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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英雄-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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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火在这个距离上对敌人的杀伤并不大,但带来的威慑却不小。在炮火的掩护下打完了大部分待发弹药的战士们也开始立起身以最快的速度重新填装着弹药。有精悍的辽东散兵打算趁着这个机会冲过来进行压制,却被近卫部队各营负责掩护的战士们猛烈的轻臼铳火力打了回去。
经过仅仅几分钟的对峙,各营的战士们就在战场上勇敢而娴熟的完成了重新的装弹。而经过数分钟的修整,亲卫连的一百多名战士也已经完成了消耗掉弹药的燧发排枪进行的重新装弹。
终于回过神来的敌人似乎明白了如今战场上的形势,满桂见到猛烈火力杀伤下低落的士气终于下达了各营撤军的命令。
而当残余的一万两千名辽东军刚刚有了撤退迹象的时候,张海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犹豫,而是果断的下达了各营以最大限度展开火力然后进攻的命令。
各营的战士们开始并不按照精确射击的要求而是以最大的射速向远处的敌人展开了火力,短短十几秒种的时间里五个步兵营和亲卫连一共打出了三万三千余发重新填装好的燧发排枪弹药。
如滚雷一般的密集铳声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将慌乱中的敌军人马成片打倒,因为不少位于后队的敌群已经超出了最佳排枪的火力范围,再加上以最大射速时命中率有所下降,重复命中也有所增多。一线步兵打光了燧发排枪待发弹药之后继续用轻臼铳向敌军展开射击,集中起来的二十余门青铜炮也再向残余的敌人开火。可即便如此,最终还是有六千余名残余的敌骑最终逃离了战场。
整个襄阳城西的战斗辽东军向战士们射来的箭弹还不及人数多,高低向误差超过五米的情况下最终只造成了五十余名卧倒射击为主要作战方式的官兵。这五十余人中不少还是头部轻伤,只有八名战士因为被箭射中了眼部或被从很远处飞来的投石命中了头部而导致了牺牲。
以望远镜仔细的观察了整个战斗的张海却并不完全满意这场战斗的表现,当然更多的问题在于自己。
尽管近卫部队如今的防御护具乃至火力都很强,但为了求全作战队形则过于稀疏了。没有与敌人陷入近战在很大程度上不过是敌军骑兵进攻的队伍还不够密集,从人到马的水平还不够顽强,多兵种协同作战能力也远达不到一支精锐应有的水平而已。如果遇到真正精悍的大规模敌骑,以五个营展开十几里距离的大兵团战线就是极为危险的了。
第396章 威震辽兵(二)
张海并没有犹豫多久,也没有让队伍停下来继续等待填装弹药并以火力歼灭敌人,江西境内与湖广水师的水上决战之后对于近卫部队能不能在不依赖火力优势的情况下近战歼敌,从张海到各营官兵自身都有了足够的信心了。
近卫部队优良的选兵条件加上至少超过一年严格的训练使得战士们的意志和体能也远远超过这时代的大部分敌人。全军五六千名战士在十几里的距离上展开了长距离的快速行军,仅仅不过四五十分钟的时间就逼近了增援襄阳的辽东明军在城外的大营。
溃逃的残余骑兵毕竟比重装的步兵在速度上快了许多,拥有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的准备时间还是让大部分拥有马匹的残敌主力完成了渡河的准备逃过了汉水。剩余的不少残敌则逃入了襄阳城中。
张海迅速下令独立近卫的战士们上小船沿汉水向残敌展开追击,亲卫连及近卫第一旅的主力则利用大船上的辎重物资做好进攻襄阳城的准备。
襄阳如同明军的不少要地一样自从天启四年京城那件震动海内的事发生后就开始加强守备,即便是在仓促之间被临时任命为襄阳知府的诗人知府唐子安唐显锐等人也不敢有所懈怠。
再加上三面环水的襄阳只有城西可以有效的展开攻城,夏日里护城河的水源也很充沛,因此襄阳的守备即便在明时只要有充足的兵力也显的颇为坚固。
张海所率领的主力部队进攻过两京那样的险城,拥有完全不同于传统军队的火力结构后更是不畏惧这些这些传统意义上的“攻坚难题”了。
猛烈的枪铳火力和铜鼎炮发射的霰弹能够有效的压制住突破方向上超过百步范围内的绝大部分火力,全身甲和完善的内衬又可以抵御住城头大部分敌军的进攻,这样的攻坚中无非是死人还是不死人的问题。
在张海的印象中似乎记得李自成在流动作战的时代里就曾经攻破过襄阳城,不过为了防止遇到意外还是让各营的炮兵展开抛石雷爆破攻击准备,使的在进攻方向上的全面压制范围更为广阔一些。毕竟这可能是队伍在湖广方向上最后一次大战了。
毕竟以十丈船用的登船板直接攻城,队伍的攻城过程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并冒一定程度上的风险。
正在各营的炮兵战士们在枪铳的火力掩护下准备抛石雷抛射坑的时候,天空中却传拉了滚滚的雷声。虽然已经不是梅雨季节,但这南北方交界地带的夏日阴雨天气却总是难以避免的。
早在船队从南京一带出发的时候,研讨会上就有战士提出过火炮防雨的问题。身管火炮的防雨很难办,只能通过特定的炮兵阵地及防雨蓬解决。而大家都认为不太容易解决防雨问题的抛石雷至少在“雨蓬”的面积要求和制作要求上比加农炮的炮足好了很多。
累计六十余个抛石雷发射坑分成间隔在十五米左右的两排布置来开,防雨的装置是倾斜向上的帆布与木架围起来的如竹枪头一般的倾斜跑筒,并在筒口处糊上对炮弹阻碍作用并不强却可以有效的防止雨滴灌入的纸张,大概就能应付并不算很急的雨了。当然在这类炮在挖设的时候还是需要加农炮一般的雨蓬。
六十余颗每发重达一百二十公斤左右专门曾用于水战中攻击船只的“抛石雷”在队伍对襄阳西城头展开佯攻的时候才突然在雨中展开施放。射程不过二百米左右的抛石雷精度虽然不怎么理想,却也能确保在可以精确测量距离的攻坚战中把绝大部分弹丸发射到误差范围不超过方圆二十米的范围内。威力如同两公斤tt的六十多公斤黑火药在不算长的飞行时间内也大致能够确保引信在不超过二十米的范围内发生爆炸。
爆炸物的爆炸并不是如同微型原子弹的爆炸那样有一个明确的杀伤范围,更像是锯齿壮和放射状的日本军旗一样在很远的地方都有碰出的弹片带来的危险性。黑火药因为爆速有问题,预制的弹片更大才有足够杀伤力,但累计三四千公斤多达几万枚的预制铅弹和石块儿让沿着西城墙六七公顷范围内甚至更远方向上的敌群都一时之间处于石雨的笼罩之下。黑火药造成的破片虽然大多存在速度不足的问题,更不可能把弹壳炸的粉碎,但这也造成飞散出去的预制铅弹和破片在爆炸中即便飞向天空和远处也不会因为迅速的能量衰减从而丧失杀伤力。猛烈的火力下在队伍登城主攻方向上一里半城头上乃至城头内侧的近两千名敌人超过一半被弹丸和碎石组成的铅石雨所杀伤。就连更远距离上早已准备就绪的操作配重投石机的敌兵们也在这样的威慑下不少人逃散了。
火力杀伤打击虽然猛烈但是持续时间也段,当架着二三十米长的云梯板展开攻城作业的战士们直接把云梯搭在早已被火炮轰没了城垛的城头上,如同登着缓坡一样攻上城头的时候,守军在督战队的箭矢之下又被重新逼了回来,不少的人也是抱有“猛烈的火力不可能持久”的侥幸心理,去防御那早已无人职守的城头,操作那还没有被彻底破坏掉的投石机。
不过虽然是雨天,利用高杆向城内进行观察的体重很轻的七八岁航空队的小女孩了望兵也发现了对手大型投石机的大致位置。熟练掌握了测距本领的情况下引导着整个近卫部队各营三十多门铜鼎霰弹炮进行猛烈的轰击,几万枚重铅弹构成的第二波弹雨再次覆盖了城墙内一定纵深处的敌人打算顽抗的企图。
城西护城河外负责火力支持的各营战士以几万件填装好弹药的超轻臼铳进行了最后一轮火力准备时候再也没有多少敌人打算阻止亲卫连及各营先锋的登城作战了。
部队登上城头之后,连绵不断的燧发排枪火力压制之下城内外兵力并不算少的守敌终究没有再展开象样的反扑。整个先头部队攻上城头并控制接近一里左右西城头的过程中,只有几名战士被自己的掩护的火力所误伤,还有一人因为滑落下登城板而负了重伤,没有人在战斗中被敌人的火力打死。
队伍攻上城头之后,应该以什么为武器做为扫荡清扫城头的核心火力?新军主力部队所攻克的坚固城池也有不少,经过不少的作战总结。城头上的作战还是整体重量不到千斤的九斤弹加农炮效果最好。除了向城内开火最终解决市区内的战斗外,也可以沿城头展开火力。
如果用枪弹为主要火力展开射击,八米宽的城头上可以横向部署十二三名射手展开火力。不断有人源源不断送来早就填装好的火力的情况下战斗射速可以达到每分钟五百发的火力,在有效射程上最多每分钟杀伤两百名进攻中的对手。如果城内的敌人也开了窍,用不少差一点儿的填装好弹药的轻火器在五十步左右的距离内依托工事展开顽抗那就会给队伍带来不小的麻烦。
而同样八米左右的距离上则可以展开至少五门九斤弹青铜炮。滑膛火器时代的加农炮通常也不过两米左右的身管长度,每分钟至少可以按三发左右的实战射速打出十五发左右的炮弹,虽然百步内对进攻之敌的杀伤能力差不多,但在城头上的开火毕竟延伸了少攻击距离,并且可以有效对付那些依托工事进行顽抗的敌人。
唯一可能顾虑的就是青铜炮的使用寿命,不过襄阳城内的守军最多不过是近卫部队两倍的情况下这已经并不成为什么问题。
硬质地面的城头外加上城垛的协助往往使得精度并不高的炮弹在落在地上的时候也能有效的形成跳弹杀伤敌人,打歪的炮弹只要不飞到城头以外往往也有这种效应。沿城头展开的火力又不像野战中那样稍有偏差就远失或者近失的射空,这导致被拉上城头部署到位的炮兵连实战命中杀伤率就算在比较远的地方上也提高了很多。
被推到攻城控制地段两端有效展开的炮火迅速以猛烈的火力粉碎了整个襄阳城西准备顽抗着的敌人。当在炮火的掩护下近卫部队完成了新一轮枪铳的填装的时候,即便还有顽固的敌人企图依靠城门楼跨塌后形成的废墟堆进行顽抗也再也没有了多少实际意义。
虽然整个攻城作战对于近卫部队好似演习一般顺利,不过还是让张海对负责守备的襄阳知府唐子安等人高看了几眼。如果不是自己的队伍在火器,防具,战力上都拥有近忽代差般的优势并拥有丰富的攻坚经验,这襄阳城让那些传统部队在城西展开强攻,毫无疑问要在守军的箭支弹丸乃至部署在远处的众多投石机面前遭受不小的伤亡。相比那些不少要地险城里不做为的官员算上不错的。
驻守在襄阳的一万多守军包括不少辽东军在内也只能算的上明军中的“合格武装”,距离意志坚韧顽强的“精锐”那还差的远,在登上城头的近卫部队官兵猛烈的炮火压制下再也没有多少敌人打算继续顽抗,不少人脱去号衣扔掉武器躲避在民居内以避免招来危险。
经过对不少城池的攻坚作战,新军主力部队对清剿城内的残敌也已经有了足够的经验。在负责在城头以望远镜进行观察指挥的了望兵的引导下,集中起来的两到三个营的官兵针对城内的各里坊逐一进行清剿,命令熟悉当地方眼的人进行喊话让城区内所有的人集中起来进行甄别。
攻城时落下的雨幕终究停了下来,队伍花了不少的时间才处理完襄阳之战中留在野外及城头上的大部分尸体。
黄昏之前的时候独立近卫营在汉水上游终于有消息穿了过来,以骑兵逃亡的辽东军残兵虽然依靠马匹的优势获得了暂时的速度优势,却终究没能快过安装了人力螺旋桨的小船在水面上持续逆流而上带来的速度,在双河口附近又遭到一定打击,损失上千人。不过独立近卫营并没有恋战,而是按照张海事先的要求展开了顺流而下的撤退,并在日落前后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回到了襄阳附近。
整个针对襄阳城的作战近卫部队终究没有做到不战死一人,在清理内城的时候还是有一名战时遭遇众多敌鸟枪手的伏击身亡。另有三人在战斗中负伤,都是头部或手部。
自队伍襄阳向北一路可以直攻新野,南阳等战略要地。不过张海终究没有让队伍继续北进的打算,而是打算在后面的公安军野战旅跟上来完成在襄阳一带的驻防之后队伍就退回武昌。
自武昌沿汉水上溯至襄阳也到了一个临界点,再向北,就离规模十万以上的大军可以轻易集结起来的豫南平原并不远了。也没有了山河之险可以利用,并可以沿水流快速的撤退。
张海率领的五六千近卫部队当然不惧几万辽东“精兵”但以如今整个主力旅重点解决残明政权并在整个南方“攻势迎敌”兵力处于相对分散状态下的时候,以孤立的作战旅群前出南方孤军北上显然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队伍要回师南京么?”亲卫连的宋子悦问道。
“我们在武昌等等南下队伍的消息。”张海回道。
张海所率领的新军近卫部队在江西水战中遭遇到的风险和伤亡并不比南下广东的石垒第三旅又或者去福建的王新盟第四旅差多少,不过沿长江流域一带的行动所花费的时间却并不久。直到负责西征的公安军步兵旅从荆州府方向传来捷报的时候,南下部队不过才刚刚拉开同东南沿海一带敌人大战的序幕。
直到六月初一南下东南一带的主力旅传来了捷报乃至详细的战斗详报,才让张海的心安了下来。
第397章 三守青州
新朝二年时的明庭还能给数量并不算多的新军主力部队以压力,使队伍不得不进行战术收缩凭借坚城进行抵抗。至少为了稳妥起见是如此。而到了新朝三年的时候,残明政权的军事潜力早已早之前诸多大规模的歼灭战中消耗殆尽,回光反照聚集起来的力量遇到为扩充的新军主力部队不但由湖广方向上的水路主攻宣告瓦解,广东福建等地的残余根据地也被快速南下的队伍所攻占。从春末至盛夏的两个月里原本只拘泥于南直隶浙江两省加上北方一些点线的新朝势力接连攻战了广东,福建,江西,全省,广西的半部,安徽的大半。虽然冬季在北方占领的不少地方在后金与辽东联军的威慑下失陷了,但整个新朝的统治地域却抵达了汉人为绝对主体的整个南方。
在整个海南的版图,这些地方加在一起不过是类似南宋亡国末年那种处于弱势的格局而已,似乎连宋金时期平衡局面也没有。不过此时孤悬于北方由新朝控制的京师与青州两个要点却宣告着南方双方的力量对比决非类似双方版图那样的局面,不过是因为新朝的政策在民间引起了激烈的抵抗,使得新朝政权不得不在控制基层方面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而已。而新军主力部队则暂时被用于对残明势力的反扑没有全力北上。
就算是在夏季的大战之前,新朝政权只有类似后世太平天国般版图的时候,奴尔哈赤及孙承宗等人在对北京的围攻中也初步的领教了这新朝势力决非一般意义上的对手。
不过,京师和青州这两个位于北方的钉子还是让不少人觉得刺眼。满桂赵率教等人率领的三万辽东军主力在襄阳大败而归,以绝对优势兵力的骑兵对步兵竟然只有不到一万人最终撤退回来的消息令人震惊,不过这更加剧了后金与辽东联军拔除北方两颗钉子的决心。
春季京师城下从后金到辽东军惨重的教训让不少人都明白在短时间内拿下京师根本不可行。于是后金与辽东联军的进攻重点又放在了曾经两次让北方明军大伤元气的青州城下。
早在新朝三年以前队伍还在冬季征讨的时候,不愿意再让父母承担在敌后独当一面风险的张海就让张万勇以及**等人带着主力部队从青州城撤了出来。
青州做为新军十分重要的起家之地,也是建国之地的地位决定了它虽然不是什么必守的地方也是不能轻易放弃的。在当时的张万勇及第四旅撤出青州城后。王瑞指挥的当时治安军约十个营及留在青州的工匠组成了万余人的队伍负责青州城的防御。
小如县城一般的城池并不好守,因为很容易矢石从各个方向上交加,城高和能够容纳的兵力也往往不足。大如两京一样的拥有几十里城墙的大城往往缺乏守城的足够兵力,守城器具也有不够部署的顾虑。不少府城规模的坚城却是却是在传统的认知中毫不逊色于大城的难以进攻。
奴尔哈赤及孙承宗的最终还是决定再次对青州这座曾经让明军丧失了不少元气的坚城展开进攻。
尽管辽东军很少同关内的新军主力部队正面打过交道,在这座传闻中让明军流血漂橹的城池面前还是有些犹疑不前。
人出身的将领袁崇焕对摩下的参将们鼓舞道:“前两次官军集大兵进攻青州城大败而归,是因为那时候的青州还是张海等人的根本之地,有战斗力极强的主力部队做为防守。而如今的青州城相比张家在东南之地新获得的地盘和资源已经成为弃子,不少的工匠都随之南迁,又没有京城这样的人力及战略意义,防御相比去年或前年不是加强了,而是削弱了。克城攻坚,并不再多而在精,因为城头上的突破口是靠少数精锐打开的,也是靠认真准备的将领做好战斗布置的。相比过去那些关内的大军,敌人守军的力量更弱,而我们更强,又有强悍的满军助阵。那拥有不少兵力的京师张贼守军可以承受几千人的伤亡损失而不守什么大的影响,青州之敌可断没有这个本事。”
经过京师攻城战的严重损失,奴尔哈赤并不愿意在青州继续投下血本了,各其旗主也不愿意为了打这样的攻坚战再凑份子。惟有蒙八旗的奥巴为了有心的表现能使满州人放弃过去的隔阂主动请战。不过奴尔哈赤却也不原因因为这一仗而让蒙古人产生什么隔阂。
“到了那里,不要强先似的做先锋打头阵。这张海等人就算是并非主力的辅助部队,守城上往往也有一套,青州又是其经营不少时间的老巢。你到了那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部下们多学习学习,看看敌我双方是怎么攻城守城。”皇太极对蒙八旗的奥巴叮嘱道。
当然,为了显示最起码的诚意,也为了见识和学习更多的攻守城战术,皇太极从各旗实力最强也是自己直属的正黄旗中派出了二百名马步甲精兵由亲信统领负责跟随蒙八旗观敌了阵,顺便也在一定程度上起到督战的作用。并在必要的时候,这些人也可以做为攻城陷阵所需要的精锐。
夏季的北方也并非像南方那样连绵阴雨,晴天的日子也又不少。马世龙,袁崇焕,以及陕西总兵尤世威等人三大总兵所率领的近五万战兵及数千蒙满八旗乃至负责这一仗的辅兵共计近十万人由真定完成集结沿水路抵达东昌府再一次展开了向青州的进军。
近十万的大军即便其中不少是辅兵,但在拥有不少车马的情况下依然显得声势浩大,似乎并不比当年明军集大军围攻青州的声势逊色多少。即便如此,负责统筹指挥青州之战的王在晋等人再也没有了信心对青州展开分兵围攻。不少人经过京师之战后都明白,这次出战能够把留守青州的新军逼出城逼向南方就是胜利了。十万人的集团再分兵,面对运河方向随时可能的来袭的新军主力恐怕要面临不少风险。
第398章 三守青州(二)
虽然新军主力部队早已不在青州城,就连工匠营中的不少骨干也被抽调到了南方,不过此时站在青州西门城墙上张海的学塾弟子王瑞望着城墙内侧由远及近的重重准备在面对城西方向的连绵不绝的大军的时候还是感到了充分的自信。
青州城内不少熟练的火器与铁匠随队伍南调之后,燧发排枪的加工对于剩下的工匠来说是一件事倍功半的事。王瑞就只能因漏就简,再最容易加工的铜制臼铳上下工夫。敢于用黄金做主力部队子弹,用铜来广泛制作火炮的张海对于硬通货从来不吝啬。在张海看来:在这个时代,硬通货不是最重要的,武力,内部组织力等等有太多的东西是用金钱买不到或者很难获得了,因此并没有把青州城内的铜料木料也都搬空。
半年左右时间的忙碌下依靠两千多名左右的剩余的铜铁匠,守城的队伍赶制出了六万余件发射标准六两铅弹的轻臼铳及不少的火药与铅弹。除了队伍在青州城留守的十二门九斤弹青铜炮外,还利用现在东南一带的核心军工很少用到的石匠和木匠制作了百余门重臼炮及五十多部大型配重投石机。
不少的城防攻守逐渐让明白了一个道理:在进攻方猛烈的攻坚能力和火力之下,部署在城头上的一切防御设施及手段都是不安全的。新军主力部队在攻城时,很大一部分的伤亡损失来源于城墙内侧做为预备部队之敌向城头突破口处展开的抛射压制。京师守战中后金与辽东联军很大一部分伤亡损失也是因为这一点。
拥有数十近百里城头的两京大城不一样,只有十几里城墙的青州无需像京师那样建设城墙内侧的轨道用以集中起投石机及重臼炮,万余守军分成了二十五个营的防区负责到了每一段大概一百五十步左右范围的城头。数量充足的投石机及重臼炮在无需移动,射击范围也无需大的变化的情况下能够抛射出更重的弹丸。
吸收了以往攻坚战中敌人往往不是非常重视城墙内侧预备投射兵的工事防御,王瑞动员起的足够的人力物力也在为一百五十多部重臼炮和重型抛石机部署了给人员提供掩蔽的堡垒使在面临对方抛射武器攻击的时候能够让人员迅速掩蔽起来。
除了留守在青州的武装力量,王瑞这数个月来和组织了万余名青壮用于火器训练和训练,使这些人能够在相对安全的临战环境下能够完成轻臼铳的弹药填装。
抵达青州西门外王在晋等人的大军也没有在刚刚扎营后不久就展开向青州的攻击。而是花了足有五天的时间在距离青州城西三里外的距离上修建了拥有明显土围也拥有大部队快速撤退通道的硬垒。
随后在留下四万辅兵及少量战兵近五万人防守老营之后又集中三大总兵的十多个营近五万左右的大军于青州城下一里左右的地方修建了用于前出进攻的营垒。
五万人的大营没有像以往那样集中在一起,而是在近十里长度,二百步左右的纵深范围内以各千总指挥的步兵队为基础完善以壕沟和坑道为基础的地堡防御。
扎营方面的不少主意还是尤世威等人建议的。辽东军不了解新军的作战体系,可身为宣大所部的尤世兄弟可是对当初青州城外的激战印象不浅。那城头上猛烈的炮火能让那些完全没有坑道工事准备,驻营密度也不够稀疏的军队在短短一昼夜之内就遭到令人难以接受的损失。
不过经过足足一个春天的准备,外加不少进攻京师时准备的攻城器具运抵达了青州城下,这一次聚集在青州城下的大军在攻城器具方面相比以往有了明显的进步。吸收了新朝京师守军的火器还有以往的时候不少教训。如今攻城的辽东军并没有准备多少楼车云梯车,这些传统上比较有效的攻城器材不仅会面临针对护城河及壕沟填河填壕的巨大难题,面对拥有成熟火炮的对手还会在很远的距离上就遭到城头上炮火的威胁。依据在京师的作战经验和荷兰人那里传过来的同时代欧洲的攻城战经验,进攻的队伍没有再动员民夫填土攻城。而是动员民夫炮灰在距离城头二百步左右的距离上展开之字形的挖掘壕作业。为了最大限度的加强挖掘壕沟的速度,负责挖土的人分成昼夜两班四波,每波按照休息三个时辰,准备一个半时辰,高强度劳动一个半时辰进度,始终保持全天十二时辰内都有高强度的劳动力负责掘壕。掘壕的队伍还分成二十多个方向针对整个青州城的城西乃至城南城北的展开全面的挖掘作用。
王瑞在作战准备中并没有把守备力量的重点放在城头之上,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动用全城准备并不算多的几千支重火绳枪不断向城下掘壕逼近的敌人展开射击。
驻守青州的各营公安军远远没有新军主力部队的那种压倒性的燧发排枪火力,火绳枪火力密度远远不足,而抛射的弓箭又难以命中那些时隐时现的敌人。抛射的弓箭虽然带给敌人很大干扰,却又很容易被盾甲防护住。
夏日里连绵半个月之久的掘壕作业,城头上的战士们以几千支火绳枪接连不断的向城下打出了五六十万发各种火绳枪子弹及重铅弹。不过对于壕沟内展开作业的敌人仅仅在敌人的壕沟逼近到距离城头不到一百米内的时候造成的伤亡才多了起来。就这样也不过杀伤了五六千名城下负责挖沟的人。
城外的敌人也以更为猛烈的轻型火炮及重火绳枪不停的向青州城头展开压制性的射击,从一年多时间以来模拟棱堡修建的外堡到原本的城墙,大部分城垛都被打的残缺不全,守城的战士们只得用装了土的麻包或者简单堆砌起来的砖石做为临时的掩蔽。连绵一个月的交战中城外敌人累计打出了二百万发以上的火绳枪弹至少一千五百多名守城的公安军官兵及城内武装起来的青壮在对峙战斗中遭到杀伤。
原本对防守青州颇有自信的不少前新军主力部队出身的营连干也都感到了压力,不再像以往那样乐观了。很显然:在屡遭重创濒临国亡的情况下敌人那里存在的传统惯性和惰性也终于得到了相当程度上的克服,攻城战术相比以往有了很大的改进。
“你们觉得逼近到城头的敌人想干什么?”王瑞巡视城头的时候见不少战士似乎有些压力,就直言不讳的询问道。
“可能是要趁夜以勾索云梯攻城?”一名参加过当年青州守战的营长回到。在第一次青州守战中,让战士们最为畏惧的事情就是那些南方精锐趁夜以勾索展开的那无声息般的近战突击了。手段非常简单,但给防御的压力却很大。
王瑞却回到:“当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可经历过那样考验的我们并不畏惧敌军的攻城了。就算敌人夺去相当一段城头甚至整个城西墙头我们也有把握拿下来。大家要做好敌军爆破攻城的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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