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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官人(狗尾)-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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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惜荷扑到李权怀里,激动得又哭又笑,一个劲儿地在李权脸上吧唧。此时的她已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此刻的兴奋了。

应付女儿的忘情亲吻已经够呛,没想到的润儿也泪眼朦胧地抱着李权不肯松手。

“你可算回来了。你要是回不来我怎么跟你家夫人交代啊?”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都回来了么?”李权感动地摸了摸润儿的脸,然后背着惠子又抱着女儿一并回到了阿朵家中。

阿朵爷爷伤势已经稳定,只是还不能走动,这些天都靠着润儿在照顾。

短短几步路,小惜荷已经在爹爹的怀里睡着。

而惠子却在这时候悠悠醒来。

现在不是考虑烦心事儿的时候,几人都放松心情各自休息。

夜里,小惜荷在李权的怀抱中迷糊的醒了,听到外面的雨声不觉丝毫意外,缩了缩脖子往爹爹的怀里挤了挤,心想还是躺在爹爹怀里睡得更舒服。

李惜荷知道爹爹没有睡觉,但初醒时懒得不想张嘴,正准备继续大睡的时候忽然发现窗外有流星划过。

“爹,快看流星!”

李权一直望着窗外,但思绪似乎不在这儿,回神之时,窗外一片漆黑,连雨点都看不清。

“嘘,很晚了。乖乖睡觉。”

“可是……可是惜荷已经睡饱了。”

“继续睡,爹爹还没睡觉呢。”李权伸了个懒腰,关上窗户也缩进了被子。

“哦。”李惜荷勉强地应了声,再次闭眼。可睡意已经被那一闪而过的流星给带走了,没多久又睁开了眼。

李权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惜荷的一举一动,声音懒散地说道:“不是说睡觉的么?”

“爹,惜荷有点儿想娘亲跟姨娘了。”

“那明天就跟润儿姐回京。”

“不不,我……我还要照顾老爷爷呢。”

“老爷爷已经好了,这次你们说什么都要回京城。”

说到回京,像是把李惜荷吓到了,被褥下的小手小脚立马就夹在李权的腰上:“爹,我突然不想娘亲了。”

“那还是要回去。”

“不嘛!我不回去,说什么也不回去!”李惜荷莫名地激动起来。

李权赶紧作出噤声的手势:“小声点儿。那你说说为什么不回去?知不知道这淮海郡现在有多危险?”

“当然知道呀!可是就是知道才不能回去。”小丫头有板有眼地说了起来,“现在这么危险,爹爹不跟惜荷一起回去,惜荷害怕以后都见不到爹爹了。反正我不走,要走让润儿姐一个人走,我要跟爹爹一起,爹爹回家惜荷才回家。”

“哎!”李权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悄悄地抹了抹眼睛,“悔不当初,就不该带你来的。到时候再看吧,睡觉。”

“爹爹你睡,惜荷帮你捶背。”

似乎是为了讨好爹爹不让他叫自己回去,李惜荷乖巧地在被子里帮李权捶打。

小丫头虽然没什么章法,但当爹的享受着比什么都舒服,感叹着生女儿好的同时,晃神便睡去了。

……

……

第二天清晨,经历一番的众人都有了精神,再度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首先是让润儿带着李惜荷离开的事情。

此事以提出,两个当事人几乎同时抗议,而且是强烈抗议。

经历了这么多,润儿和李惜荷的想法一样,对李权的安危实在担心。心想就算不能帮忙也要在这个村子等,要最早知道李权的消息。

润儿的态度坚决,她不是小孩子,花言巧语是没用的,无奈之下李权只得答应。

下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朝廷的援兵。

发出书信已经有段时间了,但这点时间远不够援兵赶到。

这是李权最担心的事情,因为此行他见识到了东洋舰队的恐怕,那些东洋忍着的数量实在是太多,非一支数万的军队没法抗衡。所以,朝廷的援兵至关重要。

可援兵是急不来的,再怎么快也要一步一步地走,估计还得十天半个月。

如此,李权只能祈祷这段时间黑龙会操控的东洋国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估计他们要从海里找到东洋王的法杖也会用很多时间,运气好一点儿可能一辈子也找不到。

来自东洋国的威胁可暂缓一下,现在淮海郡虽已过了最艰难的时候,但已是满目疮痍。

此是淮海郡百姓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李权有义务站出来代表朝廷主持大局。

回来时的景象可以看出,淮海郡的普通官兵是不知道胡不能跟东洋人合作关系的。可能他们认为胡不能已经死在了海啸中,现在正是一群无头苍蝇,能联合起百姓一同抗击灾难实属不易。但却是各自为政没有大范围的相互协作,李权现在以朝廷钦差的身份站出来将无数的小团体合在一起,想来一定能一呼百应。

第609章:妖言惑众

有了打算就要考虑可能性。

一想之下李权只觉得自己好似很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因为碧州也遭遇过类似的事情,重建工作都是李权主持的,现在正好是专业对口,应付起来一定比别人好得多。

说干就干,李权即刻启程离开村子,而惠子和阿朵再次成了李权的两大护法。

一个时辰后,三人便到了一个废弃村庄,这里有两百多人队伍,其中有十多名官兵。堤坝已经拆除了,因为潮水已经退去,就算反弹也不会在影响到这里。

李权昨日有经过此处。

昨日这里的人明显更多,问过之后才知道有一部分人往内陆去投奔亲戚朋友了。而留守者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在淮海郡生活了一辈子,让他们出去适应新生活他们有所抗拒。

亮出身份,道明来意后,众人首先是有些怀疑,腰牌是真是假也说不准。好在此处十多名官兵中有一人认出了李权来,身份证实后,百姓和官兵都纷纷归心。此时能有一个掌舵人总能让人心安几分。

一时间,无数人围着李权诉苦。

李权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站在高出喊道:“各位不必再说,大家所受的苦难本官心知肚明。我已上疏朝廷,不日就会有朝廷的大批物资送到。现在淮海郡各方百姓都沦为散沙,倘若再遇什么变故,恐怕大家都在劫难逃。现在,本官要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本官将带领大家应对灾难的消息散播开来,让所有还留在淮海郡的百姓官兵都到淮城来。咱们只有共同努力方能重获新生。”

百姓对朝廷还是十分信任的,在此危急存亡之秋,再没有人多问什么,很快就收拾行装四散到淮海郡各处通知幸存者往淮城靠拢的消息。

李权三人则径直往淮城赶路,准备安置灾民。

此行一途再没有水淹之地,看来潮水是真的退去了。

但是,潮水退去,被潮水掩埋的尸体渐渐浮现。

只能用尸横遍野来形容,具体死了多少不知道,但淡淡的尸臭让人不安。清理尸体是此刻第一要务,不然极有可能发生瘟疫。

淮海郡延海而建,人群分散,是清理尸体的一个难关。索性一郡的人口不能跟一州相比,此次的灾难虽然比碧州天灾严重,但死亡人数不能相提并论,只要尽快清理掉一部分尸体,瘟疫应不会发生。

到了淮城,第一批难民赶来,李权便让他们开始去焚烧尸体。

好在海潮带来了很多海货,几乎遍地都能看见鱼虾,吃食不是问题,给李权解决了最大的麻烦。

现在的大麻烦是淮城已经被毁了,海啸摧毁了看似固若金汤的壁垒。由几吨重的巨型青石堆砌成的壁垒在海啸的冲击下变成了一块块碎石,横七竖八地分散在各处,此时正经受着潮涨潮退,在海水的浸泡下想必用不了几年就会变成沙滩中的一部分尘埃。

没有的壁垒的阻隔,站在淮城的各处都能看到海的全貌。

海是那么蓝,海水也在逐渐便得清澈。可陆地上的景象却让人感触颇深,废墟一样的淮城曾经是淮海郡的主城,这再一次证明人类在面临大自然的力量时是多么无助。

闻讯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看到淮城的景象也不免一阵唏嘘。

本想着来淮城可以借用淮城的一些建筑让众人临时居住,但淮城已经无一完整房屋可住,难民们赶至此处也只有重新搭建临时住房。

李权没有改变方针的意思,不管有没有住的,只要大家聚在一起,有什么想法也好快速传达。

两天时间,淮海郡几乎所有的幸存者都来到了淮城附近。一幢幢临时小屋绵延几百米,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相对高处。像是一条长龙,极为壮观。

一场海啸,淮海郡人口骤降三分之二,虽说其中很大一部分都离开淮海郡逃难去了,但这次打击对淮海郡而言也是相当严重的。加上一万五千海军,现在淮海郡的全部人口加起来应该不超过六万。

不管人多人少,终归是有了统筹安排。

一部分人焚尸,一部分人建房,一部分人捕鱼。

如此,生活倒是一天比一天好转。

可是,朝廷的援军一直没到。

算算时间,的确是还需要一些时间。但人一旦想着一件事情,时间就会过得很慢,总想着为什么还没来?

一方面是担心东洋忍者,一方面则是担心答应百姓的赈灾物资。

然而,生活在海边小城的淳朴百姓是可爱的,他们并没有期待朝廷给予帮助,眼见在李权的带领下一天一个新气象,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官兵们也是,兵痞毕竟是少数,更没人知道胡不能的阴谋,驻守海防的大都是当地人,家乡有难自然全力帮助。

李权没想到军民一家亲的情况会出现在这里,感动之余也对重建淮海郡有了信心。

又过了两日,淮海郡已经没有尸体暴露荒野了,空气恢复了清新。淮城的废墟中一间羌族特色的小竹楼完工,引来了所有人的欢呼,这象征着新的开始。

竹楼是百姓为感谢李权李大人而搭建的,在百姓和官兵热情的邀请下,李权带着两位美人儿搬进了舒适的新竹楼里。

相信很快就有第二间、第三间这样的竹楼出现在淮城和淮海郡。

向来分散的淮海郡百姓第一次团聚一起,辛苦之后总会有些余兴放松的节目。

今日黄昏,为庆祝第一间竹楼完工,大家都点起了火把,几十人组成一个团体,在火上烧烤海货,畅聊欢笑。

失去亲人的痛苦都无人提及,海边人的豁达让人钦佩,李权也带着两女围着火堆放松。

夜幕降临,火堆的火光越来越亮,盖过了天上弯月,海风也没有一丝寒意,无数的火堆比满天星辰还要璀璨,象征着希望。

遥望北方,通天脊早已露出了它的脊背。看到这条山脉,不管是官兵还是百姓,也不管是汉族还是羌族,都会想到那个传说。

而现在,大家终于在灾难之后挺过来了。

想到此处,无人不暗暗松一口气,心中多少会带着几分自豪。

然而,就在这万人欢聚的时刻,一个意想不到的小插曲忽然出现了!

欢笑的聚会中忽然有异样。

噪杂的环境中对声音不敏感,但惊慌的情绪会凸显不同,很快就引起了众人注意。

出现变故的地方距离李权所在的位置不远,李权立即起身询问是何事。

周围的人也不明所以,开始朝那地方敢去。

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个羌族的老妇人在惊慌地喊着什么,似乎受了什么惊吓,张牙舞爪的样子很是恐怖。

好几个人冲上前才将其制住。

李权看得紧张,提醒道:“喂!你们注意点儿,被伤到老人家。”

这时候,有一个羌族人走到李权面前,很抱歉地对李权道:“罪过啊!惊扰了李大人,她是咱们羌族的土著巫师,经常神神叨叨的,不用在意,过会儿就没事了。”

“土著巫师?”李权皱眉,“难道是跟东洋王一样的角色?”

跟来的阿朵在身后解释道:“咱们羌族的土著巫师根本没什么本事,只有老一辈的人才信他们的鬼话,我看呐,就是些装神弄鬼的神棍。常说自己能预知未来。咱们本族人都没人相信,李大人你可别信。”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这老妇人怎么突然就跟发了疯似的?

正想着,那被制住的老妇人注意到了李权,用狠沙哑的声音嘶声叫到:“李大人!李大人!我有话说!”

“疯婆子!你给我闭嘴,咱们羌族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等等!”李权赶紧打断,“放开她,让她说。”

“这……”制住老妇人的几人有些为难,想了想之后终还是松手了。

松手之后,老妇人并没有发疯,观其气色似乎很清醒,只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整个人正处在极度紧张的情绪当中,话语颤抖得厉害。

“没……没有结束,还没有结束。这……这还没有结束,灾难……灾难还没有降临……火……火!李大人,我在这火里看到了……看到了一切,好……好可怕,好痛苦!咱们……咱们都要被火……被火烧成灰烬!快……快跑吧!通天脊的传说还没有开始!”

李权眉头连成一线,就是他的脾性也受不了此人在这儿妖言惑众!

别说李权,周围众人都快冲上去把此巫婆给打晕了。

而就在众人准备制止老妇人继续说下去的时候,老妇人似乎又疯起来,高举双手嘶声尖叫:

“咱们……咱们都要死!我……我……我先走一步了!”

话音刚落,老妇人转身就冲入了篝火之中!

众人猝不及防,根本没有准备,而且篝火火焰足有三人多高,老妇人进入之后几乎瞬间就被引燃,火苗剧烈抖动,焦臭的火焰迅速升腾,伴随着老妇人凄厉的惨嚎,不出一分钟便倒在火堆里没了动静!

第610章:不行了

篝火晚会的欢笑声被老妇人凄厉的惨嚎所掩盖,不安的情绪在飞速蔓延,老妇人没了声响,四周也再无欢笑可言。只能听到海风呼啸和火焰噼啪。

看着火焰中越来越分不清形貌的尸身,无人敢靠近一步。因为新添加的燃料,三人多高的火焰摇摆中多了一道青紫色的火团在中间,诡异莫名,总觉得火光变得沉寂了许多。

耳中要么回荡着老妇人的惨叫,要么充斥着她那一番不着边际的鬼话,数万人齐聚的场面却无一点儿声响。

老妇人所为不知算不算以死明志,但不管怎么说,经此一事后,老妇人之前的话似乎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可信。

欢快的开始,压抑的结束。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灭掉了篝火,各自休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李权忧心忡忡,脑中总想着老妇人话。

“灾难还未降临?所有人都要死?要被烧成灰烬?”

不知为何,此时想起这些总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哎唷!我说李大人,疯婆子的话有什么好想的?死了还好,死了耳根子清静!”阿朵一边跟着,一边满不在乎地说着。

不知不觉就跟着李权一柄进了百姓们修的竹楼。

一间房,一张床,足够三个人滚床单……

百姓们真是体贴入微啊!

“额……这个,我还是到外面去睡吧。”阿朵像是卡了口痰,小脸儿也扑红扑红的。

“别。”李权难得正经,“你们两个睡里面,我睡外面。哪有让姑娘在外面受苦的?”

“不成不成,这是人家修给你住的。我怎么能把你挤出去呢?”

“你看,这床是三个人的。说明人家是修给咱们三个人一起住的。”

就此事,李权和阿朵在竹屋中谦让起来。

正在两人争执不休的时候,惠子忽然开口了:“好了,现在是非常时期,哪有那么多计较?我以后都要跟着爷的,我不在乎,我睡中间。”

说到此处,两人终于休战。

阿朵纵有羞涩也只好宽衣入榻。

三人挤一床,不算太紧也称不上宽松,要有动作便会有肢体接触。

话说摩擦起火,摩擦走火。

不知李权这厮是有意还是无意,今晚上睡得不甚安稳,总要左扭右扭。

惠子睡在中间,背对李权,后背就会摩擦摩擦。

摩擦一下没什么,摩擦两下三下甚至十几下就会让人有所联想。

“这是爷在暗示什么么?”

惠子缓缓的转过身,未经人事的姑娘总会有些紧张,但是转身之后发现李权并没有看着自己,呆呆地望着顶上,愁眉不展。

“爷,您在想什么?”怕吵到阿朵,惠子的声音很小很小。

李权一愣,摇摇头:“没……没什么。”

惠子专心地看着这位爷,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只是回神之后表情明显有变。

天不是很冷,三人睡觉没有盖被子,但此时惠子却轻轻地将薄薄的被褥盖在了自己和李权身上。

李权没有在意,但今夜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被褥上,发现被褥下有轻微的蠕动,仿佛一条小蛇在偷偷的、淘气的、娇羞的想要干什么坏事儿。

这时候,李权不能不在意了,因为柔软的小手越过了自己腰间,轻轻地停在了小腹上。

虽穿着衣裳,但能清楚的感觉到柔软的指节正按在自己的小腹有节奏的律动着。像是在抚摸,又像是在挠痒。

李权也转身对着惠子,他似乎明白盖被子的意思了,动作很轻,生怕引起阿朵注意。

“惠子,你这是?”

“嘘!”惠子从被褥下溜出一根指头轻轻地按在李权的唇上,两人本就隔得很近,但惠子又更紧一步贴在了李权身上,视线的距离忽然缩短到不足半寸。李权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有部位已经变形了。

“爷,你先听我说。从一开始,惠子都在利用你。利用你熟悉现在的生活,利用你对付东洋王。我说以后会一直跟着你其实是骗你的,只是担心爷不管此事。但现在惠子知道错了,惠子做的一切都是无用的,就算没有这些,爷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因为爷是个真正的好人。惠子觉得这么骗着爷不对,想跟也爷说清楚。等此事完了,惠子就要回国,那里才是惠子的根。”

惠子说得很平静,带着淡淡的歉意。

单听话中之意,李权自然会不爽,但此时此刻却难有一丝不悦,何况还有一直柔软的小手在自己小腹轻柔的挤压着。

惠子没给李权说话的机会,再近一点儿,小嘴几乎都要咬到李权的耳朵了。

“我知道爷不会阻止我,会给我送行,会让我保重。但是惠子承诺要做也的人不是假的,来日无多,惠子也不知何时能再有与爷同眠的机会,虽诸多不便,但此时若能轻点儿,相信也无碍。”

没等李权回过神来,说话的小嘴里忽然伸出一条比灵蛇还柔软的舌头钻入了李权耳蜗。

“嘶……”李权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一阵激灵,好在竹子编制的床板没什么声音。

如此动静让惠子一惊,小声道:“爷,怎么了?是不是惠子让你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惠子,你突然这样干嘛?”

惠子恬静轻笑:“惠子虽未经人事,但东洋女子总要受一番教化,床第间应比你中原女子要稍胜一筹。爷请放宽心,惠子初涉此道难免有所紧张,但会竭力让爷舒服的。”

李权本想假惺惺地拒绝,可一听“东洋女子”顿时就开不了口了。

东洋女子啊!多么神圣的称呼,人生在世若不尝一……

没等李权想清楚,奇妙地感觉便已让他懵了。

来自东洋的服务,无需多言,只管享受。

月光如水,洒落单被,被褥上的鸳鸯如水波一样动荡,被褥迅速升温,李老爷咬牙苦撑。

箭搭弦之际,竹子编制的床板忽然一阵,角落里传来一声娇叱:

“轻点儿!”

李权老脸一红,忽然抱紧怀中娇躯,长叹一声:“嘶……老爷我不行了!”

第611章:灾难将至

“轰隆隆……”

海潮拍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声震百里气势如虹。

竹屋中的几人都因此声而醒。

李权舒适地一展身姿,不想掀开身上被褥。

凉风袭身,香玉满怀。

见被褥下那冰肌玉肤未着寸缕方知昨夜之事。

两人相视一眼,眉宇间难免有所羞涩。

“嘎吱……”

房门打开。阿朵的小脑袋伸进来,然后又“砰”的一声关上。

为何如此,床上相对二人自然心知肚明。

尴尬还在蔓延,紧贴的身子似乎又要上演摩擦起火的过程,忽闻“轰隆隆”一声巨响,整个地面都开始震动起来。

外来之声虽与之前相同,但气势较之前却天差地别。显然不是简单的海浪拍岸之声!

“莫非又有海啸来袭?”

李权心里咯噔一下,这时房门又开了,阿朵再次探头进屋,顾不得两人的亲密交合,惊叫道:“李大人,快出来看看,似乎哪儿出事了!”

穿衣后快步跑到外面,发现是个青天碧日的好天气,地面一如往日,四周皆无异样。

但刚才的巨响绝非幻觉,百姓官兵也都纷纷出屋驻足观望,惊恐的表情正逐渐变为疑惑。

“刚才是什么声音?”

所有人都在问同一个问题,而李权目力所及之处似乎无一人明白方才是怎么了。

半晌之后,忽有一群官兵惊恐万分地跑来。

“大人!出事了出事了!海上……海上……”

也不知发生何事,官兵竟紧张得口齿不清,吐吐吞吞嚼字好久才听清了对方之意。

“海上突然飘出了好多尸体!”

乍听此话,李权也是心中一紧,慌乱地在官兵带领下到了海岸边。

一看之下,李权瞬间明白了!

刚才的一声轰响是曾经郡守府所在的山壁发生二次坍塌,巨大的山石跌入水中发出了巨响。而此时,海面上密密麻麻地女性尸体接二连三地从海中浮出,各个赤身露体,而皮肤已在水中被泡得泛白,表情或狰狞或绝望或茫然……

放眼望去,少说也有千具,而关尸体缓缓上浮样子,水下估计更多。

几千具尸体跟整个淮海郡死亡人数相比虽算不得多,但这么多尸体堆积在不足百平的海域中,场面极为震撼,几乎看不到海面,就是胆儿再大的人见到这么多泛白的尸体也不免两脚打颤。

而这些尸体定是郡守府地宫中的女奴!

李权曾判断郡守府地宫只被一层不厚的山壁同大海隔开。如今遭遇千年不遇的大海啸,山壁因中腑空洞故而无力承受海水冲击,而看似坚不可摧的壁垒估计也因此而塌。之前定有大量海水涌入地宫中,里面的女奴估计早就被淹死了。

今日可能是山体又出现了什么变动,导致山壁彻底坍塌,地宫中的死尸才飘到了海面上。

回想当日地宫所见,实不知有多少苦命女子成为了这海中冤魂,想想都让人痛心和胆寒。

驻足之时,越来越多的百姓赶到海边,见其惨象无不惊诧。

同时,一股不安的气氛开始在人群中蔓延。

……

……

李权并没有点名尸体源于何处,只是赶紧组织人将尸体打捞上岸进行焚烧。

其中虚担心的是,地宫中人群密集,女奴是集中一处淹死,又是最后被人发现,好多尸体已有腐烂迹象,此乃爆发瘟疫的征兆。

还在有惠子这名神医,观察之后断定无碍,这才让李权心头稍安。

可是,世事无常。

就在李权得到惠子的答复放下心时,一名接触过死尸的士兵忽然感觉不适,起初只是体虚乏力,以为是劳累过度导致,但很快就发觉并非如此,体虚快速转变为头痛,身上开始起癍,经过惠子的检查,最终确定为瘟疫!

瘟疫并非单种病症,在古代,瘟疫是对无法确定病源的一种统称,而且都具有传染性,会致命。

所以,古代人面对瘟疫是谈及色变。

而每次爆发的瘟疫不尽相同,就是惠子也束手无策。

此时不能伸张,以免引发恐慌,李权只能将此人单独隔离,同时也得让之前接触过尸体的众人单独在一起。

虽未伸张,但如此做法已能说明很多问题。

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前些天的轻松和生气不知不知觉间已然消失了。

惠子一直在对患病的官兵做检查,李权不懂医术,却知道瘟疫能传染给医生,不免非常担心。

犹豫良久,李权终是进入隔离区,欲借机关心下惠子。

说实话,李权也有点儿害怕,毕竟病痛不同于其它,武功再怎么高强也挡不住病魔侵害。但是,人家一介女流都泰然自若,李权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惠子听到脚步声,回头轻瞥:“爷,您快些出去,此地危险。”

此是一处空旷礁石,只有海风,无甚风景,李权一步一摇得接近,并未因惠子的话退却。

惠子正想说明其中厉害,忽然昏迷中的病人有了动静。惠子眉头一皱,不再理会李权。

一瞬间,病人似乎是疯了一样跳起来,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表情狰狞,根本听不清发出的是何音节。

病人的动作不仅吓到了惠子,连李权的脸色都跟着一白。不知何种痛苦能让人疯癫至斯?

病人愈发疯狂,在空旷地礁石上狂奔,好几次险些跌入乱石堆。

李权一看情况不对,此人卡住自己喉咙的双手极为用力,已是的无法呼吸,眼看一张脸充血得快要爆炸一样,若不施以援手,恐怕转眼即死!

李权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想着凭自己的力量要让他松手应该轻而易举。

然而事实证明李权想得简单了,对方的一双手像是跟喉咙连在一起一样,可以轻易地将他连身体一起提起来,但要让他松手却比登天还难。

李权额间很快冒出了细汗,病患地表现未免太过夸张,任谁看了都要心寒一片。

当李权准备用第二支手的时候,病患的呻|吟嘎然而止,手还卡在喉咙上,但人已经没气了。

沉默……

然后惠子神色暗淡地低下头:“烧了他吧。他的症状生平仅见,一时间无从医治,只有断其根源,希望不要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

又多了一把火。

等处理好一切,百姓、官兵的情绪已经跌落谷底了。

傻子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李权不得不把事情公布。

还有一些人需要隔离观察,看着远处礁石尚未完全熄灭的火苗,人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昨夜老妇人扑向火堆前的话。

所有人都会被烧成灰烬!难道这才是灾难的前兆?

猜疑越来越凝重的时候,在大海相反的远方,白衣结队,如云如虹,巨大的白莲香车似曾相识……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大劫在遇,天地皆暗……白莲花开,明王出世,弥勒降生。”

熟悉的口号、熟悉的队伍、熟悉的阵势,白莲教的队伍李权怎会陌生?但这时候出现却不得不让人深思……

淮海郡边陲之地,淮海郡的官民从未见过白莲教,以至于胡不能也只听说过白莲教之名,知道白莲教在中原势大,却误以为白莲教是徒有虚名而不愿合作。

白衣白衫,风度翩翩,初见白莲教的人都会被其表象所迷惑,而在众人情绪最低谷的时候出现,潜意识中便会给人以救世主的感觉。

香车之上,上官柔儿端坐花心,美甚出水芙蓉,态比仙女回眸,其感觉瞬间让人觉得那就是真正的仙女。

李权并未动作,远远地静观上官柔儿欲意何为。

只见白莲教的队伍牵引花车开至人群之中,车前一人高声喊道:

“白莲圣女到,凡人跪,获康泰,朝圣者,得永生。”

说罢,率先跪在地上。紧接着,其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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