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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战士(四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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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的反光从那边传来。穿过茂密的野草,穿过那侧的丛林,从缝隙中透过的光线,不断在刘文辉的眼睛来历晃悠。过了好久,刘文才想明白,那是人,是敌军钢盔在阳光照耀下形成的反光。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队,因为反光的点不止一个。

刘文辉一下来了精神,连忙抓起望远镜对准那些反光点。正是一队敌军,他们一个个走的很累,肩膀上扛着大大小小的东西。因为树木的遮挡看不清抗的是什么。那一片正好是这片山坡的死角,在山崖的边沿附近,所以那一片的树木没有被砍伐。

刘文辉明白了,原来敌人并不是不想砍伐那一片树木,而是故意留下那一片树木。在那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有一条小路一直通往山顶。山顶上敌人的物资就是从那条小路送上山的。当然那里肯定没有地雷,可以放心大胆的走。

刘文辉看了半天,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转身对梅松道:“走吧!回去!”

丛林里的小路可以说不是路,只要用脚踩出来那便是路,这条路也应该是踩出来的。敌人以为放在悬崖边,还有树林的掩护就可以万无一失。实际上正好了应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刘文辉将侦查到的情况,给几个人做了介绍,众人也很高兴,这片山坡本来无从下手,能找到突破口绝对是一件好事。

“晚上咱们就摸过去,牛哥和老五守住山下的路口,其他人跟我上去!”

大牛嘿嘿一笑:“没问题,保证一个都别想上去。”

天气还早,尚没有到中午。前几天没有好好睡觉,现在正好一边晒太阳一边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在敌人的心脏里睡觉不是技术活却是胆量的考验。他们几个都是经历战火洗礼的人,这一点小事自然拦不住他们。或许是太累了,很快轻微的鼾声就起来了。

大牛睡的最香,口水都流到了衣服上尤不知,嘴巴还在吧嗒吧嗒的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好吃的。阿榜依然是大家的哨兵,这个人一进山便很少睡觉,无论多少天,总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刘文辉曾经问过阿榜,阿榜对刘文辉说,他的休息在路上就已经完成了。这或许是阿榜另外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反正只要阿榜在身旁,其他人便会睡的很香。

一觉醒来,太阳已经西斜。这一觉睡的格外舒服,全身的困乏立刻烟消云散,一个个瞬间满血复活。掏出压缩饼干和罐头,一边吃一边喝,这架势根本不像战争,更像一次郊游。除了不能大声说笑,几个人还是相当愉快的。

谁也没有提到接下来的战斗。大家都说着些莫名其妙的闲话,说着各自的糗事,完全对战斗没有一丝一毫的提及。这顿饭吃的很慢,就连大牛都在细嚼慢咽。这顿饭也吃的很愉悦,好多天一来的疲惫被扫的干干净净,就连脑子深处的那点不愿意想起的事情也埋葬的更深了些。

夕阳西下,太阳已经挂到了西面的山顶,晚霞布满天空,整个大地都是一片红色,红的那么耀眼,就像血一样,只差一滴滴的滴下来。

太阳完全落山,巨大的阴影开始在大地上漫无目的蔓延。而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当正座大山被阴影笼罩,一层白雾从地面升起,与天上的晚霞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红似血,一个白似雪。它们两个,谁都想让。相互间我退一份对方便前进一分,此消彼长斗的不亦乐乎。

当一切归于平静,雪一样的白雾也只在天上停留了不长的时间,也和晚霞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

刘文辉说道:“出发!”

梅松立刻带领大家沿着山坡的下沿朝着西面的那片小树林移动。他们也走在树林和草甸的夹缝之间。草甸好走,却容易被发现,丛林难走,很难在规定的时间内抵达目的地。刘文辉为这一次的小战斗占了详细的规划,每一个人的人任务,没有个细节都设计的清清楚楚,决不能出半点纰漏。

来到树林的边沿,果真找到了一长串光滑的地面。丛林里的草长的很茂盛也很快,向这里一样光秃秃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何况还在这紧靠黄柳江的山坡上。所以可以断定,这里绝对是人猜出来的。

刘文辉扭头看看大牛和张志恒。两人淡淡一笑,郑重的点点头,立刻分散隐蔽在山道的左右两边。确定两人已经隐藏的非常不错。一行人继续往上走。路就在山腰的边上,窄窄的一条便道,如同一条蛇一样,左扭右扭在林间穿行。

一路上没有发现敌人的踪迹。敌人肯定觉得他自己的这套伎俩很高明,绝不会被人识破,所以对山路的防守可以说没有。眼看着就要抵达山顶,山顶上的小屋都能看得见。刘文辉将手一抬,所有人立刻停下脚步,警惕的看着四周。

山梁上一团漆黑,这里没有什么夜生活。哨兵来回在外巡逻,是不是还要看一看雷区的动静。这座关卡的确与众不同。这里的战士眼睛更加有神。当那哨兵的眼光扫过刘文辉他们藏身地的时候,刘文辉竟然都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武松压低声音问道:“哥!还是让我上吧,我一定很快就让他们全部完蛋!”

刘文辉摇摇头:“这一次我们不杀人,我们要抓活的!”

所有人的脸都转了过来,看着刘文辉。刘文辉没有理会,命令道:“行动!”

大家虽然不理解。但这话是刘文辉说的,那就是命令。他们不怀疑刘文辉,要这么干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们照办执行就是。

第204章面对死亡的抉择

天已经黑透,山梁的敌军防守并没有一点松懈。

哨兵很精神,目光炯炯尽职尽责。这样的哨兵很难对付,如果没有合适的方法,无论你怎样的隐蔽,再怎么出奇不易也都会被发现,弄不好还会死在敌人的枪口下。

两名敌军哨兵相隔十几米,背对着茅屋。其中一个就在他们的面前,仔细观察着下面的动静。刘文辉拍拍武松的后背,武松点点头。右手轻轻的塞进自己的背包里。突然出手,就这么一下。一道寒光突然射出,穿透密实的树林,钻过那一骗遮挡的树叶,如果你仔细看还可以看见树叶上那一个细小的空洞。

一根银针,在众人眼前一闪刺进了上面那名哨兵的胸口。银针很细,很小。在黑夜里飞行完全感觉不到,等到那哨兵觉得胸口一疼,有些闷的时候,低头一看一根针已经没进去了一半,只留下后半段在那里上下不停的摆动。他想伸手去拔,胳膊还没有抬起来,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这边的声响,惊动了另一边的哨兵。那家伙的动作很娴熟,立刻从肩头摘下冲锋枪,一拉枪栓将子弹上膛,刚跑了两步,也感觉自己脖颈处一麻,似乎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这个时候他已经顾不得拍打了,先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说。第三步还没有起来,就感觉腿已经没有劲了,胳膊开始酸麻,手指头都没有了力气。整个人仰面朝天栽倒在地。眼睁睁的看着一群人从自己身边走过。

茅屋里,剩下的几个敌人有的睡着了,有的没睡着。刘文辉等人一拥而入,黑洞洞的枪口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顶到了他们的脑门上。速度太快,太过突然。以至于敌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甚至连手边的枪都没有拿起来,下一刻便不敢再动了。

“绳子,全捆起来,堵住他们的嘴!”刘文辉大声吩咐。

一个个被五花大绑,被迫跪在地上,在墙角缩成一团,嘴里用野草或者臭袜子堵住。惊恐的眼神让他们不敢正视刘文辉的脸。作为指挥官的上尉到也有几分骨气,他一直脸色阴沉,摆出视死如归的架势,静静的蹲在那里。

刘文辉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只用眼神进行交流。看谁的眼神犀利,看谁的眼神很毒。刘文辉居高临下自然占据这很大的优势。茅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这是毅力和思想的比拼,看谁最后坚持不住,在心里上会赔上最后一道防线。

“叮铃铃……”电话铃突然响起。那上尉的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每日与山下总部定时联络的时间,这个电话就是确保他们这里不会出现任何事情。现在出事了,电话自然没人接,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

“叮铃铃……”第二声电话铃声响的格外急促。按照约定,这电话一共响三声。三声之内如果没有人就说明山上出事了。这样的约定只有这上尉知道,就连他身后的那几名战士都没有告诉。上尉的脸上渐渐舒展,原本的冷冰冰变得轻松起来。他希望这伙人别接电话,再有一声也行。

“叮!”第三声电话的铃声刚响了一声。武松顺手便抄了起来。上尉看着武松。那口流利的越语让他都觉得汗颜,这人说话的强调和他们完全一样,甚至比他更像越人。无论是发音和语气,都和他们越人一模一样。从口音上判断还是越北人。

电话那头应该也是例行公事的询问,武松回答的很清楚。他们这里一切正常,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放下电话,武松看着上尉,上尉也在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过了好久,上尉终于出声:“你是……”

“我是中国人!”

又没有了话说。上尉忽然之间便萎靡了下去。按照一般情况来说,打仗的基本都是最低从的普通百姓。战士中间读过书的也没有几个。何况还是懂外国语言的这种高级人才。他也听说,中国在过去十年动荡不安,不少知识分子遭受了无妄之灾,没想到现在在中国的军队里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才。

上尉的心里防线有些松动,刘文辉趁热打铁,示意武松翻译:“告诉他,就一个问题,他们的总指挥在什么地方?”

听到这个问题,上尉的再次抬起了头,以一种轻蔑的表情看着刘文辉,嘴角还挂着丝丝的冷笑。上尉还没有开口,刘文辉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右手的三棱军刺便已经扎进了他的胸口,三角形的尖端从后背透出来,带着丝丝的血迹。上尉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刘文辉。

“回答错误,你没有机会了!”

死亡是最好的威胁。看着倒在地上还在扭动身子,痛苦挣扎的上尉。那些士兵连连后退,几乎已经缩到了茅屋的角落里。他们都是战士,都是精挑细选的战士,对革命对祖国有着绝对的忠诚,然而面对死亡他们还是害怕,死亡的威胁能从心底里勾起一个人的恐惧。

刘文辉用带着鲜血的三棱军刺指着所在墙角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最里面的一个敌人身上。阿榜和梅松立刻过去,一人架起一只胳膊,把那人揪出来。那家伙开始发抖,不断的扭头,嘴里发出哼哼声。想要说话,嘴巴却被一团茅草堵着,只能用哼哼代替。

刘文辉看着他的眼睛,里面的惊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还是那个问题,我只问一遍!”

敌军总指挥的驻地,想要找也不难。这么大的地方,这多人往来穿梭总的有个指挥中枢。一般来说那里人最多,那里的通讯设备最多那里就有可能是总指挥的驻地。但是刘文辉需要一击必中,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耗,要知道带着几个兄弟在敌人丛中穿梭是非常危险的,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是赔上性命的危险。所以他要问清楚。

“嗯,嗯!……”那家伙不断的哼哼,努力想要将嘴里的茅草吐出来。刘文辉伸手将茅草拉出来,坚韧的草根和草屑将那家伙的嘴巴划的稀烂,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来,满嘴都是。他顾上那么多,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什么,眼睛恳求般的看着武松,又看看刘文辉。

武松转头对刘文辉道:“他说他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又是一刀,这一次是梅松出的手,宽厚的苗刀如同割菜一样,在那家伙的脖子处一划,整个气管被割断,脖子只留下半个,脑袋后仰,嘴巴还在动却不能发出一点生意。眼睛里的惊恐慢慢退去,变成了死灰色。

算上上尉,这个小地方一共十一个人。里面不乏有带些骨气的,但是那点微不足道的骨气,在冷血面前一钱不值,只会适得其反,让自己死的更快一些。地上已经败了八具尸体,墙角只剩下三个人。这三个人早已经吓尿了,屋子里面的气味便的格外难闻。

刘文辉摇摇头:“何苦呢?我本不打算杀人,现在看来这些猴子还有些可取之处,至少死了的这些还算汉子。”

梅松一笑:“那是我们没给他们变成软蛋的机会。”扭头看了看所在墙角的三个软蛋:“这几个怎么处理?”

刘文辉深吸一口气:“告诉他们,问题只有一个,所以机会也只有一个,答对问题的就可活!”

梅松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这是前几天刚刚看过的一部影片《地道战》里的台词。

武松的话刚说完,立刻就有一个家伙趴着出来,嘴里不断的发出猪一样的哼哼。阿榜拉下他嘴里的臭袜子。那家伙有些迫不及待:“我知道!我说!我们的指挥官……”

其他两人一听。已经有人为了活命出卖了自己的国家,他们自然也不愿意落后,相互看了一眼,也一起上前,冲着刘文辉不断的哼哼。刘文辉没有搭理他们,只看着中间的那个家伙。这两人那叫一个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站出来,后悔自己的脑子里为什么转不过这个弯?现在一切都晚了,自己的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和其他战友一样死去。既然这样,那就也英勇一把。

没等他们应用起来,冷冰冰的刺刀已经架在了他们脖子上。临死的那一刻,他们喊出了万岁的口号。可惜的是万字才喊了一半便宣告了他们生命的结束。

看着左右两边新增的两具尸体。仅存的那名敌军士兵咽了一口唾沫:“我说完了,你们真的放了我?”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快说!”

“现在他们都死了,只有我知道,只要你们真的放了我,我就全都告诉你!”

不得不承认,敌人还是很会做生意的。这个时候竟然讨价还价,就算是两腿打颤,说话都不利索的时候,还不忘了给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那家伙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心里却想着如果刘文辉他们答应,或许可以再要些好处。

刘文辉看着他,那小子还是那样的笑,憨厚中带着奸诈,笨拙里藏着精明。刘文辉也笑了:“忘了告诉你,门外的两个哨兵只是被我们制住,他们还没有死,你可以不说,我去问他们!”

不等武松开始翻译,刘文辉已经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刚刚听了一句,那家伙的脸色大变,连忙跪爬几步,用自己的脑袋顶着刘文辉的腿,不让他再走一步:“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第205章老巢

刘文辉还是说话算数的,真的就没有宰了那小子。

再次之前,对于黄柳江的情况,我军也采取了很多手段。甚至飞机侦查都搞过几次,得出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无论是派兵侦查还是空中侦查,只看见很少的一队人。黄柳江两边也是稀稀拉拉的几座帐篷,几个茅草屋。看上去好像人员不多,装备不多,似乎就是个敌军的休整地。

虽然这地方破烂不堪,人数稀少。首长们还是从中看出了一些端倪。首先,每天都有大量的卡车开进黄柳江,到了晚上又开出去。其次不少部队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来这里一次,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如果猜测不错,这里应该就是敌人的物资储备基地。

然而,这些也只是猜想,或许敌人另有企图,在这里囤积物资为大战准备。所以,首长们不放心,对于黄柳江他们要知道的清清楚楚,这有这样才能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判断敌人的意图,从而指挥我军做出最好的 应对之策。刘文辉他们就是最后的一次侦查。

黄柳江分东西两段,中间由一段地下河相连。其实也不是什么地下河,只不过是因为溶洞的关系,河水下流,穿过地下溶洞,到了下游从溶洞里流出,重新回归地面。大西南的原始丛林和世界著名的亚马逊丛林不同。这里的山更多,石更硬,几百甚至上千年的雨水滋润,在这快地方形成了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山洞、溶洞。有些可以住人,有些相通。

刘文辉他们估计的不错,在黄柳江的南岸的确有一个很大的溶洞。大的难以想象,大的超乎寻常。再加上敌人对这个溶洞进行改造,便形成了一个无比巨大的洞穴。没有进去过的人自然无法想象一个山洞到底有多大。这么给你说吧,如果要在里面全部装满弹药,整个老山被炸平也绰绰有余。

这个山洞是敌人精心准备,里面囤积这大量的物资,至于干什么,谁也不知道。这一点那名敌军没有撒谎。既然是如此紧要的地方,肯定需要重兵把守。在山梁上能肉眼看见的敌人只不过是些皮毛,是敌人放在外围的哨探,说白了就是炮灰,如果有人攻来,他们就是预警。山洞里面的防守才是最严密的。

即便是这样,要突破这些“预警”都是一件很难完成的任务。这些预警分布的很散,面积也很大,每一个队和每一队之间都可以看见或者联系到。他们不能用刚才的手段进行,攻击一点,周围四五队立刻就会察觉,即便是晚上也不是件容易事。

从山梁上看,敌人在江边的分布有点八卦的味道,这不仅又让人想起大家都是一个祖宗,敌国曾经也是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当然这些都是玩笑话,现在他们可不这人认为,他们觉得我们应该属于他们,要不然双方也不会打的不可开交。

刘文辉不懂什么八卦,其他几个人也不懂。对于阵法的破解更是提不上什么认识。看来看去,也没有在其中找到一处觉得安全性最好的地方。

刘文辉放下望远镜:“只有来硬的了!”

“好嘞!”大牛显的格外兴奋,他喜欢这样的动静,不喜欢藏头露尾鬼鬼祟祟的游荡。作为男子汉大丈夫,那种偷鸡摸狗的本事不是君子所为。

刘文辉翻了一个白眼:“我说的硬,不是搭进去,是混进去!”

“啊!还要混?咋混?”大牛有种白激动的感觉:“我看还是打进去,大队长不都说我们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什么玩意的,那咱就取一回。”

“那是莽夫!听二哥的!”张志恒立刻接机挖苦大牛一下。

刘文辉所谓硬来并非要真的打进去。硬中取弯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敌人防守的如此严密,偷偷摸进去的可能性不大,冲进去更是没有可能。所以刘文辉决定赌一把,如果胜了就是皆大欢喜,如果败了就是客死他乡,所以刘文辉说了一个硬字,就是要宁可站着死绝不爬着活。

天高云淡,江水清澈。没事的敌军士兵,在小河边聚集。下了几天的雨让河水暴涨。清澈的河水正好是洗澡的好时候。这里是前线,基本上没有女兵,大多是人便光着屁股在河道里溜达,或爬或躺让清凉的河水将一身的疲乏全部洗去。河水还是很凉的,深山老林中就算是夏天,留下来的水也有些渗人。

洗完澡的人便找一块石头,或躺着或趴着,舒舒服服的晒晒太阳。更有些一大堆人聚集在一起,喝着小酒,随便找些什么东西赌上几把。整个河道里全都是嘻嘻哈哈的笑声。大家都在忘乎所以的享受这仅有的好日子,或许到了明天,他们就会死在什么地方。有这样的好日子就得好好享受。

黄柳江的北岸,六个穿着军装,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朝着过江的绳索出走来。负责站岗的士兵,连忙伸手拦住。说了一小会话,哨兵让开道路,有专门的人用几根身子和一条滑轮,将他们几人从绳索上荡了过去。

刘文辉还是第一次坐这东西,看起来太过简陋,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安全措施。一条麻绳从河的南岸延伸道北岸,两头绑在树上,一条滑轮套在绳上。滑轮下伸出几根绳子棒子啊人的大腿根处,就这样轻轻一推,滑轮在绳子上滑动,整个人便被吊在了半空中。

大牛的身子重,又有那么重的装备,一座到上面,麻绳立刻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即便是这样也是轻松的过来黄柳江。黄柳江的对岸也有人在进行检查,检查的很仔细,每一个人的证件都要仔细的看,上面如果有任何涂改或者修改的地方,立刻会招致更加严厉的盘查。

刘文辉几人的证件是从山梁上那些死尸的身上搜来的,这伙人的证件保存的很好,平平整整。当初他们准备一把火烧了,是武松救了下来,没想到现在排上了用场。

过了黄柳江的索道,才算真正进入敌军的范围。与他们几人的军容整齐不同,其他人全都光膀子,甚至还光着屁股。偶尔碰见一些女兵也都是光着身子晒太阳。

顺着山路一直往上,因为武松的衣服上佩戴上尉军衔,沿途所过,凡是看见的人都的立正敬礼。他们走过的地方颇有点戏剧性。在他们的身后,一群赤身**的那女站的整整齐齐,那场面不进了澡堂子还让人尴尬。有高有低,有胖有瘦,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顺着山道一直往上,进入林畔的时候,碰见了第三处检查站。从这里看上去一切都被隐藏在丛林之中,只有窄窄的一条小道一直通到里面。这一次梅松说了很多话,甚至都能从语气里面听出来,两人在争吵。最后的结果是,有人拿着武松的证件快速的朝着丛林里面去了。

等待让人心焦,在一大群敌人的注视下更心焦。如果有人突然向他们发问,就他们几个的越语恐怕不一定能答的上来。为了避免这样的问题,出发之前,刘文辉特意让武松教了几个常用的语句。比如:好、明白、快点、知道了,对。就这些能在任何场合下使用的越语。大家学的很认真,最后的结果是只有梅松和阿榜说的比较好,所以断后就是他们两个。

这一等就是十五分钟,刘文辉一直在看表,那名敌军是跑着去的,一个来回需要十五分钟,单程下来大概就五分钟左右,根据道路的角度可以计算长长度应该在三五百米之内。如果说那名敌人是去了山洞,那山洞的入口就在附近。

从山上下来的那名敌军趴在他们中士的耳边说了几句。中士连忙让考道路,敬礼对耽误“上尉”的时间表示道歉。梅松一把抓过自己的证件,狠狠的瞪了那中士一眼,继续朝上走去。刘文辉等人连忙跟上。

刘文辉估计的很准,爬坡没有多久,山路忽然间就变的平坦了起来。在树木的隐蔽下,这里密密麻麻的扎满了帐篷,一座连着一座。这里的战士和山下的战士不同,他们很忙碌,一个个进进出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奇怪的纸,有些飞奔的朝着后面跑去、

刘文辉事宜武松走的慢一点,也趁机观察一下这里的动静。最前面的两个是兵营,应该就是林畔站岗的那些士兵的兵营。除了山下,这山上也是密密麻麻的不少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都战的笔直,就好像政府门口那些当兵的一样。手里抱着ak47威风凛凛。

紧接着便是一长串的帐篷,里面不断的发出各种声音,比电视台或者广播电台的播音室还要吵,这里是电讯室,整个老山地区的所有电台信号、电话信号都会在这里汇集。再往里走便是指挥室,刘文辉等人来的时候,早已经有人等候,那人警惕的看着他们,眼睛里满是疑惑。

第206章跟我们走一趟

黄柳江的丛林里,林荫下竟然隐蔽着这样大的排场,谁也没有想到。

还别说隐藏的还不错,上面上茂密的参天大树,下面是防护网遮挡的林林总总的帐篷。除了经常走动的地方,别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没有动过。跟着带路的人慢慢向前,武松没话找话,希望能从那人的嘴里套出些什么。可惜的是那人闭口不言只顾埋头走路。

总过电讯室,来到了一座山洞前。没有洞门,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很窟窿。低头走进,很快便能看见一大群人在里面忙活着。从军装的颜色和肩章、领章上看的出来,这伙人来自不同的部门和军种,几乎囊括了所有敌国的军种。有步兵,装甲兵,炮兵,医生,特工,等等等等。其中最大的一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肩膀上三颗璀璨的星星,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带领他们进来的军官立正敬礼,嘴里乌拉乌拉的说了半天,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那位老将军抬头看了看刘文辉几人。武松敬礼说了一床穿越语。老将军一笑,象征性的还了一个军礼,放下手里的工作,来到几人面前。

老人的容貌一看就是经历过沧桑的大人物。脸上波澜不惊,举手投足都带有作为一个军人,一位将军的威严。其他人见老将军停下了手里的事情,凡是有资格的纷纷围拢过来。老将军从他们的脸上扫过,直接注视这他们的眼睛。就那么随意的一眼,就能让人觉得后脊梁冒汗。如果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就说出自己来干什么了。

刘文辉不认识这老头是谁,却听说过。临走的那天晚上,许大志专门将一份材料交给刘文辉,并叮嘱他这东西是绝密,任何人都不能看。交代刘文辉看完之后,立刻销毁。那份材料中,详细记述了眼前这位老人,也就是他们的目标所有具体情况。

老人名叫武圆嘉,可以算是敌国的开国元老。从他们国家的解放战争开始便是军队的领袖,在军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即便是现在总书记都没有这位将军分量重。此次老山战事,很不顺利,敌军一度有溃败的迹象。敌国总书记不得不请武圆嘉出来主持大局。

武圆嘉现在的军衔为上将,只差一步便可晋升为元帅。老头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依然气不喘眼不花,走起路来精神百倍。他主动请缨前来老山,意思很明确,只要他还有一口气,老山便丢不了。自从来的第一天,老头就将黎洪甲的兵权给夺了,在黄柳江建立起了这个临时的前线指挥所、

黄柳江可以说已经成了敌军目前的大本营,而武圆嘉将军就是大本营的脑子。他只要脑子一动,整个老山的敌军便会立刻行动。这对我军是个巨大的威胁。

再次之前,黎洪甲是总指挥,他只待在高平,从不踏进老山一步。老山的敌军完全处在一个相对**,没人控制的阶段。根本形不成什么攻击力。武圆嘉的到来,让老山的敌军彻底改变了以前各自为战的打法,正在进行整合,只待完成必然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

当老人的眼光与刘文辉的眼睛碰撞的时候,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和刘文辉对望了好长时间,转过头吩咐自己的手下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最好是能洞去。老将军德高望重,自然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一个个敬礼之后便走出了山洞。空荡荡的山洞里,只留下了刘文辉六个和武圆嘉老将军。

老人后退两步,顺手抄起一把椅子放在自己身后,弯腰做了下去,用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道:“你们自己找东西,咱们有的是时间,可以坐下慢慢谈。”

老人用的是汉语,地地道道的汉语。一开始几个人没有反应过来,扭头就去找坐下的东西。刘文辉的身子也跟着动了一下,这才觉出不对。

“哈哈哈!”武圆嘉哈哈大笑:“你们果然是中国人。”

自从他们进洞之后,武圆嘉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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