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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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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见那随从进入帐内,却没看到先前领他来到这顶帐篷的洛阳军士兵,董宪拧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快的向那随从喝问道:“让你带来的人呢?”

“回将军话!”见董宪怒了,随从低着头,躬下身子,对他说道:“小人倒是找到了那兵士,只是他不肯来……”

听说一个兵士竟也如此托大,完全不将他的请求当成一回事,董宪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

见他面色不好,随从没敢把话接着说下去,将头低低的垂到胸前,硬生生的把后面的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他因何不来?”见随从不再说话,董宪很是烦闷的冲他喝问了一句:“快说!莫不是他胆敢小觑本将军?”

“回将军!”他这一喝,把那随从给吓的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赶忙战战兢兢的说道:“那兵士放出大言,他只听从洛阳王及军中将领的命令,将军要他前来,他没上官指令,不敢擅作主张!请将军先行呈禀他所属将官,得了允诺,方可前来!”

“欺我太甚!”随从的话刚落音,董宪就铁青着脸,怒喝了一声,跨步朝帐外走去。

见董宪面色铁青的走出帐外,随从赶忙跟了出来,向一旁守着帐篷的另几名随从一招手,几人便立刻跟在董宪身后,朝着不远处正围成一团坐地上说话的洛阳军兵士走了过去。

“你!过来!”到了那几名洛阳军近前,董宪拧起眉头,抬手向那名先前领他进入帐篷的洛阳军兵士指了指,怒喝了一声。

听到董宪怒喝,几名洛阳军全都站了起来,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倒是把董宪给看的浑身发毛,胸中的怒气也因这几名洛阳军冰冷的眼神而消退了许多。

“董将军有何吩咐?”站起身,先前领着董宪进帐的那名洛阳军兵士朝董宪抱拳拱了拱,有些漫不经心的向他问了一句。

见这洛阳军兵士一脸惫懒,董宪心头那股险些熄灭了的火气顿时又蹿了起来,他大喝了一声,伸手就从一旁随从的腰间抽出了长剑。

第317章打了也白打

“呛”董宪刚抽出长剑,还没来及把长剑指向那个丝毫不给他面子的洛阳军士兵,对面的几名洛阳军就全都将剑拔出,与他对峙起来。

与董宪一同前来的几名随从,见将军拔了剑,虽知在洛阳军军营中如此做法,一个不好,便是会死无葬身之地,却也是没得办法,只得也将长剑拔出,指着对面的几名洛阳军兵士。

众人刚刚拔剑,不远处又有数十名看见这边发生了状况的洛阳军提着兵刃朝他们跑了过来。

“有人在军营捣乱!”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洛阳军军营顿时如同炸了锅一般,更多的洛阳军官兵如同潮水般朝着董宪等人涌来。

心知惹了大事,董宪把心一横,伸直了颈子高声喊道:“刘辩小儿,你敢欺我!本将军前来和谈,你杀也不杀,见也不见,究竟是何道理?”

董宪的话音刚落,将他与随从团团围起的洛阳军官兵中,快步走出了一员身穿鳞片甲、浑身透着一股英武之气,体态却十分婀娜的女将军。

女将军走到董宪近前,尚未等到他回过神来,便猛然出手,一把扣住董宪持剑的手腕,用力一拧。董宪猝不及防下,刚想反抗,手腕却陡然一疼,手臂被拧到了身后,持在手中的长剑也随即掉落在地上,剑身与坚硬的地面磕碰,发出“呛啷”一声脆响。

跟在董宪身后的几名随从见将军被制,刚要上前,数名洛阳军已是纵步蹿向他们,将兵刃顶在他们的心口。

持着长剑,心口被洛阳军的兵刃顶住,那几名董宪的随从一个个面面相觑,竟是再没一个人敢有丝毫动作。

拧落董宪手中长剑的不是别个,正是管青。离此处并不是很远的她听到兵士大喊“有人在军营内闹事”,本想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没想到,刚到近前,还没来及向围在外面的官兵询问状况,就听到董宪在人群正中破口大骂刘辩。

有人胆敢辱骂刘辩,管青如何忍得?一股无名之火顿时从心头蹿起,她也顾不得董宪是何人所派,来军营所为何事,跨步走出人群,拧落了董宪手中长剑,扬起粉嫩的巴掌,“啪啪啪”左右开弓,只是顷刻间,便搧了董宪数十个耳光。

身为西凉军将领,董宪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当管青收起手,转身要走时,脸颊被搧的如同花面馒头一般的董宪,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怒喝了一声,纵身朝着管青的背影扑了上来,想要与她玩命,借以挣回丢尽的颜面。

管青也不回头,待到董宪扑到离她只有两步远近,她突然一拧身,一条腿如同闪电般迅捷的朝着身后踹了过去。

随着一声闷响,董宪的心口被管青一脚踹了个正着,整个人如同断线风筝般,凌空向后飞了出去。

“好!”管青这一脚踹出,围在四周的洛阳军官兵纷纷喊叫了起来,甚至有些人紧握着拳头,冲着被踹翻在地的董宪大声喊道:“打死他!打死他!”

洛阳军官兵群情激奋,被管青揍了一顿,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的董宪,此时才晓得他是惹了祸事,也明白了洛阳军对西凉军的恨意是多么的深重。

他双手按着身后的地面,一双因脸颊被搧的臃肿而挤成了两条缝的眼睛惊惶的四处乱瞟,生怕围在四周的洛阳军将士们一拥而上,把他给剁成肉泥。

“因何吵闹?”阵阵喊杀声在军营内激荡,随着一个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喊杀声竟是如同被刀切断的线绳一般,戛然而止,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竟是让满脸惊惶、坐在地上的董宪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围在四周的西凉军渐渐散去,一名穿着金色衣甲,头顶带着纯金发冠的少年出现在董宪面前。

这少年看起来不过只有十七八岁,可那一脸英武之气,却是让他原本应该尚显稚气的脸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分开人群,立于董宪身前,刘辩先是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满面惊惶,脸被打的像猪头一样的董宪,随后环顾了一圈四周,向众人喊道:“是谁?是谁干的?”

“是末将!”刘辩的喊声刚落,管青就跨步上前,挺着胸膛,抱拳对刘辩说道:“人是末将打的,恳请殿下降罪!”

“殿下恕罪!”管青的话音刚落,一名洛阳军官就跨步上前,抱拳躬身对刘辩说道:“这西凉贼人无状,于我大军军营之中,竟敢对我军将士拔剑相向,不仅如此,还口出狂言辱骂殿下。管青将军乃是出于维护殿下、维护我大军威仪,方才出手打了此恶贼!”

“恳请殿下,宽恕管将军之过!”说完这番话,军官“噗嗵”一声跪在了地上,双手交叠于额头,高喊了一声,随后拜伏在地上,给刘辩行了个五体投地大礼。

“恳请殿下,宽恕管将军之过!”军官跪伏在地上,围在四周的洛阳军将士,也都纷纷跪下,向刘辩行起了五体投地大礼。

无数人跪伏在地上,替管青求情,管青站在人群前面,先是环顾了一圈如同火焰般连成片跪伏着的西凉军将士,随后抱拳半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末将动手打了使者,殿下若不惩治,于情于理均是说不过去!恳请殿下惩治末将,以正军纪!”

“本王说过要惩治你么?所谓众意难违,若是本王惩治了你,恐怕寒的是将士们的心!”先是环顾了一圈跪伏在地上的众人,刘辩向跪伏着的洛阳军将士们虚抬了一下手,对他们说道:“众军请起,管青将军虽是打了使者,却也是西凉军使者无状在先。本王今日不仅不会惩治管青将军,反倒会有犒赏!本王要让天下人尽知,在我军中惹事者,莫说被打,即便被杀,也是白杀!”

从刘辩口中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仅打了董宪的管青是一脸愕然,就连跪伏在地上的洛阳军将士们,也都是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军交战,即便是时有斩杀来使之事发生,也是绝对不会对使者有侮辱性的行为。无论挑衅的是谁,管青把董宪给打成了个猪头,对西凉军来说,便是莫大的侮辱。若是放在其他军旅,恐怕管青即使不被打上百八十军棍,也是要关起来面壁数日。

“殿下威武!大军威武!”跪伏在地上的洛阳军将士们怔了一怔,随后便有反应快捷的军官站了起来,高声欢呼了起来。

随着那军官一声高呼,所有围在四周的洛阳军将士全都站了起来,振臂高呼着“殿下威武!大军威武!”

坐在地上,董宪也是满脸的愕然。他的脸眼下已是肿的油光发亮,再加上神情中显现出的愕然,使得他的表情看起来很是古怪好笑。

刘辩猛然转过身,朝欢呼的将士们虚按了两下手,待到将士们安静了下来,他看着还坐在地上,脸颊高高肿起的董宪,对一旁的兵士说道:“去请伤医,为西凉军使者疗伤!”

“殿下!”刘辩向兵士交代过给董宪找伤医医治,转身就要离开,董宪赶忙一骨碌爬了起来,喊了一声,纵身就要追向刘辩。

他的身子刚动,两名洛阳军兵士就手持长剑跨步上前用肩膀将他抗住。

被两名洛阳军兵士抗了一下,刚挨打了一顿的董宪虽说心内郁闷,却也不敢造次,先是向那两名兵士看了看,随后向听到他呼喊已经停下脚步背对着他的刘辩问道:“殿下命人将本使禁于营帐之内,也不与本使相见,不知有何深意?”

“有何深意?”听完董宪所说的话,刘辩转过身看着他,眼睛微微眯了眯,对他说道:“牛辅暗中派出大军袭击本王运粮官兵,致使我痛失胡才将军,此仇此恨,本王无时敢忘。本王原想将你斩杀,把人头让你的随从带回去送给牛辅,若非军师劝说本王,上苍有好生之德,可不加刀兵便解长安之围乃是上策,你以为本王会让你活着在大军中厮闹?”

刘辩一番话,把董宪给说的愣在那里,只是张着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丢下这番话,刘辩转身向着人群外走去,走进人群之中,他还不忘甩下了一句:“将军若真是有心和议,尚当好自为之!”

呆呆的立于里三层外三层洛阳军的包围中,董宪一脸愕然,看着刘辩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之中,再次颓然的坐在了地上,一双已被脸上肿起的肉给挤成了缝隙的眼睛,此刻也是没了半点神采。

“董将军,请吧!”围观的洛阳军将士们渐渐散去,先前曾领董宪进入营帐的兵士走到他身前,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仰起脸茫然的看着那兵士,过了好一会,董宪才有气无力的说的声:“如此,便要劳烦阁下了……”

在那名洛阳军兵士引领下,董宪回到他先前呆着的营帐,几名随他一同前来的随从,在他吃了个大瘪之后,一个个脸上也都是一副如丧考妣的神情,跟着董宪到了帐外,虽说还是像方才一样立于帐篷两侧警戒,可精气神却已是被打击的半点也无。

夜色悄悄降临,刘辩的帅帐中,太史慈与十多名精壮兵士换上了适合夜间行动的衣衫、立于宽敞的帅帐中,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端坐于矮桌后的刘辩身上。

“兄弟们!”矮桌上放着一坛酒和十多只陶碗,刘辩手按着酒坛,对身穿黑衣的太史慈和十多名兵士说道:“今晚你等要去太华山之上,探查西凉军布防。行事前不宜饮酒,本王便不为你等壮行。今晚本王便候于帐中,为你等备好水酒,待到你等查探清楚山上西凉军情形,本王再与众兄弟痛饮!”

“定不负殿下相托!”太史慈与十多名兵士齐齐抱拳,应了一声,随后太史慈朝十多名兵士摆了下手,默不吭声的领着他们出了帅帐,趁着夜幕悄悄的向太华山摸了过去。

待到太史慈等人离去,刘辩走出帐外,仰望着纯净夜空中满天的星斗,深深的吸了一口凉丝丝的晚风。

“殿下!”就在刘辩刚刚闭起眼睛,想要感受着夜晚的清宁时,一个甜美的嗓音从不远处飘了过来。

第318章你便是我的青儿

循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刘辩看见的是一身戎装的管青正朝他这边走来。

“管青?”看清走过来的是管青,刘辩转过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欣喜的向她问道:“已经入夜,你如何尚未安寝?”

“睡不着!正想前往营中查哨!”走到刘辩身旁,管青并未向他行礼,而是先朝他莞尔一笑,随后仰起脸,看着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向刘辩问道:“几日前,末将哭泣被殿下撞了个正着,殿下可有取笑末将……?”

“姑娘家,哭上一哭,又当如何?”刘辩微微一笑,像管青一样,仰头望着夜空,对管青说道:“本王听闻过一个说法,女子都是水做成的,夜空之所以这般清澈,便是被姑娘们的泪水洗净。”

“动辄挥舞拳头,沙场之上杀人无算……”管青又叹了一声,垂下脑袋,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幽幽的说道:“如我这般,还能算作是个姑娘?”

“怎生不算?”管青的话音才落,刘辩就扭头看着她,对她说道:“征伐沙场,那是为了活下去;挥舞拳头,那是为了保住尊严,多少女儿家想要如你这般,却是不可得。像你这样的姑娘,若不是最美的女子,莫非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只可任人欺凌的女子,方算得姑娘?”

刘辩的一番话,把管青给说浑身轻轻一颤。她抬起头,仰脸看着夜空,喃喃着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真的是如殿下所说这般么?”

看着管青,刘辩没再说话。从管青的神情中,他已看出,这位当初叱咤疆场的黄巾女贼,如今已是到了柔情流露的年岁。

可刘辩却不晓得,管青之所以如此,并非只是因为她的年岁已到了情窦初开的时节,还因为她那颗芳心中,已是被刘辩刻上了无法抹灭的印痕。她一直回避着刘辩,不仅因为每当看到刘辩与唐姬等人亲热,她心内就会泛起一阵酸楚,还因为她始终认为,像她这样浑身沾满了血腥的女子,根本配不上出身高贵的刘辩。

若非刘辩那晚醉酒之后所说的一番话,让管青心内的防线彻底崩溃,此时她的心门,应是早已锁死,再不会对任何男人动情。

自从眼看着一群兵士抬着沉醉的刘辩离开她的营帐,管青的心,就再也没有平静过。也正是因此,白天董宪辱骂刘辩,虽说并未骂的十分难听,管青却还是没能忍住,上前将董宪打了个满脸桃花开。

“是!至少在本王心中是!”扭头看着管青,刘辩以肯定的语气对她说道:“在本王心中,你始终是个最美的姑娘……”

“殿下……”听了刘辩的话后,管青柔柔的唤了他一声,贝齿紧咬着嘴唇,将头低了下去。

见管青一副羞赧的模样,刘辩伸出手臂,将她揽进怀中。这一次,管青并没有挣扎,而是很顺从的依偎在了他的身上,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

“殿下,今日末将打了那使者……”靠在刘辩怀中,过了好一会,管青才轻声向刘辩问道:“殿下因何不惩治末将,反倒还给末将发了好些金珠?”

“你是为了维护本王,本王又如何不知?”把管青搂得更紧了一些,刘辩柔声对她说道:“本王如何舍得惩治我的青儿?那些金珠算不得赏赐,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断人口实而已!”

“青儿……?”听完刘辩的话,管青眸子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柔情,她仰头看了看刘辩,随后把又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怯的说道:“青儿……这个名字……真好听……长这么大,还从未有人叫过我青儿……”

“从今往后,你便是本王的青儿!”双手扳着管青的香肩,与她相向而立,刘辩低下头,额头和管青低垂的脑袋抵在一起,轻声对她说道:“日后无人时,本王只唤你作青儿,你也自称青儿,莫要再‘末将末将’的与本王说话,好么?”

“嗯!”脑袋被刘辩抵着,管青柔柔的应了一声。此刻的她,与平日里那英姿飒爽的模样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就是一个纯粹的小女子,温柔的如同水珠儿一般。

伸手轻轻托起管青的下巴,刘辩凝视着管青那双如潭水般清澈的眸子,慢慢的将嘴唇向她凑了过去。

“不要!”当刘辩的嘴唇快要凑到管青唇上的那一刻,管青将脸偏到一旁,羞红着面颊,对刘辩说道:“青儿只是出来查哨,偶遇殿下,与殿下说说话儿。青儿便要走了……”

说着话,管青从刘辩的怀中挣脱出来,贝齿紧紧咬着嘴唇,先向后退了两步,随后跨步快速的向着黑暗中的一片营帐走了过去。

管青离去时,刘辩清楚的从她那双眸子中看到了不舍,望着管青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刘辩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身,也朝着他的帅帐走了过去。

没有吻到管青,不知为何,刘辩心内不仅没有半点失落,反倒有种难以描述的充实。

这与他和唐姬等人在锦褥中翻云覆雨的感觉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悸动,是一种甜甜的、酸酸的,还带着一丝麻酥酥感觉的情愫。

他说不清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很美、很妙,要比与女子在锦褥中款曲相迎,更妙上百倍、千倍!

“殿下!”刘辩刚掀开帐帘,正要钻进帅帐,身后又传来了庞统的声音。

听到庞统在身后唤他,刘辩回过头,朝正向他这边快步走来的庞统看了过去。

庞统出现的也太巧合了一些,若是管青承受了刘辩的亲吻,此时庞统出现,定然是会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可纵然他是在管青离去后,刘辩要返回帅帐时出现,刘辩心内还是隐隐的有些怀疑,怀疑他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

到了刘辩身前,庞统抱拳躬身,朝刘辩深深一揖,正要说话,却发现刘辩像是在他脸上看到什么特别奇怪的东西一般,眼睛一眨不眨的正端详着他那张凹凸不平的脸。

伸手朝脸颊上摸了摸,庞统很是狐疑的看着刘辩,向他问道:“殿下,臣下脸上莫非有什么物事不成?”

被庞统这么一问,想要从他的神态中看出他刚才有没有见到管青离去前那一幕的刘辩,有些尴尬的嘿嘿一笑,对庞统说道:“没有,只是觉着军师今晚看起来要朝气了许多。”

“呃!”自知相貌丑陋,被刘辩如此一夸,庞统反倒是觉着有些尴尬,他愣了一愣,随后陡然想起来到此处要做的事情,对刘辩说道:“方才臣下得到密报,郑县一带,大批西凉军进驻郑县南面山头,想来他们已是做好了和议不成的打算。”

“那个白天吵闹的西凉将军如何?”听了庞统的呈报,刘辩微微拧起眉头,向庞统问道:“他此刻可还消停?”

“消停多了!”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庞统对刘辩说道:“自殿下给了他个下马威,此人便再没吵闹,也未派出随从返回郑县,只是整日呆在帐中,也不晓得在做些甚么。”

“明日是该见见他了!”刘辩点了下头,先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随后对庞统说道:“太史将军已然领人出发,想必天明前当可返回。若他们摸清了西凉军于山上的布防,军师以为,该当如何处置,方为妥当?”

“太华山山势险峻,道路崎岖!”抬头朝远处黑黢黢的山影看了一眼,庞统对刘辩说道:“西凉军并不需要在山上驻扎太多人马,只需留下一支千余人的队伍,在山道之上堆起乱石,待到我军上山之时,他们再将乱石推下,便可达到杀伤我军之目的。若太史将军等人摸清敌情,殿下可选派百余名精壮兵士,在太史将军率领下,于夜间潜伏上山……”

“军师的意思是……”庞统的话刚刚说完,刘辩就微微侧着头,向他问道:“趁着西凉军大多于夜间不可视物,我军选拔夜间可正常行军者,突然发难,将其歼灭?”

“正是!”庞统点头应了一声,接着对刘辩说道:“夺下太华山,我军尚须悄悄行进,趁西凉军不备,直插郑县南侧,夺下高地。若要如此,殿下明日起,当善待那位牛辅派来的董将军,向他表示有修好之意,蒙蔽西凉军,让牛辅以为我军已然上当,如此一来,郑县不日将在我军弩箭射程之内!”

“妙计!”听完庞统计策,刘辩赞了一声,随后对庞统说道:“本王今日,方喝骂过那西凉将军,明日一早,还请军师先行一步,去与他谈上一谈,稍晚本王自会前去与他相见。”

“如此甚好!”对于刘辩的提议,庞统也是深以为然,他抱拳朝刘辩拱了拱,对刘辩说道:“既然如此,殿下早些歇息,臣下告退!”

目送着庞统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的军营中,刘辩才返身回到了帐内。

帐内的白烛已是燃烧了小半,矮桌上那坛美酒尚未开封。在矮桌旁,还摆放着十多坛同样用封泥封住坛口的酒坛。

这些美酒,都是军中储备,留着将士们功成之时,于将士们庆功所用。

刘辩命人取来十多坛美酒,为的就是待到太史慈等人折回,犒赏他们。

由于对太史慈等人说过,他会在帅帐中整夜等候,进了帅帐,刘辩并未将白烛熄灭,只是穿着衣甲,躺在了铺盖上。

身上穿着坚硬的鳞片甲,躺在铺盖上很是不舒服,刘辩连着翻了好几次身,才总算是找到了一个相对好受些的姿势,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太过疲累,不知不觉中,他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正睡的香甜,刘辩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了一声守帐兵士的呼唤:“殿下,太史将军他们回来了!”

听到这声呼唤,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抬眼朝帐内还在燃烧着的白烛看了看。白烛上依然跳动着火苗,只是经过大半夜的燃烧,烛身已是烧去了多半。

第319章接见西凉军使者

起身离开铺盖,刘辩快步走出帅帐,刚掀开帐帘,他就向立于帐外的两名守帐兵士问道:“太史将军等人何在?”

一名兵士抬手朝着前方不远处一片黑黢黢的营房指了指,对他说道:“启禀殿下,太史将军等人正向此处赶来!”

循着那兵士手指的方向,刘辩果然看到十多个黑影正快速朝着的帅帐奔来。

帅帐位于军营正中,若非哨探特意放入,根本不可能有人直接闯向此处。

看到那十多个黑影,刘辩心头也是一松,只要太史慈等人返回,或多或少都会带回一些有用的讯息。

十多条黑影越来越近,待他们来到离刘辩很近的地方,刘辩终于看清,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太史慈。

“殿下!”到了刘辩身前,太史慈双手抱拳,对他说道:“末将等幸不辱命,已是摸清了西凉军的人数与布防!”

“太好了!”刘辩原本只是期待着太史慈等人能大概摸清山上西凉军的数量和所处位置,从太史慈的语气中,他听出这些人得到的消息,并非如同他预料的那么少。

“入帐说话!”不等太史慈接着把话说下去,刘辩就朝他和跟在他后面的一群兵士做了个请的手势,先一步钻进了帅帐。

身为将军,太史慈倒是受得刘辩这个手势,可跟在他身后的十多名兵士,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一个个赶忙抱着拳,目送刘辩掀开帐帘进入帐中。待到太史慈跟着刘辩进入帐内,这些兵士才个个怀揣着忐忑,跟了进去。

“兄弟们且莫说话!”进了帐内,刘辩快步走到矮桌后,伸手拿起桌上那只酒坛,另一只手将十多个酒碗依序排成两行,随后分别在每一只碗中倒上了美酒,才对太史慈等人说道:“兄弟们整夜探查敌情,着实辛苦,本王先敬兄弟们一碗。”

说着话,刘辩弯腰从矮桌上端起一碗酒,双手捧着,朝众人一比,仰起脖子,“咕咚咕咚”把酒给灌了下去。

太史慈等人见刘辩先将酒喝了,也纷纷上前,一人端起一只酒碗,一口将碗中之酒给喝了个干干净净。

陶碗不小,每只碗中盛的酒也是不少,众人一人一碗,喝得又猛又急,之所以不会喝醉,乃是因为这些酒与那种蒸馏过的酒不同。碗中的水酒,大多都是未经过蒸馏,只勾兑了更多水的米酒,喝起来虽是醇厚香甜,可酒精度数相对不高。因此一人喝上五六碗,也算不得是海量。

待到众人喝了酒,纷纷把酒碗放回矮桌,刘辩才向太史慈问道:“太史将军,你等今夜所探查之敌情,究竟如何?”

“回禀殿下!”刘辩问起敌情,太史慈这才抱拳对他说道:“太华山上,西凉军人数并非很多,末将仔细清点过,不过五六百人而已。”

话说到这里,太史慈又把话锋一转,对刘辩说道:“不过五六百名西凉军扼守的乃是山道最为险要之处,彼处两侧皆为断崖,人行在路上,稍有不慎尚可能跌落崖底、粉身碎骨。西凉军在山道上垒满了巨石,每块巨石下,都有木棍顶撬,一旦我军沿着山道行进,他们无须太多动作,只要将巨石撬下,我军虽有三万精兵,却是难以越过太华山一步!”

“好歹毒的用心!”听了太史慈的禀报,刘辩拧起眉头,先是叹了一声,随后又向太史慈问道:“你等可寻到破敌之策?”

“无须太多谋略!”刘辩刚问可有破敌之策,太史慈便对他说道:“殿下只需晚间给某五十精兵,某定然一兵一卒不损,为殿下夺取太华山要道!”

“五十太少!”刘辩摆了摆手,对太史慈说道:“将军勇武,本王晓得,只是此番事关紧要,晚间将军再率领一百精兵,连夜摸上太华山,将山上西凉军悉数歼灭,我大军也好上山!”

“诺!”太史慈抱拳应了一声,对刘辩说道:“殿下整夜等候末将等人,着实辛苦,末将等人便不再叨扰,先行告退!”

“太史将军且慢!”太史慈等人告了退,正要离开,刘辩赶忙将他们叫住,对太史慈说道:“本王命人备了十多坛好酒,方才跟随太史将军一同上山探查敌情的兄弟们每人带上一坛,返回帐内畅饮!”

说着话,刘辩从矮桌旁拿起两只酒坛,递到了太史慈面前。

从刘辩手中接过酒坛,太史慈又谢了一声,才对跟在他身后的兵士们说道:“领了美酒,我等回去,莫要耽搁殿下歇息!”

众人应了一声,纷纷上前,每个人都从地上拿起一坛酒,这才再次向刘辩谢了,出了帅帐。

得了有关太华山上西凉军的讯息,终于松了口气的刘辩,又美美的睡了一觉,直到太阳爬上三竿,才懒洋洋的出了帅帐。

刚出帅帐,一名守帐兵士就抱拳躬身对他说道:“启禀殿下,方才军师着人来过,说是要请殿下接见西凉军使者。来人得知殿下尚在熟睡,并未让我等唤醒殿下,只是说了句回去向军师复命,就再没了回音。”

“哦!”刘辩点了点头,从守帐兵士的话中,他听出在庞统看来,接见那位董将军的事并不是十分紧要,否则庞统得知他还在睡觉,定是会要求所派之人将他唤醒。

“你去问问军师,何时接见西凉军使者!”站在帅帐外,刘辩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随后才向一旁的一名守帐兵士吩咐了一句。

那兵士应了一声,飞快的朝着庞营帐房所在的方向跑了去。

站在帅帐外,刘辩默默的看着远处空地上一群正列队操练的官兵,等了好一会,他派去寻找庞统的兵士才折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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