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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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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了,五姓七望又不是金子做的,也有叛徒啊。
  你看这崔慎崔季修,为母报仇,跟二郎神都差不多了,满身的怨念。虽说崔慎很聪明地发现老张想要伸出罪恶的黑手到教育权的裤裆里,可没证据不是?这都是崔慎基于现实的逻辑推断,没证据,那就是个屁。
  再说了,李董也瞧不上医科生工科生农科生对不对?
  “崔慎此人,倒也的确可以合作。”
  张德侧躺在白洁身上,想事情总是要睡的舒服些,于是张德就枕着白洁的双腿,闭目思量了一番,想着想着,他就把手伸到了白洁的衣服里面揉了起来。
  “崔季修该不会是想要毁了博陵崔氏吧?”
  突然,张德睁开双眼,猛地一惊,“他如今的架势,是要**于博崔之外,如果不是想到要找我合作,恐怕是要全面投靠朝廷。唔……这样一来,对李二来说,崔综崔慎父子二人,就是极好的代理人。唔……到时候要是搞死崔氏,直接扶持崔综崔慎就是。”
  他转念又一想:“两代人不行,那就看崔慎儿子孙子的,一代代下去,总能把一个庞大家族肢解。”
  越想越觉得这是有可能的,而且崔慎又不是蠢货,要是教导子孙,肯定比卢照邻卢文渊强。再有皇族庇护,加上崔综当长安令时候的人脉,他们可以直接在中枢运作,少说也是温彦博这样的升官路线。
  这尼玛的……
  “嘶,阿郎轻一些。”
  白洁被猛地捏的痛,娇呼一声,秀眉微蹙。
  老张却是没听到一般,还是在那里大力揉搓着,半晌,他坐了起来,然后躺在榻上,手支着脑袋,然后将白洁拢在怀中,恣意地揉捏着思量事情。
  “胡苏县若是养鹅,只要不出现大面积的瘟疫,就能保证产出。不管崔慎口吃不口吃,民生一项只要看得过去,再有老薛帮忙鼓吹官声,升官不成问题。”
  隐隐约约,张德有了一个雏形,只是还不能太精准地把握到关键。
  如今在河北道,他的问题主要集中在煤钢工业体的劳动力和原材料,羊毛麻料丝绸纺织业的利润分割,以及官面上的实力。
  其余的问题,都是依附在这些上面运作的。
  那天崔慎给他看的东西,他还是记得很清楚,其中有这么一句话:君若助吾,吾必有厚报。
  而厚报的是什么呢?受过教育的男丁。
  


第七十八章 天下谁堪为敌手
  合作是要将对等付出的,老张心说自己要付出青春和汗水,崔慎这个******反家族份子,总该也得有点表示表示吧。
  然后老张就跑去跟崔季修说,沧州的码头,他还想搞点陶瓷出口,盐山的土质不错,制陶可以的,就是地头上没有熟人,你看你在胡苏县做县令,是不是帮忙公关公关?
  崔慎没有废话,当然他也没那能力废话。他只是微微一笑,修书一封给了盐山县主薄罗有道。崔季修很风轻云淡地表示,十年前,罗有道曾经到安平求学,是他招待了这个寒门出身的学子。
  你牛逼,老子服了。
  但是老张会这么轻松认可崔慎的能力吗?当然不能。
  于是张德又对崔慎道:“吾知莫州东土,辟之种桑,颇有所得,然则不得其门而入也。”
  崔慎依然没有废话,当然他也不需要废话。他只是微微一笑,修书两封,一封是给长丰县令公孙谷,一封是给文安县主薄端木原。公孙谷乃是汉末名门,端木原更是子贡后裔,经济之道颇有见地。
  此二人在莫州,也是很有名声,曾任大理寺卿刑部侍郎的现任莫州刺史刘德威,也曾赞叹有加,称此二人有经世济用之才,安邦定国之能。当时还是幽州都督的李客师,本来也想招募端木原到手下做幕僚,可惜儿子太坑爹,整个河北道都没人投靠他。
  张德万万没想到崔慎这个博陵崔氏放弃的结巴大少爷。居然这么牛逼。如果说罗有道还是沧州境内,有薛大鼎的加成光环在。那么莫州啊,这货居然也有门路。而且瞧着关系还很密切的样子,这不科学!
  “明公与长丰县令……”
  崔慎微微一笑,他都不需要废话,他拿起一支保利牌炭笔,在白纸上写下一行小字:仲幽乃吾骑行友人也。
  卧槽……你们唐朝人还玩结伴出行做驴友的?你们这是不务正业啊。真应该让你们死在旅行的道路上。
  老大不小的人了。还玩“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浪漫,要脸么?
  但不管怎么说,长丰县热烈欢迎梁丰县男莅临指导,如果张梁丰能够通过自己的影响力,让著名草原义商华润商号投资个三五千贯,那就更好了。当然了,华润商号想要鼓励农桑,在北方地区发展桑蚕事业。这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多了不敢说,公孙谷作为县令,帮忙弄个三五千亩地,还是不成问题的。
  然后作为文安县主薄。端木原表示在下好歹也是子贡血脉,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同样多了不敢说,帮忙弄个三五千亩,那也是不成问题的。
  操,为什么这个大舌头这么**。
  老张心说你这种根本就是在淡淡地装逼,真让人讨厌。于是张德咬咬牙,眼睛一闭冲崔慎问道:“今有琉虬海岛。上有两国,南北相争,舟船停靠,多有其民争相为主,丰厚招待。然则南北两国皆钦慕****,不可伤其志,奈何?”
  崔慎继续微微一笑,依然没有废话,他这次没有拿炭笔,而是拿起了毛笔,写了一手好字。
  他分别给两个国王写了一封信……
  你特么居然还认识国王!你特么居然还认识两个!你特么居然就这么写了信!
  这一回,老张彻底震惊了!卧槽你都这么凶残了,为什么报复社会报复家族还要拉老子下水?你明明已经牛逼冲天了啊。
  瞧你这尿性,博陵崔氏得罪你,根本就是脱了裤子坐山头——以卵击石啊!
  崔季修对张德解释道,琉虬南王元慕夏少年时代曾经跟着遣隋使一起来了中原,但那时候在打仗,他一介番邦小王,落难于兵灾之间。幸得崔慎的爸爸崔综前往长安拜访老董事长李渊,并且拿到了一份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offer。
  于是就把元慕夏捎带上了一起,也让元慕夏没死在中国,能够完整第返回琉虬。所以,本质上来说,崔慎是琉虬南王的救命恩人的儿子。
  这样也行?你这是开挂吧。
  南王是救命恩人,北王你总该不是了吧?
  崔季修又解释道,琉虬北王尚赤有一年缺少粮食,前往中土求购。幸得崔慎故旧江南钱氏相助,乃得数十船救命米粮。活命之恩,尚赤从不敢忘……
  等会!等会等会等会!江南钱氏?老子出身芙蓉城,姓钱的老子哪个不认识?
  然后崔慎便道:“乃……乃……会……会稽钱……钱氏也。”
  卧槽!
  老张脸一黑,这会稽钱氏,跟他家还有仇。不过不是跟他张德,而是跟他死鬼老爹张公义。会稽钱氏跟江水张氏一样,官场之中的势力并不强,就是大隐隐于市低调装逼。
  但钱氏有一次莫名其妙跟张公义斗富,当然不是在芙蓉城,主场是会稽。一般来说,有了主场优势,怎么地也得钱氏赢了啊。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张公义居然特么赢了。当时钱氏的宗长钱无涯,除了输给张公义美婢二十人之外,还有吴县良田三千亩,湖州庄园一座。最重要的一点,在会稽父老面前,居然输给了客场作战的芙蓉城土老财张公义。
  于是钱无涯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一年不到就气死了。
  然后,就是张氏和钱氏结仇。当然这个仇对老张来说,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凭借张叔叔的威名,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钱氏。
  可结仇跟社会地位没关系,万一钱氏后人报复社会******,要跟张德同归于尽呢?防不胜防的啊。而且现在特么的居然说跟琉虬那帮土包子还有活命之恩,这简直了,万一有琉虬刺客过来要行要离故事,那特么老张死在工业革命前夕,太冤枉了。
  日了狗的老张已经放弃了治疗,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李董想要干死五姓七望了。妈的一个小小的家族弃子,居然就有这么凶残的能力,要是让他跟正常人一样说话,他还不得上天啊。
  “明公跟江南人士也有交情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
  崔慎还是微微一笑,然后在纸上写道:“年二十,行走江南,南梁南陈遗民,多有胸怀宇宙者,同吾秉烛夜谈抵足而眠,当真快慰。”
  不仅仅是快慰吧,估计你们是互相安慰吧。一帮前朝余孽,跟你个五姓七望的大少爷勾三搭四,肯定有不为人知的阴谋诡计。
  然后老张仔细想想,以崔慎这智商,就算有阴谋诡计,那也是崔季修算计别人。
  唉,差距啊。
  “没想到明公跟南陈遗民还有这般交情。”
  崔慎一如既往微微一笑,让张德很想一巴掌扇过去,总觉得这是嘲讽脸。怪不得博陵崔氏的人想要排挤他打死他,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增广见闻,自是不可懈怠。”
  老衲服了。
  徐霞客没赶上好时候啊,否则他要是投胎唐朝,应该提前就喊出“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啊。
  “明公所言甚是,德惭愧。”
  然后崔季修还是在笑,当然肯定是微微一笑,虽然老张整个人都快微微一笑了,可崔慎依然很淡定,不怕被打。
  他又在纸上写道:不谋一时,不可谋万世,吾之所欲,母仇也;君之所往,吾知也。君与吾勠力同心,天下谁堪为敌手?
  “……”
  老张突然觉得,这货装逼根本是一种本能。还天下谁堪为敌手,你后面怎么不接一句高处不胜寒呢,操!
  


第七十九章 风一样的男子
  崔慎的确是寂寞的,老张有时候觉得,崔季修应该跟别人一样,混个“五柳山人”、“三花居士”、“鲨鱼禅师”等等匪号。
  而且老张已经帮他想好了,想崔季修这么牛逼到寂寞的人,所行所为天马行空无迹可寻,和风一样。
  他不是寂寞么,取名“风之痕”好了,最寂寞!
  “季修公,三州账目所缺,若是转运,全交由华润号、顺丰号、保利号来做,只怕引人注目。京中御史只消风闻,便可启奏陛下,内朝一旦差遣有司察验,只怕是要吃大官司的。”
  于是崔慎就在纸上写道:若需调配人手,吾识得一人,武德年为东征粮秣押运大使,乃山东白氏子弟,甚是灵通。
  “……”
  这种物流运送的人才,你特么都认识?!
  不过说到白氏,老张回去一打听,才知道,居然也是并州白氏一脉,论起来,崔慎认识的那个,还是白松陵的长辈,虽然年纪小了些。
  既然辈分比白松陵还高,那么白洁见了他,肯定还得喊声阿公或者爷爷。而老张早晚是要上了白洁的,这尼玛……
  “只是这人手……”
  崔慎又写道:河南秋粮虽缴,然则尚有一批粮秣乃是前往边塞,民夫脚力皆河南山东之人,只消河南道打点妥当,无虑也。
  言下之意,就是给边塞的那批货。多夹带点粮食,不就有了?再说了。就算不夹带,请人过来运,跟在朝廷的运粮大队后面,那也是物流常识,安全嘛。当然如果自己要请人,肯定要摊成本的。用朝廷征发的人。那就节省一大笔物流费。
  当然节省下来的物流费,肯定是要有用处的。
  比如河南道虽然是膏腴富庶之地,洛阳又有陪都之名,虽然朝廷没有下旨钦定,但几百年都这样搞的,江湖地位是要高一些,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富裕之地,穷苦人家也是有的。
  比如河南道诸州府的刺史啊都督啊长史啊六曹参军啊等等,他们一心为人民服务。薪水低工作忙房事也不是那么和谐,没钱花天酒地养小老婆,多么艰难。这时候,如果出现有爱心的义商帮忙给点补贴……当然了。不要现钞,开元通宝什么的,最讨厌了。
  “吾虽在京中颇有门路,然则河南道熟人甚少。无从下手啊。”
  老张有些苦恼。
  崔慎呵呵一笑,继续写道:操之无虑也,河南道一府二十九州,泰半佐官吾皆有些许缘分。如许州长史曹玄,幼时开蒙同窗也。
  你……特么……真的……在……逗……我……
  这种人,怎么会被博陵崔氏逼的要******的?博陵崔氏当年主持大局的人,难道叫崔命?
  赶着让本家早点灭亡的节奏啊。
  这种妖孽居然排挤,结巴怎么了?大舌头怎么了?结巴也可以做大魔王的啊!
  一时间,老张真的有点庆幸崔慎被家里头排挤。这种妖孽要是跟他作对,那真是什么时候被阴的爸爸都喊不出也不知道。
  这货根本连智力都不需要动,光靠几十年人际关系,就能混的人模狗样了。
  “对、对了,操、操……操!之!”
  操操操,你还是说人话吧,喊老子名字跟骂人一样。
  “文……安……端木、平之,欲……欲辞官……往……往塞北也。”
  文安县主薄端木原想辞官?莫非是做完这一票后,想要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唐朝人想法就是浪漫。
  不过也正常,和一千五百年后的穷游不同,唐朝人是真?穷游。
  比如沧州刺史薛大鼎,年轻时候,一柄剑一顶伞偶尔一头驴或者一匹马,仗剑高歌锄强扶弱路见不平拔剑相助,简直帅到掉渣。
  “端木主薄放心就是,安北大都护那里,我自会修书一封,说明此事。若是想要前往河套熟悉一番,怀远郡王亦是故旧,交情深厚,不必多虑。”
  崔慎听了,连连点头,然后带着一个宣纸笔记本和一袋炭笔走了。自从用了宣纸和炭笔,崔季修觉得自己的工作能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与人相谈也可以快速交流,而且最近崔慎发现自己的草书能力越来越精进……
  比起张德这种做事瞻前顾后战战兢兢的不同,崔季修做事像龙卷风,不但速度快,而且效率高。
  腊月过了一半,瀛州去年的账目就被平了,还有余钱装修一下瀛州驻所。然后浮水往南修了一条沟,一丈宽,长约十里,主要是给一片沼泽地疏浚淤泥。往后修圩或者堤坝,都能好做一些。
  十里地,三县民夫调动的钱粮,是华润号出的,百姓能赚点辛苦钱。其实钱也没几个,主要是粮食管够,可劲吃就是了。
  一天下来,一个民夫除了吃饱之外,还能多赚三个蒸饼两个野菜窝头,若是自己省着点,咸鱼也能搞一两回家。也有更节省的,谷子不脱皮的要半斤,比在家里守着地干瞪眼强多了。
  这事儿前后也就一个月不到,论办事效率,其实已经很低了。但是得跟唐朝其他地方除怀远比,那真是高效节能低碳环保。
  然后华润号得到了什么呢?
  浮水和无棣沟交汇之地往南大片无人之地,红白双契全补给了华润号。然后张德心说这特么要是吃相太难看不好,就问有没有迂回的办法?然后胡苏县令这个风一样的奇男子,丫居然让老张把两个婢女贡献出来。
  于是白洁和郑琬,一人得一万五千亩地。
  这土地交易量,等于俩婢女一人搞了一千五百年后三十六个鸟巢。然后整个沧州,哦不,整个河北道,还没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妥的。
  人胡苏县令崔慎说了,既不是永业田,又不是露田,乃是无主无用之地。今有义商华润号……的洛阳亲友,郑白两位娘子,见沧州百姓困苦,故修建堤坝清淤围田,得薄地三万亩……
  总之,好事儿!
  拿着沉甸甸的地契,张德泪流满面感慨万千:做好事,果然是对的,好人有好报啊。
  至于无棣沟和浮水那些逮鱼摸虾的渔民……管我鸟事,他们自己没本事活该受穷饿死。再说了,诸县那么多就业岗位,难道不知道去打工吗?不会,不会不知道交了培训费去学怎么操作滑轮组?
  如果有哪个正义的寒门子弟出来给人说理,那么这种人肯定就是刁民,诸县县令都不需要出手的,幕僚直接教他们做人。
  你要是敢反驳,你就是不客观,就是打着伸张正义的名义搞个人利益诉求。
  再说了,沧州各县治学的宿老,都跟博陵崔氏关系密切,人本家崔慎崔季修还在胡苏县做县令,这种身处名门的人都来喷你,那当然是你的错了。
  所以,张德第一次发现,做权贵的感觉,太特么好了!除了经济霸权政治霸权之外,连舆论口都可以称霸,谁要是反驳,塞抹布关小黑屋,然后请人黑两把,绝对自己像小白花一样纯洁。
  “阿郎,前些日子还在愁苦养鹅缺了去处,如今就有田产送上门来,当真是渴了便有白糖水,让人里外舒服。”
  一向傲娇的绿茶婊郑琬,把地契收好之后,赶紧脱了衣服让张德玩个爽。知道张德喜欢她的美胸娇乳,郑娘子更是卖力推销,老张不过是略微挑逗,立刻娇躯发颤娇喘连连,刺激的梁丰县男差点把裤子一脱****。
  “清淤之田,最是肥沃。不拘是种些茨菰稻米,便是捉些鱼苗,养在沟里,也是一大进项。白氏在并州,山中修坝,亦是这般弄的。”
  因为高兴,夜里两个婢女都是脱的干干净净,一起跟老张滚床单。可惜绿茶婊心机婊不管怎么勾引,老张就是不上她们。
  这年头,没有套套,张德又不想拿鱼鳔或者羊肠,万一让这两个怀了孕,呵呵,到时候有得玩了。
  长子哪怕是安平生的,也决不能让这俩妞先生。
  “你们两个注意了!”
  老张一手搂着一个,揉揉捏捏,一脸正色道,“你们拿到的,不过是三县无主之地,皆下下之田,少有的薄地,连颗绿豆都不产的贫瘠之地,懂了么?”
  “是是是,阿郎说的甚是。”
  郑琬越发地兴奋,娇喘一声,竟是跨坐在老张腰身上,然后伏了下去,美胸直接贴在张德脸上,任由舌尖划过,牙齿轻咬。
  这等声色,着实爽利,张德第二天神清气爽,穿上了大衣,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前往东光县县衙扶贫。
  


第八十章 一身正气
  作为一个百里侯,作为一个能在富裕强县做一把手的,王县令是个知足并且知恩图报的人。比如他大舅哥柳明传,后来……不就是转正做太谷县县太爷了吗?再比如,“乡党”中书令对他有提携之功,他不是逢年过节就有些许问候,些许孝敬吗?
  做人,要凭良心;做官,更是要凭良心。
  作为一个有良心的封建帝国官僚,王中的一看到梁丰县男莅临县衙指导工作,顿时连美婢都懒得去理会,穿上青衫就赶紧过来迎接。
  “张公,张公能亲临敝县,真是令下官无比荣光。今日下官一定尽地主之谊,让张公感受一下东光县百姓乡贤的热情。”
  嚓,王县令你巴结谄媚的样子,真是太令人……欣慰了。
  终于有点官老爷该有的样子,有进步,有进步啊。
  “王县令勤俭节约,河东河北人尽皆知,若是让王县令破费,岂不是生活越发艰难?这既让在下陷于不义,又让王县令日子难熬,东光百姓于心何忍?”
  王县令一听,顿时羞涩道:“下官聆听中书令教诲,承蒙陛下拔擢于寒微,岂能拿百姓民脂民膏享乐?便是一针一线,都坚决不收的。”
  没错,太谷县百姓家里连一针一线都没有,你当然不收了。后来种了麻料,你六千贯收的比谁都快,还知道给温家堡的人送礼呢。
  如今来了东光县。王中的那是如鱼得水,终于有了做官的快感。富县啊。作为一县之主,除了一针一线,其他的都拿走!
  “王县令两袖清风清廉正义,当真是我等楷模,在下佩服,佩服……”
  老张拱拱手。当真是佩服无比。这货,终于是历练出来了啊。这种不要脸的话说出来,也不会磕磕巴巴面红耳赤了。
  从今往后,东光县的税赋只要漂亮,王县令搜刮捞钱的时候,内心想着的,必然是本官给朝廷收了这么多钱粮,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捞几个铜板怎么了?为人民服务。难道就应该免费服务吗?偶尔收费一两次,无伤大雅嘛。
  作为一个权贵,张德心中很清楚,像那种兢兢业业不收黑钱的清官。实在是让人讨厌又敬佩。只有那种愿意收钱但又收钱办事的王八蛋,才是一个权贵工厂主的最爱,那是仅次于开元通宝的亲人,比老婆还亲。
  “张公过奖,过奖……”王县令最近略发福的身材,只要一笑,那张圆脸就五官挤在一起。就像是一只鼹鼠。
  顿了顿,王县令一脸兴奋地看着财神爷,“张公,之前不是在鲁城么?此来返回东光,不知所为何事啊?”
  “噢,说起这个,在下正要寻王县令商议一二呢。”
  “张公但讲无妨,来,里边请,里边请。”王县令连忙呼喝起来,“青青,青青还不上茶?贵客来了!”
  老张一听这闺名,顿时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王县令宝刀未老啊。”
  不多时,就见一个二八小娘,身着白叠布做的襦裙,虽然梳着双丫髻,然而眉目风尘骚动,便是一双桃花眼,****骚气,勾人无比。
  “嘿嘿,张公过奖,过奖……”王中的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张公,青青是下官新收侍妾,若是张公不嫌弃,送与张公暖榻倒水,倒也是体贴的紧。而且此女别有精妙,玉壶精致不说,更是多汁娇嫩,到了那爽利刹那,更仿佛有吸纳之力,简直妙不可言呐……”
  “……”
  一时无言,老张呆若木鸡。
  卧槽……老子这是要被人塞二奶?
  我真是日了狗了。
  张德突然发现,做权贵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居然有当官的反过来巴结,而且还是送美女给自己爽,这简直……简直太特么爽了!
  不过嘛,老张还是要强烈地批评王中的同志,说的那么悬乎,不就是你家青青能****外加有收缩能力嘛。
  小地方的土鳖就是没见识,长安城的平康坊,随便哪个巷子出来的妓家,哪个没受过专业训练?
  再说了,老张别的不知道,一千五百年后的东艹完技工,不知道比你的侍妾高到哪里去,技战术那都是爽出中国爽向世界的。
  “君子不夺人所好,王县令好意,在下心领了。今日前来,只为些许财货俗事,若王县令不怕商贾行径污了宝宅,不若再寻个别处清净地说话。”
  王中的一听老张不要他的侍妾,顿时有些失望,然而他的端茶倒水的青青,比王县令更加失望。
  这可是名动两京威震河北的玉麒麟张操之,有名的多金少年富贵郎君,若是给他睡上一回,便是身价也要抬上一抬。
  青青是知道的,京城北里的姐儿们,只要张操之说想要夜宿,个个都是自备枕席免费陪睡。只消一夜,那身价便是一等的红人,决计不用再做那等陪客吃酒的勾当。便是再有豪富恩客,若是有钱的公子,睡了之后,出去也好说跟巨富张德睡了同一个姑娘。
  若是有权的,睡了之后,更是能言,某年某月某日,跟张操之也算是有了同样的身份地位。
  总之,睡觉既然从生理活动发展成社会活动,那么不科学的社科学自然是要发挥它的微妙特点,将两个互不相识的人,说不定就联系了起来。
  “诶,张公所作所为,皆乃利国利民之事,下官鄙陋之人,何谈清雅?”
  入座之后,两人先是寒暄了一番。先是回忆起太谷县的艰苦生活,接着讲到太谷县的奋斗经历,最后又聊起了这沧州百姓的贫穷和落后。
  “沧州虽穷,然则百姓志气不穷。今刺史整顿山水,在下不敢落于人后。今有洛阳友人,白三娘子和郑大娘子,出钱出力,购地圩田,乃上上善道。百姓必将得起利,活其命。吾虽身无余财,却也是不能弱于女流。”
  顿了顿,张德喝了一口茶,低声道,“三州木料仓码头既在浮水河口,角力人工多多益善,只是背井离乡多有不便。吾有心效仿幽州故事,恐百姓不信啊。”
  老张所说的幽州故事,自然是工人生了儿女赏狗赏羊。这种福利还是不错的,至少养羊的不会亏,养狗的也会赚。再一个,至少给人一种华润号是个大公司福利好待遇高的感觉。
  不过嘛,沧州这个地方,人民群众的主观能动性比较高。比如说当他们饿了肚子没吃的怎么办?大户人家有嘛。
  大户人家不给怎么办?带着诚意去讨嘛。
  一个人诚意不够,那就一百个。一百个不够,那就一万个。诚意只要够了,很多大户都愿意献爱心的。
  所以说,那些带着诚意领头吃大户的个别能动性特别份子,张德格外注意。而这样的人,谁最知根知底呢?那当然是百姓的父母官啦。
  主观能动性强的个别份子,老张当然不能够让他们屈就,这种人,不适合华润号这种风平浪静的义商。
  王县令轻咳一声,将案几上华润号的飞票收了起来。王县令发现,最近许多人都有点丢三落四的毛病,比如梁丰县男张公,他刚才居然忘了把三千贯华润号飞票捡起来,太不小心了。
  “张公放心就是,沧州百姓良善淳朴,若是他们不信,不是还有我们官府么?张公仁义在心,下官也不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报效朝廷报效陛下,是下官的拳拳公心。绝对让张公的义举,不会受到奸猾小人的破坏!”
  “明公诚乃东光百姓之青天也,来,在下以茶代酒,敬明公一杯。”
  “下官惭愧,惭愧……”
  对饮一杯,老张告辞,王县令才拿着华润号飞票顿足皱眉:“唉,张公走的太快,都忘了提醒他掉了东西。也罢,改天再交还给张公。”
  说罢,王中的道:“青青,你不是喜欢‘松下听风’的一支金钗吗?来,这是五百贯,拿去花。”
  “多谢阿郎――”
  青青娇呼一声,腻在王中的怀中撒娇,整个人都面红耳赤,不一会儿,竟是高亢尖叫,整个人战栗起来。
  王县令一愣,顿时轻抚胡须,手深入裙中一抹,笑道:“好你个青青,已然湿矣。也罢,吾受累也。”
  把青衫一脱,搂着青青回了内屋,便是活动一下筋骨。
  而返回住处后,老张便拿了纸笔,写下《关于沧州分公司福利待遇的若干管理规定》。
  


第八十一章 冬天里的一把火
  正旦还差几天,幽州又来了信,信上插了几根鸡毛,送信的是王万岁。小说  鸡毛信自古以来就很重要,张德一看是鸡毛信,顿时心中嘎登了一下,暗道千万不要是什么大乱子。
  然后展信happy,王孝通老爷子就差抬头写dear张,整张信纸充满了各种兴奋和激动。
  老头儿明明在蓟州平州搞土建,结果他跑到隔壁幽州探矿。探矿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关键问题是,王孝通这个老而成精的老头子,居然找到了一片小型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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