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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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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不哭不哭!抱抱!”

李权心沉甸甸的,果然是难消美人恩呐!

第112章:走马上任

一身青衫,一顶小帽,一匹骡子,一纸文书。{}

这便是李权走马上任的行头。

身边没有一个人,目标直指壁溪村。

骡子身上铜铃“咣当咣当”响个不停,配合着蹄子踏地“哒哒哒”的声音,有点儿“咚次打磁”的味道。

换上了普通料子的青衣,脸上也没了胡子,倒是有点儿像玉面书生,只是着脸皮实在是老了些。

李权没让家里的娇~妻美妾们相送,因为他是用一个假身份去上任的,这样低调些好。

从老爷一下变成了保长,李权倒是很新鲜的。心道穿越一回总要尝试下各种生活方式,总是在家里吃着山珍海味,不识民间疾苦也不行。而且身份不像以前那么尊贵,指不定就会有小喽啰上来招惹自己,自己就能完成扮猪吃虎的壮举不是?

想想都很带感!

“嘚儿驾!”李权欢快地吆喝起来。

“哐当哐当……”

“哒哒哒。”

一路清风作伴,鸟语花香,更有一指小溪沿途指引,碎石小路上露水混着溪水,到处都是泥土的清香。更有进城的商贩满载货物含笑示意。

看这一路的风景,李权就知道壁溪村是个山好水好适宜居住的好地方。

壁溪村一边靠着溪流,一边靠着官道,村民的生活还算不错,大大小小近千户人。

李权看到了壁溪村的石碑后,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村子。

外面是竹子编织地栅栏,里面可以看到草屋、瓦房之类的建筑层次不齐。

李权感觉村子挺大,看上去像是迷宫,没一时半会儿是肯定走不到头的。

李权刚刚进村就受到了村里土狗的热情欢迎,狗吠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很快就把村民们的视线吸引了过来。

村里不是没来过生人,没啥奇怪,要说特别,就是看到李权略带书生气的打扮让人奇怪,村儿里还会来读书人?

壁溪村的书生都巴不得往外跑,倒是从未见过有书生来村里的。

有个好奇的老丈迎了过来:“喂,年轻人。来壁溪村找谁?”

“八丈亭在哪儿?”

“八丈亭?年轻人,你去八丈亭作甚?”

李权摸出了认命文书:“我是壁溪村新来的保长,今天过来上任。”

老丈惊了惊,上下打量了李权两眼,没再问了,指着前方道:“往前走,拐个弯看到一个有八丈高的瞭望台的地方就是了。”

李权道了声谢骑着骡子往前去了。

老丈一边回去一边扭脸看着李权的背影。

老丈的老伴儿丢下了还在洗的衣服,踮着脚也望了望:“老头子,那人谁啊?来干嘛的?”

“说是新来的保长,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啥?上一个保长才死了几天,新的保长这么快就来了?”

“希望不是真的,你看那人细胳膊细腿儿的,哪经得起折腾?怕是比上一个死得更惨。”

“嘘!你小声点儿!不要命了?”

……

……

八丈亭不是一个亭子,而是一个有瞭望台的小型校场,用木栅栏圈了一小块地,有几间草屋。是村里选出的代表商量事情的。也可以称作是村里的衙门,什么牌头、甲头的,每天都要在这儿值岗。在瞭望台上可以看到全村的情况,还能让县衙下来的官差第一时间交代任务。

而保长就是牌头、甲头的上司,是村里官职最大的。

但又跟村长有所区别。

村长是村里名望最高的人,有村名们推举出来,而不是朝廷认命。一般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在村里的地位跟保长不相上下,具体谁的话更有分量,那就得看谁掌握的势力更大了。

李权不急不慢地到了八里亭,里面空落落的,里面的场地一片黄沙,一个人也没有,只有瞭望台上有个人在呼呼大睡。

李权下了骡子,看到瞭望台盯上有个铜钟,一根麻绳从最上面吊下来。便走过去抓起麻绳使劲儿地摇起来。

钟声“嗡嗡嗡”地直响,吓得熟睡中的人差点儿从瞭望台上掉了下来。定了定神,扯着嗓子对下方的李权骂道:

“哪儿来的牛犊子!等着!跟老子别走!”

楼上那人气势汹汹,模样像是要把李权碎尸万段,飞地踩着楼梯到了下面,挽起袖腕准备教训李权。

但当他开到的李权举着的文书时,微微一顿。

文书上的字一时看不清楚,但上面红亮的官印异常显眼,而且特别好认。

对方接过了文书,狐疑地看了李权一眼,认真地看了起来。

不看不要紧,看了之后吓得是两腿直哆嗦,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模样,恭恭敬敬地把文书还给了李权:

“原原原……原来是新来的保长大人,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好了好了。”李权挥挥手,毫不在意,“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刘嘎,壁溪村的东头一牌头。”

刘嘎是个瘦小但却精壮的年轻人,脸上有个豆大的黑痣。

“怎么这儿就你一个人?村里牌头、甲头少说也有百十号,怎么就留一个人值岗?”

“这个……”刘嘎面色为难。

“哎,算了算了。先说说我现在该干嘛?”

刘嘎松了口气,讪笑着把新上司迎进了八丈亭的草屋里,一边走一边解释:

“老大,您官面儿上的任务就是些村户登记,安防防范之类的,遇到什么事情要给县衙典吏通报。还有就是配合县衙的官差完成任务,也就收收税什么的。其实也没啥事儿,有的事儿叫小的们去做了就行了。您呐,安心休养就成。”

不知不觉就走进了草屋,里面的家具用度都还齐全,跟李府肯定没得比。

“老大,以后这儿就是您的住处了。”

“那行。去把我的骡子牵过来。”

刘嘎出了草屋,李权开始张罗起自己的屋子,拿着墙角扫帚擦擦灰,扫扫地啥的,铺上自己带来的床单,摆上枕头什么的。稍稍整理还是有模有样,虽然比家里差了很多,就当是体验古代贫困生活。

刘嘎把骡子牵到草屋外栓好,又进了屋,呼地惊叫了一声:“我的妈呀!”

这一声把李权吓了一跳,皱眉道:“你一惊一乍地干啥?”

“老大,你你你……你这是李家的月华锦啊?月华锦做床单!还有这枕头,这被褥!哦!我明白了,老大您是买的……”刘嘎摆出一副你懂的表情。

李权来时已经准备好了碎银子,这样的见面礼最实在,但李权准备得太多了些,背了一路把他累得不行,就像赶紧送出去。从包袱里抓了一把:“初来乍到,一点儿见面礼。”

在刘嘎惊骇的目光中,李权像给小孩子糖果一般地给了刘嘎一大捧碎银子。刘嘎硬是两个手都捧不下来!

刘嘎鬼混了这么多年,像李权这样打赏银子的方式还是第一次见到,甚至都怀疑对方给自己的是石子儿还是钱。

“老大,够了够了!太多了太多了!不合规矩!”

对李权来说,包袱里的银子还真就不如石子儿。

因为银子比石子儿重!

早知道这么遭罪就别低调,一人一张银票算了。

李权想着要把包袱里的银子都塞出去,想了想说:“村里应该还有些当职的兄弟,你去把他们都先叫来,也算大伙儿认识认识。”

刘嘎把碎银子揣到怀子,直接鼓出了一个肚皮,现在对这位老大是更加尊敬了,得令一声:“好叻!”

不多时,刘嘎便回来了,但却只带回来了四个弟兄。

李权眉头一皱:“不是说有百十号人么?怎么才这几个?”

刘嘎面色为难,跑到李权身边低声道:“老大,村里虽然有那么多人,但就我们五个干活。我也通知了他们,但他们都不愿意来。”

说着,刘嘎再压低了几分声音:“他们这是想给老大一个下马威。”

李权倒是不在意,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自己背的一包碎银子怎么搞?

想了想,李权还是把包袱拿了出来。

刘嘎刚看到李权从里面摸出了碎银子,知道这是要给见面礼了。连连朝哥们儿几个使眼色,拍着肚子“哗啦啦”直响。

四个人很快会意,眼放精光。看着刘嘎肚子的凸起程度就知有不少,心头还在叹息,这么多年,被那帮孙子欺负,什么重活儿都是哥自己干,好处全给了他们,今天自己终于能占一回便宜了。

“几位能来,那就是给我李权面子。给点儿见……”李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包袱准备分银子,但是手上一滑,包袱散了!

哗啦啦啦——

顿时是银光四射,无数的银子像暴雨一般落了出来!

银芒大现,瞬间闪瞎了几个人眼睛。

他们在一个小村里从未见过这么多钱,还是实打实的现银!看着地上的一片银白,简直跟下了雪一般!

四个人都傻了,只有刘嘎反应快,急忙叫道:

“你们还愣着干嘛?还不给老大捡起来?”

“哦哦哦!”

四个人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弯下腰去捡银子。看着满地的银子,手都在发抖。

几人正捡着,忽然听老大开口了:“不用给我,本来就是准备分给你们的。谁捡到就是谁的吧。”

啥啥啥?谁捡到就是谁的?

几个人倒抽一口冷气!

乖乖,这得是多少钱?一千两?两千两?不管多少,只要随便抓一把就是自己两三年的薪水了!

几个人彻底疯了!

第113章:小别胜新婚

壁溪村的八丈亭多了五个光着膀子的年轻汉子,因为他们的衣裳全用做包裹装碎银子了。

几个人背着沉甸甸的银子感觉是在做梦,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就是天上掉馅儿饼也掉不了这么多啊!

五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裹了多少银子,但只要掂量掂量哪个人身上不揣个十几二十斤?

想想看,李权的体质背着一路过来都觉得累,重量肯定不轻。

李权也没说什么,叫他们没事儿都回去。

但几个年轻现在跟打了鸡血似的,没有离开八丈亭,站岗的站岗,放哨的放哨,完完全全成为了村子的好标兵,人民的好榜样。

李权准备回屋,刘嘎驮着银子把李权叫住了。

“什么事?”李权见刘嘎神色不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皱了皱眉头问道。

收了人家这么多的银子,刘嘎心里有些不安,几番犹豫还是走到李权面前小声说道:

“老大,您的官文上说您不是碧州人?”

“是啊。”

“哎,我劝您还是别当这个保长了。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

李权好奇道:“怎么说?”

刘嘎把李权领进了屋子,关上门,这才神秘兮兮地解释:“您不知道。咱们这碧溪村不好过,您花钱买官不也是图个享乐?但是咱们这儿有个胡家,壁溪村三百多户都姓胡,他们才是壁溪村的土皇帝。您在这儿只能像咱们这样被欺负。这才几个月?连续来了两个保长,都被胡家给整死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惨。老大您对兄弟们好,兄弟这才冒着生命危险给您提个醒。还是走吧!”

“怎么来时没听说过这一茬?”李权大感意外。

“外面哪儿会知道?人家敢这么做自然有自信瞒得住。您在这儿势单力孤的,哪儿是那胡家的对手?没来的那些牌头、甲头,也都是胡家一脉的人。他们眼里可没有老大。而且我刚才去通知的时候,他们也都知道村里来了新保长,指不定胡家就要来找老大立威了。”

“哦。我知道了。”李权随意地应付了一句,继续整理自己的屋子。

刘嘎急得团团转:“老大,您别不信啊,这碧溪村真的很危险。”

李权取下来小帽,坐到了床边:“我没说不信。但总不会我刚一来他们就对我不利吧?先看看再说。”

接下来的时间李权都呆在八丈亭打坐修炼自己的功夫,而那所谓的胡家也没有来找李权的麻烦。

晃眼就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没个女人在身边李权还真有点不习惯,望着窗外的星星看了好久好久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来找李权。

李权急急忙忙的起来,还以为是那什么胡家来找自己的麻烦。

出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曲溪县的衙役让自己去曲溪县衙门报道。

没啥多说的,李权带上文书,骑着骡子往曲溪县去了。

这段时间连续的奔波让李权体会到了古代交通的不便,一出门便是半天,从碧溪村赶到曲溪县就已经是午后,真不知道一大早赶来的衙役要几更天出发。

曲溪县的柳大人是熟面孔,诗会上跟李权有过几次见面。但今日两人相见,李权认出了对方,对方却没认出李权。

虽然官文上的名字还是李权,但身份却是外乡人,而且穿着普通,完全没有大老爷的样子。关键标志性的胡子没了,见面的时候,柳松没有一点儿怀疑。

但是柳松看得出这是个用钱买来的官儿,所以柳松对李权没什么好脸色,冷冷地交代了几句,把李权的名字登记在册后,准备把李权打发走。随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赶紧叫住了李权:

“等等!忘了重要的事儿。”

“大人请讲。”

“明日就是秋闱开考。我正好缺个人手,你就准备准备做个辅考官,随我一起监考吧。”

……

……

李权被衙役带到了县衙不远的客栈住下。

衙役前脚刚走,李权后脚便遛了。

来了曲溪县还用得着住客栈?

李家别院里还有一个美娘子独守空房呢!

“我的小晴儿!相公来啦!”李权坏笑着在街上狂奔起来。

李权到了城西头,却没发现当日买下的小宅。左看右看转了半天,觉得自己没走错啊!怎么感觉房子不见了?

正当李权感觉奇怪的时候,忽然感觉有剑风舞动。感觉很轻微,就像清风拂面,若不是感知力超出常人,也是感觉不到的。

这股剑锋带着一股熟悉的冰凉感觉,李权肯定只有自己的晚晴老婆才有。

带着激动的心情,李权环顾四周,确定了方向后很快便找到了院门。

这的确是一个小院落,却不是前几天见到的落魄模样,院门的围栏全部换成了新竹便知的栅栏,上面还装点有清新的藤蔓,绿油油的,看着特舒服。就连院门口都有藤蔓垂下的长条,作为进门的帘子。

透过藤蔓间的缝隙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在晃动。

院内,还有叽叽喳喳地鸟雀鸣叫声传出。

到了门口,李权激动的心情平静的几分,带上会心地微笑,轻轻推开了院门。

“谁!”

一声熟悉的娇叱,一道白影闪过,一柄冷冷地长剑就架在了李权的脖子上。

李权刚开门,还没穿过藤蔓组成的帘子,所以里面的人不知道是谁。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途经此地,见此处风景怡人,似有仙灵之气,忍不住想进来一观,不想真有仙女姐姐在此清修。求……求……求仙女姐姐在杀我之前,让小人看看您的仙姿吧?”

“油嘴滑舌!找死!”

“放肆!几日不见,你相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长剑刚欲刺下,听到李权提高了语调的声音骤然停在了半空!

李权这才掀开了藤蔓,把自己那张牛皮脸露了出来,摆出一副生气的表情。

“相……相公!”

慕晚晴心中,自己已经跟爱郎成就了好事,不管有没有八抬大轿,有没有明媒正娶,在心中已经是自己的相公了。

被寒霜包裹的花蕾见到牛皮脸后,寒霜瞬间融化,花蕾瞬间盛开。一抹红云爬上了面纱下的俏脸,像熟透的苹果,更像烧火的红云,可惜被蒙蒙的薄雾挡住了。

小别胜新婚是果然没错,李权见到这张熟悉的面纱,熟悉的小脸儿,熟悉的蓝白劲装,还有那一声舒心的“相公”,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

但李权还是板着脸,想要逗逗这只可爱的小鸟,哼哼着撇了撇半空中的长剑:

“还举着干嘛?是要谋杀亲夫啊?”

“呀!”慕晚晴像做错事儿的小孩子,慌乱地把长剑丢在了地上,小手儿紧张地抓在了一起,低着头,可怜巴巴地不敢看相公,“对不起,晴儿不知道是相公回来了。”

李权没说话,个自走了进来,不禁问道:“这真是当初的那个破宅子?”

难怪怎么也找不到,不仅宅子外面儿变了样,里面也完全变了,落魄的草屋换了新木房梁,草棚变成了瓦房,老木头上了新漆,门口挂上了红灯笼,窗台铺上了帘子。落魄的草屋摇身一变成了秀气的小阁楼。

院子里也变了样,种了新的花草,砌起了小水塘,里面水草,假山,鱼虾一样都没少。头上还架起了遮阳的葡萄架,葡萄藤像青蛇一样爬满了架子,下面可说是冬暖夏凉。还有几个鸟笼挂在上面,活力四射地小鸟正盯着李权“吱吱吱”直叫唤。

慕晚晴赶紧关上了院门,怯怯地在相公身后解释:“那个牙人办事勤快,果真只用了三天就把宅子翻修了一遍。”

李权点点头,把地上被剑锋斩掉的葡萄藤捡了起来,默默地坐在了葡萄架下的阴凉处。

慕晚晴轻咬朱唇,心里有些着急,以为是自己把相公吓着了,现在相公还在生自己的闷气,委屈地站在李权背后不敢说话。

李权坐着捣鼓了半天,突然回身,微笑着给委屈的小娘子带上了自己编织的花环:

“相公今天来得匆忙,没给我的晚晴娘子带什么礼物,就送一个花环吧。”

慕晚晴摸了摸头上的花环,再看看李权的表情,有些疑惑:“相公,你不生晴儿气了?”

“傻丫头!你相公逗你玩儿呢!咱有这么容易生气么?花环喜欢不?只可惜没有花。”

慕晚晴僵硬的表情这才放松下来,灿烂地一笑,竹节般的玉指轻轻摸了摸藤上的叶子,娇羞道:

“喜欢。相公送晴儿的东西,晴儿都喜欢。”

“那你怎么谢谢?来来,亲一个。”

“相公!”慕晚晴扭捏着侧了侧脸。

“哎!怎么分开了几天变得害羞了?快来么么哒。”

“相公,什么是么么……”

慕晚晴被李权的新词汇吸引了注意力,不注意已经被大嘴隔着面纱咬了一口。

“这就是么么哒。”

慕晚晴感觉小脸儿在被火烧,眼眶里感觉有水雾升腾。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当看到日思夜盼的男人回家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包围着她。

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因为飘零的叶子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这是根的感觉,也是家的感觉。

第114章:监考

“相公,你怎么突然就来了,还这身奇怪的打扮?”慕晚晴蹲在了李权腿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坐在藤椅上的李权。

“想你了呗。”

慕晚晴娇羞,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头上的花环。

李权哈哈一笑:“好了好了,说正经的。晚晴你还不知道,相公我现在已经是官家的人了。”

慕晚晴一头雾水,起身偎在了李权怀里,小手摸了相公的青衫,乌黑的睫毛一扫一扫地。

“相公我当了碧溪村的保长。”

李权得意洋洋地说着,但看到慕晚晴不解的眼神又尴尬地笑了笑,“额,这个官儿虽然小了点儿。但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啊!以后当大官妥妥的。晚晴你就跟着相公享福吧!”

慕晚晴俏丽的眉头皱到了一起:“相公,你……你怎么为庆朝的狗皇帝办事?你忘了晴儿的身份?我们白莲教是跟朝廷作对的。”

李权故作严肃地把妮子抱在了面前:“还在白莲教!白莲教!你以后会是李夫人。以后不准跟白莲教来往,知道不?”

从慕晚晴跟李权离开的那一刻起,她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个决定有些艰难,但她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想想又补充道:

“晴儿虽然不是白莲教的人了。但晴儿的师父还在,晴儿不想相公跟师父以后刀剑相向。”

“别担心了。你相公只做文官,行军打仗的事儿跟你相公半点儿关系没有,怎么可能跟你师父刀剑相向。你师父那么厉害,我还把她的宝贝徒弟拐走了,我看到她躲都躲不及。”

“你还把师父给……”慕晚晴心里默默地想着,这是她心中唯一担心的事情,眼神中不禁流露出深深地担忧。

李权隔着面纱揉了揉晚晴的小脸儿:“怎么说着说着还不开心了?老爷我当个官儿容易么?还不是为了你。碧溪村离曲溪县近了许多,以后来看夫人就方便了。等明年,我再到曲溪县当县太爷,那时候咱们就可以天天幽会,是不是很好?”

“相公!你为了晴儿……”

……

……

两人在躺椅上卿卿我我好久。

慕晚晴从相会时的激动中平静之后,像个普通妇人欢喜地出了门,说要给相公打些酒菜回来。

夕阳西下,时间刚好。

小小的房间里飘出了的悠长的酒香,李权端着酒杯靠在躺椅上迟迟没有下口。

手还停在半空,小臂轻轻摆动,手中的酒碗也跟荡秋千一样摇啊摇,碗中的美酒晃着晃着便有许多洒在了地上。

李权对这些视若无睹,嘴角流着哈喇子,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目光死死地盯在屋中起舞的可人儿身上。

这不是多么惊艳的舞姿,也没有多么美艳的神态。

一袭白衣,一指长剑,便是舞出了飒爽的英姿和浓浓的情意。

像展翅的雏鹰,翱翔在无边云际,向自己父母展现自己的英姿。面纱下的那一抹笑意更像是顽皮的孩子有些得意地炫耀。像是站在峰顶俯瞰天下的侠士,更像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豪。

只有那水波流转的双眸里射出的灵光,透着女子的柔弱,像是在述说,像是在祈求。她再告诉眼前的男人,她坚强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脆弱的心,需要人保护,需要人关爱。

……

……

夜里,两人拥在床上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晚晴,这些天苦了你。让你一个人在这么个小地方天天等着我。”

“晴儿不苦。哦!对了,相公不说,晴儿都忘了。”

慕晚晴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床上蹦起来,露出了光溜溜的玉背和细长的美腿。

慕晚晴从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裹,有些害羞地递到了李权面前:“相公,这是晴儿给你做的。”

李权好奇地坐了起来,打开包裹。

一件儿干干净净地贴身内~衣!

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都看得清清楚楚,虽然有些杂乱,有些地方还有错落的线头,但当这样一件儿不怎么好看的衣裳摆在面前的时候,李权鼻子又酸了。

李权不是个爱哭的人,但身边的女人都太可爱了,每一个都乖巧得让人心碎。

李权偷偷地揉了揉眼睛,迫不及待地穿在了身上。

“不行不行!相公你快脱下来,这衣服太大了。晴儿重新做过。”慕晚晴看到相公透风的袖口时,急红了脸,嚷嚷着就要去把衣服脱下来。

李权当然不肯,连连躲避:“合适合适!我就喜欢穿大一点儿衣裳,这样轻松。”

“真的吗?”慕晚晴狐疑道。

“当然是真的。没想到晚晴武功好,针线活儿也挺好的。”

“相公你就别哄我了。晴儿哪会这些?都是跟着隔壁婶子学的。晴儿知道跟了相公,以后就要做个本本分分的妇人。女人家的活儿晴儿还要赶紧学,相公的妻妾那么多,晴儿可不想被她们比下去。”

“傻丫头。快进被子里来,天冷。”

两人再次拥在床上,李权只是紧紧地抱住可人儿,抓住对方的小手放在嘴边亲吻,满心的感动久久不去。

当李权在看到细长的指尖那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时,他终于忍不住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用手感受着身上衣服的每一针每一线。

……

……

一日的相聚迎来了不舍地道别。

李权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只属于自己的温柔乡。

飞快地往县衙跑。沿途看到了的不少书生打扮的人。看来今天的乡试会有很多秀才参加。

乡试,没人会陌生,李权这种历史老师死得早的同学都知道这是三年一度的科举大考,简单的理解就是秀才考举人,因为在秋天举行,又称秋闱。所谓乡试就是县一级的考试,明年的府试就是州一级的考试,再到最后的殿试就是全国性的考试了。

科举一直都是古代**丝们麻雀变凤凰的唯一途径,考中了举人不一定成功,但没考中那就一定不会成功。所以每一次的考试都有很多秀才参加。

李权匆匆忙忙地到了衙门,一把就被急成热锅蚂蚁的衙役给逮到了:

“你丫的死哪儿去了?去客栈也找不到人?你知不知道还有半个时辰就开考了?柳大人已经去了考场,你快去换身官服,我再骑马送你过去!”

就这样,李权换了身官服便被衙役骑马拖到了考场。

乡试的考场不在城中,而在城外临水的草场,流水涓涓,绿草青青,是个清新怡人的好地方。这里早已搭好了棚子,摆上了桌椅,附近也被官兵严密地封锁起来。

曲溪县四周的秀才都来了,但人数却只有百来人,跟李权想象中人山人海的场面完全不同。硕大的考场,只安排百十号人考试,人与人之间至少相隔三四米。相互间是肯定没法作弊了。

考生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说了许久,时间不多时各自落座,有人紧张,有人自信,有人则是鬼鬼祟祟。

本次的主考官是柳松和一个从碧州府认命下来的官员。

柳松把李权和另外的辅考叫了过来,说了点儿注意事项,然后就回到了考场当中的考官席上准备公布考试题目。

李权不懂这里面有什么规矩,但监个考有什么难的?也不在意,退到了考场最后候着。

很快,柳松在主考席公布了乡试第一场题目:

“吾皇举兵之初,不过戴甲百人,粮草十石。数年间,横扫**,威震八方,前朝之士无不闻风丧胆,落荒而逃。历经数十年,才有今日之大庆盛世,然大国新建,百废待兴,荒凉之间,碌病缠其身,亦有穷凶当道。国为何兴?病当怎除?”

李权抓破了脑袋终于看明白了是什么问题。

就是问庆国为什么会战胜前朝,而现在庆国存在的问题又该怎么解决。

得知题目后,一帮考生都开始了冥思苦想。

李权觉得问题不是很难,但是科举答题讲究顶针押韵,要把白话转化成文言文很是头痛。

李权觉得还挺好玩儿的,也把自己当成考生,想想自己该怎么回答。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了。

考生中,有人奋笔疾书,有人愁眉不展,巨大的反差让考场变得压抑起来。

李权想了半天没有头绪,开始像别的辅考一样在考生中间来回走动。可惜的是,作弊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频繁,而且李权也实在想不出这样的考试怎么作弊?除非考官漏题。

李权看了看考生们的答卷觉得没意思,答得都很烂,感觉还不如自己。心道这样都能考上秀才,感情自己也能在这乡试中中个解元了。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打发时间的东西,李权开始关注考生的名字:

“李富蕴、夏侯翎……苏——苏文冕!”

李权注意到了一个看上去很熟悉的名字,很自然地站到了那人的身侧。紧紧地盯着说上的名字却努力地想着。

“苏文冕?TmD到底是谁呢?怎么就就不起来?”

看着这人佝偻的身子,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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