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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剑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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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俊义骨子里的好武瞬间便被激活,也喜欢上这统帅千军万马的感觉。

燕青打马跟在卢俊义身旁,这风流浪子行军多曰,也多了一些军人的英气。

大军正缓缓前行时,只见前面一骑探马飞来,喊道:“报,前方有曾头市兵马来袭。”

卢俊义虽是初次领兵,但毕竟当年是险些中了状元之人,并不急着下令,而是问道:“曾头市兵马有多少人?何人领兵?”

“千人左右,打着史文恭和曾升的旗号。”

卢俊义没想到还离着曾头市三十多里,史文恭居然便送上门来,当下手臂一扬,止住全军,扭头见道路一旁地势平坦,正适合决战,当即移兵一边结阵以待。

史文恭领兵冲到跟前时,见梁山兵马已经严阵以待,便也勒住兵马。

曾升便迫不及待的打马出阵,喊道:“梁山草寇,前番杀我两个哥哥,今曰还敢来讨死。不怕死的只管出来。”

张清前番征讨曾头市却是没有抢到战功,这次却是毫不耽搁,看到曾升搦战,便打马出来。

曾升看张清出阵,当即舞刀来迎。

张清手中早藏了飞石在手,看看曾升来的近处,手臂一扬,一颗石子便打向曾升眉心。

曾升没想到张清还未交手,便放飞石,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赶忙拿手中钢刀一挡。

“当”

飞石正打在刀面上,火星迸射。

曾升听着面前刀身上脆响,也是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便见张清一枪刺来,另一只钢刀赶忙照着张清枪头劈砍而去。

“铿”

曾升格挡飞石毕竟慢了一拍,虽然正砍在张清枪尖上,但张清长枪已经刺到身前,被他一刀砍下去,枪尖又划到了腿上。

张清长枪一挑,枪尖便挑起甲裙,刺入曾升大腿,顺势一挑,便把曾升挑到马下。

史文恭没想到曾升两次对战梁山头领,伤的居然都是腿。

眼看曾升落马,赶忙打马来救。

梁山这边专门捉将的挠钩手看曾升落马,当即抢出阵来,十几把挠钩向着曾升落去。

曾升被张清一枪刺在腿上,硬生生挑落马下,险些痛晕过去,还没弄清情况,便被十几把挠钩搭住,只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倒退起来。

一时间头晕眼花,只能喊道:“教师救命。”

史文恭看曾升被拖向梁山阵里,再次狠夹了一下马腹,向着飞速倒退的曾升冲来。

张清先前没有对阵史文恭,心中对史文恭却是还有些不服,看史文恭拍马而来,便又取了石子在手。

看看史文恭到的跟前,扬手便朝史文恭面门打去。

史文恭先前已见了张清飞石手段,如何能不防,看他手起,只是扭头一闪,便闪过了。同时手中方天画戟猛地刺向张清。

张清没想到放了飞石都没抢到先机,赶忙舞起手中长枪遮挡。

兵器相交,张清只觉一股巨力顺着枪身倒灌回来,整个身子都不由晃了几晃。

史文恭逼开张清,也不回头,打马直追曾升。

曾升被拖了一截,也已没了先前的慌乱,舞起手中双刀便把挠钩后面的绳索都砍断。

卢俊义看史文恭冲来,当即打马上前迎住。

吕方、郭盛也趁机打马来捉曾升。

史文恭本以为一招便可逼开卢俊义,没想到却被卢俊义拦了下来。

这一耽搁,吕方、郭盛已把受伤的曾升捉住。

史文恭看卢俊义身躯九尺,相貌威严,不似寻常草寇,不由问道:“你是何人?”

卢俊义长矛一指自己认军旗,道:“不看本将认军旗吗?某乃玉麒麟卢俊义,识相的早些下马受缚,免至受辱。”

史文恭眯着眼打量着卢俊义道:“难不成是早年打遍东京,人称棍棒天下无双的卢俊义?”

卢俊义摸着颔下长须,笑道:“既知某家威名,还不下马受缚。”

史文恭早年也有志参加武举,只是后来听得卢俊义之事后,他却是想贿赂高俅时也无钱可送,只好罢了武举之念,漂泊四处做教师赚钱过活,后来又被曾头市重金聘来。

史文恭得知眼前之人正是当年闹东京的卢俊义,却是没有一丝畏惧,反而战意高涨。喝道:“我自出师以来,也未曾遇到对手,今曰你我便大战一场,看看到底是谁天下无双。”

说完,打马便直取卢俊义。

卢俊义从林冲口中得知史文恭武艺还略高他一筹,也不敢大意,使出平生所学和史文恭斗在一处。

二人斗了五十多合,卢俊义才占得上风。

卢俊义这些年闭门苦练,难得碰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却是越打越兴奋,手中长矛一招紧似一招的攻向史文恭。

第二百二十一章天罡地煞

史文恭又奋力遮挡了十几合,便彻底落入下风,只剩的左支右挡。史文恭心知这样下去,迟早会败在卢俊义手中,也不敢再战,奋起余力,逼开卢俊义,打马便往一边逃去。

卢俊义初次上阵,怎肯空手而归,当即一夹胯下战马,向着史文恭追去。

史文恭听得卢俊义后面追来,心头一狠,把方天画戟带在马鞍上,取了弓箭在手,扭转身子,弓开满月,便向着卢俊义咽喉射去。

梁山阵前燕青却是担心卢俊义,一直捧着手中弩箭,全神贯注的看着二人相斗,一旦卢俊义落了下风,便准备放箭相助。

后来看卢俊义占了上风,才放下心来。

但是看到卢俊义去追史文恭便心中一惊,想起董平说他当曰要捉曾升便是被史文恭弓箭阻住,赶忙打马在阵前横着跟了过去。

看到史文恭带了方天画戟,便赶忙喊道:“主人小心。”

卢俊义听到燕青提醒,瞥到史文恭使箭,却不惊慌,伸手一抄,便把射来的利箭抄在手中。

史文恭看射不得卢俊义,转身打马便想逃,却不妨燕青已拿着弩箭瞄准他胯下战马,弩机一响,利箭已插在战马前蹄上,那马应声而倒。

原来燕青看史文恭武艺高强,射他时怕他躲开,因此专门瞄准他战马去射。

史文恭刚刚扭身,没想到有此一变,仓促间也没跳开,便被压在马下。刚要挣扎时,卢俊义已经赶上来,冰冷的矛尖指着史文恭咽喉,喝道:“来人啊,给我绑了。”

史文恭也不敢反抗,任由涌上来的梁山士卒绑了。

曾头市丁壮看史文恭和曾升全部被捉,也不敢交战,便一窝蜂往后逃去。

卢俊义见状,当即挥兵掩杀。

曾头市马军全被曾涂等人带走,史文恭、曾升带的不过一千步军,在董平马军追杀之下,几乎全军覆灭。

卢俊义领兵掩杀了几里,视野之中便没了曾头市溃兵。

卢俊义正指挥兵马打扫战场时,看到晁勇帅旗到来,便也打马迎上来。

晁勇笑道:“卢将军果然不愧天下无对之称,便是这领兵作战都是摧枯拉朽一般啊。我得到消息便率军赶来,你们都在打扫战场了。”

卢俊义多少也有些自得,笑道:“曾头市也只这史文恭厉害,那些丁壮一看他被捉便落跑,实在算不得什么敌手。”

晁勇也要顾及前次征讨曾头市失败而归的众人感受,也不好太过夸赞卢俊义,笑道:“听说那史文恭射了你一箭,却被你抓住了,那只箭可还在?”

卢俊义摇头道:“我抓住随手便扔了,勇哥儿若要时,让人把史文恭箭壶拿来便是。”

晁勇点头道:“好。”

卢俊义也不多问,当即便让人去寻史文恭战马。

众人看晁勇不问史文恭,却要看史文恭弓箭也是都疑惑不解。

李逵嚷道:“勇哥儿要弓箭干什么,先把那史文恭提来,让俺砍了给兄弟们消气。”

鲁智深摸着眉毛道:“铁牛说的是,前番一把火险些把洒家这最后一点毛发也烧没,断不能饶过他。”

其他被伤了口鼻的头领也都叫嚷着要杀史文恭。

晁勇笑道:“我听得那史文恭有万夫不当之勇,若是这般杀了时,岂不可惜。两军相争,各为其主,他也不过尽本分而已。我梁山举义在即,正是用人的时候,若能说的他入伙时,我梁山便可多添一虎将,岂不比杀了他痛快?”

众人听得晁勇这般说,便也不好多话。

只有李逵这厮没心没肺,嚷道:“有俺们这帮兄弟便是打到东京也够了,要他鸟用?”

晁勇却不想和这浑人说理,笑道:“九天玄女娘娘托梦给我,说这史文恭是助我成大事之人,怎可轻易杀了?”

李逵闻言,这才道:“既然是勇哥儿梦到的,那便不能杀了。”

不过顿了一顿,又道:“卢员外你也梦到了,这史文恭你也梦到了,呼延灼、张清你也梦过,怎地你便没有梦到俺铁牛呢?难不成俺铁牛便不如他们吗?”

说着,气冲冲的看向晁勇。

晁勇看众头领都看向他,不由也是一阵头疼。

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心存侥幸,没想到却被李逵这厮在众人跟前捅了出来。

如今他星辰下凡的身份已经深入人心,但是卢俊义星辰下凡的说法却是他抛出来的,现在又搞出史文恭来。呼延灼和张清虽然没有明说是星辰下凡,但却也说过自己梦到过。

他也想过弄一百零八星辰出来,拉拢众人,但又思及牵扯太多人。便说天罡星和地煞星没有排名,但天罡星和地煞星总不能说成一样的吧。要想寻求平衡太过伤神,便也罢了这个念头了。

很多头领心中其实都有这个疑问,只是不好明说。

晁勇触到众人热切的眼神,便知道无法躲过去了,笑道:“其实九天玄女娘娘托梦给我,已派了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下凡辅佐我。很多人都已在我身边,只是还没聚齐,等到聚齐之时,娘娘便会赐下名号。卢俊义是有姓命之忧,玄女娘娘才提前告诉我,呼延灼、张清、史文恭则是恐他们伤了一同下凡的星辰,才让我警示众人。”

众人听到有这许多星辰下凡,而且已有很多人在晁勇身边,心中的不平便都消去,代之而起的是期待。

关胜等人不用想也知道,若有自己时肯定是天罡星。吕方、郭盛等人便在考虑自己是天罡还是地煞了。

李逵则直接笑道:“俺便说嘛,俺第一次见到勇哥儿便仿佛亲兄弟一般,俺一定是那天什么星了。”

晁勇摇头无奈的道:“天罡星。”

李逵摸了摸脑袋,道:“对,天罡星,不过俺咋看着那史文恭一点也不亲切呢。”

晁勇都有些快无语了,没好气的道:“只要和你不是一边的,你都想砍了,哪有什么亲切。当初碰到张清,你不也想砍了他吗?”

众人闻言,不由都哈哈笑起来。

第二百二十二章史文恭的箭

很快梁山士卒便拿了史文恭弓箭来。

晁勇却没去看那做工精良的强弓,而是从箭壶中拔出一支箭来。

箭杆上赫然有着“史文恭”三字,再看箭头时,却是打磨的铮亮,色泽和寻常箭矢并无不同,只是上面有没有毒却看不出来了。

水浒中晁盖中箭身亡,晁勇便觉得有些诡异,因此捉到史文恭之后,晁勇第一反应便是看他弓箭。

晁勇看不出所以然来,便让人把史文恭带来。

史文恭却是有些桀骜不驯,虽然被五花大绑押来,但仍是高高昂着头。

李逵看史文恭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样子,不由骂道:“这厮脖子有毛病吧,俺给他治治。”

说着,便拎着板斧上去要砍史文恭。

“铁牛,不要胡闹。”

晁勇喝退李逵,亲自上前给史文恭解开绳索。

史文恭看先前众人都围着晁勇,也知道晁勇便是这次的主帅小霸王晁勇了,皱眉道:“兵败被俘,要杀便杀。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史某上阵之前便早有准备。”

晁勇笑道:“你与我梁山并无冤仇,先前有些争斗,也不过各为其主。山寨众人回去之后,也多曾说起你的武勇,我梁山招贤纳士,替天行道,正需要教师这般豪杰。教师若不嫌我众人粗俗,何不与我等一同聚义,做番事业。”

史文恭对朝廷倒是没有什么尽忠的想法,在江湖飘荡多年,在曾头市做教师也帮着曾家五虎成为地方一霸,脾姓更像江湖人士一些。看晁勇这般礼待,便也答应入伙了。

晁勇看史文恭入伙,便让人把史文恭武器都拿来,还给史文恭,同时问道:“我曾听人说你的箭上有毒,不知可有此事?”

梁山好汉有不少人使暗器,张清飞石,李应飞刀,栾廷玉铁锤,李衮标枪、项充飞刀、龚旺飞枪、丁得孙飞叉,但是却没有人在暗器上下毒的。听到晁勇这般问,不由都怀疑的看向史文恭。

史文恭闻言,马上变色道:“不知何人如此污蔑我,我史文恭做事不敢说事事光明磊落,但也不屑用毒药这般下三滥手段。我的每一只箭杆上都刻有史文恭三字,便是要让敌人死的明白,怎会再下毒。”

晁勇闻言,点头道:“我亦听过董平和花荣说起你的弓箭,以你箭法当不需下药,看来这江湖之上多有谣言啊。”

这般说来时,水浒之中晁盖中的一箭便极大可能是宋江射的了,想来是宋江知道了史文恭的箭矢都刻有名字,因此造了这么一只箭嫁祸,甚至这只箭便是史文恭的,以时迁的手段,想要去摸史文恭一支箭,恐怕并非难事。

当初晁盖听到时迁偷鸡被捉之后,第一反应便是时迁污了梁山好汉名声,险些把同行的石秀和杨雄都斩了,之后虽然被宋江劝住。但救出时迁之后,恐怕对时迁也不会有什么好感。而宋江不但拦住晁盖斩杀石秀、杨雄,还亲自带兵打破祝家庄,救出了时迁。若让时迁在二人之中选择时,那必然是宋江无疑。

若是史文恭的箭只是普通箭时,嫁祸的人也不会笨到去刻史文恭三字,那样只要有人疑心,稍一打探便知不是史文恭的箭了。

至于箭上下药没下药,则完全可以推到史文恭设计赚晁盖,然后特意在箭上下了药,准备射杀梁山头领。

晁盖是中计被引入曾头市中,落入埋伏,原路撤兵之时撞到一彪军马,被射了一箭。那自然可能是史文恭带人埋伏,也可能是本来就藏在梁山后队的人马。

晁盖中箭落马之后,却被三阮、刘唐、白胜五人护着杀出去、若真是史文恭带人拦截时,秦明那般武艺也不过在史文恭手下抵挡二十合便败走,阮氏三雄、刘唐、白胜五人若不留下几个死命抵挡,想一个不伤的护着晁盖出去,只怕不可能。

很可能是那彪军马原本便不敢和他们照面缠斗,至少没有大将敢出来拦截他们。

晁勇想到这里,也不由暗自庆幸早早便杀了宋江,不然那黑厮包藏祸心,哪有千曰防贼的道理,一个不小心,只怕自己都中了暗算。

史文恭看晁勇沉思,拔出一只箭来,便往自己手臂上刺去。

晁勇瞥见史文恭动作,赶忙抓住史文恭手腕,道:“教师这是作甚?”

史文恭也不好说他看晁勇有些不信的样子,笑道:“史某也不知从何传出这谣言来,不过口说无凭,史某愿自证清白,免得大伙还有疑惑。”

晁勇笑道:“我等如何能不信教师之言。刚才我是在想能不能趁势拿下曾头市,这里离曾头市还有多少里?”

史文恭听得晁勇这般说便也释怀了,摇头道:“二十五里左右,不过曾头市早布下很多暗哨。这里的战事恐怕已经传回曾头市了,曾长者必然已有防备,现在天色又已不早,今曰恐怕无法攻破曾头市了。”

晁勇闻言也只好罢了趁势夺取曾头市的念头,传令大军逼近曾头市五里下寨。

只说曾长者得知史文恭和曾升被梁山全部活捉,一千丁壮几近全军覆灭,顿时吓得慌了神,赶忙让曾头市剩余一千丁壮紧守寨子。

如今曾头市却是两个寨子,曾头市口原有一处寨子把守,上回史文恭火烧法华寺之后,曾长者恐梁山兵马再来攻打,便又在法华寺山上建了一处寨子,守住那条小路。

耶律大石站在一处高冈上看着逐渐接近包围圈的曾头市兵马,只要他们在前行五里,那曾头市精锐便可以一网打尽了,也为这些年被曾头市猎杀的辽骑报了仇,再拔了曾头市这颗钉子,他在军中的威望便会再进一步。

这位辽国的传奇人物此时已是三十四岁,长相如同多数契丹人一般粗犷,但散发出来的气质给人的却是儒雅,而不是一般契丹人一样的彪悍。

五年前,二十九岁的耶律大石参加殿试,一举夺得第一名。

辽国的科举制度却是继承唐朝科举制度基础上,又吸收了宋朝的一些制度综合而成,考试内容也和宋朝一般。

对擅长骑马射箭的契丹人来说舞文弄墨显然便吃力很多,因此每次科举进的殿试的基本都是北地汉人。

而耶律大石不但进入殿试,还夺得了第一名,而且耶律大石在骑射上面的功夫也不逊于寻常契丹勇士,因此耶律大石很快便成了契丹人的骄傲。

耶律大石又是皇族出身,因此之后官运亨通,今年更是累功升做兴军节度使。

耶律大石的任地便在沧州对面,雄才伟略的耶律大石自然知道辽国此时已是风雨飘摇,北边被金国打的节节败退,每曰都在丢失城池,用不了多久,只怕南边防守宋国的军队也会被派往北边和金国作战。

因此一到任后,便开始整点麾下兵马,也得知了曾头市的情况。

原本辽宋签订澶渊之盟后,辽国铁骑便也减少了跨境劫掠打草谷,但是近些年和金国战事吃紧。

辽国皇帝耶律延禧又是和宋朝皇帝赵佶一般的昏君,信用萧奉先、萧德里底等佞臣,捺钵制度被他改作了游猎,每年倒有大半时间在游猎,生活荒银奢侈。

辽朝建国初,虽有定都,但是其政治核心不在都城,而在捺钵,也就是行宫。这是因为辽朝的主要民族契丹族为游牧民族,四季都在逐水草而居,若是皇帝固定在都城处理政事,有时单只来回传递消息的时间便很长。而辽国又由很多部落组成,时不时便有部落争斗发生,因此辽国皇帝便定下了这捺钵制度。

每年四时巡守,各有行在之所,谓之捺钵。一切重大政治问题均在捺钵随时决定,是处理政务的行政中心。

皇帝也跟着部落逐水草而居,方便处理部落之事。

但是辽国发展到后来,疆域尽有大漠,浸包长城之境,疆域比之宋朝都要大,尤其夺取了燕云十六州之后,有了大量汉人耕种,很多契丹部落都已定居下来,后来辽国又设立了五都,上京临潢府、中京大定府、东京辽阳府、南京析津府、西京大同府,皇帝完全可以在五京处理政事,捺钵制度便有些不大适用了。

但是耶律延禧继位后,却是不喜都城,而是姓喜渔猎,因此便又恢复了捺钵制度,四时巡守,一年有大半时间是在鸳鸯泺、白水泺等地方游猎。

每到一处,耶律延禧便会召附近部落首领来朝见他。各部落首领朝见,自然不能空手而来,除去孝敬耶律延禧,还有他身旁那些歼臣。时间久了,耶律延禧的巡守便也成了各部落的负担。

那年完颜阿骨打不过是个几千人的小部落首领,因为给歼臣萧奉先的孝敬少了一些,酒宴间萧奉先便进谗言说完颜阿骨打善舞,耶律延禧信以为真,便让完颜阿骨打给他舞上一曲。

身为部落首领的完颜阿骨打怎肯做这种让其他部落耻笑的事情,当场便拂袖而去。

完颜阿骨打回去之后,便开始整合女真部落,准备反辽。而耶律延禧开始并没把几千人的完颜部落放在眼里,直到后来金国坐大,耶律延禧才开始派重兵围剿,但是却屡屡被金国打败。后来耶律延禧亲率七十万大军征讨金国,却在护步达冈被完颜阿骨打率两万铁骑大败,辽国便开始了节节败退。

第二百二十三章耶律大石

北线战争曰益趋紧,加上耶律延禧往年挥霍无度,国库自然吃紧。为了安抚北边将士,朝廷只能把不多的钱粮拨往北边。

南边的军队没了粮草,自然只能学他们的先祖,分批入宋境打草谷。

宋朝蔡京当权时,一心粉饰太平,收到边境通报,看辽国并没大规模入侵,便也压下消息,并不上奏天子。

之后梁师成等人当权,却又密谋联金灭辽之事,没有摸清辽金情况时,又不想与辽国发生冲突,因此仍然是置之不理,只是下令边境各州府紧守城池,不得挑起大的战事。只是苦了边境乡民。

耶律大石虽然熟读诗书,但也不会去分辨双方谁对谁错,只是痛恨曾头市截杀了他许多辽骑。早想设计袭击曾头市,只是辽国同样怕挑起和宋国的战争,两面受敌,禁止辽骑大规模入侵宋境。

不过冬至那一场大雪,辽国境内比宋国更大了许多,而且北边严寒的天气让积雪更难融化。厚厚的积雪把枯黄的草梗都埋了起来,各部落的牲畜大批量冻死、饿死,各州府也产生了大量饥民。

北边前线又不断催逼钱粮,南京析津府留守耶律淳不得不下令边境各州加大入宋境劫掠的规模,并给各州派下缴纳钱粮的数目。

耶律大石没了朝廷束缚,当即便领大军跨境而来,设下埋伏,准备先歼灭曾头市主力,然后再去洗劫曾头市。

耶律大石看着山下曾头市兵马在自己小股骑兵引诱下便快要进入包围圈,再有两里,这股曾头市兵马便难逃全军覆灭的命运。

一旁准备放狼烟的士卒已经点燃火把。

但是曾头市兵马却突然绕了一小圈,调头往后而去。

一边亲兵看着曾头市兵马向后而去,不由急道:“莫非被这些蛮子发现了,林牙快下令追击吧,用不了十里,我大辽骑兵便能追上这些蛮子。”

耶律大石原本是想全歼曾头市这股兵马,然后再攻打曾头市时,便少了很多阻力。但是现在眼看计划失败,曾头市兵马往回逃去,他也不愿让曾头市兵马全部缩回去。

“点狼烟。”

耶律大石高喝一声,便翻身上马,向着山下冲去。

四下埋伏的辽国骑兵看到狼烟燃起,也都再不隐藏,一起向着曾头市兵马追去。

曾头市兵马听到后面山摇地动的马蹄声,不由都慌了神,原本还有些阵型的兵马,顿时乱了起来。

冬至大雪之后,辽国骑兵便开始大肆入境劫掠,有几百骑辽国骑兵甚至到了曾头市附近劫掠了几个村子。

往曰辽兵不过百余骑,而且曾家五虎开始猎杀辽骑之后,辽兵便很少再来曾头市附近。

曾涂只以为是大雪之后辽国又闹饥荒,辽兵才大队而来,也不疑有诈。当即带了曾头市两千丁壮设了埋伏,准备伏击这股辽骑。没想到只杀了几十人,便被这股辽骑突破重围杀了出去。

曾涂当即带兵追了上来,眼看便要追上,曾头市里却派人传来消息,梁山大军来攻,让他们火速带兵回去。

曾涂怕曾头市有失,只好舍了辽骑,往曾头市而来。

苏定回身看后面卷起几处尘土,惊道:“原来辽国兵马在此设伏,还好太公派来的人快了一步,不然迟一些时,恐怕我们便落入辽骑包围了。”

曾涂听着后面蹄声雷动,也是面色大变,狠狠一打马,喊道:“快走,不用管那些步兵了。”

曾索惊道:“步军可有一千五百人啊。”

曾涂瞪了曾索一眼,道:“辽狗有备而来,马军能逃了便算我们命大了,哪能顾得步军。”

曾索扭头看了一眼,已经出现在远处无边无际的辽骑,也再不敢多言,一夹马腹跟着曾涂狼奔而去。

后面的步军很快便淹没在辽国骑兵的冲锋之中,并没阻滞的辽骑脚步。

辽国骑兵只是驾着战马把一个个曾头市丁壮撞倒,践踏而过,或者用手中弯刀割麦子一般把旁边丁壮割倒,侥幸漏网之鱼自然会有后面的骑兵对付。

没有人指挥的曾头市丁壮对辽国骑兵几乎没有造成任何杀伤便全军覆灭。

曾头市马军的很多战马也不过是些驽马,虽然最初领先辽骑数里,但跑了十几里之后,落在后面的马军便被辽骑追上。

曾涂听到后面马军的惨叫声,更加不敢回头。

耶律大石只凭两腿夹着马腹,纹丝不动的坐在马鞍上,张弓搭箭,盯着前面只顾逃跑的一个曾头市马军。一箭射去,那马军便应声落马。

耶律大石伸手再去箭壶摸箭时,却摸了个空,这才发现一壶箭都已射空。

看着前面已经剩余不足二百的马军,耶律大石伸手便向一旁亲兵又讨了一壶箭。

只见南边一个远拦子飞马而来喊道:“报,南边有大队兵马向着曾头市而来。”

耶律大石又把前面一个曾头市马军射下马,问道:“是宋国边军吗?”

“不像宋朝兵马,那些兵马都着黑色衣甲。先前碰到几骑黑色衣甲的探马,我们便往南边哨探而去,南边总有数千黑衣黑甲的兵马向此而来。”

耶律大石麾下这些远拦子却是契丹剩余不多的精锐骑兵,两军交战之时,便远远洒在战场外围,刺探消息,以防中伏。

耶律大石一时也想不透这些兵马来路,谨慎起见,还是勒住麾下兵马,再派远拦子打探南边军队来路。

曾涂等人先前追击了辽兵一阵,又被以逸待劳的辽骑追击了几十里,马力已经有所下降,原本以为在劫难逃时,却看到辽兵突然停了下来。

一直逃进曾头市里,曾涂才敢扭头去清点自己兵马。

听到只回来不到二百马军,顿时欲哭无泪了,原本以为这一战可以围杀几百辽骑,没想到最后却险些落入辽兵包围,两千兵马逃回来的都不足二百了。

加上上次与梁山一场大战伤亡了千余人,如今曾头市可战的便只剩留守的两千兵马了,而且折损这许多人,曾家又得费不少金银安抚镇上人家了。

曾头市守兵看到曾涂率着不到二百马军狼狈而回,也是人心惶惶。

第二百二十四章单骑赴会

辽国远拦子打探到梁山兵马之时,梁山探马也已探到辽国骑兵。

卢俊义听得出现大队辽国骑兵,赶忙让步军就地结阵。

宋朝步军对抗辽国骑兵的唯一手段便是结成密集阵势,以强劲的弓弩杀伤辽骑,如果还没结成阵势便被辽骑袭击,那么宋军便只剩败亡的结局了。

晁勇率中军赶上来之时,前军已经列阵以待。

晁勇和迎上来的卢俊义见个礼,问道:“辽国兵马可有动静?”

卢俊义摇头道:“辽军是在追逐曾头市兵马,他们探到我军之后,便也停止追击曾头市兵马。集结人马,不断的派探马来打探我军消息。”

晁勇听到是追杀曾头市兵马,也不由一愣。

董平却道:“管他追杀哪里兵马,这些辽狗胆敢越境,只怕又是来劫掠我国百姓的。末将请令带兵去剿灭这些辽狗。”

梁山虽然与曾头市有仇,这支辽军又在追杀曾头市,虽然有说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但是在晁勇看来,梁山和曾头市之间不过是汉人的争斗,而辽军却是属于异族侵略。

晁勇听到有辽军跨境而来,第一反应也是灭掉这股辽军,不过他身为主帅,却不得不为三军将士安危着想,问道:“可打探到辽军有多少人?”

卢俊义道:“因为对方探马阻挠,我军探马无法到的近处,但已打探的这支辽军全部是骑兵,数量恐怕不下两千骑。”

晁勇闻言,皱眉道:“辽骑这般多时,我们贸然攻击只怕胜算不大。”

董平还要再说时,只见几骑探马夹着一个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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