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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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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分呐。
  “那凯申兄的意思是?”
  “嗳,小弟也不敢让操之兄麻烦,丹阳郡公到底也是个大人物,李德胜那般猖狂,也没见三法司弄他,可见李家圣眷正浓。吾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就你这洛阳垃圾,皇帝没拍死你都是看在常何的面子。你特么还有种跟李客师父子对刚?给你仨熊胆,你也只能是装熊。
  “小弟只是往操之兄帮忙钳制那柴二一番,省得在洛阳乱了这等买卖。操之兄,这凯申物流,可是有您的心血在啊。”
  “好说,好说……”
  张德心说老子帮你搞凯申物流,也就是练练手,等成了老司机,老子的物流业肯定是蓬勃展啊。
  不过这光景,还真不能让柴令武瞎捣乱。
  老张想了想,点头道:“此事吾知道了,凯申兄安心就是。”
  常明直一听大喜,连忙举杯满饮,又连满两杯,连干三杯,他才道:“那就多谢操之兄了,兄多多费心,多多费心……”
  以前不知道张德的斤两,这混蛋还想装逼来着。等看到老张动不动就一万贯八千贯的往外砸钱,已经傻了。后来又看到什么公国什么郡公什么县公冒出来,吓的裤裆里的二两肉都在抽抽。
  再后来,特么连公主这种妖精都冒了出来,这都是个甚么道理!于是乎常明直在洛阳,也是夹着尾巴,赶紧给张德跪舔。他还送了一份大礼给当时在洛阳的遂安公主李月,走的是李月舅家的门路,然后李月在长安,就帮忙打听一下。
  没多久,凯申物流突然就赚了一笔脚力钱,听着也不多,可算了算,一天竟然有二百来贯落袋。
  这一个月不得六千贯?一年下来不得七万贯?
  一听到这个数字,李月舅家浑身燥热,恨不能赶紧也入个份子。结果跑去常明直那里一问,才知道这凯申物流虽然挂了常明直的名字,可特么是长安人说了算。
  遂安公主的舅家们心说长安咱们熟啊,皇帝当年可是受了咱们家帮衬的。于是就准备装逼,结果刚开口就被一巴掌扇了回来,扇人的是李蔻,助攻的是长孙皇后。
  总之,女人对金钱的执念,比男人强多了。
  然后小公主的舅舅们就说,月娘你好歹努努力,求求你的皇爸爸,接济接济咱们这可怜的穷苦人家呗。
  可惜李月说不上话,只好迂回,找了个同龄的姑姑,跑去琅琊姑姑那里卖个萌啥的。
  然后么,还没得小姑娘思量如何开口,长安城又多了个新奇玩意儿。
  五福碗权贵人家每家一套,李渊的闺女们都没少,一瞧见那五色新瓷,大多数女郎当时就湿了。于是遂安公主就把舅家的嘱咐抛到九霄云外,就琢磨着是不是能跟张大郎好好地见个面吃个饭,拉拢一下感情。
  毕竟,听说张大郎喜欢小姑娘,年纪不大的最好。她才十一二岁,正是小小妙龄,有个瓷娃娃一般的漂亮底子,怎地也能让张操之高看两眼吧?
  可惜没等公主付诸行动,柴家就开始忙活开来,各种宣扬柴二郎不计前嫌,各种鼓吹张大郎一笑泯恩仇。
  少年江湖催人老,还是开元通宝好。
  “哥哥,那腌臜货来说个甚?”
  等常凯申走了,李奉诫便来询问。
  “柴令武在洛阳折腾他的买卖,又不能翻本,便来求个人情。”
  张德邀着李奉诫入座,两人随意地吃喝了一番,李奉诫便道:“哥哥,宣纸那边我已经叮嘱好了,年底之前,我便苦读。”
  贞观初年开科是一年三科,李奉诫毕竟是李大亮的种,又受了张德良善美德的熏陶,如今也算是大唐未来的上好花朵。
  “伯施公七十三寿诞,记得备上好礼。”
  “是,吾醒的。”
  伯施就是虞世南的字,三朝名宿,得了他的余萌,李奉诫基本能抵消他爹的影响。
  李大亮这辈子,只能等死后名声了,活着,没指望。
  “好好背几诗,缺什么诗,问阿奴讨要就是。”顿了顿,张德又多了一嘴,“记得给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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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六章 有活力社会团体
  王孝通来了信,幽州那里的事体,总算妥帖。═┝。<。幽州都督那里也给了方便,不管怎么说,李客师还不敢得罪张公谨。张德又和李德胜关系密切,做爹的当然是与人方便。再说了,契丹大贺氏如今是求着做苦力呢。
  也别说契丹人没骨气,实在是大贺窟哥也尝到了甜头。如今羊毛染了靛青,上色之后织的毯子,莫说是在高句丽,就是在河东,也好卖的很。去年那场风雪,可是把人几辈子的魂灵都冻出来了。
  任你牛皮冲天,不如老命要紧。羊毛毯子好啊,羊毛毯子顶呱呱。土老财们攒了毛毯防寒之余,还得给牲口棚遮掩,至于家里的那些长工苦力,死就死了。再说了,哪年不死人呐。
  契丹诸部的头人们,一开始也表达了一些民族自立的诉求,比如说要保持英勇善战的血性作风。
  后来羊毛涨到了三十五文。
  去你妈的,老衲要放羊。
  不擅种地又没地方打仗的契丹男丁也是要谋出路啊,老婆孩子放羊薅羊毛剥皮子是够了。可总不见得男人靠女人养活吧,虽说听上去也不错,但他们可是血性男儿,契丹好汉,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于是有几个小部落的男人跑去高句丽打听,看看要不要雇佣军,然后高句丽有个做大当户的就问:“你们会放羊么?”
  操尼玛。
  他们就回了辽西,托了大贺窟哥的关系,找了张公谨,求了李客师,于是拿到了大唐技术签证,在河北道打工。
  王孝通对人力资源的要求,还是很高的,契丹人很合格嘛。╪╪。?。
  起先开工钱,说是给粮食,十天一结。加一条熏肉。本来蛮子大多傻逼,可这么些年被唐人坑的叫爸爸之后,再傻也有个限度,一打听妈的唐朝粮价已经贱到拿来喂牲口了。卧槽我们血性的契丹男儿难道还不如牲口?我们要工钱!我们要开元通宝!
  工人阶级的斗争性。是天然的。但是没有集体意识和斗争纲领的工人阶级,他们依然是待宰的羔羊。
  就算身强力壮,那也只是身强力壮的公羊。
  对于契丹苦力的合法要求,李德胜皱起了眉头,毕竟第一次说要给契丹苦力加工资的时候。其实他是拒绝的。不能契丹人一说加,他就加,他要调研,要明察暗访,因为他不想加工资之后还有上访,duang的一下搞个大新闻,很酷,很炫,这样大皇帝肯定又要骂他,怎么又有上访?!
  所以李德胜想了想。工资不要粮食要开元通宝,阔以嘛,完全阔以。不过不能日结月结,年底一起结算,平时给点生活费,一日两餐包住宿。
  契丹人一听,哎哟不错哦,不过我们两餐可得有肉啊。
  李德胜想了想,反正河北道的猪肉都卖不出去,正好拿来塞蛮子的臭嘴。于是立刻答应了下来。还找来两个契丹部落的豪帅,签了红白双契。
  契丹苦力们那叫一个高兴,心说往后咱们也是赚外汇的人了。
  开元通宝保值啊,购买力强啊。高句丽这鳖孙都没自己的货币体系,平时买卖也是那皮子丝绢以物易物啊。咱们契丹人,那是相当的强!
  不过契丹人万万没想到的是,李德胜的爹李客师,马上就不当幽州都督了。河北道被李德胜搞出来的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而且李德胜心里的算盘打的那叫一个溜。年底拖欠牧民工工资,那就不是个事儿!
  用著名贤王李思摩的话来讲:蛮子,那还算人么?
  为了离开河北道之后,还能有进项,李德胜早特么盯上膏腴之地了。反正他叔伯都牛逼,李靖那可是四大天王排名第五,他怕个甚?
  然后在东都的时候,听说有人搞物流业,李德胜来了精神:常何那老东西居然也有这等眼力?常凯申这种废物,怎么可以赚这样的钱?这都是我的!
  于是乎,命运的车轮,碾死了一只只螳臂当车的蛤蟆之后,让幽州害虫和洛阳人渣进行了次碰撞。
  不过因为长安及时雨的威名,李德胜一听说这事儿特么是张操之搞出来的,顿时就打了退堂鼓,上回坑三星洞洞主索尼的事儿还没完呢。
  “郎君,张大郎那里,不会有事吧?”
  幽州来的好汉,身材算不上长大,只是那粗壮的胳膊,比人大腿还要结实。腰间一柄精钢大刀,是怀远出产的好货色,砍个猪头都不带第二刀的。
  “有甚个事情,操之兄一向不管争执。柴二离了洛阳,吾总不能让常三好过,这当口,凯申物流赚了多少你知道么?啧啧,先把他打服,到时候这洛阳的物流行,就是我们说了算!”
  洛阳南城,刚从长安汇报工作结束的常明直一脸肃然:“弟兄们也是知道了,柴二虽然去了京城,可刚走柴二这条狼,后面就来了李客师家的虎啊。李德胜,想必有些耳目的也是知道,幽州大害虫,人憎鬼厌,这回,他想来祸害咱们东都的父老乡亲,咱们能答应吗?”
  “不能!哥哥一句话,俺们定叫那厮来得走不得!”
  “舞刀弄枪的哥儿咱们也不是没有,十二卫传下来的上等武艺。前隋果毅家传的本领,正好领教领教幽州刀客的斤两!”
  常明直一看军心可用,顿时道,“常八,事关重大,这回可不能藏着掖着,有甚么招式,都使出来。这里武功最高的,恐怕就是你了。”
  “兄长,小弟委实不会武艺啊。”
  “常威,都这个时侯了,你还说不会武功!”
  一个青皮跳了出来,厉声道:“若是失了这等进项,咱们日子又要和往前一样,过的猪狗都不如!”
  “常威,该出手时就出手,莫要让幽州人小瞧了咱们东都的汉子!”
  长安风风火火,洛阳热热烈烈。
  柴二郎正琢磨着该如何面见曾经的“宿敌”,李德胜已经带着好手,约了常凯申在长平大街打一场。
  “来者可是常三郎,在下李德胜,有礼了。”
  “李德胜?没听说过!”
  李德胜顿时冷笑:“吾在这里见你,是看在操之兄的份上。你这不识抬举的猪狗,竟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小地方的废物,一会儿莫要求饶。”
  “若是嘴上本事,常某甘拜下风。”
  “打!”
  “上!”
  两边一声令下,各有喽啰出马,扑啦啦几百号青皮仆役,持枪弄棒,也有快刀在手。
  刚接了锋,就见幽州好手猛不可当,三两下就弄趴下几十个厮混的青皮。这边常凯申脸色一变:“常八,你还作甚!”
  常八无奈,只好拎着一柄铁杖,入了阵中。
  呼呼风声,砸的那些幽州壮汉,居然连连大叫。
  “入娘的,这厮好大的气力!”
  “不行不行不行,俺的胳膊断了,断了!”
  “这蛮子厉害,一起上!”
  常八一言不,只是舞着铁杖,虎虎生威脚下有根,一招一式人人知道,却就是挡也挡不住。
  洛阳流氓们顿时大喜,有人大叫道:“常威!还说你不会武功!”
  常凯申见状,顿时哈哈一笑:“常八乃是我府中良子,正宗骁果本领,这一手铁杖手法,寻常人可不曾见过,乃是秘传。”
  见对方有此虎将,李德胜也是脸色阴沉,当下犹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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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三十七章 强行装逼
  “郎君!俺们可不能留手了,这蛮子好生了得,比辽西罗家的畜生厉害多了!”
  幽州铁骑出身的莽汉大叫一声,猛地抽出横刀,大叫一声,“都是厮杀汉,岂能让小犊子灭了威风,孩儿们,上!”
  这些个幽州铁骑,马背上的功夫自然是厉害的,可惜这步战,倒是不如河南人。。双腿倒也稳当,可这横刀就是不如马槊好用啊。
  “入娘的,恁地短!”
  使唤横刀终究不趁手,那刀子剁是剁出去了,可砍在铁杖上面,也就是溅射一道火星出来。
  若是马槊在手,戳也戳死那小子。
  “常威,快砸死那几个矮脚狗!”
  矮脚……矮脚狗?!
  骑马的罗圈腿倒也正常,再说常年屁股撅着两腿夹着,步履总是要奇怪些。这当口洛阳的青皮们叫嚣起来:“须逃不脱你们!”
  常威也不说话,一声不响地挥舞着铁杖。也没什么太大章法,就是见人就砸,那些个河北高手,也是觉得奇怪,明明知道这厮要怎么打来,可就是躲也躲不过,只能硬抗。
  可这洛阳的本地牲口,好大的气力。磕着便是一块好肉,砸着立刻骨头断了。
  “这你娘的天生神力啊!”
  “入娘的,都把吃奶的气力使出来,弄死他!”
  常凯申哈哈大笑,见李德胜的人马居然干不过一个常威,顿时大爽:“我这兄弟,可是受了操之兄心腹几日指点的。区区河北土鳖,也敢来河南放肆。笑话……”
  嘲讽的声音传来,李德胜脸色黑,沉声道:“把那猪狗擒下!”
  两边已经打出了真火,洛阳本地的官僚们都躲在衙门里装不知道。┡╪┢┢。?。周遭铺面早特么关了门窗,街上行走的人儿都逃的飞快,怀里的财货掉了,也是顾不得去捡拾。这等场面。着实激烈。
  常威手中铁杖又挥舞起来,砸翻了几个之后,竟是身形颤了一下,气力有些接不住。李德胜见状。顿时大喜:“弄死他!”
  幽州高手一拥而上,便是五六把快刀剁了过去,常威低喝一声,倒提着铁杖,颇有霸王扛鼎的气魄。只是抡圆了手中铁器,就听到叮叮当啷声响。再一看,那精钢快刀,都砸的弹开,刀客们脸色白,竟是一个个脱臼了。
  刀柄是用麻绳绑死在手中的,这会儿手腕脱臼,那刀子垂吊在那里,诡异之极。
  别说是李德胜,就是常凯申自己。也是脸色一白,如何都想不到,常威竟然厉害到了这个地步。
  “常威,常八郎,你这般厉害,怎地平日还说自己不会武功?”
  有人惊愕问道。
  常威气息有些不匀称,但还是吐了口气平淡回道:“我只是力气有点大。”
  常凯申赶紧吼道:“问个甚,常八天生神力,不行啊!赶紧弄死这帮河北佬!”
  这会儿李德胜也是知道,常威肯定顶不住太久。可这光景气势被压制住了,连幽州见过血的边军,居然都不是这常八的对手,当真是……没天理啊。
  不过一想到长安到洛阳的买卖。好大的一块肥肉,若是给了常明直这垃圾,岂能甘心?
  常何这厮,卖主求荣的玩意儿,皇帝素来瞧不起,他李家何等的风光。便是在洛阳打残了常明直,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李德胜顿时道:“二兄不日就要来洛阳任职,只管下死手,这些土鳖便是死了,也有我担着!”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两边快刀铁杖还没再交锋,就见三支箭射来,咻咻咻,叮叮叮,三箭压了阵势,就有一标快马到了跟前。
  持弓射箭的,是个胡人青年,骑了好大的一头马。那马儿当真是神骏,金山追风往日的马王,都不及这骏马。
  “哪里来的胡狗!竟敢管俺们的事情!”
  “好胆,竟敢持弓伤人,胡儿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两边喽啰大叫,却见李德胜和常凯申一起大叫:“住手!这是安大郎!”
  安菩过来,收了铁胎弓,摸了一支短矛在手,目光冷冽扫过双方:“见过李郎君,常郎君。”
  “安大郎,有礼了。”
  “来了洛阳,安大郎定要与吾共饮一杯,尽吾地主之谊。”
  正说着,李德胜和常凯申目光却越过安菩,看着后头。
  后头来了十七八骑,都是上等快马。那毛色,决计跳不出个瑕疵来,毛色锃亮,马头如兔,一只只打着响鼻,却又处变不惊。
  这些个骑士,都是长安勋贵少年,又不比那些厮混市井北里的浪荡子,乃是在安北大都护或是河东河套历练过的。
  打头的更是李勣的儿子李震,自和程处弼各寻了去处,也是马术了得,和安菩时常过招。
  李震策马前行,慢慢到了跟前,也没看常凯申和李德胜,只是道:“都来些人,把地上的死狗拖走。街上哪里砸了哪里塌了,都修补好。”
  “是是是,大郎少待,这便做好。”
  “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大郎的话吗?!”
  李德胜和常凯申都是大声吩咐起来,生怕自家小弟听不清。
  有几个泼皮一脸惊异,小声问常明直:“哥哥,这莫非就是长安来的张大郎?这般威风?”
  “屁!赶紧做事!兄弟们莫要见气,先把受伤的弟兄拾掇一番,吾过后自有贴补,断不会让弟兄们白白出力流血。”
  擦了擦汗,却见李德胜那边也是一脸小心。
  这一二十骑就这么看着两边几百号人马在那里乱糟糟地活动,又过了一会儿,打城西大街又传来一阵铁蹄过境的声响。听到这动静,李德胜和常凯申竟是情不自禁地看向对方,然后脸色紧张地瞥着西来之地。
  安菩和李震领着人分开通道,就见一少年骑着黑马,疾驰而来。
  到了这地界,那黑骏马哕哕两声,前蹄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吭!
  打了个响鼻,黑风骝抖擞着鬃毛,马背上少年一身利落劲装,到了跟前,持着马鞭笑了起来:“凯申兄,你不是跟我说,是要和柴二别眉头么?”
  不等常凯申回答,他又看着李德胜:“李兄,你不是说幽州的买卖,还要再做上几年么?”
  两人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被人光天化日拆穿脸皮,着实有些尴尬。
  干笑一声,人形垃圾常凯申笑道:“操之兄有所不知,常某这是和李兄有些误会,方才已经说开了。对吧李兄?”
  “不错不错,操之兄千万不要多想,李某方才幡然醒悟,才知道错怪了好人。安大郎来的时候,我们两边已经讲和了。正要去兴隆楼摆上一桌席面,吃上一爵和气酒。”
  两人都是睁眼说瞎话的行家里手,这光景四目相对,比之痴男怨女的衷肠柔情还要精巧,让张德大开眼界。
  手中马鞭绕了一圈,李德胜和常凯申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他们退了一步,身后的小弟们也是跟着退后一步。
  这街市口的人家,在楼上墙内偷偷地看着,就看到那惊人的一幕,骑着黑骏马的少年,才挥了挥鞭子,那城里分了南北的两只小霸王,立刻成了小王八。
  “这是何等奢遮的小郎,竟是把常三这个落地猢狲都收拾的如此服帖。”
  “莫非是长安来的亲王?”
  “亲王断是没这等莽气……”
  张德笑了笑,突然道:“说起吃喝,我倒是饿了,就是身上忘了带钱,这洛阳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里能赊账一二。”
  “操之兄说的甚么话,哪里能让你来了洛阳,还要让你饿着的!您是贵客啊!常某这就派人去兴隆楼备下席面,好酒好菜立刻就来。”
  这边说了话,李德胜也是眉头一挑叫道:“操之兄若是不嫌弃,便为吾和凯申兄主持和气酒吧。”
  听到两人的话,安菩和李震都是偷偷地笑了笑。
  “好!既然两位这么有诚意,吾也不能拂了两位盛情,说出去,还以为我小瞧了两位英雄。”
  听他说英雄二字,两个人形垃圾老脸一红,却还是厚着脸皮道:“操之兄先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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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爱把柄的人
  柴令武跟李德胜有没有勾连,其实不重要,柴绍是个比较简单的人,作为一个非主流武夫,他玩慎独也是玩的溜到不行。像李客师这种我兄弟牛逼所以我也特牛逼的**型权贵,一向只能默默地鄙视同时,又比较羡慕。毕竟人家要么不求人,一张嘴,肯定大家都给面子啊。
  “兄长,你看这二人,如何?”
  张德骑着黑风骝,慢悠悠地跟李震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常明直算是地头蛇,可惜不如李德胜,李德胜会借势啊。”
  说罢,李震便低声问道,“那物流行,操之是个甚么思量?”
  “王世充那会儿,洛阳还算繁盛,不过那也是杨广余萌,非其本领。如今,破败成这样,啧啧,都是豪奢贵气之人,怎地东都就要矮京城一头?”
  这话让李震笑了起来,“到底是散财童子,真是会琢磨人。洛阳与长安不同,洛水将其一分为二,南北相离。若是靠那马骡大车,只怕是得不到好处。操之数月之前让人从江南拉了几百条粮船过来,只怕是想独霸南北两市吧。”
  北方船不多,且不耐用,使唤的船工又不如南方得的利钱多,所以南船北马也不仅仅是地理原因。最重要的一点,从朝廷的角度出发,民间马骡保有量,也是战争潜力的一个指标。
  一艘载重五百斤的小船,人工一贯,木料一贯,保养还是一贯,这就是三贯来去。还不说难保风大浪高的时候,还有大江两岸各水系传承几百年上千年的水盗。他们吃这碗无本口粮都数百年了,哪里那么容易舍去?
  所以,想要在舟船运送上有些门道,官面上自不必多说,大运河一开,连狗都知道这是个好档口。只是这民间黑吃黑的玩意儿。可不管你甚么英雄豪杰才子佳人,草莽只求个肚儿饱,然后再琢磨个压寨夫人榻上躺,金银财宝不能少。
  “两百多条船。在扬州折了七八十艘。”此事没有瞒着李勣,不过李勣不知道张德要做什么,李震和张德天天腻在一起,哪里不知道这厮的想法甚多。
  “谁敢动你的船?”
  李勣一脸惊讶。
  且不说张公谨,就是江南那几个学士。也是好大的靠山。陆德明可是正经吴县县男,而且门生遍布江淮。慢说什么隋唐,就是当年杜伏威这等草莽,可也没少给南方士族抛媚眼。
  “兵部尚书,够不够?”
  老张横了一眼李震,“兵部签发,被征去了。我也懒得去打这等无脑官司,索性扔了几十条破船,让人直接来洛阳。”
  “老杂毛想干嘛?”
  “想干嘛?”张德又横了一眼李震,这种白痴问题也问?豳州大混混这个人除了见不得别人好之外。贪财好色无恶不作,要不是作为李董的九大走狗非常的能干,特么有点道德洁癖的人,早把他弄死了。
  常凯申是洛阳人形垃圾不假,但豳州大混混那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见老张眼神,李震尴尬地笑了笑:“那老畜生当真厚颜无耻。”
  “废话,不厚颜无耻,他能干出密告药师公之事?”
  张德摇摇头,然后道,“你当李德胜是傻的么?偏来洛阳闹事。他不过是等着我等过来罢了。侯家与吾等龃龉。他身为李家子弟,便可借着往日不忿为由头,前来合作。”
  “有这么精明?”
  “兄长,幽州……不。整个河北道,都被这厮多少刮了一遍。幽州边民数十万亩地被他一个人吞下去拉出来,胡汉混杂之地,以吾所见,怕不是有二三十万离了立身之本,女子纺纱。男子打工,嘿……”
  冷笑一声,张德低声问李震,“依兄长的见识,不难看出,干出这等事体,却还能在洛阳逞凶,是谁在后面给他撑腰?”
  李客师?当然不是,做爹的没这么傻逼。李靖?他倒是想多做点坏事好被人喷,可惜薅个羊毛都被撸了军功,还是算了吧,太亏了。
  而非常乐于见到大唐最能打家族有个把柄在手里的人是谁?李靖兄弟几个,哪个不是军方厮混地方经营?子侄辈李德奖李德胜更是和皇族关系密切,游走各勋贵之间,可以说,就算李董嗝屁,李家继续混上一代人没问题。
  “操之,你是说……那位?”
  李震手指朝天指了指,脸色有点难看。
  “兄长,你现在去强抢民女,信不信屁事没有?信不信对兄长的处罚,雷声大雨点小?”
  这么些年被社科学玩的快死的老张,如今就明白一件事情:某一件事情很蹊跷,那么只要琢磨这件事情的最大受益人,就会知道为什么蹊跷了。
  李德胜也好,常明直也罢,还是说长孙无忌的儿子们,他们犯错只要不是谋反,李董能夜里笑疯。反而那些一定要大义灭亲的耿直之辈,李董除了赞赏两句,其实内心上来说,只会觉得这些人真特么恶心。
  一句话免了员工子弟的错误,多好的买卖。自己付出的只是嘴炮,获得的,要么是员工的愧疚,要么是员工的忠诚,不论哪样,对老板来说,这都是一样的。
  老子开公司是剥削劳动力然后多赚点,你特么不让剥削还有理了?
  所以,江湖传言老魏就算活着没事儿,死了肯定还是要被清算。
  盖棺定论?省省吧你。
  经过了这么些年的熏陶,老张很清楚,做皇帝如果有良心,那他做啥皇帝?做奶妈不是更好?
  “操之,你看为兄以后走个甚么出路?”
  脸色有点白的李震不傻,他听明白了张德的潜台词,于是立刻就想起来,当年为什么老张跑的比谁都快,离开长安那叫一个无人能及。
  现在看来,当时老张要是犯了错,只怕皇帝陛下会厚颜无耻地免了处罚,然后再和张叔叔一起联络感情,聊聊儿女亲事。当然张叔叔的儿子李董瞧不上,顶缸的当然只有人见人爱风靡长安的赛尉迟小张飞喽。
  “出路?喏,这不就是了。”
  指了指兴隆楼,这洛阳的南市,倒也繁忙,操着几十种不同口音的人,在那里努力说着关洛话。漕渠埠头周遭,到处都是乌篷船,船上摆满了货物。
  “操之,莫要打哑谜了。这长安城,为兄也是不能呆了。如今想来,还是程处弼运道好些。”
  “兄长,你看这埠头,再看那洛水,卸货运货何等不便。若是放几条轨道,当省不少气力。”
  言罢,张德咧嘴一笑,“轨道好啊,轨道能运粮食,运兵器,还能运士卒。吐谷浑若是亡了,西出阳关,骑马多累啊。”
  李震若有所思,而常明直上前道:“操之兄,先请,先请!”
  “吾早已饥肠辘辘,就不和凯申兄客气了。”
  说着,带着安菩进了兴隆楼。
  p:人已到火车,今天努力。
  。。。
  


第四十章 探底
  老张死来洛阳,并非真要调解李德胜和常明直之间的矛盾。小说し他不过是要确认一件事情,李客师这父子几个,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幽州那些事体,瞧着就不科学,整个一让蛮子们主动自挂东南枝的节奏。蛮子是蠢不假,可没有蠢到卖菊花还要舔着脸的地步吧?
  就李德胜搜刮地皮跟出家剃度的鸟样,放中原早特么几百年就造反了。
  还有一个就是,琅琊公主李蔻在辽西打下娘子河,搞了定胡碑,蛮子们被虐的不要不要的,就差直接喊李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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