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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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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公!”先是反驳了李丰一句,袁涣随后便抱起双拳,向袁术躬身说道:“李主簿怂恿袁公脱离汉室,无非是欲为自家多讨好处。袁公一旦称帝,他便可封妻荫子,做那开国功臣。可袁公有未想过,如今天下群雄纷起,洛阳王为汉室苗裔,尚且难以聚拢群雄,袁公称帝,何人肯服?”

第644章截杀曹嵩

“够了!”袁涣的话说的是在情在理,一心只想称帝的袁术却哪里听的下去,望着城外,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冷声喝止了一句,随后哼了一声,一甩袍袖,转身下城墙去了。

跟在袁术身后的众人,也纷纷下了城墙,随着袁术去了。

寿春城墙上,唯有袁涣还站在那里,望着袁术等人离去的背影,长长的嗟叹了一声。

自从不久前借了三千兵马给孙策,助孙策打回江东,重振江东孙氏雄风,袁术便得了早先为孙坚得去的传国玉玺。

假若没有传国玉玺,袁术还只不过是心内有反意,并不敢真的称帝,可有了传国玉玺,自认为是得了天命的袁术,称帝之心便日渐强烈。

袁涣数次出言相劝,可袁术好似越来越没耐性了。

尤其是今日,袁术那冷冷一哼,更是无形中透露出了些许杀机。

站在城墙上,望着已经下了城墙的袁术等人,袁涣低下头,紧紧的蹙着眉头,过了好一会,才对跟着他的兵士说道:“牵马来此,某要出城走上一走。”

“诺!”一名跟着袁涣的兵士应了一声,跑下城墙为袁涣牵马去了。

没人知道,袁涣这一出城,便是再没返回寿春,不久之后,在徐州的吕布帐前,却是出现了他的身影。

刚刚经过大雨洗刷的洛阳城内,刘辩也没闲着。

徐州一地已是风起云涌,自从迎回了刘协,曹操的势力更是如日中天。

尤其郭嘉的加入,使得曹操如鱼得水,占据青州、兖州,阻隔了袁绍南下的路途,曹操已是将目光转移到了徐州、淮南一带。

徐州离洛阳路程尚远,即便得了,守它也不是十分相宜。可淮南一地,物产丰饶,且与洛阳毗邻,刘辩也是很清楚,能不能占据淮南,直接关系到他将来称霸中原、匡正汉室成功与否。

虎贲卫军营中,三千虎贲卫,列着整齐的队形,正在赵云的指挥下操练着。

他们每刺出一刀,便会齐齐的发出一声呐喊。

在虎贲卫操练的时候,一队骑兵正沿着街道,向他们的军营行进。

这队骑兵人数并不是很多,每个兵士的头盔上,都插着两根不算很长的大红羽毛。

对洛阳军熟悉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支骑兵是护卫王府的王府卫士。

自从吕布反叛,洛阳王府的警戒便得到了加强,卫士的人数,也由过去的四五百人,激增到一千余人。

沿着街道行进的这队卫士,人数不是很多,约莫只有五十人左右。

不过这队卫士,却绝对是洛阳王府内卫士的精英,不仅他们每个人的精气神在洛阳军之中都是极其突出的佼佼者,最主要的,是走在这队人前面的,是两名穿着皮甲的洛阳军女将军。

洛阳军之中,若是算上管青,女将军已是有了三位。虽说王柳、王榛平日里承担的,不过是保护刘辩的职能,可她们指挥的王府卫士,却并不比三卫官兵的战力弱上多少。

一身金色衣甲的刘辩,骑着一匹雪白的战马,缓辔走在王柳、王榛的身前。

沿途的路上,刘辩不停的扭头朝路两侧张望。

在徐庶的安排下,街道两侧已是得到了清理,小贩贩卖货品,有了统一规划的区域,而且这区域往来的行人并不比他们早先摆摊的地方少,许多小贩的生计,不仅没有受到影响,反倒还增加了不少收入。

至于那些行路的商人,城内专门规划了谈生意的馆舍。

这种馆舍与寻常馆舍不同,它们没有客房,有的只是数个摆放着矮桌的大厅,在大厅外,还有着一处十分宽阔的庭院,往来行商可以将货品摆在庭院内,一旦生意促成,当场便可交割。

骑马行进在街道上,看着洛阳城街区与往日颇为不同的景象,刘辩还是颇为满意。

整饬街道,为的并不只是让街道好看而已,对刘辩来说,便于商人经商,让小贩们都能有谋求生计的路子,才是最为紧要的。

“殿下,前方便是虎贲卫军营!”走过数条街道,跟在刘辩身后的王柳抬手朝前一指,对刘辩说道:“此刻应是正在练兵之时。”

“就是要选择练兵的时候来此!”点了下头,刘辩双腿朝马腹上用力一夹,抖了下缰绳,催着战马,加快了些速度。

外界风起云涌,虽说洛阳眼下并无战事,可刘辩却是晓得,越是在相对安静的时期,他越是要提高警觉。

谁也说不清,哪天战争便会降临到洛阳军的头上。

刘辩在洛阳城内四处巡查军营,积极备战的同时,早已被曹操揽入彀中的兖州境内,一支五六百人的队伍,正蛰伏在路边的山林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不远处的路面。

领着这支队伍的,是一个左边脸颊上横卧着一道长长伤疤的武将。

这武将约莫三十岁不到,虽说五官生的也还算寻常,可那道伤疤,却让他给人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都尉,曹嵩来了!”带着人,正蛰伏在路边,静静的望着小路,一个兵士跑到武将身旁,抬手指着路的北侧,小声对那武将说道:“护送曹嵩的卫士止有百余人,附近曹军唯有夏侯惇一支!”

“夏侯惇离此多远?”得了那兵士禀报,领兵的武将很是警觉的追问了一句。

带兵蛰伏在路边的,乃是徐州牧陶谦麾下都尉张辏А

曹操攻破了刘备,将刘备从青州一带驱赶出去,对曹操怀恨在心,刘备到了徐州,便告知陶谦,曹操的父亲曹嵩即将经过兖州,前往许昌。

虽说刘备并没有直言要刺杀曹嵩,可陶谦为了结交他这位所谓的汉室宗族,还是下令要张辏в诎氲缆穹萌缃袢缛罩刑斓牟懿僖渤⒊⑶蟹糁础

发自心底,张辏Ф圆懿倩故怯凶偶阜志次罚商涨袄唇厣辈茚裕抨'却是不敢违拗,只得领着本部五百兵士,预先在曹嵩毕竟之路上设下埋伏。

兖州,如今是在曹操治下,截杀曹嵩必须做的干净利落,否则一旦被卫士缠住,便可能遭到曹军的包围。

顾忌到此,张辏г谏柘侣穹螅は劝才帕斯郑蛩阋坏┎茚越牍涑蹋懔⒖滔铝钌渖辈茚缘奈朗浚郧笏僬剿倬觥

顺着兵士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张辏У氖酉咧泄怀鱿至艘恢Ф游椤

那支队伍人数不少,至少也是有着四五百人。

随着队伍行进的,多是妇人和仆从,真正披坚执锐护送的卫士,不过寥寥百余人而已。

“传令下去,射杀卫士!”看着那支正不急不缓沿着道路向他这边行来的队伍,张辏蚰潜ㄑ兜谋啃∩愿赖溃骸氨窘从邢铝睿魏稳瞬坏蒙米越ィ 

“诺!”抱拳应了一声,兵士返过身,飞快的跑了。

路上的那支队伍越来越近,路两侧的树丛里,一个个徐州兵,早已张弓搭箭,将箭矢瞄向了正朝着他们这边推进的队伍。

看着那支正慢慢靠近的队伍,眼见护送曹嵩的队伍已经进入了弓箭射程,张辏鹨恢皇直郏怕飞夏侵Ф游榈氖焙颍劬ξ⑽⒌拿辛艘幻小

“放箭!”当队伍行进到埋伏区域正前方的时候,张辏腿唤直鄢乱话矗呱麓锪朔偶拿睢

早已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一声令下的五百徐州兵,随着张辏У囊簧虾龋追姿煽舫蹲殴业氖帧

弓弦阵阵,一支支箭矢飞向了完全没有防备的曹嵩卫队。

徐州军瞄准的,正是身穿铠甲、手提短矛,护送曹嵩一行的卫士。

当箭矢飞入曹嵩卫队时,数十名卫士中了箭,翻身从马背上栽落。

由于已经进入了曹操的治下,曹嵩对沿途可能出现伏击几乎是没做半点防范,行进中的队伍,人与人相距也是很近。

箭矢落入曹嵩卫队之中,那些射向卫士的箭矢,自是将卫士成片的射翻在地,一些没有射中卫士的箭矢,也都纷纷扎入了一旁的侍女和仆从的身躯。

“保护太尉!”徐州军的第一蓬箭矢射出,护送曹嵩的军官立刻明白过来,他们是遭遇了伏击,连忙一把抽出长剑,高喊了一声。

剩余的卫士们正要列阵迎敌,那些被箭矢射懵了的侍女和仆从,却尖叫着抱头鼠窜,将卫士们刚摆出的阵列给撞了个七零八散。

连续几蓬箭矢飞出,路面上那支队伍中的人,已是被射翻了一片。

伤亡最为惨重的,还是那些承载着保护之责的卫士。

他们虽说都是训练有素的兵士,可在混乱的侍女和仆役冲撞下,阵型都还没有整好,便被冲乱,只能各自为战,承受着箭矢对他们生命的收割。

“杀!一个不留!”兵士们连着施放了数蓬箭矢,晓得此处不宜久留,张辏А疤凇钡囊幌抡玖似鹄矗话殉槌鲅涑そ#蚋嫠吹酱舜Φ谋棵谴蠛傲艘簧

五百名徐州兵,在张辏б簧钕轮螅肫氪诔觯怕访嫔夏侵б丫易饕煌诺亩游槌迳绷斯ァ

第645章战云起徐州

手提长剑,张辏б皇志咀鸥霾茚晕朗康姆Ⅶ伲偷某俏朗客韧渖硝吡艘唤拧

已经浑身是伤,整个人都意识朦胧的卫士,被张辏б唤捧吖蛟诘厣希幼耪抨'手中长剑抵在卫士后颈上,手臂猛然用力。

长剑“噗”的一声,从卫士后颈插入,自喉头贯穿出来。

抬脚朝着被他一剑扎穿了的卫士脊梁上踹了过去,把那卫士尸体踹翻到一旁,张辏Ы种谐そ8吒呔倨穑蛘弊挪茚运嫘惺膛推痛拥谋棵呛暗溃骸耙桓霰鹑门芰耍 

承受了数轮箭矢袭击,曹嵩的卫士伤亡大半,没有死去的,也有多半栽落战马,倒在地上哀嚎。

他们能做的,再不是抽出长剑保护曹嵩,而是躺在那里,不断的发出惨嚎,等待着徐州兵给他们补上致命的一剑。

男人、女人的惨嚎声、求饶声渐渐小了下去,路面被死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血渍糊在地面上,将地面染的通红,人走在上面,脚底与地面之间由于血液的牵连,还会发出“啪啪”的脆响。

“呀!”提着剑,张辏д茚猿俗穆沓底撸蝗坏乖诘厣系氖逯校⒊隽艘簧龋桓雎诚恃暮鹤庸纸凶糯拥厣吓懒似鹄矗嶙乓话殉そ#抨'冲了上来。

这汉子不是别个,正是陪同曹嵩一起前往许昌的曹德。

曹德与曹操乃是嫡亲兄弟,一直陪在曹嵩身旁,这次曹嵩前往许昌,正是曹德认为天下动荡,父亲应到已然安定了的许昌,方能过的安稳。

可他没有想到,眼见离许昌只有数日路程,半道上会突然杀出一队人马来。

躺在地上,装了好半天死人,曹德一直在观察着张辏У亩鳌

见张辏Э绮阶呦虿茚缘穆沓担踝攀被训剑δ芤换骰魃闭抨',这才纵身蹿了起来。

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在冲出的时候发出这么一声爆喝。

双手紧握剑柄,曹德刚冲到张辏砗螅姑焕醇敖そ3抨'的脑袋上劈下去,已经晓得他冲出来的张辏В滞笠环そ=<庀蚝螅腿煌笠淮獭

锋利的长剑“噗”的一声扎进了曹德的前胸,双手持着长剑的曹德,身子一震,满眼不敢相信的瞪着张辏В纸5氖秩词撬闪丝矗そ;夯旱拇铀氖种型崖洌粼诹说厣稀

背对着曹德,张辏в昧Τ槌龀そ!

当长剑抽出时,一股鲜血从曹德身上****而出,曹德一头摔倒在了地上。

曹德倒地后,张辏Р⒚挥欣砘崴强绮郊绦虿茚缘穆沓底呷ィг谝慌缘氖喔鲂熘荼丛谡馐币挥刀希肿疟型艿律砩弦煌痛痢

跨步走到曹嵩马车旁,张辏б话殉犊得拧

就在他扯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一道银光在他眼前闪过。

他连忙侧身避开,随着银光闪过,车厢内一个女子双手握着短剑,在猛然刺出一剑的情况下,身子没有把住平衡,一头从车厢里摔了出来。

那女子摔倒在地上,还没来及起身,张辏Ь涂绮缴锨埃唤T┝怂募沽骸

刺穿了那女子的脊梁,张辏ё莶匠宓匠迪崤裕焓痔氤迪幔仁蔷境隽艘桓隼细荆峤4链┝死细镜男「梗婧笥执映迪崂锇咽帜曷醯牟茚宰Я顺隼础

无论怎么说,曹嵩也是大汉朝的太尉,被张辏Т勇沓道镒Я顺隼矗⒚挥邪氲憔逡猓且凰劬λ浪赖亩⒆耪抨',老到已经混沌了的眸子里,闪烁着仇恨的火焰。

侍女和仆从们的惨嚎声、哀求声已经彻底的沉寂了下去,小路上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揪出了曹嵩,张辏闹豢稍诖颂玫⒏椋仁且唤4檀┝瞬茚缘男「梗讲茚粤酵惹穑蘖Φ墓蛟诘厣希炙治兆沤1偷慕そ3茚缘木弊由吓讼氯ァ

人头翻滚,掉落在地上,一代豪雄曹操的父亲竟是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下将手中。

“回徐州!”劈杀了曹嵩,张辏Ыそ0丛诓茚缘囊律郎夏四ǎ蜒漳ㄈィ呕菇H肭剩蛟诔〉谋棵呛傲艘簧

“将军!”张辏Ц瞻殉そ2迦肭手校桓鼍倬团艿剿砼裕∩运档溃骸安懿偃羰窍梦业壬绷怂母盖祝囟ㄏ蛐熘莘⒛选L涨耸蔽趾昧醣福辈茚裕潞蟛芫坏┍俪窍拢涨迮拢业瓤治Α!

听了那军官的一番话,张辏с读艘幌拢ね房醋啪伲苁怯行┏僖傻南蛩柿艘痪洌骸澳且滥阒猓玫比绾危俊

“淮南袁术,如今正在招兵买马,且军力强于曹操。”向张辏Т战艘恍侔焉粞沟暮艿停运档溃骸拔业饶舸瞬茚缘牟撇ネ对酰 

杀曹嵩之前,张辏Ь鸵咽窍氲剑庖淮慰峙率前咽虑槿堑拇罅恕

略微迟疑了一下,张辏О咽忠话冢蚋潘锷辈茚缘谋棵呛暗溃骸拔业热羰腔亓诵熘荩懿俦砩钡剑翘涨蛐碚婊峤业冉怀觯郧蟛懿偻吮=袢瘴业缺悴辉倩厝ィ巡茚缘牟撇丈弦皇眨痘茨先ィ 

一众兵士听了张辏У姆愿溃肫胗α艘簧帐捌鸩茚源诺牟撇抨'投淮南去了。

几天之后,许昌城内。

曹操手中捏着一封书信,看着这封书信时,他的双手都在剧烈的颤抖着,浑身也不由自主的在哆嗦个不停。

“啪!”终于,曹操将书信重重的拍在了面前的矮桌上,咬着牙怒骂道:“陶谦匹夫,杀我父弟,此仇不共戴天!不将你徐州夷为平地,某今生妄为世人!”

就在曹操接到书信的当日,一支大军已经到了兖州南部边界,正快速向着徐州方向推进。

这支大军穿着曹军的衣甲,所有官兵的头上,都缠着一条雪白的麻布。

领着这支大军的,正是早先驻扎于青州、兖州交界处的郭嘉和夏侯惇,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俩人的脸色都是一片肃穆,丝毫看不出半点表情。

“军师!”眼见就要进入徐州地界,夏侯惇向郭嘉问道:“尚未得到曹公指令,大军便进逼徐州,若是……”

“曹公此刻,恐怕是恨不得生吞了陶谦!”不等夏侯惇把话说完,郭嘉就接过他的话头,对他说道:“我军推进徐州,并非要攻打徐州城,而是给徐州施以压迫,让那陶谦早些死去罢了!”

“呃!”听了郭嘉的这番话,夏侯惇愣了愣,一时还是没有回过味来,向郭嘉问了一句:“那陶谦身子骨尚且康健,如何便肯死了?”

“他不死,自会有人让他死了!”一边前行,郭嘉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刘备在徐州,虽说眼下是屯驻小沛,却无时不想取陶谦而代之。洛阳王帐前中郎贾诩,如今也在徐州。那贾诩被人称作毒士,乃因其献计毒辣,向来不计后果。正是因此,洛阳王才不肯重用于他,只是让他做些往来连横之事。”

听着郭嘉的一番分析,夏侯惇点了点头,心内不免对郭嘉看的通透又多了几分崇敬。

只是他还有点想不明白,刘备想要徐州、贾诩也在徐州城内,又怎能让陶谦轻易就死了。

“各方都在盼着陶谦死,陶谦一死,刘备可得徐州。吕布也可趁势进驻小沛,进而图谋徐州!”说话时,郭嘉的嘴角微微牵了牵,对夏侯惇说道:“洛阳王欲要吕布坐镇徐州,阻挡曹公。我等便助他一臂之力,又能如何?”

“军师之意?”被郭嘉的一番话,给说的云里雾里,夏侯惇愣了愣,下意识的接着追问了一句。

“佯攻徐州,让那陶谦心生慌乱,许败不许胜!”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郭嘉对夏侯惇说道:“若是此时我军对徐州强攻,徐州上下必定齐心抗击,纵然拿了那徐州,我军也是损耗巨大。不如佯攻之下,且由着徐州城内各方争斗,待到他们一片涣散,我军再趁机攻打,这徐州便如同囊中之物一般,随时可取。”

郭嘉考虑的事情,已经完全超越了夏侯惇大脑说能思索的范围。

他的话,把夏侯惇说的是眼睛直眨,想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其中道理所在。

不过与郭嘉一同领兵数日,夏侯惇早已是对郭嘉心服口服,虽是没闹明白郭嘉说的都是什么意思,可心底却是认为,既然郭嘉以为对的,那计策必定是极好的。

洛阳王府之中,在各处军营巡视了一天的刘辩,刚回到王府,就接到了东线斥候的加急传报,晓得曹嵩被张辏Ю菇兀咽敲セ囊啊

看着刚送到手的加急战报,刘辩不免心生感慨。

曹嵩被杀,假若按照正常的途径来走,应该发生在几年之前。可如今却是耽延了这许多时日才发生,若说他的穿越给没有给这个时代带来影响,连刘辩自己都不相信。

可影响究竟是什么?到了最后,历史究竟是会朝着有利于他的方向去走,还是会将他丢在这个时代,只让他做个匆匆的过客,谁也说不清楚。

第646章陶氏让徐州

郭嘉、夏侯惇领军进逼徐州城,就在他们驻扎于徐州边界时,许昌也有一支军队正朝着徐州方向开拔。

领着这支军队的,不是别个,正是肩负着杀父之仇,一心要为曹嵩报仇的曹操。

两三万人的大军,从许昌城内开出,一路上竟是除了将士们行走时的脚步声和战马偶尔发出的嘶鸣声,再没了其他声音。

所有的曹操军将士,全都是头系麻布,一脸的愤然,就好似到了徐州,便要将整个徐州夷为平地一般。

领着队伍正在前行,一骑快马从前方奔来,到了离曹操尚有十多步的地方,马背上的骑兵一勒缰绳,将战马止住,飞快的跑到曹操身前,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双手高高举起,对曹操说道:“启禀明公,军师送来书信!”

得知是郭嘉送来的书信,曹操弯下腰,从那兵士手中取过书信,打开后仔细的看了起来。

看着书信,曹操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眼睛也微微眯了眯,眸子中瞬间闪过一抹冷厉的光芒。

跟在曹操身旁,看出曹操神色不对的程昱,连忙小声向曹操问道:“明公,怎了?”

曹操没有说话,只是将书信递给程昱,咬着牙说道:“军师要某只是佯攻徐州,可某与那陶谦有杀父之仇,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听了曹操的话,程昱并没有立刻接腔,而是将书信展开,仔细的看着郭嘉说些什么。

待到看完书信,程昱的眼睑微微低垂了一下,随后便对曹操说道:“明公,军师所言不差?”

“连你也这么看?”程昱的话才说出口,曹操就冲着他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莫非某的杀父之仇不报了?”

“不是不报,而是彻底的去报!”以往精明的曹操,如今已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程昱晓得,若是话说的不妥,定然会惹得曹操勃然大怒,连忙对曹操说道:“即便那陶谦真个死了,将来攻破徐州,明公也可将他从坟墓中起出,戮尸泄愤。至于陶谦家眷,无分男女老幼,悉数诛杀便是!”

想到要眼睁睁的看着陶谦好生的死在家中,曹操的胸口就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就在程昱也想劝服曹操之时,骑在马背上的曹操,突然两手捂着头,大叫了一声:“痛煞我也!”

随着一声大叫,曹操一头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跟在曹操身后的两名亲兵,眼见着他就快要栽下马背,连忙蹿了上去,用身体将他托住,才没使他摔个头破血流。

曹操突然犯了头痛,大军只得暂且驻扎下来。

连续三四日,曹操都陷于昏迷之中,可急坏了陪同曹操出征的众幕僚和将军们。

直到第四日黄昏,曹操才悠悠的醒转过来。

当他醒过来时,所有麾下幕僚和将军,全都聚拢了过来,凑在他的铺盖旁。

躺在铺盖上,环顾着聚拢在身边的幕僚和将军们,曹操悠悠的叹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两行浊泪也随着他闭眼的动作,从脸颊上滚落。

过了许久,当曹操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对围在身边的众人说道:“依军师之言,佯攻徐州……”

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曹操又将头侧向了一旁,闭上眼睛,再也不去看围在身旁的幕僚与将军。

虽是一代枭雄,可枭雄内心也有柔弱的一面。

亲生父亲被杀,纵然是曹操,也难以抑制心内悲痛。更让他难以抉择的,是仇人就在徐州,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死有全尸。

聚集在曹操帐内的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也都不知该如何宽慰曹操,纷纷告了个退,离开了曹操的帐篷。

徐州城内,陶谦得知曹操大军逼近徐州,心内也是十分后悔一时脑热,竟然派人拦截曹嵩,惊吓之下,竟是一病不起。

躺在铺盖上,陶谦命人将家眷全都叫到身前。

奄奄一息的陶谦,环顾着围在身边的家人,长长的吁了口气,语气中透着无尽悔恨的对家人说道:“刘皇叔来到徐州,向某诉说曹操各种不堪。某悔不该一时脑热,竟是没听皇叔之言,命张辏叭ソ厣辈茚浴H缃衲呈羌唇鍪秩隋荆愕热椿故且钭牛羰怯惺拢汕牖适迩袄瓷桃椤

围在陶谦身前,众人都是泪眼涟涟,从陶谦有气无力的说话中,也都晓得,他必定是不久于人世。

就在众人听着陶谦吩咐时,刘备领着关羽、张飞来到他的卧房门口。

“陶公!”刚到门口,刘备就手扶着门框,嚎啕了起来:“陶公正值壮年,早先尚与某谈笑风生,此时却是因何卧病不起?”

说着话,刘备脚步踉跄着,扑到陶谦的身旁,手抚着陶谦那已是毫无血色的手,满面泪痕的对陶谦说道:“曹操大军已是逼近徐州,陶公当须保重身子,待到曹军来时,引领将士们与敌厮杀!”

躺在铺盖上,看着满面泪痕的刘备,陶谦无力的摇了摇头,对刘备说道:“某是不中了,这徐州若是交由某的几个儿子来守,恐怕用不多日,便会落入曹操之手。皇叔若是不弃,徐州兵马且交于皇叔统领,以助我徐州不为曹贼所破!”

“陶公放心,某定然全力相助公子破敌!”与陶谦牵着手,刘备泪痕满面的对他说道:“这徐州定然不会落入曹操之手。”

缓缓的点了两下头,陶谦很是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见陶谦闭眼,刘备站起身,双手抱拳,朝陶谦拱手行了一礼,对陶谦说道:“某这便去接收兵马,准备抗曹!”

话刚说完,刘备就抬起胳膊,擦了把眼泪,转身退出了陶谦的卧房。

待到刘备离去,陶谦再次睁开眼睛,将手伸向了跪在身旁的长子陶商。

见陶谦伸出手,陶商连忙用双手紧紧的握着陶谦的手,满面泪痕的望着陶谦。

“为父不中用了!”躺在铺盖上,扭头看着陶商,陶谦语气很是萧瑟的对陶商说道:“待到为父去了,你要与兄弟一同,听从刘皇叔的安置,助他全力破曹。这徐州将来是你们兄弟二人的,可莫要再只顾下棋嬉戏,耽搁了正事……”

“父亲放心!”双手紧紧握着陶谦的手,陶商抽噎着,对陶谦说道:“儿子定然将这徐州治理妥当,不辱没了父亲的名头。”

得了陶商的允诺,陶谦又看了一眼跪在陶商身旁的陶应,直到陶应也含着泪,默默的点了点头,他才如释重负的合上了眼睛。

就在陶谦合上眼睛的那一刻,门外突然冲进来两个人。

这俩人身穿徐州军将军衣甲,领着百十名兵士,冲到屋内,其中一人高声喊道:“陶公,曹军来袭,这徐州若是无个当家之人,该当如何?”

“我等已然投效刘皇叔,陶公便将这徐州让给皇叔,又能怎样?”先说话的将军刚把话说完,另一个将军就接过了话头,提议把徐州让给刘备。

冲进屋内的,不是别个,正是陶谦麾下的糜竺糜芳兄弟。

已经闭上眼睛的陶谦,听得二人说话,身体不知因何,突然充满了力量,猛然坐起,抬手指着二人,眼睛瞪的溜圆,“噗”的喷出了一口鲜血,一头栽倒下去,便再没了声息。

“父亲!”陶谦倒下,陶商、陶应兄弟连忙扑到他的身上,嚎啕着摇晃他,好似想要将他摇醒一般。

“陶公!”陶谦薨没,屋内顿时哀嚎一片,仆从、侍女呼啦啦的跪成了一片。

领着兵士,将门口堵着的糜竺糜芳兄弟,脸上却是没有半点表情,糜竺一把将腰间长剑抽出了一些,冲屋内众人喝道:“我二人举荐刘皇叔做这徐州牧,你等何人不服?站出来说话!”

“父亲新没,你等因何……?”糜竺的话音落下,陶应向前跨出一步,抬手指着糜竺,声音都有些哆嗦的质问着。

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的陶商连忙将他抱住,满眼含泪,朝他摇了摇头。

见陶商摇头,陶应晓得若是话说的多了,今日恐怕真的会是身首异处,于是也不再言语,只是任凭泪水划过他的脸庞。

“陶公!”就在糜竺糜芳逼迫陶商兄弟将徐州牧的位置让出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嚎啕,刘备纵步从屋外冲了进来,扑到陶谦身上,放声大哭起来。

“还不快去取印来?”刘备伏在陶谦的身上放声大哭,糜竺却冲着陶商一瞪眼,厉声喝了一句。

被糜竺喝了一声,陶商心知身家性命全在刘备手中握着,不敢怠慢,连忙跑到后堂取来了徐州牧的大印,双手捧着,高高举过头顶,对还伏在陶谦身上放声痛哭的刘备说道:“刘皇叔,我兄弟二人无才无德,今日愿将徐州让于皇叔……”

听说陶商要把徐州让给他,刘备扭过头,脸上还满满的糊着鼻涕眼泪,对陶商说了句:“某乃客人,如何肯得了这徐州,公子如此,岂非要陷某于不义?此印,某断然不肯接受!”

第647章在泰山决战

刘备话说的坚决,可看着那方徐州牧大印时,目光中却流露这难以掩饰的贪婪。

双手捧着大印,看出刘备眼神中的贪婪,陶商躬着身子,对刘备说道:“若皇叔不肯收下此印,在下今日便不起身。”

“如此……”陶商如此说了,正是给了刘备一个最合适的台阶,他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捋了下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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