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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贤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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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难买。”老鸨王妈妈毫不犹豫的答道,随即满脸堆笑的问李墨道:“李公子莫非想要与我这寻缘阁合伙做这个买卖?”
“王妈妈误会了,李墨今天前来可不是要谈合伙做买卖的事情。这香水虽好,但要做起来却很是困难,只能做个闲暇时的玩乐。”
“啊?怎么会?如此浓郁的香气,就是比起那堕林粉都要高出几个档次,若是能变成买卖,那绝对是一本万利。李公子莫不是担心寻缘阁担不起这桩买卖?”王妈妈不信的问道。
“这香水产量太低,用料太多,虽然利润很高,但王妈妈不是那种无知的女子,须知有些事情,不是什么人都能扛得起的。钱这东西一辈子都挣不完,要是万一有命挣没命花,那岂不是反而不美?”
“……李公子所言极是。那李公子今日前来不知有何贵干?”王妈妈察言观色,终于确定眼前的李墨的确不是来谈合伙做买卖的,态度也随即冷淡了下来。
李墨却毫不在意,本来就是,他今天来又不是冲着这个老鸨来的,管她对自己是什么态度,反正她不敢让人轰自己出去,闻言笑着说道:“听说寻缘阁的嫣然姑娘嗜香,所以我今日来是送礼的。”
心里猜到跟亲耳听到,那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不过王妈妈也不敢因此就跟李墨翻脸,听李墨说要来自己这里的嫣然姑娘,不知怎么的,王妈妈的心里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在寻缘阁里,嫣然姑娘绝对是一位特殊存在。别的青楼里一般都是老鸨最大,但在寻缘阁,说话最有力的却是嫣然姑娘。一回想起自己当初昏了头将嫣然这个克星给留在了寻缘阁,王妈妈就恨不得去撞墙。
三年前的某一天,嫣然姑娘来到了寻缘阁,因为囊中羞涩,为了安葬重病过世的父母,嫣然姑娘不得不自卖己身。而王妈妈见嫣然姑娘容貌出众,谈吐不俗,很有成为日后头牌的潜质,便拿出了一百两,之后更是对嫣然姑娘嘘寒问暖,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不过青楼不是善堂,王妈妈对嫣然好是抱有不纯目的的。等到为嫣然姑娘花掉近三百两银子以后,王妈妈对嫣然姑娘提出了接客的要求。嫣然姑娘听了以后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在第二天王妈妈去等答复的时候,嫣然姑娘把刀拿了出来……
青楼里自然是养着打手的,目的除了防止有人来捣乱,更重要的就是教训楼里不听话的姑娘,打人那更是家常便饭,王妈妈也猜到了嫣然姑娘不太容易就犯,来找她的时候就带着楼里最厉害的四个打手。
“说,你到底接不接客?”王妈妈恶狠狠的瞪着嫣然问道。
嫣然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刀让旁边一丢,揉身上前,三拳两脚就将王妈妈带来的四个打手给打翻在地,而那时,王妈妈一脸得意的表情还没收回去。看着重新拿刀在手的嫣然,王妈妈愣了愣,主动说道:“……我接客。”
硬得不行,那就只能来软的,王妈妈改变战术,一天到晚的就去缠磨嫣然,好说歹说,终于说得嫣然松了口,不过嫣然姑娘也提出了自己的两个要求,第一,要见自己的客人必须先交一百两,这点王妈妈倒是挺赞同,毕竟赚多多的钱才是王妈妈的最大爱好。第二,要见的客人必须是自己看得顺眼的,王妈妈对这条虽然有些微词,但好不容易劝得嫣然松口,也不敢提出异议。万一惹急了真动起手来,王妈妈很担心自己这寻缘阁成为一座废墟。
如今听到李墨提出要见嫣然,王妈妈立刻按照惯例伸手向李墨要钱,公事公办,既然是来消费的,那自然就要舍得花钱。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王妈妈分得很清楚。
李墨也懒得跟眼前这个老鸨计较,来时自己身上就带着钱。今时不同往日,好再来虽不敢说日进斗金,但李墨身上揣个四五百两银票以备不时之需还是没问题的。
交了钱,李墨便起身去嫣然的闺房,这回来寻缘阁的目的本来就不是找嫣然姑娘谈人生,不是奔她来的,要是老实待在房间里等,那李墨此行的目的就落空了。老鸨见状急忙想要阻拦,毕竟嫣然是寻缘阁的人,此时嫣然的房中还宿着一人,要是让李墨撞见了,难免又是一桩麻烦。
可李墨又怎么可能去听老鸨的劝,老鸨又不敢硬拦,只得一面命人赶紧去通知嫣然,一面亲自带领着李墨去嫣然的闺房。
老鸨原本想要拖延时间好叫嫣然将房中的客人暂时安置在别处,却没想到那位宿在嫣然房中的客人也不是善茬,听人说有人来找嫣然,不由妒火中烧,不顾阻拦的出来准备将那个不识趣的家伙赶走。
只是等见到了李墨,守在门口的胖子顿时就变得神色复杂,犹如开了染布。而见到正主的李墨心里也是暗松了口气,总算是见到了正主,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
“哎呀~胖兄,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李墨一副意外遇到熟人的表情对胖子打招呼道。
胖子咧了咧嘴,强笑着对李墨说道:“李兄,我也没想到。不知李兄此来是想要拜会一下嫣然姑娘?”
“嗯,我最近又作出了点新鲜玩意,想要请嫣然姑娘品鉴一下。”李墨又将香水拿出来做挡箭牌,随后又想是刚刚想起了什么,低声提醒胖子道:“胖兄,听人说这嫣然姑娘可是四皇子的禁脔,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这里,不怕四皇子派人找你麻烦?”
胖子,也就是四皇子这才想起眼前这个姓李的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见他冒风险提醒自己,胖子心里不由微微感动。可实际上李墨早就知道了胖子的真实身份,此行的目的也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好为下一步的行动作铺垫。
“多谢李兄提醒,不过听闻四皇子为人宽厚,想必是不会为了这点事情跟我斤斤计较的。”胖子微笑着对李墨说道。
“那可不一定,但凡牵涉到女人,没几个大度的。你还是小心为妙,免得日后吃了亏再后悔就晚了。”李墨不同意的说道。
“嗯,我记住李兄的提醒了。李兄,你所说的香水可否容在下一观?”
“这又不是给你的……也罢,你想看就让你见识见识,谁叫咱们是熟人呢。”李墨话锋一转,将手中的香水递给了胖子。胖子接过闻了闻,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陶醉,询问李墨是否还有。
李墨没说有没有,反倒问胖子若是想买,愿意花多少钱来买。胖子闻言笑道:“若是李兄愿意割爱,在下愿出一万两。”
果然是个不知柴米贵的膏粱子弟,对金钱没有多少的概念。哪就一万两?就这么一小瓶,成本连一两银子都不到的东西,也就只有像胖子这样的冤大头才会花这么多的钱。李墨不是没有见过钱,作为曾经在名牌企业担任部门经理的人,过手的钱那也是以数以百万、千万记的,可像胖子这样为了一小瓶香水就挥金如土的人,李墨还是头回见,还真有把原本打算送给伏婉的那瓶香水卖给胖子的冲动,不过好在李墨最后关头忍住了。
“胖兄,你要是想要,回头我再送你一瓶,不过这瓶是我送给嫣然姑娘的,你就不要惦记了。”李墨笑着对胖子说道。
胖子闻言略显遗憾,也就在这时,房门开了,嫣然姑娘袅袅婷婷的走了出来,对李墨行了一礼才微笑着说道:“劳李公子久候,是嫣然的不是。”
“无妨无妨,我与这位胖兄认识,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便多说了几句,反倒是怠慢了嫣然姑娘。”
“李公子,请进屋再谈。”嫣然微微一笑,对李墨说道。
胖子没走,也厚着脸皮跟了进来,嫣然姑娘见李墨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也就只当没看见,三人在房中闲谈了一会,让已经作好应付突发状况的老鸨心里隐隐有些失望。
在李墨告辞之时,胖子当着嫣然姑娘的面再次向李墨提出了想要用一万两购买一瓶香水的要求,李墨正愁接下来用什么借口好把胖子从寻缘阁里引出来,闻言当即答应下来,二人商定等到香水做出来以后,李墨会让人来通知胖子去拿货,胖子也没多想,当即点头答应。
一万两买一瓶香水,在胖子送李墨出去的时候,嫣然姑娘拿着手里李墨赠送的那瓶香水神色复杂,似乎正在犹豫不定。不过这一幕并没有叫胖子,等到胖子回来的时候,嫣然姑娘已经恢复正常,心里已经暗下决定。
原本李墨还准备到城外的凤鸣军军营里去找伏婉,还有一瓶香水没给出去,但见天色稍晚,这一来一回恐怕赶不及在城门关闭前回来,今晚还有一件大事等着李墨去做,李墨可不想放李香君的鸽子,当即决定这瓶香水等见到伏婉的时候再给也不迟。
既然说晚上去找李香君,还没到晚上的这段时间李墨自然不好再去好再来,慢悠悠的回到韩家,刚一进门,就见二小姐喜滋滋的朝自己走了过来。离得近了,李墨顿时感到鼻子发痒,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嚏喷。
不是感冒,而是二小姐身上的气味勾的。二小姐从李墨那里拿到了四瓶香水,一时欢喜的忘乎所以。每一种香味都喜欢,也就不知道该用那种好。想来想去,二小姐想出了一个馊主意,四瓶香水混合着一起用,那味道闻起来,还真是叫人********。
“李大哥,好闻吗?”二小姐隐隐有些期待的看着李墨问道。
“……你把四种香水混合着一块用了?”李墨神色古怪的反问道。
“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该用哪种的好,所以就一起用了。”
“……傻丫头,香水不可以混着用的。也怪我给你香水的时候没跟你说清楚,你难道自己就没闻出来你现在身上的味道很怪吗?”
“啊?有吗?那现在怎么办?”二小姐不相信的抬起胳膊嗅了嗅。
“去洗个澡把身上的味道洗了,回头我再教你香水的正确用法。”李墨正跟二小姐说话,就见大小姐此时也出现了。不等李墨靠近,二小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扔下李墨不管,拖着姐姐就走。大小姐原本准备跟李墨商量商量香水这个买卖的实际操作性,却被妹妹不由分说的拉走了。
看到大小姐先是一副不解的样子,随即在二小姐耳语了几句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李墨顿时明白大小姐对香水的用法恐怕也跟二小姐如出一辙。
目送那对姐妹花匆匆离去,李墨不由想到了韩夫人,也不知这位成熟女性会不会也跟她的女儿们一样胡乱使用香水。
正胡思乱想着,二管家走了过来,对李墨说道:“李墨,我爹有事找你。”
二管家的爹就是老管家,李墨闻言不敢怠慢,问清楚老管家的所在便准备去见老管家,临走之前问二管家道:“全哥,忠伯现在的心情如何?”
“你去了就知道。”二管家守口如瓶的答道。
第33章 一夜风流
人生四大喜,与故知这条李墨这辈子估计是没指望了,而金榜题名李墨又没什么兴趣,剩下的也就只有洞房花烛。
李墨虽然算不上花丛圣手,但也不是没有过女人,他现在的岁数也算不上早恋,遇到了喜爱的女人,尤其是打算回过家过日子的女人,那睡一睡,把事情定下来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好事多磨,这话用在此时的李墨身上那时太恰当了。在韩家用过了晚饭,李墨洗了个澡,换了身新衣服,就满怀期待的出了门,准备去赴今晚的约会。可意外就在李墨出门没多久就发生了……
离开韩家不过一炷香的工夫,距离好再来尚有一段路程,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忽然从巷中冲出两人,不由李墨分说,直接麻袋套头,一棍放翻,随即一辆马车叫开城门出了城。
与此同时,正在好再来等候李墨的李香君也从负责保护她的女卫口中得知了李墨今晚临时不来,托人捎来口信的消息。李香君是个黄花大闺女,脸皮自然没有李墨厚,更何况李墨既然临时有事,那她自然不好多说什么,除了隐隐有些失望外,李香君更是心里暗松一口气。不是李香君不想将自己交给李墨,只是尚未成亲,李香君的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着那么一点遗憾。可李香君做梦也没想到,李墨今晚的确有事,不过却是事来找他,而不是他去主动找事。
……
等到李墨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整个人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一个大树上。看了看四周,荒郊野外,而在自己的面前,则站着两个黑衣人。蒙着面,看不清长相,身上穿得臃肿,也分不出男女,但李墨心里清楚,来者不善。
绑匪绑架一般就是两个目的,要么劫财,要么劫色。李墨有自知之明,自己的长相虽说有点小帅,但还没有帅到潘安、宋玉那种程度,更不会惹得强人不惜铤而走险,将自己给劫持到荒郊野外来非礼。就算是想非礼,找个没人的角落也就把事办了,犯不着特意跑到荒郊野外来。
既然不是劫色,那就只有劫财了。当然除了劫财劫色这两种可能,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借自己的人身安全要挟他人,但那种可能多涉及到政治利益,李墨又不是做官的,在官场上认识的人也不多,除了凤鸣军这个不得干涉地方政务的存在外,也就只是和杭州知府陈季常有过一面之缘。想用自己来要挟陈季常?那明显是不可能的。
劫财对李墨来说并不是要命的事情,钱财身外物,为了黄白之物搭上自己的小命,李墨认为不值。只要给李墨时间,李墨自信失去了多少,自己就能再挣回多少,甚至更多。不过李墨也不可能傻乎乎的开口告诉绑匪想要多少就给多少,李墨保持着沉默,等待眼前的绑匪开价。
可让李墨感到纳闷的是,两个绑匪谁也不开口,只是盯着李墨上下打量。看得李墨心里暗自发毛,暗道这两个家伙难道不准备劫财,打算先劫个色?那李墨是绝对不能同意的。生死是小,失节是大,自己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失身于眼前这两个男女难辨的绑匪?
也就在李墨琢磨如何开口摆明自己的立场时,两个绑匪却十分默契的扭头就走,李墨一见顿时傻眼。啥意思?不声不响的就这么走了?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还五花大绑的绑在树上?
虽然此时已到夏季,但夜晚还是比较凉的,尤其是今晚天气还有点邪门,刮得是北风,李墨虽然身上穿的衣服没被扒掉,但吹得久了,李墨还是感觉到了丝丝凉意。要是就这么被吹一宿,那第二天肯定会感冒……
“喂,你们什么意思?喂……”任凭李墨如何喊,那两个绑匪都是默不作声,翻身上马扬长而去,就这么把李墨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了荒郊野外。
李墨见那两个绑匪没了踪影,不得不想办法自救。可自己如今被绑在了树上,身上又没带什么能够割断绳索的器具,而李墨自己也不是那种天生神力可以自己一发力就崩断绳索的猛人,只能无奈的环顾四周,期望可以发现一些自己或许能够用得着的东西。
可举目四顾,哪有什么用得着的东西,眼下除非有人来帮自己解开,否则自己十有八九要在这里吹一夜的冷风。现在是晚上,城里早就关了城门,期待有人路过明显不太现实。唯一让李墨感到还有一点希望的,就是自己身处的地方距离大路不远,等第二天天亮以后说不定会有过往的行人路过,也只有到了那时候李墨才能呼救得脱,至于眼下,恐怕李墨只能硬挨到天亮了。
无事可做的李墨低着头,脑子里想着那两个绑匪究竟是谁?自己在杭州城里没有什么仇人啊。要说有仇,或许也就只有那个已经行踪不明的地痞方大虎,难道绑自己的人是那个方大虎的小弟,这次是来找自己寻仇?可不应该呀,要真是方大虎的小弟来为自己老大报仇,又怎么可能只是将自己扔在这里不闻不问。
凡事事出必有因,无厘头的事情虽然也有,但绝对不占多数。李墨自问没招谁惹谁,可这又是谁要跟自己过不去?想来想去,李墨只能将这事归为自己倒霉,遇上了两神经病,把自己绑到城外就撒手不管。
“还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了?既然要做绑匪那就做到底呀,中途而废算几个意思呀。”李墨郁闷的自言自语道。
……
夜风习习,吹了半宿冷风的李墨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方才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这回被冻醒,李墨是再也睡不着。抬头看了看在云层中只露出半张脸的月亮,一点凉意忽然落到了李墨的脸上。
“不会吧?”李墨心里暗叹一声,这是要下雨了吗?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破老天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赶着自己躲不了雨的时候下,存心跟自己过不去是不是?
不管李墨如何在心里腹诽老天爷不长眼,而老天爷却是坚定不移的开始下起了雨,淋得李墨浑身湿透,只能硬挨。好在这雨下得快,停得也快,可李墨这时没法自由活动呀,身上穿着湿衣服,再被小风飕飕的那么一吹,李墨明显感到身体有些发僵,明天发烧感冒恐怕已经是必然。
“我招谁惹谁了?”李墨忍不住仰天长叹。也不怪李墨郁闷,自己原本还计划着今晚跟李香君春宵一度,风流一夜。现在倒好,是风流了一夜,被小风吹得流一夜鼻涕,可不就是一夜风流嘛。可这种风流不是李墨想要的呀!这现实跟计划的出入也太大了一些吧……
也就在李墨自怨自艾的时候,忽然就听大路上传来一阵马车的车轱辘声,李墨顿时精神一震,也顾不上去考虑其他,放开喉咙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喊道:“救~命~啊~”
……
李墨获救了,在喝下一碗热乎乎的热茶以后,李墨总算是又活了过来。这是一辆夜间赶路的马车,途经此处,却不想会在这里救下一人。对于李墨的遭遇,救了李墨的人深表同情,但对于李墨想要当面向马车主人致谢的请求,负责护卫马车的人却拒绝了。因为马车里的是女子,这深更半夜的确不太合适跟陌生男子见面。李墨也不强求,向马车护卫要了一些引火之物,点燃了一堆篝火后就目送那辆马车远去。
现在才是后半夜,李墨就算走到城门前那也要等好一阵子才能等到开城门。而如今李墨浑身湿透,就这样赶路,指定会受凉生病。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把身上的衣服弄干,至于回城的事情,那完全可以等到天亮以后再走。
为了感谢别人的救命之恩,李墨把身上所带的几百两银子都给了对方,而为了防身,李墨也从马车护卫的手中换到了一把匕首。虽然刚刚才下过一场雨,但李墨既然已经从马车队伍那里讨到了一些干柴,又从树林边捡了一些半干半湿的树枝,等到讨要的干柴烧完了,捡来的树枝也就差不多干了,对付一晚上不成问题。
坐在火堆旁,李墨手举着一根粗树枝,上面挂着自己的外衣,身上还穿着的湿衣服在火堆所散发的热量下发出一缕缕的热气。
“到底是谁?”李墨不甘心的想着这个问题。这次的亏吃得有点莫名其妙,常言道,冤有头,债有主,可李墨这回却是苦于找不到债主。今晚的遭遇在李墨眼里纯粹就是飞来横祸呀,想报复都不知道该报复谁。
那个郁闷呀,就甭提了。
……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烤干,天也已经蒙蒙亮了,李墨熄灭了火堆,将匕首贴身藏好,认清了方向以后就起身回城。一路上还遇到了几个赶路的人,不过李墨此刻心情不佳,也没兴趣跟那些素不相识的人打个招呼,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只管赶路。
等回到了韩家,李墨才发觉这情况有点不对头。昨晚自己被人绑出了城,即便韩家不知,可跟自己有约的李香君在发现自己没有去赴约以后,又怎么可能闷声不吭?难不成是女儿家的羞涩叫她不好登门询问缘由?应该不会吧?自己的情郎没有任何理由的爽约,难道李香君就不担心自己是出了意外?
想不通这个环节的李墨也没有在韩家休息,吃了点东西以后就匆匆出门去了好再来,找到了正在做事的李香君。
“李大哥,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的事情忙完了?”李香君神情有些意外的问道。
李墨闻言一愣,随即试探的说道:“啊?啊,忙完了。香君,昨晚真是对不起呀,我没来。”
“没关系,正事要紧。李大哥想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的。”李香君后半句话说完顿时脸上飞红,害羞的垂下了头。
李墨见状紧锁眉头,再次试探的问道:“香君,昨晚是谁来送的信?”
“送信的人我没看到,是杏儿姐姐转告我的。”李香君小声答道。
李香君所说的杏儿姐姐是李墨拜托伏婉找来保护李香君的两位女游侠中的一人,姓赵。李墨一听这话,连忙询问那个赵杏儿现在何处?李香君不知有异,闻言答道:“杏儿姐姐早间对我说她家中出事,需要离开几天,现在恐怕已经出城了。”
李墨一听,得,这事算是成了无头案了。那个赵杏儿肯定跟昨晚的绑架案有关,现在人没了,那说明什么?不就是做贼心虚嘛。不过心里虽然郁闷,可事已至此,李墨也不好多说什么,说出来除了平白让李香君为自己担心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既然本身也没什么损失,李墨也只得作罢。
担惊受怕了一夜,李墨此刻很是疲乏,想要找到幕后黑手的线索也断了,困意顿时上涌,李墨跟李香君打了声招呼,便跑去李香君的闺房呼呼大睡。看着倒在自己绣床上睡去的李墨,李香君端详了许久,见四下无人,俯下身在熟睡中的李墨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下,随即便慌里慌张的跑出去做事了。
李墨这一觉睡得好不痛快,一直睡到天近傍晚才被饿醒了。揉了揉眼睛,李墨摸了摸饿得咕咕叫的肚子,起身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这是他的酒楼,想吃什么还不是听他的。不过刚一出门,就遇到了李香君。看着李香君手里托盘中的一碗面,李墨不由咽了咽口水,食指大动。
饱暖思****,吃饱了、睡饱了、精神养足了的李墨现在就有点那个意思。尤其是看着眼前李香君含羞带怯的模样,李墨更是有化身狼人的想法。可还没等李墨将想法付诸行动,被李墨拜托伏婉请来保护李香君的另一位女游侠陶桃就来坏李墨的好事了。
“李公子,韩家来人,要你赶紧回去。”陶桃面无表情的对李墨说道。
第34章 不得闲
“想解决一下个人问题咋就这么难咧?”带着满腹的怨念,李墨随着来人回了韩家。在回去的路上,李墨便问起了来人韩家究竟出了什么事?
来人姓童,是大小姐的同门师兄。前文已经提过,大小姐在护送韩夫人回杭州的途中遇到了来历不明的强人,之后大小姐便回师门寻求帮助。大小姐的师父是天台山上天台观的观主一眉道长,天台观则是一座女观。而童飞则是一眉道长在二十年前收养的一名弃婴,童飞年纪小的时候住在天台观里还没什么问题,但随着年岁渐长,一个男子居住在女观里就显得有些不太合适了。正赶上大小姐回山求援,一眉道长便将童飞派下了山,一方面保护韩家的安全,另一方面也是希望童飞可以增长一些见识,以后好能独立门户。
童飞与李墨的年纪相仿,性情宽厚,就是性格有些内向,不太擅长与人来往。而李墨则是个闲不住的主,与童飞在一起时会感觉很闷,所以平时并不太与童飞来往。不过李墨对童飞的观感还是很不错的,知道这是个可交之人。
听到李墨询问,童飞也没隐瞒,当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将自己所看到的情况尽数告知了李墨,至于分析判断的事情,就要李墨自己去想了。
一大波妇人齐聚韩府……这就是李墨从童飞的描述中终结出来的一句话。至于那波人为何要齐聚韩府,童飞不知道,李墨也没猜出来,韩府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
看着停在韩府门旁的那排马车,李墨知道童飞所言不虚,尤其是看到了停在最靠近大门的那辆马车以后,李墨更是意识到这回来韩府的人来头不小,那辆马车李墨见过,正事杭州知府陈季常当初去好再来捧场时所乘,想必这回来韩府的人,十有八九跟陈知府有着密切关系。
二管家早就在府门前等候多时,见到李墨回来了,当即迎了上去,李墨乘机询问二管家这回来韩府的人都是些什么人,知不知道她们此来的目的。二管家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忍不住埋怨道:“还不都是你惹的祸。”
李墨一听顿时喊冤道:“二管家你可别乱说,我最近挺乖的,没有四处惹是生非。”
“你呀……给你提个醒,香水。”二管家颇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低声对李墨说道。
“香水?”李墨闻言一愣,随即不满的说道:“二管家,我可没有拿着香水去勾搭女子?你怪我可没道理,这不是欺软怕硬嘛。”
“好啦好啦,懒得跟你掰扯,赶紧点,夫人正在前厅等着你呢。小心应付啊,今天来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可别得罪了她们。”
“哼,她们来不就是为了香水吗?那应该是她们不能得罪我才是。”李墨轻哼一声道。
既然已经知道那些来头不小的贵妇人是为了香水而来,那李墨心里就有底了,但等他来到前厅,看到那齐刷刷射过来的数十双目光,心里还是有些发虚。李墨也没想到香水的魔力那么大,竟然可以勾的那些女人放出如同狼一般的光芒。
见到李墨进来,陪客的韩夫人顿时心里松了口气,说实话,韩夫人也没想到小小的一瓶香水竟然可以如此迅速的传播开。不过是在去赴个相熟的手帕交的聚会时抹了一点,结果就引来了这批闻风而来的“饿狼”。
在李墨还没回来之前,那些人围着韩夫人又是套近乎,又是拉关系,目的就是想要最先得到一瓶香水。可韩夫人手头上只有两瓶,即便是将两个女儿的香水却被“征用”,也远远满足不了眼前这帮“如狼似虎”的人,韩夫人疲于招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把李墨这个正主给盼回来了。
或许是因为担心李墨事后怪自己给他惹来麻烦,在李墨出现以后,韩夫人找了个借口就遁了,空把李墨扔在“狼窝”里,看得李墨目瞪口呆,这也太没义气了吧?!
有心想找韩夫人理论理论,可眼前这些求香水心切的女人们却将李墨团团围住。比起韩夫人,这些女人们对李墨就没那么客气了,纷纷直言让李墨拿出她们需要的香水。
钱,不是问题。
李墨最爱听的就是这句话。不过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李墨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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