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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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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人,何来大名?”无名嘴角牵起一抹冷笑,在富商装扮的汉子话说完之后,他以水波不惊的语调对那汉子说道:“某只杀想杀之人,至于秦王,某不想杀,阁下可以走了!”

“可是你已允诺……”无名摆出了一副根本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姿态,富商装扮的汉子也是不敢将他逼的太紧,说话时,语气竟不知不觉的和缓了许多。

第953章亲自动手

“无甚事,你可以走了!”已经觉着有些厌烦,无名朝富商装扮的汉子摆了下手,很是不耐烦的甩下这么一句。

死死的盯着无名,富商装扮的汉子没敢再多言语,抱拳朝他拱了拱,转身便朝着洛阳城方向走去。

汉子朝他抱拳行礼的时候,无名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脸上也没有半点表情。

转过身跨步向洛阳城门走去,富商装扮的汉子眼睛里瞬间闪过了一抹冷厉。

如果无名此时看到了他的眼神,断然会当场拔剑将他击杀,不为其他,只因他那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决绝。

待到那汉子走远,无名才转过身,朝着远离洛阳城的方向走去。

俩人背向而行,没用多会,便已是相距甚远。

富商装扮的汉子在走出很远之后,回头朝身后看了一眼,已经离他远去的无名,此时在他的视线中,只余下了一个小小的黑点。

腰间挎着长剑,无名面无表情的一路向前,他面朝的方向,正是前往京兆尹长安的方向。

他并非没有名字,只是曾经的名字,被他刻意的尘封了。

自从他拔剑行走江湖,天下人只晓得有个杀伐果决、从不会留活口的剑客,却并不晓得他从哪里来,又因何独自一人仗剑天涯。

许多年来,他没有朋友,更没有依附任何的势力,有时候杀人,不过只是一念之间。

正因为他手上沾满了鲜血,才会被世间公认为剑客的大敌,遭到天下剑客共同的剿杀。

那一战,他已经忘记死在他手中的剑客究竟有多少,他唯一能够记得的只是掉落山崖之前,他的长剑已经卷了刃,浑身也已染满了鲜血,遍地都是围剿他的剑客们的断臂残肢。

没人能够相信,像他这样杀人连眼睛都不会眨巴一下的冷血剑客,竟然会在刺杀刘辩的时候迟疑了。

愿天下间再无征伐!

想到刘辩说的这句话,无名的嘴角牵起一抹淡然的笑意,眼圈却是不知不觉的红了。

如果有人看到此时的无名,定然会以为他的躯壳已经被其他的灵魂占据。

不哭不笑,不喜不怒,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那才是人们认知里应有的无名形象。

脚步迈的很开,并没有骑马的无名一路向前,连头也没有回上一下。

刺杀刘辩失败,或许他要背负的是无能的骂名,可他并不是其他剑客,他不在乎世人眼中,他究竟是怎样的形象。

被世人痛骂为邪恶的化身又能怎样?背负一身骂名直到化为荒野游魂又能怎样?

仗剑天涯、快意恩仇!杀想杀之人,杀愿杀之人!那才是无名!

一路向前走着,不知走了多久,无名慢慢的从怀中掏出一块木牌。

那是一块只如同巴掌般大小的木牌,在木牌的正面,端端正正的用小篆体写了个秦字。

一边向前走着,一边看着这块木牌,无名的眼窝中竟是涌动起了晶莹的泪光。

秦娘!那个曾经视他为唯一,甘心情愿与他固守贫困,总是告诉他,大丈夫只须心怀志向,终有一天会功成名就的女人,而今给他留下的只是这一块木牌。

荒冢上,定然已是生满了蒿草,曾经的红颜,与他早已是阴阳相隔。

曾记得,那一夜乱军击破长安,秦娘死于乱军之手,弥留之际她躺在无名的怀中,对他说过一句“愿世间再无征伐”。

仗剑天涯自那一夜始!杀人无算自那一夜起!

世间豪雄无数,又有谁懂得秦娘心迹?

秦王不能杀!不为别人,只为秦娘!

停下脚步,紧紧的攥着那块木牌,无名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先前酝酿在眼窝中的泪光,也早已敛去。

低头沉思了片刻,他猛然转过身,跨步向着洛阳走去。

请他对秦王下手的人,在洛阳城内还安插了许多眼线,既然决定了不杀秦王,倒不如干脆帮秦王将那些眼线一并拔除!

富商装扮的汉子进了洛阳城,径直走向他下榻的馆舍。

那间门外有着一棵老槐树的房间,是无名早先入住的房舍,而槐树侧旁的一间厢房,便是他下榻的所在。

请出无名,本以为会顺利将秦王诛杀,却没想到,向来杀人从不迟疑的无名,这一次竟是会对秦王心慈手软。

不仅如此,无名甚至还不惜同他们反目,而飘然离去。

每每想到无名在赶他离开之时,说话的语气就像是驱赶猪狗,这汉子便是心内一阵阵的不快。

回到馆舍,刚进前院,馆舍主人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先生回来了!”迎着富商装扮的汉子走了过来,馆舍主人朝他抱拳拱手,满脸笑容的说道:“小可今日得了些新茶,先生可要至房中品上一品?”

馆舍主人虽是以询问的语气在和他说话,富商装扮的汉子却是晓得,定然有甚么事需要去房中商谈。

或许要商谈的,便是无名离去之事。

“如此便叨扰主人家了!”抱拳给馆舍主人回了一礼,富商装扮的汉子咧嘴一笑,模样很是恭谨的应了一声。

馆舍主人满脸堆着笑容,侧身站到一旁,对富商汉子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说道:“先生请!”

“主人家请!”与馆舍主人客套了一下,富商汉子便同他一起走向馆舍主人的房间。

刚进房门,富商汉子就看见屋内有着两个精壮的汉子。

这俩人都是穿着墨色的深衣,只是从刀削一般棱角分明的脸和眸子中闪动着的精芒,便能看出,他们俩人定然也是曾经历经过生死的猛士。

俩人不是别个,正是早先曾敲过无名房门的汉子。

见富商汉子进了房间,原本在屋内坐着的二人连忙站起身,齐齐抱拳躬身向他行了一礼。

朝那两个汉子点了下头,富商汉子并没有给他们行礼,而是待到馆舍主人将房门关上,才压低了嗓音问道:“你等邀某前来,究竟有何话说?”

“无名走了!”跟着富商汉子进入屋内的馆舍主人在关起房门之后,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不晓得他因何突然改变了主意!”

“某已晓得,方才也是已同无名见过!”点了下头,富商装扮的汉子脸色铁青的说道:“无名无礼,日后定要让他晓得,而今他究竟是得罪了甚么人。只是眼下尚非同他计较之时,既然无名不肯动手,只得我等下手!”

富商汉子说出只有他们动手的时候,屋内的另外三个人都是一脸的惊愕。

几个人都是晓得,刺杀秦王对他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在富商汉子说出这句话之后,并没有人应声。

“怎了?”见仨人都没有吭声,富商汉子眉头一拧,冷声向他们问道:“莫不是你等惧了?”

“先生说的不差!”在富商汉子的逼问下,一个穿着黑色深衣的汉子脸上流露出一抹迟疑,战战兢兢的说道:“无名乃是成名剑客,秦王身边纵然有着王越之女,怕是也难阻拦于他。我等之中虽说好手不少,可能与王越长女对决者,怕是无有……”

那汉子本想把心内憋着的话都给说出口,可抬头朝富商汉子脸上一看,发现对方的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立时便闭上了嘴。

脸色铁青瞪着那汉子,直到说话的汉子闭上了嘴,富商汉子才冷声说道:“此事已然决断,你等只须行事便可,若是再有人多说,定杀不饶!”

“诺!”富商汉子根本没给屋内的另外三个人辩解的机会,直接下了刺杀刘辩的命令,仨人心内虽是觉着不妥,却都不敢多说什么,赶忙抱拳齐齐小声应了一。

洛阳城内酝酿着一场针对刘辩的阴谋,刘辩此时却是浑然不知。

河套地区传来消息,联军已是各自散去,有些出乎刘辩预料的是,乌桓王蹋顿根本没用邓展开口,便主动领着大军撤回了乌桓。

而辽东军,在协助邓展将河套地区稳固之后,也是即将返回辽东。

用不多日,邓展的龙骑卫就能陪同匈奴单于刘坚以及原本生活在河套地区的匈奴人,悉数迁至大秦。

端坐于前厅之中,刘辩双手捧着刚从河套送来的书信,嘴角微微牵起一抹笑意,对厅内坐着的谋臣与将军们说道:“近日我大秦连逢喜事,河套一带,各路联军正自散去,而徐州,魏文长又领军击破曹军,占了小沛。假若如此下去,想来不用多日,曹操必可平定!”

“恭喜殿下,贺喜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厅内众人便都抱起双拳,朝他道起贺来。

“为庆贺河套大捷,小沛大捷,本王决定,今日大摆酒宴,与洛阳臣民同庆!”将手中的书信放在面前矮桌上,刘辩站起身,向厅内众人高声下达了与民同庆的命令。

当刘辩说出要与民同庆之后,厅内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抱拳躬身,齐齐对他说道:“殿下恩泽天下,臣等恭贺殿下!”

面朝厅内众人站着,刘辩双手虚抬,一脸的威仪,竟隐隐的已是有了几分帝王的气度。

第954章杀人者招摇过市

刘辩下令在王府摆设酒宴,官府也在坊间备办了许多酒席招待城内的百姓。

洛阳城一时之间,竟又如同刘辩迎娶柳奴时一般热闹。

城内一家酒肆的二层包房中,十多个汉子分列两侧,纷纷跪坐于矮桌后,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都看着身穿华服正坐在屋内主坐的富商。

那富商正是早先拦阻无名的汉子,端坐在矮桌后,听着街市上的一派喧腾,他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着他的汉子们都没有言语,只不过每个汉子的眼睛,都是片刻也没从富商的脸上挪开。

“正要行事,秦王却是给了我等机缘!”终于,富商汉子站了起来,走到窗口,双手背在身后望着窗外说道:“如此大庆,城内戒备虽是森严,却也是要比平日混乱许多。今日我等行事,当须一击而奏功!”

富商装扮的汉子说话时,屋内是一片宁静,除了外面传来的喧闹声,坐在此处的所有人,竟是没有一个吭声。

这些人都是前来洛阳接应无名的刺客,原本他们的计划是无名刺杀了秦王,他们只须将无名接应出城便可。

而今无名突然临阵反水,倒是将这些人全都给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刺杀秦王,对于无名来说,或许只是颇为刺激有趣的一件事情,可对于此时坐在屋内的刺客们来说,却无异于一场有去无回的自杀。

成功刺杀了秦王,他们这些人在秦军的围剿下必定是有去无回;若是刺杀失败,他们也是连撤走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端坐在屋内,每个汉子看着富商装扮的汉子时,都是一脸的凝重和决然。

壮士赴死之前的悲怆,此时正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就在屋内众人都没言语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拉了开来。

听到房门被人拉开的声音,包括富商装扮的汉子在内,屋里的所有人全都扭头朝门口看了过去。

出现在他们视线中的,是个面色苍白、穿着一袭墨色深衣的人。

此人脸上的皮肤白皙如雪,脸上的五官也生的很是精致,假若他是个女子,断然会是旷古绝今的绝代尤物。

可偏偏这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却是属于一个男人所有。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这个人,屋内众人的脸上,全都浮现出了一抹惊愕。

富商汉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上顿时漾满了欣喜,跨步朝那人走了过去,还没走到那人身前,就已经是开口说道:“先生肯回来,着实是……”

他本打算说“着实是我等之幸”,可话只说了一半,一道银光就已经在他眼前闪过。

银光飞快的划过,速度之快,使得屋内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富商装扮的汉子就被硬生生的从脑袋被劈到了小腹。

当银光刚刚划过之时,富商装扮的汉子怔了一下,待到那光弧落下,他甚至都还没感觉到疼痛。

“噗”,随着一声轻响,富商装扮的汉子整个人从中间炸裂了开来,硬生生的分作了两片,朝着两侧倒了下去。

由于炸裂的太过突然,鲜血甚至都没有飚溅,只是随着那两片被劈成半边的身躯倒下,洒的遍地都是。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并且还朝外面蔓延了开去。

坐在屋内的汉子们,直到那富商装扮的汉子被杀,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的汉子们,纷纷抽出腰间的长剑,由于是在洛阳城的闹市中,他们并不敢呐喊,只是默不吭声的扑向了一剑将他们头领劈成两片的无名。

十多个汉子手持长剑,朝着无名扑了上来,无名的脸上依旧是一片默然。

当年他曾独自一人,应对数百名顶尖的剑客,犹自未有落败,只是被剑客们逼的掉落了山崖。

虽说当日邓展和王越这种站在剑客巅峰的人并没有参与围剿,可参与围剿他的剑客,其中却是有着许多成名的名家。

在那种境地下,无名尚且不会退缩,更不用说今日只是与十多个寻常刺客对决。

手持长剑的十多个汉子,纵身蹿到了无名近前,其中一人脸颊陡然一抽搐,手中长剑夹裹着一股劲风,朝着无名的眼睛戳了过来。

锋利的长剑眼见就要戳到眼睛,无名连头都没有偏上一下,只是很随意的将手中长剑横向一划。

后发先至的长剑,在那汉子的长剑离他眼睛只有半寸的时候,从那汉子的颈项上划了过去。

划出这一剑,无名将脚下的步子一侧,避开了刺向眼睛的剑,紧接着收回长剑,双手翻转着拧了一下剑柄,猛的把剑朝着背后刺了出去。

持剑意图刺他眼睛的汉子,手中长剑笔直的向前挺着,踉跄着朝前冲出了两步,一头撞在了墙上,才颈子上喷溅着鲜血,摔倒在了地上。

他刚摔倒的同时,另一个打算从背后偷袭无名的汉子,却是双手将长剑高高举起,摆出了一个下劈的姿势。

那汉子的长剑并没有劈下,就在他刚把剑举起的那一刹,无名的剑已经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小腹,从他的背后穿透了出来。

几乎连脚下的位置都没有变动多少,无名不过是看似很随意的劈刺了十多剑,那十几个持着长剑的汉子便全都倒在了地上。

倒在地上的汉子,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在倒下之前便已气绝身亡。

无名出剑,每一剑都是直取要害,根本不会给这些汉子任何的生还可能。

仅仅只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十多个汉子就纷纷倒在了血泊之中。

低头环顾了一圈倒在地上的汉子们,无名从怀中摸出一块雪白的麻布,将剑身上的血渍擦净,把长剑往腰间一插,转身拉开房门,走出了房间。

离开房间时,他并没有把门关上,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向了楼梯。

一瞬间杀了十多人,无名身上虽然穿着墨色的深衣,可浓重的血腥味却是难以掩盖。

当他出了房间的时候,他所经过的地方,每个人都在扭头看着他。

墨色的衣衫,使得血渍显现的并不明显,可染满了鲜血的衣衫上,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人们之所以看向无名,正是被他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所吸引。

好似根本不在意人们如何看他,无名仰着脸,身板挺的笔直,径直走出了这家酒馆。

“杀人了!”前脚刚走出酒馆,无名就听到身后传出了一声如同杀猪般的惨嚎。

听到这声惨嚎,无名并没有回头,他甚至连脸上都没浮现出半点不自然的神色。

浑身染满了血渍,无名走在街道上,街道上的百姓见了他,纷纷退向一旁,整条街竟然给他一人让出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路。

“站住!”正沿着街道挺胸前行,无名的身后传来了一声断喝。

就犹如没有听到断喝声一样,无名理也没理身后跑上来的一队秦军,依然我行我素的向前走着。

从他身后跑上来的这群秦军,身上穿的并非大红的衣甲,而是如同墨汁般乌黑的衣甲。

大秦各地城内,平日里负责地方安宁的,都是这种如同后世警察一般的兵士。

他们的战斗力,与秦军主力自是无法相比,可与寻常的山贼盗寇比较,却是要强悍了不少。

见无名理也没理他们,还是挺着胸膛迈开步子朝前走,领着这队兵士的军官眉头一拧,顿时怒上心头,向身后的兵士们一招手,高喊了一声:“将此人拿下!”

得了军官吩咐的兵士们,齐齐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无名跑了过去。

跑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在从无名身旁冲过之后,抽出腰间的长剑,手持着盾牌,挡在了无名的身前。

前进的路被秦军兵士们拦住,无名任然是面无表情,只不过他却没有强行闯过去,而是停下了脚步。

“方才酒馆之内十数人可是你所杀!”兵士们拦住了无名,军官跨步绕到无名身前,怒目瞪着他问了一句。

低垂着眼睑,无名连看都没有看那军官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了一个字:“滚!”

从未见过如此张狂之人,军官愣了一下,一把抽出了腰间长剑,由于恼怒,已是通红了脸颊,向身后的兵士们喊道:“将此人擒下!”

一众兵士应了一声,正要纵身上前,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娇喝:“且慢!”

只听声音,这些秦军便已能分辨出,在他们身后发出这声喊的是个女子。

有女子居然敢当街要他们且慢,这队身穿黑色衣甲的秦军一个个都是面带怒容的转过了身。

可当他们转过身,看清身后站着的女子和她后面的一队兵士时,顿时脸上漾满了笑容,军官更是抱拳躬身行了一礼说道:“我等不知王将军驾临,多有冒犯,还望将军恕罪!”

出现在这队秦军身后的不是别个,正是整日陪在刘辩身旁的王榛。

本来是低垂着眼睑的无名,听到军官对一个女子说出如此恭谨的话,晓得来的定然是外界已经名声风靡的王氏姐妹之一,也下意识的抬起头,朝王榛看了过来。

第955章只刺了一剑

说来也巧,平日里王榛都是和王柳一道陪在刘辩的身旁,偏偏今日,刘辩要大摆筵席,竟是吩咐她亲自来到城内,延请一些洛阳城内德高望重的士绅,以示尊重。

已经亲自登门代刘辩邀请了数位士绅,王榛正要去下一位士绅的家中,不想却在街市上看见一队兵士正在追赶一个身穿黑衣的汉子。

剑客出身的王榛,只是远远的朝那汉子看了一眼,便觉着那汉子定然与寻常人不同。

从哪人的身上,隐隐的透着一股浓重的杀气。

那是一股几乎能将人压迫到窒息的杀气,越是剑术高超的剑客,这种窒息的感觉越是强烈。

只是从这股杀气,王榛就断定她必定不是此人的对手。

若是任由那些兵士上前擒拿此人,恐怕顷刻间街道上便会多了数具秦军的尸身。

叫住了那队巡视城内的兵士,王榛跨步走到与无名只有四五步开外的地方,警觉的手按着剑柄,将无名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你是何人?”微微蹙起秀美,王榛向无名问道:“因何满身是血在街市上行走?”

盯着王榛那张满是疑惑的脸,无名并没有说话,不仅如此,他甚至连目光中都没有流露出半点杀意。

杀人无算,纵使无名没有刻意流露出杀意,他浑身透着的那股浓郁杀气,却还是让王榛感到自心底涌上一股浓重的森寒。

“启禀将军!”无名没有说话,先前拦住他去路的军官却在一旁抱拳躬身对王榛说道:“此人方才在酒楼之中击杀十数人,我等正要将他擒获归案!”

军官说出无名在酒楼中击杀十数人,王榛心头陡然一惊,看着无名的时候,那只握着剑柄的手,也下意识的攥的更紧。

觉察到了王榛的敌意,无名依旧是面无表情,不过语气却是要比先前和军官说话时和缓了许多:“姑娘请让开,某不想伤了姑娘!”

“大胆!”王榛乃是刘辩身前的护卫将军,无名没有称呼她为将军,而是直呼姑娘,顿时使得跟在她身后的数名王府卫士勃然大怒,其中一个卫士抬手指着无名怒道:“胆敢对将军无礼,莫非想死不成?”

那王府卫士说出了个死字,无名的眉头微微蹙了蹙,不过他的手依然是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并没有抬起。

“拿下!”无名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就如同一尊雕塑般,喝骂他的军官更是心头火起,向身后的几名王府卫士断喝了一声,跨步就要上前去擒住无名。

跟在王榛身后的几个王府卫士并不晓得无名厉害,王榛却是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

“且慢!”在那军官跨步向前的时候,王榛连忙喊了一声。

听到王榛的喊声,军官赶忙止住了脚步,回头愕然的看着她。

被王榛叫住,军官还是满腹的狐疑,不晓得这位平日里也是颇有几分胆色和气魄的女将军究竟因何变的如此谨小慎微。

手按着剑柄,王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待到那军官和几个王府卫士退了下去,才冷声向无名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王榛,无名可能是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要比刚才稍微冰冷了一些说道:“姑娘再不让开,某便要拔剑了!”

“呛啷!”当无名说出他要拔剑的时候,王榛身旁顿时响起了一片拔剑声,包括早先追上无名的那队秦军,全都将长剑拔了出来,指向了无名。

垂下眼睑,就好似根本没有看到秦军拔出的长剑一样,却是抬起脚朝前迈出了一步。

当无名向前迈出一步的时候,在场的秦军全都涌了上去。

“都退下!”一群秦军涌向无名,王榛一把抽出长剑,向那些秦军喝道:“本将军在此,岂容你等造次?”

被王榛喝了一声,一群秦军全都止住了脚步,纷纷朝后退出了两步。

王榛出身剑客,这是在洛阳城内早就传扬开了的事情,只不过她许久没有拔过剑,就连王府卫士,也是极少有人见识过她的剑法。

王榛居然当街拔出了长剑,显然她对眼前这个人十分的重视,一群秦军也是不敢违拗她的意思,果真是纷纷朝后退出了一些。

长剑笔直的指向无名,王榛柳眉倒拧,对无名说道:“阁下若是果真当街杀了人,还请随本将军一同去官府走上一遭……”

“姑娘果真要拦阻于某?”无名并没有拔剑,甚至没有伸手按住剑柄,只是用一种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向王榛追问了一句。

无名这句话异常的冰冷,直让王榛有种浑身骨头都被冰住了的感觉。

可身为刘辩身旁的护卫将军,在这种情况下,她又如何会向后退缩?

并没有给无名任何的回应,王榛怒喝了一声,手持长剑,朝着无名的肩头扎了过去。

王榛出剑极快,那些穿着墨色衣甲的秦军虽是看不懂她的剑路,却也是晓得,若是寻常人面对这一剑,恐怕连躲闪都来不及,就被扎穿了肩膀。

可惜,王榛此时面对的并非寻常人,而是成名已久的无名。

锋利的长剑划出一道笔直的光弧,径直朝着无名的肩头扎了过去,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很是干净利落的直取对方。

一旁的王府卫士见了这一剑,都是忍不住齐齐的叫了声好。

还没等王府卫士们交好的声音落下,让他们所有人都惊愕无比的事情发生了。

王榛的长剑贴着无名的手臂扎了过去,而先前连剑都没拔的无名,却是手持着长剑,一剑扎穿了王榛的肩头。

长剑刺破了王榛的铠甲,从肩头贯穿了进去,一直自后背穿了出来。

肩头被长剑刺穿,王榛俊俏的脸颊剧烈的抽搐了两下,随着无名猛的拔出长剑,她的肩膀飚溅出一蓬鲜血,一头摔倒在了地上。

“将军!”王榛被无名一剑刺穿了肩头,在场的秦军满是惊慌的喊了一声,赶忙扑了上去。

趁着秦军兵士们的注意力都在王榛的身上,无名脚下步伐加快了一些,朝着街道的尽头走了过去。

待到秦军兵士们反应过来要去找寻无名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街道两侧围观的百姓,原本都以为秦军会很是顺利的将无名擒获。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位秦军的女将军,竟然会在大街上被人一剑刺穿了肩膀。

不仅如此,对方好似从始至终只刺出了一剑,根本就再没有哪怕一个多余的动作。

“快!快送将军找寻医士!”几个王府卫士抬起王榛,此时即便无名的身影还没有消失,他们也顾不得前去追赶,军官满心惊慌的向卫士们喊了一声。

“护住此处,任何人不得从此处走过!”几个卫士抬着受了伤的王榛飞快的朝着王府方向奔去,那军官又扭头向巡视接头的黑衣军官吩咐了一句。

秦军序列之中,巡视街头的黑衣军地位最为低贱,同样身为军官,主力军官若是遇见紧急事务,也是可向黑衣军的军官发号施令,更不用说是护卫王府的卫士。

眼看着王榛被对方一剑刺伤,黑衣军的军官吞咽了一口唾沫,在那王府卫士的军官吩咐之后,赶忙应了一声,接着便向他身后的一群兵士喊道:“都别愣着,快守住此处,任何人不得从此处经过!”

肩头被无名一剑扎穿,王榛虽说是没有性命之虞,失血却是不少。

被卫士们抬起,她起先还有些意识,到了后来,连上卫士们奔跑时的颠簸,她的意识也渐渐的朦胧了起来,眼前逐渐陷入了一片漆黑。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秦王府后园王榛的住处内。

肩膀上已经扎上了厚厚的麻布,王榛仰脸躺在铺盖上,脸色一片惨白,就连嘴唇也是泛着灰白,连半点血色也是没有。

由于失血太多,她依然还陷入在昏迷之中。

在她的铺盖旁,刘辩挨着铺盖坐着,低头看着王榛时,他的眉头始终是紧紧的锁着。

房间里除了王榛和刘辩,还有脸色一片凝重的王柳。

身为王榛的嫡亲姐姐,王榛受了伤,王柳却是没有半点恼怒,反倒是满脸的庆幸。

由于王榛被人在街市上重创,刘辩暂且推迟了酒筵的开席。

宾客们本是要来探视王榛,可由于她的住处在王府后园之中,不便入内,才只能在前院等待消息。

只有徐庶和陈宫等少数几个人前来探视过,徐庶更是在探视之后,下达了全城搜捕凶手的命令。

低头看着脸色煞白躺在铺盖上的王榛,刘辩轻声向站在一旁的王柳问道:“王榛受伤,你因何不见半点悲愤?”

“王榛剑术虽说不算高绝,却也是少有遇见对手!”低着头,王柳依旧是一脸庆幸的说道:“听在场的卫士们说来,伤她之人只是一剑便刺穿了她的肩胛,如此身手,除了末将、家父以及邓展将军,世间便只有一人可以做到!”

第956章手下留情

“无名?”抬头看着王柳,刘辩的眉头紧紧锁了起来,下意识的问了王柳一句。

“末将只是有一事不明!”微微侧着头,王柳的脸上流露出一抹狐疑,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向来听闻无名手下从未有人生还,王榛此番只是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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