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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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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宫的亲兵应了一声,飞快的跑下了城墙。

没过多会,徐州城门就缓缓的打了开来,一队吕布军的兵士,护送着刘备的家眷,从城内走了出来。

看到城门打开,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提着兵器,作势就要冲上去。

刘备连忙张开手臂,将二人拦住。

被刘备拦住,关羽、张飞都是扭头朝他看了一眼。

望着徐州城门,刘备并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紧的拧着,眸子中的杀意越发炽烈。

也像刘备一样,扭头看向徐州城门,关羽和张飞愕然的发现,在那队护送刘备家眷出城的队伍后面,一员武将骑着一匹通体赤红的战马,缓缓的从城内走了出来。

走出城门的将军不是别个,正是吕布。

他手提方天画戟,身披银色鳞片甲,跟在护送刘备的队伍后面,整个人就如同一尊天神般威武。

出了城门,护送刘备家眷的兵士们列成了两列横排,刘备的家眷则在一名军官的提醒下慢慢的朝着刘备这边蹭了过来。

这些家眷中,不止有刘备的原配夫人甘氏,还有到了徐州之后,糜竺、糜芳为了结交刘备,而嫁给他的妹妹糜氏。

由于常年奔波,体质并非很强,甚至还有些内虚,刘备虽然年岁已是不小,可他的两位夫人的肚子,却始终没见动静。

也正是因此,陷入吕布手中的刘备家小,只有两位夫人和她们的一些侍女、仆从。

“刘使君!”驻马立于城门口,吕布抱起双拳,朝刘备拱的拱,对他说道:“某今日得了徐州城,并非常驻,待到那曹操对徐州无有觊觎之心,某便归还于使君。”

“温候乃人中龙凤,备何德何能,敢占徐州?”听到吕布向他喊话,刘备抱拳给吕布回了一礼,向他说道:“温候只管住于徐州,若有强敌来犯,备当鼎力相助!”

“早先某于沛县驻扎,见彼处物产颇丰,城池也算高坚。”刘备的话音才落,吕布就对他说道:“使君可屯扎沛县,与徐州呈犄角之势,若有强敌来犯,彼此也好做个策应!”

“多谢温候关照!”双手抱着拳,刘备向吕布躬身一礼。

驻马立于刘备身旁的关羽、张飞,见刘备的家眷走了过来,连忙上前迎上,把甘夫人和糜夫人迎到军中。

护送刘备家眷到了军中,张飞回过头,朝吕布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不过他并没有说话,吕布已经占了徐州,刘备也摆出了一副早想让贤的高姿态,此时他再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

兜转战马,刘备冷着脸,向身后跟着的大军吩咐了一句:“走!”

“大哥,去哪?”刘备刚勒转战马,关羽就向他问了一句。

“去沛县!”望着前方,刘备眉头拧了拧,对关羽说道:“既然温候将沛县给了我等,我等便应依照温候之意前去驻扎。”

“某去挑了那吕布!”刘备的语气中带着无奈,张飞听的闹心,一勒缰绳,提着丈八蛇矛就要回头。

他刚要勒转战马,刘备就连忙扯住了他的缰绳,对他说道:“三弟莫要如此,徐州城池高坚,莫说那吕布神勇,即便只是个寻常将军守城,我等麾下兵马,也是攻破不得。”

“皇叔……”就在刘备劝说张飞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过来。

听到这女人的声音,刘备皱了皱眉头,向后看了一眼。

只见糜夫人和甘夫人正站在他的身后,怯怯的望着他。

瞟了一眼二位夫人,刘备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朝她们摆了下手,就策马向前走了。

“大哥!”刘备刚走出没几步,关羽就追了上来,对他说道:“二位嫂嫂受了惊吓,大哥因何不做安抚?”

“女人而已!”一边向前走,刘备一边撇了撇嘴,对关羽说道:“女子无非是为男人生儿育女,大丈夫行走天下,又岂可因一两女子而有所羁绊?此番吕布未有将她们杀死,已然是她们捡得了性命,还须如何安抚?”

刘备的一番话,让关羽愣了好一会也没回过神来。

一直以来,刘备对麾下将军、幕僚甚至士卒马匹,都是关爱有嘉,对外表现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

可不知为何,对陪着他的女人却是异常冷漠。

甘夫人和糜夫人嫁给刘备,除了吃穿用度上,要胜过平民女子。每日她们说要做的,便只是到了晚间承受刘备那丝毫没有爱意的侵犯。

陷入徐州城内,为吕布所获,从吕布的举止来看,对二位夫人也是秋毫无犯,甚至还很礼遇,可回到刘备这里,却没有得到刘备哪怕半句寒暄似的安抚。

或许甘、糜二位夫人已经习惯刘备如此,可关羽却始终想不通,一个男人,究竟要对他的女人轻视到怎样的程度,才能如此漠然。

刘备没有安抚甘夫人和糜夫人,关羽勒转战马,走到二位夫人面前,翻身跳下马背,抱拳朝她们拱了拱,对她们说道:“大哥丢了徐州,心内定是不甚爽利,二位嫂嫂且莫烦恼。请二位嫂嫂入马车歇息!”

“劳烦叔叔记挂!”甘夫人和糜夫人想关羽福了一福,在侍女的陪同下,走向了一旁的马车。

所谓的马车,并不是那种乘人的马车,而是大军行进时用来拉运粮草的马车。

车厢内并无供人坐的草席,上了马车,在颠簸的车厢里,甘夫人和糜夫人无法跪坐,只能屁股挨着车板,随着车厢的晃动,身躯微微的摇晃着。

第658章背景复杂的联姻

曹操退兵返回许昌,吕布占了徐州,刘备只得领军入驻小沛。

徐州一带的战事,眼见是暂时平息了,可远在洛阳的刘辩却晓得,这场战争远远没有结束。

之所以曹操退回许昌,无非是等待最佳时机,一举夺下徐州,而吕布和刘备,表面上形成了掎角之势,相互拱卫,可实际上,刘备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将吕布从徐州城内驱逐出去。

与此同时,在寿春的袁术,此时也觉着徐州一带有利可图。

坐镇淮南一隅,虽说有着鱼米之利,兵士也多骁勇善战,可淮南一地并不似中原那般地界广袤、四通八连。

若要争霸天下,对袁术来说,唯一的办法就是领军北进。

可北面,西是洛阳王坐镇的洛阳等地,洛阳军战力强悍,袁术眼下尚不打算与洛阳军发生摩擦;而东面则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

虽说曹操兵马不如洛阳军那样多,装备也不似洛阳军的装备一样精良,可曹操军却有着多员猛将,尤其曹操帐前数位幕僚更是了得,和曹操对阵,袁术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再往东的徐州,吕布虽然占据了徐州城,可徐州刺史部各地,极少有人愿听吕布号令,很多地方都是各自为战,尤其屯驻小沛的刘备,更是无时不想把吕布从徐州赶出去。

最为关键的,还是曹操军并没有向徐州推进太多,便已折回了许昌。

这让袁术看到了些向北扩张的希望,只要得了徐州,他便能以徐州为跳板,进而谋图中原。

寿春城内,袁术宅内的前厅。

袁术跪坐在首座,在他的下首,坐着几位他的幕僚。

由于对袁术一心称帝很是不满,袁涣离开寿春,早已去了徐州投奔吕布。

自从袁涣离开之后,袁术身边余下的声音,便只有一面倒的赞成他称帝。

虽说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可袁术并没有马上称帝,至少仅仅只是占了淮南一隅,他还不敢太早将天下英雄的目光全都吸引到他的身上。

“眼下吕布占据徐州,刘备屯驻小沛,某欲进攻吕布,夺取徐州,汝等以为如何?”环顾着厅内坐着的众人,袁术向他们问了一句。

“不可!”袁术的话音刚落,一个人就站了起来,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吕布虽是占据徐州,却只占了徐州一城,而那刘备早先得了陶商所托,受了陶商所赠徐州牧大印,虽说只是占了小沛一地,在徐州威望却是要比吕布高了许多。”

站起来的这个人,正是袁术最为信任的长史杨弘。

若是别人反对,袁术或许还会坚持己见,可杨弘反对,袁术心内便已是有了几分摇动,向杨弘问道:“那依长史之意,我等该当如何?”

“听闻吕布有一女,乃是吕布原配所生。”抱拳躬身,朝袁术行了一礼,杨弘对袁术说道:“袁公可命人前去徐州,与吕布结亲。眼下吕布势单,有袁公作为策应,自是欣喜应允。待到两家结亲,袁公可命大军北进,直逼小沛,尔后再图吕布!”

“长史之计,果真妙哉!”杨弘的话音刚落,袁术就大笑着赞道:“便依长史之言,只是何人前去徐州,方为妥当?”

“下僚愿前往!”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杨弘先是应了袁术一声,随后对袁术说道:“攻伐刘备,袁公可命纪灵将军领军!”

“便依长史之言!”猛的朝桌案上一拍,袁术站了起来,对杨弘说道:“曹操虽是退回许昌,却不晓得何日又会折返徐州,此事宜早不宜迟,长史即刻动身,某静待长史佳音。”

“袁公放心,下僚定当促成此事!”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杨弘再次向袁术行了一礼,转身走出了房间。

数日之后,徐州官府后园中。

吕布跪坐于矮桌旁,貂蝉则依偎在他的身边。

在吕布的对面,还跪坐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不似貂蝉那般倾城国色,姿色却也不俗。

她们不是旁个,正是吕布的正妻严氏和平妻曹氏。

严氏与曹氏,显然不像貂蝉那样受宠,她们并没有如同貂蝉一样,以小鸟依人的姿态靠在吕布的身上,而是神态十分恭谨的面朝吕布跪坐着,静静的等待着吕布说话。

“方才袁术的使者来到。”看着严氏和曹氏,吕布神态很是淡然的对他的两位妻子说道:“说是袁公要与某做个儿女亲家,你二人以为,此桩亲事可否应允?”

“一切但凭温候做主!”显然在家中一直都是处于没有地位的境地,吕布说袁术要与他做儿女亲家,他的原配严氏连忙低着头,轻声应道:“温候的意思,便是我等的意思……”

“你这倒是说的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严氏,吕布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严氏说道:“某虽是父亲,汝却是女儿的生身母亲,女儿终身大事,你等便推脱的如此干净!”

“温候恕罪!”吕布说出这么一番话,严氏和曹氏连忙躬身向吕布谢了个罪。

“罢了,问你二人,形同不问!”向严氏和曹氏摆了摆手,吕布扭过头看着貂蝉,语调突然温柔了起来,向她问道:“依你之意,该当如何?”

“袁术四世三公,家世显赫,温候若能与之结亲,自是相宜。”依偎在吕布身旁,貂蝉伸手从矮桌上端起茶盏,凑到吕布唇边,轻声说道:“此乃美事,温候还在迟疑甚么?”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某答应了袁术便是!”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吕布将茶盏放下之后,站起身向屋外喊道:“请袁公使者于前厅等候,某去与他商议结亲一事!”

门口的一名亲兵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外院跑去,请前来向吕布提亲的杨弘去了。

出了后院,吕布刚走到前院与后院之间的小门处,迎面就碰到了正要进入后园的陈宫。

作为吕布的幕僚,陈宫与别个不同,他有着除吕布几位夫人下榻处之外,可以随意进入后院的自由。

与吕布撞了个满怀,吕布体格魁梧且肌肉结实,被撞了一下,并不觉着甚么,可陈宫却是被撞的连连后退了数步,才稳住脚跟。

见与他相撞的正是吕布,陈宫连忙抱拳躬身,对吕布说道:“下僚正要前去找寻温候,不想温候竟是先出来了。”

“公台何事?”陈宫说出正要去找吕布,吕布连忙向他问道:“如此心急火燎,可是又有战事?”

“温候可是要去应允与袁术结亲?”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陈宫看着吕布,小声向他问了一句。

“正是,怎了?”得知陈宫来此寻他,不过是问他可是要去应允与袁术的亲事,吕布有些纳闷的向陈宫问道:“可是此桩亲事不妥?”

“温候所言不差,此桩亲事正是不妥!”陈宫丝毫没有避讳,对吕布说道:“曹操新近退兵,温候得了徐州,刘备屯驻沛县,温候以为,那袁术此时提亲,所欲何为?”

被陈宫这么一问,吕布愣了一下,眨巴了两下眼睛,并没有回答陈宫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袁术坐镇淮南,以三千兵马,从孙策处换得传国玉玺。”放下抱起的双拳,陈宫压低了声音对吕布说道:“袁术并非皇亲,要传国玉玺何为?”

“莫非……?”听了陈宫这番话,吕布顿时满脸愕然,对陈宫说道:“天下英雄纷起,袁术莫不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裂土称帝?”

“正是!”吕布的话音刚落,陈宫就点了下头,对他说道:“袁术一旦称帝,天下英雄必定齐讨之,届时为袁术姻亲,温候该当如何处置?”

吞咽了两口唾沫,吕布这才有些后怕起来。

眼下他得罪的,无非刘备一人,以徐州的军力来说,刘备那点兵力,想要夺回徐州,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假如与袁术结为亲家,一旦袁术称帝,作为他的亲家,必定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即便到时吕布对袁术倒戈相向,恐怕也是会遭来许多觊觎徐州的豪雄攻伐。

“某这便前去,将那杨弘一剑杀了!”站在两道院门之间愣了好一会,吕布抬脚就朝前厅走,一边走一边还说道:“自此与那袁术一刀两断!”

“温候不可!”吕布刚走出两步,陈宫连忙追上,对他说道:“断然不可杀了袁术使者!”

“亲又结不得,使者也是杀不成!”被陈宫拦住去路,吕布顿时有些急了,向陈宫问道:“公台究竟要某如何为之?”

“袁术坐拥淮南,物产丰饶甲兵强盛。亲,自是要结!”拦住了吕布的去路,陈宫对他说道:“只是结亲与联姻并非同一桩事。温候可先应着结亲,却不将小姐送至淮南。待到将来袁术称帝,温候只须否决了这桩婚事,便可向天下英雄交代。”

听了陈宫的一番话之后,吕布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对陈宫说道:“既是如此,公台与某一同前去!”

第659章战场之上没有怜悯

“乒乒乓乓”的打铁声从铁匠铺内传出。

烧的通红的打铁炉旁,一个个铁匠汗如雨下,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打铁锤。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在铁匠铺内来回的看着。

他总觉着铁匠铺内正在打造的铁器好像哪里不对,在走到一个打铁炉旁的时候,陡然间,他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朝铁匠铺内的一个老铁匠招了下手。

见刘辩向他招手,老铁匠不敢怠慢,连忙跑了过来。

“这种长剑好像太寻常了些。”指着铁匠们正在打造的长剑,刘辩对那老铁匠说道:“本王倒是有个主意,不晓得你们可能打造的出来。”

微微躬着身子,站在刘辩身旁,老铁匠虽是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刘辩,只等他把话说完。

“你看!”伸手从腰间抽出长剑,刘辩把长剑笔直的竖起,用手指在长剑的剑身正反两面都划拉了一下,对老铁匠说道:“在剑身上开起血槽,将士们一旦刺中敌军,敌军止血便是相当困难。”

看着刘辩划拉的两道痕迹,老铁匠还是一脸的茫然。

他一辈子都在打造铁器,却从来没听人说过,在长剑上可以开出甚么血槽。

“你跟我来。”见老铁匠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刘辩再次朝老铁匠招了招手。

领着老铁匠,到了打铁房外面,刘辩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在地上画出了柄长剑的图样。

画出长剑,刘辩又在画出的那柄长剑的正中划了一条线,抬起头,看着躬身站在一旁的老铁匠,向老铁匠问道:“剑身两侧,开出这样的凹槽,可能做到。”

图样要比描述直观了许多,见刘辩画出的图样,老铁匠连忙点头应道:“这等凹槽倒是好开,只是不晓得殿下开它作甚。”

“你等打铁,只知长剑韧度和坚硬紧要,却是不晓得一柄长剑的杀伤力,与它的外形也是休戚相关。”看着满脸疑惑的老铁匠,刘辩对他说道:“这条凹槽叫做血槽,无论长剑短剑,有了这条凹槽,便可给敌手造成更大的伤害,增加敌军死亡数量。”

站在刘辩身旁的,不仅只有老铁匠一个人。

剑客出身的王柳、王榛也是立于一旁。

听着刘辩描述什么血槽,王榛先是没有明白过来,对长剑了解甚多的王柳,却是陡然间明白了过来,连忙向刘辩问道:“有了这条凹槽,长剑刺入敌军躯体,便可扩大伤口,可是这个道理?”

“扩大伤口……”血槽对扩大伤口的作用并不是很明显,当王柳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刘辩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用小石子又在画出的长剑一侧,勾勒出了一些细小的锯齿,对老铁匠说道:“若是能在长剑及短剑的一端,都打出这种锯齿,那便更加好了!”

“如此便要重新制作剑模,颇为耗费时日。”看着刘辩勾勒出的古怪长剑,老铁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对刘辩说道:“造,倒是能造出来……”

“只要能造出来,那便行了!”听得老铁匠说能够造出这种长剑,刘辩把小石子往地上一丢,站起身,对那老铁匠说道:“烦劳老丈,告知所有正为大军打造兵刃的铁匠,本王说要一万一千柄长剑和配套短剑,均要以此种形态出现。寻常长剑,本王一概不要!”

“诺!”深深躬着身子,得了刘辩这声吩咐,老铁匠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一声。

“且打造一柄出来,明日本王自会前来检视。”看着老铁匠,刘辩指向地面上他刚画出的那柄长剑的图样,对老铁匠说道:“只须用寻常铁器打造便可,若是外观与本王所想一致,那便依照本王所选定外形锻造。”

老铁匠又应了一声,连忙转过身向铺子里的铁匠们喊道:“都停手,殿下要的长剑并非我等锻造这般。”

正在打造长剑的铁匠们,得知刘辩要的长剑并非他们正在锻造的这样,一个个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刘辩和老铁匠。

“你去告知其他铺子的铁匠们,也都休要忙着锻造,且等殿下选定了长剑的样子,再行锻造!”待到铁匠们停了手,老铁匠又向有个小学徒吩咐了一句。

那小学徒得了吩咐,也不敢怠慢,赶忙跑出了铁匠铺。

“殿下!”向众人吩咐已毕,老铁匠转过身,躬着身子,对刘辩说道:“小民这便去打造剑模!”

“有劳老丈!”朝老铁匠点了下头,刘辩嘴角带着笑容,对他说道:“明日未时,可能锻造出本王所要的这种长剑?”

“寻常铁器打造长剑样式,无须那许多时辰!”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老铁匠很有底气的对刘辩说道:“明日巳时便可出炉!”

“好!”点了下头,刘辩对老铁匠说道:“既是如此,明日巳时本王再来看老丈造出的长剑样品。”

老铁匠应了之后,刘辩朝王柳、王榛等人招了下手,对她们说道:“且回王府!”

出了铁匠铺,刘辩刚翻身上了马背,在他上马之后也跃上马背的王柳就对他说道:“殿下所画长剑,我等见所未见。”

抖了下缰绳,策马沿着街道往王府方向走着,刘辩扭头看向王柳,对她说道:“将士们与敌军厮杀,有时明明已将敌军劈翻在地,受伤的敌人却是能在最紧要关头从背后捅上他们一剑。如此一来,平白的又有多少将士伤亡。”

“战场厮杀,来不得半点怜悯。”王柳并未答话,刘辩接着对她说道:“本王要铁匠们锻造此种长剑,或许对敌军是有些残忍,可对本王麾下将士,却是桩极大的好处。”

王柳和王榛以及后面跟着的一众王府卫士都在看着刘辩,没有一个人插嘴,全都等着他把话给说下去。

“血槽可使得血液顺着长剑流淌加快,快速使得被刺中敌军丧失战斗力。”回过头,一边往前缓辔前行,刘辩一边对众人接着说道:“而锯齿,却是要增大被刺中者伤口,并且可能将地方内脏剌出,如此一来,只需刺中敌军,被刺中者,纵然想不死,也是难能!”

刘辩的一番分析,让王柳和王榛也是感到一阵的愕然。

她们自小便习练剑术,却从来没有想过,这长剑竟然可以有着如此多的门道。

好似只须将长剑的外形稍稍做些变动,便可使得这种她们早已能够驾驭的轻车熟路的兵刃发挥更大的杀伤效用。

“殿下如此一说,好似长剑稍稍一变,果真威猛了许多。”跟在刘辩身后,一边走,王榛一边对刘辩说道:“常常见得殿下想出一些古怪门道,只是不晓得从何得来这些法子。”

听了王榛的这番话,刘辩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应声,心内却是在想着:“假若材料足够,还能想出更多威力强大的兵器来。”

早先刘辩也曾想过,要在这个时代配成火药。

真正待到他想要动手去做,却发现火药的配方虽是极其简单,可制作工艺,却不是他说能够掌控。

且不说在工业十分落后的汉末,硫和硝的供应极其困难,就连制作火药的具体流程,也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诸多掣肘之下,虽然懂得配方,刘辩最终还是不得不放弃制造火药,用在兵器上,从而给他的敌人造成大规模杀伤的想法。

沿着街道向前走了一段,刘辩才对身后跟着的王柳和王榛说道:“虽说如今的洛阳已是恢复了往日的几分生机,距本王所想,却还差距甚远。”

如今的洛阳,早已与当年被董卓焚烧之后,刘辩又重建时的情景完全不同。

街市上商贾往来云集,城内百姓也是家家有营生,在城区内,甚至还有着许多工坊,大多城内的百姓都在工坊内做事,甚至一些妇人,也都从事着针织刺绣的营生。

在刘辩治下的洛阳城,早已有了市场化的萌芽状态,不过这种萌芽还是一种很原始的形态,除了能给地方经济造成质的提升,基本上对社会形态产生不了多少大的冲击。

由于刘辩在征讨匈奴之后,常常于街市上出现,洛阳城内的百姓由起先见到他新潮澎湃到后来习以为常,已是经过了一个完整的过度。

刘辩等人走的这条街道,人来人往,百姓们在与刘辩的战马擦肩而过的时候,只是向他微微躬一躬身子,以示敬意,并不像过去那样跪伏在地上,向刘辩行磕头大礼。

假若这种现象被刘协看到,或许会觉着洛阳的百姓都已忘记了贵贱,可在刘辩看来,却是再正常不过。

用刘辩的话来说,人在人格上本就无分贵贱,让别人跪上一跪,也不能使得他多生几两肉。

在他看来,那些专注于让平民崇拜、仰视的贵人,人格上早已被划入了低贱的一等。

沿着街道,正往王府方向走,刘辩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声锣响,紧着着一个汉子的嗓音便传到了他的耳中:“各类神草,长白山参应有尽头,走过路过都来看上一看。”“乒乒乓乓”的打铁声从铁匠铺内传出。

烧的通红的打铁炉旁,一个个铁匠汗如雨下,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打铁锤。

刘辩双手背在身后,在铁匠铺内来回的看着。

他总觉着铁匠铺内正在打造的铁器好像哪里不对,在走到一个打铁炉旁的时候,陡然间,他想起了一件事情,连忙朝铁匠铺内的一个老铁匠招了下手。

见刘辩向他招手,老铁匠不敢怠慢,连忙跑了过来。

“这种长剑好像太寻常了些。”指着铁匠们正在打造的长剑,刘辩对那老铁匠说道:“本王倒是有个主意,不晓得你们可能打造的出来。”

微微躬着身子,站在刘辩身旁,老铁匠虽是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刘辩,只等他把话说完。

“你看!”伸手从腰间抽出长剑,刘辩把长剑笔直的竖起,用手指在长剑的剑身正反两面都划拉了一下,对老铁匠说道:“在剑身上开起血槽,将士们一旦刺中敌军,敌军止血便是相当困难。”

看着刘辩划拉的两道痕迹,老铁匠还是一脸的茫然。

他一辈子都在打造铁器,却从来没听人说过,在长剑上可以开出甚么血槽。

“你跟我来。”见老铁匠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刘辩再次朝老铁匠招了招手。

领着老铁匠,到了打铁房外面,刘辩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在地上画出了柄长剑的图样。

画出长剑,刘辩又在画出的那柄长剑的正中划了一条线,抬起头,看着躬身站在一旁的老铁匠,向老铁匠问道:“剑身两侧,开出这样的凹槽,可能做到。”

图样要比描述直观了许多,见刘辩画出的图样,老铁匠连忙点头应道:“这等凹槽倒是好开,只是不晓得殿下开它作甚。”

“你等打铁,只知长剑韧度和坚硬紧要,却是不晓得一柄长剑的杀伤力,与它的外形也是休戚相关。”看着满脸疑惑的老铁匠,刘辩对他说道:“这条凹槽叫做血槽,无论长剑短剑,有了这条凹槽,便可给敌手造成更大的伤害,增加敌军死亡数量。”

站在刘辩身旁的,不仅只有老铁匠一个人。

剑客出身的王柳、王榛也是立于一旁。

听着刘辩描述什么血槽,王榛先是没有明白过来,对长剑了解甚多的王柳,却是陡然间明白了过来,连忙向刘辩问道:“有了这条凹槽,长剑刺入敌军躯体,便可扩大伤口,可是这个道理?”

“扩大伤口……”血槽对扩大伤口的作用并不是很明显,当王柳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刘辩嘴角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用小石子又在画出的长剑一侧,勾勒出了一些细小的锯齿,对老铁匠说道:“若是能在长剑及短剑的一端,都打出这种锯齿,那便更加好了!”

“如此便要重新制作剑模,颇为耗费时日。”看着刘辩勾勒出的古怪长剑,老铁匠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对刘辩说道:“造,倒是能造出来……”

“只要能造出来,那便行了!”听得老铁匠说能够造出这种长剑,刘辩把小石子往地上一丢,站起身,对那老铁匠说道:“烦劳老丈,告知所有正为大军打造兵刃的铁匠,本王说要一万一千柄长剑和配套短剑,均要以此种形态出现。寻常长剑,本王一概不要!”

“诺!”深深躬着身子,得了刘辩这声吩咐,老铁匠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一声。

“且打造一柄出来,明日本王自会前来检视。”看着老铁匠,刘辩指向地面上他刚画出的那柄长剑的图样,对老铁匠说道:“只须用寻常铁器打造便可,若是外观与本王所想一致,那便依照本王所选定外形锻造。”

老铁匠又应了一声,连忙转过身向铺子里的铁匠们喊道:“都停手,殿下要的长剑并非我等锻造这般。”

正在打造长剑的铁匠们,得知刘辩要的长剑并非他们正在锻造的这样,一个个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刘辩和老铁匠。

“你去告知其他铺子的铁匠们,也都休要忙着锻造,且等殿下选定了长剑的样子,再行锻造!”待到铁匠们停了手,老铁匠又向有个小学徒吩咐了一句。

那小学徒得了吩咐,也不敢怠慢,赶忙跑出了铁匠铺。

“殿下!”向众人吩咐已毕,老铁匠转过身,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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