抱拳躬身,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贾诩神态很是坦然的应了一句。

贾诩的坦然,让刘辩瞬间确定了就是他对刘协下的手。

“贾诩,你好大的胆子!”眼睛微微眯了眯,刘辩冷冷的说道:“朕已是允了陈留王,可容他活下去,你却擅自将其诛杀,莫非是欺朕不会杀人?”

刘辩话说的很冷,贾诩心内也是有些发虚,不过他并没有退缩,而是对刘辩说道:“陛下容禀!”

“说!”拧着眉头,刘辩的目光中已是流露出了浓浓的怒意,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陈留王活着,对陛下终究是个祸患!”抱拳躬身,贾诩小声说道:“可微臣并未杀他!想来应是饮酒过多,到了夜间酒力上涌,而陈留王身子骨弱,方才如此!”

贾诩咬死不承认是他杀了刘协,刘辩脸色一片铁青,神色间杀意更是浓重。

“你且去陈留王府,向两位王妃赔罪!”沉默了片刻,刘辩冷声对贾诩说道:“此事朕自会着人勘察,假若与你有关,朕定不饶你!”

“诺!”应了一声,贾诩退出了刘辩的寝宫。

临出寝宫之时,他长长的吁了口气。

两个随他一同前往陈留王府的舞娘,此时已经离开了洛阳城,想来早就香消玉殒于某个山谷。

除了陈留王府内的人晓得他与刘协饮酒,再无其他人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指证他,即使刘辩着人去查,也是不可能查出什么端倪。

想到这些,贾诩心内也自是坦然了起来。

目视着贾诩离开寝宫,刘辩脸色铁青,从铺盖上站了起来,向屋外喊道:“来人,整备车马,朕要前去探望陈留王!”

门外一名卫士应了一声,旋即便有两个侍女跑进了寝宫。

刘辩起身洗漱,要去陈留王府见刘协最后一面,心内明白此事原委的贾诩,则在他的亲兵护送下,先一步往陈留王府去了。

刚到陈留王府门外,贾诩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哭喊声。

从哭喊声,他立刻便猜到刘协已经死去,嘴角浮起一抹常人难以觉察的笑意。

翻身下了马背,贾诩领着亲兵到了陈留王府门口,兵士上前敲响大门,门刚打开,贾诩就嚎啕着扑了进去。

“陈留王,晚间你尚且与某一同饮酒,因何这边走了?”一边嚎啕着,贾诩一边向哭声大起的后院跑了去。

随他一同来到王府的几名亲兵,也是半步不敢落下,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跑到安放刘协尸身的房间外,贾诩正要进去,两名王府的卫士便将他拦住。

被卫士拦住,贾诩朝那两个卫士看了一眼,随后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地嚎啕了起来。

他哭的是鼻涕一把泪一把,任何人见了,都不会对他的诚挚产生半点怀疑。

一边放声嚎啕,贾诩一边嘴里还呢喃着“晚间还与陈留王一同饮酒”之类的话,旁观的人听了,心内不免都是一阵发酸。

屋内,董妃和一众侍女、仆从哭的热闹,屋外,贾诩也是哭的情真意切,陈留王府后院,一时竟是热闹非凡。

自打刘协咽了气,伏妃连半颗眼泪也是没有流下。

刘协素日并无疾病,且年岁也不是很大,即使多饮了几杯,也不至于说走就走!

他必定是着了他人的毒手,最有嫌疑的,当然要数晚间前来同刘协饮酒的贾诩。

听着外面贾诩的嚎啕声,伏妃向屋内的一个侍女吩咐道:“且去劝劝贾司农,莫要哭坏了身子!”

第1262章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得知刘协故去,洛阳城内的大小官员,很多都赶来吊唁。

并不是十分宽敞的陈留王府,聚满了前来吊唁的人群。

人们悲悲戚戚,哀叹着刘协英年早逝,王府正门外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喊声:“陛下到!”

听说刘辩到了,王府内的人们纷纷止住了哀叹和哭泣,全都将脸转向了进入王府的入口。

在王柳、王榛和一队卫士的簇拥下,刘辩冷着脸进入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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