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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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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肠辘辘的袁军将士们虽说心内不爽快,可命令已经下了,他们也是不敢违拗,纷纷在各自的将军指挥下,列起了队伍。

没有吃早饭的袁军将士们,才把队形整起,袁尚就翻身上了战马,朝着曹军营地所在的方向一指,高声喊道:“击破曹军,本公子定当犒赏三军!”

肚子瘪瘪的袁军将士们,原本是半点战意也无,听了袁尚这句犒赏三军,一个个又如同死了半截突然活过来一般,潮水似得涌向了曹军驻扎的方向。

袁尚大军发起进攻的同时,袁谭的军队也迅速的朝着曹军的军营靠拢。

两支军队,就好似两条洪流,卷向了曹军的营地。

曹军驻扎的地方,离袁军不过三四里之遥,没用多久,两支大军就已经远远的看见了他们的营帐。

让所有人都感觉到奇怪的是,曹军的营帐一片宁静,他们已经冲到了很近的地方,曹军却是没有半点出营迎敌的意思。

冲锋在最前面的袁军工件时,一边奔跑,一边将箭矢搭在弓弦上,朝着曹军的军营射出了一蓬蓬羽箭。

飞上半空的羽箭,划出一道道弧线,落入了曹军的军营中。

许多羽箭射中了军营内的帐篷,直接透过布幔穿了进去,可曹军的军营,依然是一片宁静,根本没有半个人出来迎敌。

领着大军最先冲进曹军军营的袁尚,很快就发现事情好似有些不对,连忙兜住战马,向四周环顾着。

跟在他身后冲入军营的袁军将士,目光也都是在四周游走,警觉的张望着,生怕曹军突然从侧旁杀了出来。

“曹军没有带走辎重!”就在袁尚满心狐疑的时候,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喊,一个袁军兵士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那兵士跑了出来,向袁军将士们挥舞着手臂,兴奋的喊道:“军营内有好些粮草、军饷!”

听到那兵士的喊声,一群袁军立刻便涌了上去。

袁军将士们行军打仗,日子却过的很是清苦,尤其在官渡之战以后,河北一带的财富,被曹军掠去不少,军中的饷钱已是大不如前。

得知曹军军营内有许多粮草、军饷,这些穷疯了的军旅汉子,哪里还能耐受的住,立刻便一窝蜂的涌向了发现钱粮的地方。

曹军留下的钱粮,使得袁军阵脚大乱,参与到抢夺钱粮之中的将士们是越来越多。

骑在马背上,见大军乱了,袁尚连忙喊道:“不要乱!不要乱!且着一些人将钱粮带走,回营再分!”

若是袁军没有乱起,袁尚的喊声或许还有些用处。

可袁军将士们已经乱了起来,许多人抢夺钱粮,都已是争到眼红,就差没有挥舞兵刃相互厮杀,哪里还会有人去听他的。

率领大军后一步赶到的袁谭,见袁尚麾下的将士们正在抢夺曹军留下的钱粮,心内陡然一紧,连忙向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列阵,谨防曹军来袭!”

袁谭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将士们却是立刻也乱了起来。

许多人间袁尚麾下将士抢夺钱粮,眼红耳热,也是跃跃欲试的想要参与其中,也有一些人,在得了命令之后,立刻列起了阵型。

有人只顾着看袁尚麾下将士抢夺钱粮,也有人忙着列阵,袁谭身后的大军,立刻便是一片混乱。

人与人之间相互碰撞着,喊声、叫骂声不绝于耳,一时之间,挤满了袁军的曹军军营内外,是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袁军最为混乱的时候,侧旁突然传来了一阵战鼓声。

随着战鼓响起,无数曹军如同鬼魅般在旷野中出现。

曹军的战旗一面面立起,将士们呐喊着,朝袁军扑了上来。

听到“咚咚”的战鼓声,正忙着抢夺钱粮的袁军将士一个个全都惊的愣住了。

还没等他们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冲在最前面的曹军弓箭手,已经将箭矢搭在了弓弦上,朝着他们射来了一蓬蓬的羽箭。

半空中的羽箭,交织成了一道细密的箭网,落入袁军之中,将成片成片的袁军射翻在地。

被惊的懵了的袁军,陡然遭受羽箭袭击,立刻便乱作一团。

许多人举起手中的盾牌,遮挡着兜头落下的箭矢,可他们并没有形成紧密的盾墙,还是有成片成片的人,被箭矢射中,倒地身亡。

一片片的袁军倒在羽箭中,倒下的人有些当场毙命,更多的却只是受了伤并没有殒命。

没有死去的袁军倒在地上,他们的命运相比于那些被一箭射中要害当场身亡的同泽更凄惨了许多。

一个袁军兵士小腹中箭,倒地之后,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屁股刚撅起一些,立刻就被一只脚踏中了脊梁。

刚要撑着爬起,突然被踏的趴在了地上,射入他小腹的箭矢在地面和袁军兵士身体的双重受力下,“噗嗤”一下,贯穿了他的腹腔。

锋锐的箭簇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在箭簇上,还沾染着鲜红的血渍。

纵然如此,那袁军兵士依然没死。

他挣扎着,双手朝前扒着,还是努力的想要爬起来,

曹军的箭矢像是蝗虫一样飞进袁军之中,他能感觉的到,一个个同泽中箭,在他的身旁倒下。

一双双脚从他的身旁跑过,在他的眼前,除了倒下同泽的身躯就只有那些还慌不择路奔逃的同泽双脚。

正攀爬着,他突然感觉到后背一阵沉重,一只脚踏到了他的脊梁上。

踩到他身上的人,脚下一用力,纵步蹿了过去,他却被踏的趴在了地上,浑身力气已是被这一踩,给踏了个精光。

紧接着,一个个慌乱奔逃的袁军从他的身上踏过,在那一双双脚的踩踏下,他的意识渐渐朦胧,最终眼前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混乱的袁军之中,袁尚和袁谭都在极力想要阻止袁军溃散。

可已经乱了的军心,又怎是以他们的喊声而能重新凝聚起的。

冲锋的曹军越来越乱,已经被挤到一起的袁谭和袁尚相互看了一眼,二人几乎是心照不宣的双腿朝着马腹上一夹,策马冲向远处。

一群骑兵见他们冲了出去,也连忙紧紧跟上。

健硕的战马向人群外冲去,挡在他们前方的袁军,一个个被战马撞翻在地。

被战马撞翻的袁军,还没来及爬起,后面冲上来的骑兵,紧接着便从他们的身上踏了过去。

袁军将士们在曹军的箭雨侵袭和自家人相互的踩踏下,尚未同曹军接战,就已是伤亡惨重,无数人就此埋骨沙场。

曹军发射的箭矢渐渐稀疏了下去,还没来及松口气的袁军将士,只听得附近传来阵阵喊杀声,成片的曹军挥舞着兵器,像是成群的饿狼般扑向了他们。

第1159章是否亲征

袁军遭到曹军的伏击,袁谭与袁尚各自在一队骑兵的护送下,逃出了战场。

二人逃离战场时,并没有在一处,袁谭领着骑兵,一路冲向黎阳,而袁尚则在骑兵的护卫下,径直朝着邺城奔去。

数万袁军一战而溃的消息很快传到了正领着两千兵马赶往幽州的袁熙耳中。

得到消息,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袁熙兜住战马,掉转马头朝他们来时的方向望了过去。

凝望着黎阳方向,袁熙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再度将马头掉转,向身后的将士们喊道:“加快行进,赶赴幽州!”

袁熙率领两千兵马赶赴幽州,袁谭、袁尚兵败,各自返回了黎阳和邺城。

曹操则将大军就近驻扎,在河北一带收敛钱粮筹备大战。

河北战事虽是一触即发,却也暂时重归宁静。

袁军再度战败的消息传到了洛阳,得到消息的刘辩并没有吭声,他只是微微一笑,便不再纠葛此事。

秦军若是挺进河北,凭着秦军的战力,将曹军彻底击溃并非难事。

可一旦曹军战败,袁氏兄弟将会重掌河北,而袁氏向来依附于他,届时兼并河北便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扶持袁熙,刘辩为的也不过是让袁熙成为一地诸侯,而且在他的谋划中,日后的袁熙只是个光杆将军,根本指挥不动大军。

到了那时,整个中原便落入了刘辩手中,将来挥兵南下,一路扫平南方豪雄,匡复大汉指日可待。

端坐在前厅之中,得了袁军再度失败的消息,刘辩并没有吭声。

除他之外,前厅内坐着他麾下的幕僚和将军们。

吕布与魏延夺取许都之后不久,刘辩也下令将他们调回了洛阳,此时二人也是坐于厅内。

一双双眼睛全都看向刘辩,都等待着他做出应对河北战事的决断。

刘辩却并没有再提河北战事,而是向厅内众人说道:“陛下日前曾同本王商议,定于下月行禅让大礼,众位以为如何?”

“殿下登基,乃是国之大幸,我等恭贺殿下!”早就与刘辩商议妥当了登基的日子,心知刘辩提及此事,只不过是为了让登基更加名正言顺,徐庶站了起来,跨步走到前厅正中,拜服在地上。

一众幕僚、将军,见徐庶拜服在地,也都纷纷起身,于他身后跪了一片。

嘴角带着笑容,刘辩朝众人虚抬了一下手,对众人说道:“众位起身吧,待到本王登基之日,再行跪拜礼不迟!”

众人应了一声,这才纷纷起身。

“殿下!”刚站起身,徐庶就抱拳对刘辩说道:“向来祭天,乃是要登临泰山,只是眼下泰山并不在我军之手,殿下打算,于何处行祭天大礼?”

禅让帝位,登山祭天是必备的礼仪。

泰山之上有祭天台,是历代大汉历代皇帝祭天的所在。

除彼处之外,其他倒是也有些祭天的所在,可与泰山相比,却都不是那般正统。

沉默了片刻,刘辩锁着眉头,向徐庶问道:“元直以为如何?”

“殿下登基,乃是天下大事,当夺取泰山!”抱拳躬身,徐庶对刘辩说道:“而今曹操兵抵河北,正专注于河北之事,并无闲暇分兵扼守山东。我军一旦出击,山东唾手可得!”

“你等何意?”一手捏着下巴,刘辩并没有立刻回应徐庶,而是向其他人问了一句。

“离殿下登基之日不过月余,时日怕是赶不及!”庞统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才对刘辩说道:“殿下不若亲征,待打到泰山,恰行登基大礼!”

庞统提出要刘辩亲征,厅内众人顿时一片愕然。

“不可!”自打投效刘辩,就一直没有太多建树的沮授站了出来,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乃是万金之躯,如何可亲率大军出征?士元此言,也是太过儿戏!”

对刘辩登基,众人并没有异议,可提及要他亲征,立刻便分为了两个阵营,相互理论了起来。

刘辩自打做了秦王,还从来没见幕僚和将军们如此吵闹,坐在首座,饶有兴趣的看着众人,也不开腔。

“殿下!”争论一番,沮授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殿下根基乃在洛阳,泰山不过是一祭天之处,若是殿下亲征,一旦曹操兵抵洛阳,大秦并是乱了!”

“沮先生话说的未免有些耸人听闻!”沮授话音刚落,赞成庞统的陈宫便跨步上前,抱拳对刘辩说道:“洛阳固若金汤,曹军那点兵力,莫说进入洛阳,即便是入了大秦境内,也是走不多远。想要抵达洛阳城外,曹操也须有那实力方可!”

“公台怕是太乐观了些!”同沮授一样反对刘辩亲征的田丰撇了撇嘴,对刘辩说道:“曹军即便入不得洛阳腹地,就在河东、弘农一带搅扰,殿下身在泰山,又如何顾及的过来?须知领军厮杀,同登临泰山行罢大礼便走,并非一回事!”

幕僚们争吵,将军们的阵营却是十分明确。

他们清一色全都反对刘辩亲征。

赵云跨步上前,抱拳对刘辩说道:“殿下,我大秦如今兵强马壮、猛将如云,厅内将军,无论何人皆可领军出征,又何须殿下亲征?”

“子龙言之有理!”赵云话才出口,吕布就上前接着说道:“殿下乃是万金之躯,且是大秦之主。沙场厮杀瞬息万变,我等身为武将,若是殿下在场,反倒要分心保护殿下,亲征倒不如要我等领军夺下泰山!”

吕布话说的很是直接,且他的话听来,还十分的不入耳。

当吕布这句话说出口时,厅内众人全都止住了吵闹,一个个都愕然的扭头看着他。

殿下亲征,将军还须分心保护,这种话都被他给说了出来,若是刘辩当场暴怒,吕布怕的没什么好日子过。

发现众人都扭头看着他,吕布先是满脸惊愕的一愣,随后寻思了一下他方才说的话,顿时觉着不妥,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从吕布的脸上看出了紧张,刘辩笑着向他摆了摆手,对众人说道:“奉先言之有理,方才你等所说,本王也是悉数听到!”

刘辩所说的话中,并没有责怪吕布的意思,吕布这才松了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

止住了争吵的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刘辩,等待着他做出最终的决断。

环顾众人,刘辩嘴角带着笑容说道:“祭天登基而已,又何须非在泰山?泰山遥远,我军出征,无有月余也是难以拿下!本王即便亲征,怕是也赶不上时辰!”

说出这些话,刘辩的意图已是十分明显,他并不打算亲征夺取泰山。

沮授、田丰等反对他亲征的幕僚,相互看了一眼,都松了口气。

而庞统、陈宫等赞成他亲征的,则是脸上流露出了一抹失望。

环顾了一圈众人,刘辩站了起来,对他们说道:“传令下去,即日在嵩山搭建封禅台,本王将在嵩山登基!”

刘辩的命令下达,厅内众人纷纷抱拳躬身,齐齐应了一声。

“散了吧!”朝众人一摆手,刘辩率先离开首座,在王柳和王榛的陪同下,跨步走向前厅门口。

目送着他离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众人这才纷纷朝厅外走。

领着王柳、王榛,刘辩出了前厅,进入后园,径直朝着唐姬的寝宫走了去。

当年他做皇帝之时,见证过他在帝位的王妃,只有唐姬一人。

而今他又要重登帝位,这种荣耀,除了唐姬,再无人可以领会。

走在后园的小路上,刘辩一边走一边看着两侧的风景,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此处倒是同当年洛阳皇宫相差无几!”

“殿下!王府便是当年的洛阳皇宫改建!”跟在刘辩身后,王榛小声说道:“虽是多有不同,可大多数地界,却是沿袭了当年的皇宫!”

在前面走着,刘辩点了点头,对王榛和王柳说道:“本王每每于王府后园行走,总会想到当年逃离洛阳之时。若非当日九死一生,又何来今日大秦?”

跟在刘辩身后,与他一同看着两侧的景致,王柳始终没有吭声,王榛却是对他说道:“殿下当日只身一人,带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唐王妃离开洛阳,此时后来传扬出去,天下间许多英雄,都是将殿下当做神人一般!”

微微一笑,刘辩没再说话。

他很清楚,王榛这句话,绝不是拍马屁。

当年逃离洛阳时,九死一生的场面,到如今想来,还都是历历在目。

每每回想起当日情景,刘辩就会觉着一阵无奈。

好端端的大汉江山,竟被桓灵二帝给糟践成了这般模样。

如果不是有那两个昏庸的皇帝在先,他来到这个时代,也能好好的做上数十年********,哪里需要如而今这般四下征战!

在王柳、王榛和一众卫士的簇拥下,刘辩沿着小路,径直走向唐姬的住处。

尚未到达寝宫门外,刘辩听到里面传来了阵阵瑶琴之声。

他停下了脚步,细细聆听之后,对身后的王柳、王榛说道:“昭姬竟是也在此处!”

第1160章教化王妃

刘辩等人刚到唐姬的寝宫门口,立刻便有侍女跑进宫内,向唐姬等人禀报了。

唐姬寝宫内,还真不是只有她一人。

蔡琰、管青、柳奴、陶浣娘以及在王府内寄住的甄宓都在。

刚进入寝宫外院,刘辩就看见唐姬等人迎面走了出来。

一群王妃与甄宓出了前厅,到了他的面前,纷纷向他行了个万福礼,只有管青是抱拳躬身,行的男儿礼。

朝众人虚抬了一下手,刘辩笑着说道:“本王来此,本想找唐姬说说话儿,不想你等都在,正好,也省得一个个前去找寻!”

说着话,刘辩已是跨步向寝宫的前厅走了去。

王柳、王榛紧紧随在他的身后,一众卫士则留在了院内。

当年曾是刘辩的皇后,将来也是要做后宫之主,唐姬与刘辩并肩走向前厅,而其他人,则是等他们和王柳、王榛走出两三步,才纷纷跟在身后。

进了前厅,刘辩与唐姬径直走向厅内正座。

二人坐下之后,刘辩朝厅内众王妃和甄宓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道:“众位爱妃、甄夫人,请坐!”

再度向刘辩谢了,一群女人这才纷纷落座。

被一众女子簇拥着,感觉和被一群幕僚、将军们簇拥着完全不同。

前厅内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脂粉香味。

向厅内环顾了一圈,刘辩发现,就在厅中,摆放着一张矮桌,矮桌上还平平的放着一面瑶琴。

“你等好生雅兴!”看到瑶琴,刘辩扭头面朝着唐姬,笑着说道:“唐姬可记得当年在角楼中,你为殿下吟唱的那支曲子?”

他这么一问,唐姬愣了一下,随即便轻声说道:“记得倒是记得,只是那支曲子太悲,妾身而今早已不再吟唱。”

“今日便唱于众人听听!”面带笑容,刘辩对唐姬说道:“若非那支曲子,本王又如何分得李儒之心,又如何将之诛杀,带同唐姬逃离洛阳?你我如今虽是性命已保,却不可忘了本!”

“诺!”轻轻的应了一声,唐姬慢慢站了起来。

“昭姬可否为唐姬抚琴?”她刚站起身,刘辩就将目光转向了蔡琰,微笑着问了一句。

“可为唐王妃歌舞伴乐,昭姬不胜幸甚!”微微欠了欠身子,蔡琰也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向摆放着瑶琴的矮桌。

蔡琰在矮桌后坐下,先是抬手轻轻拨弄了两下琴弦,待到调好音阶,便抬头看向刘辩。

见蔡琰准备妥当,刘辩朝唐姬微微一笑,点了下头。

已经站起身的唐姬绕过矮桌,走到前厅正中,双手交叠,向刘辩行福了福,尔后便摆起了起舞的姿势。

当年的唐姬,舞姿优美,盈盈歌舞中,就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苗,透着奔放、热情的气息。

就连刘辩险些被李儒毒死的那天,她的歌舞,都带着浓郁的生命朝气。

或许是对当年刘辩带着她逃离洛阳那日的眷顾,唐姬这许多年来,始终都爱穿着大红的罗裙。

身穿大红罗裙,摆起起舞势的唐姬,就犹如一尊批着红霞的绝美雕像,于厅内凝立不动。

抚弄瑶琴的蔡琰低下头,纤纤素手在琴弦上轻轻拨弄。

随着她的拨弄,厅内霎时飘荡起悠扬的旋律。

瑶琴的旋律轻快且奔放,当蔡琰弹奏起这支曲子的时候,刘辩和唐姬的嘴角都牵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昭姬!”扭头看着蔡琰,刘辩面带笑容对她说道:“这支曲子不对。”

“请殿下明示!”他说出曲子不对,蔡琰连忙止住了抚弄,欠着身子请他点名要奏那支曲子。

“奏你当年所作的《胡笳十八拍》。”手捻着下巴,略略沉吟了片刻,刘辩对蔡琰说道:“那支曲子,倒是和的上唐姬这首词儿!”

“诺!”已是多年没有奏过悲壮的曲调,听得刘辩如此吩咐,蔡琰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便应了一声,素手再度放在了琴弦上。

素手纤纤抚瑶琴,丝弦颤颤绕仙音。当年胡笳入红尘,马似游龙戈如林!

随着蔡琰的抚弄,一曲蕴含着悲怆与凄楚的曲子飘入了众人的耳中。

唐姬尚未歌舞,仅仅只是听着琴音,厅内的一众女子,心中便不免生起了感伤。

端坐在厅内,听着蔡琰奏响的音律,甄宓仅仅的抿着嘴唇,眼窝中涌动起了晶莹的泪光。

她想到了将她留在洛阳只身离去的袁熙。

夫妻一别近经年,小楼暖阁思肠牵。郎君百战征沙场,****独坐难入眠……

听着蔡琰抚弄的琴音,想到如今身在河北生死不知的袁熙,甄宓美艳的眼睛已是被泪水润湿。

由于刘辩就在眼前,她深知不可太过造次,紧紧的抿着嘴唇,克制着心中的悲怆。

端坐在首座的刘辩,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甄宓脸上的悲戚。

他并没有喝止甄宓,更没有开口询问。

夫妻离别,一别数月,到如今袁熙的音讯传进甄宓手中的是越来越少,也难为她能在洛阳安稳下来,并没有整日哀伤。

随着琴声,唐姬的纤纤素手款款摆动,婀娜柳腰也随即舞起。

大红的罗裙,就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厅内翩翩舞动。

款摆柳腰,伴着曼妙的舞姿,唐姬轻启朱唇,唱起了她当年为刘辩唱的那支曲子。

皇天崩兮后土颓,身为帝兮命夭摧。死生异路兮从此乖,奈何茕独兮心中哀……

当年的曲子从唐姬的口中轻唱而出,厅内的女子们听着那悲怆的词儿,一个个都紧紧的抿着嘴唇。

管青凝视着刘辩,在看着他的时候,她美艳的眸子中闪烁着点点泪光。

跟随刘辩如此之久,她从未想过,当年刘辩在逃离洛阳之前,竟是与唐姬还有着这般悲怆的离别之音。

“殿下!”女子们一个个都紧紧的抿着嘴唇,眼眶中泪珠儿直打转转,年岁最小的柳奴站了起来,跑到刘辩身旁,扑进他的怀中,愔愔的哭泣着。

搂着柳奴的香肩,刘辩嘴角带着笑意,轻声向她问道:“居次因何哭泣?”

“嫁于殿下也是有了许多时日!”仰起挂着泪痕的小脸,柳奴轻声说道:“妾身却是不晓得殿下当年与唐王妃竟是曾做过这般悲怆之曲。想到殿下当日必定是受尽苦楚,心中一悲便是有些忍不住……”

搂着柳奴,环顾着厅内众女子,刘辩的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唐姬一曲舞罢,并没有返回座位,而是双手交叠于身前,侧身立在一旁。

包括止住了抚弄瑶琴的众女子,都是脸上带着泪痕,为当年刘辩吃过的苦暗暗感伤。

“今日本王前来,并非与你等忆苦思甜!”面带笑容,刘辩轻轻拍了拍柳奴的香肩,待到她起身跪坐于一旁,才对众女子说道:“本王前来,乃是要告知你等,不日之后,这大汉天下便会重回本王怀抱!这江山社稷,便会重归大汉王化!”

他的话说的是斩钉截铁,众女子纷纷抬起衣袖,擦拭了脸上的泪痕,一双双美目都凝望着他。

“唐姬跟随本王,担惊受怕,吃了太多的苦!”扭头看向唐姬,刘辩先是微笑着朝她点了下头,尔后又对众女子说道:“你等王妃,自追随本王,安生日子也是没有过上几日。浣娘当日险些死于乱军之手,昭姬当年曾被俘入匈奴军营,青儿更是铁马金戈随同本王出征数年。就连柳奴,也是因匈奴同本王搅闹,才同本王有了邂逅!”

“本王要的,并非后宫佳丽三千!”环顾着众女子,刘辩对她们说道:“本王要的,只是让你等过上舒心的日子!此生此世,本王断然不会辜负你等!”

说着话,刘辩把目光转向了甄宓,轻声对她说道:“甄夫人留于洛阳,整日思念显奕,本王也是晓得。可而今曹贼未除,显甫、显思兄弟二人又在争夺河北之主,夫人即便返回河北,也是难以安生。显奕将夫人留于此处,本王必定代他好生保护,日后必有你夫妻重逢之时!”

被刘辩一语道破心迹,甄宓赶忙欠了欠身,向他谢了一声。

站起身,走到唐姬身旁,刘辩牵起唐姬的手,对厅内众女子说道:“想来你等也是晓得,下月当今陛下将会禅位本王。届时你等便不再只是王妃,唐姬身为后宫之首,你等当如今日一般相亲,切莫要本王对后宫心生挂碍!”

刘辩这句话,无疑是在为唐姬正名,也是告知众女子,他希望将来的后宫之中一片清宁,断然不可出现争权夺宠的事来。

“诺!”刘辩的每位王妃都是冰雪聪明,如何听不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连忙欠着身,纷纷应了。

“你等且各自回去吧!”众王妃应了,刘辩微微一笑,朝她们摆了摆手,对她们说道:“今日本王有些话儿要和唐姬好生叙谈!”

得了他这句吩咐,众人纷纷站起,向他福了一福,离开了唐姬的寝宫。

待到众王妃离去,刘辩牵着唐姬的双手,凝视着她的美眸,嘴角带着笑意,虽是没有说话,深深情意已是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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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1章无毒不丈夫

遭遇了曹军伏击,麾下兵马折损多半,袁谭率领数百骑快马,一路逃回黎阳。

留守黎阳的郭图,在城头上远远看见袁谭领着少数骑兵折了回来,还没等他们到达城门外,便已晓得这一战袁军又是败了。

“速开城门!”远远望见袁谭等人,郭图赶忙向身后的兵士喊了一声。

一个兵士飞快的跑到另一侧城墙边,扒在城垛上,朝城门喊了一嗓子:“速开城门!”

守着城门的兵士听到喊声,连忙拔下了城门上的销子,将城门打开。

在数百骑快马的簇拥下,袁谭飞快的冲进了城内。

城墙上的郭图见他领着人马进了城,连忙沿着阶梯跑了下去。

“将军!”跑到袁谭近前,郭图双手抱着拳,仰脸望着他问道:“此战如何?”

“曹操狡诈!”遭遇伏击一脸狼狈的袁谭翻身下了马背,对郭图说道:“速速传令下去,死守城池,谨防曹军前来攻城!”

郭图回头朝身后的一个兵士使了个眼色,待到那兵士离去,他才向袁谭问道:“莫非将军同显甫公子联兵,也是击破不得曹军?”

“我等领军迎战,那曹操根本不往黎阳来!”身后兵士帮他牵走战马,袁谭对郭图说道:“曹军避开黎阳,一路朝着邺城挺进。”

“好事啊!”听说曹军绕开黎阳反倒前往邺城,郭图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说了句:“如此一来,便是邺城要受曹军兵祸,将军倒可得些喘息之机!”

“那曹操哪里会是想要夺取邺城!”扭头看着郭图,袁谭紧紧攥着拳头说道:“他将营中曹军撤走,只留下一座空营。我等杀入空营之中,将士们只顾去抢曹军辎重,就在我军乱时,曹操领军突然杀出。若非某走的快,怕是已折在了曹军手中!”

袁谭的一番话,把郭图给说的一愣。

略微沉思了一下,他两眼陡然一睁,对袁谭说道:“不好!曹操如此,是要耗损我军战力,如此一来,守城兵马数量便是不足!”

已经想到这一层的袁谭,紧紧的攥着拳头,紧张的脸色都有些发紫。

领军出征之时,他带走了黎阳城内的大半兵马,如今城内兵将,根本不足以抵御曹军。

扭头看想城墙,袁谭眉头紧蹙,好半晌也没言语。

回到黎阳,想到城内兵马不足,袁谭满心都是烦闷。

坐在黎阳官府厢房内,他紧紧的锁着眉头,思忖着若曹军兵临城下,该当如何抵御。

就在袁谭愁眉不展的时候,屋外传来了一个亲兵的声音:“启禀将军,辛评求见!”

心内正自烦闷,听说辛评求见,袁谭本不打算见他。

可转念一想,辛评当初抛弃妻子离开邺城,对他也是忠贞不二,而且颇有急才,或许他还能提出一些破敌之策。

心下电转,袁谭向屋外说道:“请他入内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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