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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生子(何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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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四月初一,李七突然失踪,司理参军袁晃审理之后,认为可能是黄氏与李平有奸情,一同谋害了李七,但由于没有找到李七尸首,谋害罪名不成立。

李平与黄氏诋死不承认俩人之间有奸情,更否认李七失踪与他们有关系,不肯画押,案子便拖了下来。

第171章陶二的春天

杨逸把宗卷反复看了两遍,从目前所知的情况看来,李七的死,李平与黄氏确实嫌疑最大,从俩人的邻居提供的证词来看,俩人之间确实有着某种不同寻常的关系,若真是恋奸情热,那么就有了杀害李七的动机。

杨逸再次开堂,首先将黄氏传上堂来。黄氏今年二十七岁,被押在牢里近月,但头面还是收拾得挺齐整,面容姣好,颇有几分姿色。她手上红肿未消,显然之前受过刑。

萧忆首先开口道:“黄氏,这是知州杨大人,今日开堂重审你丈夫李七失踪一案,知州大人所问之事,你要句句如实作答,否则,大刑伺候!”

黄氏拜倒在堂上,喊冤道:“大人,民妇冤枉啊!民妇清清白白,未曾与人做下那苟且之事,更不曾加害自家官人,民妇冤枉啊!”

杨逸一拍惊堂木说道:“黄氏,你莫急着喊冤,你究竟冤不冤本官审理之后自有公断,现在,你先将你丈夫李七失踪前后的情形仔细道来,记住,不要漏掉一丝一毫。”

“大人,今年三月,咱们环州开盐井之后,从西夏过来的私盐价钱便贱了许多,拙夫与邻村的王贵一向要好,两人商议之后,打算运点私盐贩卖,民妇曾劝过拙夫不要做这些违法的勾当,只是拙夫性子刚烈,不听劝。今年四月初一,拙夫与王贵约好四更天在河边码头会面,一同雇船前去贩盐,拙夫四更时准时出了门,结果……五更过后,村中李二前来拍门催促……”

黄氏说到这,一时哽咽难语,其实这段袁晃之前审理的宗卷上也有记录,与李七约好的王贵当晚喝醉了酒,因此睡过了头,到五更天才赶到码头,可却未见李七人影,王贵左等右等不见李七前来,因为打算雇请的船夫李二是李家村人,便让李二去催催李七,结果李二回村拍李七家门后,黄氏却说李七四更便出门了。

李七从此失踪,袁晃之前也对李二、王贵二人审问过,二人证词清楚,并无可疑之处,王贵当夜确实是喝醉了酒,五更天出门时也有人证,可以排除其作案的嫌疑。

至于李二,他虽然比王贵早到码头,但也说没有看到李七,李二与李七是同村之人,平时并无恩怨,反而时常在一起喝酒,李七出门贩盐,身上只有二两多银子,为这点钱说李二加害熟人李七,也有些不可思义。

余下的只有黄氏与李平了,黄氏知道丈夫李七出门的时间,而且李七待她不好,也曾殴打过李平,黄氏与李平之间又有些不清不楚,算来算去,还真是黄氏与李平嫌疑最大。

杨逸猛然一拍惊堂木,喝道:“黄氏,你与对门的李平恋奸情热,此事多有人证,你们二人为达到双宿双飞目的,因此共同谋害自己的丈夫,你可知罪!”

被杨逸一喝斥,黄氏花容失色,凄惶地磕头道:“大人,民妇冤枉啊!那李平兄弟待民妇确实很好,民妇也感激于心,可我们之间是清白的,民妇可以对天发誓,与那李平绝无私情,更没有谋害拙夫!大人!民妇冤枉啊……”

杨逸反复讯问,从黄氏口所得,与袁晃之前的讯问一般无二,他无奈只得先将黄氏押下去,再传李平。

李平比黄氏还小一岁,因为家贫,至今未曾娶妻,他《》上去带着几分书卷气,被关押久了,样子有些萎靡不振,杨逸冷冷地看了他一阵,突然笑着问道:“李平,你喜欢黄氏?”

有这么问案的吗?怎么象两个无良之人在聊女人啊!包括萧忆在内,堂上之人都为之一怔,李平更是有点恍惚,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你元宵时曾约黄昏一起到市上看灯?感觉怎么样?美吗?”。杨逸继续笑问。

“美!呃……大人!小人元宵确实与七娘子看过灯,不过不是约好的,我们只是在市上偶然遇见!”李平终于回过神来,连忙解释起来。

“偶然遇见?本官就这么好骗吗?怎么本官就没偶然遇见呢?”杨逸笑得很诡异,旁边的萧忆差点晕倒,这问的都什么话呀?

李平纳纳不知所言,杨逸仍自笑道:“你跟踪黄氏,在市上装作与之偶遇!”

“大人!我……”李平愕然。

“我什么我,这事别的男人也常干,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不瞒你,本官也不例外,我家娘子就曾被我跟宗过,呵呵,大丈夫敢爱敢恨,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平眼睛子差点没掉下来。

呯!

风云突变,杨逸忽然狠狠一拍惊堂木喝道:“李平,你重击李七头部,并将之埋在尖子岭的树林,你可知道,李七并没有死,来啊!传受害人李七上堂!”

杨逸大喝之间,双目紧紧盯着堂上李平,但他看到的并不是惊慌失措,李平脸上流露出来的是一种茫然,一头雾水的茫然。

杨逸相信自己没有看错,之前问出那些问题,故意扰乱李平心神,从李平的反应来看,他不象是心机深不可测之人,而从现在他面上的表情同样看不出做作的样子,除非心机深不可测之人,否则表情绝对不可能如此无懈可击。

一辆徐徐向北的马车上,帘幕低垂,康国长公主一副平常人家的打扮,斜靠在车壁上,黄河过了、阳城过了,前面不远就是鹿台山了,回头看看,来路一片凄迷,天边的火烧烟慢慢暗淡下去,消散成了山间若有若无的薄雾。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康国长公主不知道该向谁去,十六年来,她从未离开过京畿附近,最远的也只是到城西金明池看水秋千,到城南的浙尼庵踏春。

这次被禁足半年,每日困在皇宫的高墙里,数着第一片雪飘落,看着第一朵花开、又落,偶尔得闻一些外间的事情,也都是关于他的,他在河北打胜仗了,他在辽国独斗满朝君臣,这些都是宫女们津津乐道的,也是她唯一能听到的有关外面的消息。

半年时间,衣带渐宽,她消瘦得象一株兰花草,半年的禁足生活,让她对那个寂寞的皇宫有种发自内心的恐惧,于是,她一心想着逃离。

往哪儿逃?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渴望一次远行!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

不自觉间,康国长公主选择了向北,她想沿汾水去看看雁丘在什么地方,那只为了伴侣一头撞死在地上的孤雁,仿佛在一声声地向她呼唤。

“停一下!停一下!”车外突然传来呼唤声。

陶二感觉自己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干脆拦在路中央,打算搭个便车。

憨厚的车夫鲁四只好把车亭下,陶二上前一抱拳说道:“这位兄弟请了,在下姓陶,要前往晋州投亲,这路途遥远,而且听说路上又不平静,可否容在下搭个便车,就在车辕上将就一下就行,这样咱们彼此也好有个照应,不知可否?”

陶二倒是装啥象啥,那彬彬有礼的样子让人一见就产生好感。车夫鲁四回头问道:“小娘子,有人要搭个便车,您看成还是不成?”

康国长公主掀开车帘看了看陶二,说道:“出门在外,理应互相照应,你上车吧!”

“呃……好……多谢小娘子!”

车门掀开那一刹那,陶二觉得自己双眼都快被亮瞎了,嘴里答得有些语无伦次;太美了!那比花还娇的脸蛋,那樱桃般的小嘴,那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那含苞欲放的酥胸,那纤细柳腰儿……

陶二脑中一片混乱,一颗心呯呯直跳,好不容易爬上车辕,连忙感谢观音菩萨保佑,虽然,他以前不信观音,但他决定,从这一刻起,信了!

他在东京城混不下去了,这回又讹诈到杨家头上,杨逸官位虽不高,但他战辽国、战西夏,威名赫赫!他人虽然不在京里,但祖父在,老丈人在,还有那个披皮章,天啊!个个是跺跺脚京城震三震的人物……

唉!得罪这个的人家,陶二觉得还是小心些为妙,于是决定去晋州投靠唯一的一个表兄,这一路行来,正感叹命苦,不想在这荒陌野路,竟遇到这般美得象仙女似的小娘们,而且还是一个人(陶二自动把憨厚的鲁四忽略了),上天待我陶二不薄啊!

他娘的,这么美的小娘们,若是能一亲芳泽,死了也甘……呸呸呸!想点吉利的,看来我陶二这回是时来运转,终究能抱得美人归。

陶二忍不住又回头望了望那道车帘子,这才收起心神,对旁边鲁四问道:“在下陶二,未曾请教这位兄弟怎么称呼?你们这是从哪里来?要前往何处去?”

鲁四一边挥着鞭子,一边答道:“你叫我鲁四就行了,大伙都这么叫我,我们是从东京来,要往汾水去!”

“汾水?汾水可就长了!从龙门到雁门关附近的宁化军,上千里长这都是汾水,算了,鲁兄不愿说在下也不便多问,不管如何,在下我多谢你们!”

“不不不,小娘子只说要前往汾水,具体要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并非不说与你听。”

陶二正要再说,却听车内传出一串黄莺般悦耳的声音:“你叫陶二是吧?你进车子来,我有话跟你说!”

让我到车里去?

陶二不自觉地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一颗心顿时又呯呯直跳出来,就象在打鼓!天啊!这回真的走好运了!


第172章陪房丫头

把李平押下去后,杨逸转头向萧忆问道:“这案子萧先生怎么看?”

萧忆捋了捋胡子,慎重地答道:“从黄氏与李平的反应看不出有何端倪,李七的死是不是他们所为,很难判定;目前难办的是,无法确定案发地点,从之前袁参军的审查所得看来,李七平时交往简单,并没有什么仇家,在下看来,或许是陌生人偶然遇到李七,起了劫财害命之心也未尝可知。”

杨逸沉吟地说道:“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李家村到渡口不过一里路程,而且李七出门时是四更天,黑灯瞎火的,遇到陌生人的机率很小;若真是陌生人偶然所为,按常理来说作案后一般会迅速逃离,而不会刻意找来工具,费力的去掩埋尸体。”

“大人的推断很有道理,如此算来,还是李平与黄氏的嫌疑最大,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李二,此人比王贵先到码头,若是李七之死不是李平和黄氏所为,则李七安然到达码头,李二便成了最有机会接触到死者李七的人。”

“李七与李二是邻居加好友,为二两银子杀害李七,可能性也不大,不过,在案子未破之前,咱们不防大胆假设,细心求证,这世间事,一切皆有可能。这样吧,萧先生带人再去码头,仔细查一查李二的船,再搜搜李七与李平两家,尽可能找到案发点地,呃!本官有些累了!先回后衙歇息一下。”

今天刚刚传出苏晴有喜,萧忆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人之常情,理解!他呵呵笑道:“在下还没恭喜大人呢!祝大人早得贵子!”

“萧先生,你是故意的吧?这怀胎十月自有定数,早了那算什么事?”

“呃,在下失言,在下失言!大人莫怪!”

“哈哈哈,那就有劳萧先生了!”

尽管州里出了命案,杨逸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欢喜,他回到后衙,果然见茗儿带回了两个小丫环,一个叫小艾,一个叫春妞,十四五岁,倒也灵巧,一个正在厨下熬药,一个忙着打水过来给他洗脸。

“官人回来了!”

十三娘起身要帮他擦脸,杨逸从小丫头手上抢过手帕,三两下擦完脸,顺势在十三娘香腮上亲了一口,十三娘含羞横顾一眼,杨逸轻轻将她抱到软榻上,柔声说道:“娘子,今后这腰间的玉环绥可不许再佩戴了,还有,尽量穿宽松一点的裙子,可别压着了咱们的小宝贝,来,让官人我听听,咱们的小宝贝叫爹爹没有!”

杨逸将头伏到十三娘小腹上,这才一个多月,小蛮腰丝毫未变,小腹平坦,哪里能听出什么来,十三娘任由他忙活,细长如玉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头,面上一抹笑容无比的明丽。

“哎呀,光顾着高兴,忘了把这大喜之事写信告诉岳父大人了!”

“官人不必操心,信我已经写过了!”

“娘子真好!真香!”杨逸脑袋稍稍上移,靠在十三娘软绵绵的酥胸上,对着她眨眼微笑。

“你这无赖子!”十三娘娇嗔怪一声,却不忍心将他推开,任由他作怪着,双峰上传来的酥麻让她脸上嫣红欲滴。

“难怪又丰满了,原来竟是有喜了,娘子,不知为什么,今天我特别特别想你!”

十三娘怔了一下,感觉靠在自己怀里的夫君突然变成了个孩子一般,美目盈盈一转,她嗔道:“官人这嘴巴就算抹了蜜也没用,妾身可不敢胡来。”

“嗯,我知道!可是……一想到这么久不能与娘子亲热,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

“呀!你怎么什么都敢说!不知羞!”

杨逸找到她那小小的峰尖,轻轻一捏,把十三娘弄得发出一声轻吟,这才笑道:“咱们是夫妻嘛!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十三娘感觉浑身燥热,再让他作弄下去,只怕自己也情难自抑了,连忙拍开他的手说道:“官人担心什么,这不是还有茗儿侍候你嘛!你呀!”

“这怎么一样?茗儿虽好,又岂能与娘子这天仙谪凡之姿相比?”

十三娘突然诡异一笑,咬着香唇说道:“那,清娘呢?”

“清娘还小……嗯?娘子说什么呢你!我是那样的人嘛?”

“嘻嘻,总算官人还有点良心!”

“好啊,你竟然敢诈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官人,人家现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你可别乱来哦,否则我告诉婆婆听!”十三娘这话就象紧箍咒一般,杨逸立即就老实了,乐得她小小地得意了一下,抚着自己的小肚子满带示威的意味。

杨逸气不过,瞅准她那润泽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下去,直吻得她娇喘不定,这才象取得了一场大胜一般,行意地起身向房外喊道:“茗儿!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开饭!姑爷我饿了!”

“官人你无赖!”

“娘子别生气,你可是有身子的人,生气可不好!”

“你……哼!”

“哈哈哈……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姑爷,你唱什么?高兴傻了?”茗儿端着一碗鸡荡适时走了进来,她向来不怕杨逸,俏皮得很,与十三娘的洞房花烛夜,杨逸还被她讹诈过二十贯,她的发问,让杨逸的歌声戛然而止。

“茗儿,这是你第二回说我傻了哈,好事不过三,到时看我怎么收拾你!”

对杨逸威胁恐吓,茗儿眸光一闪,俏生生地说道:“姑爷,好事不过三,也就是说婢子还可以说你傻一回是吧?”

“呃……”

十三娘见他吃瘪,刚起身又笑弯下了腰,杨逸狠狠地瞪了一眼茗儿,赶紧过去把十三娘扶到桌边坐好。

“开饭喽!娘子坐好,这一餐官人我要亲自来喂娘子你,对了,清娘呢?”

“姑爷放心吧,你那宝贝清娘丢不了,马上就过来了,你还是先喂好娘子吧!”

茗儿这话带有些酸味儿,杨逸与十三娘对望一眼,十三娘再次诡异地笑了起来,趁着茗儿出去端菜,凑到杨逸耳边说道:“官人,听出来了吗?”。

“呃……没听出来!”

“官人别担心,过了今晚,大概就不会这样了!”

“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日便见分晓!”

十三娘坚持不说,杨逸一肚子疑惑,茗儿有些吃清娘的小醋,这点他听出来了,清娘年纪不大,杨逸平时对她的照顾比对十三娘还周到,茗儿吃点小醋也正常,至于十三娘说的明天便见分晓是什么意思,实在想不明白!

吃过午饭,下午杨逸带着马汉卿和一班衙役,就李七的案件亲到李家村勘查;朝廷规定,但凡命案,都是要知州亲自审理的,而且有一定的期限,朝廷有提刑使不定时走访各州,督办刑狱之事,若是案件久拖不办,将会遭到弹劾,出现重大冤案错案的话,还可能会丢官,至少考功时会给你个下下签!

忙活一下午,依然未能确定案发现场,案件淡不上有什么进展。

“难不成英明如我,也只能屈打成招?”夕阳西下,杨逸带着一肚子疑问回到后衙!

“姑爷,你要打谁?”厅里没别人,就茗儿一个人在。

杨逸目光不经意地从她身上扫过,不禁有些愣神,茗儿一改平时的背子装束,换上了一身暗红镶花的襦裙,让她双腿显得尤为修长,袅袅婷婷的,这丫头本就娇俏清丽,许多大家闺秀也有不及,这一打扮起来,还真是顾盼生姿。

“姑爷,你……”茗儿被他这般打量,一向俏皮的她脸却红得象朝霞一般。

“咳咳!十三娘她们呢?”

“在后花园里,姑爷饿了吧,婢子这就去叫她们一起过来用饭。”茗儿说完逃也的跑了出去。

杨逸心中更加疑惑,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害羞了?

到了晚上,杨逸被十三娘推进了茗儿的房间,房内刻意的装饰过,虽不处处大红,但加上那两支红烛,却也显得喜气洋洋。这下他终于明白十三娘说明天便见分晓是什么意思了。

茗儿坐在罗床上捏着裙带,这丫头今年已经快十八了,身子已经完全长开,上下凹凸有致,作为陪房丫头,茗儿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也时常心生期盼,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她还是患得患失!

“姑爷,你忙了一天,早些歇息吧!”说出这句话,茗儿粉颈都红了,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呃……这个,茗儿,我还是到十三娘那边……”杨逸讪讪地说出一句,便向外退去。

“不要!”

也不知道这丫头哪来的勇气,突然从背后抱住他,但她用力过大,杨逸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撞倒在地。

“噢……”

“姑爷,你没事吧?摔着哪儿了?婢子……呜呜……”

眼看这丫头急得哭了,杨逸连忙挣扎起来哄道:“别哭,别哭,我没事!”

“姑爷你真的没事?”

能没事吗?这事可大了去!就算要推倒,也应该是我把你推倒,现在反过来被你推倒,若是被外人知道,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哟!呀呀呀,你还摸……

茗儿哪知道他想什么,担心他摔坏了,一边在他身上摸索着,一边问疼不疼,最后确定他哪里都不疼后,这丫头突然噗哧一笑,一时花开含露,娇颜欲滴。

“你笑什么?”

“姑爷,对不起!”

说完这句,这丫头闭着双眸,颤抖着向他吻去……

一缕少女的香津,一声细碎的嘤咛,幽香轻送,细不可闻。杨逸刚将她抱起,一双修长的便缠了上来,很紧,很紧……

罗帐轻动,襦衫轻轻滑落,露出那香肩锁骨如玉,粉红的肚兜下,竟是双峰怒耸;

或许是平时束缚得太紧,当杨逸轻轻扯开那肚兜带时,白玉般的双峰一下子弹出来,如同两只玉兔活蹦乱跳。

“姑爷……”

“嗯!”

杨逸轻应一声,双手刚刚捉住那双跳动的玉兔,茗儿便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一对修长的地绷得笔直……


第173章意外收获

车厢里,面对娇妍如花的康国长公主,陶二没有流露出垂涎欲滴的样子,相反,他依旧彬彬有礼。

他不是山匪,硬抢压寨夫人的事他做不来;他是混混,最多也就是干干拐骗妇女的事儿。

既然是拐骗,就需要些技术含量,刚刚在东京碰了一回壁,这回陶二决定,先把这小美人的背景打听清楚再说。

康国长公主先将陶二打量了一翻,心里觉得还算满意,脸目不算可憎,人也不显得粗鲁,也不象坏人,她便开口说道:“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你若能答应,我就让你一直搭车到晋州去。”

答应,别说一个要求,十个也行啊!都答应,陶二心中暗乐,面上露出一抹谦和的微笑说道:“咱们出门在外,本该相互照顾,小娘个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那就好,我叫陶四娘,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妹妹了,和你一起到晋阳去投亲,若是有人来查问,你可别说漏嘴了!”

陶二先是一征,没想到小美人竟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暗暗打量了一翻,发觉车上除了一个小袱外,并无其他行礼,哎呀呀,难不成这小美人是离家出走?嗯,有可能是逃婚,对了车夫鲁四不是说这小美没什么目的地吗?没错了!准没错儿!

“你是不是不答应,若不是答应你就快些下车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康国长公主,哪里知道陶二早以将她的处境猜得仈九不离十,尤在威胁着。

陶二连忙道:“小娘子误会了,予人方便,自己方便,在下岂有不答应之理,我只是奇怪,小娘子怎么知道会有人来查车呢?”

康国长公主横了他一眼说道:“你问那么多干嘛?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好好,在下不问了,对了小娘子,我听说这条路可不平静,常有山贼出没。”陶二说到这里,留意了一下小美人脸上的神情,见她果然露出不安的神色,于是接着道,“小娘子既然雇得起车,想来家势不差,为何不带几个随从呢?这从东京到晋州条长路远,家里人也放心你一个人出来?万一被山贼劫去怎么办?”

听了陶二这翻话,康国长公主整个人不安起来,纳纳地说道:“我……我出来得匆忙,没顾得带随从,这路上真有山贼吗?”。

陶二笑得肚子都差点疼了,小样儿!吓唬吓唬就能让你露馅儿,他慷而慨之地答道:“山贼是肯定有,不过小娘子放心,咱们遇见也算有缘,以前我走过这条路,知道怎么走能避开山贼劫道,小娘子只要听我的,我陶二定能保得小娘子周全!”

“真的?”

“在下岂敢哄骗小娘子,再说了,在下这小命也不能让山贼要去了不是?”

“说得也是!好吧,到晋城之前,怎么走就听你的安排好了。”康国长公主松了一口气,对陶二的语气也缓和了下来。

陶二趁机瞄了瞄她那娇滴滴的脸蛋,口水直往下咽,小娘们,看你还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阵禁军飞驰而来。

“停下!停下!车子里什么人?掀开帘子,我们要检查!”禁军士卒将马车拦下来,大吼着。

车帘掀开,陶二小意地陪着笑脸,领头的军官喝道:“你们是何人?从何处来?要往何处去?”

“回各位军侯,小人叫陶二,这是小人的妹子,我们自东京来,要往晋州去投亲,不知各位军侯要查找什么人?”

“问这么多干嘛?这位真是你妹子吗?”。领头的军官双目紧盯着里面的康国长公主,康国长公主怯生生地望了他一眼,连忙别过头去,仿佛很怕生人。

“各位军侯,小人岂敢骗你们,小的就这么一个妹子,岂能有假……”

陶二鼓如簧之舌,这队禁军看不出什么端倪,很快飞驰而去,等离远了些,一个禁军士卒说道:“头,我看那小娘子跟本不是那什么陶二的妹子,两人哪里长得象兄妹俩了?我看呀,说不定那小娘子就是康国长公主也不一定。”

那领头的军官答道:“两个问题,一,如果康国长公主是主动出走,岂会甘与一个贱民同车而行?这成何体统?二,若是康国长公主是被人劫持,刚才咱们就在车边,她手脚未绑,嘴巴能言,为何没有呼救?好了,咱们还是赶紧往前去找,找不到人,咱们回去谁都没好下场。”

“头,你太英明了,说得太有道理了……”

看着这队禁军远去,康国长公主莫名的有些得意,就象是在大人面前玩弄小花招得逞了一样。

陶二更加得意,因为小美人一直没赶他出去,那如兰似麝的幽香,那娇婉动人的模样,让他口水直往里咽,嗯,这队禁军不是来找小美人就好,小美人,看你还怎么跑出我的手掌心!

陶二心思难禁,望了望车辕上的鲁四,若是能把这家伙支开那就更加完美了。

晚上到了翼城县,三人同宿一家客栈,康国长公主觉得暂时把陶二带在身边,还是有些用处的,于是主动替他出了房钱,陶二看到她袱里的金银后,心里可就更加活络了,老子这回非得财色双收不可!

安顿下来后,陶二立即找了家药铺买了几样药材,鼓捣了半宿才睡下。

第二天三人再次出发,进了羊角山后,四周古树浓荫,四野寂寂无人,陶二趁人不注意,悄悄把准备好的药粉倒进了水壶里……

大堂之上,杨逸沉着脸问道:“李二,你说你五更才出的门,可有人证。”

“回大人,小人没有人证,当时天还没亮,村里人还没有起床,小人又是光棍一个,实在找不到人证,可是大人,小的真是五更才出门的呀,也确实没有看见李七,请大人明查,小的一向与李七交好,并无仇怨,岂会谋害他,大人啊,黄氏与李平素有奸情,这个村里人人皆知,他们才可能谋害李七呀!”

李二的话,杨逸实在找不到什么破绽,他用尽了办法,但李二神色正常,并无心虚的表现。

有关李七被害一案,现在的情况是案发现场没法确定,凶器找不着,那二两赃银更是不知去向。几个嫌疑人一审再审,越审越让人迷茫。

难不成真的要大刑伺候?

第一次办案,就要屈打成招,杨逸实在不甘心,审过李二之后,他带着衙役再次来到李家村。把李二、李七、李平三家反复搜了个底朝天,连有可能用来掩埋尸体的锄头都仔细看过了,这年头农具缺乏,各家各户有几把农具邻居都知道,这个藏不了,可惜发现李七尸体的尖子岭的土质,与四周田地的土质大都一样,想从锄头上找出依据不太可能。

李七家冷冷清清,李七死了,黄氏被关在牢里,家里就剩下一个十一岁的李喜儿,着实可怜,她一直跟在后头,一有机会就上来磕头道:“大人,我娘亲冤枉啊!我爹爹出门贩盐那夜,我娘亲就抱着我睡,她根本就没有出去,怎么可害死我爹爹呢!大人,求求您放了我娘亲吧!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小孩子磕头不起,杨逸于心不忍,扶起她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是如实回答,我就暂且放你娘亲回来。”

“真的吗?大人,您问吧,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绝不骗您!”

“平时你爹爹不在家时,对面的李平时常来你家吗?”。

“有时来,不过娘亲不敢让他进门。”

“为什么?你觉得他是坏人吗?”。

李喜儿赶紧否认道:“不不不,平叔他是好人,他对我很好的,爹爹打娘亲时,也只有他来劝阻。”

“那为什么你娘不放他进门呢?”

“我娘说怕别人说闲话!”

“那你爹爹不在时,你娘常去李平家吗?你要说实话哦,不然我可不放你娘亲回来。”

李喜儿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连忙象只受惊的小鹿般低下头去,纳纳地答道:“去……去过几回,但我娘不敢一个人去,每次都是带着我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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