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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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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之外若是有秦军拱卫,袁尚便可高枕无忧,可秦军一旦撤走,邺城便是危在旦夕。

“将军留步!”远处的秦军大阵已经有了动静,魏延也是奔出了一些距离,袁尚双手按着城垛,放声高喊道:“某请将军入城!”

听到袁尚的喊声,魏延心底有些隐隐的得意。

他并没有表现出很是急于入城的样子,反倒慢慢的兜住战马,掉转过身,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着邺城城墙走了回来。

快到城墙脚下,魏延仰脸向城头上的袁尚喊道:“公子说甚?”

“某请将军入城!”双手扶着城垛,心内已是有些焦躁了的袁尚,赶忙又向魏延喊了一嗓子。

“末将入城,麾下将士们莫非要在城外遭罪?”嘴角微微一牵,魏延露出一抹冷笑,向城头上的袁尚喊道:“公子既无诚意,某领军离去便是,假若曹军来了,公子再去别处讨要援兵!”

被魏延一句话给呛了个脸红,袁尚喊道:“将军入城,将士们自是也在城内安顿!”

要的就是他这句话,待到他话音刚落,魏延就朝远处的秦军大阵招了下手。

见魏延招手,率领秦军于远处列阵的张辽和太史慈双双策马,领着大军往邺城靠近。

秦军朝着邺城来了,袁尚也是晓得,假若此时不开城,魏延怕是真的会领军撤走。

魏延率领的这支秦军,同驰援黎阳的虽不是一支,却都是大秦的兵马。

即便不请他们入城,任由他们离去,将来邺城一旦被围,还是要向黎阳的秦军求援。

到那时节,能不能求来援兵还是两说,即便求来了,秦军只要想削夺他的兵权,也并非甚么难事。

早晚都躲不过一劫,袁尚把心横了一横,向身后的亲兵喊道:“即刻开城,迎接秦军!”

得了他命令的亲兵,掉转过身,飞快的朝着城墙下跑去。

那亲兵跑下城墙没过片刻,邺城厚重的城门就缓缓打了开来。

距离城池最近的魏延并没有动身,而是驻马立于城外,静静的等待着秦军大队的来到。

三万秦军迈着整齐的步伐,横队变纵队,朝着城门推进过来。

眼看着秦军就要入城,袁尚缓缓闭上了眼睛,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与曹军厮杀多场,如今的袁军,早就是今非昔比。

当年袁军如日中天时,尚且战力不如秦军,如今大军已是消耗到了兵力难济的境地,秦军一旦发难,他又凭着什么来维护自家的利益。

驻马立于邺城城墙下,一直等到秦军推进到身后,魏延才向身后招了下手,双腿往马腹上夹了一夹,策马进入城门。

张辽、太史慈二人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献计给刘辩夺取河北的陈琳,则同魏延并骑而行。

进入邺城之内,只是环顾了一圈他视线所及处的袁军,魏延就已是看出,袁尚如今麾下根本没有了多少战力。

凭着他手中这点人马,曹军一旦开来,莫说一个邺城,就算是有十个邺城,也是承受不住曹军的猛攻。

魏延领军进入城内,城墙上的袁尚已经跑了下来,站在城门内侧。

眼看着魏延走近,袁尚双手抱拳,望着魏延说道:“劳烦将军远道而来,今日某当备办酒宴,为将军接风!”

身后的秦军还源源不断的开进邺城,驻马立于袁尚身前,魏延并没有跳下马背,而是抱拳朝袁尚拱了拱说道:“河北乃是袁氏基业,若是袁公晓得有今日,九泉之下也是难以瞑目。殿下感念袁公忠义,特令某前来驰援,剿灭曹操!”

魏延没有下马,态度又很是倨傲,可袁尚却并不敢在脸上流露出半点的不快,反倒是抱拳躬身说道:“有劳将军远道驰援!”

“公子也莫要备办甚么酒宴!”骑在马背上,看着抱拳躬身立于眼前的袁尚,魏延对他说道:“曹军尚在河北,而今有几样事,要比饮宴更加紧要!”

“将军但有吩咐,只管开口!”放下抱起的双拳,仰脸看着驻马立于身前的魏延,袁尚对他说道:“但凡秦王殿下有令,某无不遵从!”

朝袁尚点了下头,魏延对他说道:“显思、显甫二位公子,为得河北,几至兄弟反目,方才使得曹操有机可趁!为稳固河北以不绝袁氏苗裔,殿下已令人前往幽州请回显奕公子,暂且代管河北之事。为免日后二位公子互生攻伐,还望显甫公子交出兵权!”

心内的担忧随着魏延这番话说出立刻得到了验证,袁尚顿时脸色一片煞白,嘴唇动了动,神色中带着些许的恼怒,可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话来。

第1174章何罪之有

秦军没有进入邺城,袁尚手中还掌握着可让他们进城或不让他们进城的主动权。

虽说这种主动权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无论他让不让秦军入城,最终都是要丢掉邺城,可终究邺城丢到谁手中,他还是能够选择的。

如今秦军进了城内,袁尚便是没了选择。

邺城之内,兵马不过万余人,而且多是老弱残兵。

即便秦军从城外强攻,也是难以支撑。

更不用说魏延已经率领大军进入了邺城。

当着他的面,把要收了他兵权的话直接说出,显然是魏延得了秦王的吩咐。

秦王特意请人前去幽州把袁熙请回来,让袁尚想到了当初袁熙到洛阳的事情。

那时他和袁谭虽然对袁熙前往洛阳究竟会得到秦王怎样的扶持有些担忧,可袁绍故去之后,袁熙并没有任何的异状,也就使得二人警惕性松懈了下来。

假若想的到如今,袁尚当日便不会允许袁熙离开,即便是冒着兄弟相残的恶名,也要把袁熙除掉。

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境地,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交出兵权,他不过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谁想宰割,便可上前切下一块。

心内是断然不愿将兵权交出,可袁尚却又不敢直接反对,只是闭着嘴,半晌没有言语。

“魏延!”就在魏延低头看着袁尚的时候,一旁传来了一声爆喝。

听到这声爆喝,魏延扭头朝发出喝声的人看了过去。

只见审配满脸怒容,正怒目瞪着他。

眼睛瞪的溜圆,眼角都好似要被撕裂开来,审配向魏延喝道:“尔等前来驰援,乃是为共保河北,却因何一入邺城,便要夺了公子兵权!”

向魏延发出爆喝的同时,审配还手按着长剑的剑柄,由于太过激动,他浑身都在微微发着抖。

秦军进城,袁尚麾下兵士和一干幕僚、将军全都低着头,没有一个人敢多言语半声。

只有这审配,竟是敢当着魏延的面出声喝问。

听得审配喝问,魏延扭过头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声说道:“官渡之战,你等残害贤良,使得袁公功败垂成,而今又有何面目叱问本将军?”

被魏延一声反问,审配老脸一红,脸上现出了一片惭愧。

当初若不是他和逢纪与田丰、沮授不和,一力怂恿袁绍发兵并且陷害田丰、沮授,袁军也是不可能有今日的境地。

脸色一红,审配当即便反应过来,眼下他要同魏延争论的,是袁尚究竟该不该交出兵权,而不是官渡的旧事。

横眉怒对着魏延,审配高声说道:“袁公忠于大汉,秦王乃是大汉苗裔,当年还曾是大汉皇帝!日前某听闻秦王不日将会接受禅让,重做大汉帝王。一代帝君,竟会绝了忠臣之后的后路,不晓得传扬出去……”

“传扬出去?”不等审配把话喊完,魏延就冷冷一笑说道:“曹军纵横河北,试问谁人可挡?”

魏延一句话,把审配给问的愣住了。

自打官渡之后,袁军同曹军也是有过无数场厮杀,却从来都是胜少败多,即便偶有小胜,也都是于局势无补。

假若假以时日,袁谭、袁尚甚至远在幽州的袁熙,都可能会被曹操剿灭。

到那时,冀州袁氏,将再无后人!

“秦军来此,与我军共同抗曹,那曹操又何惧之有?”审配愣了一下,不过旋即还是有些强词夺理的说道:“秦王殿下,也是无须削夺忠臣之后兵马,这河北虽是袁氏所有,更是大汉所有……”

“公所言不差!”审配这句话刚说出口,魏延就打断了他的话头,接着说道:“天下乃是大汉的天下,秦王身为大汉苗裔,莫非无有选择何人掌控河北的权力?”

被魏延如此反问了一句,审配两眼圆睁,嘴巴微微张着,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开口反驳。

武将他是见的多了,即便是有些智虑的将军,论辩才和急智,也是要比他差上许多。

正是有着这种想法,审配才上前同魏延争论。

可是几句话下来,魏延竟是把他给说的哑口无言。

正与魏延相互对视着,他又听得魏延说道:“秦王也并非是要将河北交于显奕公子手中,公子返回邺城,不过是暂行政务。至于将来河北归于哪位公子,尚须时日决断!”

说完这些,魏延扭头看向袁尚,冷冷的问了一句:“公子不会违拗秦王之命吧?”

即便魏延不问,袁尚也是断然不敢违背刘辩的意思。

且不说刘辩是大汉后裔,当年曾做过真正的皇帝,只凭秦军强悍的战力,对他也是一种极强的威慑。

在秦军面前,说出敢于违拗秦王命令的话来,无疑是在找死!

心内清楚的像明镜一般,被魏延这么一问,袁尚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从他口中连着蹦出两个“不敢”,魏延终于露出了笑容,对一旁跟着的张辽说道:“文远,接收袁军之事,便交于你处置!”

“诺!”出征之前,魏延就已经将任务分派妥当,张辽负责接收袁军,太史慈则严防袁尚暗中捣鬼。

虽说晓得袁尚不敢对秦军怎样,可秦军进了邺城,必定是触及了他的利益,暗中使些绊子,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吕布和魏延分别领军进入黎阳与邺城,远在洛阳的刘辩,不日之后得到了他们收编袁军的消息。

袁尚与袁谭麾下的袁军被秦军收编,老弱残兵直接解甲归田,精壮兵士被编入秦军之中。

由于他们原先属于袁军编制,秦军并没有给他们发放新式兵甲,只等将来返回洛阳,再由刘辩决断。

端坐在前厅之中,看着刚呈递上来的书信,刘辩嘴角微微牵起一个弧度,对厅内坐着的幕僚和将军们说道:“我军已然进了黎阳与邺城,曹操领军退至河北东南,河北决战,想来用不多久便会发起!你等对此,可有甚么看法?”

说着话,他环顾着厅内众人,等待众人说出他们的看法。

得知秦军已然占了黎阳和邺城,厅内众人脸上都是一片欣喜,唯独田丰、沮授是满脸的落寞。

众人正在寻思着该如何歼灭曹军,沮授突然抬起衣袖,用宽大的袖口掩住脸面痛哭失声。

沮授这一哭,厅内众人顿时都扭头看向了他,一个个满脸都是迷茫。

扭头看着沮授,刘辩的眉头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秦军得了邺城和黎阳,袁谭、袁尚麾下兵马尽被收编,河北袁氏自此往后,便只能成为他的傀儡。

对大秦和对刘辩来说,秦军占据了邺城和黎阳,无疑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

可沮授偏偏在这个时候失声痛哭,显然想法同在坐的所有人都是不同。

拧眉看着沮授,刘辩没有吭声,徐庶却是开口问道:“沮公因何痛哭?”

“某哭河北!”放下衣袖,沮授满脸泪痕的说道:“河北袁氏,昔日何等强大。如今却是兵权被夺,再无翻身之日!某思及此处……”

“住口!”沮授话尚未说完,典韦就站了起来,怒目瞪着他喝道:“殿下得了河北,你却是为袁氏在哭,究竟是何道理?若你还念着袁氏的好,某近日便将你撕了,以免日后成了祸患!”

说着话,典韦跨步就要上前去揪沮授。

他这一动作,厅内众人顿时大惊,幕僚人面露惊慌,却是无人敢上前去拦气头上的典韦,将军们虽是惊讶他敢于在秦王面前撒泼,心内却是和他一般想法,竟没有一个人生起要上前拦阻的念头。

“典韦!”就在典韦快要走到沮授面前时,刘辩连忙唤了他一声。

听到刘辩叫他,典韦止住脚步,扭头看着刘辩,朝沮授一指说道:“殿下,这厮……”

“同殿为臣,甚么这厮那厮?”瞪了典韦一眼,刘辩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公与念旧,乃是好事!如此忠义,何罪之有?你因何要在厅内将他撕了?”

被刘辩如此一问,典韦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铜铃大的眼睛,竟是不晓得该如何回话。

典韦杵在前厅正中,赵云和邓展相互看了一眼,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拽着他,又回了坐处。

眼看着典韦就快要跨到他近前,沮授已经是闭上了眼睛等着受死。

他也晓得,在刘辩议事的场合,为袁氏的落寞而放声痛哭,放在任何豪雄眼前,都是不会轻易饶恕。

刘辩的一番话,出乎了他的预料。

当典韦被赵云和邓展拖回去坐下时,沮授睁开了眼睛。

他先是愕然的看着典韦重新落座,尔后又看向了刘辩。

目光落到刘辩脸上时,恰好发现刘辩也在看着他。

与刘辩四目相对,沮授赶忙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正中,面朝刘辩跪伏了下去。

“公与这是作甚?”沮授才跪下去,刘辩脸上就漾满了笑意,朝他虚抬着手说道:“有甚话要说,快快起身说话!”

“早先投效殿下,臣下尚不晓得大秦因何猛将如云、智者汇聚!今日方才懂得,殿下乃是仁义治世!”跪伏在地上,沮授诚惶诚恐的说道:“于殿下议事之时,为袁氏伤怀,着实是臣下唐突,还请殿下治罪!”

第1175章亲往嵩山

身体微微前倾,刘辩朝沮授虚抬了下手说道:“公与忠义,又何罪之有?只须谨记尔如今乃是大秦臣僚便可!起身吧!”

跪伏在地上,沮授向刘辩深深一礼,才起身回了他的座次。

待到沮授返位,刘辩又扭头看着徐庶问道:“早先本王请元直整饬吏治,不晓得如何了?”

“回禀殿下,臣下共计派出三十二人前往各地暗访吏治!”抱拳躬身,徐庶对刘辩说道:“各地大多吏治清明,只有少数官员于地方为恶,名单如下,还请殿下示下!”

说着话,徐庶从怀中掏出一份名单,双手捧着,举过了头顶。

立于刘辩身后的王榛跨步上前,从他手中接过名单,躬身递到了刘辩面前。

接过名单,刘辩只是略微的浏览了一下,眉头便紧紧的蹙了起来。

“大秦地域并不辽阔!”将那份名单捏在手中,刘辩对厅内众人说道:“元直呈递名单,却是足足有七十六位官员于地方行恶!”

将手中捏着的名单抖了抖,接着说道:“这些官员,有强霸民宅的,也有强抢民女的,更有一些,甚至暗中勾结外来商贾,祸乱地方商路,意图垄断财货!”

呈递名单的徐庶,早就看过了其上的内容,对名单上每位官员做的事,早已是了若指掌。

刘辩说这些话的时候,徐庶是一脸平静,并没流露出丝毫的诧异。

除了他之外,厅内众人并没有看过名单上的内容,听到刘辩数落出来的这些罪名,众人都是一愣。

大秦向来重视整饬官场,对官员为非作歹惩处很是严厉。

在如此重责之下,尚且有人敢顶风犯事,着实在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人性,这便是人性!”把名单往面前的桌案上一拍,刘辩冷冷的对厅内众人说道:“手中有些权势,便只晓得为自家谋取利益,如此官员,本王要他们作甚?时日久远,一旦民间对官员再不信任,又有何人能保得不再出个黄巾之乱?”

经历过黄巾之乱,众人都晓得刘辩并非耸人听闻。

当年桓灵二帝之时,起初百姓也是未有闹将起来,直至后来,各地官员中饱私囊成风,苛捐杂税无比沉重,百姓劳作一生,竟是连肚子都难以填饱。

在那种境地下,张角兄弟才趁乱兴起了太平道。

乱世之初,往往都是从百姓与官员之间小规模的冲突开始。

百姓憎恨官员,官员也是无有品行,才最终走向了混乱。

大秦虽是地域并不辽阔,可刘辩却不可能整日在各地巡游,即便他巡游,许多事情他也无法亲眼看见。

名单上的七十六名官员,正是把握住了这些漏洞,才敢于在地方为非作歹!

环顾着众人,刘辩眉头微微拧着,向众人问道:“以你等之见,此事该当如何,方为稳妥?”

在刘辩追问下,众人一个个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陈宫才站了起来,抱拳对他说道:“殿下,我大秦各地不可无有人前去治理,名单上七十六人,可否要好生查勘,若是罪名不大……”

“罪名不大,便小惩薄戒可是?”不等陈宫把话说完,刘辩就蹙着眉头,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从他的语气中,陈宫听出了几分薄怒,也不敢再接着说下去,只是抱拳躬身应了一句。

“小惩薄戒,尔后变本加厉!”冷冷一哼,刘辩对一旁的徐庶说道:“名单上七十六人,悉数凌迟,罚没家产。家眷分给少量薄田,要他们自力更生去吧!”

“诺!”刘辩下了命令,徐庶赶忙抱拳躬身应了。

大秦制法苛酷,却从不累及家眷,刘辩给那些官员的家眷分配少量薄田,无非是杀鸡儆猴,让后来者晓得,但凡做出危及大秦存亡的事来,以往得到的好处将会一去不在,就连家眷也是不可能在他们被杀之后,拿他们所得的利益过上好些的日子!

吩咐了徐庶,要将名单上七十六名官员悉数诛杀,刘辩接着向庞统问道:“嵩山祭台可有搭建妥当?”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祭台,庞统赶忙抱拳说道:“嵩山之上本无祭台,民夫连日建造,而今也只是造了小半!”

点了点头,刘辩对庞统说道:“告知搭建祭台的民夫与将士们,祭台可以缓建,搭造过程中,断不可多有伤亡!”

“诺!”刘辩吩咐不可过有伤亡,庞统连忙应了。

端坐在厅内,刘辩思量了片刻,又对庞统说道:“罢了,本王还是亲自前往嵩山看上一眼再做计较!”

他提出要亲自前去嵩山,厅内众人都是一愣。

田丰连忙说道:“殿下,而今曹操尚且游走于河北一带,中原战事尚不明朗,此时前往嵩山……”

不等田丰把话说完,刘辩就微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说道:“元皓多虑了!”

“许昌已是落入我军之手,曹军而今正在河北一线,一时也是难以南下!”凝视着田丰,刘辩对他和厅内众人说道:“虎贲卫随同本王前往,有赵将军与虎贲卫将士护持,即便曹军主力来袭,也是难有所成,本王又何惧曹操!”

“话虽如此!”看了一眼赵云,田丰还是有些迟疑的说道:“可殿下乃是万金之躯,嵩山建造封禅台之事,想来天下人已是悉数知晓!曹操强悍,犹自被我军夺取许昌,而今只可在河北一带游走,天下豪雄,又有何人不忌惮殿下?”

田丰说这番话的时候,刘辩并没有打断他,而是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目光始终凝视着他。

与刘辩四目相对,田丰接着说道:“四方豪雄在乱世刚起之时,便各自拥兵自重,他们早已习惯了不朝汉室,殿下一旦击破曹操,意图拥兵自重者,必定为殿下击破,而那些企图苟安一方者,也是须朝见朝廷。如此算来,大汉匡复,对豪雄来说,着实不是一桩好事!”

听着田丰说的这些,刘辩微微点着头,待到他止住话头,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元皓接着说下去!”

双手抱起,田丰向刘辩深深行了一礼,这才接着说道:“虽说天下间各路豪雄均为大汉臣子,可他们却是并无几人忠贞大汉。甚至有些人,还惧怕殿下匡复大汉,使得他们利益受损。一旦晓得殿下前往嵩山,怕是……”

“怕是刺客横行!”这回没等田丰把话说完,刘辩就微微笑着,环顾了一圈厅内众人说道:“你等有些人并非早年跟随本王,如元直等人便是晓得,本王一路走来,刺客可是未有少见!”

说着话,他扭头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王柳和王榛,对众人说道:“本王倒是不担心刺客,有王柳、王榛二位将军护持内围,赵将军引领虎贲卫于外围警戒,这世间怕是并无几人,可近得本王之身!”

刘辩话说到这里,坐在厅内的邓展站了起来,抱拳说道:“殿下,无名尚且游离于世间,此番前往嵩山,末将引领龙骑卫随行,方是更为妥当!”

看向邓展,刘辩的眼睑微微垂下一些,思量了片刻,才点了点头说道:“也罢,邓将军引领龙骑卫随行,尔等可还有甚么顾虑?”

出行嵩山,带同虎贲、龙骑二卫,刘辩这一行,不可谓不壮观。

晓得邓展等人随同刘辩出行,厅内众人多是放下了心,田丰却还是满脸担忧。

虎贲、龙骑二卫,虽说强悍之名早已闻名于世,可他们毕竟是在明处,而豪雄们若要派出刺客,便是处于暗中。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祭台尚未建造妥当,刘辩要亲自前往嵩山,在田丰看来,怎么都是有些儿戏。

“臣下愿随殿下前往!”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可田丰也是晓得刘辩心意已决,于是便不再阻拦,抱拳躬身,提出了要随着刘辩一同前去嵩山。

晓得田丰心内在想些什么,刘辩并没有当即回绝他,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洛阳城内事务繁多,士元陪同本王,便已是抽出一人。元皓若是再随同,这洛阳之事,元直如何忙的过来?”

从刘辩这句话中,田丰就听出他并不想将自家带上,心内陡然生起一阵落寞。

虽说落寞,田丰脸上却是不敢表现出来,只得抱拳躬身应道:“殿下此行,当须万万谨慎!”

“元皓放心!”朝田丰点了下头,刘辩站起身,对厅内众人说道:“本王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嵩山,留守洛阳之人,当恪尽职守,切不可有半分懈怠!”

刘辩起身时,众人也纷纷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句:“殿下放心!”

朝众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没再说话,跨步朝着前厅正门走去。

出了前厅,他脚步停了一下,对身后的王柳、王榛说道:“且去唐王妃住处,本王此行,有意将她带上!”

刘辩说出要带唐姬,王柳、王榛都晓得,这一路上,万一真遇见什么事,她们要保护的,便是又多了一个人。

第1176章担心的只有一个人

王柳、王榛一左一右跟在刘辩身后进了王府后园。

入了后园,刘辩径直朝着唐姬的寝宫走去。

尚未到唐姬寝宫前,他停下了脚步,细细聆听了片刻,才对身后的王柳、王榛笑着说道:“唐姬住处,今日倒是安静的紧!”

“王妃平日里在王府内,颇为憋闷!”跟在刘辩身后,王柳对他说道:“几位王妃时常相聚,也是可排解烦闷!”

“是啊!”一边往唐姬的寝宫走,刘辩一边点了点头说道:“自打本王占据大秦,陪她们的日子,便是少了许多!”

跟在刘辩的身后,王柳没再吭声。

身为女人,她能切身的体会到唐姬等人的寂寞。

秦王妃的名头,若是报出去,着实是尊荣的紧,甚至要比当今的皇后还来得更加尊贵一些。

可外面的人都晓得唐姬等人尊崇无比,却又有谁知道,自打嫁给了刘辩,她们时常是要独自守着空房,羡慕那些夫妻整日厮守的民间女子。

在王柳、王榛二人陪同下,刘辩才到唐姬寝宫外,一个侍女远远看见他,一溜烟的跑进了内室,向唐姬禀报去了。

侍女进了内室,不过是顷刻间,一身大红宫装的唐姬就出现在刘辩的视线中。

站在寝宫门廊内,远远看见刘辩,唐姬如同一团跳跃着的小火苗般朝着他飞快跑来。

到了刘辩近前,唐姬双手交叠,双膝微微屈起,对刘辩说道:“妾身不晓得殿下前来,有失远迎!……”

“唐姬!”不等她把话说完,刘辩就上前牵住她的双手说道:“你我乃是多年夫妻,无须如此所的繁礼缛节!本王今日前来,乃是有事同你商量!”

听得刘辩说有事寻她商量,唐姬当即明白过来,这件事必定是和接受封禅有关。

“殿下请入内说话!”双手被刘辩牵着,唐姬抿着嘴唇,轻轻招呼了一声。

朝她点了下头,刘辩牵着她的手,与她并肩走向寝宫前厅。

进入前厅,刘辩转过身,双手扶着唐姬的肩头,低头凝望着她,好一会没有言语。

虽是夫妻数年,可每次面对刘辩,唐姬心内还是会有种落寞与庆幸相交杂的情愫。

当年逃离洛阳之前,刘辩是个根本没有多少大志的人。

那时的他,虽为皇帝,却整日里不敢离开寝宫半步,生怕被外厢那些手握兵权的将军们给害了。

整日里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终却还是落了个被董卓废掉帝位,还险些遭了毒手的下场。

那时,唐姬对刘辩已经不再抱有期望。

她唯一期望的,就是这位大汉的废帝,能够安稳的活完一生。

李儒送来毒酒的前几天,刘辩就好似突然变了个人。

如果不是整日陪在他身旁,唐姬甚至会怀疑,眼下的这个刘辩,只是相貌与废帝相同的人而已。

先前和后来的个性完全不同,就连胆色和身手也绝对不唐姬所熟识的那样。

跟随刘辩逃离洛阳的途中,刘辩给了她太多的惊愕和欣喜。

曾经在她心目中只可被人鱼肉的废帝,竟是在那时,陡然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一个有担当,有胆色的男人!

被刘辩凝视着,唐姬俏脸上浮起一片红晕,她紧紧的抿了抿嘴唇,满脸羞赧的对刘辩说道:“殿下因何这般看着妾身?”

“当日与本王逃离洛阳时,你还只是个未长成的女娃子!”面带笑容,刘辩将嘴唇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就连行夫妻之事,也不如而今这般有着成熟的韵味!”

听着刘辩说的这些,唐姬原本就已是有些潮红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上。

若是柳奴那样的脾性,在这种境地中,必定会翻他个白眼。

可唐姬毕竟不是柳奴,她俏脸通红,只是低着头,也不言语,就犹如没有听到刘辩说的话一般。

双手扶着她的香肩,刘辩把她搂进了怀里,轻声说道:“嵩山祭台正在搭建,本王打算亲自前去看上一看!”

唐姬冰雪聪明,刘辩虽说没有直接说出要她陪同,她却是当即就听出了其中的滋味,赶忙扭头仰脸看着刘辩。

“封禅一成,本王将取回当年因董卓而失去的一切!”与唐姬相互凝视着,刘辩对她说道:“你也将重做大汉的皇后,得回应属于你的那份荣耀!”

“妾身并不在乎荣耀!”让刘辩意外非常的是,唐姬听到这些,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激动,放到是将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口,轻声说道:“妾身只愿殿下安康,大汉国祚绵长!”

搂着唐姬,刘辩的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的说道:“乱世之中,何人又能安康?”

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些许的无奈,唐姬的俏脸上,也是现出了落寞。

当年她和刘辩曾遭受的那些,到如今还历历在目,如果不是刘辩将她带出了洛阳,还不晓得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乱世之中,平民百姓尚且难逃骨肉分离之痛,更不用说像刘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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