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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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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抱拳应了一声,那亲兵掉转马头,策马往襄平去了。

向公孙恭传了话,庞统即刻便下令大军撤出辽东。

走在庞统身旁,吕布不时还会回头朝辽东大军列阵的方向看上一眼。

大军一路挺进,进入辽东,他本想将辽东夺下,在刘辩登基之时送上一份大礼,却不想,庞统竟会应了公孙恭,下令将大军撤走!

“温候可是心有不甘?”从吕布的脸上看出了纠葛,庞统微微笑着,向他问了一句。

假若庞统不问,吕布也是不好说出口,他这么一问,吕布恰好找到了说话的由头,对庞统说道:“我军进入辽东,先行攻伐曹操,待到将曹操击破,再攻打公孙家,不过旬月,辽东便可入了我军之手!只是不知军师因何下令撤走?”

“辽东公孙家,并未入得殿下之眼!”吕布的问题才问出口,庞统就面带笑容说道:“殿下所欲击破者乃是曹操。眼下曹操虽说兵力大不如前,可麾下猛将、智者如云,一旦给了他喘息之机,将来必定成为我军劲敌!”

“不入辽东,又如何击破曹操?”摇了摇头,吕布紧蹙着眉头说道:“我军这一撤,若是公孙度果真发兵讨伐曹操,又待如何?”

“假若公孙度果真发兵讨伐曹操,这辽东便是入了我大秦只手!”微微笑着,庞统说道:“公孙康与公孙兰兄妹二人,领军在外,同高丽人厮杀却迟迟不肯将高丽军击破,必定是意图借机夺取辽东之权!河北袁氏兄弟内斗之事,在辽东怕是要再度发生。不过与袁氏不同,袁氏乃是兄弟之争,而辽东,却是父子之争!一旦公孙康、公孙兰夺取辽东大权,殿下便可以忤逆之罪,兴兵讨伐!区区辽东,在我大秦铁骑下,又如何保得完卵?”

一直没有将事情看得如此通透,听了庞统的一番话,吕布一愣,迟疑了一下,才恍然道:“原来殿下与军师早有商议!”

面带笑容,庞统没再说话。

刘辩确实说过希望辽东乱起来的话,只不过具体的细节,还是由他来掌控,到时只须给刘辩一个满意的答复便可。

庞统下令大军暂且撤出辽东,益州的诸葛均,却是在军营内接见了一队刘璋的使者。

秦军帅帐中,诸葛均端坐在首座,在他的左右两侧,分别坐着高顺等人。

与他同帐坐着的,除了高顺等秦军将领,还有一个三十多岁,面相生的颇有几分像是老鼠,给人一种精明、诡诈感的中年文士。

这文士不是别个,正是与法正商议妥当要暗中献出益州的张松。

随同张松来到秦军军营的,还有一些随从,不过那些随从身份颇为低微,并没有资格进入诸葛均的帅帐。

帅帐内,众人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美酒、肉脯。

诸葛均端着一盏美酒,嘴唇凑在酒盏边,却始终没有将酒浆饮入口中。

他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凝视着张松,嘴角带着的一抹笑意,让张松心内直感到一阵阵的不安。

“子乔所言,日前孝直也曾与本将军提及!”并没有饮下盏中美酒,诸葛均把酒盏往桌案上轻轻一放,对张松说道:“我军来到益州,乃因殿下有令,刘备假冒皇亲,着实是罪该万死!我军只是借道讨伐刘备而已,对这益州并无夺取之心!”

“将军!”诸葛均话才说完,张松就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帅帐正中,抱拳躬身向他一礼说道:“将军此言,若是让那刘璋听了,或许他会信以为真。可某等却是晓得,秦军来到益州,所图正是巴蜀!”

微微拧着眉头,诸葛均的眼睛眯了一眯,冷冷的问道:“子乔何出此言?”

“刘备虽说假冒皇亲,而今又在刘表之处栖身,殿下若是有心杀那刘备,只须知会刘表一声,刘表必定动手将之擒获!”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张松说道:“即便要那刘备逃了,日后再擒获他,也断非难事!”

“刘备滑入泥鳅,怎是可轻易擒获之人?”嘴角漾起一抹笑容,诸葛均摇了摇头说道:“子乔将事情看得太过简单!”

“有胆假冒皇亲,那刘备也是世之枭雄!”放下抱起的双拳,张松对诸葛均说道:“殿下担忧者,乃是如今不取巴蜀,日后为那刘备取了,再想讨伐,便是多了无尽周折。秦军进入益州,所图正是巴蜀!所为,乃是断绝刘备后路!”

第1232章他们必是同谋

张松一语道破了秦军的意图,诸葛均眼睛眯了一眯,眸子中闪过一抹森冷。

从他的眼神中,张松看出了杀意,浑身不由的也是一冷,连忙说道:“将军息怒!下僚不过妄自揣度!”

“怕你是揣度错了!”嘴角撇了一下,诸葛均说道:“刘璋乃是汉室宗亲,殿下又何忍夺取他的地界?”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躬下身子,张松对诸葛均说道:“殿下或是未有夺取益州之心,将军身为秦军主将,却是不可不为殿下着想!”

“从汉室宗亲手中夺取益州……”出兵益州,正是要将它从刘璋手中夺来,诸葛均却还是做出一副纠葛的模样,向张松问道:“本将军日后回到洛阳,又如何向殿下交代?”

“益州虽是位于西南,无有中原紧要,却是成就大业之所!”凝视着诸葛均,张松说道:“当年高祖正是在川中休养生息,那项羽才会为高祖所破。假若有人要将益州献于刘备,想来那刘备断然会当即取之!若是到了那时,殿下讨伐刘备,要比攻破曹操多出许多烦扰!”

“巴蜀一地,山峦峻岭数不胜数!入川路途又是十分险要!有天险为凭恃,等闲难以攻破!”虽是看出诸葛均想要益州,他却死死不肯承认,担心一桩功劳就此没了,张松不遗余力的劝解道:“假若秦王殿下得了益州,南可破南蛮,北可连中原,东可入江东。荆州一地,更是与益州毗邻!成就王图霸业,非得益州不可!”

张松说的这些,诸葛均都是晓得。

给刘辩定计,请他夺取巴蜀,也是顾虑到这些。诸葛均没有言语,只是手捏着下巴,好似陷入沉思一般。

与诸葛均领军来到益州,一路上连一场也没厮杀,典韦早就是憋的有些烦了。

见他捏着下巴,典韦猛的站起了起来,粗声粗气的说道:“诸葛将军还在顾虑甚么?我军来到益州,便捎带着将此处得了,日后殿下也断然不会说些什么,若有战事,末将为将军去打头阵!”

出征之时,典韦也是晓得,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从刘璋手中夺取益州。

虽说为人粗豪,典韦却是不傻,也晓得有些话不能当着张松说出口,因此在张松看来,他倒像是帮着自家劝说诸葛均似得。

朝典韦投去感激的一瞥,张松对诸葛均说道:“时机就在眼前,将军若是错过,日后怕是再无如此好的机缘!”

“罢了!”放下捏着下巴的手,诸葛均长长的叹了一声,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说道:“本将军此番便依了你等,若是将来殿下怪罪,本将军毅力承担便是!”

“子乔究竟何计,且请道来!”朝张松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诸葛均吩咐了一句。

见他松口,张松心内顿时一宽,连忙说道:“下僚与孝直已然商议妥当,将军可着人进入成都,假意与刘璋借道,届时我等指使兵士换上百姓衣衫趁势作乱,将军以平乱为名,领军进入成都,接管益州!”

从张松的表述中,诸葛均便是听出他和法正早就有了万全的计较,向他追问了一句:“知晓此事的,还有何人?”

“还有孟达等人。”抱拳躬身,张松对诸葛均说道:“自刘璋继承刘焉家业,川中虽是时有攻伐,却始终无成就大事之念。张鲁占据汉中,刘璋也是无有能力讨伐,我等追随他,一旦别处豪雄进入益州,必定同他一道成为阶下之囚!与其如此,倒不如早将益州献出,也可免了我等杀身之祸!”

“除了杀身之祸,怕是还要保住晋身之途!”微微一笑,诸葛均接了一句。

他这句话,就犹如一个响亮的耳光搧在了张松的脸上,张松老脸一红,低着头,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看出了张松的尴尬,诸葛均笑着对他说道:“子乔放心,假若事成,本将军必定在殿下面前为你等说上几句好话,晋身之途绝不会断了便是!”

得了诸葛均这句话,张松心头一喜,连忙抱拳躬身谢了一句。

张松和诸葛均在秦军军营内商议如何夺取益州,身在成都的法正,则是正在严颜家中做客。

总觉着张松好似心有不轨,尤其是在严飞燕说出那么一番话之后,严颜心内纠葛,几乎是整夜未睡。

法正前来求见之时,严颜刚刚躺下,还没来及进入梦乡,便被报讯的家将唤醒。

坐在客房之中,严颜眼皮微微搭眯着,脸色有些发灰,一眼便可看出,他是没有睡好。

“将军……”已是依照张松吩咐,说出秦军会在银厂沟布置伏兵,见严颜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法正小心翼翼的问道:“张松胆大,竟敢勾连秦军,莫非将军……”

摆了摆手,严颜轻叹了一声说道:“孝直无须再说,秦军进入巴蜀,想来也是借道,我等便将道借给他们好了。至于在银厂沟布置伏兵,只要我军不入其中,他们又向谁个发难?”

本以为严颜会勃然大怒,却没想到他的回答竟然如此轻描淡写,法正一愣,接着说道:“将军乃是巴郡太守,秦军意图夺取益州,莫非将军心内半点也无担忧?”

严颜没有吭声,朝法正摆了摆手说道:“孝直且回吧,此事某自有计较!”

见严颜下了逐客令,法正晓得,再在此处逗留,也是没有多少意思,站起身抱拳向他行了一礼,告了声退,离开了客房。

出了客房,法正心内一阵疑惑。

益州兵马虽是不少,可能征善战的将军却是没有几位。

老将严颜,一直掌持着益州军务,得知秦军在银厂沟聚集,意图对益州不利,他却是没有半点反应,倒是让法正觉着事情不太好办了。

法正离开客房,严颜心内也是万分纠葛。

在廷议之时,他就看出张松有些不对,法正前来向他暗中告了张松一状,更是让他确定了张松是要将益州送给秦王。

假若严飞燕没有对他说出那么一番话,他必定会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刻整备兵马前往银厂沟,剿杀秦军!

可严飞燕的那番话,却是让他拿不定了主意。

天下是汉室的天下,身为秦王的刘辩,不久之后就要登基为帝!

若是别个登基,严颜还可以篡位为由,说服自家不用对篡位者效忠。

可要登基为帝的是刘辩,他就多了几成顾虑。

当今陛下登基之前,汉家的皇帝便是刘辩。

如今虽说秦王是从许都抢走了刘协,不能排除没有逼迫退位的可能,可刘辩登基,终究还是名正言顺。

发兵前往银厂沟同秦军厮杀,确实是对刘璋效忠,可对汉室来说,他或许就是个逆臣!

两难之下,严颜最希望的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人告诉他任何事情,偏偏法正却巴巴的跑来告诉他,张松会怂恿秦军前往银厂沟,聚集兵马,再悄悄夺下益州。

如此一来,他倒是感到难办了!

若是发兵,那是对汉室不忠,可若是不发兵,对刘璋则是不义。

不忠不义,终究要选一样,严颜心内是困惑与纠葛交织,一时半会,也不晓得该如何抉择。

“来人!”心中烦闷,他突然想到了严飞燕,向屋外喊了一声:“请小姐前来说话!”

“诺!”一个守在门口的家将应了一声,请严飞燕去了。

家将离去之后,严颜眉头紧皱,脸上的困惑是越发浓重。

越是想将事情理顺,大脑越是一片混沌。

“父亲!”心中困惑,严颜正不知该如何抉择,门外传来了严飞燕脆生生的声音。

听到她的声音,严颜抬起头朝门外看了过去。

见是严飞燕来了,他脸上终于漾起了笑容,朝她招了招手说道:“来陪为父说说话儿!”

“诺!”柔柔的应了一声,严飞燕进入屋内。

她并没有擅自坐下,只是双手交叠于身前,微微躬着身子,等待着严颜的吩咐。

“方才法正来了!”指了指一旁的垫子,待到严飞燕坐下,严颜才对她说道:“他告知为父,张松前往秦军军营,乃是要将益州送给秦王。秦军将在银厂沟聚集,届时趁势发难,一举夺下成都!”

“父亲以为如何?”凝视着严颜,严飞燕的脸上现出一抹担忧,轻声问了一句。

“为父也是纠葛万分!”紧紧的蹙起眉头,严颜说道:“若是发兵,便是同秦王为敌,也是同大汉为敌!若不发兵,又陷主公于危局……”

“此乃活局,如何会成危局?”严颜刚说出心中的担忧,严飞燕就微微一笑说道:“幸而父亲未有发兵,否则才真是入了危局!”

“此话怎讲?”严飞燕的一番话,让严颜瞬间有种看不明白她的感觉,连忙追问了一句。

“法正与那张松,必是同谋!”严飞燕接下来说的一句话,顿时把严颜说的一愣:“法正此来,虽是泄露了张松献出益州的用途,根本目的,却是要将父亲推进他们早先挖好的陷坑!”

第1233章告病谢客

捏着下巴,严颜眉头紧皱,死死的盯着严飞燕。

女儿养了十几年,平日里他和女儿也并非没有交流,却从未发现严飞燕看待事情如此通透。

法正前来告密,若非严飞燕点拨,严颜甚至还真以为他是发现了张松有所异动,为保益州才来到他府上。

拧着眉头,严颜向严飞燕问道:“我儿以为,那法正和张松,究竟意欲何为?”

“主公治理蜀中,虽是连年太平,却并无出川之心!”低着头,严飞燕迟疑了一下,才对严颜说道:“法正、张松等人,均为智虑之士。益州虽有蜀道天险,川外豪雄却并非进入不得。主公无有称霸天下之心,可益州却是成就宏图之地!天下豪雄,但凡腾出手来,谁又不会觊觎此处?”

严飞燕的一番分析,让严颜脸色越发凝重。

秦军在中原以及北方,是连连获胜,早将曹操赶到了辽东。

河北、河套等地,也都被秦王收入囊中。

如今北方尚未被秦王纳入彀中的,仅仅只余下西凉、辽东和乌桓等地。

虽说尚有几处没有被秦军击破,那几处却是无有天险可守,且即便占据了那几个地方,也不过只能用来养马、放牧。

北方苦寒,不及益州四通八达。

秦王眼下是腾的出手来,夺取益州也是势在必行!

“唉!”想到这些,严颜重重的叹了口气,他虽是并没言语,脸上的表情却显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纠葛。

“父亲眼下要做的,只是一个选择!”站在严颜面前,严飞燕有些迟疑的说道:“假若父亲有心为主公保住益州,便必定要同秦王作对。一旦秦王登基,父亲便是大汉的逆臣!”

她的一句话,把严颜给说的一愣。

看着严飞燕,他心内的纠葛要比方才更深了几分。

替刘璋保住益州,发兵同秦军厮杀,且不说胜负难以预料,即便是胜了,大汉逆臣这个罪名,严颜也是背负不起。

不等他回应,严飞燕就接着说道:“若是父亲放手坐视事态进展下去,秦王得到益州,不过是近两日的事情。父亲无须做任何的事情,只须称病闭门便可!”

坐视益州被秦王夺取,看着刘璋失去祖业,严颜心内还是有些不忍。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脸上带着浓重的担忧,向严飞燕问道:“假若为父称病闭门,秦王得了益州,主公该当如何?”

“主公乃是大汉宗室,秦王即便的了益州,断然也是不会加害!”低着头,严飞燕怯生生的说道:“富贵便还是富贵的,只不过没了益州,日后做不得一方豪雄罢了!”

严飞燕的一场分析,让严颜终于下定了决心。

扭头看向门口,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卫士听到召唤,跨步进入屋内,抱拳躬身等候着严颜的吩咐。

凝视着那卫士,严颜说道:“即刻前往刺史府上,告知刺史,某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的紧,这几日便不去刺史府上点卯了!”

“诺!”卫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房间。

待到卫士离去,严颜又把目光转向了严飞燕,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

半柱香之后,益州刺史府内。

刘璋正与几位小妾在后园中玩赏春景,一个卫士小跑到他近前,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主公,方才巴郡太守府上来人,说太守偶感风寒,身子不爽利的紧,这几日便不来府上点卯了!”

得知严颜病了,刘璋一愣,眉头微微一蹙,嘴里咕哝着说道:“严颜虽是老迈,向往身子骨都是康健的紧,如何说病便会病了?”

与他一同赏景的小妾见他满脸疑惑,微微一笑说道:“刺史既是心内疑惑,不若前去探访!”

小妾的话提醒了刘璋,他点了点头,向报讯的卫士吩咐道:“准备车驾,某去探访巴郡太守!”

“诺!”卫士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看向提醒他去探访严颜的小妾,刘璋没有吭声,脸色却是十分的不好看。

秦军已经进入了益州,假若他们不是路过,他与秦王之间,怕是会有一场争斗。

虽说麾下大军从未离开蜀地,刘璋却也是听说过秦军的厉害。

领军同秦军厮杀,在他看来,无疑是十分不明智的!

虽说还同小妾于后院中赏景,刘璋心底却是并不安稳!

巴蜀一地,是他的世袭家业。

若是在他手中丢了,待到大限来时,他是无颜见列祖列宗!

张松已经去探访秦军意图,严颜却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称病告假,让刘璋心底生起了一丝不祥的感觉。

发现他的脸色凝重了起来,陪他在后园中赏景的小妾没再言语,只是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后。

没过多会,领了命令去为他准备车驾的卫士折了回来,到了刘璋近前,卫士抱拳躬身说道:“启禀主公,车驾已然备办妥当!”

“走!‘半句废话也是没有多说,刘璋把手一摆,向那卫士吩咐了一声,率先朝前院走去。

小妾并没有跟上,在刘璋离去时,她微微躬着身子,恭送刘璋出了后园。

离开后院,刘璋径直走向刺史府大门。

到了大门外,他发现在门口已经停了一辆厢体马车。

马车旁,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卫士,站在战马旁,等待着刘璋上车。

卫士们身旁的战马,与秦军的战马相比,几乎是矮小了半截。

秦军配备的战马,都是北方的优良马种,体格高大,奔跑速度极快,缺陷是爬坡和走山路要差上一些。

益州军常年坐镇川中,川中地势复杂,遍处都是山峦盆地。

高大的骏马在平原上奔驰,着实是快入闪电,可一旦入了山地,它们便是不如益州军配备的矮马。

矮马身量矮小,小腿要比北方骏马粗壮一些。

它们奔跑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可走山路以及负重,却是要比北方骏马好上许多。

瞟了一眼牵着战马等候的卫士们,刘璋半句话也没说,径直钻进了马车。

上了马车,他抬手将车帘挑起,向御手吩咐道:“去巴郡太守府!”

“诺!”坐在车辕上,得了刘璋吩咐,御手应了一声,甩起马鞭,虚空里“啪”的抽了一下,吆喝着拉车的两匹马,往严颜府方向走去。

等候在一旁的卫士们,见马车走了,纷纷跳上马背,将马车簇拥在中间。

刘璋出门,沿途的百姓早已躲进家中,他经过的街道上,竟是连半个人影也不见。

心性敦厚,在益州也是以仁义治理地方,可刘璋却是个喜欢排场的人物。

在成都城内,他虽说出门并不是动辄百千卫士随同,沿途要经过的街道,却是需要兵士们提前清道。

他说要去严颜府上的时候,城内的兵士已经为他清出了街道,是以,走了一路,他连半个在街道上行路的百姓也是没有见到。

街道就好像是专程派人清扫过一样干净,平日里吆喝叫卖的小贩是一个不见,路两旁的商铺,也都是纷纷关门闭户,一路上刘璋连小贩都没看到半个,更不用说那些在街市上购置家用的百姓了!

坐在马车中,想着秦军来到益州,严颜又在此时突然告病,刘璋心内就是一阵烦闷。

巴蜀一地,倒也是出了些猛人,可那些人多是离开了益州,前往别处谋求营生去了。

刘璋麾下能够领军厮杀的猛将,除了严颜,再无第二人可想。

若是秦军突然发难,没有严颜的益州,就好似一块摆放在砧板上的白肉,将会任由秦军宰割!

心内烦闷着,坐在马车上,刘璋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

车轮碾轧在青石铺设的街面上,木质的车轮被凹凸不平的石块硌的直响,车厢里的刘璋也被颠的身子乱晃。

满脑子都在想着秦军来到益州和严颜告病之间的关系,不知不觉间,刘璋到了巴郡太守府的正门外。

刘璋的车驾,在益州必定是最为奢华。

车厢上雕刻着象征他身份的猛虎图案,严颜府门外的家将,只是看一眼车驾,就晓得是刘璋来了!

见了刘璋的车驾,一个家将小声向一旁的另一个家将说道:“快!快去告知太守,刺史来了!”

另一个家将没有吭声,伸头朝越来越近的刘璋车驾看了一眼,掉头往府内跑了去。

吩咐他去向严颜通禀的家将,则双手抱拳,躬身立于府宅正门外,恭候着刘璋的驾临。

刘璋来到府上,严颜正与严飞燕在屋内说话,报讯的卫士也来不及通禀,跨步进入屋内,站在临门处抱拳躬身说道:“启禀太守,刺史来了!”

刚向刘璋告病,刘璋就突然登门拜访,着实是出乎了严颜的预料。

看向严飞燕,他瞪圆了眼睛,一脸担忧的问道:“我儿,刺史来了,该当如何?”

“父亲且躺下,一应事体,有女儿去做!”严颜向刘璋告病,自是不可能出门迎接,严飞燕连忙对他说道:“见了刺史,父亲只须咬定偶感风寒,身子不适!断然不可乱说!”

第1234章立不成的功劳

在几名卫士的陪同下,刘璋进入了太守府。

入了府内,他一路上是半点也不耽搁,飞快的走向后园。

刚入后园,迎头就看见一个太守府的仆役。

那仆役看到刘璋,连忙侧身立于一旁,连头也没敢抬上一下。

扫了仆役一眼,刘璋冷声问道:“太守何在?”

“回刺史话!”躬着身子,仆役战战兢兢的应道:“太守昨日晚间感了风寒,早间吃了些药汁,发了些汗还是没见好转,这会正在睡着。

从仆役口中得知严颜受了风寒,刘璋心内的一点疑惑此时也是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派担忧。

严颜身为益州老将,自从刘焉时便在益州为官。

他不仅作战勇猛,每每与敌厮杀,极少败北,也是被刘焉十分看重。

环顾整个益州,除了严颜,刘璋还真是找不到别个能领军作战的将领。

张鲁自称天师,在汉中一地壮大势力,为扫除祸患,刘璋曾用尽了手段。

可无论是节制张鲁还是发兵讨伐,都未能将汉中平定,如今的汉中,早就入了张鲁的手中,就犹如益州中的国中之国。

直到张鲁成了气候,刘璋才有些懊恼,假若当初将事情交给严颜去做,或许便不会坐视张鲁将汉中割了去。

对严颜有着一种近乎迷信的信任,秦军如今正在益州,刘璋担心的,是严颜这一病,一旦秦军发难,他麾下将会无有领军大将!

确定了严颜是染了风寒,刘璋脚下的步伐加快了许多,脸上的神色,也带着难以遮掩的担忧。

跨步走到严颜内宅门外,见房门紧闭,刘璋朝身后的一个卫士使了个眼色。

卫士跨步上前,轻轻叩了叩房门。

严颜内宅门口,也是站着两个府中的家将,见刘璋来了,那两个家将抱拳躬身,只是如同雕塑一般站着,卫士叩门时,他们也是没敢吭声。

卫士敲了敲房门,门从屋内打了开来,一个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

站在门外,女子将刘璋打量了一遍,向他问道:“来者何人?家父偶感风寒,不宜会客!”

“某乃刘璋!”只听女子说话,刘璋就晓得,她必定是严颜的女儿严飞燕,微微一笑对她说道:“得知将军身子抱恙,特来探视!”

“竟是主公!”看到刘璋第一眼,严飞燕就已是晓得了他的身份,不过她还是装出一副十分吃惊的样子,连忙向他福了一福,侧身站到一旁,对刘璋说道:“不知主公驾临,小女有失远迎,还望主公恕罪!”

“小姐无须多礼!”朝严飞燕点了下头,刘璋跨步进入屋内,跟着他一同来到内圆的几名卫士,则手按剑柄,站在了房门两侧。

刚进屋内,刘璋就发现严颜躺在铺盖上,好似睡熟了一般,房间里还摆着一只铜炉,炉子上放着一只陶罐,陶罐里正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草药味。

“严将军身子骨康健的很,如何说病便是病了?”看到严颜躺在铺盖上,刘璋小声向严飞燕问了一句。

“家父身子向往着实康健,只是年岁大了,易感些风寒!”低头站在刘璋身后,严飞燕轻声说道:“今日一早,家父起身之后便嚷着头痛,到了午间,不想竟是重了。医士也是请了,药也是服了,可还是不见好转!”

亲眼看到严颜躺在铺盖上,刘璋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

严颜紧闭着眼睛,好像睡的很熟,他也不好将严颜唤醒,看了一眼,便对严飞燕说道:“小姐放心,某回到府中,自会请益州最好的医士来为老将军诊治!”

“多谢主公!”向刘璋福了一福,严飞燕谢了一声。

晓得这次是白跑了一遭,刘璋心内多少有些失落,又朝铺盖上躺着的严颜看了一眼,才叹了一声,离开了房间。

刘璋离去后,严颜并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继续躺着。

一直等到守在大门外的家将跑回来,向他禀报刘璋出府去了,他才坐了起来,抬眼看向严飞燕。

刘璋亲自前来探视,让严颜心内更是觉着愧疚。

这位主公或许无有征伐天下的豪情,可他对严颜,却是不薄。

从他的目光中,严飞燕能够看出无尽的纠葛,轻声对他说道:“父亲莫非是心中不忍?”

点了点头,严颜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若是不忍,父亲何不将这场功劳抢到手中?”低下头,略略的思忖了一下,严飞燕轻声说道:“张松、法正,与主公关系并非十分相谐,假若秦军通过他们得到益州,主公性命或许堪忧。父亲不若前往秦军军营,同秦军主将好生谋划一番,得了益州,恳请秦军莫要伤了主公!”

“如此一来,某岂非背叛了主公?”摇了摇头,严颜说道:“这等事,为父如何做得来?”

“秦军强悍,且秦王日后必定为天下之主!”晓得严颜是在顾念与刘璋之间的情谊,严飞燕劝道:“这益州,早晚都是要落到秦王手中。即便父亲帮助主公抗衡秦军,兵败也不过只是时日而已!”

严飞燕这番话说的很是直接,把严颜也给说的眉头皱了一皱。

“为家计,为主公计,为益州黎民计!父亲将益州交给秦军,都是百利而无一害!”严颜没有吭声,严飞燕接着说道:“莫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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