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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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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以为某对刘备早有所图!”两眼猛然一睁,吕布愕然的瞪着陈宫说道:“如此一来,恐怕某正与刘备作战,袁术便已是率军向徐州扑来!”

“正是!”点了下头,陈宫手中持着那封书信,接着对吕布说道:“还有那曹操,虽是得了陶谦家眷,也已将陶谦戮尸出气,可他真的对徐州没有半点觊觎之心?”

听着陈宫的一番话,吕布只觉着后脊梁上冷汗一阵阵直冒。

他虽是勇武,麾下陷阵营也已是补齐了人马,在刘辩的帮持下,将士们不缺军饷,饭食虽是没有洛阳军的饭食那样精致,至少大军不会饿着肚子。

连续承受战乱的徐州,许多百姓已是困苦不堪,不少丁壮为了填饱肚子,投身军营,加入了能够吃上战饭的吕布大军。

如今的吕布军,在人数上,已远远超过当初来到徐州的时候。

人数虽然增多,可以这样一支纯粹新建的军队,去与精锐的曹军、淮南军对抗,无论哪方,吕布都没有绝对的胜算。

“那便只能依照洛阳王的盘算,暂且不对小沛动兵!”紧紧的拧着眉头,吕布眼睛微微眯了眯,沉默了良久,才对陈宫说道:“公台以为,某可要派出一人,前去向洛阳王请示下一步该如何去做?”

“温候说笑了!”笑着朝吕布摆了摆手,陈宫对吕布说道:“洛阳王远在千里之外,如何会现身指点徐州战事?眼下将战马分批送达,不过是要温候加紧练兵,来日一举击破刘备,尔后占据徐州,与洛阳对许昌形成夹击之势,以此节制曹操!”

“公台早先曾说,借助战马,与那刘备反目!”听完了陈宫的一番分析,吕布心内稍安了一些,向陈宫说道:“洛阳王这一插手,我等岂非……?”

”温候多虑了!“吕布的话尚未说完,陈宫便对他说道:“洛阳王将战马分为五批,每批一千匹。连续四批战马送至徐州,那刘备穷困潦倒,如何不会眼红?最后一批战马从小沛附近经过,刘备或许尚可忍耐,那张飞对温候向来不服,想来定是要抢掠温候战马。届时徐州城内兵精马壮,温候与刘备开战,岂非如同摧枯拉朽?”

一只手捏着下巴,吕布点着头,沉吟了片刻,才对陈宫说道:“公台如此一说,某心甚安。”

徐州城内,吕布和陈宫揣测着刘辩的意思,此时的许昌城内,曹操和郭嘉也正商议着下一步该寻怎样的由头对徐州动兵。

“大军折返许昌,已是两月有余!”与郭嘉在曹府后园内并肩走着,望着小路前方绿意葱翠的树木,曹操对郭嘉说道:“眼见就要入秋,我军已是休整妥当,奉孝以为,该当如何,才可再向徐州用兵?”

“眼下恐怕无有由头。”与曹操并肩走着,郭嘉微微一笑,对曹操说道:“若对徐州用兵,明公亲自挥兵前往,恐怕颇为不适!”

“莫非眼看着徐州被袁术夺去不成?”停下脚步,曹操面向郭嘉,向他说道:“兖州与徐州相交,徐州动荡,兖州方可安稳。假若那徐州入了袁术之手,无须太久,袁术定然对我等用兵。”

“跳梁小丑,何足挂齿!”曹操的话音刚落,郭嘉就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明公不可亲自率军前往徐州,可明公招揽的青州兵……”

第665章册封秦王

郭嘉提起青州兵,曹操愣了一下,向郭嘉问道:“奉孝之意,乃是要青州兵进入徐州?”

“正是!”点了下头,郭嘉对曹操说道:“兖州与青州毗邻,青州兵长久逗留兖州,迟则生变。眼下徐州虽是暂且无事,可青州兵一旦进入徐州,抢掠、破城无所不为,徐州必定动荡!”

“洛阳王如今正在整饬兵马,恐怕对淮南也是有所图谋!”不等曹操接话,郭嘉就对曹操说道:“明公须先下手为强,袁术未有称帝,明公不便向淮南动兵。且命孙观等青州降将,率青州军进入徐州,将徐州这潭水先给搅浑,逼迫那袁术出兵徐州。”

“假若青州军一路推进,袁术得不到好处,又如何会……”微微蹙起眉头,曹操的眼睛眯了眯,向郭嘉问道:“奉孝莫不是要引那袁术与我军正面冲突?”

“不!”郭嘉摆了摆手,对曹操说道:“袁术称帝之前,明公不可与其交战。袁术所图者,乃是刘备。击破刘备,再谋吕布。而明公所要做的,并非图谋刘备,而是将刘备逼迫到无路可走,投到明公麾下,尔后击破吕布,徐州可得!”

“以奉孝所见,洛阳王可会发兵参与徐州之战?”紧紧的锁着眉头,曹操对刘辩还是有些忌惮,向郭嘉追问了一句。

“不会!”郭嘉很坚决的摇了摇头,对曹操说道:“洛阳与徐州之间,隔着兖州、淮南,鞭长莫及!即便洛阳大军出征,他们又要讨伐何人?青州军虽是听令于明公,可他们毕竟是黄巾出身。明公在出兵之前,可暗中密令青州军,在兖州闹上一场叛乱闹剧。待到事态稳住,青州军进入徐州,明公只需推脱,就说大军难以驾驭便可!洛阳王即便想寻由头向明公发难,也是无有正当理由!”

“长安、左冯翊一带,如今早成无主之地!”不待曹操说话,郭嘉又接着说道:“此二处经董卓之乱、李傕郭汜之变,常年战乱,早已疲敝不堪。明公当禀明当今陛下,册封洛阳王为秦王,统御长安、左冯翊!”

“如此一来,洛阳王的势力便是更为强大了!”郭嘉的建议,让曹操感到有些迟疑。

经历了常年的征伐,世间枭雄对曹操来说,大多都是不值一提。

即便河北袁绍与淮南袁术,坐拥数十万大军,曹操也是觉着若有一天双方发生战事,攻破此二人并非难事。

可每每提及刘辩,曹操心内便是有些没底。

从手中无一兵丁的废帝,到坐镇洛阳,军力强悍到只要出兵,几乎整个天下都会为之动容的洛阳王,刘辩仅仅用了数年时间。

在这几年中,诛杀董卓、击破公孙瓒、北征匈奴,洛阳军是所向披靡,从未有过败绩。

假若把长安一带也给了刘辩……

曹操还真是有些担心,如此一来,不仅没能节制刘辩,反倒让刘辩从此坐大,将来一旦对敌,情势难料。

“明公多虑了!”曹操刚说出给了刘辩长安一带,或许会使得他从此坐大,郭嘉微微一笑,对曹操说道:“即便不给洛阳王长安一带,难道洛阳军就不是所向披靡?长安疲敝,左冯翊更是穷困不堪!洛阳王善待百姓,天下皆知。今年此二处遭逢虫害、大水,灾民成风,缺粮严重。一旦将此二处交于洛阳王,洛阳王必定开放府库赈灾。如此一来,今年便可将洛阳王困于西北!”

扭头看了郭嘉好一会,曹操抬手朝额头上用力一拍,对郭嘉说道:“奉孝一席话,方使得某茅塞顿开!洛阳王之所以击破公孙瓒,对幽州地界却不做丝毫占据,便是不愿将洛阳财帛输送于别处,以壮大洛阳军财力!若是陛下下旨,将长安一带册封于洛阳王,坚辞不授便是洛阳王抗旨,其心叵测……”

“正是!”曹操已然明白了其中关键,郭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的点了下头。

数日之后,洛阳城内迎来了一队天子使节。

得了册封秦王的旨意之后,刘辩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欣喜,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烦闷,而是令人好生接待使节。

洛阳王府后园的花亭之中,刘辩与徐庶、庞统以及暗中帮助吕布得了徐州的贾诩等人相向而坐。

跪坐于花亭内,环顾着面前的三位幕僚,刘辩对他们说道:“陛下突然册封本王为秦王,诸位以为如何?”

“无非节制殿下而已!”刘辩的问题刚问出口,庞统就抱拳对他说道:“长安一带,常年遭受战乱,如今已是百业凋敝、民不聊生。今年适逢虫灾、水灾,更是使得彼处遍地灾民、饿殍遍野。陛下将京兆尹与左冯翊册封为殿下封地,表象看来,是对殿下莫大的信任,将长安、洛阳均划归殿下治下。暗中却应是曹操密谋,以此节制殿下,拖延洛阳军整备进度,给曹操进军徐州赚取充足的时日。”

“士元所言,与本王不谋而合!”点了点头,刘辩先是表示了对庞统的赞同,随后又环顾着仨人,向他们问道:“曹操既有此举,对徐州已是有所图谋,你等以为,此局该怎生去破?”

“殿下!”抱拳躬身,向刘辩先行了一礼,贾诩对刘辩说道:“京兆尹与左冯翊,军民对殿下并无认同,臣下以为,殿下不必在彼处花费太多精力,应当密切留意曹军动向。徐州一旦落入曹操之手,当今陛下又在许昌,一切便是那曹操说了为主。殿下行事,将会诸多掣肘!”

“文和以为该当如何处置?”虽是听出了贾诩话中的意思,刘辩却还是向他追问了一句。

“舍弃京兆尹、左冯翊,只取秦王称号!”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贾诩对刘辩说道:“激那袁术称帝,在曹操之前大军推进淮南!尔后夺取徐州,对许昌形成夹击之势。即便将来曹操有心与殿下为难,北有袁本初,西、南、东三面有洛阳军,曹操也是掀不起风浪。”

听了贾诩的一番话,刘辩沉默了。

这个计策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实用,也最能快速将中原稳定的计策。

可刘辩却没有办法去选择这个计谋,京兆尹与左冯翊两地不在他的治下便倒罢了,如今已经并入了他的治下,身为秦王,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灾民饿死?

从刘辩的表情里,看出了不情愿。

徐庶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后对刘辩说道:“殿下,臣下倒是有一计议,可尽量少用河南尹、河东、弘农二郡粮草储备,便能救灾民于饥羸!”

“元直速速道来!”听说徐庶有法子可以少用存量,便能救灾民于饥困,刘辩顿时来了精神,连忙请徐庶把话说下去。

面朝刘辩,徐庶还是迟疑了一下,才对刘辩说道:“开仓赈粮那是必须,只是粮草可添加树皮、草根……”

“不用说了!”徐庶的话刚说出口,刘辩就抬起一只手臂,断然阻止了他将话说下去,对他说道:“灾民日子已是过的相当困苦,若本王用树皮、草根填报他们的肚子,他们心中如何看待本王?”

刘辩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凉亭边上,背对着亭内的仨人,望着凉亭外,对仨人说道:“灾民会想,好一个秦王!整日标榜对民众如何亲善,却用树皮草根来糊弄我等肚子!不管他那许多,且反他娘的再说!”

这一次,刘辩又说了粗话。

不知为何,每每得知百姓遭难,刘辩心内都会觉着很堵,总有想骂出一两句粗话的冲动。

过去身为洛阳王,为了形象,他不得不压抑当兵时的那股豪性;如今做了秦王,更是要顾及礼仪。

可治下灾民正在受难,让刘辩心中憋闷的难以宣泄,也顾不得那许多,随后便说出了一句粗话。

好在花亭内的仨人,都是早先便追随刘辩的幕僚。

他们深知刘辩的脾性,也能够理解身为汉室正统,这位曾经的废帝、如今的秦王承受了多么巨大的压力。

天下豪雄对刘辩尚且保持着尊重,不过这种尊重只是表面,除了袁绍等少数老臣,如今还有几方豪雄对汉室有着忠诚?

先是被董卓和李傕郭汜挟持,如今又落入曹操之手,刘协早已沦为了一个傀儡。

指望傀儡皇帝扭转乾坤,简直是痴人说梦!

所有明白的人都晓得,汉室的光复,唯一的希望便在刘辩的身上。

承载着如此巨大的压力,刘辩能够以他一个人的肩膀扛到如今,已是令徐庶等人由衷钦佩。

当刘辩背对着他们,骂出了一句粗话的时候,徐庶等人都低下了头,再没一人言语。

他们心内都已晓得,刚刚被册封为秦王的刘辩,此时心底早已做好了盘算,要将京兆尹与左冯翊的灾民,从水火之中拯救出来。

“本王明日一早,便亲去京兆尹!”背朝着仨人,刘辩沉默了好一会,才悠悠的说道:“元直坐镇洛阳,士元与文和陪同本王前往!”

第666章料定了会赈灾

弘农郡通往京兆尹的官道上,百余骑快马正朝着长安方向进发。

还没进入京兆尹地界,刘辩就已经深深的拧起了眉头,在弘农郡的边界,许多京兆尹灾民正拥挤着,想要进入弘农。

可守卫弘农边界的洛阳军偏营将士,却拦阻住灾民的去路,不让他们进入弘农。

其实这也怨不得洛阳军的偏营将士。

灾民实在太多,一旦进入弘农地界,这些灾民为了填饱肚子,很可能会参与到抢劫等勾当之中,对弘农的治安将是一个极大的冲击。

带着庞统、贾诩以及王柳、王榛和百余名王府卫士,刘辩在来到弘农和京兆尹边界的时候,心情要比来到此处之前更加沉重。

被洛阳军偏营拦住,想要进入弘农地界的灾民拥堵在官道上,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让刘辩看了之后,心底一阵阵的发酸。

由于刘辩在京兆尹地界出现的不多,灾民们多不认得他。

不过当刘辩领着卫士们骑马走向灾民时,许多灾民还是站了起来,一双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贵人,救救孩子吧!”刘辩刚从偏营兵士之间走过,还没到灾民面前,一个浑身污垢的妇人就抱着个同样满身污泥的孩子冲向了他。

被妇人抱着的孩子,瘦的是皮包骨头,由于太瘦,那双眼睛显得特别的大,正无神的望着刘辩。

孩子太小,约摸只有一岁左右。

当那妇人扑上来时,几个偏营士兵连忙迎了上去,将她拦住。

见兵士们拦住了她,妇人两腿一软,“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哀嚎着对刘辩喊道:“贵人,我们这些大人饿死了不打紧,孩子还小……”

翻身跳下马背,刘辩分开挡住妇人的几名偏营兵士,不顾污秽伸手从妇人手中抱起孩子。

小孩子实在是太轻了,抱在怀中,刘辩几乎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看着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小脸,刘辩的眼窝中也噙满了泪花。

“看看,你们都看看!”怀抱着孩子,转过身,刘辩对跟在身后的庞统、贾诩以及弘农郡陪同的官员们说道:“民不聊生,饥民遍野。连如此小的孩子,都是要承受与大人一样的劫难!”

跟在刘辩身后的众人都已经下了马,当刘辩抱着孩子转身面朝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虽然刘辩没把话说出口,曾经向刘辩提议放弃灾民的贾诩还是觉着心内不是滋味。

秦王刘辩与他所见过的任何王侯都不同!

王侯从来都是草菅人命,将草民不当做人来看待。

可这位秦王,却是半点也见不得平民遭罪,但凡有豪强欺压良善被他晓得,刘辩定然会为平民出头。

如此大范围的饥荒在刘辩治下发生,若是想劝服秦王放弃救济灾民,恐怕是难上加难!

“先给孩子喂些粟米粥。”环顾了一圈跟在身后的众人,刘辩将孩子递给王柳,向王柳轻声吩咐了一句。

“贵人,也救救我们的孩子吧!”王柳刚接过孩子,更多的灾民见刘辩要喂养孩子粟米粥,纷纷涌了上来,都叫嚷着把他们的孩子推上前来。

这些被推上前的孩子,小则只有数月大,大点的也不过十一二岁,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眼窝里噙着泪花,刘辩哽咽着点了点头,高高举起双臂,向灾民们虚按了两下,对灾民们喊道:“大家莫乱!大家莫乱!且听本王说句话!”

直到刘辩自称“本王”,灾民们这才晓得,原来站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位汉室的封王。

闹哄哄的灾民静了下来,一张张饿到皮包骨头的脸全都转向了刘辩,那一双双眸子中,充满了期待也浮现出了些许的希望。

他们希望眼前的这位封王能够让他们先吃上一顿饱饭,让他们回忆起食物是怎样的滋味。

“传令下去,埋锅造饭,且让百姓们吃上一餐饭食。”待到灾民们都静了下来,刘辩扭过头,向身后的一名弘农官员吩咐了一句。

那官员得了刘辩的吩咐,不敢耽搁,连忙吩咐就地埋锅造饭去了。

得知很快就能吃上饭食,灾民们再次沸腾了,不过在洛阳军偏营将士的监视下,他们并没有乱,只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那些前去抬粮食的偏营将士们张望着。

待到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饭食,刘辩再次转过身,抬手朝灾民们虚按了两下,对灾民们喊道:“京兆尹的乡亲们!京兆尹如今成了我秦王刘辩的治下,此处受灾,便是我刘辩受灾!从今日起,本王绝不允许京兆尹有一人饿死!”

刘辩报出了名姓,所有灾民全都愣住了。

他们听过刘辩的名字,之所以要涌向弘农,便是传说中这位洛阳王治下,百姓都是衣食无忧,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

“您不是洛阳王吗?”刘辩报出了名姓,一个老年灾民怯怯的向他问了句:“如何又做了秦王?”

“承蒙陛下天恩!”刘辩双手抱拳,侧身朝天空拱了拱手,对在场的灾民们说道:“陛下将京兆尹与左冯翊划为本王治处,册封本王为秦王,本王今日前往京兆尹,便是要查勘灾情,开库赈灾!”

得知刘辩是要到京兆尹赈灾,在场的灾民全都跪了下来,很多人甚至恸哭失声,纷纷喊叫着:“秦王来了!我等有救了!”

一道道炊烟袅袅升起,青蓝色的炊烟盘旋着升腾起来,在半空中蜿蜒而上。

随着炊烟升起,一只只陶罐中冒起了蒸腾的白汽。

许久没有吃过饭食的灾民,隔着很远,就闻到了粟米粥的香味。

闻着粟米粥飘出的香味,灾民们一个个吞咽着唾沫,眼睛瞪的老大,眨也不眨的望着正在烹煮的饭食。

刘辩并没有让偏营将士烹煮粟米饭。

灾民们饿的太久,如果一顿让他们吃太多,恐怕许多人会被当场撑死。

饭食终于烹煮妥当,洛阳军偏营的将士们,给灾民们分发着陶碗,灾民则在偏营将士的监督下,排着长长的队伍,领取饭食。

“京兆尹境内,会有更多的灾民!”看着领取饭食的灾民,刘辩紧蹙着眉头,对站在身后的徐庶和贾诩说道:“我等不若分为三路,你二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文和前往左冯翊,元直前往京兆尹南部,本王则沿着前往长安的路线一直向西。沿途定要安稳灾民,要他们重建家园,莫要往弘农等地迁移。”

“诺!”徐庶和贾诩得了刘辩的命令,同时应了一声。

给灾民们盛饭食的时候,偏营将士们并没有给他们碗里添加太多。

这也是刘辩的吩咐。

饿了许多天,陡然吃饭,且让他们的肠胃有个适应,待到适应了,再逐步增加。

面黄肌瘦的灾民们,终于吃上了饭食,许多人的碗里刚刚添了粟米粥,便慌忙将稀粥给喝了下去。

可喝完之后,负责分发粟米粥的兵士再不肯给他们添加,那些一口把粥喝了个干净的灾民,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一旁的其他人往嘴里扒拉着饭食。

“下令各地府库,留足粮草,将粮食调拨到京兆尹与左冯翊受灾各地!”看着吃饭的灾民,刘辩扭头对身后的王柳说道:“京兆尹与左冯翊所有官员,自伍长以上,全部撤职,本王不用他们!一应官员均由洛阳选拔考核,前往各地赴任!”

“殿下!”刘辩的话音才落,王柳身旁的王榛就小声对刘辩说道:“若是将各地官员悉数撤职,在选拔出新官员之前,这些地方无人管理,岂非更加混乱?”

“毒疮已发,又怎惧它更加溃烂?”扭头看着王榛,刘辩对她说道:“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灾民吃不上饭食,便是各地官员趁着大灾中饱私囊!本王不仅要将他们悉数撤职,还要调查他们究竟贪了多少。贪污超过米一斛者,杀无赦!”

听了刘辩这句话,站在他身旁的众人都感到后脊梁上一阵发凉。

一斛米,不过一户人家吃上两三天的量。

既然那些官员要贪,断然不会只贪那么一点。

若是按照刘辩的这个标准,从伍长往上,恐怕两地原先的官员,会如同猪猡一般,被成片的屠杀。

自从跟随刘辩,众人就极少见他屠杀。

可刘辩每次下定决心屠杀的时候,也绝对不会有人能够说服他。

刘辩接受了京兆尹与左冯翊二地,正忙于赈灾时,许昌城内曹宅。

曹操与郭嘉并肩走在后园的小路上,二人边走边交谈,不时的还仰起头发出一阵笑声。

“奉孝果真是看穿了秦王!”与郭嘉并肩走着,曹操满面笑容的对郭嘉说道:“那秦王见不得百姓受苦,得了京兆尹与左冯翊,便亲自前往长安赈灾去了。某已传令孙观等人,且在兖州闹上一场,并下令于禁领军于外围监视。”

“只待青州兵在兖州闹上一场,他们便可南下徐州。”向曹操露出一抹笑容,郭嘉对曹操说道:“明公得到徐州,指日可待!”弘农郡通往京兆尹的官道上,百余骑快马正朝着长安方向进发。

还没进入京兆尹地界,刘辩就已经深深的拧起了眉头,在弘农郡的边界,许多京兆尹灾民正拥挤着,想要进入弘农。

可守卫弘农边界的洛阳军偏营将士,却拦阻住灾民的去路,不让他们进入弘农。

其实这也怨不得洛阳军的偏营将士。

灾民实在太多,一旦进入弘农地界,这些灾民为了填饱肚子,很可能会参与到抢劫等勾当之中,对弘农的治安将是一个极大的冲击。

带着庞统、贾诩以及王柳、王榛和百余名王府卫士,刘辩在来到弘农和京兆尹边界的时候,心情要比来到此处之前更加沉重。

被洛阳军偏营拦住,想要进入弘农地界的灾民拥堵在官道上,一个个面黄肌瘦的模样,让刘辩看了之后,心底一阵阵的发酸。

由于刘辩在京兆尹地界出现的不多,灾民们多不认得他。

不过当刘辩领着卫士们骑马走向灾民时,许多灾民还是站了起来,一双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贵人,救救孩子吧!”刘辩刚从偏营兵士之间走过,还没到灾民面前,一个浑身污垢的妇人就抱着个同样满身污泥的孩子冲向了他。

被妇人抱着的孩子,瘦的是皮包骨头,由于太瘦,那双眼睛显得特别的大,正无神的望着刘辩。

孩子太小,约摸只有一岁左右。

当那妇人扑上来时,几个偏营士兵连忙迎了上去,将她拦住。

见兵士们拦住了她,妇人两腿一软,“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哀嚎着对刘辩喊道:“贵人,我们这些大人饿死了不打紧,孩子还小……”

翻身跳下马背,刘辩分开挡住妇人的几名偏营兵士,不顾污秽伸手从妇人手中抱起孩子。

小孩子实在是太轻了,抱在怀中,刘辩几乎是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看着那瘦的只剩下骨头的小脸,刘辩的眼窝中也噙满了泪花。

“看看,你们都看看!”怀抱着孩子,转过身,刘辩对跟在身后的庞统、贾诩以及弘农郡陪同的官员们说道:“民不聊生,饥民遍野。连如此小的孩子,都是要承受与大人一样的劫难!”

跟在刘辩身后的众人都已经下了马,当刘辩抱着孩子转身面朝他们的时候,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虽然刘辩没把话说出口,曾经向刘辩提议放弃灾民的贾诩还是觉着心内不是滋味。

秦王刘辩与他所见过的任何王侯都不同!

王侯从来都是草菅人命,将草民不当做人来看待。

可这位秦王,却是半点也见不得平民遭罪,但凡有豪强欺压良善被他晓得,刘辩定然会为平民出头。

如此大范围的饥荒在刘辩治下发生,若是想劝服秦王放弃救济灾民,恐怕是难上加难!

“先给孩子喂些粟米粥。”环顾了一圈跟在身后的众人,刘辩将孩子递给王柳,向王柳轻声吩咐了一句。

“贵人,也救救我们的孩子吧!”王柳刚接过孩子,更多的灾民见刘辩要喂养孩子粟米粥,纷纷涌了上来,都叫嚷着把他们的孩子推上前来。

这些被推上前的孩子,小则只有数月大,大点的也不过十一二岁,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皮包骨头,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眼窝里噙着泪花,刘辩哽咽着点了点头,高高举起双臂,向灾民们虚按了两下,对灾民们喊道:“大家莫乱!大家莫乱!且听本王说句话!”

直到刘辩自称“本王”,灾民们这才晓得,原来站在他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位汉室的封王。

闹哄哄的灾民静了下来,一张张饿到皮包骨头的脸全都转向了刘辩,那一双双眸子中,充满了期待也浮现出了些许的希望。

他们希望眼前的这位封王能够让他们先吃上一顿饱饭,让他们回忆起食物是怎样的滋味。

“传令下去,埋锅造饭,且让百姓们吃上一餐饭食。”待到灾民们都静了下来,刘辩扭过头,向身后的一名弘农官员吩咐了一句。

那官员得了刘辩的吩咐,不敢耽搁,连忙吩咐就地埋锅造饭去了。

得知很快就能吃上饭食,灾民们再次沸腾了,不过在洛阳军偏营将士的监视下,他们并没有乱,只是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朝那些前去抬粮食的偏营将士们张望着。

待到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饭食,刘辩再次转过身,抬手朝灾民们虚按了两下,对灾民们喊道:“京兆尹的乡亲们!京兆尹如今成了我秦王刘辩的治下,此处受灾,便是我刘辩受灾!从今日起,本王绝不允许京兆尹有一人饿死!”

刘辩报出了名姓,所有灾民全都愣住了。

他们听过刘辩的名字,之所以要涌向弘农,便是传说中这位洛阳王治下,百姓都是衣食无忧,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

“您不是洛阳王吗?”刘辩报出了名姓,一个老年灾民怯怯的向他问了句:“如何又做了秦王?”

“承蒙陛下天恩!”刘辩双手抱拳,侧身朝天空拱了拱手,对在场的灾民们说道:“陛下将京兆尹与左冯翊划为本王治处,册封本王为秦王,本王今日前往京兆尹,便是要查勘灾情,开库赈灾!”

得知刘辩是要到京兆尹赈灾,在场的灾民全都跪了下来,很多人甚至恸哭失声,纷纷喊叫着:“秦王来了!我等有救了!”

一道道炊烟袅袅升起,青蓝色的炊烟盘旋着升腾起来,在半空中蜿蜒而上。

随着炊烟升起,一只只陶罐中冒起了蒸腾的白汽。

许久没有吃过饭食的灾民,隔着很远,就闻到了粟米粥的香味。

闻着粟米粥飘出的香味,灾民们一个个吞咽着唾沫,眼睛瞪的老大,眨也不眨的望着正在烹煮的饭食。

刘辩并没有让偏营将士烹煮粟米饭。

灾民们饿的太久,如果一顿让他们吃太多,恐怕许多人会被当场撑死。

饭食终于烹煮妥当,洛阳军偏营的将士们,给灾民们分发着陶碗,灾民则在偏营将士的监督下,排着长长的队伍,领取饭食。

“京兆尹境内,会有更多的灾民!”看着领取饭食的灾民,刘辩紧蹙着眉头,对站在身后的徐庶和贾诩说道:“我等不若分为三路,你二人一个往南,一个往北,文和前往左冯翊,元直前往京兆尹南部,本王则沿着前往长安的路线一直向西。沿途定要安稳灾民,要他们重建家园,莫要往弘农等地迁移。”

“诺!”徐庶和贾诩得了刘辩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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