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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气水浒(剑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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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点头道:“好,兄弟辛苦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那小的先告退了。”
喽啰拱手退了下去。
林冲抱拳道:“我那泰山想必也是怕我不肯落草,才不愿来梁山,倒给大郎添了许多麻烦。”
史进笑道:“在世人眼里,我们做再多也还是草寇,张教头不愿来山寨也是正常的。事不宜迟,我这便召集众头领来,交待了山寨事情,请教头修书一封,我明日便去封丘县取嫂嫂来。”
鲁达也道:“我和大郎同去。”
林冲连忙道:“大郎派人传个信去便是,何须亲自下山。”
史进摇头道:“高俅抓不到张教头和嫂嫂,必然让人四处缉拿。为策万全,还是我亲自走一趟吧。”
林冲慌忙道:“这般说,我更不能让大郎亲身犯险了。只恨林冲被高俅奸贼陷害,脸上有金印,不好抛头露面。”
史进笑道:“他人去我也不放心,还是我和鲁达哥哥走一遭吧。”
说完,便走到聚义厅外,让当值的喽啰敲响聚将鼓,召集山寨头领。
不一刻,山上众头领便来到山寨。
史进看众人到齐,便道:“朱贵兄弟已让人传信回来,他们到了封丘县了。明日我便与鲁达兄弟去封丘县与他会合,搬林教头老小回来。我走后,山寨事务便由军师做主,众兄弟不可违逆。”
话音刚落,阮小七便起身道:“我与哥哥同去,厮杀起来时,小七也为哥哥杀的几十人。”
史进寻思,碰到河流或有用得着阮小七的地方,便点头道:“好,那小七也与我们同去。”
说着,看陈达也要起身,便道:“好了,其他人都留守山寨,若是我们须人接应时,还要众兄弟带兵接应。”
(身体还未大好,今天还是一章,诸位见谅)
第五十章精细朱贵
再说那日朱贵领了史柱和几个精细喽啰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东京。
史柱便要径自去张教头家。
朱贵却是警觉,罢了史柱之议,先带众人在城中找了一个客店,让史柱和众人先在客店呆着。
他自问了路径,扮作一个山东货郎来到附近,沿着周遭走了半日,发现巷口茶坊有两人只是坐着张望张教头家,料定必是高俅派来的,也不去打草惊蛇,便回到客店。
朱贵原本便在江湖上做客,虽碰到一些人问价买货,并不曾露了马脚,走了半日,也赚的几十文钱。
回到客店,史柱少年心性,早等的心焦了,看到朱贵回来,便问朱贵去张教头家没。
朱贵道:“巷口有两人守着,想是高俅那厮派去的,因此没敢去。”
史柱道:“说不得晚上便没人了,我们等到入夜了去看看。”
朱贵摇头道:“看情形,只怕日夜都有人守着,去多了会被那些厮们察觉。我们明日起个大早去附近候着,张教头家总有人出来买菜,若是没有人盯梢,我们便请他捎话,约张教头出来一谈。若是有人跟着,我们便等张教头出来,找个机会与他说话。事情越急,办起来便越不能急。”
史柱听得朱贵打算,这才知道史进为何让朱贵来搬林冲老小。
这朱贵在江湖上做客多年,不光阅历丰富,性子也不急不躁,为人又精细。
做这等事,正是不二人选。
一宿无话。
次日大早,朱贵便又扮作货郎,来到张教头家附近。
原以为盯梢的人会换个地方,还要费些功夫寻找。
不想仍是昨日那两人,仍在巷口茶坊。
看来高俅并不是害怕张教头逃走,而是想捉拿贸然来找张教头的人。
或者便是等梁山的人。
这几日,林冲的海捕文书已经传遍各州。
梁山接应林冲的事情虽然还没传播的太广,但想来也瞒不过高俅。
朱贵在附近卖了两样小东西,便见张教头家一个使女拎着菜篮出来。
朱贵不紧不慢,吆喝了几声,看巷口茶坊坐着的两人并不理这使女,便示意街上吃早点的史柱跟上去。
史柱先前跟着史进到东京时,也见过林冲家女使锦儿,看朱贵示意,便起身还了钱,远远跟上去。
朱贵又等了片刻,看锦儿后面没有盯梢的人,这才跟了上去。
史柱看朱贵上来,忙低声道:“有人盯梢吗?”
朱贵摇头道:“没有发现,巷口盯梢的两人也还在茶坊。我看着后面,你上去请锦儿姑娘到僻静处说话。”
“好。”
史柱点点头,便快步向前面的锦儿追去。
“锦儿姑娘。”
锦儿正在街上走着,听到一旁有人叫她,扭头看到史柱,只觉在那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疑惑道:“你是?”
史柱低声道:“我家主人姓史,三个月前我跟着他去过林教头府上的。”
姓史?
三个月前?
锦儿脑海中马上浮现出一个面如冠玉的公子来,两眼也发亮起来。
哪个少女不怀春。
当日她见到丰神俊朗的史进,心头便小鹿乱撞,只是知道自己不过一个使女,也不敢多想。
但是后来林冲出事后,史进并没躲避,反而送了一百两黄金给林娘子,又护送林冲到沧州。
史进的慷慨仗义更是让这少女倾倒,心中不知不觉便多了一个人。
直到最近才听到张教头和林冲娘子说,史进在梁山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杀的济州团练使都待罪回了东京。
她才知道那样一个翩翩公子原来是江湖大豪。
少女心中原本就美好的形象又添了许多神秘色彩,她也晓得史进多半都未曾留意过她,但是一颗芳心还是系在了史进身上。
每日只期盼着史进能再来看望林娘子,她也好再见见史进。
这几日,东京的人都传林冲在沧州杀人出逃,各州府都发了海捕文书。
张氏每日在家以泪洗面,张教头则百般宽慰,说林冲与史进有交情,只要逃到梁山,便不用怕官府捉拿。
锦儿听了,心中则思想着林冲上了山,史进会来接张氏,到时她便能经常见到史进了。
没想到林冲刚刚出事几天,梁山的人便来了。
正所谓爱屋及乌,连带着只打过一个照面的史柱,提醒了一下后,锦儿也想了起来。
锦儿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我想起你来了,你主人第一次去的时候,你拎着礼物在外面,当时我在院子里也看见你了。你家主人来了吗?”
史柱看锦儿认出他,开心道:“这里多有不便,我们到僻静处说话。”
锦儿一想也是,听说现在济州悬赏一万贯捉史进,要是被人知道他来了东京,那还不害了史进。
想到这里,锦儿也仿佛做了贼似的,看了看周围没有做公的,这才低声道:“好。”
史柱看锦儿答应,这才扭头寻找起僻静的地方来。
扭头看了一圈,史柱便要往一个巷子里去。
朱贵在后面看了,连忙指了指河边。
史柱虽是没什么经验,但却生的伶俐,马上反应过来。
河边人少,而且视线开阔,若是有人靠近,他马上就能发现。
而巷子里,隔墙有耳也说不定。
看到史柱和锦儿往河边走去,朱贵也没上前,继续在后面注意着周围的人。
只要不是从张教头处跟来的人,其他人便是看到锦儿和史柱在一起,也只会以为这个使女和谁家小厮有私情。
二人年纪相仿,河边更是一个有情的地方。
至于说请张教头出来,只是捎个信的事情,史柱也伶俐,朱贵还是相信他能做好这件事的。
锦儿跟着史柱到了汴河边,脸上浮起一丝红霞,倒真的好似私会情郎模样,问道:“你家主人是来带我家娘子去梁山吗?”
史柱道:“恩,我主人已经去接应林教头了,早晚林教头一定会去山上,所以派我们来接林娘子。只是害怕张教头不肯,我们想找张教头说说此事,只是巷口有人盯着,我们不好直接找上门去,所以想让你捎话给张教头,请他出来和我们见上一见。”
锦儿听得史进没来,也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到了梁山便能经常见到史进,心中也欢喜,笑道:“这事容易,那我这就回去。”
史柱连忙指了指锦儿菜篮道:“你买些菜再回去,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哦。”
锦儿吐了吐舌头,走下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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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张教头的思虑
锦儿兴匆匆的下了河岸,买了些菜便快步往家走去。
巷口茶坊盯梢的魏景看着锦儿小跑着往家去,怀疑道:“这使女莫不是有事,走的这般急?”
一旁王耀喝着茶道:“许是内急也说不定,便是她被人拐跑了,也不关我们事,我们只看着林冲娘子便是。说来这林冲娘子也是想不开,衙内为了她,已经把林冲刺配出去了。她还不肯随顺,又惹出后面这许多事来。”
魏景道:“有其父必有其女,这张教头也痴呆。林冲已经休了他女儿,太尉又三回五次托人情去说,他兀自不肯。和他一般的教头,有多少人想巴结太尉,却寻不到门路。他倒好,连着推脱了几次,前日居然告老辞了教头的差事,让太尉好不难堪。”
王耀突然道:“你说这厮会不会得了梁山贼寇银子,否则东京这般耗费,他如何便舍得辞了那月月支钱的差事。”
魏景点头道:“有可能,照那董超、薛霸说,梁山贼首史进一直从东京送林冲去了沧州,二人想来交情不浅。史进那厮又是个挥金如土的人,在山东也不知散了多少金银,对林冲应该也不会吝啬。如今想必都落入张教头手里了,他有许多金银受用,又何须每日去应卯当差。
可惜董超、薛霸那两个呆子,一路都没察觉同行的人便是梁山贼首,否则路上哪一处州府都能拿了史进那厮。人赃俱获,林冲也难逃死罪。到时有济州的赏银,又能得太尉的看承,正是飞黄腾达。”
王耀道:“确实可惜了,那董超、薛霸也愚蠢,那许多日子都没看出一点破绽来。亏得太尉还留他们在东京,等着捉史进。史进那厮便是再大胆,也不敢再来东京第二次了。”
魏景摇头道:“便是他敢,也没必要了。他结交林冲,无非也是想拉林冲去梁山入伙。前番他在董超、薛霸手中救了林冲,又一路护送到沧州去,这般恩情也够了。林冲说不得已经去了梁山了,史进再来东京作甚?他随便派几人来,若是能把林冲娘子弄去梁山,林冲自然感恩戴德。若是弄不去,推到太尉身上便是。”
王耀点头道:“说的也是,董超、薛霸二人再想建功只怕也没机会了。”
为了捉拿梁山人马,茶坊里的人已经全部换成做公的,两个承局也不怕被人听到,肆无忌惮的说着。
再说锦儿进了家门,拎着菜篮便跑到里屋。
正愁肠百转的张氏看到锦儿一脸喜色,不悦道:“你又看到什么好玩的了?”
若是往日,锦儿看到张氏这般表情,也就马上低头认错了,今天却是仍旧喜笑颜开的道:“夫人听了这个消息一定开心,刚才我见到史进官人身边的小厮了,他说他家主人去接应主人了,还派他来接我们去梁山和主人团聚。”
张氏听得林冲消息,马上站起来道:“你看真切了?是史家叔叔身边的人?”
锦儿点头道:“不会错,史官人第一次拜访时,我看到他拎着礼物在门外的。”
张氏听得锦儿这样说,顿时满脸欢喜,也不再问下文,跑到外间,对正吃茶的张教头道:“爹,有官人的消息了。”
张教头放下茶碗,道:“刚才锦儿得的消息?”
张氏点头道:“恩,史进叔叔派人去接应官人,又派了身边的人来接我们去梁山。”
张教头想了想道:“这般说,你家丈夫还没去梁山。林家世代武官,你丈夫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如今虽然做出事来,也未必就愿意落草为寇。若是他不愿去梁山,我们却去了梁山,岂不是逼他落草?”
张氏听得父亲这般说,不解道:“爹爹也说了,现在各州府都发了海捕文书捉拿官人,他不去梁山,又能去哪里?”
张教头道:“中原是呆不得了,如今想来也只有去南边了。可惜这次闹的大了,军中又多有认识他的人,否则和王进一样换个姓名去西边效力,说不得也还能谋个出身。”
张氏道:“官人脸上有金印,如何能躲得过沿途州府盘查去南边。女儿寻思,官人还是去梁山时候多。史家叔叔替天行道,也不是寻常草寇,待官人又好,官人如何会不去。”
张教头摇头道:“谁也不知你家丈夫会不会去梁山,我们还是安心在这里等他消息。那日你丈夫当众写了休书,如今他便是惹了再大祸事,官司也追不到我们身上来。高俅那厮要顾着军中影响,也不敢太过威逼我们。等有了你丈夫消息,我再送你去与他团聚不迟。”
后面跟来的锦儿听得张教头不愿去梁山,她也不敢多说,只能寄希望于梁山来人了,禀道:“史官人身边的小厮让我传话,请老爷去与他们说话。”
张教头点头道:“恩,一会我让他们回去,免得他们被高俅派来的人拿了。”
张氏也没了主意,脸上的开心也都消失,只剩担忧。
张教头劝道:“女儿不用忧心,你丈夫一身武艺,便是在教头里也没几个对手,寻常做公的哪能捉到他。他寻到落脚的地方,自然会有书信来。到时不管天南海北,我总送的你去与他完聚。”
林冲被刺配后,父亲便让她在家中躲避高衙内纠缠。
她也知道父亲为她承担了很多压力,前些时日为了躲避高俅为难更是告老在家。
如今又听得父亲这般说,顿时泪如雨下,泣道:“女儿不孝,让爹爹为我这般操心。”
张教头摆手道:“我只生的你这一个女儿,如何不心疼你。当日也是我看林冲武艺高强,为人朴实,是个过活的人,才把你嫁与他。你们成亲后相敬如宾,我也看在眼里,只当你终身有了依靠。不想高俅父子不为人,害了我那女婿。
刺配时,他还想着你。害怕高衙内拿他威逼你,又念着你青春,给你写了休书,任你改嫁。你若能忘了他,我带你离了这东京,总能躲开高衙内那厮。”
张氏哭道:“我与丈夫成亲三载,不曾有半点面红耳赤,他也待我极好,我怎能忘了他。”
张教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也希望你们可以团聚,荣华富贵也是一世,缝缝补补也是一世,只要你开心便好。女儿莫哭了,早晚得了消息,我便送你去和我那女婿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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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逃出东京
张教头向锦儿问了史柱衣衫模样,又在家中坐了一阵,才走出家门。
出了巷子,张教头便直接进了魏景、王耀盯梢的茶坊,问道:“可有林冲的消息了?”
张教头在这巷子里住了多年,巷口的茶坊变化自然骗不过他。
何况他久在军中,高俅身边的人便是不识,总也面熟。
魏景、王耀二人在茶坊坐了一日,他便知道二人是冲着他来的了。
彼时林冲在沧州杀人出逃的事已经在东京传开,魏景、王耀也知道他们瞒不过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的张教头,便说奉了高俅之命,抓捕梁山来人,希望张教头配合。
张教头还笑着说,他也怕梁山贼寇把他女儿劫走,只要梁山贼寇真的来了,他一定会向魏景、王耀报信。
每天张教头还会到茶坊询问有没林冲的消息,让魏景、王耀好不难受。
魏景摇头道:“没有,说不得他已经上了梁山了。也许再过几日,他就使人来搬令爱了。”
张教头摇摇头没说话,拱拱手,转身上了街。
史柱在远处看张教头进了巷口茶坊和盯梢的两个人说了几句话出来,不由走到朱贵跟前,小声问道:“张教头不会和高俅的人串通捉我们吧?”
朱贵摇头道:“我们托锦儿传话,他想必也知道我们发现盯梢的人了。若是他和那两人串通,不会这样走进茶坊让我们看到的。我们跟着他走一段,看没碍眼的人了,再上去与他说话。你在后面走着,看我眼色上去与张教头找个说话处,然后你便离去,我自与他去说。”
“好。”
史进要在梁山接应林冲,又怕朱贵无法取信张氏,只能派了前次和张氏打过照面的史柱来。
不过史进也怕史柱被认出来,水浒中董超、薛霸被鲁智深看着,没能害了林冲,回了东京后便直接被刺配到北京去了,但是这回换了他护送林冲,说不得会有变故。
当日在野猪林,史柱也和董超、薛霸打过照面的,所以史进吩咐接上头后,史柱便先行返回梁山。
张教头一路走着,并没左顾右盼,梁山的人能发现盯梢的人,想必也是精细的人,该不会跟丢了他。
看看朱贵、史柱过去,茶坊二楼窗户上突然出现一人,同时一人从楼上下来,对下面坐着的魏景、王耀道:“今天可有什么动静?”
魏景冷笑一声道:“张教头刚刚出去,你们兄弟不盯紧了,抓不到梁山贼人时,看你们如何担前面的罪责。”
原来这二人正是那日害林冲的董超、薛霸,因为无人识的史进,高俅便把二人留在东京戴罪立功,以防有用得着的时候。
前几日,林冲在沧州杀了陆谦三人,高俅寻思林冲可能会去梁山,便派了一干人等来这里守株待兔。
因为史进也识的董超、薛霸,所以二人也不敢在一楼坐着,只能躲在二楼窗口张望。
一连等了几日,一无所获,两人也觉得史进不太可能再来东京了,不免懈怠下来。
董超、薛霸不过是开封府公人,何况还是戴罪立功之身,也不敢对太尉府承局不敬,连忙赔笑道:“昨日听得梁山派人接应林冲,我们二人直守到三更天,看看街上没人了才睡的,因此今日起的有些晚了。两位恕罪。”
魏景、王耀夜间却是不在茶坊歇息,也不知真假,摆手道:“误了事时,太尉自然会和你们算账,我们兄弟恕罪也没用。”
薛霸陪着小心道:“是,是。董超已经在上面盯着了,小人去买些吃食来,便也去盯着。两位承局吃过了吗?”
魏景道:“不用管我们,你快去快回,别误了事。”
薛霸走到街上的时候,史柱已经走了过去。
两人只在野猪林见过一次,薛霸自然从背影上认不住史柱来。
朱贵跟着张教头走了两个路口,没发现什么碍眼的人,便示意后面史柱上去。
史柱快步走到张教头跟前,拱手道:“我是山东来的史柱,张教头可否借一步说话?”
张教头看史柱衣衫模样都和锦儿说的一样,装作指路的样子道:“没有林冲的书信,我不会和你们走的。你们赶紧回去吧,这几日都有人跟着我。”
史柱听得张教头这般说,当即惊得有些变了脸色,不过还是强作镇定的道:“我们受哥哥嘱托而来,怎好轻易回去。张教头可否找一个说话的地方,让朱贵哥哥和你谈谈?”
张教头看史柱这般固执,也只能道:“好,午后,马行街李家酒店见。你先回去吧,小心后面有人跟着。”
史柱装作问路的样子,谢过张教头,和后面朱贵使了个眼色,匆匆往前面走去。
朱贵看史柱单独离开,也知道出了差错,只能弃了张教头,跟着史柱离开。
史柱领着朱贵在街上走了一阵,才等朱贵上来,道:“张教头说这几日有人跟着他,刚才不方便说话,要我们午后去马行街李家酒店。”
朱贵也吃了一惊,他一路跟来并没发现有碍眼的人,他也不知是今天没人跟着,还是他没发现。
为防万一,他和朱贵又在街上绕了几圈才回了客店。
到的客店,朱贵便让史柱领了两人先回去,免得他吃人拿了。
也不等午后,朱贵换了身衣裳,便带了两个喽啰来到马行街,寻到李家酒店后,让两个喽啰在外面看着,他自进了酒店找了一张桌子吃酒。
午时刚过,便见张教头快步而来。
朱贵连忙起身,招呼张教头落座。
张教头看朱贵操着一口江南口音,带着一丝奇怪坐下,装作熟人寒暄了两句。
朱贵看没人注意,才换做山东口音低声道:“我是梁山朱贵,史柱先前在东京露过脸,我让他先回去了。”
张教头还记得上午史柱正是要他和朱贵说话,看朱贵这般谨慎,点头道:“幸会。没有林冲书信,我不会与你们走的。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被做公的拿了。”
朱贵道:“当日哥哥和林教头在沧州分别时,便料定高俅那厮还会去害林教头,让林教头小心提防。林教头也和哥哥说过,若是高俅还派人去害他,只要他不死,便会去梁山。因此哥哥听得林教头在沧州杀人后,便一面派人接应他,一面派我们来接张教头和林家嫂嫂。免得高俅知道林教头上山后,看守更加严密。
或许林教头现在已经到了山寨了,若是到了济州,还没林教头消息,张教头愿意在济州住几时等林教头也好,愿意回东京也好,我们绝不敢相强。”
张教头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我也知道你们不是寻常草寇,只是害怕我那女婿不肯去。若是我们先去了,引得他违了本意,反而不美。还是等得了他的消息再说吧。”
朱贵看张教头不信他们,也只好道:“张教头若是不肯去济州,那我们先去封丘县,脱了这牢笼。山寨一旦接到林教头,便会送书信来,到时我们再去山东可好?”
张教头不愿意去山东是怕到时被朱贵等人劫去梁山,而封丘县便在东京北边,他倒是不怕被梁山众人劫持了。
朱贵看张教头意动,又道:“我听得哥哥说林教头夫妻十分恩爱,便是写了休书,两人也绝不会改变心意。哥哥生怕两人抱憾终身,这才派我们来接林家嫂嫂。张教头想必也不愿见女儿郁郁寡欢。”
张教头听得朱贵这般说,终于点头道:“好,那我们便与你去封丘县住些时日。不过十日之内没有我那女婿书信的话,我们仍要返回东京。”
朱贵看张教头答应,连忙道:“好。我这次来还带了几个精细的伴当,张教头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
张教头想了想,道:“你有蒙汗药吗?”
朱贵点头道:“带了一些。”
张教头道:“那你一会给我一些,明日我带女儿去观音寺烧香,你先去那里。到时跟我进寺,我把药下到酒里请盯梢的人吃,待都麻翻了,你救了我,我们便走。”
“好,教头在这里稍坐,我吩咐人取来。”
朱贵起身走到酒店外面,吩咐一个喽啰回去取蒙汗药,然后便又回到酒店和张教头吃酒。
等到蒙汗药取来,朱贵给了张教头,二人便还了钱各自离去。
次日上午,张教头便带了女儿和使女锦儿出门。
巷口盯梢的魏景、王耀看张氏出来,便上来问道:“张教头这是要去哪里?”
张教头笑道:“我陪女儿去观音寺烧香,散散心。”
魏景、王耀看张教头三人都没带包裹,倒是没怀疑,只是也不敢大意,便道:“我们陪你们去吧,免得梁山贼寇劫人。”
张教头道:“有劳两位了。”
一路上,张教头与魏景、王耀闲聊着,并没反感二人盯梢的意思。
到了观音寺外,朱贵早领着一人赶了辆马车在寺外候着。
看到张教头几人来到,便让喽啰在外面候着,他自跟了进去。
张教头几人先在外面大殿烧了香,然后张氏便寻了一个大师诵经。
看看过了一个多时辰,张氏只是在那里诵经,直把魏景、王耀等的呵欠连天。
眼见到了午时,张教头便请寺里火工整治了一桌素宴,来请魏景、王耀。
魏景、王耀也等的肚里饿了,又听张教头说张氏要日落才回去,略作推辞,便和张教头吃喝起来。
几杯素酒下肚,三个人便口角流涎,倒在桌上。
外面朱贵听得动静,便闪了进去,救醒张教头。
张教头醒来,看到二人都被麻翻了,便和朱贵把二人都搬到卧榻上休息,又交待寺里小沙弥说,二人醉倒了,不要惊扰二人。
这才叫了张氏和锦儿出了寺庙,乘了马车就近从东门出了城,然后折向北边。
魏景、王耀醒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问了寺里僧众,得知张教头父女午时便走了,心知不妙。
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张教头家外面的巷口,听得茶坊的人说张教头三人并没回来,也不敢再耽搁,破开张教头家门,翻箱倒柜找了一阵,看家中只剩一些铜钱,全没金银的影子,也知道张教头三人逃了,连忙奔到太尉府禀告。
高衙内这厮听得张氏逃走,却是哭闹着不肯罢休。
高俅一番布置落空,也觉颜面无光,当即派人往东追赶。
东京每日出城的人不知多少,追赶的人自然也打探不到张教头一行人的消息,一路向东追去,哪里能追的到。
第五十三章夫妻团聚
再说史进、鲁达、阮小七下了梁山,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封丘县。
离着城门还有里余,史进便看到一个跟着朱贵下山的喽啰在路边坐着。
路边守候的喽啰也看到史进三人,连忙起身迎上来。
见过礼,史进问道::“朱兄弟在哪里?”
喽啰禀道:“朱头领怕城中有事时不好脱身,因此在城外落脚。”
鲁达笑道:“朱贵兄弟果然是个精细的人。”
一向心直口快的阮小七却是没说话,他上山后才学会骑马,平日练的也不甚多,马术却是不高,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只觉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史进也觉他没看错人,笑道:“兄弟辛苦了,我们去和朱贵兄弟会合吧。”
喽啰又道:“朱头领怕我错过山寨来人,在城门里面也派了一人守着。”
史进点头道:“好,那你去唤他出来,我们一起走。”
“是。”
喽啰拱手应命,转身往城中走去。
不多时便和另一个喽啰出来。
五人见了,便从城外绕到北边城门外一个市井。
张教头一行人却是扮作一个探亲的大户人家,张教头是户主,张氏是小姐,锦儿是使女,朱贵几人是护院。到的这里,小姐病了,只能在客店小歇几日。
张氏原本就憔悴,客店中人倒是也没怀疑。
史进几人刚刚接近客店,在外面警戒的喽啰便报给朱贵了。
朱贵听得史进亲自来接,连忙迎出来。
几人见过,朱贵便领着三人来见张教头。
为了避人耳目,朱贵却是把客店全包下了。
他和几个喽啰住一楼,张教头和张氏、锦儿住二楼。
四人上的二楼,正碰上锦儿端了一盆水出来。
锦儿看到史进,顿时一脸惊喜的福了一福,道:“锦儿见过史官人。”
史进只以为这小丫头是为他送来林冲书信开心,笑道:“锦儿姑娘好,我带了林教头的书信来,还请锦儿知会一下嫂嫂。”
锦儿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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