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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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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材差异这都有可能给怀孕的母亲来带危险。
旧时代普遍早婚的风气及习俗下张海与柳香婚配的年龄其实并不算晚,但张海还是后悔当初在青州城所做的决定过于草率了。这样的年级成婚不带给未来的压力很大,还必然会使产妇遭遇到不应有的风险。
见到似乎是有些忧虑的张海,柳香之前询问过很多过来人的经验,以为丈夫是在为新生儿的性别忧虑,安慰的说道:“海儿放心好了,我们的孩子醒来的时候还算活泼好动。而且这几个月以来似乎酸的东西明显比辣的东西口感好,我们的孩子一定是个男孩儿。”
张海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培养男孩儿或继承人的种种准备,也没有旧时人们那么大的偏见。对于这个问题没有像传统的中国人那样关心。然而对于柳香来说这却是致关重要的。很显然:现在丈夫还只有自己一个配偶,暂时还不会遇到太大的风险。可当全国的战事结束的时候谁也难以预料会发生什么。如果那个时候丈夫为了地位的自然需求有了其他的女人,史书上的种种不由的让柳香觉得毛骨悚然。
同时随着大致临产日子的临近,听到很多事情后的柳香还越来越担心胎儿的早产。那不可避免的会增加丈夫的不安与怀疑。
张海由于前世的知识并不完全相信酸儿辣女一类的说法,夫妻双方均无吸烟等**嗜好、女性不过于强势的情况下男生的几率更大似乎都更靠谱一些。思索许久,张海由于担心破坏柳香的信心并造成不必要的压力,还是没有讲出自己的忧虑。顺着妻子的意愿安慰道:“香儿放心好了,那些有经验的产婆不是说了么?虽然生男生女没有规律可寻,但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家风不坏的良人来说生男孩的几率总还是大一些。如果真的遇到不可预料的危险我也绝对是以香儿的身子为重,香儿无需过于紧张和忧虑。大多数妇女在这一关都是没事儿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逐渐明显的变的温暖了许多。在这江南之地阴雨的天气也渐渐的多了起来,但大多是绵绵的细雨。直到旧历四月里的一天,随着天空中滚滚的雷声,时缓时急的雨一连下了很久。
在张海家乡所在的北直隶,不论哪个季节里的雨都是受人欢迎的。城里人会觉得有意境,乡里人会期盼着丰收。在北方等地涝灾水灾并不常见,而旱灾或因为半旱带来的各种灾害却极为常见。
可自从张海起事的这些日子以来队伍对这样的连绵的雨天却没有多少好感。很显然:这样的天气不仅仅是弓箭,就连不少火器的运用也多多少少的会受到影响。更别说医药匮乏的年代里淋雨可能给队伍带来的严重后果了。然而就在这对于军中乃至广大南方百姓来说并非吉兆的阴雨天日子里,早上仅仅一会儿视察队伍时的张海就接到柳香疼痛忽然加剧似乎是要临产的消息。
然而第一次生育的妇女从开始疼痛到分娩的过程是那样的痛苦而漫长,原本自觉得的对自己的妻子没有多少爱意的张海这时不知怎的却是感到前世今生以来从未有过的焦急。
“已经两个时辰了,这么长时间了还有没有顺产的消息,会不会有事情?”张海焦急的站在门外询问一个在南京十分有名的产婆,只是因为安全原则才没有让他在最一开始的时候就进去照顾。
“陛下切莫着急,即便是并非第一胎的经产孕妇,从阵痛到顺产往往也至少要三个时辰。像这样初产的孕妇,即便是一昼或者**的时间也是正常的。”似乎是为了稳定张海的情绪,产婆十分镇定的说道。
柳香也早已知道有关分娩的一些知识,因此并没有像许多孕妇那样紧张。而是像军中那些坚强的伤员一样尽量强忍着疼痛,以至于不给家人太大的压力。
“不必如此,如果觉得气不顺畅就尽量喊出来,千万不要紧住身子。”在柳香身边的几个亲近之人劝道。
包括张海在内的不少人都祈祷着在这阴雨天的生产中不要遇到什么问题,可当时日在焦急的等待中过了午夜仍旧是没有顺产的消息。就连外面一些有经验的产婆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陛下放心,这产钳经过这几个月来时常的熟悉和改进,关键的时候是能帮上不少忙的。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保住大人也有十有**的把握。”
焦急中的张海本想说什么叫“十有**的把握”但性格及前世以来的涵养及知识还是让张海明白古时难产的危险,是再高超的产婆也无法有十成把握的。
此时的柳香已经将近一昼夜的折磨似乎已经有些疲惫和困倦了,这正是难产前最大的的风险。
“香儿,我们放弃!来日还长。”此时的张海终于来到产房中对柳香劝道。
对于这个问题柳香却早在怀孕的时候就已经思考的十分周全了:如果第一胎的难关不能过,那么下一关要面临第二次风险,同样会面临那些考验。如果是因为张海出众的身材及体格同自己的差距才带来了这一切,那么即便是下一次又如何来避免这种风险呢?此时的柳香似乎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与力气来详细的解释着一切,只能以猛烈的摇头否决掉张海的这个提议。
尽管在之前已经有几个月数十次的经验,当那位经验丰富的产婆在许多人的协助下试探着助产的时候依然是小心翼翼而又困难重重的。
危险和紧张的气氛直到持续到了似是接近天亮的时候,但这仅仅是通过西洋的钟表而得知的时间。窗外的大雨似乎使的天色比平时暗淡了许多,依然只是蒙蒙亮。
婴儿的那一声啼哭终于在紧张和急切的等待与盼望中到来了,就在等待已久的张海等人兴奋之中大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早已疲惫不堪的柳香在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之后也昏迷了过去。
张海没有像有些父母那样急于知道孩子的性别,但是按照惯例,还是产婆首先告诉了张海孩子的性别:“头胎是个身子不小的千金,以后经产的时候应该就不会有如今这样大的危险了。”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名负责照看的产婆则似乎忽然紧张起来,在多个人精心照料下的柳香虽然没有发生血崩性无可就要一般的大出血,出血量却也有些极不正常起来。
产后大出血即便在近现代也是产妇死亡最首要的原因,即便此时柳香在分娩的时候有着优厚的条件,却仍然没有在昏迷中脱离危险。
为了应对危险局面,早已有所准备对产后出血过多治疗有所经验的大夫将早已准备好的人参附子汤加上加姜炭、黑芥穗给昏迷中的柳香强行口服下去。
经过不少时间的抢救,又用醋蒸气的协助治疗终于使昏迷中脸色已经十分苍白的柳香渐渐的醒了过来。
“孩子没事,已经安稳的在襁褓中睡下了,我们这里没有真正的宫中那么多繁缛节。更不会有什么敢于对香儿不利的人。这一昼夜香儿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赶紧休息,没有会把孩子抱走。”张海轻声对柳香说道。
虽然张海没有直说,但是还算是有些聪慧的柳香见张海在安慰的时候没有提及孩子的性别就有些失落和不安起来,因为这样看来新生的婴儿极有可能是个女孩。为了不让这种不安得到印证也暂时没有去细问,只是在疲惫和困倦中进入了睡梦中。
直到这个时候张海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准备给这个孩子在事先准备好名字。不过负责准备的李峰却没有忘记请来对这方面稍有粗通的先生。
“张雨这个名字怎么样?”张海以谦虚而认真的态度向那个先生问道。
孩子在大雨中降生,但却没有想到雨在姓名中也是被认为有所不祥的名字:“雨字是凶名,对天格及人格损害极大,最好不用。”那位请来的先生说道。
“张慧呢?”张海又问道
“慧稍微好一点儿,对于女孩儿来说不是上选但也过的去。”
张海又想到了张慧梅这个小说《李自成》中的名字。依现在的年份和形势估算,要是李自成仍然在数年后自己很可能刚刚夺取天下的时候就被迫起事,那么自己也太失败了,这种概率极小,便提了出来。
“慧字容易使女孩儿的性格变的过于强硬,在得不到的追求中面临一定人生风险。”那为先生这样一解释,张海就有所动摇了。起名为慧,就是希望这第一个女孩能尽可能的拥有远离自己所不能把握的高层风险中的大智大慧。
“那就叫张慧兰”对此,张海最终只能以一个略显俗点儿但柔弱一点儿的双名来使这女孩的名字不那么硬。
第245章 后代思考
柳香从产后失血的危险状态最终有所缓解,脉象也在名医的照顾之下有所缓解的时候张海的心才最终放了下来。
“这次多亏了先生,还有诸多大嫂的真心帮助家人才得已平安渡过关口,除了李峰事前告诉你们的那些,如果还有什么要求大家尽管提出来。以前我屡遭朝廷探子暗算,对诸位曾经多有怀疑,望诸位原谅”张海的对这些人说道。
自称为“我”在古时是极不礼貌显得自己极为自大的一种说法,正如沈括所纪录那名轰动一时的“许我”,但对于张海此时这样的身份来说却是自降了很多身价,至少没有如自立为皇帝的一般的人那样称朕了。
负责接生的几个产婆有些惶恐的说道:“之前许诺的酬劳已经天大的恩惠了,这样的重金即便是在一些大户人家中的特例中也从未见过!该是是老身们概念天子大德才是。。”这次生产负责医护的何九龄则平静的说道:“举手之劳而已,之前的重金就已经足够多了,不敢再有奢望。”
何九龄如这时候的许多名医一样,也是读书世家出身。起初对张海在东南等地的很多行为都感到不耻,在锦衣卫的人曾经找到他的时候也曾经应承过一些事。但是数个月之后,尤其是来到李峰手下做事之后对很多事情则改观了很多。
首先当然是新朝大军不仅仅是在行事上有过多的法家之风,对自己人的要求也极为严厉。其次是对医药这些行当的扶植乃至对城镇下层民众的实恩,已经超出一般意义上短时间内开仓放粮之类收买民心举动的范畴。
妻子生产这件事也让张海对皇城内的事物有了很多新的思考,在当下要对自己有所不利的势力当然不小。不过完全依靠家乡来的老人和熟人也不是万全的办法。唯有在一定审查制度的前提下多重监督的制度下才能最大限度的确保安全。相比一般意义上的帝王,张海及柳香等人饮食起居医护如果只论规模上的规格不过是寻常大户人家的水准,在解决这些方面的威胁上要比寻常宫廷强上很多了。如果说这样都不能绝对安全,那么传统意义上的皇宫大内简直就是刀山火海了。
昏迷中醒来的柳香终于问道了孩子的性别,张海见妻子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也就没有再隐瞒:“我们的孩子是个女孩儿,香儿也不要过于担心。这第一胎之后其他的不会再有今日这样困难了,从年龄上说我们至少还有十年以上可以安全顺产的时间。”
柳香没有听到张海有关于未来的其他保证不由的有些不安,但也没有奢望不可及的要求。这次的关口也让柳香思索起很多事情来:与其期待男人们去做到那些显然难以做到的要求,不如从自我开始努力而积极的去应对这一且。身为这高层帝王之家,就不能再期待和沉迷于两小无猜时的感情襁褓了。
妻子产后用过冲蛋花汤、藕粉等流食制成的营养后终于有些安然的睡去了,张海在妻子的身边久久没有离开,心中想到的却是有关于以后的很多事情。
自己原本曾经的想法:自己现在的年纪还不大:工业化虽然虽然还很遥远,可望不可及。但在社会的软实力方面则完全可以用六十年左右的时间来实现全面近现代化。自己百年之后,20世纪末都只有极个别国家才实现的社会主义加现代政党政治说不定都有基础了。
不过随着队伍所管辖的区域越来越大,自己通过有效的组织所了解到的许多事情越来越多,张海对这种过于乐观的预期有了一丝动摇:就算自己从统一全国开始算起有至少六十年的光阴,真能做到整个社会的面貌达到自己理想的水平?不要说全国范围内,单单是城镇范围内恐怕都有相当大的难度。
以20世纪的苏联和新中国为例:建国六七十年的时候也不好说在软环境上实现全面现代化,这固然有种种不尽如人意的内外历史原因。然而哪怕是从日治下开始近现代化历程的韩国台湾来看:太低、发展时间太短、政策缺乏连贯性也是八十年代的苏联或者21世纪初的中国软环境不够现代化的重要原因之一。比如在一个社会从低发展到六十年左右的时候,城镇化虽然已经有很大成就了,义务教育也普及了。然而现代化是有个过程的,在建国六七十年左右担任社会中坚力量的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往往是在近现代化中前期的矛盾期渡过少年时间并拥有自己的价值观的,对他们影响最深的父母一代则往往是近代化和普及教育还没有在全国有效展开的时候经历过自己的少年时代并建立人生的价值观的。这样的社会好比五六十年代社会软实力发展水平的“四小龙”,非但不会是一个健康的现代化社会,还会是一个问题从生的矛盾期和光明前夕的关口期。自己所拥有的内外条件和内外潜力或许是那些20世纪的后起之秀所不具备的,但是工业化的国际环境及时代环境,同样是这个时代所没有的短板。除非自己活的像南越王那样长,不然在一个甲子的时间内,仅仅从国民素质传承和教育传承的时间上来讲:根本不够。
这样:要保证日后的近现代化发展能够沿着相差不太远的轨道运行至少九十年,那么可靠的继承人与后代就是不可避免的。这不是处于自己的家族观念,而是从历史来看家天下具有巨大的惯性,至少要延续两世的努力可以说是一个在理想情况下的现代化历程所需要的最少时间了。
为了保证这样一个关键的接班人:张海为此甚至设想在全国范围内再收一批百人左右的幼儿甚至婴儿,加上自己的子女形成一百几十人规模的选拔条件。
可即便是像对待培养弟子们那样选拔出一个或几个优秀的人物,在史无前例的皇权**面前能相对平安的渡过今后社会发展最为关键的矛盾期么?能保证这些“人中龙凤”继承自己的遗愿和遗志么?
第246章 女孩儿们
一向有着理想主义态度的张海期望今后家国之间都能够一帆风顺的蒸蒸日上,就如同一副工程建设的蓝图按部就班的实施一样,或者如起事前至今的规划和发展一般。
时至今日的张海已经明白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不可能的。
不论是古时候秦汉唐宋等旧王朝,还是一些大统一的现代政权,在实践较长的第一任领导人之后面临第二世的传承的时候,都面临着激烈的权力争夺考验。
开国之君往往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他不是依附某一个利益集团,甚至自己就是一个独特的利益集团,并没有成为供台上的僵尸或者王朝中期那些官员皇帝。这种巨大权力的**外加权力带来的巨大危机感之下即便是一些本性不差的人也难以拒绝的。类似清时康熙朝那样的“九子夺嫡”已经算是诸多王朝二世中尚算比较平稳正常的交接了。
“哪怕是禅让于孙辈或者其他弟子的子孙辈中的出众者,也将是更理想的选择。自己这一代的子女只是为了以防不测和万一。至于香儿的嫡长子能不能避免唐太宗一朝或康熙朝太子的命运,只能看它的造化了。但至少有一点:在孩子的成长阶段,他身负太子重任只能是少数核心的人或者是外人知晓,而他本人在成长阶段则不能明确的知道这一点。甚至哪怕在他成年之前都不知道究竟谁是自己亲娘与父亲,在懂事之前很可能最多认为自己是一个皇权的竞争者而已,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其有足够的动力去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多一些成才的希望。”这时张海此时最初的想法,这样的选择,对于妻子是过于残酷的。可是相比天下之重,这一点儿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张海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完全确定下来具体的方案和办法,也没有勇气马上将这件事同还在产后休息中的妻子表白。
连绵一天半之久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但很少长时间工作和连续熬夜的张海也觉得极为疲惫和匮乏了。虽然生产的关口终于渡过,但妻子还在产后的睡眠休息之中。张海便通知身边的那些小女孩儿们来到皇城西院之中随自己同驻在距离柳香的房间不远的地方。
几个月以来的训练或忙碌终于松懈下来的时候张海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而在休息了两个时辰疲惫和困倦稍稍缓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似乎未有过的烦躁与不安。
这种烦躁和不安要比青州的那个夜晚之前还要大一些。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个处男,而如今的自己已经并非如此了。最初的**之后近十个月没有性生活甚至连有女人辅助的性安慰都很少见的情况下看到睡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那些稚嫩的小女孩儿们一股无名的****在心地中燃烧。
成瘾度不过烟瘾级别的****毕竟不是毒瘾,即便在这样最为旺盛而难以自制的时候服下一些药也不会如一些武侠小说中那样大到超过人忍耐力的极限。那些含有催情成分的某些旧时性药也不过是通过制幻的原理使人就范而已。
张海最终还是没有让这种可以忍受范围内的**冲破自身的最低原则与底限,但也不想让自己如此的不安。
“夏天快要临近了,天气也变的不确定起来。如今队伍上的热气球火箭射击训练可以停一阵了。不过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这一月空中射击纪录表和瞄准具运用经验总结的功课完成了么?”醒来的时候张海像几个已经完成了休息正在忙碌早饭的近卫航空队的女孩儿们问道。
“写完了,而且阴雨的这些日子以来都已经背过了。”那几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回到。
“自从去年你们跟着我以来从学习到工作也已经有了不少的时日,今天早上师傅带你们去宫城内玩玩好不好?不仅仅是你们航空队的人,也包括其他的。”张海没有在像以前那样以严肃的口气对那些孩子们说道。
不少小女孩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兴奋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起**整理内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集合。
“宫城内人并不多,听说不少的屋子里还有百多年前冤死的鬼魂,你们不要跑出护卫们警戒的范围,明白没有?”张海叮嘱道。
在经历过多次上天飞行与不少的变故后,这些女孩儿们的胆量也比类似年纪的孩子大上不少:“师傅以前不是说过么?大白天的时候鬼魂也是怕人的。”
“那可不一定,有些房子即便是白天阴气也会很重。”
江南春末的早上张海带着一百多个小女孩儿来到了空旷荒芜的南京宫城之中。只有南边儿宫墙外的训练场上隐隐传来的铳炮声乃至东墙外水力重性锻锤的声音显示着这周边不是毫无人迹的存在。
张海没有带随身的护卫。三百名当值的亲卫们大多在远处的建筑屋后、门内、乃至建筑的顶上和墙头负责负责最远处组成警戒线,其余当值的二百人则在流动中查探附近的屋子。
看到小女孩们那由衷而无邪的兴奋,张海再一次确定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经过历史的无数考验,皇权最终选择了太监与官相互制衡来确保权力的稳定。可太监仅仅因为自己不能传播后代就没有自己的野心和利益了么?很多不安分的人未必想到建立千秋大业那么远,仅仅是为了在今生疯狂一把而已。人往往在初入少年时代的时候就往往有自己的三观了,有什么人能比孩子特别是这些尚在儿童时期的小女孩们更值得信任呢?
这些孩子当然也会有一天长大,也会觉悟到自己有可能获得的利益所在,而到了那时就如同张海手下身边的几乎所有人一样在对自己没有价值反而变成要费心思搏弈的对象的时候替换掉就好了。正所谓流水才能不腐,对军队和干部阶层是如此,对这个助力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张海的心就放宽了很多,不在像以前那样拘束自己而带心给这些孩子过于不好的影响了。
在半个时辰左右的自由活动和放松之后,张海愉快的同小女孩们做起了户外游戏,说来奇怪却也不奇怪:当张海来到空旷的宫城中阳光之下而不是有些阴暗狭小的房屋之内的时候,之前的****似乎也在阳光的照耀下被清爽的微风吹走了不少。
张海先是与这些小女孩儿们玩起了拔河比赛,没有想到这些孩子们真是姐妹齐心其力断金,四五十个孩子同利用几跟长绳竟然能将一百数十公斤重接近两米高的张海如同多匹奔跑的马匹拉车一样将张海拉动着跑了起来。就算张海的身子似乎已经倾斜的贴了地也不能靠摩擦力来抗衡。直到借助一级台阶才勉强抗衡了那四五十个孩子的拉力。
又试了试让这些孩子们的“五马分尸”,二十几个孩子合在一起的硬拉之力居然在感觉中正同一轻型马差不多。一百二三十个小女孩分别用五根绳子勒住张海的头与四肢向四周拖动的时候居然让张海有了一种危险的感觉。如果是在拥有加速距离的情况下拉动绳子,即便难以将自己分尸也绝对会给予自己重创。
看来,在这些小女孩儿们进入少女时代之后就不适宜在留在身边了,否则不但对自己可能是一种威胁,而且没有人能保证这些孩子能够同香儿平安的相处。张海不知怎的竟生出这样一种想法。
然而当同这些小女孩们进行从弓箭、沙包到近战搏斗比试的时候张海才稍稍安心下来。在双方全副武装的战场上一百名敌人的寻常精兵,在忽略士气的情况下都没有把握能够战胜自己的。对方的力量及功率之和虽然明显大于自己,但是从威胁防具的能力到技艺本身都不能同自己相提并论。这一百多个小女孩除了四散奔跑的时候能让自己无所事从,正面对抗时就是云泥之别了。不过,这并没有动摇张海之前的想法。如果自己将这么多孩子从童年利用到少女时代,那就是没有后宫的后宫,在近现代化的历程中必然会形成一种阻碍。
就在张海于南京的宫城中思索着孩子们的未来的时候,随着下雨季节的到来,经过从秋初到春末大半年左右时间动员几乎全部可以动用的人财物大规模练兵和休整后的天启皇帝终于不耐烦的下定了决心,要首先拔除青州城这个孤悬于北方的钉子。
这几个月的时间为了吸取当年萨尔浒之战中的教训,同时也是在过去的交战中感觉到了张海等人给予的迫在眉睫的压力,天启竟命人将京城工坊内制造出的每一批制造好的鸟枪均集中在校场之上由自己的护卫们在自己的眼皮之下亲自抽检。
“我闻当年戚少保手中的鸟铳可远及百步,可在八十步的距离上还能洞穿铁甲并且精度堪比上等的弓手,强于弩手。你们制造出来的这些三钱鸟枪能满足这种要求吗?”天启向负责督造这批火枪的一名官员问道。
经过前一年的实战乃至不少军中的反应,似乎因为不了解某种诀窍,明军的臼铳运用总也无法达到同那些人类似的水平。不少人还是觉得能够合格的鸟枪是更为实用的兵器。
第2章 神机精锐
那名负责督造火器的官员颇有自信的说道:“回陛下:洞穿铁甲并不能测试出箭弹一类兵器真实的威力。不合格的锈铁同真正精良的锻钢相比防护力天差地别。陛下可以亲自挑选最为精良的铁甲在五十步内的距离上一试。”
京师的官员少有这种自信,这样的回答也让天启有了些兴趣。
“哦?这可是你说的。”天启目光转移到新任的山东督师卢象升的身上:“你这套铠甲,可借来一试?”
卢象升当然不好拒绝,就算自己是武官铠甲也不是自己的私有物。但即便如此,这套主帅配发的包铁棉甲也是武库中的上上。
为了以仿图有虚名,天启先让宫中的一名侍卫以一石五斗的强弓在很近的距离上向在一块立木上挂着的上包铁棉甲直射了三箭。
这个威力上这样级别的强弓,基本上没有穿不透的铠甲。可射在包铁棉甲正胸部位的护心叶片上的时候依然仅仅是将箭尖稍稍的透过了铠甲,箭头却没有整体穿过。甚至连让箭支插在铠甲上都难以做到。
随后,天启按照魏忠贤事先告诉过的方法从校场上随即抽去了一支鸟枪交给那名对火器稍有精通的官员对着铠甲来释放。
采用这时候的明代鸟枪开枪可是一门学问,对火药的相乃至枪管的相都要有相当的鉴别能力才能掌握装药的比例。不过这倒难不倒当中的行家。
伴随猛烈而清脆的枪声,那挂在立木上的优良铠甲似乎晃了晃,当人们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小小的铅弹不但洞穿了铠甲,还在立木之上打了一个深坑。
“这样一支鸟枪,大概要花费多少功夫?这半年来赶造的数量有多少?”天启询问道。
“回陛下,这些鸟枪都是在南方优质木材制成的碳材和锻铁上开孔打磨而成。万余名工匠花费了四五个月的时间才制成了七千余支。”
“那似乎远远不够了。有没有更简单的一些办法?”
这时有几个军兵抬上不少比寻常鸟枪规格似乎大上很多的巨铳:“此物为抬枪,即便寻常的工匠及监造官在缺乏优良碳材和工匠的情形下制成的寻常火器也远不似鸟枪那样容易炸膛,还可以比最为合格的鸟枪打的更远。即便有军士为了贪图安全装药不足威力不足,打不穿铠甲也足以形成杀伤。而且因为弹丸和开够足够大,加工起来并不比寻常的鸟枪更为困难。仅仅这数个月来京师及北方各地监造的抬枪就有一万五千余件。”
“听说那贼人守城也颇有其法。城头城门上部署有威力不俗的火炮,由可以利用火药由城内向外飞时,还有很多希奇古怪的守战器材,颇为不好打?”
“新神机军的那些火器只是用于对城头之贼的威慑,在这火器大量运用的情势之下,要攻克青州那样的坚城还是需要大量的人力掘壕作业才行。”
此后天启又亲自采用抽查检阅的办法考核了完成了秋季以来的整训后云集在京城的各省镇营兵中的几万精锐。原本似乎有些不安的心才最终塌实下来。
回到宫中的时候朱由校对魏厂公似乎少有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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