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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剑翁)-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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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皇帝老儿靠不住,三宫六院玩不够,还要去**找那李师师。东京宫苑看不够,还要把江南花石都搬到东京去。

你说有这般一个皇帝,这天下怎能不乱?

要是哥哥做了皇帝,谁敢胡作非为?”

史进听得阮小七最后的话,连忙笑道:“小七说的都对,只是这最后一句不能乱说,传到官府耳里,要连累众兄弟的。”

阮小七道:“哥哥是没生在皇家,要是哥哥做了皇帝,那天下百姓也有福了。”

史进笑道:“我若生在皇家,也无缘结识这许多弟兄了。不说别的,先为大伙在此聚义,吃一杯。”

“敬哥哥。”

“敬哥哥。”

众人闻言,纷纷举起酒杯。

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朱武吃着酒,脑中想着却是这一句话。

史进待人宽厚,也没处罚过山寨头领,最重要的还是史进做了一个表率,否则无论大义还是小义,或者山寨军规都不会有这般效果。

第七十九章小温侯吕方

众人尽欢而散,除了鲁达和陈达,其余人都是吃到七分醉便打住了。

看到朱贵、石勇等五六个头领把兀自挣扎的鲁达抬到鲁达独院去,史进才往自己院子走去。

鲁达力大,吃醉了总要耍一阵酒疯才肯睡。

每到这个时候,必得五六个头领才能按住鲁达。

刚进院子,就看到史柱这小厮和锦儿在院中说笑。

“哥哥没有吃醉吧?”

史柱看到史进回来,连忙上前问候。

锦儿看他们说笑的样子被史进看到,顿时一脸羞涩,脑袋都快垂到胸上了,福了一福道:“见过官人。”

史进笑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们继续。”

说着,就往屋子里走去。

“我先回去了。”

锦儿白了史柱一眼,丢下一句话,就往外面跑去。

“哦,你走慢点。”

史柱目送锦儿出门而去,这才转身回屋,道:“锦儿送来了醒酒汤,哥哥稍坐,我去弄来。”

“好。”

史进坐在椅子上,等史柱端来醒酒汤,一边吃,一边笑道:“怎么样,什么时候吃你的喜酒?”

史柱嬉皮笑脸的道:“哥哥不成亲,我哪敢抢先。”

史进笑道:“我不急。你要不早点下手,可小心锦儿被人抢走啊。这大寨多少头领都没成家呢,锦儿可比东山村子里的姑娘好多了。刚才吃酒的时候,还有人问林教头呢。”

“啊?”

史柱一听,顿时就急了,问道:“谁问林教头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锦儿父母早亡,是张教头一家养的她长大,后来又陪嫁到林冲家,林冲夫妻自然能做她的主。

史进不紧不慢的又喝了一口汤,闭上眼道:“到底是长在东京,锦儿姑娘做的这汤真不错。”

史柱陪笑道:“哥哥你看,如果我把锦儿娶过来,我不是就能每天让她给你做汤喝了吗?”

史进睁开眼看着一脸谄媚的史柱,摇头道:“你小子成了亲,也就是给人家端茶倒水的料。”

史柱闻言,马上拍着胸脯道:“哥哥莫小瞧我,我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可能给她端茶倒水!”

说话间,外面有人喊道:“哥哥在吗?”

史进听得有人来了,也就不再戏耍史柱,把手中的碗儿放在桌上,起身喊道:“在呢!”

史柱也顾不得再问,连忙打开门,看到是吴用在外面站着,忙道:“吴头领请进。”

史进也走到门口,笑道:“先生请进,史柱,你给先生也弄碗醒酒汤来。”

吴用冲史柱拱手道:“叨扰。”

史进请吴用进来坐了,问候了两句,便道:“先生可是有什么指教?”

吴用笑道:“不敢,承蒙哥哥看重,把山寨钱物都交给小生,小生倍感压力。今日来也是想和哥哥说说这钱的事情。”

史进笑道:“先生才学过人,打理山寨些小钱物必然不在话下。先生有何高见,我洗耳恭听。”

吴用道:“山寨人马日多,又害怕新上山的兄弟没有积蓄,帮他们养着老小,还要论功行赏,抚恤伤亡将士,消耗越来越大。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过去大秤分金银的法子改成按月支饷。比如这一次我们按惯例大伙应该分三成,那就是二十一万贯钱。如果按月支饷的话,一个喽啰一贯钱,头目多些,现在山寨三千多人,一年也不过六七万贯。我们可以提前发一月的饷钱,这样新上山的兄弟手里也有钱养老小了,山寨也可以省去一笔开支。”

史进也听出吴用言下之意是不想分这二十一万贯钱,以后也不再养山寨喽啰的老小。

不过吴用也是为山寨考虑,按月支饷,喽啰们拿的少了,那头领们拿的也会变少。

这个改变对吴用来说,也是有害无益。

史进点头道:“先生说的是,山寨府库是要多存一些钱,否则碰到大的战事时,赏赐、抚恤将士就是一笔大开支。不过此事还要大伙商议商议才好实施,这次的收获还是按之前的办法分了吧。”

哥哥还是太仗义了!

吴用心中感叹着,道:“好,我们已经清点过了,所有钱物和粮食折钱七十万贯。哥哥准了,我们明天就能给大伙分钱,每个下山的喽啰能分到四十贯二百文。”

史进笑道:“那就明天分吧,我也想早点拿到钱。”

二人又聊了片刻,吴用便起身道:“哥哥刚刚回山,今日又吃了许多酒,正须好好休息。小生便不打搅了。”

“好,先生慢走。”

史进起身把吴用送出门外,这才回屋休息。

次日大早,史进到的演武场时,便见吕方在那里练戟。

山寨喽啰都是上下午操练,也为让他们习惯烈日下的厮杀,毕竟上阵的时候不可能让你挑时间。

而且即使是清晨交战,也可能厮杀半日,甚至一日。如果没有操练惯,也不用厮杀,只披挂了在那里站半日,普通人便该受不了。

山寨头领则没几个喜欢早起练武的,若不是要操练兵马,恐怕鲁达等人会睡到日上三竿。

看来吕方的武艺能不断进步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从最开始的斗曾头市老大曾涂三十合便乱了戟法,到后来可以力斗石宝五十合方才力怯。

石宝的刀法却是关胜也认为不在他之下的。

吕方看到史进到来,也收住兵器,拱手道:“吕方见过哥哥。”

史进笑道:“好戟,我们一起练练?”

吕方也听陈达说史进的武艺很好,但是还未曾见过,笑道:“那小弟便领教一二。”

史进捆扎了衣服,从一旁武器架上拿了一根哨棒,摆了个架势,道:“来吧!”

吕方说声得罪,便舞起手中方天画戟攻向史进。

史进也不敢小觑吕方,使出平生所学和吕方斗在一处。

史进经过王进、林冲点拨,招式已经少了很多花哨,偏向实战,而吕方戟法却还有很多江湖上的把式。

斗了十几合,史进便占了上风。

吕方又勉力支撑了十来合,便托地跳出圈子,道:“哥哥好武艺,吕方甘拜下风。”

史进笑道:“你的武艺也很好,不过花招多了一些,那些花招上阵无用。你的戟法若是能化繁为简,我要胜你也不容易。”

吕方也觉得刚才交手时,史进的一些简单招式便能克制他自认精妙的绝招,心悦诚服的道:“小弟先前拜的几个师父都是江湖出身,上阵的本领还要请哥哥指点。”

史进笑道:“指点不敢说,我们可以多切磋切磋。平日你也可以向林冲、杨志请教,他们的家传武艺都是战阵上锤炼过的。还有鲁达,他是厮杀惯的,上阵也是所向披靡。”

吕方也听过林冲、杨志大名,笑道:“好,小弟一定多向几位哥哥讨教。”

史进又与吕方练了一阵,直到食堂开饭,这才收住棒,和吕方一起往后面而来。

到的独院区,史进问道:“军师给你安排院子没有?”

吕方摇头道:“军师说等哥哥回来,给我安排了职司再说。白胜兄弟也在客房住着呢。”

史进笑道:“军师便是这般性子,那你们今天选个院子,搬进去吧。你会骑马吧?”

吕方点头道:“会,也在马上练过方天画戟。”

史进带着吕方进了自己的院子,道:“我准备让林教头再练二百马军做我的亲随,想让你做他们的头领,不知你意下如何?”

吕方听得史进让他做马军头领,也是大喜,连忙拱手道:“多谢哥哥看重,小弟愿意。”

他也知道现在山寨只有林冲、杨志、杨林是马军头领,他新来入伙就能做马军头领如何不愿意。

虽然是亲随头领,但是他刚上山,史进就能让他做亲随头领,也足见对他的信任。

第八十章高俅布局

再说东平府得知派出去的兵马大败,都监也被林冲刺杀后,连忙紧闭城门,申报朝廷。

高太尉听得林冲又杀了东平府都监,便来太师府见蔡京。

二人见过礼,高俅便迫不及待的道:“太师可看了东平府文书了?那梁山贼寇又杀害了一个朝奉郎和一个都监,若再不派兵去剿灭他们,恐怕他们更加猖獗,会去攻州掠府。”

蔡京已是七十古来稀的年龄,养气的功夫也不是高俅这个街头帮闲可比的,点头道:“太尉说的是,只是这梁山贼寇中有你殿前的林冲、杨志,山东禁军只怕剿捕不到他们吧!”

如今林冲、杨志的事情已经传遍东京,甚至梁中书府里泄了路线,杨志才丢了生辰纲的事情也都传开了。

东京都传是蔡京、高俅、梁中书这样的奸臣把国家忠良逼得走投无路,不过林冲、杨志也不愿打家劫舍,因此去梁山和史进一同替天行道,二人都是国家忠良。

虽然民间对蔡京等人早有不满,但是蔡京等人也不希望这样的消息一直在民间传播。

林冲、杨志闹得声势越大,二人也就越被动。

高俅点头道:“山东地面贼寇不断,去岁青州兵马总管秦明驱赶一伙贼寇还损伤了许多兵马,听说那伙贼寇后来就是到了梁山,让他去剿捕梁山,必然无法建功。”

蔡京抚着胡须道:“太尉思虑的这般周详,想必已有人选了。”

高俅笑道:“瞒不过太师,林冲那厮实是我的心腹大患,一日不除,寝食难安。下官来时,便和府里的人商议过了。”

蔡京点点头,没有说话。

高俅又道:“下官保举一人,此人乃开国之初,河东名将呼延赞嫡派子孙,单名唤个灼字,使两条铜鞭,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受汝宁郡都统制,手下多有精兵勇将。他若出马,必然能剿灭梁山贼寇。”

蔡京道:“既然是太尉保举,必然无差。那太尉明日在圣前禀明就是。”

“梁山水泊方圆八百里,他们若逃窜时,呼延灼也不好剿捕。下官愚意,东平府、济州也当再派两员猛将,防止梁山贼寇逃窜。”

蔡京眉头略微一皱道:“东平府都监战死,可以派一员猛将。济州团练使赴任时日还不长,不好随意撤换吧?”

高俅道:“早先济州禁军被梁山贼寇三捉三放,济州城中不知有多少人和梁山贼寇私通。这新任知州和团练使赴任后,只求苟且度日,让贼寇更加猖獗。听说前几日,早先抓的一个劫太师生辰纲的贼人也越狱逃走了,让这般无用的官员坐镇济州,大军如何能剿捕的了梁山贼寇。”

蔡京点头道:“太尉说的是,若是地方官吏私通贼寇,那贼寇藏匿了也找不到。太尉可有人选?”

高俅拱手道:“文官之事,下官本不该多嘴,不过这梁山贼寇是心腹大患。下官斗胆向太师举荐门下一人,此人足智多谋,若是能让他做济州知州,不消几日,必然能肃清济州。”

蔡京也未把一个知州放在眼里,当即应了高俅所请。

二人又商议了一阵,高俅才告辞。

次日,皇帝上朝。

高俅便把梁山杀害祝朝奉、东平府都监的事说了,又保举呼延灼带兵去剿灭梁山贼寇。

这天子正宠信高俅,当即准奏。

散朝后,高俅便在殿帅府拨一员军官,赍擎圣旨,前去宣取。

当日起行,限时定日,要呼延灼赴京听命。

呼延灼接着圣旨,也不敢拖延,收拾了头盔衣甲,鞍马器械,带引三四十从人离了汝宁州,星夜往京师而来。

于路无话,早到京师城内殿司府前下马,来见高太尉。

当日高俅正在殿帅府坐衙,门吏报道:“汝宁州宣到呼延灼,现在门外。”

高太尉大喜,叫唤进来,好生嘱咐了一番。

次日早朝,引见道君皇帝。

徽宗天子看呼延灼一表非俗,正是他喜欢的人,喜动天颜,就赐踢雪乌骓一匹。

那马浑身墨锭似黑,四蹄雪练价白,因此名为踢雪乌骓,可日行千里。

呼延灼就谢恩已罢,随高太尉再到殿帅府,商议起军,剿捕梁山泊一事。

呼延灼道:“禀明恩相:小人在路上也听得梁山贼寇兵多将广,其中又颇有几个了得的,不可轻敌小觑。乞保二将为先锋,同提军马到彼,必获大功。”

高太尉自然知道梁山情形,看呼延灼这般谨慎,也放心不少,问道:“将军所保谁人,可为前部先锋?”

呼延灼禀道:“小人举保陈州团练使,姓韩,名滔,原是东京人氏,曾应过武举出身。使一条枣木槊,人呼为百胜将军。此人可为正先锋。又有一人,乃是颍州团练使,姓彭,名彭玘,亦是东京人氏,乃累代将门之子。使一口三尖两刃刀,武艺出众,人呼为天目将军。此人可为副先锋。”

高太尉在东京长大,也听过二人名声,笑道:“若是韩、彭二将为先锋,何愁狂寇!”

当日高太尉就殿帅府押了两道牒文,着枢密院差人,星夜往陈、颍二州,调取韩滔、彭玘,火速赴京。

不旬日之间,二将已到京师,径来殿帅府,参见了太尉并呼延灼。

次日,高太尉带领众人都往御教场中操演武艺。

高俅看了三人武艺,更是欢喜。

演武结束,便来殿帅府,会同枢密院官,计议军机重事。

高太尉问道:“你等三路,总有多少人马?”

呼延灼答道:“三路军马,计有五千,连步军,数及一万。”

高太尉道:“你三人亲自回州,拣选精锐马军三千,步军五千,约会起程,收剿梁山泊。”

呼延灼禀道:“此三路马步军兵,都是训练精熟之士,人强马壮,不必殿帅忧虑。但恐衣甲未全,只怕误了日期,取罪不便,乞恩相宽限。”

高太尉道:“既是如此说时,你三人可就京师甲仗库内,不拘数目,任意选拣衣甲盔刀,关领前去。务要军马整齐,好与对敌。出师之日,我自差官来点视。”

呼延灼领了钧旨,带人往甲仗库关支。

呼延灼选讫铁甲三千副,铜铁头盔三千顶,熟皮马甲一千副,长枪、滚刀、弓箭不计其数,都装载上车。

临辞之日,高太尉知道呼延家连环马厉害,又拨与战马一千匹。

三个将军,各赏了金银缎匹,三军尽关了粮赏。

呼延灼和韩滔、彭玘,都立了必胜军状,辞别了高太尉并枢密院等官,各回州府点兵。

不到半月之上,三路兵马便会齐。

呼延灼把京师关到衣甲盔刀、旗枪鞍马,并打造连环、铁铠、军器等物,分配三军已了,伺候出军。

高太尉差到殿帅府两员军官,前来点视。

犒赏三军已罢,呼延灼摆布兵马,前军开路韩滔,中军主将呼延灼,后军催督彭玘,浩浩荡荡,杀奔梁山泊来。

早在呼延灼出兵前,东平府、济州新官便已赴任,东平府都监是河东双枪将董平,济州知州、团练使则是高俅心腹孙静、牛邦喜。

三人赴任后,便按着高俅吩咐,大力整顿禁军,不合格的全部解甲归田。

那些禁军虽然不敢和梁山厮杀,但也不愿丢了这有粮饷的差事,聚众闹了两次,被衙门一气刺配了数十人才安分下来。

不过二处招募新兵的事却是不顺利,城中百姓看新来的官员要和梁山兵马真刀真枪厮杀,谁也不愿上阵去和梁山好汉厮杀。

第八十一章呼延灼

东平府和济州的情况自然瞒不过梁山,济州也在东平府之后设立关卡,禁止商贩往水泊贩马。

二处州府一南一北便卡死了马贩去梁山的道路。

梁山固然可以轻松捣毁关卡,但是二处州府严查,马贩也不敢再往梁山贩马了。

好在梁山从祝家庄得了许多战马,短时梁山也不用再买马,因此梁山也没有理会二处州府禁马的举动。

在绝了梁山买马的路途后,二处州府又让水泊附近百姓只准向几家官府指定的粮商出售粮食,否则便是私通梁山贼寇。

梁山收粮原本就要高于市价一成,而那几家官府指定的粮商却要趁机压价。

百姓想悄悄卖给梁山收粮的队伍,但是那些官府指定的粮商收粮后会写个条子,如果百姓没有卖粮的条子,家中粮食又少了,官府便要拿人。

好在梁山兵马经常巡哨,做公的不敢经常到村子来,但是隔三岔五的抽查也让百姓们害怕不已。

这般苛政,顿时搞得水泊方圆几十里民怨沸腾。

不过多数百姓还是忍着,只有极少数百姓因此上了梁山。

其实二处州府这种举措根本断不了梁山的粮草,因为梁山可以在远处州府收买粮食,然后用船只运送回梁山。

这些年虽然汴河运力大增,梁山水泊沟通的广济河河道变浅,运力也大降,已经没有了当初漕运四河之一的地位,但是广济河每年也要往京师运送几十万石漕粮。

梁山水泊沟通的河流和水泊中行驶的漕运船只仍然很多,而且在蔡京把漕运改作直达纲后,漕运的将士没了盗窃漕粮的机会,也不用心保养船只,漕运船只损毁严重。朝廷的漕运也都已经改为雇船运送,梁山的船只很容易就伪装成漕运船只。

梁山没有阻截这些漕运粮船,二处州府更不敢拦截,否则东京米价涨了的话,他们也吃罪不起。

呼延灼带兵来攻的消息,梁山也早已听到。

早在皇帝赏赐呼延灼踢雪乌骓后,消息便在东京传开了。

呼延家和杨家都是河东将门,当年杨业人称杨无敌,稳压呼延赞,如今呼延灼要打梁山,而杨志又在梁山落草,东京的人都在热议现在是呼家将厉害还是杨家将厉害。

市井热议甚至传到了梁山,杨志虽然没有多说,但是每日练武的时间却长了不少。

十月中旬,呼延灼才领兵到的梁山水泊外。

呼延灼领兵进了济州界内时,梁山便打探到了。

史进便请众头领来商议。

朱武、吴用、公孙胜、张青、孙二娘、曹正,六个非作战头领在左边坐了。

林冲、鲁达、杨志、陈达、杨春、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朱贵、杨林、石勇、周通、李忠、晁盖、刘唐、杨林、邹渊、邹润、白胜、吕方,十九个作战头领在右边坐了。

史进原本只是想把文武头领两下分开,没想到提出此事时,陈达等人却都提出重新排位来。

左边,朱武第一位自不用说,后来按上山顺序,本来该张青、孙二娘坐了。但是张青、孙二娘夫妻看吴用、公孙胜分别掌管山寨所有钱粮,便让二人坐到了他们夫妻前面。

本来还要让曹正的,但是曹正坚持不敢往二人前面坐。

右边,林冲先杀济州团练使,后杀东平府都监;鲁达则杀了祝彪,捉了祝龙,杨志则有活捉栾廷玉之功。

史进心下觉得三人功劳都不小,但还不足以超过开创山寨的陈达、杨春,但是陈达、杨春自思日后三人建功必然也在他们之上,干脆便让三人坐在他们之前了。

后面众人则基本是按上山先后顺序排的了,只有杨林做了探马头领,众人又让他有说降李家庄之功,让他坐到了朱贵后面。

阮氏三雄也让朱贵有搬取林冲娘子和射死祝虎之功,但是朱贵定要坐在他们后面。

其他人都未立功,也没什么多言的。

前面之人你谦我让,好不友爱。

众人落座,史进便道:“呼延灼兵马已经进了济州地界,众人有何迎敌之策?”

话音刚落,朱武便道:“此时水泊已经上冻,但还没有冻结实,要等到大队人马可以行走,起码还要一个月。此时天寒地冻,呼延灼人马在泊外驻扎一个月,士气必然低落。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山寨,区区一个呼延灼,不足为惧。不过张青、孙二娘要先撤回来,李家道口的酒店只怕保不住。”

鲁达道:“若不是这泊面行不得大队人马,呼延灼要坏我山寨酒店,也须先过了洒家这一关。”

吴用坐在左边第二位也意气风发了许多,笑道:“鲁提辖想会呼延灼也不难,大队兵马出不去,但是几个头领还是能出去的。等呼延灼扎了营,山寨头领可以结伴去呼延灼那里挑战。一者会会呼延灼,二者也让呼延灼麾下兵马知道他们要胜我山寨也万难。取胜无望,还要每日住在帐篷里受寒,他们士气必然更加低落。到的夜间,我们也可以使人去他营寨外敲锣打鼓,让他们一夜三惊。”

听得吴用之言,厅中之人都有些不寒而栗。

这厮太阴了。

史进却是觉得吴用这个计策不错,朱武长于兵阵,吴用则工于心计。

“吴先生的计策不错,不过夜间袭扰的事便罢了,骚扰几次也就被他们识破了,说不得还会被他们拿了。倒是挑战呼延灼的事情可以为之。众人都道这呼延灼有万夫不当之勇,我也正想会会他,等他到了,能骑马的兄弟便一起去会会他。”

鲁达喜道:“好,说不得不用大队人马,我们便捉了这厮了。”

水泊虽然上冻,但是还未冻结实,水寨和李家道口之间还是留了一条小水道,供山下酒店和水寨往来的。

不过每日都要破冰,才能保证这条水道畅通,而且也行不得大船。

几个人出入可以,运送大军是不可能的。

同样,呼延灼要破开可以让许多船只行走的泊面也不可能。

(前面忘了栾廷玉了,抱歉,已经在76章末尾加了一部分内容,大伙可以再回头看看)

第八十二章鲁达捉彭玘

且说呼延灼领兵到的梁山水泊外,虽然探马都说梁山水泊上冻,船行不得,人马也走不得,呼延灼还是十分小心的下了营寨,安排巡哨兵马。

次日大早,呼延灼便和韩滔领了一队马军往水泊边来亲自查探。

到的水泊边,呼延灼下马走到冰面上,还没走两步,脚下的冰便响起来。

呼延灼心知不行了,泊边的冰都没冻结实,里面的只怕更薄。

后面韩滔看呼延灼脚下的冰已经出现裂痕,连忙叫道:“小心脚下。”

“晓得。”

呼延灼转身回来,道:“看这情形,人马要走只怕还得半月之上。”

韩滔道:“将士们远道而来,正好休整几日。”

呼延灼却担忧道:“这天寒地冻的,只怕拖延时日长了,士气低落。”

韩滔点头道:“统制虑的是,如今也只希望天公作美,再冷一些,让这泊面早些冻结实了。”

“希望吧,我们先回营吧。待我把这里情况向太尉说明了,再要些御寒衣物来。”

呼延灼说完,便翻身上马,带着一干马军又回了营寨。

在呼延灼扎营两日后,史进才和林冲、鲁达、杨志、陈达、吕方六人下山,从之前保留的水道到了李家道口。

远近闻名的梁山酒店已经被呼延灼麾下探马一把火烧的只剩些残垣断壁。

鲁达看到这副景象,不由骂道:“这些禁军却是强盗胚子,好端端的房子都被他们烧了。”

史进早知道此事了,翻身上马道:“如今的官兵就是强盗,我们捉强盗去。”

陈达、吕方也上马,送了四人一程,便拱手道:“四位哥哥小心。”

“你们也当心。”

史进嘱咐二人一声,便和林冲、鲁达、杨志往呼延灼大营而来。

陈达、吕方则在附近巡哨,以免官兵断了此条路时,史进四人又撞进来。

史进四人没行多远,便撞上一骑官兵探马。

那探马也机灵,看到四人都披盔戴甲,拨马就逃。

四人也不去追赶,只是让战马小跑着往前面而来。

呼延灼大营中,今日当值的天目将彭玘正领着人在营中巡视,以防休整的将士们在营中胡作非为。

听得探马来报,有四个梁山贼寇往大营而来,便带了几个将校往营门前而来。

刚刚到的大营门口,便见四将骑着马从远处而来,在营门外两箭之地停住,其中一人打马走近了一些,喊道:“梁山鲁达在此,快叫呼延灼出来一战。”

彭玘听得梁山贼寇向呼延灼叫阵,不由笑道:“无名草寇,也敢来此卖弄本事。”

说着,喊道:“打开营门,待本将去捉拿此贼。”

他在东京时也只听过林冲、杨志之名,鲁达却是没有听过。

“是。”

守卫营门的士卒连忙推开营门。

彭玘打马出营,喊道:“看本将拿你。”

“看洒家拿你。”

鲁达听得来的是和呼延灼一同领兵的颍州团练使,也是见猎心喜,反叫一声,便打马迎上去。

彭玘原本以为用不了多少合,他就能擒获这个没听过的梁山草寇,不想斗了十几合便力怯了。

鲁达也有些失望,不想这什么天目将只有这点本事,卖个破绽,放彭玘一刀砍来,他略一侧身闪过了,粗臂一伸,便把彭玘挟住拿过马来。

后面几个将校看彭玘被捉,慌忙打马上来抢人。

“鲁达兄弟回来,我们会会这些厮们。”

史进高呼一声,便和林冲、杨志冲了上去。

官军这边五个将校,有两人看史进身着金丝鱼鳞甲,年纪又轻,便向史进扑来,想先杀一将。

青面兽杨志也好认,杨家将又闻名天下,两人一起拦住杨志。

最后一人对上林冲。

林冲害怕史进有失,也不留情,斗不三合,手起一矛便把那将刺下马,然后拨马来助史进。

那二人联手迎战史进也并没讨得便宜,看到旁边林冲那般神勇,又向他们冲来,当即慌了。

史进也抓住战机,一枪把其中一人刺下马。

另一人见状,也不敢再战,拨马便往后逃去。

杨志那边两人看不是头,也死命逼开杨志便往营中逃去。

杨志看营墙上官兵已经张弓搭箭,也不敢去追。

史进看捉了彭玘,也害怕呼延灼领大队马军围堵,不好脱身,拨转马道:“这下马威也够了,我们走吧。”

杨志虽然有心和呼延灼比试一番,但也知道捉了一个团练使,等对方缓过神来,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便也没有多说。

呼延灼正在大帐看兵书,听得小校来报,彭玘和四个梁山贼寇在营门**战,连忙让人披挂衣甲。

等他刚刚披挂了,便见一人一脸惶急而来,报道:“彭将军被贼寇捉走了。”

呼延灼听得彭玘失陷也大急,出的大帐,翻身上马,也顾不得多点兵,带了几个亲兵便往营外追来。

呼延灼快马加鞭冲出营,史进四人早已没了影子,好在营外有巡哨的探马吊着四人,在探马指引下,一路追了上来。

史进四人捉了彭玘,也不再顾惜马力,快马往水泊边而来。

呼延灼追了数里,才看到四人在前面打马飞奔,不由大喝一声:“哪里逃!”

史进回头看到一将骑着一匹黑马飞快追来,也猜到是呼延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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